《谁要跟前任约调啊!》 1见到前任第一件事当然是下跪啦 被穿着燕尾服的服务生引进门,廖寄柯有些牙疼。她故意换上衣柜里洞最破的牛仔裤,t恤上还吊着九块九三条的装饰链子,然后站在了本市最豪华的酒店门口。 也不是住不起,廖寄柯就是觉得大家都是本地人,住一晚上几千块钱的酒店实在有点划不来。不过又不是她付钱,捏紧洗得泛白的帆布包肩带,怎么突然有点紧张? 廖寄柯见过比这更豪横的,有钱人的好奇心来得快去得也快,并且多半脾气不好。上次的老板一出手包下整个邮轮,结果第二天就受不了她把她赶了回去。 这次她本没抱着有好的体验来,她之前从没听过阿辞这个名字,是童好在阿辞发出邀请的时候私戳她:这人网传可是于慈本人,女明星要约你诶,不去看看? 廖寄柯心神一晃,莫名其妙说了声好。她用自己的屁股保证,阿辞绝不可能是于慈,以前连瓶盖都拧不开的人现在会摇身一变成了dom,狗都不信。 我就去看看,当做善事帮于慈打击一下黑粉好了。廖寄柯安慰自己,这种事说出去可对于慈的荧幕形象不大好,我绝不是想去看看阿辞到底是谁。 富丽堂皇的地方也不是第一次来,廖寄柯随着服务生上到最高层,还是忍不住为这位大小姐一掷千金的手段咋舌。 用房卡打开门,走过玄关和走廊,浴室里传来水声。巧到让廖寄柯忍不住觉得是装的,她咳了几声,试探性叫道:“阿辞?” 水声停下,声音由于隔着玻璃听起来闷闷的:“你先坐吧,等我一下。” 我靠,也太像了,比线上语音像多了。 廖寄柯现在有点后悔来了,阿辞是于慈的可能性因为一句话大大增加。在外面犹豫片刻,思索着现在跑掉对她圈内的风评会不会有什么影响。 不管到底是不是她都想离开这里,廖寄柯心知自己没法面对跟于慈相似的任何人。她没法对于慈冷嘲热讽,她的sub生涯要毁在这了。 阿辞已经踏出浴室,没穿酒店的浴袍,套了件宽大的、刚好遮住内裤的t恤。光洁的脚径直踩在柔软的地毯上,周身还带着水汽。 “我操。” 廖寄柯的眼神由下往上,在看见那人左脚踝印着一棵丑陋的小树纹身就暗叫不好,真对上于慈三年不见依旧骄阳似艳丽的脸,忍不住说了句脏话。 “你要操谁?”于慈缓缓开口,叫她的乳名“柯柯”。 腿一软,廖寄柯先一步跪在了于慈面前,膝盖直直落在地上,疼得倒吸一口气。 争气一点啊廖寄柯。廖寄柯不敢抬头看于慈,心里天人交战,跟谁睡都可以躺,怎么能在于慈这里做0啊? 深呼吸几次,廖寄柯忍住情绪,打算先发制人:“于慈,你怎么在这里?” 于慈坐在床尾,二郎腿晃呀晃,居高临下地看着廖寄柯,轻轻一笑:“你都跪好了,你说我是为了什么?” 下巴被脚尖勾着,廖寄柯跪着用膝盖踉踉跄跄往前挪动,没稳住身形摔在于慈面前,视线聚焦在脚踝那棵树上。 屈辱感密密麻麻涌出,sub本不该有这种情绪,可调教她的人是于慈。是她曾经捧在心尖上,却硬生生将她的心挖走一块的于慈。 “滚。” 廖寄柯想要抬起头,却被于慈按着脑袋踩在脚下,脸贴着地面。眼泪顺着流出来,不明所以,自己连被打到下不来床的时候也一声不吭,为什么于慈只是这样对她她就开始觉得委屈? 脚心沾上湿润,于慈拽着廖寄柯的领子将她提起来,眼里满是嘲讽:“大名鼎鼎的质质不是皮厚实得很吗?怎么我还没做什么就开始哭了。” 廖寄柯确信于慈就是来报复自己的,报复自己先提出分手,报复自己突然失踪杳无音讯。 还真是恶人自有恶人磨,收住眼泪,她握住于慈的手腕:“你太弱了,我爽不了的。” 2可恶啊!凭什么见到前任只有挨打的份 房间里只有皮带打在肌肤上和廖寄柯报数的声音。 这人到底是恨我还是手重?廖寄柯两臂支撑跪趴在床上,把头埋着隐藏自己疼得有些扭曲的表情。 “报着报着怎么没声了?重新来。”于慈大气不喘,用皮带摩挲在被打得红肿的屁股,把廖寄柯的身体压下去,又重重打一下:“跪好。” 已经70多下了,廖寄柯磨了磨后槽牙,绝不能在于慈面前服软:“打得我快睡着了,当然没声。” 背后又是一声轻笑,于慈把皮带横放在廖寄柯腰上:“保持住,掉了你知道后果。” 余光看见于慈拿出一根藤条,廖寄柯皱着眉头转身,皮带应声掉在地上。于慈正给藤条消毒,淡淡瞥过来,思考用什么方法才能治好廖寄柯的多动症。 “你别乱来啊,这玩意儿很多老手都玩不好,我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你把我打残了怎么办?”咽咽口水,廖寄柯见于慈没把她怎样,大着胆子转了个面趴着看她。 不得不说于慈真的很好看,擦着能要人命的玩意儿都赏心悦目,跟个罗刹似的。思绪飘远,廖寄柯觉得自己甩了于慈这事可以等40年住进养老院之后吹牛。 一个巴掌落在脸上,廖寄柯懵了。后知后觉的愤怒,她想起身穿上裤子走人,奈何屁股太疼,于慈的手又好巧不巧按在腰间她故意打偏的伤口处。 跟前任约调就这点不好,对方太知道自己身上的敏感点在哪处,廖寄柯又痛又爽,气焰消了大半。嘴上依旧骂骂咧咧:“我操你……操你啊于慈!都知道质质是我,不知道我不接受巴掌吗?” 不由分说,于慈在另一边又补一巴掌,下了力气,廖寄柯的脸陡然泛起红印。趁廖寄柯没来得及反应,于慈三两下捆住她的手腕。 有些恼火地瞪着于慈,抬起上半身的姿势难以维系,廖寄柯被抓上砧板的鱼似的动了几下,又趴回原位。 “不接受的才叫惩罚,再多打你一百下不是随了你的心愿吗?”于慈把藤条卷成两段,剐蹭廖寄柯大腿后侧的皮肤,找着下手的位置。 无法预料藤条多久落下,她把头捂在被子里,感受冰凉的皮制品在她身上游走。第一下落在被打得最多的屁股上,廖寄柯闷着没出声,很快又在同一位置挨第二下。 “报数。”于慈的手和名字是完全相反的,打起人来可一点不仁慈。 廖寄柯心想这次就该听童好的开个直播,让全网都知道“内娱最后的金花”简直是朵食人花。 腿上几条鼓包的印子,大腿内侧、股沟、腰侧无一幸免,廖寄柯不叫停,于慈就真的一直打下去。 一般人看不见廖寄柯这样凄惨的模样,疼得汗水眼泪齐齐往外冒,被捆住的手腕挣扎到没有一丝血色。一般人也根本不敢下狠手到这个地步,如果不是还在细微起伏的身体,多半以为床上趴着的这个人已经死了。 廖寄柯还是没有求饶,只是再没力气说什么恼人的话来刺激于慈。在第七次因为忍痛忘记报数后,藤条没有再落下,于慈奖赏似的拍了拍廖寄柯的脑袋:“比我想象的还要抗打。” 呜咽一声,廖寄柯累得眼皮都抬不起来,动动手指示意于慈把她解开。于慈看她可怜,也不再为难她,将廖寄柯整个人拖着,趴在自己的大腿上。 手顺着摸到尾骨,指甲在乌红的地方用力一划,换得廖寄柯全身战栗,发出今天晚上第一声呻吟。 “不是叫得很爽吗?”于慈蹲下身,与廖寄柯平视:“你以为你就能操爽我了吗,廖寄柯?” 这次廖寄柯终于忍住没说脏话,她十分不想承认,但她现在湿得很厉害。很早很早相遇的时候廖寄柯就知道自己会沦陷在于慈的嗓音里,裹着砒霜的蜜糖,让人死无葬身之地。 于慈只有在气极的时候才会叫她全名,她们谈了两年恋爱,屈指可数。一次是在床上,廖寄柯逗弄过头,于慈哑着声音叫她“廖寄柯,求你给我吧”。一次是她提分手,于慈的声音也是哑的,问她“廖寄柯,你想好了吗”。 而现在于慈掐着她的脖子,口腔里空气越来越少,廖寄柯脑袋肿胀,眼球充血。不会真要死在这里了吧,她想,又觉得死在于慈手里也好。 激烈的吻落下,于慈将空气一点点踱进廖寄柯嘴里,舌头纠缠在一起。体温升高,廖寄柯环上于慈的脖颈,加深这个吻。 3我只想挨打你却想操我 “咳……咳咳……”廖寄柯手肘撑在床上,身体呈极其扭曲的姿势,最终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不会是要腰斩吧,揉着酸痛的腰,认命一般趴在于慈腿上。 于慈也好心帮她按摩,带着她的手在腰间来回按压,廖寄柯忍住喘粗气的冲动,攥住越来越往下耍流氓的手。只是谈不上什么力气可言,更像欲拒还迎的邀请。 啪。手掌落在变成暗红色的屁股上,廖寄柯瞪圆眼睛,身体僵了一下,想要翻过身跟在自己雷区蹦迪的于慈拼命。 知不知道屁股很私密,只能用道具打,不能用手啊? 忍无可忍,廖寄柯捏住于慈瘦弱的小腿,指甲嵌进去扣,借力起身。刚到半截,一只手掐住她的后脖颈,提起小块肉,巴掌大力而迅速地拍在屁股上。 “痛痛痛!” 重新趴回去,眼睛去瞟被自己掐出几个指甲印的白皙皮肤。廖寄柯讨好地用头在于慈怀里蹭了蹭,察觉到她真的有些发怒,主动拱起屁股:“你打我吧。” 于慈反而不下手了。等廖寄柯屁股撅酸了,身形不稳晃来晃去,两根手指从后面进入从见到于慈第一眼就早已湿润的小穴。 廖寄柯动弹不得,不知道是被于慈一只手按在背上还是被另一只手操的。她其实很久没被操过了,上一回好像还是没跟于慈分手的时候。 穴道收合紧致,两根手指在顺利进入后行进地有些艰难。没有冒进,于慈退出来,用手掌拍打阴户:“放松点,别在我面前装没做过。” 廖寄柯发誓如果有下次一定要把于慈操死在床上,不止在床上,还要在各种地方,在她粉丝面前,让那些把她捧上天的人看看这人高潮的表情。 只不过不是现在。 被打几下,体液涌出来更多,湿润了整个内壁。于慈再次进入,畅通无阻,直接往深处的褶皱攻去。 无法克制嘴里的呻吟,廖寄柯痛苦地喘出声来,两根都觉得太多。她试图用自己的声音盖过抽插带出的水声,却连呼吸都快跟不上于慈的节奏。 连衣服都还没脱呢,廖寄柯迷迷糊糊地想。她把身体绷得笔直,屁股高高抬起,迎来第一次高潮。 “于慈,你有没有道德啊?” 无暇去管坐在床上屁股传来的阵阵痛意,腿间流出的水润湿大腿内侧。廖寄柯双腿紧闭,护着自己的下半身,手在空中乱舞阻止于慈靠近。 怎么会有人这么不要脸?不顾她的意愿打脸打屁股就算了,还不商量一下就做荤的。约调就好好约,怎么还想跟人睡觉? 于慈抓住廖寄柯的脚踝,将缩成一团的人拖近一些,好笑地看着因为自己想睡她而炸毛的人:“我可不记得质质有这个规矩。” 是没有不能睡荤的规矩,因为都是她睡别人。廖寄柯脸涨得通红,背后的伤摩擦着床单,她不敢转身将脆弱的一面暴露在于慈眼前,怕她出其不意再来个后入。 这人什么德性现在她是一清二楚了,娱乐圈这个大染缸把于慈从小白花染成食人花。廖寄柯一副有人强抢民女的表情,抓起被子裹在自己身上,大喊着“士可杀不可辱”。 质质之所以在圈里有名不仅是靠欠揍的嘴,还有漂亮的脸蛋。用漂亮其实不太准确,廖寄柯天生长了张“我是1”的脸,当初于慈就是被这副面孔骗去的,以为是高冷拽姐,实际嘴贱得要死。 现在的廖寄柯把长发剪短,烫成羊毛卷,少了凌厉,看起来乖巧可爱。 越活越回去了,对此于慈的评价是。 不过这个发型的确更适合廖寄柯的性格,至少在她语出惊人的时候,不会有人女神情节破灭,而招惹了许多不知好歹的dom想要欺负她。 那人可是纯1,在遇见于慈以后廖寄柯单方面宣布的。 于是跟质质约调有个规矩:如果不能把质质打得心服口服,就要被质质操。 廖寄柯的技术就是在一次次实践里练出来的,为了报于慈说她技术很差的仇,虽然她也没有想过会再次遇上于慈。 4破例求饶 被毫不留情地从被子里扒出来,床单上全蹭上黏糊糊的液体,于慈有些嫌弃,挨在床边坐下,有一搭没一搭地给廖寄珂上药。 “你到底.....多久没有过性生活了?” 于慈回味起进入廖寄珂时异常紧致的肉穴,身体各处也比记忆中更加敏感,忍不住开口询问。 “昨天才跟别人约了,你在频道里没听见?” 她还在记恨于慈说别在她面前装纯的事,说话夹枪带炮,以前自己什么样她又不是没睡过,现在一边嫌她两根指头都吞不进,一边怀疑她。 于慈没理会她话里的讽刺,老老实实回答:“我上线只是为了抓你。”她丝毫不掩饰自己入圈仅仅为了廖寄珂,做任何事依旧充满了目的性。 那不然姐姐还得对你感恩戴德?廖寄珂嗤之以鼻。她其实是个傲气十足的人,如果她不是当初也不会选择跟于慈分手。 “你不是知道质质的规矩?” 廖寄珂换了件于慈带来的衬衫,连屁股都包不住。这丫头三年过去了技术渐长,个子是一点没长,廖寄珂忍着没嘴贱,她被打怕了,更准确来说是被操怕了。 刚上好药敷上一层纱布的屁股一凉,廖寄珂本能伸手去捂,被于慈抓住两只手腕禁锢在身后。 “事不过三,柯柯。” 于慈知道廖寄珂现在背面的情况已经不适合再被打了,不过不是还有正面吗?她把人翻个面压在身下,解开半扣不扣的衬衫,手捏住廖寄珂的浑圆用力揉搓。 廖寄珂早就放弃在于慈面前装模做样,被揉得舒服,哼哼几声。太知道什么方法可以惹怒于慈,像于慈清楚她的敏感点一样。 两根手指夹住乳头往上提拉,大拇指按压着乳尖,另一只手毫不留情地朝廖寄珂的脸扇去。 没想到于慈真会下狠手,廖寄珂痛得叫出来,下一秒手掌一下比一下重落在她的胸上。顶着通红的脸蛋小声报数,看起来乖巧,整个人却是一点点朝于慈的怀里挪。 “100!我错了,我错了,100下了,于慈。”乳房胀痛,脆弱的乳尖被蹂躏得软趴趴,又不得不因性欲挺立。 廖寄珂缩在于慈怀里,破了约调两年的第一次例——她求饶了。 “你发没发现,你只有在挨打和挨操的时候才会说语气词。” 于慈逗弄着廖寄珂的乳尖,缓缓曲身含住,舌头的温度与被打后发热的乳尖相似,满意地听到酥软的喘息。她用牙齿轻轻磨着柔软,不等廖寄珂喊痛,叼住乳头提拉起来,松口。 廖寄珂受不了这样的逗弄,无力地推拒于慈靠近,声音带着哭腔:“不要了,于慈,求你。” “这是求人的态度吗?”于慈并不打算放过廖寄珂。 没有她陪伴的廖寄珂表面上依旧光鲜亮丽,甚至受到更多人喜爱和追逐,这不是于慈想要看到的。从她问出那个问题,而廖寄珂避重就轻回答开始,于慈知道,分手这三年廖寄珂谁也没碰。 “阿慈....”廖寄珂软着嗓子叫她,“太痛了,我受不住。” 于慈其实分不清她叫的是慈还是辞,如果是后者的话她一定让廖寄珂生不如死。可于慈同样是个自负到极点的人,所以她停手,像恋人似的吻掉对方脸上的泪。 5走点剧情吧 「姐,怎么样了?阿辞到底是不是于慈?」 童好照旧没过夜就给廖寄珂发消息,这次却没等到秒回,过了半个小时才发来一条语音:她在睡觉。 是阿辞的声音,童好反复点了那条三秒的语音几遍,确认不是质质在跟她开玩笑。 真是见着鬼了,精力旺盛的质质也有被打到手机都不锁就睡着的一天。同时,童好在名叫“打倒brat联盟”的小群里放出重磅消息:不好了,质姐真被人打倒了! 「谁啊,这么勇?心理也太强大了。」 「不会是阿辞吧,上次听声音像个甜妹,能治得住质质?」 「至少得出个结论,阿辞不是于慈,我去粉丝超话看路透人家今天在隔壁市拍戏。」 「肯定不是啊,于慈那小身子骨,上镜都纸片似的,几鞭子摔下去质质没皮都不红她先累了。」 「谁去打听下阿辞长什么样啊,好奇。」 于慈没什么兴趣翻廖寄珂手机里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只是心血来潮试一试她的密码,没想到跟三年前的一样。她垂眼看前后都疼而睡不安稳,在梦里都蹙起眉毛的人,搞不懂她在想什么。 密码是于慈的生日,廖寄珂对这样的仪式感不是十分重视,开机密码六个一是很多人都知道的事情。于慈当初求了半天,撒娇耍横全用上,被廖寄珂压着用大尺寸的穿戴几个姿势操才换来的。 现在没换密码多半也是因为懒,于慈又想起廖寄珂温热的甬道,把她的手指紧紧咬住不松。 那时候她没告诉廖寄珂自己其实不怎么喜欢穿戴,特别是仿真版,实在是太丑了,虽然的确释放了双手。现在于慈决定一点点讨回来,这人不是喜欢穿戴吗?她就买一堆穿戴全用在她身上。 正梦到于慈把她手脚都束缚起来吊着打的廖寄珂咂咂嘴,眼前的苟且她都逃不过,哪还有精力去管远方的穿戴。 于慈观察着枕边人时而愉悦时而痛苦的表情,做个梦也能情绪这么丰富,忍住把人捞起来继续做一顿的冲动,她把“下次问柯柯晚上到底梦到了什么,帮她实现”写进备忘录里。 助理发来催促的消息:「我的祖宗,你还没回来?明天可有你的戏。」 于慈玩着廖寄珂的卷发,心不在焉地回复:「就来。」 跟于慈在一起的时候廖寄珂正处于事业上升期,天天薅着头发说自己中年危机了,于慈笑着安慰她:“人家中年危机都失眠,哪像你睡得跟死猪一样。”于慈拿脚踹了几下廖寄珂,看来中年危机过去,这只猪睡得更死了。 换上带来的另一套衣服,全副武装出了门,于慈并不打算叫醒廖寄珂,也不打算告诉她自己去了哪,这次必须让她尝尝被抛弃的滋味。 “小鱼,你去见的谁啊?”这本不该是助理关心的范畴,但康总指名道姓要看好这棵摇钱树,平时一直很听话的于慈宁愿不休息也要跑到邻市在酒店私会,很难不在意。 于慈轻飘飘递来一个眼神,望着酒店最顶端:“是我的金主。” 其实于慈没说错,当初的确是廖寄珂在养着自己,帮她付学费、给她找高校导师,自己公司的业务明明与娱乐产业完全不相干,为了让她有个角色硬生生砸钱带资进组。 而于慈那时的作用就是当个漂亮的宠物,经常被操、偶尔操她。 直到她好不容易在圈内积攒出一点人气,一部大热剧的女配几次将她送上热门话题。 廖寄珂跟她分手了。 什么都没做又被于慈骂了几百遍的廖寄柯第二天悠悠转醒,看见手机里快炸掉的消息,浑身都痛起来。 该死的小兔崽子死哪儿去了?廖寄柯在空荡荡的房间叫于慈的名字,没有回应。 6念黄文也算是调情吧 廖寄柯发誓这辈子都不穿破洞牛仔裤了,看着本来露出洁白皮肤的地方一片青紫,样子有些一言难尽。不知道跟别人说这是黑丝会不会有人信,我这么爱留疤的人是不是有点不适合当sub。 该死的于慈,居然舍得让她直接跪在地上,这下好了,她前面后面全身上下没一处是好的。这可是夏天,怎么见人啊?最终还是骂到罪魁祸首头上,廖寄柯摸了摸被于慈打过的脸蛋,不留一点情面的样子还有点小帅。 「姐,醒了没?」 童好快到下午才给廖寄柯发消息,贴心地留出时间给质质和阿慈温存。 廖寄柯这才看见那条自己完全没有记忆发出的语音,点开,于慈的声音从听筒里传出。 …… 还以为这几年能让于慈学会爱惜自己的羽毛,这么大剌剌给不熟的人发语音,被有心人利用了都解释不清。 「阿辞是个水泥工,虽然丑了点,下手没概念,但身强体壮,手上还有老茧。」 廖寄柯添油加醋把阿辞描述一番,除了名字相同跟于慈本人半点关系没有。 「那你当0了?」童好巧妙地专注了重点。 「哈哈。」不会说话可以不说。 圈里关于阿辞的传说一时被逆转,那可是质质亲口说的,作为唯一一个见过阿辞的人,好不容易遇到能满意她需求的人,总不至于撒谎吧。 童好原封不动地把廖寄柯的话散播到群里,于是一个一眼看出是质质的账号大放厥词的聊天记录在三天过后传到了于慈那里。 “水泥工?”于慈穿着华丽繁冗的公主戏服还没脱,看着和自己纹身图案相同的树的头像,觉得自己可能还是没把廖寄柯伺候爽。 从那天之后于慈没联系过廖寄柯,廖寄柯也没打扰过于慈,她气得想立马把人抓过来打一顿。 即使廖寄柯的想法是:明星嘛,忙,忙点好啊。她甚至为打探于慈的动向加了粉丝群,被她们“人美心善小白花”打成这样至少要缓一周。 下了戏于慈就给廖寄柯打了电话,正趴在床上百无聊赖品鉴着于慈和另一个女星cp文的廖寄柯一个激灵坐起来,没控制好力道压得屁股隐隐作痛。 “你喜欢水泥工?”没有一句废话,直奔主题。 “啊?”廖寄柯没反应过来,手上动作不停。把图片保存翻转,放大正看到于慈被另一个人口到喷水的片段。 放屁,于慈最不喜欢被口了,以前自己刚有动作就被她抓住用接吻拒绝。 发觉对方心不在焉,于慈语气严厉了几分:“你在干什么?” 廖寄柯咽了口口水,目不转睛盯着文字开启的新大陆,这可比黄片好看多了。 “廖寄柯,皮又痒了?”于慈的声音冷了。 “不……没有,不是,听我解释,我可以解释。”廖寄柯脊背一凉:“我在……看书呢,看入迷了。” “给我念,让我听听什么东西这么好看。”于慈不相信廖寄柯会看书。 “真要听?” “念。” “于慈半眯着蒙上一层水雾的眼看向在她身下辛勤工作的人,潮水一浪高过一浪,她忍不住叫出声,声音柔媚婉转。不谙世事的小孩对身体的异样感到害羞又好奇,她感受到姐姐将舌头伸进自己的小穴里搅动,颤抖着嗓子问:姐姐在干什么?” 廖寄柯义正严辞地朗读了一段,于慈冷笑:“没想到你喜欢NTR。” “把文里另一个人的名字换成质质,继续念。” 操,玩儿得够野啊。 廖寄柯有些悔恨,怎么忘了于慈已经不是几年前那个一逗就会脸红的小孩儿,现在是钮钴禄于慈,能把她打哭的于慈。 “质质的脸上沾满于慈的体液,像在吃什么饕餮美味一刻不停地舔弄阴蒂。稚嫩的身体无法经受刺激,仅仅是这样就快速达到高潮,于慈浑身颤抖,双腿不自觉加紧质质的头,嘴里喊着姐姐。” “她天生没有耻毛包裹,露出光洁粉嫩的肉核,上面全是淫水。于慈想去碰质质的手,强烈的快感带给她极大不安,可此时质质已经入了魔,被妹妹的美好深深吸引。手指莽撞地冲进于慈的身体,质质痴迷地亲吻妹妹的脸颊和嘴唇,喃喃说:我已经忍了太久,小慈,你是我的。于慈无师自通,听话地扭动身体作为回应,声音妩媚得让人心颤:姐姐,我是你的。” 写得挺好,廖寄柯舌头打结,声音越念越小,她千不该万不该起了逗于慈的心思,被玩儿死的只有自己。 心跳加速,她有些气喘,手伸进内裤摸了摸,怎么又湿了? 7第二次就phonesex太快了吧 “念出感觉了?” 于慈在电话那头轻笑,手上不停转着一个粉丝送的减压神器。她太明白廖寄柯逐渐没了底气的原因,有些燥热,把空调再调低两度。 “这么骚吗?” 故意把声音压得很低,廖寄柯最听不得于慈用这种蛊惑的语气跟她讲话,思维被带着走,直愣愣“嗯”了句。 听见于慈的笑声才反应过来,啊啊啊地想解释些什么,被打断。 “把裤子脱了。” 才第二次就要phone sex了?进展有些快了吧。但那是于慈,声音很甜的于慈,廖寄柯忍不住,听话地把裤子脱掉。 视频通话弹过来,于慈可不只满足于听到声音和发号施令。她要看到廖寄柯因为她起反应的身体,和高潮时浪荡的表情。 “于慈……” 于慈还没有卸妆,看上去精致而完美。镜头里廖寄柯头发乱成鸡窝,一点形象也没有。她知道欲言又止的是什么,出言安慰:“没关系,越乱说明你越爽。” 廖寄柯今天格外听话,似乎念了段黄文念害羞了,于慈让她做什么就做什么。两腿分开,将流出来的体液润湿阴蒂,后置镜头拍到手拨开绒毛按在阴蒂上。 欲望在看见于慈那刻就得到释放,廖寄柯主动揉搓着敏感的一点,速度加快,发出舒服的慰叹。 “乖。”于慈能想到廖寄柯现在的表情,难耐、饱含春情,还有点害羞,她很好心地为对方留一点面子,让镜头对准下体而不是脸。 “柯柯,看着我,是谁在操你?” “于慈……于慈……”廖寄柯小声念着她的名字,像刚刚念的片段中的于慈那样,以求换得一些安全感。 视频里的人眉眼温柔,哄着她把手插进自己的小穴,明明是怕她疼,嘴上却说“只准插一根手指,只有我才能插更多”。 “给我,我想要……于慈……” 廖寄柯不安分地扭动腰肢,屁股还有伤,她两腿分开微微抬高,前后画着圈让手指进入的更深一点。 她很喜欢连名带姓叫于慈,以前是现在也是,这让她的好胜心得到一丝奇异的满足。她与她最是相熟,但偏要叫她最生疏的称呼,只有她们才懂其中的深情。 “身上的伤好点了吗?” 话锋一转,于慈突然关心起廖寄柯身上的伤,是不让她现在高潮的意思。廖寄柯的手停在身体里,竟然就真的不再动一下:“好得差不多了。” 连于慈都诧异廖寄柯的乖顺,放在平时她早一边骂人一边挂断电话自己冲一次了事。 “给我看看你。” 视频画面没有反应,于慈敏锐地注意到廖寄柯的手指动了动,沉默了几秒才等到回答:“不要。” 不像是在赌气,也不是刻意惹人生气,于慈听出她情绪里的低落:“这是命令。” “我们没有确定过任何关系,你也不是我的dom。”话说得绝情,却还是将镜头翻转,整个屏幕都是廖寄柯湿漉漉的一张脸。 原来是哭了。 于慈无奈,真不知道自己看上这个哭包哪里,大概是嘴上说着我们没有关系,还是乖乖服从命令吧。她柔声道:“别哭了,我现在没法给你擦眼泪。” “阿辞跟其他人网调的时候也这么温柔吗?” 廖寄柯在于慈问她伤的那一瞬间想起来童好游说她答应和阿辞约线下把她夸得天花乱坠。 「阿辞可从来没约过线下,线上也不露脸的,但技术好、出手大方。据小言一手报道,调之前给她寄了一箱玩具和情趣内衣,该温柔的时候温柔该狠的时候狠,她被搞得潮吹了三次,第二天腿都是软的。」 阿辞的网调可跟质质的约调不一样,质质重点在于sp,阿辞可是实打实的在操别人。听起来有些强词夺理,毕竟阿辞连人都碰不到,自己才是真操过别人的那个。 但她就是吃醋了,怎么招吧。 8对着前任照片自慰怎么可能高潮啊 于慈也想到了这点,觉得这醋意来得实在有点莫名其妙,该吃醋的人是自己吧,这些年质质睡了多少人、挨过多少人的打,质质本人都不一定数得清。 “没有,我不露脸的。”至少表明廖寄柯是在意她的,于慈心情愉悦,耐着性子哄发小脾气的年上。 “大明星,你知不知道多少人拿着你的照片手冲?” 廖寄柯得意忘形,果然于慈的脸冷下来,然后黑屏,声音也带着冰霜:“廖寄柯,把手从你的逼里拿出来,衣服撩上去擦在胸上。” 良好的教养让于慈一般情况下不会说“逼”这样的字眼,但眼下廖寄柯很显然真的惹到她了,再一次。 时务者为俊杰,廖寄柯照做,恨不得自己扇自己这张嘴几巴掌,于是她讨好地打了自己胸几下。 “不穿内衣的骚货,谁准你自己打的?”于慈是真生气了,廖寄柯低下姿态认错,知道自己逃不过了。 “像我玩你那样,捏住乳头。” “自己对自己就这么狠不下手吗?用力。” 廖寄柯小声地喊痛,想于慈看在胸上被藤条打的印子还没消的份上饶了她。 “假叫什么,不是挺能忍吗?再用点力。” 于慈拧着眉头,她知道其实廖寄柯已经很用力了,为了讨好她把胸挺得很高,她能看见那乌红的一点颤颤巍巍地挺立着。还是不解气。 “去找两个夹子来。” 卖力揉搓乳房的手一顿,这是来真的啊?不用于慈说,廖寄柯找来带着铃铛的乳夹夹在乳头上。这还是有一次一个dom在线上打包票说自己体力好技术佳、心理强大后她专程买的,结果给对方用上了。 于慈淡淡瞥了一眼:“我说的是夹子,不是乳夹。” 普通的夹子比乳夹要痛得多,廖寄柯咬着舌尖才忍住没喊出声,浑身都在打颤。 “自己打,一边50下,逢3跳,错了就重来。” 廖寄柯又有点想操死于慈了,总有一天。逢3跳,亏她想得出来。 一边打完已经出了一身汗,乳头被夹得麻木,廖寄柯求饶:“不行了,于慈,阿慈,求你了,放过我吧。” “下次加倍,确定要停吗?” “停,停,下次加几倍都行,我真的不行了。” 廖寄柯又开始胡言乱语,话不过脑子就脱口而出,没考虑过后果。于慈喜闻乐见,发来一张库存的自拍:“对着照片,自慰给我看。” 打也打了,夹也夹了,怎么还记着? 廖寄柯看着照片里的于慈,找不出瑕疵的脸蛋,嘴角明媚上扬,眼睛也弯弯的,看起来天真又热烈。 如果穿件保守点的衣服就更好了,这得垫了多少层啊。大片裸露的皮肤,礼服勾勒出圆润饱满的胸型,纤细的手要遮不遮地放在胸前。 手再次缓缓像身下探去,湿润不堪的小穴空虚已久,廖寄柯两指并拢在洞口打转,整根没入,又没有留恋地抽出。将体液抹在整个外侧,卷曲的绒毛打湿后贴合皮肤,勾画出阴部的轮廓,她把毛向两边分开,露出粉嫩的阴蒂。 于慈没有说话,她看见廖寄柯盯着屏幕,眼神不复清明,变得茫然无措起来。说是“自慰给我看”她就真只是看着,不出言引导,也不下任何命令。 视频那端呼吸声越来越重,于慈听出那人的隐忍,只是喘息,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廖寄柯自慰总是忍着,不会让自己叫出来,而且从不进去,只要求最快最爽的阴蒂高潮。 她的自慰就仅仅是为了满足生理需求。 对着于慈的照片,手上动作从画圈抚弄到左右快速揉搓,阴蒂肿胀起来,有一股泉水堵在顶出。廖寄柯加快速度,按上去的每一次都更加用力,腰不自觉跟随动作往上抬。 双腿分成M型,无法释放快感的难耐充斥全身,廖寄柯扭动身体,手机摔在身上,另一只开始揉捏自己的乳房。 于慈这才出声:“柯柯,看着照片。” 廖寄柯发出一声哀鸣,十足委屈:“我到不了,于慈,我没办法看着你自慰到高潮。” 9自慰成功 问题出在廖寄珂把于慈看得太重了,两人心里都跟明镜似的,甫一见面知道就知道前任对自己余情未了,可廖寄珂不想再重蹈覆辙。 三年能改变一个人太多,她有点憎恶地想,于慈想当大明星就好好当,想上天入地她都不会再拦着,口号喊着“于慈放心飞,粉丝永相随”。结果倒好,飞一圈飞回来又要来当她的小金丝雀,自己这破铁笼子可装不下。 于慈故意用这种方法试探。廖寄珂还爱自己,没法对着她的照片自慰,得到这个答案又能怎样呢?她依旧觉得自己是出淤泥而不染的花骨朵,即使自己能把她打到服软,也只是因为她是于慈,心里依旧是不信任的。 “你家里有小玩具吧。”于慈问。 廖寄珂找来一个体内体外都可以兼顾到的,她只有这一个小玩具,相比于单纯的满足性欲来说,她还是更喜欢出去约实践。以至于其实她从来没把入体的那头放进去过,刚买回来还有新鲜感时试过一次,怼进穴口就撕裂般疼起来,后来就再也没尝试过,反正体外的也足够。 “开到第一档。” 于慈重新把摄像头打开,这次映入廖寄珂眼帘的是她漂亮的身体,全裸的那种。她把手机架在很远的位置,可以看清她摆弄着自己的身体,双腿分开,手放在自己的胸上。 廖寄珂第一反应却是骂人:“于慈,你知不知道露脸不露点、露点不露脸。现在但凡是有个网警在,下一秒你就身败名裂。” 于慈无所谓:“反正我赚够钱了,就算不够你也会养我。” 人不要脸天下无敌。廖寄珂懒得管,皱着眉感受包裹在阴蒂周围的振动,频率不算高,但又足以让人难受。 于慈还算识相,调整了镜头的位置离得更近些,只露出身体,她身上没有一点疤痕,小腹平坦、耻毛很淡,连乳晕都呈粉色。廖寄珂没法不看。 “柯柯。”像是从蜂蜜里捞出来似的。 廖寄珂又骂一声,湿得厉害。 “开到第三档。” 于慈跪起身,上下扭动身子,两只手抓着乳房不停揉捏,是女上位。 廖寄珂气血上涌,手一抖,多加了一档,高频的振动让身体不得不起了反应,双腿都跟着痉挛,她仰起头呜咽几声。 阴蒂肿胀不堪,尿意也越来越明显,廖寄珂感觉自己快要炸开了。 “不行....太多了,太快了....“她想把振动器拿远一点,于慈发现她的动作,出声阻止。 “不要拿走,贴得再紧一点,绕着阴蒂周围,找到最舒服的那个位置。” “柯柯,不要忍着。” 于慈配合着廖寄珂,跟她一起呻吟喘息:“嗯.....好舒服,柯柯,再快一点.....啊....要到了.....” “要到了....要到了....”廖寄珂浑身都在颤抖,小穴一收一缩。 “开到最快。” “看着我。” 于慈听见廖寄珂的声音逐渐低下去,张嘴很难受地哼哼,是快高潮了的表现。廖寄珂抬眼看手机屏幕,于慈那边的画面又变成那张相片。 “啊.....” 廖寄珂挣扎到眼角都湿润,大声释放出来,下身潮水喷然泄出,两腿夹紧手臂。振动器依然一刻不停地运行,于慈没让她停下来,廖寄珂侧身蜷在一起,还处在高潮余韵中的阴蒂敏感异常,又迅速攀上另一座高峰。 “廖寄珂,睁眼看着照片,看清楚你是对着谁在自慰,想着谁到的高潮。” 于慈的话将她从一片白茫茫的迷雾引向更万劫不复的深渊。 “不要....不要了....” 被欲望裹挟,廖寄珂感觉自己正被人扼住咽喉,眼泪顺着流下,却又没办法拒绝感官带给她的刺激。不可否认,她沉迷于这样被操控的快感,却又觉得羞耻,只能化为一声声放浪的呻吟。 10跟别人约实践咯(剧情) 廖寄柯用仅剩的力气对着手机喊了句“于慈我恨你!”,然后气急败坏地挂断视讯,把于慈拖进黑名单,又在群里造谣阿辞其实在外面偷偷给男人当母狗赚钱,那些工具都是别人给她买的,用过之后转手送人。 看到阿辞在圈里身败名裂才算解气。 廖寄柯将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无法直视于慈的任何照片,一见到就本能地想起她逼自己看着她照片自慰的事情。而且于慈还假叫床,还叫得那么逼真,跟当初自己操她的时候没什么两样。 靠! 可是她好吃这套,颅内高潮和身体高潮一起,廖寄柯没试过网调,毕竟拍子不落在自己屁股上那就不叫痛。又把第一次献给于慈了,这人到底从哪学来花样,也太爽了。好馋于慈的身子,好想把她按在床上这样这样那样那样。 死了算了。廖寄柯连班都不想去上,破天荒躺在家里赖床,偶尔旷一天工公司应该也不会垮吧?她点开微博,开屏是于慈新的珠宝广告,吓得她立马把手机扔得老远。 看着天花板发呆,洁白的墙上突然浮现出于慈赤裸着通红的身子,好看的脸上露出难耐的表情。她跪坐在自己身上,牵着手把她两根手指放进身体里,逐渐加快速度上下起伏。 “姐姐……姐姐……再快一点,姐姐操得小慈好爽,嗯……嗯……姐姐,动一动,求你了,再快一点……让小慈到好不好?” 魔障了啊!出现幻听了啊! 廖寄柯强行打断自己的幻想,深呼吸几下使自己平静下来,捡起被扔在地上的手机,决定找人来打自己一顿。 没什么是打一顿不能解决的,如果有,就是打得不够重。 「姐,屠夫回来了,要不约约她?」 童好本以为质质被阿辞的事打击过后要缓几周才能好,没想到她质姐还是她质姐,没事人一样生龙活虎地又开始约实践。 廖寄柯听过屠夫的名号,叫这么粗野的名字,实际上是个160不到的甜妹。廖寄柯以质质的名字入圈的时候屠夫已经半隐退,听人说是在专心准备高考,算算时间现在应该大学快毕业了。 小屁孩儿一个,廖寄柯评价,而且她恨甜妹。 「可是她下手贼狠,以前把一个脆皮打出心理阴影退圈了。」 比于慈还小几岁,多背德啊。 廖寄柯发送了好友请求。 「约实践不?我可以签生死状,打死了你不用负责的那种。」 「今晚?」 廖寄柯眼前一亮。 又到了熟悉的酒店门口,不同的是这次是廖寄柯订的房间,虽然没有像于慈那样一掷千金包个总统套房,但也算宽敞。 廖寄柯第一眼见到屠夫,觉得这小姑娘有病,大热天的穿个长袖的蓬蓬裙,看起来小脑发育不健全。 第二眼屠夫比她还先脱衣服,里面是一件紧身的吊带背心。廖寄柯看见她的肌肉咽了咽口水,在心里给屠夫道歉,刚刚是她说话冒犯了。 第三眼屠夫开口说话,略显低沉的烟嗓。廖寄柯还没来得及为这人身上比悬疑剧还多的反差兴奋,就又差点给她磕个。 “廖总?”屠夫这么叫她。 廖寄柯觉得自己还不如在下午想到于慈的时候就自杀,要不然也不至于晚上约实践约到自己公司的实习生。服了啊,她真的服了,约到前任就算了,毕竟是于慈早有预谋,现在又约到下属算怎么回事? 她退圈算了。 “别说话,打我。” 破罐子破摔,反正脸丢都丢完了。廖寄柯心一横,把裤子脱了就趴在床上。 11人会反复爱上同一个人 屠夫人如其名。 打人跟庖丁解牛似的,每一下都用的巧劲儿,稳准狠,时间间隔也准确无误地把控在痛感传入脑神经的下一刻。而且手法很好,打得均匀,屁股两边都充血通红。 “还要继续吗?” 屠夫喜欢用木板,因为方便、声音清脆、能让人痛又安全。她拿木板打了廖寄柯一边两百来下,愣是稳着声音报数,一次疼也没喊。 屠夫也有些兴奋,刚一回来就遇上这么个耐打的sub,她动了跟质质签长期的念头。何况质质还是她的上司,攀上这层关系,她不仅能安稳度过实习期,还能搞办公室play,想想就美好。 “你累了?”廖寄柯反问。 不可否认,她也被打得很爽,屠夫比于慈多了更多技巧,不至于让她受伤,但又比于慈更大力。这才是势均力敌的关系,但廖寄柯突然有点想念于慈,因为她被打疼了,想撒娇。 “去窗边站好,扶着墙。” 屠夫力气很大,一把把廖寄柯拽起来。拉了一层半透明的白纱,隐隐约约可以看见外面的车水马龙,廖寄柯有一瞬间走神,她在想,于慈现在在哪呢? 这次用了最不好操控的散鞭,受力十分不均,范围无法准确掌握,一不小心就会打到阴户上。当然,如果技术足够好的话,也可能是故意的。 屠夫就是故意的,她发现质质还有闲情看风景。廖寄柯痛得往前一缩,觉得在实习生面前叫出来有点太丢脸了,所以比平常更能忍着。 “塌腰,塌到最低。”屠夫按着廖寄柯的尾骨,用散鞭在穴口摩擦,又蹭在屁股上,却没有预料之中的晶莹。 不由有些恼,这人居然一点性欲没对她起,下手也重了几分。廖寄柯痛得手快撑不住,身体贴在白纱上,依旧保持着塌腰的姿势。 “一点感觉没有吗,廖总?” 本不该用这个称呼的,即使是在现实生活中认识,约实践时也应该叫对方圈名,算是一个不成文的规矩。这样私密的爱好,就该留在私密空间里,穿上衣服大家人模狗样、谁也不认识谁是最好的关系。 但屠夫不甘心,她眯着眼,见廖寄柯背上两扇肩胛骨都轻轻颤动,却不出一声,升起一种古怪的征服欲。 廖寄柯听见这个称呼后浑身一抖,果不其然身体有了反应,分泌出体液润湿干涩的甬道。屠夫见状伸手去扣那处,还没来得及出言戏弄质质就被推开。 还有些气喘,廖寄柯倚在窗边,冷冷地看着屠夫:“我好像提前跟你说过我的禁忌,也事先说过我们是纯实践。” 没有本人的允许,不能碰私处。 屠夫咬着牙道歉:“对不起,是我一时间打兴奋了,没注意分寸,今后不会了。” “今后?”廖寄柯笑了笑,没看屠夫,走回去开始穿衣服。 屠夫实践的经验再多,也还是一个刚入社会的小孩儿,对上气场全开的廖寄柯一句话也不敢说,眼睁睁看人收拾好东西离开。 其实廖寄柯觉得自己是落荒而逃的。 她发觉自己一直在想念于慈,想念到动了跟屠夫签长期,通过一个人来忘记另一个的念头。有丁点愧对屠夫,所以屠夫都摸到了自己的穴口处她才做出行动制止,如果有一念之差,她就跟屠夫上床了。 那她跟于慈就永远回不去了。 12大明星私联粉丝(剧情) 阿辞销声匿迹,对于质质的指摘丝毫没有要出面澄清的意思,突然出现又突然消失。于慈也是,廖寄柯摸不清她在想什么,依她睚眦必报的性子不可能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毫无反应。 于慈这次是打定主意绝不会再主动联系廖寄柯,不然让人误会她很闲。其实她最近忙得要死,拍戏间隙还要当一个综艺的飞行嘉宾,哪有那么多闲心去管廖寄柯是死是活。 然后就收到了质质主动邀约屠夫的消息,于慈揉揉眉心,一个全身上下都是逆鳞的brat真是不好管教。她正划拉着通讯录,准备把廖寄柯也丢进黑名单,却突然发现廖寄柯的朋友圈从一根横线变成了仅三天可见的空白。 于慈依旧不留情面地将人拉黑。 廖寄柯没发现,还在聊天框进进出出,当作是自己在于慈身体里进进出出。假装不小心手滑发出一个逗号,收到一个红色感叹号的回复,廖寄柯有点慌了。 她在粉丝群看到能参加综艺录制的消息,决定以此为契机让于慈给自己个台阶下。 「请发一下你的橘子截图哦~」 廖寄柯:? 在花半个小时搞懂此橘子非彼橘子之后,她愤怒了。凭什么见她还要收费啊!她操我都没给我钱!当年我给她花了多少钱,现在还管我要钱! 「宝宝理解一下哦,因为名额有限,还可以和小慈近距离接触,所以需要确保是小慈的粉丝,优先给付出多的粉丝呢。」 不可能,她不会再给于慈花一分钱了!廖寄柯点进链接,买了十块钱的“小慈牌口服液”。 「好的,先给你排队哦,如果有名额的话会联系你的。没有也不要气馁,可以参加我们的场外应援,也可以看见小慈的。」 于是烈日骄阳,廖寄柯和一群人等在广电大厦外,手里举着印了于慈头像的手幅和灯牌。追星族的爱真是伟大,比自己的伟大多了,快中暑之前她这么想。 “小慈,小慈来了!”人群开始尖叫,廖寄柯觉得这时候捂上耳朵可能会被唾沫淹死。 于慈一眼就看见廖寄柯那头卷毛,装粉丝也不装得像点,谁看见偶像是她那副厌世的样子。口罩下露出甜蜜的笑,眼睛弯弯,朝粉丝们走去。 把廖寄柯当作众多粉丝其中之一,视线掠过相同的时间。“你们辛苦了。”于慈站在不远不近的位置打招呼,简单几个字又引起一阵骚动。 自卑的情绪不常出现在廖寄柯这里,但切实感受到有那么多人热烈喜欢着于慈,她突然觉得自己是如此卑劣而渺小。 于慈从保姆车款款下来,水泥路都走出红毯的气场,重逢以后廖寄柯第一次意识到她们之间的距离隔了这么远。 “去统计一下外面的人数,给她们点杯奶茶。”于慈进休息室,将助理招来,想了想又补充道:“奶绿,三分糖加椰果,去冰。” 助理感慨于慈对粉丝真好,又对这么具体的要求有些莫名其妙:“为什么是这个?” 化妆师把她额前的碎发夹起,于慈闭上眼:“因为她们喜欢我喜欢喝的,万一有女生在经期也可以喝。” “真贴心。”听到解释的众人感慨。 如果这么多年廖寄柯的经期还规律的话,就是这几天了。于慈笑眯眯地收下别人对她的夸赞。 于慈进大厦后走了一波人,但领头的粉丝说下班时于慈通常会停留久一点,陪她们聊会儿天,所以廖寄柯留下了。 小腹突然一阵绞痛,可能最近实践的次数变多,又有了久违的性生活,经期提前了一周。 去一趟卫生间的功夫,正好错过出来送奶茶的助理。旁边的几个女生正拍照炫耀,廖寄柯瞟了眼标签,自恋又占了上风:还是没白养她几年,记得自己喜欢喝奶绿。 因为廖寄柯的到来,于慈格外关注场外,她估摸着奶茶应该喝得差不多,又让助理去传话让粉丝先去避避暑。 “如果看见一个脸很臭的短发卷毛,就叫她去后门员工通道。”于慈的原话是这样的。 短发卷毛的脸真的很臭,一个人躲在人群最后蹲着,冷汗直冒,脸色十分难看。 助理装模作样地找寻一圈,体贴上前将她扶起来去旁边坐,压着声音说悄悄话:“你到后面的员工通道等一下。” 13小狗被拒绝了捏 一颗心才算放下来,至少于慈还愿意理她。 廖寄柯脾气很差,哄人的功夫也很差,她通常是被哄的那个。于慈以前不会对她生气,虽然她认为是她没有做过令人生气的事,完全没想自己动动嘴皮子就能恼人的性格。 于慈对于这样笨拙的讨好有些诧异,抬眼看了眼时钟,离开始录制还有半个小时,足够时间给廖寄柯一个小小的教训。 痛经可比挨打难捱多了,廖寄柯弯腰靠在墙上冷汗直冒,骨头都散出寒意。 大厦的另一面不向阳,人迹寥寥,这时候有人要杀了她都没力气反抗。连去冰的奶茶都料到,终于大发善心不在太阳底下军训,现在却又留她孤伶伶在这罚站。 “这么客气呀,鞠躬迎接我。” 场馆内冷气开得足,于慈穿了条青春洋溢的短裙,不合身的外套披在肩上,比裙子还长。 她扶廖寄柯往里走去安全通道,将人领到不会引起别人注意的地方就放开手。疼得直不起身的廖寄柯力气大半压在于慈身上,突然失了支撑点,栽倒在地。 “呜……”磕到膝盖,廖寄柯捂着肚子想爬起来,膝盖上侧却无法动弹。她抬头看见于慈的脸上勾起嘲讽的笑,确定对方不是一下子没站稳脚才踩上来。 于慈拿高跟鞋的前端的平底面在廖寄柯大腿上一施力,像个高傲的女王:“跪好。” 廖寄柯挺直背,双手背在身后,规规矩矩地跪在于慈面前。 “挨屠夫打的时候你用的什么姿势?” 俯下身子往前趴,于慈站着没动,挡住前伸的空间。廖寄柯在心里叹气,算是深刻体会到了“自作孽不可活”,她慢慢低下去,头贴在于慈的脚背上,屁股高高翘起。 嘴唇亲吻着脚踝的纹身,那还是廖寄柯逼着于慈纹的,亲自画了个丑丑的树,把于慈当作自己的所有物的证明。 其实作为演员本不该在这么明显的地方留下印记,何况一直是走甜美纯情风格的于慈。可于慈犹豫都没犹豫一秒就答应,还自己找好纹身师纹了图案。 “柯柯,我永远是你的。”那时于慈眼里盛满深情,廖寄柯喜欢极了,握着还裹着保鲜膜的脚踝将腿折上去,不知疲惫地操了于慈整个晚上。 第二天纹身发炎,于慈低烧,窝在廖寄柯怀里哼哼唧唧。衣服裤子都没脱,廖寄柯拿震动棒反反复复操到她退烧才算罢休。 那个会被雨滴打伤的温室花朵长成会刺伤别人的荆棘样子,廖寄柯被困在其中遍体鳞伤,却没打算挣扎出逃。 这样也好,她总是亏欠她。 于慈将高跟鞋脱下,露出白皙的脚趾去蹭廖寄柯的脸颊,然后大拇指不偏不倚地点在唇上。 廖寄柯张嘴含住脚趾,从底部开始一点点舔舐,分泌更多的唾液流在嘴角。尤觉不够,原本撑在地面的手摸上脚掌,虔诚得像信徒在吮吸真主的赏赐。 于慈舒服地眯起眼睛,看廖寄柯像狗一样殷勤服侍自己,尊严和骄傲早就无影无踪。 舔到舌头酸疼才算结束,廖寄柯四肢着地跪着,依旧把屁股撅得老高,她又亲了亲于慈的脚背,仰着头等下一个指示:“满意了吗,主人?” 电话声响,快要开始录制,助理来催于慈快回去补妆。 边接电话边用手指逗弄廖寄柯,指腹压着舌头引起不满,牙齿磕在手指上象征性地咬了咬。又被温热包裹住,廖寄柯将于慈整根手指含进嘴里一进一出。 “我可没有乱认主的狗。” 于慈挂断电话,抽出手把口水蹭在廖寄柯的脸上,又拍了拍她的头,把讨人欢心的小狗带回休息室。 离开之前把门反锁,于慈心情大好,拖出黑名单之后给廖寄柯发消息。 「桌子上有止疼药,吃完休息会儿。」 「不痛了就好好跪着,等我回来验收。」 14又是剧情 节目录制了四个多小时,廖寄柯眼前发黑,膝盖痛得已经麻木,姿势换了一个又一个,从直着腿到跪坐在脚上,人撑着桌子腿当作休息。 按理说没人监督,她跪一会儿休息一会儿也能达到看起来足够惨的效果,硬生生熬下来只会增添痛苦。 也不知道是在跟自己赌气,还是想让于慈看在自己如此乖巧的份上放过她。浑浑噩噩回忆着曾经的日子,又有些感慨,那时不可一世到连于慈的喜欢都觉得是轻而易举能得到的东西,现在总算遭了报应。 门外嘈杂起来,廖寄柯费力睁开眼,看见于慈只开了一个门缝侧身进来。因为贴着“于慈专用休息室”的房间里,还有个见不得人的她。 “怎么还跪着。”于慈看起来并没有很高兴,反而对廖寄柯听话到卑微的样子有些厌烦。 她只看了一眼就坐到镜子前取头饰,为宣传新戏上综艺,节目组专门准备了古装,于慈实在不喜欢顶着这么重的东西,先回来取掉。 其实她不信廖寄柯真跪了那么久,虽然现在她看起来真的很惨,脸色惨白、神情虚弱,等她回来的时候眼睛里才露出点光。像极了一只等主人归家的小狗,可于慈不想这么轻易原谅廖寄柯,她的惩戒要让她绝对不敢再犯,让她知道背叛的后果,这点远远不够。 廖寄柯扶着桌子起身,太久没活动双腿,站立时关节咯哒咯哒响,她想去帮于慈取后脑勺的头饰,等挪过去的时候却自己用不上她了。 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她在镜子里又看见于慈露出不耐烦的表情,犹豫片刻问:“需要我先出去躲一会儿吗?” 又不知道哪个字戳到了她的逆鳞,于慈嘲讽一笑:“你就这么见不得人吗?” 身份完全颠倒过来,廖寄柯想起她们谈恋爱的时候,在大街上于慈想牵她的手,她触电般甩开,于慈委屈得要哭出来,问她“我就这么见不得人吗?” “不是……我怕你……不方便。”廖寄柯蹲下身半跪着,把头放在于慈的腿上,讨好地蹭蹭小腹。 “就在这呆着吧,我去补后采,等我回来。” 廖寄柯觉得于慈走的有点匆忙,或者说慌张。所以她心情很好,甚至用七步洗手法洗了五分钟手,万一用上了呢? 回来后于慈已经把妆卸干净,换回那一身洋溢青春气息的搭配,廖寄柯窝在沙发里盯着白花花的长腿,眼神微晃。 “爬过来。”于慈把门上锁,靠在门上朝廖寄柯招招手。 忍着膝盖的不适,廖寄柯笨拙地驯服四肢,慢慢爬到于慈跟前,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指尖。 两指往里探了一点,夹住她的舌头,廖寄柯想要收回去,被顶住喉咙发出“呜呜”声。于慈扣着下巴迫使她抬头,以便手进的更深,合不上嘴,口水顺着流在下巴,廖寄柯忍着难受将手含住,任由于慈在口腔里肆意搅动。 “去化妆台。”于慈抽出手,呼出口气,在心里默念了几遍“色即是空”才平静下来。 便宜她了,这时候来月经。她神色暗了暗,等廖寄柯爬到化妆台旁边才下指示:“钻进去。” 15狗狗只能用舌头 身体缩在狭窄的桌底,稍弓起身子就能碰到顶,唯一的光源在于慈坐下后被挡住,只剩两条腿在眼前。廖寄柯的心跳很快,为接下来可以预知发生的感到紧张,又有些急切,于慈腿还不知道往哪摆她就吻上来。 从小腿突出的骨头一点点往上,到大腿内侧,于慈的腿微微打开,夹住廖寄柯的身体。短裙上翻,露出纯白的内裤边缘。 于慈没穿打底裤。 廖寄柯用舌头舔了舔中间,浸湿内裤,温热的呼吸洒在上面,引起于慈的颤栗。“小慈是不是想要很久了,怎么连打底裤都不穿?” 廖寄柯终于发现自己兴奋的来源,天知道她想操于慈多久了,现在总算有机会。 用手勾住内裤一边撩开,摸到一片湿润,廖寄柯心满意足自己对于慈的吸引力,正在思考刚刚撑地爬过来手不太干净,说要去洗手会不会太煞风景。口水有杀菌作用吧,要不然将就用口水洗洗? “柯柯,狗会用爪子取悦主人吗?”于慈手伸下来,轻轻拍了拍廖寄柯的脸颊:“让我看看这几年你有没有长进。” 当然没有。 质质怎么会给别人口交?廖寄柯磨着牙,于慈不是不喜欢用口的吗?苦练三年的技术居然没有用武之处,郁闷心情可想而知。 于慈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补充道:“我不是不喜欢别人口,只是你技术太差,经常用牙齿磕到我。” 廖寄柯出气的声音更大,用舌头恶狠狠挤进肉穴,顶入能抵达的最深处。于慈哼了一声,大腿夹紧片刻,又放松下来,更敞开一点等她动作。 两手撑在地上,廖寄柯贴上去,鼻尖蹭上淫液,压住柔软的阴蒂。舌头灵活地进出,每一下都很深,在穴道里搅动着,舌尖往上勾敏感点。于慈身体失去支撑往下滑,另一只手按住廖寄柯的后脑勺,将两个人贴得更近。 “再快一点。”于慈轻叹,用脚跟靠了靠廖寄柯后腰。 廖寄柯有些生气,她的技术就这么差劲,于慈怎么还有精力来催她? 更卖力挑弄着肉核,扣在脑袋的手逐渐往旁边走去,捏住自己的肩微微用力。感觉到于慈的腿正在颤抖,指甲隔着衣物嵌进肉里,廖寄柯滑出穴道,听于慈倒吸口气,不满地哼了声。她吸住挺立的阴蒂,舌头左右摆动,很快把于慈送上第一次高潮。 小穴收紧,于慈舒服地小声呻吟,大腿夹住廖寄柯的脑袋,又把人往里带了点。廖寄柯趁此机会再次钻进体内,用力用舌尖触碰那一点。 “嗯…柯柯…多舔舔那里…好舒服。” 于慈一只手扶住椅背,正对着镜子里春潮涌动的自己,抬起手臂捂着脸,才发出声音。微微抬起身子,于慈躁动地扭着腰身,配合廖寄柯的动作。 外面突然想起敲门声,是助理的声音:“小慈,你收拾好了吗?我进来咯!” 助理手上有钥匙,于慈猛地坐起身,把廖寄柯往里挤了一点,又把外套脱下来搭在腿上,将人完全掩藏在化妆台下。廖寄柯尾椎骨撞上身后的墙,牙齿轻轻磨着软肉,换来于慈的轻哼。 玩儿挺大,廖寄柯听见外面的声响,停下动作,有一下没一下地舔着阴蒂。于慈端正坐着,把自己夹在椅背和化妆台之间,随意在桌上找了个粉扑往脸上拍。 “我的小祖宗,这么久你化了个寂寞?”助理在镜子里看到于慈素面朝天的脸,红润未褪,“你脸怎么这么红,发烧了吗?”说着就要上前来探。 “别…” 于慈有气无力地喊了声,该死的廖寄柯这时候突然加快速度,按着阴蒂猛舔,仔细听都能听到水声。她踹了身下的人一下,才安分下来。 “就是头有点晕,一会儿出去戴口罩好了。” “好吧,那我先出去给你找点冲剂,一会儿喝了。”助理见于慈确实看起来不太好受的样子,风风火火跑出去。 “廖寄柯…”于慈声音带着怒气,甜腻的嗓子染上情欲的嘶哑,“啊…”身下又是一阵猛烈的刺激,忍不住呻吟起来。 淫水涌出,沾湿廖寄柯的下巴,她心满意足看着高潮后开合的小穴,嘴巴附上去将水都吸进嘴里。 从化妆台里钻出来,她跪在地上,与瘫在靠椅里慵懒的于慈对视:“我的技术有进步吗?” 16又读黄文但abo “没有。” 于慈扯着廖寄柯的领子拉她过来接吻,舌头伸入口腔缠住廖寄柯,似乎还能尝到一点咸咸的自己的味道。把人吻得缺氧才松手,于慈舔了舔嘴角残留的唾液,身体力行告诉廖寄柯什么叫技术好。 廖寄柯喘着气瞪于慈,不明白她怎么一边事业蒸蒸日上,还有闲情逸致去学这些东西。肯定是从别人那儿练出来的,她以己度人,闷气更甚,也不再怕于慈还没消气,直接站起身按住她的肩,另一只手往衣服里钻。 刚把胸罩推上去,捏住乳头还没细细把玩,于慈勾起玩味的笑,将廖寄柯那套用得淋漓尽致:“质质就是这么操那些不能满足你的人的吗?” 廖寄柯膝盖上的伤突然痛起来。 原来这句话这么容易让人萎啊,还以为听到刺激会很兴奋呢。她刚要说些狠话,就听见于慈又开口:“助理要回来了。” 彻底萎了。 廖寄柯从凌乱的衣服里抽出手,闷闷不乐地坐回沙发,冷眼看着于慈慢悠悠整理着装,还有时间打个底化眼影,助理才姗姗来迟。 明明足够有时间搞一次了,于慈的身体十分适合做爱,碰一碰就湿得一塌糊涂,全身上下敏感点多得像天上的星星。 这也是廖寄柯格外喜欢用各种方法折磨于慈的原因,她的身体太漂亮,生得精致恰到好处。如果哪天没戏拍糊了,也可以转行拍黄片,肯定会火的,于慈天生就该干这个。 于慈给廖寄柯带上口罩,一头卷毛扎起来藏进帽子里,还不满意,让助理重新去找了身自己的衣服换上,改头换面才算放心。“你就当我保镖吧,跟在我身后就行。” 廖寄柯无语:“请问您见过露肚脐眼儿的保镖吗?” 于慈给她拿了件短款上衣和工装裤,她们两人的个子差了一截,于慈刚好合身的衣服到她身上怎么看都像紧身衣。 “这不就见到了,飒姐姐,你跟着我出去走一圈,晚上我的超话保证有你的返图。” 于慈太了解自己粉丝的颜狗性格,即使把廖寄柯隐藏再好,鹤立鸡群的身高摆在那,不注意都难。 果然有粉丝问后面这个高个子姐姐是谁,于慈眨眨眼,说是新招的保镖。 “超A的保镖姐姐九宫格返图。” 于慈坐在沙发上,脚裹在廖寄柯怀里,她把手机伸到廖寄柯面前,一副“我说什么来着”的表情。 还挺帅,廖寄柯决定等会儿偷偷用自己手机保存下来。她今晚上一直很躁动,手在于慈脚上摸来摸去,从脚背到脚踝到小腿,再往上就会被于慈毫不留情地踹一脚肚子。 都让自己留宿了,显然是白天在休息室还没满足,现在不让自己碰是几个意思? “想什么呢?”于慈抬脚蹭着廖寄柯的脸。 廖寄柯顺势抓住脚踝,亲了亲脚心。痒痒的,于慈本能缩了缩脚,又被廖寄柯拽回去。 “我在想…如果我在你身边多出现几次,会不会有我们的同人文啊?” “有啊,但写得很烂。”于慈笑得像只狐狸,“不过也不妨碍你读给我听。” 操,把自己给套进去了。廖寄柯转移视线,当没听到于慈的话,但手机屏幕已经凑到她眼前了。 “机场人挤人,保镖贴在于慈身后,双手将她护在自己的臂弯里,omega的腺体明晃晃在自己眼前,她克制再克制才没在大庭广众之下咬下去。于慈感觉到自家alpha炽热的体温,下体又热又烫,从后面抵着自己,抑制剂的效用快过去了。 老公…回到保姆车上,于慈反锁车门,扑在保镖身上,急躁地解开裤腰带,摸上那根粗壮的挺立。保镖脸有些红,闻到空气中瞬间弥漫的柠檬香味和自己的薄荷香,手把住于慈的腰,将人扶上身,撩开裙子下的内裤,一丝淫水牵出来落在保镖的大腿上。将腺体顶进于慈体内,缓慢将小穴扩张,保镖下身一紧,整根腺体都被湿热的肉穴包裹,差点就泄出来。” 廖寄柯:……她有这么没用吗? 于慈勾住廖寄柯的脖颈,整个人窝进她怀里,用舌尖舔舔耳垂,软声叫:“老公?” 17关于老公的回忆 廖寄柯萎了,萎得很彻底,萎得像手指里的骨头被抽出去再也硬不起来,萎得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她宁愿于慈叫她母狗,也不想听到“老公”。 心声太暴躁就会不小心说出来,于慈听见,笑到仰头靠在她肩上,手勾勾下巴,用十分风骚的语调叫:“原来更想当小母狗啊,柯柯真是欠操。” 如果廖寄柯没有萎,她现在就有力气把于慈扔出去,可是她对那两个字产生应激反应,现在四肢无力、两眼发黑。 还以为于慈已经气消了,没想到是在报复自己。 年少轻狂时廖寄柯也很喜欢在床上逼于慈叫自己老公,倒不是她有什么特殊癖好,只是于慈软绵绵的,泪眼婆娑喊她老公,极大满足了当1的自尊心。 以至于被反噬。 于慈好不容易找到机会翻身把廖寄柯压在身下,迅速将手扣在买来增加情趣的手铐里挂在床头。她必须治治廖寄柯嘴贱的毛病,免得再在床上说出一些听了就让人没性欲的话,于慈假装高潮装累了。 “这一周你总共逼着我喊了73次老公。”于慈两根手指插进没有完全湿润的小穴,故意捏着嗓子讲话,“老公,现在两根会不会满足不了你?” 她又连着叫了几声,凑个80的整。 每叫一声就伴随着快速抽插将廖寄柯送上高潮,一刻喘息的时间也不给,上一波还没落下就被下一浪推得更高。 被操得害怕,廖寄柯使劲夹她的手来阻止动作,眼泪吧嗒吧嗒猛掉,抽噎着求于慈:“不要了,不要了,呜呜呜我再也不让你喊老公了。” 然后又被操了一次。 廖寄柯实在有些受不住这么猛烈的攻势,一边哭一边叫,完全控制不住音量。直到嗓子都嘶哑,她喉咙疼,于慈还不给她水喝,伸手摸了她被操出白浆的小穴捞起点水塞进她嘴里,说老公自产自销。 原以为总算告一段落,廖寄柯挣了挣被铐住的手腕,不安分地扭动身体。她就被眼罩遮去了视线,屁股被托起,粗长的震动棒顶到最深处。 体内的东西不知疲倦地抽插,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廖寄柯身子跟着抖动,咿咿呜呜地呻吟。于慈将人扶起来喂了半瓶水,直到廖寄柯紧闭着嘴反抗才停住,没等她反应,于慈的手掌拍在阴户。 另一只手压在腿上,迫使廖寄柯张开腿,露出最脆弱的地方。那是廖寄柯第一次挨打,八十下,没有让她报数,于慈帮她一次次记着。 “不要……小慈,痛,别打了……好痛……” 廖寄柯将手铐铁链拽得直响,因为扭动身子,于慈每一掌落下的位置都有所偏差。数不清高潮过多少次的小穴格外敏感,疼痛刺激着肿胀的阴蒂。 “不行……要尿出来了……” 廖寄柯哀嚎着,在加快一档的震动里迎来又一次高潮。她忍着小腹强烈的快感将尿意憋回去,同时还有于慈推得更近的震动棒,小穴的每一寸紧紧包裹住,不放过任何一个敏感点。 在于慈打到第67下的时候,廖寄柯两只手互相交握,没有被按住的那条腿抻得笔直,脚趾都在抽搐。 “啊……”快感将她淹没,仰着头痛苦地呻吟,分不清是尿还是淫水的清透液体不断喷出,床单顿时湿了一大片。 于慈这才将震动棒抽出来,廖寄柯浑身瘫软,连叫也发不出声音。黏腻的体液还挂在小穴外侧,一张一合无声诉说着身体经历的舒爽。 “老公被打这么爽呀,都尿床了。”于慈拿着兢兢业业工作的震动棒,再一次贴在廖寄柯的穴口。 “不行……不行了,饶了我吧……”廖寄柯紧紧闭着腿,想要阻止于慈的动作,“老公,老公,你是我老公还不成吗?” “你觉得我把你操到潮吹是想听你叫我老公吗?”于慈觉得这次的教育十分失败,决定再多打80下,“还有100下没打。” 凑个整吧。 廖寄柯的手还没被松开,脚又被铐上,栽在于慈手里任她宰割。于慈边打边操,跟永动机似的把有些肿胀的小穴插到一直开着小口涌出体液,廖寄柯上面下面的水都快流干,反抗的力气也没有,喉咙开始火辣辣的疼。 第二天床下不了,话也说不出,而于慈作为始作俑者不照顾她就算了,直接飞到邻市进组了,连骂都没处骂。 廖寄柯这辈子都会对“老公”这个词过敏。 18又被打咯 “我的好妹妹,千万别。” 廖寄柯能屈能伸,该求饶的时候绝不嘴硬一句,她捂住于慈的嘴巴,手指忍不住在脸颊上摩挲几下,在心里感叹女明星的皮肤就是好啊,能掐出水来。 于慈饶有兴致地注意到小动作,也没出声,手已经朝廖寄柯后背摸去,捏住腰上的软肉。廖寄柯呼痛,一边示好一边扑向于慈把人压在身下,想要做1就得忍辱负重,这是她在于慈这栽过几次后得出的道理。 于慈果然心情很好,没有阻止,反而从善如流地躺着,摆出一副任君采撷的娇媚样子。不能逼得太紧,对付廖寄柯得用温水煮青蛙的招式,于慈搂着她的头靠在自己胸前。 脸贴上一团柔软,廖寄柯有一些近乡情怯的紧张,隔着衣服喊住乳头,牙齿轻轻撕咬,把布料浸湿。 衣服推上去,露出被舔弄后挺立起来的乳头,廖寄柯吞了吞口水,一只手握住整个乳房,两指间夹住乳头大力揉捏,另一只手描绘着胸型,从侧面滑到于慈的腰间。 于慈的呼吸声重了一点,欲望被撩拨起来,突然有点不想制止接下来廖寄柯想对自己做的事情。她的手搓着廖寄柯的耳廓,感受到皮肤发烫,揉着胸的那只手力道加大,放任对方凑近脖子在上面留下一个不深不浅的印记。 只停留片刻又回到胸前,廖寄柯含住粉红的一点,玩心大起,舌头在顶端来回挑拨,于慈伸手在后脑勺一按,她眼前尽是白花花的胸脯。又在胸前啃出好几个吻痕,廖寄柯支起身子看自己的杰作,还不满意,对着饱满的乳房又亲又咬,留下占领过的证据。 正要进行下一步,手解开裤子,于慈却怎么都不配合脱下,廖寄柯着急地抬头,对上于慈似笑非笑的眼神。 “手痒痒了吗,柯柯?” 于慈握住廖寄柯的手,插进指缝中变为十指紧扣。 指甲剪了,手也洗了,就给她说这个?急躁的心被泼一盆凉水,还没湿透就反应过来于慈话中的另一层含义,廖寄柯态度很差,语气也很差:“是你手痒了吧。” 距离上一次被打已经快过去一个月了,重新跟于慈联系之后廖寄柯自觉地安分许多,特别在经历过屠夫的事情过后,她突然意识到于慈对自己的吸引力只增不减。 而且于慈太了解她剩了很多麻烦,自己撅撅嘴就知道她是想挨打了还是想挨操了,更别说廖寄柯根本没法拒绝于慈的任何要求。 这边正在自我感动,就被于慈毫不留情地推开滚下沙发,廖寄柯屁股着地砰一声,摔得哎哟哎哟直叫。她还在哼哼唧唧想让于慈过来哄哄自己,于慈就不知道从哪找出来戒尺,在她面前晃晃。 衣服还残留着廖寄柯的口水印,湿衣服贴在身上显出挺立,于慈将散落的头发撩至身后,用戒尺前端拍了拍还躺在地上的廖寄柯的脸。 廖寄柯吓得浑身一抖,赶忙起身跪在于慈面前,可怜巴巴地看着戒尺,她不想被打手,打了就真离操到于慈的计划越来越远。 于慈也持着同样的想法,可她最喜欢逼廖寄柯做些不想做的事情。 “手伸出来。” 戒尺在脸上游走,等两只手颤颤巍巍举在面前,没什么犹豫地先打了五下。 廖寄柯疼得蜷起手指,又在于慈警告的眼神下摊开。她分明是不服的,明明于慈也是想的,自己舔她的时候还配合着把胸聚拢,突然改变主意了就要开始打她,还是打手心。 于慈看出她的想法,下手力气更重,横着戒尺打在两只手手心。 “我有同意你碰我吗?” “也没不同意啊,是你自己把我按到你胸上的!” 廖寄柯手往后一缩,本该打在她手上的戒尺落在于慈腿上。 哦豁,要完。 廖寄柯心叫不好,跪得笔直将手伸过去。 19不听话的小朋友会被打手心 于慈却没什么大的反应,看起来也没生气,只是扔了戒尺捏住廖寄柯的下巴。 “不喜欢被打手吗?”她歪头,长发倾泻而下遮住脖子上的吻痕。 “嗯…”廖寄柯大着胆子,一只手摸上被意外打了一下的地方,立马激起皮肤上一层鸡皮疙瘩。 “理由。”于慈眯起眼睛,很享受廖寄柯近乎讨好的动作。 今天的于慈格外开明,大概也是很久没有性生活了。廖寄柯见状更有勇气,顺势摸到大腿内侧,隔着裤子碰了碰私密之处。 “被打就没法操你了。”她眨眨眼,显示出眼里的真诚和欲望。 “你以为我是你吗?谁想上都能上。” 突然变了副模样,于慈冷下脸,手也扣住廖寄柯的脖子,将人往上提。脑袋充血,廖寄柯失了力气,被于慈连拖带拽趴在她腿上,脱下裤子巴掌就落在屁股上。 “报数,一边一百下。” 于慈按着廖寄柯的腰把人固定住,觉得这人一把年纪了怎么还童心未泯,内裤居然还带着小熊维尼的耳朵,心里发笑,手上力气并不算太重。 但廖寄柯哭了,忍着抽泣报数显得更加委屈,中途的间隙还偶尔伴随着一声吸鼻涕。她没有求饶,哭腔也吐字清晰,挑不出任何错,不给于慈加数的机会。 气氛突然沉默下来,于慈打完两百下也有些手酸,她不明白廖寄柯怎么性情大变开始当个听话的sub,但对此也没什么不满意,抬了抬压麻的腿,又把人给扔到地上去。 “于慈!” 廖寄柯忍无可忍,拿屠夫和于慈做对比,越觉得是被脸蒙蔽双眼才会为了技术这么差的人守身如玉,而这个人还说自己谁都能上。看见自己哭了也不停手哄一下,打完就像破烂一样扔掉,真不是人过的日子。 “生气了?”于慈用脚踢了踢廖寄柯的腰,换来重重的一声“哼”。 那就是没生气。 脚掌按在屁股上,打过之后只微微泛红,于慈压了压软肉:“柯柯,戒尺是用来惩罚的。” 趴在地上动也不想动,本想撒娇的廖寄柯转头看见面无表情显得有些严肃的于慈,将话咽了回去。她用嘴叼着戒尺跪起身,放进于慈手里,又舔了舔大腿上发红的皮肤,主动将手伸出去。 “请惩罚我吧。” 廖寄柯拿湿漉漉的上目线看于慈,嘴巴还微微撅着,不情不愿又十分可怜。 看得于慈很想立即把人扒光了操一顿,但还有更重要的教育工作,她揉揉廖寄柯的头:“五十下,看着戒尺报数。” 打手心比其他地方更疼一些,廖寄柯眼泪克制不住往外飙,头随着戒尺一上一下,再也不似之前的坚强,声音颤抖模糊。手心红肿发热,手指不自觉蜷起来,又被于慈一根根掰开捏着手多打几下。 又多加了三十下,廖寄柯疼到整个人趴在于慈腿上,只伸出手挨打,又被于慈拽起来,逼着她看戒尺一下下落在她的掌心。 “疼疼疼,于慈,我好疼啊。” 手掌又痛又麻,膝盖跪在地板上也快没知觉,廖寄柯等于慈打完才出声喊疼,把手伸到她面前看看自己的杰作。 似乎是真的打狠了,于慈牵着廖寄柯的手腕把人拽起来,余光瞟见两边膝盖都染上淤青。 扯张纸给廖寄柯擦眼泪,于慈的脸色缓和不少,恢复温温柔柔的样子:“还想挨打吗?” 手被打成这样写字都费劲,廖寄柯看明白于慈打屁股的时候根本没用力,就是因为自己觉得不好意思,她才用这个方法。 “你消气了吗?”问得小心翼翼。 于慈叹了口气:“你知道我在气什么吗?” “啊……”廖寄柯大脑宕机,觉得在这时候提别人的名字一定会换来一顿打,话在嘴边拐了个弯:“气我好几天不找你,气我嘴欠不该惹你生气,气……气我不抗打总哭……” 越说越没底气,于慈听她绕了一圈也没绕到重点,知道其实廖寄柯心里最清楚自己到底在气什么。 “看来还没挨够。”于慈起身,指了指客厅的一面白墙。 廖寄柯一步一回头地挪过去,最后认命地趴上去,用手肘靠着以免手心碰到墙,屁股撅起、腰塌下去,摆出最标准的姿势。 质质约调不太在乎对方爽没爽,总之如果让她不爽,她也不会让别人好过。如果把她打舒服了,才有心思去考虑其他的事情。 于慈不再是以前那个有什么情绪都表现在脸上的于慈了,廖寄柯看不透她到底还在不在生气,但她几乎可以确定,于慈没有打尽兴。 她希望于慈跟她在一起能自己开心,这是以前不会出现的想法。 20经期也可以外高吧 于慈没有换道具,依旧用戒尺两边交替着打,廖寄柯忍着没乱哼哼,一直保持塌腰的动作,打痛了往回缩,还不等于慈出声就自觉回到原位,甚至还仗着经期于慈拿自己没办法。用屁股蹭了蹭戒尺,像只发情的小猫。 数到一百,于慈停下来,给廖寄柯戴上眼罩,往前面塞了个有吮吸功能的跳蛋。感觉到异物抵住阴蒂,廖寄柯不安分地动了动,戒尺迅速在屁股上打几下,痛得她把跳蛋往上挤了点。 “我…生理期呢……这样不太好吧?”廖寄柯陷入黑暗。 听觉更加灵敏,却无法判断于慈当前站在哪个位置,戒尺下一秒会不会落下,或者暂时沉寂的跳蛋会在什么时候开启。 “放心,消过毒了。”于慈揉了揉廖寄柯的头发轻声安抚,“只在外面蹭蹭,不进去。” 突然开始震动,廖寄柯在心里骂句脏话。她以后再也不犯贱勾引于慈了,到头来根本不会憋着对方,只会反噬到自己身上。 皮拍落下的面积更大,痛感却不如戒尺,酥麻的感觉多过痛,但前后夹击的确不好受。廖寄柯既要报数,又要确保在挨打的过程中跳蛋不会跑偏掉出来,还要忍受逐渐变得泥泞的下半身,实在是煎熬。 不算强烈的震动像几根羽毛掠过皮肤带起的瘙痒,不多却十分难耐。想要握紧拳头,指甲触碰到掌心又是一阵刺痛,只能硬生生忍着,廖寄柯有些站不住,腰压得太久开始酸痛,双腿也发软。 更别说又是手掌又是戒尺,虽然于慈留有余力故意放水,却也已经快到了能够承受的极限。 “多少下了?”于慈用了点劲把廖寄柯进入混沌状态的脑子打清醒。挨打也能走神,报数报着报着没声了。 “呃…嗯……40?”廖寄柯胡乱说了个数。 一阵连续的皮拍落下,于慈发了狠多打几下:“满足你。” “疼!好疼,于慈,太疼了。” 好不容易止住眼泪的廖寄柯又快哭了,她将头抵在墙上,拿手去捂屁股,以免再被打。于是皮拍就打在了廖寄柯的手背,自己的手掌挨在屁股上,两边都受了伤,惹得她惊呼出声。 乖巧地松开手,继续举过头顶靠在墙上,又打了几十下,于慈把跳蛋的震动频率调高。手伸进内裤,调整好位置,吮吸口对着阴蒂,于慈牵着廖寄柯的手放在跳蛋上,声音温柔而蛊惑: “不用报数了,手不要离开,你现在的任务是忍住不要高潮。” 呜咽一声,廖寄柯觉得于慈真是坏透了,用能让人高潮的声调命令不准高潮。皮拍的力度更重了点,偶尔几下落在臀腰之间的位置,迫使廖寄柯把屁股撅得更高。 有几次又打在离小穴十分近的内侧,黏腻的体液混杂在经血中涌出,湿润化软了阴蒂,弄脏吮吸口。 廖寄柯双腿使力夹紧逼退一阵阵刺激带来的浪潮,又被拍拍屁股说要放松,只一卸力就有更汹涌的快感从尾骨直冲大脑。 偷偷将跳蛋移开,于慈注意到廖寄柯的动作,在她左边腰上一抽:“对准。” “唔……” 廖寄柯身体往前松了松,高频率的震动几次要让她泄出来,沉下气额头都冒出汗才将快感压了回去。越来越多的欲望积在顶端,廖寄柯夹住自己的手腕上下蹭,以此缓解焦躁和难耐。 “不行,不行,于慈,我好难受……我想要,给我好不好……” 廖寄柯换了种方法求饶,按住跳蛋的手失了控制,压得本就肿胀的阴蒂开始隐隐作痛。 跳蛋的频率突然变得极快,马上要将人推上最高点,却又突然慢下来,不再是持续高频率的震动,变成有规律的一重三浅。像是坐跳楼机降到一半停住,廖寄柯支撑不住整个人趴在墙上,没精力再去管落在身后的皮拍。 快被于慈折磨死了。 “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以后就算屁股上长茧、逼上结网我都不去约别人。求你了于慈,给我吧,我真的受不住了。” 于慈见廖寄柯被眼罩遮去大半的脸依旧能看出痛苦,干脆放下皮拍,从后面贴上身体将她压在墙上。将震动开到最大,遥控器放到一边,一只手伸进衣服握住胸,食指点着乳尖按压,另一只手固定廖寄柯的手腕,不让跳蛋完全贴合在阴蒂。 “柯柯,现在该叫我什么?” 捏住乳房的手抓起软肉,又重重拍打几下,于慈含住廖寄柯的耳垂。 “主人,主人……求你……让我高潮吧……” 于慈手上动了动,将跳蛋准确按在敏感之处,廖寄柯浑身一颤,缩在于慈的怀抱里放声吟叫,压抑许久的欲望终于全部释放,喷泻的淫液打湿了半条内裤,水顺着大腿流下。 “又被操尿了呢,怎么变得这么骚?”于慈把跳蛋移开,手指揉揉高潮后软下去的阴蒂。 “嗯……”廖寄柯又被于慈勾得呻吟几下,转过身搂住于慈,在她耳边轻喘:“因为……想让你消气。” 【番外1】一些if线的囚禁play 廖寄柯醒来的时候眼前还是漆黑一片,手脚都被冰凉的镣铐限制,视线逐渐恢复,才意识到自己正身处于一个巨大的铁笼之中。挣了挣手上的镣铐,带动铁链铮铮作响,一直链接到铁笼的一角,限制她的活动范围。 身上力气还没有恢复,脑袋昏昏沉沉,她回忆自己晚上正从圈内聚会的酒吧出门透气,从背后突然被人抱住就晕了过去。 是哪个变态主动看上她,要玩强制爱了? 房间门打开,刺眼的光让人忍不住遮上眼睛,廖寄柯逐渐适应光线,后知后觉自己一丝不挂,成为被关起来供人玩乐的宠物。 于慈从暗处走出来,由远及近,那张跟记忆里相差无几的脸隔着铁笼出现在眼前。她居高临下望着廖寄柯,眼神掠过身体的每一处,像欣赏困在陷阱里的猎物。 “柯柯,好久不见。” 扯住铁链将廖寄柯拉至跟前,脸贴在栏杆上,两人脸的距离靠得极近,能看见于慈浓密卷翘的睫毛。 “堂堂大明星也只会用这么下贱的手段吗?” 廖寄柯冷笑,表情被压得有些扭曲,她想伸手去抓于慈的手腕,却再没力气抬起手。 于慈打开笼子的门,将廖寄柯半拖半拽到地上,蹲下身,扯住廖寄柯脖颈上的项圈,牙齿磕碰在她的嘴唇上渗出鲜血,于慈悉数卷进嘴里。 嘴唇紧闭,于慈无法深入,将项圈收紧,勒得人喘不过气,廖寄柯脸憋得通红,嗓子痒痒的开始咳嗽,于慈趁机将舌头钻进去,强制压住廖寄柯的舌头抵在深处。 猛地推开于慈,廖寄柯剧烈咳嗽着,干呕一阵阵,她被粗鲁的亲吻弄得有些恶心。 鞭子毫无章法地落在身上,廖寄柯哼出声,整个人蜷成一团缩在地上,手环住胸,尽量把经得打的后背露出来。 她一声不吭承受了发泄似的一顿打,不同于实践中有技巧的打法,于慈丝毫不在乎鞭子打在哪可能受伤,哪些地方是可以重一点哪些地方更脆弱,她只是完全凌辱性地、暴力地鞭打。 “你不是很享受被打吗,现在怎么一副委屈的表情?” 于慈见廖寄柯没有反应,捏住下巴迫使她抬头看着自己。头发凌乱散在额前,廖寄柯现在的样子实在狼狈,浑身是伤,屈辱地护住自己赤裸的身体,试图用手当最后一块遮羞布。 将没怎么受伤的一面翻过来,于慈搂着廖寄柯靠在自己怀里,拍了拍她的脸颊。廖寄柯清醒过来,努力想挣脱她的桎梏,却被抱得更紧,伤口与地面摩擦,疼痛从尾骨达到全身。 “廖寄柯,说话。” 于慈手上力气很大,快要把骨头捏碎,廖寄柯动动嘴唇,朝于慈的手呸了口水。 一阵耳鸣,脸上火烧般疼,廖寄柯偏着头闭上眼睛不去看于慈。头重重摔在地上,于慈又拿起鞭子朝廖寄柯的胸和大腿打去,剐蹭过脆弱的乳头,廖寄柯五指抓着地痛苦地呻吟。肋骨处的鞭痕在她不断扭动之下绽开皮肉,血一滴滴冒出来,又是几鞭子落在伤口处。 戴上口球,于慈看着廖寄柯无力挣扎的样子,眼眶里含着泪也不落下,拍了拍廖寄柯的头:“不想说话就不说了。” 双手捆起来拴在一边,把一条腿重新戴上镣铐铐在铁笼,另一只抬在自己肩上,廖寄柯拼命喊着,脸被带子勒得生疼,喉咙发痛出来的声音却很小。 想要抬脚去踢于慈,勾腿的动作却让两人身体距离更近,小穴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在一来一回的动作中涌出一股液体润湿干涩的甬道。 粗大的假体直直顶到进去,没有涂润滑液,算不上十分顺滑,但于慈没存半点柔情,用了力气排除阻碍,迎上又一次涌出的液体,才润润进入的半截。 廖寄柯痛苦地呜咽着,许久未经开发的身体受不起这么粗的东西进入,下身撕裂般疼痛,口球抵在舌头上无法吞咽,唾液迅速分泌,顺着两边的缝隙流出。 于慈压住廖寄柯的小腹,继续往深处探索,直到整根假体都没入体内,连小腹都微微鼓起才停手。 廖寄柯感觉自己快痛死过去,体会不到丝毫快感,身体出于保护却不断分泌出体液来湿润甬道,让巨物能够顺利进入。 巴掌再次打在自己胸上,廖寄柯把铁链挣得直响,下身加紧把假体挤出去一点,生理性眼泪也流出来。于慈有趣地看着廖寄柯的动作,捏住乳房肆意蹂躏,把乳尖提起来又放掉,反复几次变得充血。 玩够了才又想起还埋在廖寄柯体内的东西,于慈这次没再横冲直撞,反而退出来,用手摸了摸湿成一片的小穴,拍了拍,将假体完全用体液浸湿。仿真头要比身体更大一点,用尖头蹭蹭穴口,挑起黏腻拉丝的体液挂在大腿内侧。 小穴一张一合,仿佛在做邀请,显示出身体主人的迫不及待,痛感过去,廖寄柯被将入未入的东西挑起欲望,不安地摆动身子。 荡在于慈肩上的脚被曲起按住,两条腿分到最开,给足施展空间。于慈见廖寄柯飘飘然起来,进入半根快速抽插,不到最顶端,只在内壁蹭着。 廖寄柯拖长声音抽泣,过程实在太磨人,她忍不住抬起身子朝于慈的位置挪动,想要填满虚空的小穴。 “真骚。”于慈笑着,手上一使力,将整根送进廖寄柯体内。 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马上就要抽出去又立即进入,好像抵达宫口了,廖寄柯被操得迷迷糊糊,唾液也越积越多,流向脖颈、锁骨。 于慈一只手揉上阴蒂,上下一齐动作,迭加在一起的快感更甚,廖寄柯爽到身体抽搐起来,身上的伤隐隐作痛。高潮从下身直冲大脑,一片空白,又是一阵液体涌出,被堵在穴口无法释放,涨得难受。 没打算放过廖寄柯,于慈没有抽出假体,反而进到更里面,带起噗嗤噗嗤的水声。淫水溅到大腿内侧的伤口上,被水浸过的地方红肿起来,血珠与体液混合在一起又无法相互交融。 又被送上几次高潮,廖寄柯浑身无力,嘴里也发不出声音,人瘫软在地。于慈这才把假体抽出身体,汹涌的潮水全部涌出,喷湿她的手。 解下绑在铁笼上手脚的链子和口球,于慈将人拖进铁笼上锁,又扣住手脚防止能有行动。廖寄柯不可能有力气跑出来,她死死盯着于慈,身体还没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来,不断喘着气。 走远又回来的于慈手上多了个跳蛋,塞进廖寄柯的小穴里,又揉了揉被那一巴掌打肿的脸颊。于慈笑得不怀好意:“远程的,如果敢拿出来的话……” 廖寄柯连抬眼看她的力气都没有,昏沉睡过去。 —— 瞎写系列就不要太在乎逻辑了哈! 番外之后100珠一更吧(当然如果正文写不下去了,20、50都可能 21经期结束所以可以 质质已经很久没出现过了,在跟屠夫约过之后。 大家以为又是棋逢对手,正单方面轰炸屠夫下次实践时开直播,见识见识能把质质变乖巧的技术。屠夫发了个无奈的表情,说自从那次过后再没见过质质,自己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可能在忙工作吧。屠夫补充,但实际她在公司也没见过廖寄柯,她们廖总已经一周没出现过了,除了领导层没人知道她在哪,很显然一个实习生根本接触不到那些消息。 失踪的廖总正趴在她口中又老又丑的水泥工身上耍赖,于慈过几天又要回组里拍戏,保守估计有两个月都不能见面。 经期才过又要被迫禁欲,再借廖寄柯一百个屁股她都不敢再去约其他人,可好不容易升温的感情面临异地,不舍的心情更加强烈。 她实在是被宠坏了,除了调教的时候于慈从不手软,平时几乎是有求必应,连葡萄都是剥了皮喂进嘴里。 “又痒了?”于慈拍拍还红肿的屁股,一语双关。 这几天待在一起,廖寄柯仗着于慈不肯浴血奋战没少撩拨于慈,睡前抱着于慈的大腿拿小穴蹭。大早上被胸捂住憋着气醒过来,二话不说把胸送进于慈嘴里,哼哼唧唧在头顶呻吟。 于慈可不会让自己受委屈,没事就抓着人一顿打,廖寄柯的屁股、手、胸上的红痕就没真正消下去。 趁此机会还练了练绳缚。 于慈将廖寄柯手腕脚踝绑在一起,双腿呈M型分开,放在椅子上干晾一个小时,等到关节开始发出抗议,廖寄柯扭着身子把自己摔在地上于慈才把人带上床。 两腿悬空,于慈抬起廖寄柯腰身从正面用新买的橡胶拍子在臀部上方和屁股上两边各打了五十下。皮肤舒展的姿势更不耐痛,廖寄柯把自己脚踝都抓出一圈红,奈何于慈似乎很有捆绑的天赋,绳子牢牢固定住动作,动也不能动。 不能进入小穴也有无数种办法折磨廖寄柯,于慈用乳夹夹住阴蒂,本就被玩到红肿的一点十分脆弱,又加上震动棒围绕在四周刺激,却不挨上敏感处,传来的阵痛始终让廖寄柯无法集中注意达到高潮。 震动棒一点一点挤掉乳夹,每一分都让阴蒂更加痛楚,震动也越来越靠近中心,在完全覆盖上去的时候廖寄柯就忍不住高潮。 震动并不停止,反而更用力地贴在阴蒂上,软下去的地方在不断刺激下反复挺立,淫叫一声比一声高,廖寄柯感觉身体里已经排不出任何东西,阴蒂想被磨破皮一碰就痛。 于慈这一拍刚好打在伤处,牵动着被操到消不下去肿的阴蒂也跟着痛,前一晚被捆在床头打还历历在目,廖寄柯埋进于慈的胸蹭来蹭去吃尽豆腐。不明白这几年经历了什么让于慈都变成铁1,任她怎么碰都坐怀不乱,只差临门一脚,又被于慈给按住教训一顿。 手已经伸进廖寄柯的裤子里,捏住再经不起玩弄的一点,捏了捏,廖寄柯嘶地吸口气,从于慈身上下去,拽着手往外带。 “好妹妹,真不行了,再玩就得去医院开药了。” 但经期前后正是欲望最强烈的时候,廖寄柯经期刚过,又被于慈开发得很好,所以这么一碰她就湿了。她没告诉于慈这件事,生怕这人控制不住又把她弄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于慈眼皮一跳,见廖寄柯推拒着自己的手,腿倒是缠住她的一条腿不安分地蹭。 “没用卫生巾,应该可以换个地方操了。” 反手扣住手腕举过头顶,廖寄柯身形不稳扑到于慈身上。于慈还稳稳躺在床上,扶着廖寄柯的腰让她坐在自己的小腹上:“懒得洗手了,床头柜里有指套。” 好不要脸,廖寄柯在心里骂,在于慈的教育下学会了把欠揍的话憋在心里,也算是一种进步。 “你怎么还囤着东西?” 听话地翻身下去找出一盒指套,廖寄柯拆开一个正要给于慈戴上,手却往她嘴里伸去。大拇指扣着下巴,两根指头在嘴里搅动,冰凉的手指被口腔捂热,每一寸都裹上津液。抠到靠近喉咙处,廖寄柯才往后仰着挣开,朝旁边猛烈咳嗽。 “搞什么深喉啊!你又不是男的需要我口!” 廖寄柯擦着嘴角的口水瞪着于慈,看见她脸色微变,后知后觉自己好像又说错话了,刚要道歉就被长腿踹下了床。 “左边下面第三个柜子,选一个满足你的愿望。” 于慈坐起身,像靠在贵妃榻上,一举一动都十足迷人。 廖寄柯是爬着过去的,她怕这种时候身高超过于慈都是错误,打开柜子,三个形状大小都略有不同的穿戴摆在眼前。咽了咽口水,又是期待又是害怕,选了个尺寸最小的消过毒递给于慈。 “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小声为自己辩解。 “什么意思?是你给男的口过还是,我给男的当母狗这些工具是我用过的?” 于慈用脚尖勾起跪趴在地上的廖寄柯的下巴,挑着眉笑。 翻旧帐的事于慈可太在行了,从在一起以来每一件廖寄柯惹她生气的事她都记得清清楚楚,先前对她私自约屠夫的惩罚只是第一步,其他的她还要一件件算明白。 廖寄柯背后冷汗都快冒出来,她早忘了这件事,怎么于慈记恨到现在。 于慈站起来在廖寄柯面前解了裤子,放在之前有这么一个动作,廖寄柯早就扑上去不管后果如何都要好好操一次于慈了,可现在她跪在于慈面前一动不敢动,牙齿都在打颤。 给于慈穿戴好,瘦削的身子顶着一个挺立光滑的假阳具,廖寄柯再次咽着口水,觉得自己选的这个现在看上去怎么又长又粗。 抓着廖寄柯的头发把头带到跟前,嘴唇抵上顶端,于慈缓缓开口:“不是喜欢口吗?让你口个够。” 22速报!被操了 含住头部,廖寄柯握住粗长的身体,一点点塞进嘴里,像舔弄于慈手指那样舌头舔过每一寸。 还没完全吃进去,头部已经顶得嘴里难受,廖寄柯有些反胃,多停留片刻,于慈按着她的头直接整根挺进去。 划过喉头,廖寄柯被塞满无法出声,逼得眼眶发红,想咳嗽却没有办法。 顶着上颚退出来,于慈抬起廖寄柯的下巴,用湿润的假阳具拍了拍她的脸:“喜欢吗?” 被卡住脖子说不出话,廖寄柯压抑着轻声咳嗽,又在张开嘴的片刻重新塞进粗长的物体,在口腔里肆意搅动。 于慈丝毫不留情,将整根都顶进去,仰头的动作使得更加深入,廖寄柯被弄得难受,舌头抵着头部想推出去,换来落在脸上的一个巴掌。 “唔……”廖寄柯可怜巴巴地望着于慈,白皙的脸上印着明显的掌印,眼睛里盛着水雾。 她没等于慈命令,先把全身衣物连同内裤都褪去,放在自己膝盖下减轻跪着的压力。 于慈还是没什么表情,很冷漠的样子,意料之外这样的主动没取悦到于慈。廖寄柯嘟着嘴再次含住假阳具的头部,伸出舌头像舔弄于慈的阴蒂那样,随即用舌尖将两侧都打湿,照顾到每一寸。 廖寄柯如同品尝美味般细致地亲吻自己穿戴的突起,直直跪着的身子往前倾,身上前一天挨打的伤还没消下去,整个人显得淫荡又虔诚。 见到这副模样,于慈脑中一阵轰鸣,装满水的玻璃瓶猛然炸裂般,手向下寻到廖寄柯的乳尖揉搓。 廖寄柯身子一软,从喉咙里发出轻吟,假阳具已经足够湿润,她往后退了点,嘴角牵起一丝晶莹。 偶尔得掌握一点主动权,才能更好地服侍眼前这个喜怒无常的女人。廖寄柯起身上床,跪在于慈身上。 捏着自己的胸送到于慈口中,另一只手扶住假阳具,穴口在头部徘徊打转,用自己的体液再次润湿。 于慈的手掌在屁股上的淤青处捏了捏,廖寄柯腰身一软,粗长抵着肉缝进入一半,发出舒服的慰叹。 被这样举动取悦到的于慈十分配合,吮吸着将乳头挑逗挺立,廖寄柯的胸算不上大,刚好一只手握住,于慈在上面贪恋地留下一串痕迹。 廖寄柯的下巴搁在头顶,扑鼻全是玫瑰香的洗发水味,她扭动着身体起伏,小穴吞吐着半身,已经感觉到被填满,吃进去这根器物可比于慈的两根手指困难得多。 “嗯……好大,吃不下去…于慈你帮帮我…” 廖寄柯抓住于慈的肩,即使派不上用场也修剪规整的指甲嵌进皮肤,引不起太强的痛感,却一直刺激着她的神经。 一阵天旋地转,于慈托着廖寄柯的腰把人按在身下,抬起一条腿压成M型分开,屁股上的伤突然拉扯,廖寄柯倒吸口气皱着眉喊痛。 于慈好心扯过一个枕头垫在廖寄柯腰下,把腿放下只大岔开,身子挤进双腿间,让她以最舒服的姿势躺着。 小穴竟然还那么紧,器具插到一半就被肉壁夹住,廖寄柯手揉着自己的胸不断哼哼着太大了好痛。 于慈用手揉着阴蒂缓解刚进入的不适:“柯柯,乖一点。” 没有扩张的身体在安抚之下廖寄柯终于放松,牵住于慈的手死死扣着,微微抬起下身方便于慈进入。 一股股液体从身体里涌出,足够润滑后才把器物完全吃下,廖寄柯双腿缠上于慈的腰,把自己往跟前送。 “动一动,于慈……”廖寄柯捏了捏于慈的手,把沉浸在身下人骚浪中的于慈叫回神。 于慈喜欢看廖寄柯被欺负急了想要跳脚却不敢的样子,也喜欢看她哭着哀求自己放过她的样子,但这样主动求着被操、夹紧假阳具不断扭动着发情的廖寄柯,实在太容易让人上瘾了。 她大力挺动腰肢,粗长的器物一进一出挤出体液发出噗噗声。 廖寄柯被顶得前后晃动,自觉将腿分到最开,说话也断断续续:“于慈…于慈……嗯…摸摸我的胸好不好……” 于慈抓着廖寄柯的手一齐放在胸上,控制她的手掌自己揉着柔软:“帮我摸摸她,摸摸乳尖硬了吗?” 抽插的速度更快,臀部撞上小腹,廖寄柯无法把握力道将胸上抓出几道红痕。于慈见廖寄柯无法分心出来回答问题,又牵起她的手离开,手掌轻轻打了几下乳房,指尖蹭过乳尖又引起一阵颤栗,似乎是在惩罚她把自己弄伤。 “硬了……求你…你舔一舔”难耐叫着,廖寄柯托起胸揉动,洁白的皮肤在她的动作下变得通红。 于慈伏下身用粗糙的舌面舔舐乳头,再把整片乳晕都含在嘴里,湿淋淋的乳头暴露在空气中有些微凉。 器物也没有停下来,照顾到内壁的每一处,紧紧贴合在一起撞出飞溅的淫水,廖寄柯被操出哭腔,想让于慈慢一点,开口却变成放荡的呻吟。 “慢一点……啊……”快感越涌越高,积满全身,受不住这样的刺激。 回应她的是更加用力也更加迅速的冲撞,于慈直起身按住廖寄柯的大腿方便发力:“听起来柯柯更喜欢我快一点。” “唔……不行,太快了……啊啊啊!” 高潮来得十分猛烈,力量全汇集到小腹变成暖流喷出,于慈适时抽出器物,水溅到了她的小腹。廖寄柯浑身发软,在下身突然变得空虚后又涌出几股黏腻的体液挂在穴口。 于慈靠在身边挑逗着乳头,指尖绕着打转,廖寄柯侧过身子将于慈搂进怀里,全身赤裸,双腿夹着于慈的腿微微蹭着,湿润的阴阜把对方的腿也打湿。 两人贴得很紧,廖寄柯在于慈耳边轻喘:“嗯……小慈操得姐姐好爽……” 23自己动 搁在胸上的手力气重了点,廖寄柯在心里笑于慈只有在这种时候才像以前,丝毫沉不住气,经不起一点勾引。 她侧着身子压在于慈身上,阴毛都被刚刚的激烈打湿,把整个阴阜贴上大腿上下蹭,嘴里时不时发出低吟。 软下去的阴蒂藏在绒毛之中,粗糙的触感刺激着还沉浸在高潮余韵之中的敏感点,又涌出一小股体液,悉数洒在于慈的大腿上。 蹭出感觉来了。 廖寄柯本只是想逗逗于慈,看她被欲望冲昏头脑又迫于面子只能用假阳具憋屈地操自己,没想到自己先软了身子。于慈还是要睡不睡的样子,半阖着眼状似无意玩着廖寄柯的乳尖。 穿戴还没解下来,一根粗长挺立在于慈身下,廖寄柯跪在于慈腿上,用膝盖似有似无地碰着她被皮具包裹的私处。 也不知道湿没湿,廖寄柯一只手悄悄往下,先握住假阳具,还沾满自己的淫水没有擦拭,她撸动几下,又继续向下触碰到警戒。 从侧面探进内裤里,布料已经沾上黏腻,敏感的穴口在试探之下逐渐湿润。于慈的呼吸声加重,手攀上廖寄柯的肩推拒,起不到什么实质性的效果,还是小穴张合又缩紧,像要把手指吸进去似的。 这人要是有下面这张嘴一半诚实就好了,廖寄柯这么想着,直白地注视着脸颊泛上红晕的人。 于慈上半身穿着妥当,微微低头让头发掩住面容,嘴唇微张着喘息,两条光洁的腿上方戴着头部还滴着晶莹的假阳具,刚被享用过的样子看起来十分禁欲。 “小慈也是有反应的对吗?” 廖寄柯把碍事的布料掀到一边,露出紧致的小穴,她想念这里太久,除了上次在休息室被按着头舔过之后于慈都不让她碰。 现在总算如愿碰到,廖寄柯出言一点点引导着:“姐姐摸到下面好湿,小慈也很想要对吗?” 手指从肉缝划过,于慈的身体近乎完美,阴阜完全包裹着阴蒂,阴唇很小,穴口冒着水将周围打湿。于慈微曲起腿,用手肘遮住眼睛,廖寄柯看不见她的表情,但至少于慈没有拒绝的意思,她胆子大了些,手指来回拨弄充血的阴唇。 “看见姐姐在小慈身下高潮就湿这样了,小慈还是一样敏感。” 廖寄柯将手指挤进穴口往上勾,于慈的敏感点像肌肉记忆一样刻在脑海里,只要一进到她的身体,就知道该以什么样的方式最大程度的取悦于慈。 但没听见于慈的声音,廖寄柯抬头去看,被一只手扼住喉咙。于慈的头发有些凌乱,眼神沉下去,像深不见底的幽潭,平静却充满危险。 还在轻喘,于慈克制着自己的气息尽量保持不颤抖:“柯柯,被小慈操得不爽吗?怎么还有力气乱动。” 窒息的感觉袭来,廖寄柯收回手抓住于慈的手腕,指尖还残留有体液,蹭在手背的皮肤上。 果然变脸比翻书还快,廖寄柯几乎习惯了这样做到一半突然打住的事情,先被深喉现在又被掐住,明天也不知道能不能说得出话。 她身子一软,卸了力气朝于慈倒去。撑不住整个人的重量,于慈只得看着廖寄柯扑进怀里,手也松开,被抓着手腕扣在床上。 “于慈,我们做了那么多次,你打了我那么多次,但我们只接过一次吻。” 廖寄柯的声音已经沙哑,偶尔冒出一两个气音,听得于慈身体发软。 她不是不想要,也不是不想接吻。 于慈只是不想要不明不白的吻,也不想再不明不白地被廖寄柯操。 但操廖寄柯可以。 于慈哼笑了一声,扶住廖寄柯的腰,又在屁股上捏了一把:“精力用不完就自己动吧。” 说罢还好整以暇地挪了挪身子,摆出舒服的姿势,顺便从床头捞过手机玩起来。廖寄柯咬着后槽牙瞪她一眼,越来越坏了,坏到骨子里去了。 起身双腿跪在两侧,廖寄柯挺动身子让头部划过整条肉缝,再次被打湿,小穴还软趴趴的受不得一点刺激,经过一次开发后能够很好适应尺寸,塌下腰一点点把器具吃进去。 廖寄柯双腿发软,塞满后停下来缓了缓,却感觉到体内的器具又往里顶。 于慈一脸无辜,佯装盯着手机屏幕回消息,实则偷偷使坏,让器具完全深入进廖寄柯的身体。她用余光瞟到廖寄柯欲望难忍的表情,总算被挑起情欲,长手一伸拍打几下乳房,跟随着廖寄柯缓缓吞吐的姿势晃动。 另一只手还没放下手机,廖寄柯看出她的意图,用手去挡:“别照…” 于慈在人往下坐的片刻一挺身,直捣最深处,廖寄柯本想说的话全都变成破碎的呻吟。于慈把淫荡的样子照下来发给廖寄柯,准备让她把照片设为聊天背景,又凑到嘴边录下一段淫叫发过去。 “于慈…你……嗯…不行,太多了……” 廖寄柯被操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她想骂于慈不道德,没经过同意就拍照,又想让于慈饶了她,不懂解放双手的人是怎么做到揉着乳头还能照顾到阴蒂的。 三重的快感几乎要把她冲晕过去,循着本能抬起屁股大幅度的上下动作,床被摇得发出声响。于慈眯着眼睛,十分享受廖寄柯在她身上情难自已扭动身姿和发出淫叫。 “你在发抖,”于慈的手在廖寄柯身上游走,衣摆沾上淫水贴在腰上,不留恋任何地方,只是漫无目的地划过,最后停在廖寄柯腰间:“要我帮你吗?” 廖寄柯呜咽出声,为她才想起来这件事而感到委屈:“要…” 于慈摆动腰肢,跟廖寄柯完全相反的动作使每一下都到达最深处。小穴被操得发麻,像失禁似的淫水不断往外冒,顺着器具滴在于慈的小腹上,蛮横地抽插着,直到廖寄柯再也承受不住,双手撑在于慈膝盖上猛然攥紧。 “啊啊啊,到了…好爽……嗯……阿辞操得我好爽…” 于慈敏锐地注意到廖寄柯改了称呼,在高潮的时候也不忘报复自己。她捏了下廖寄柯的腰不准塌下来:“继续动。” 24好想念以前的于慈哦 记不清自己以女上位高潮了多少次,只记得最后实在没有力气,被于慈扶着身体支撑,小穴都被操大,可以把假阳具整个吃进去。 廖寄柯坐在上面,身体上下晃动,体内的玩意儿没有让肉壁留出一丝缝隙,快速的抖动刺激G点,她连叫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一遍又一遍地小声求饶。 又被按在床上操了几次,廖寄柯受不住昏睡过去,原本遐想中该温存谈心的最后一夜却变得如此放荡。 第二天醒来没看见于慈,身体各处都在叫嚣着对纵欲过度的不满,体液干涩黏在皮肤上,廖寄柯动动腿发出嘶的一声,恨不得当场打电话给于慈痛骂一顿。 真是一点多余的温柔也不给,操完自己爽了也不帮人清理下身子,用湿纸巾擦擦也好啊。廖寄柯头痛,见着手机上一条来自于慈的信息也没有,心更痛。她猜到了于慈从来不吻她的原因,叹了口气,还是心痛,但也没那么痛。 其实让她们现在就恢复恋爱关系也不是不行,床上合拍、床下各自事业有成,锦上添花的关系不会改变什么。但心里的那根刺总是在那,廖寄柯有,于慈的只会比她的更深。 相识在一次车展,廖寄柯作为受邀嘉宾上台,是于慈给她递的酒杯。那时候于慈还是乳臭未干的小孩,穿着叉开到大腿的旗袍风姿绰约,化浓妆也掩饰不住眼里的瑟缩。 哪有车展模特这么不大气的,主办方在后台教训于慈恰巧被廖寄柯看到,只不过出言阻止就换来一个小跟班。廖寄柯好笑地看着于慈,问她不用去守着哪辆车当旁边的小美人儿吗,于慈不敢看她,磕磕巴巴说张哥让我伺候好你就行。 廖寄柯又笑,伸手拽于慈的手臂,将人拉到很近的距离悄声说,把我伺候好可不止跟着我这么容易。于慈的脸涨得通红,更是紧张,慌乱地看着廖寄柯不知道该作何回应。廖寄柯上手去摸于慈的脸蛋,见小姑娘害怕得眼睛都闭起来,帮她把画出来的口红擦掉。 后来不知怎么真伺候到床上去,廖寄柯在插进去之后才问于慈是不是第一次,她没那么有道德,但看小姑娘吃痛的样子又有些怀疑。于慈哼了一声说怎么可能,下面却咬得更紧,手动弹不得,廖寄柯勾了勾指尖,无奈道,那你倒是松开我呀。 于慈的身体很敏感,不知道是不是从没被触碰过的原因,廖寄柯在做了十分钟之后就认定于慈肯定是个雏,又嫩又紧,被操到高潮身体还会轻颤。 后来做多了才知道那是于慈的天赋,无论被她操过多少次还是像第一次做爱那样紧,每一寸身体都会因为她的爱抚而颤抖。 只不过廖寄柯看人的眼光向来不会出错,于慈的确是第一次,碍于对方熟练的样子没好意思说出口。事后廖寄柯要走,于慈躺在床上浑身赤裸去拉她的衣角,可怜得像只被人遗弃的小狗,你能不能不要走,她听见小狗这么说。 很罕见地动了恻隐之心,廖寄柯还以为她生来就没这东西,所以她留下来,并在心里默默考虑应该给于慈多少钱。廖寄柯本来只想要于慈的收款码,但递过来的分明是微信二维码,转账消息弹出来于慈看起来更可怜了,要哭的样子问她是做的不够爽吗。 廖寄柯心想有些骚气真是天生的,谁跟别人419完会问爽不爽的问题,小屁孩儿最多会问是不是自己做的不够好。但她嘴上流氓似的叫于慈妹妹,我又没有几把,操你是不会爽的。 我也可以操你,于慈几乎是下一秒就接道。 廖寄柯被看起来这么清纯一小孩却能说出这么硬核的话震撼到,她呃了几声没呃出个名堂,平生第一次被堵到没话说。最后干巴巴来一句是不是嫌少,成功把于慈惹哭了。 好想念那个时候到于慈哦,廖寄柯扶着腰找出前一晚没吃完的外卖热来吃,看着桌上留下的备用钥匙,觉得长大后考虑周全的于慈好像不再需要自己的照顾了。 给于慈发的表情包过了三个小时也没等到回复,就算是飞机现在也该飞到了吧。廖寄柯试探着发了两万的转账,是她们睡完她想给的金额,于慈没要,说她不是妓女,跟自己睡只是因为喜欢她。 秒收,甚至发来3秒的语音甜甜地说谢谢老板。 靠!廖寄柯气得从床上坐起来,身下的不适依然存在,把怒气消了大半。 等了片刻,于慈又发来一条语音,廖寄柯把手机音量开到最大,腻人的声音为控制声线压得很低:“看来昨天被操得很爽。” 但凡昨天没做得那么过火,廖寄柯现在就湿了。她现在实在提不起劲,身上没一处舒服,好想被打啊,滑出聊天框看见了屠夫的头像,手指在屏幕上停留,头像抖了几下,提示弹出来——您拍了拍屠夫的屁股说好翘。 廖寄柯差点把手机扔出去,还没来得及撤回对面就发来一个问号。忍着痛心道歉,说不好意思呀点错了,屠夫发了个小狗自己套上狗链的表情包,说想挨打了随时可以找她。 那于慈知道了是真要跟自己拼命,廖寄柯甚至在盘算着怎么不知不觉把屠夫删掉比较靠谱。把聊天记录删掉,她转头把表情包发给了于慈。 要知道于慈在哪太容易了,点开粉丝群问一句就有无数热心粉丝来解答,顺带着一系列机场返图。廖寄柯玩心大起,问上次那个保镖姐姐怎么不在,激起群里一阵对保镖姐姐的吹捧心满意足地关上手机。 不就是讨好于慈吗?她廖寄柯有的是办法。 【番外初遇】也是初夜 “放松点儿,我这才进去一半。”而且是一根手指。 廖寄柯有些无奈,怎么第一次约炮就约到个雏,她没处女情结,非要说可能有非处女情结,毕竟自己没那么多耐心来哄第一次经历性事的小姑娘。 于慈哼了一声,忍着不适将身体放松,让廖寄柯的手顺利进入。 从未被开发过的小穴十分紧致,手指一进入就热情地将其包裹起来,分泌的体液不多,只够润湿内壁,干燥的手指直接进入使得她有些吃不消。 廖寄柯稍一抽动小穴就又紧张地缩起来,夹得手指胀痛。用大拇指按揉阴蒂缓解,柔软之处一点点坚挺起来,于慈舒服地呻吟,反手抓住床单,身体微微抬起朝廖寄柯的方向靠近。 发现于慈的主动,廖寄柯眉毛一挑,觉得这人还是有点天赋,无师自通先学会了自己找手指。 逗弄心起,她把手一收,甩了甩说你夹得我手好酸,见于慈双腿伸直不满地踩了几下床铺。 “你怎么跟沙漠一样,我都没法动。”恶劣地说,廖寄柯比着中指在于慈面前晃晃,晶莹明明沾在指尖。 承认于慈好看是件非常容易的事情,听见廖寄柯的话她咬着下唇,眼里水波荡漾,我见犹怜的样子让一直没什么良心的人难得起了愧疚之心。 廖寄柯觉得今天自己有点反常,居然对第一次见面的人心软了好几次,而她甚至还不知道对方叫什么。 “你都没有做前戏……” 于慈的声音好甜,比主办方准备的甜品还甜,声调很是委屈,让廖寄柯有点想吻她。 精神洁癖原来也看脸,她其实不太喜欢别人碰自己,却在于慈示弱的时候想主动碰她。 廖寄柯舔舔干燥的嘴唇,克制住亲吻的冲动,凑到于慈耳边用气音说:“你是在怪我吗?” 水润的唇瓣碰到耳垂,引起身下人一阵颤栗,于慈呼吸声重了些,说话结结巴巴:“没…没有……我只是,你说…我不够湿……” 脸上因为害羞泛红,于慈越说越小声,最后几个字几乎是从唇缝中挤出来。廖寄柯两根手指绕着嘴唇的轮廓摸索,顺着话将嘴唇分开伸进去,含住于慈发烫的耳垂,在耳边发出舔弄美味的吸溜声。 于慈呜了一声,将手指含进嘴里,任由廖寄柯在她嘴里搅动,不断分泌出唾液占满口腔,舌头被夹着牵引在两根手指中间一起动作。 手上还带着体液的咸味,于慈第一次尝到自己的味道,悉数吞进嘴里,帮廖寄柯洗净手上的黏腻。 有些怪但并不让人太反感,廖寄柯也是这个味道吗?在迷蒙中去找廖寄柯的眼睛,她很喜欢对方的眼睛,小狗一样圆圆的闪着亮晶晶的光,看向每个人都专注动人。 廖寄柯像在小穴里似的挑动于慈的舌头,直到指根都被浸湿才抽出,带出一条长长的津液软趴趴掉在于慈下巴和锁骨上。 好淫荡哦,又色情又纯情,廖寄柯离远一点欣赏,觉得于慈这副身体简直是老天爷赏饭吃,光洁无暇,连蚊子都舍不得在上面留疤。 瑟缩着身子收着头看她,双腿分开,私处外部已经沾上水气,湿答答的绒毛黏在一起显得更加稀松。上半身气喘微微起伏,于慈的表情染上情欲,好看的眉眼蹙起,眼里盖上一层朦胧的雾。 廖寄柯心快化了,连手上动作都温柔下来。 这次插入十分顺利,两指相迭进入,于慈抽了口气攀住廖寄柯的肩,指甲嵌进皮肤。 廖寄柯轻言安抚,另一只手抓住饱满的胸脯,指缝溢出软肉,她大力揉捏整团肉蒲,掌心按在顶端那颗茱萸陷进去,在挑逗之下又逐渐挺出来。柔软又富有弹性,廖寄柯忍不住使坏弹了几下,于慈吸了口气往后躲,身体都在发颤。 “姐姐,轻一点……” 修长的手指顶在深处,于慈感受到正挑起软肉,毫不客气刮着褶皱,有一点异物进入带来的刺痛。 廖寄柯因为这个称呼兴奋起来,探进最里面扣着四处的肉壁,紧致得她手心被夹出汗。 手上开始抽动,黏稠的液体让进出都顺滑起来,她亲了亲于慈的下巴:“小孩儿,想让我叫你什么?” 要淹没在泛起的阵阵快感之中,于慈咬着下唇忍住呻吟,又不得不回答廖寄柯的问题:“嗯…我叫……啊哈…我叫于慈。” 廖寄柯觉得眼前这个小姑娘真是单纯得可爱,就这么随随便便告诉别人真实姓名。 “小慈,叫你小慈好不好?”她柔声问,为自己的善良骄傲了半秒钟。 “别……”于慈一反常态地提出异议,廖寄柯支撑起身子从上望着她,又亲了亲她的唇角,停下手里的动作等待她说下去。 “家里人就这么叫我……”于慈转头想加深那个吻,廖寄柯却先一步离开,嘴角勾起一个痞气的笑。 “那小慈……会在姐姐这么叫你的时候感到兴奋吗?” 手继续开始缓慢抽插,亲吻向下转移,在凸出的锁骨处留下细密的吻,胸口的骨头也明显,跟随着气息起伏。 回答廖寄柯的是于慈的淫叫声和从体内涌出的股股泉水。 于慈抬腿环住廖寄柯的腰,将自己与她贴得更紧,眼前是青筋凸起的脖颈,她突然想咬上去堵住从喉咙里冒出的呻吟,又怕对方生气。 原来做爱是这种感觉,于慈没想到自己会被廖寄柯仅用两根手指就搞得头晕目眩,失神地仰头看见天花板的白,好像自己脑中也一团空白。 真容易爱上对方啊,廖寄柯时而率直时而恶趣味慢下来在耳边说些诨话,动作温柔有力,亲吻遍布全身。于慈几乎要醉在她这样只为满足自己身体的眼神里,好像能在里面看见爱。 大腿痉挛,捏着廖寄柯肩的手用力几分,声音变得破碎而放荡,手上加快速度,不断扣蹭内壁。 于慈第一次高潮来得猛烈,直接泄了廖寄柯一手,余韵悠长,把手抽出来之后小穴还在流水,滴在床单上湿了大片。 操。廖寄柯看见高潮样子的于慈脑子里只有这一个字,太上瘾了,想把于慈操死在床上。也不一定非得在床上,其他地方也行,她就是单纯地想操死她。 所以没管于慈是第一次会不会受不住的问题,反正那人也不承认自己是第一次。廖寄柯把这朵含苞待放的花摧残无数次,差点真要折断,于慈在她手中绽放无数次,以各种姿势。 直到后半夜于慈实在受不住,像是起了应激反应一碰就颤抖,声音和身体都软成一滩水,她拽着廖寄柯还想继续的手腕哭着求饶:“不行了姐姐,求你……下次好不好,我真的不行了。” 看于慈可怜,眼尾通红,胸口、小腹、大腿内侧都被自己弄得红了一片,零星的吻痕印在上面。廖寄柯思索片刻,在于慈左胸上使劲吸了个目测一周都没法消的痕迹,又含住乳尖玩弄片刻才算放过她。 怎么太阳都快出来了,廖寄柯看了眼手机,下午还有个重要的会议。看了眼累得瘫死在床上的于慈,犹豫一下没有留下联系方式,她穿上衣服就准备离开,却被柔弱的力气牵住衣角。 “能不能不要走?” 于慈支起身子,双乳间挤出一条沟壑,廖寄柯看得眼睛都直了,默念几遍色即是空,缓过劲来的时候就已经跟于慈一起躺在床上了。 好吧,也不是特别重要的会议。 25见面了这次是霸总 于慈进组这段时间廖寄柯难得当起工作狂,把性欲化成动力,最后成功拿下新产品的代言权,订好机票准备把这个惊喜亲自送到于慈面前。 也多亏当初廖寄柯想尽办法给于慈找资源做的功夫,原本跟娱乐圈八杆子打不着的互联网公司在纸醉金迷里狠赚了一笔,尝到甜头后也开始向此方向拓展业务。 组了个局谈合约,于慈看见助理递过来的日程安排眼皮直跳,外行人不知道,圈内早就在传力捧于慈的大公司在她一炮而红后突然划清界线,是因为于慈白眼狼把金主踹了。现在廖寄柯巴巴又贴上来,在她刚拿了奖之后,风言风语会变得多离谱可以预料。 拒绝穿裙子的要求,于慈挑了件干练的白色西服,跟着经纪人进场时就看见廖寄柯翘着二郎腿在主位有多动症似的抖。 有句老话是,男抖穷、女抖贱,挺有道理的,于慈觉得廖寄柯一定是皮痒了才能想出这种缺德方法来见自己。 刚跟于慈在一起那会儿廖寄柯还没完全接手公司,投资影视是她独立做的第一件大事,后来经常有人夸她眼光独到,她在心里自嘲,其实是恋爱脑。 幸好于慈争气,廖寄柯才能顺利走到现在的位置,坐在正中也不觉得惶恐。她脸上带着上位者胜券在握的笑,迎着人站起来。 并不知道于慈的愤怒值在得知消息后就慢慢积攒,到现在见到她达到顶峰,廖寄柯看见对方的白色西装眼前一亮,跟自己的黑西装真配。本想在胸口挂条链子抵消掉西装的严肃,被通行的人劝阻,咱们是来谈正经生意的,不是来泡妞追星的。 公司有一小部分廖寄柯的心腹知道她和于慈曾有过一段暧昧不明的关系,但主角都没公开承认过,何况有一方是当红明星。不过看自家老板这个舔狗样子,说不定留没追到手过。 廖寄柯突然打了个喷嚏,在跟于慈握手的时候。 于慈脸上淡淡的,不愧是演员,情人见面演得跟陌生人似的,廖寄柯咋舌,又捏了捏于慈的手心,没得到回应。 一旁的人看不下去老板见到美人就走不动道的没出息样子,拉了一把廖寄柯,给于慈方道歉,说廖寄柯连夜赶来没休息好,没想到两地温差还挺大。 于慈听到这话才瞥了眼廖寄柯,鼻头好像是红红的,黑眼圈也重了点。 突然发现她和廖寄柯好像都觉得对方生活不能自理,默契都用在这些地方。廖寄柯如今还是把她当成没有自保能力的小孩儿,讨好的方式居然是把资源硬塞进自己嘴里。 对此于慈并不高兴,廖寄柯根本没意识到她们之间问题出在哪里,还用以前的对待方式来打发她。见面十分钟不到自己皱了几次眉,被经纪人逮个正着,对方搂上自己的腰剐了一下提醒,即使再不喜欢人家也是公司老板,面子上要过得去。 哪是不喜欢,是太喜欢。恢复到标准的社交状态,于慈朝每个人都投去娇媚的眼神,笑得人心肝颤。 这下廖寄柯脸色也冷下来。 她知道于慈多排斥跟不熟的人发生肢体接触,但现在就在她面前别人搂她都没躲开,其实只不过是碰了下腰,在廖寄柯眼里就跟上演活春宫似的。还对其他人笑那么甜,单独相处时于慈从来不会显露这么乖巧的一面。 各自落座,说几句场面话,廖寄柯眼神一直往于慈的方向瞟。对面连看都没看,绽开甜腻微笑附和着经纪人,摆出公事公办的态度。 “你们先看看合同内容有没有问题,我出去一下。” 其实这种事廖寄柯本不用亲自来,她只是为了于慈,但于慈好像根本不想认识她。还总翻她白眼,廖寄柯有些委屈,决定逃离这里出去透透气。 靠在洗手台随意划拉手机,卫生间的门被打开,一道白影出现在她面前。 “廖总来这儿当吉祥物?” 于慈的眼影是橘色调的,口红也是蜜桃一样的粉红,看起来十分可口。她挑起廖寄柯的下巴与之对视,身子已经插进两腿之间顶住裆部。 好强的压迫性,廖寄柯咽了咽口水,自觉往前靠了点,隔着宽松的西装裤用私处摩擦于慈的大腿。禁欲两个月实在有点难耐,仅是这样的触碰身子已经开始发软。 廖寄柯有些急切,嘴唇几乎要碰到于慈的脸:“我好想你。” 26千里迢迢来就是求操的啊 被一记直球打得晕乎乎,于慈没料到廖寄柯第一句话会是这个,本做好了要给她个教训的打算,却被柔柔靠过来格外主动的人弄得心猿意马起来。 廖寄柯发现于慈的晃神,手摸上腰之前经纪人拍的位置,把人贴得更紧:“我不喜欢别人碰你,不喜欢你对别人笑下次能不能不要这样了?” 于慈准备暂时把不满放一放,先满足眼前这只委屈的小狗。 调笑着,温热的呼吸全洒在廖寄柯脸上:“我还会跟其他人拍吻戏,牵很多人的手……” “我可以亲你吗?”打断于慈,说话间唇瓣已经似有若无碰上,往前倾,让接触的面积最大。 于慈按住廖寄柯的后脑勺加深久违的吻,张嘴放滚烫的舌尖钻进自己的口腔,不放过每一寸肆意掠夺,舌头纠缠在一起谁也不放过谁。 手伸进衬衣里,把带着蕾丝边的胸罩推上去,于慈的手很凉,廖寄柯身体颤了一下,在于慈整个手掌覆盖上胸时发出轻哼。半边坐在洗漱台,半边磕在大腿上,于慈往上抬,抓在她腰侧的手就更使劲。突然松了腿上的力气,于慈捏着廖寄柯的乳尖把人翻面,让她正脸朝着镜子。 于慈的身形完全被廖寄柯挡住,只露出好看的脸在侧面勾着唇角,镜中的廖寄柯眼中已经染上情欲,嘴唇上残留着于慈的口红,在亲吻过后更显红润光泽。衬衣掀开一半,于慈纤细的手腕藏在里面,能看见关节突显把衣服弄出波浪般的褶皱,另一只手直往下面的丛林去,迫不及待地撩开内裤找到阴蒂。 “好好看着镜子里,一摸就湿的骚货是怎么被我玩到高潮的。”于慈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敏感的一点受到刺激,廖寄柯又是一声呻吟。 “于慈、于慈,小穴好想你。” 廖寄柯其实没想过自己有一天能坦然说出这种骚话,又或她不敢再说其他更加暧昧的话。不止身体,心也很想她,有时候她也只想要于慈抱抱她,不带欲望地,她怕这样的依赖情绪吓跑于慈。 只用了一根手指,于慈残存的理智告诉她不能让这个人太舒服。 在穴口将整根手指润湿后长驱直入,于慈来之前并没想过要在饭局上就发生点什么,还好保持定期修指甲的习惯,只长出来点,刮在软肉有轻微的痛感。 廖寄柯没有喊疼,现在的环境也并不能纵容自己撒娇,她把腿再分开些,两只手撑在洗漱台,像挨打一样塌腰翘臀,方便手进入更深。 适应片刻就抽插起来,于慈贴着廖寄柯后背,在她耳边轻喘着气:“廖总,你的属下知道你是来求操的吗?” 小穴收紧,夹住于慈的手,指甲嵌进肉里,疼得抽了口气,廖寄柯从镜子里瞪着于慈。平时在床上一句话没有,到外面反而说起骚话,她有些不满,身体却不听使唤流出淫水,手顺着又滑进去。 不想理会于慈成心的捉弄,只想快点让她给自己高潮。廖寄柯拽着于慈的手腕往自己身体里进,一根手指已经要满足不了她了。 身体小幅度摆动,前面耻骨撞击在大理石台上,臀部抵着于慈的手腕,不经克制的声音断断续续:“快点…给我吧,求你了。” “小声点,这是公共卫生间。” 放在胸上的手前后搓着乳尖,用力捏了捏,廖寄柯软了身子瘫在于慈怀里。 坏心思地亲了亲仰起头露出的侧脸,于慈笑得纯良:“其他人来也能这么操廖总吗?” 动作缓慢,耐心地在肉壁里打圈,却不发力,于慈有一下没一下的抽插,盯着镜子里廖寄柯的脸,观察她表情细微变化。 于慈将指根都没入小穴,一字一句缓缓说:“毕竟是,公厕。” 廖寄柯有些恼了,每次满心欢喜来讨她开心时于慈总会说几句刺激自己自尊的话,换个人她早几巴掌扇过去。可说这话的是于慈,发不出脾气,用那么好听的嗓音说下流话也变成调情。 正要开口反驳,外面传来脚步声。 “于慈,你在里面吗?” 没有直接进,经纪人良好的教养在这时候起了关键作用,廖寄柯决定不记恨她了。 “在。”于慈的声线都变得清朗,她顿了顿,手上突然加速:“廖总有点不方便,我们等下出去。” 廖寄柯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突如其来的快感冲昏头,在呻吟即将出口之时咬住下唇,血腥味迅速蔓延至整个口腔,才算憋回去。手与臀部碰撞出水声啪啪,于慈见廖寄柯实在忍不住,手掌心还带着乳房的余热捂住她的嘴巴。 又交谈几句才离去,于慈松开手,手心全是廖寄柯胡乱舔上的口水。一离开束缚就开始哼哼唧唧呻吟,廖寄柯不忍面对如此淫乱的自己,闭着眼睛配合于慈的动作。 偏不随她意,于慈手慢下来,十分用力地一下一下顶撞进最深。 发出嗤笑:“你说如果她进来看见这一幕,廖总是会求着我们一起操你,还是喜欢让别人看着我操你?” “于慈,我他妈……啊啊!” 廖寄柯正要转头发作,于慈又扶着她的腰加快速度,骂人的话全变为淫叫回荡在整个空间。 把廖寄柯送上高潮后于慈就抽出来,在屁股上打几下才收手,低头一看,衣摆上都蹭的是体液。 罪魁祸首正因高潮完了都没有一个可以靠的怀抱委屈,转过身虚虚靠在墙边,被快感浸泡后眼角的红晕还没散去,廖寄柯对着于慈试了个眼色。 正在擦手的于慈动作一顿,廖寄柯是要让自己给她收拾的意思。 她用擦过的纸巾去揉没被安抚过的阴蒂,又是几声破碎的哼哼,于慈问你确定要我给你擦?廖寄柯猛地摇头,弓着腰逃跑。 于慈在旁边懒洋洋靠着等廖寄柯整理好,又凑到跟前贪得无厌地讨吻,她被哄得心情还不错,拽着西装领子亲上去。廖寄柯将于慈唇上的色彩悉数卷进腹中,计谋得逞后拿出自己的口红轻轻捏住于慈的下巴给她补妆。 换上深红色,漂亮的脸明艳动人,廖寄柯眨了眨眼,思绪又往远处飘。于慈抬手在她腰上捏了一把,在耳边留下一句“晚上再奖励你”。 27所以奖励是什么呢 一顿饭吃得心不在焉,廖寄柯一直在想于慈所谓的奖励是什么,明明刚见到自己时气压低得像要用十种工具变着花样把自己屁股打烂。私处还是湿淋淋的,内裤上的黏腻贴上去有些冷,她躁动地把腿扭在一起,表面还要时不时接几句期待合作的话。 于慈还是官方的样子,礼貌地朝着所有人笑,眼神停留在廖寄柯身上,划到胸口看着里面被弄皱的衬衣。 “衣摆怎么脏了?”经纪人凑过来问,正好让桌上的人都听清楚的音量。 于慈用刚刚进入过廖寄柯身体的那根手指抚过那一点湿润,慢悠悠回答:“可能是刚刚帮廖总,蹭上的。” 故意在中间停顿,其他人的目光都集中到廖寄柯,她咳嗽几声,瞪了眼于慈:“突然胃病犯了,幸好有于小姐帮忙。” 把发情说成胃病,于慈提起嘴角笑得很甜,声音也腻。 廖寄柯想起在卫生间里她对自己说的下流话,心虚地瞟了眼挑起整个话题的经纪人,总觉得对方知道点儿什么。 结束之后于慈主动跟廖寄柯握手,中指在她手心打转,绕了几圈才挨着皮肤收回,弄得人心也痒痒的。闻着汽车尾气送走于慈,廖寄柯捏着被挑逗的地方琢磨,反应过来又被骗了,这人走得潇洒,可没告诉自己之后去哪找她。 小混蛋,她都千里送逼了,还不让自己舒心。 轰炸几十条消息,于慈像失踪了似的,廖寄柯躺在酒店翻来覆去,把工作邮箱里的消息全解决掉,等到快十点总算坐不住,一个微信电话打过去。 “啊……嗯哈……于慈,帮帮我……” “求你、求你……于…啊……于慈,主人,阿慈……快一点……给我吧。” 真骚啊,廖寄柯越听越不对劲,能对着于慈说出这种话的除了自己还有谁?原来在这等着她呢。 语音全部播放完毕,于慈接通电话语气戏谑:“喜欢吗?你的专属铃声。” 深呼吸几口把火气压下来,到嘴边的脏话拐了弯变成嗔怪,廖寄柯学着语音里娇吟:“于慈,我想要。” 没想到我也有今天,大概是这句话出口之后两个人共同的反应。 于慈说了酒店房号,廖寄柯总算忍不住:“靠,你他妈就是故意的吧,明知道我跟你住一个酒店还不理人,玩儿我?” “嗯哼,玩儿你。”模糊的咬字让话充满暧昧。 廖寄柯冲去门口拍响第一声就后悔了,于慈当然是故意的,故意吊自己胃口、故意激怒自己,又中计了。所以于慈刚一打开门,她就把人抵在墙上,不等对方反应亲上去。 牙齿磕到牙齿,于慈不爽地掐着廖寄柯腰间的软肉,手上越用力嘴上越呼不了气。舌头在口腔内肆意掠夺空气,缺氧的感觉强烈,手虚虚扶着腰承受这个并不温柔的亲吻。 热情地将于慈包裹起来,等完全顺从才离开一点给她喘息的当口,再次覆上去动作轻柔许多。牙齿咬了咬下嘴唇,探进去占领每一处,最后才绕上软舌,越吻越密。 于慈被亲到浑身发软,手抵在两人之间用了点力气才分开,连下巴和脖子都染上唇色的红。 “不给我奖励我就自己讨了。”廖寄柯抿了抿嘴唇,表情无辜。 果然于慈将戏弄她的事抛之脑后,得意地牵着被亲得软下来的于慈进了房间。 套间的设施很齐全,客厅、厨房、卧室都是分开的,还有一个低矮的飘窗,铺着厚厚的毛绒毯子。显然是为自己准备的,廖寄柯脑子转得飞快,走到床边就跪在毯子上,凑过去亲了亲于慈的手掌。 有点乖得过分了,于慈好像都能看见廖寄柯身后对她猛摇的尾巴。 手指勾了勾她的下巴,摸到空落落的喉结处:“小狗想要奖励应该怎么叫?” 廖寄柯不确定于慈想听的是主人还是其他,于是决定送个大礼包:“主人要给小狗什么奖励,汪汪!” 噗一声,于慈笑出来。 廖寄柯脸上烧得冒烟,难得拉下脸卖乖,于慈居然笑话她,忘记还跪着想要扑过去,身子向前倒,脸正好埋在于慈胸上。 好吧,诚觉世事尽可原谅。 于慈穿的睡裙相当于无,连乳尖的形状都一览无余,廖寄柯舒服地在柔软处蹭了蹭,伸出舌头去碰那一点茱萸。 喉咙上一紧,几乎在戴上的那刻廖寄柯就知道了于慈所说的奖励到底是什么。 项圈啊,好色哦。 “你知不知道自己刚刚的表情有多难看?” 于慈摩挲着皮质的项圈,后颈处可以挂牵引绳。看廖寄柯憋屈的样子实在太好笑,于慈忍不住,拉着项圈让她的脑袋远离胸前,湿凉的触感贴在乳尖。 现在于慈多半比廖寄柯还湿,认识几年她从没见过这人害羞,好像一直是吊儿郎当的,居然为了讨好自己能做到这种地步。更何况廖寄柯的吻技一向很好,于慈感受到小腹涌出的暖流,十分不好受。 廖寄柯跟于慈对着干,扯了扯项圈说勒得难受,要把它取下来。于慈眯着眼睛警告,从她的西装外套里拿出那根本用来装饰的链子,毫不客气地打在廖寄柯腰上。 衣服褪尽,手举过头顶,用链子将手腕拴在一起,于慈故意绑得不紧,等着挣扎时弄掉,有理由再折磨她。 她揉了揉廖寄柯的脑袋,又在被打出条红痕的胸上抓了一把: “转过去,这才是给你的奖励。” 28别躲 试拍的时候于慈在空中挥了几下,打在空中比真实落在身上还磨人。廖寄柯听着身后传来的声音,时不时还靠在屁股上摩挲,五官都皱在一起,心想她过来不是被操就是操人的,怎么又变成挨打了。 碰还没碰,廖寄柯靠胡思乱想已经湿透,夹紧臀部不安分地扭动,链子松垮垮套在手腕上,稍微挣几下就能弄掉。于慈没说,但如果自己将链子弄掉肯定会被大做文章,廖寄柯手往上抬了抬,把腰直起来。 “收那么紧干什么,想更痛一点?”于慈看见紧张到绷直的身体有点想笑,在腰间挠几下。 廖寄柯弓下腰,刚一松腿屁股就传来一阵痛感,本能地往前躲,又是几拍子当作惩罚似的落下。 “别躲呀,这可是奖励。” 于慈没怎么用力,没让廖寄柯报数自己也没计数,只打到屁股染上匀称的红色就收了手。抚摸过阴阜的缝隙,指尖沾着晶莹涂在发烫的皮肤,于慈似有若无地在穴口周围划动,勾起体液的同时也勾起廖寄柯躁动的欲望。 感受到于慈手下留情,廖寄柯撅起屁股将双腿分开,手肘支撑在毯子上被绒毛包裹,脸也贴着把后半身翘到最高。 于慈却拉着项圈把人拽起来,将牵引绳的一端系好,缠绕在手掌往后扯,项圈正好卡在喉头,稍稍用劲都会感觉不适。只得顺着于慈的动作往后仰,赤裸的后背贴在真丝睡衣上。 捆着手的链子不知何时掉落在毛毯上发出闷响,于慈弯腰在耳边低语:“就这么等不及吗?” 手指从身后直接进入,喉咙难受也抑制不住呻吟,廖寄柯挺直身子让于慈插得更深,小穴将手指紧紧夹住。于慈松了绳子,掐住廖寄柯的后颈以大腿抵着手腕使力,连指根都埋进穴道里,等适应之后又加了第三根手指。 “啊……于慈,太多了!”廖寄柯夹着臀拒绝,她还没尝试过进去这么多,光是指尖试探就感觉到痛。 于慈带着牵引绳绕到前面,或轻或重地按着阴蒂,绳子贴着皮肤压住乳房延伸到下面,时而由于牵引触碰到乳尖边缘,廖寄柯有些发抖,不自觉缩了缩身子。绕着粗糙绳索的手掌在阴蒂上轻轻拍打,摩擦得充血,体内分泌出更多液体保护被强硬对待的脆弱之处。 很快到了一次,喷出的体液打湿了牵引绳。于慈摸着满手的黏腻调笑:“柯柯,你有没有听过一个词叫——秒女。” “我不…不是……” 高潮过后不自觉想收紧大腿,掉在周围的水顺着内侧流在毛毯上,黏腻地挨在膝盖附近。 足够湿润后顺利将三根手指完全进入,于慈收回在阴蒂按揉的手,甩着牵引绳打在廖寄柯身上。痛感和快感一齐刺激,理智快被欲望淹没,她迎合着于慈的动作前后晃动,手紧紧抓着铺在飘窗的绒毛,要将它们扯断。 没着急抽插,于慈好心让廖寄柯适应填满的饱胀,勾着肉壁帮助小穴放松。舒展身体,臀部抬到最高,经过扩张后的穴道湿热柔软,胸脯贴在毛毯,乳头随着身体的摆动摩擦也变得挺立。 “于慈,操我吧。”廖寄柯颤抖着声音哀求。 让我求饶,让我离不开你,让我爱你。 话音未落,一阵猛烈的抽插,手掌打在屁股上溅出啪啪的水声。 于慈另一只手按住戴着项圈的后颈,把廖寄柯压得很低,两扇蝴蝶骨在她的动作下愈发明显。腿踩在飘窗上方便发力,她控制不住地用蛮力撞在穴口,耳边全是廖寄柯痛苦又欢愉的呻吟。 “太快了,太快了……呜……” 廖寄柯被操得往前躲,头顶在玻璃上脑子快要炸开。 牵着绳子的手稍一向后把人拉回来,于慈用绳子在廖寄柯身后打了几下,泛起红痕。她停下手,把即将要被潮水抛至最高点的人拉回来,猛烈的冲撞让廖寄柯身子快蜷缩到一起,又因为疼痛塌下腰恢复原状。 生理性眼泪流了满脸,蹭得到处都是,廖寄柯现在全身都红红的。于慈的巴掌落在红肿的屁股上:“不是你求着我操你吗,现在躲什么?” “痛……”身上痛、小穴也痛。 廖寄柯想闭着腿缓解得不到释放的快感,刚夹紧就被埋在身体里的手指撑开,撕裂的痛楚让她喘不过气,只好乖乖敞开穴口。 “求你…求你……给我吧……” 冰凉的脚掌踩在滚烫的脊背皮肤,于慈拉着牵引绳把廖寄柯的头往上扬,又以脚上力气压住身体保持姿势,手加快速度顶弄。 “记住我给你的痛,柯柯。” 29 于慈低下身子咬着廖寄柯的耳廓,眼神在暗处沉下去,手指一边勾着肉壁一边进出,每一下都用尽全力。 “啊啊啊!于慈……对…呜……对不起……” 廖寄柯丝毫不压抑自己的声音,快感始终是大于痛的。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在头脑一片空白之时还本能地跟于慈说对不起,或许是为过往很多次自己弄疼她。 无法忽略脖间项圈禁锢得越来越紧,廖寄柯双手扯着前端却使不上力,喘息逐渐变快,浑身触电般颤抖后绷着小腹到了高潮。 瘫软在毛毯上,廖寄柯双腿夹着于慈的手,抓住她又想深入的手腕一个劲儿摇头:“缓一缓,让我缓一缓。” 于慈松了牵引绳,按住廖寄柯的肩压在飘窗上,不同于床的柔软,即使铺了几层垫子也还是能感觉到大理石的坚硬。眸子里也铺上潮湿黏腻的情欲,于慈再次进入被操得已经有些红肿的小穴,拇指揉搓着阴蒂。 “现在说你不觉得晚吗?” 廖寄柯破罐子破摔地不再阻止,伸手去找于慈的手,带到自己的胸上。在毛毯上摩擦过后的乳尖沾上几根细密的绒毛,于慈轻轻捏住在指间玩弄,下面的手也继续动起来。 刚经历高潮的身体格外敏感,这么一碰就涌出股体液来,自觉把双腿分到最开,抬高身子迎合于慈的动作,夹紧手指很快又到了高潮。 白浊的体液被涂抹在肥润的阴唇上,于慈用点力拍着,一根手指刚好嵌在缝隙中,带起拉长的晶莹。浑身发抖,廖寄柯扭动下身想要躲闪,气息快跟不上动作。 “嗯……还不够…我还要……” 手只在外围打转,空虚的穴口还挂着粘液,开合着等待被填满。于慈偏不随廖寄柯的愿,只进去一截又很快退出来,又在身上四处点火,把挨打的痕迹摸了个遍。 “再进来一点,操我。”廖寄柯低下身子用小穴去找于慈的手,却被不知何时又攥在手中的牵引绳打在湿润处。 “嘶……”抽了口气,廖寄柯皱着眉头撅嘴,可怜兮兮地看着于慈,没再喊痛,可一举一动全在说着委屈。 于慈让廖寄柯背对着跪直身子,手背在身后。 不夜城的晚上灯火通明,酒店楼层不算高,可以看见街道上人来人往的身影,远处商场的大屏正循环播放着最新的珠宝广告,是于慈代言的。她看不清那上面于慈的脸,只看见一大片鲜艳的红,和金首饰项链一起衬得整个人高贵优雅。 项圈又被拉住往后,于慈抓在手里把廖寄柯牵过来接吻。舌头灵活地钻进口腔,于慈似乎总是甜的,连亲吻都带着糖果的味道。手就在于慈压着廖寄柯的舌头探进最里面时进入身体,把她的呻吟也全部压回肚子里。 那么高高在上的人正在后入自己,于慈也一定看见了那个广告,才会突然又扯着她接吻。也会不好意思吗?廖寄柯试图在于慈脸上找到害羞的痕迹,又立马作罢,这时候脸上的红晕只会是因为操她操的。 于慈松开她之后果然大屏上放着其他人的视频,廖寄柯这才将刚刚憋回去的都放声叫出来。 “嗯啊……主人…主人操得小狗好爽……” 廖寄柯没敢喊小慈,她发现于慈虽然表面总是笑着原谅她所有过分的事,其实心里一笔笔都记着,不知道哪个字又会碰到她的逆鳞,主人和小狗是个不那么亲近但足够安全的称呼。 于慈听后直接将廖寄柯整个人抵在玻璃上,柔软的乳房贴在上面变了形,乳尖也凹陷进去,又因为动作不停晃动,燥热的体温传递给冰凉,像一张足够大的手掌在抚摸。体内的手指毫无规律地攻击着敏感点,穴道里的水越积越多,终于在廖寄柯仰着头的哭叫中得到释放。 于慈没有管廖寄柯已经到了高潮,继续不知疲惫地抽插着。快被操坏了吧,廖寄柯抑制不住痉挛,双腿都在发抖,快要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 又高潮几次,身下的毛毯像刚洗过似的湿淋淋,廖寄柯筋疲力尽不想动弹,由着于慈把她拖到地上。 于慈站起身拉动牵引绳:“乖柯柯,爬到床边去。” 廖寄柯耍赖,侧到于慈脚边舔她脚踝处的纹身,顺着往上,鼻尖触碰到湿透的内裤蹭了蹭。 ———— 嗯……调教结果显着,柯柯已经会看于慈脸色和示弱了,甚至在反省以前自己的问题! 30潮吹了哦 于慈手指缩了缩,在挑逗之下小腹又涌出了一股潮水,廖寄柯挤进两腿之间,用舌头舔因为湿润而紧贴着阴阜的内裤,勾勒出饱满的轮廓。 “床边去。” 拉着牵引绳,廖寄柯扶住于慈的大腿感觉到微微颤动,就这么站在这毫无支撑地被舔弄,受折磨的只有于慈。 她听话地趴下身子四肢着地,由于慈牵着爬到床边。 蹭了蹭大腿内侧,廖寄柯拉住那只拿着牵引绳的手:“我都跪几个小时了,还一直被你压着,铁人也受不住,让我上床去吧。” 恢复点精力之后就开始打自己的主意,于慈觉得以后还是得先揍一顿才能让廖寄柯听话。思考间廖寄柯已经上了床,故意把膝盖处的淤青往她面前晃。 好像是有点惨了,于慈没吭声,任由对方把她的衣服撩起,含住胸口的挺立。 手在身体上乱摸,从锁骨到乳房,滑过腰侧时停留着摩挲几下,她缩了一下表示反抗,又被更大力地按住身体。 亲吻也到达小腹,配合着脱掉内裤,廖寄柯手指在穴口打转,比预料的还要更湿一点。正等不及要伸进去,脖间的项圈却突然被拽住,于慈将人拎上来接吻,另一只手止住廖寄柯的动作。 两舌纠缠在一起,于慈微微仰头,手搂住廖寄柯的脖子变为拥抱的姿势。双腿分开,柔软的绒毛沾上粘腻蹭着她的大腿,她故意抬腰顶了顶,声音软软的化成棉花糖。 “珂珂,小狗都是用舌头的。” 翻身将廖寄柯压在身下,于慈坐在她的平整小腹上,沿着轮廓缓缓将水渍留了一路。停在胸口处,小穴贴合乳头,夹住左边的柔软小幅度前后挪动。 挺起的乳头全部进入穴道,却远远不能填满其中空虚。被涌出的淫水浇灌,廖寄柯感觉乳房涨涨的,扶住于慈的臀部恨不得把自己的软肉全塞进她的小穴。 “哈啊……” 手掐着廖寄柯的脖子当作支撑,似有似无的触碰让身体更加难耐。于慈继续往上,跪坐在脸低上方,有一根剔透的银丝正好落入廖寄柯口中。 悉数卷进肚中,廖寄柯伸出舌头去碰早已按耐不住的小穴,勾勒处娇羞的形状,把两片阴唇分开,轻轻舔弄湿热的某处。手压着于慈的大腿,终于让嘴唇和小穴贴合在一起,伸直的舌头直接探进去,填满穴道往更深处。 “啊……还不够……” 久违的快感开始累积,舌头始终不如手指那么灵活,于慈不自觉夹紧廖寄柯的头,手扶着床头自己前后动起来。 廖寄柯亲吻着潮湿的花园,算得上是大力吮吸,时而发出吃着美味的吸溜声。于慈听得耳红,想拿手按廖寄柯的额头,却被抓着手带到自己肿胀的阴蒂处。 舌头退出小穴,含上敏感的阴蒂,于慈哼了几声,指尖也被裹在口腔里打湿。舌头按在手指上,快速摆动,带动着一起刺激阴蒂,温热的呼吸打在手背上。 “快……再快一点……”于慈的呼吸更加急促,细长的脖颈扬起好看的弧度。 阴蒂不再需要舌头的爱抚,自然有手指照顾会产生更强烈的快感。廖寄柯重新回到穴口,卖力地在里面搅动。 高潮的感觉甚至有点陌生。于慈说不清到底谁才是关系里的主动,但她的确是被廖寄柯一手调教出来的,调教到不是她操自己就没有办法高潮。 身体没怎么抵抗就泄出大量淫水,像是第一次做爱那样脆弱又敏感,洒得廖寄柯脸上全是,她埋头把于慈大腿周围都舔干净。 “还要吗,小慈?” 嘴唇在说话时会触碰到阴唇,里面包含的穴口随着于慈的呼吸开合着。廖寄柯等不及于慈的回答,重新回到刚释放的阴蒂舔弄起来。 不是没自己试过小玩具,可机械地震动只会让于慈感到无趣。怎么找敏感点,该在什么时候加速什么时候停下,还有怎么能让对方哭…… 于慈在她那里学会很多,唯独没学会该怎么在没有廖寄柯的时候取悦自己。 解铃还须系铃人,所以她回来找到廖寄柯,告诉她人得为自己的做过的事情负责。 于慈按着廖寄柯的头,没说出口的话都变成破碎的呻吟:“别,别咬那里……珂珂……要不行了……” 廖寄柯用牙齿轻轻贴着阴蒂摩挲,舌尖继续不停触动敏感之处,她的手指在于慈尾椎骨的地方打转,有时向下滑到达后庭。 暖流像在宣泄似的涌出,两腿有些痉挛得抽搐,身后也被按着,直戳脊梁骨的酥麻快意席卷全身。于慈高潮之后脱力,廖寄柯扶着她躺下,脸上全是透明液体,她凑近于慈用湿漉漉的鼻尖蹭她的脸。 “潮吹了哦,我的主人。” 【番外2】依旧是if线 廖寄柯怀疑自己被下了药,被于慈捞出去绑在椅子上都不知道。手臂背在身后,两腿大开弯曲着用绳子固定住,眼罩遮去视线,舌头被不知什么金属的东西压着没法合嘴。 身体完全赤裸,小穴张开将里面的花核暴露在空气当中,她保持这个姿势不知道多久,像个被人遗忘的物品静静放置在那。于慈不知道去了哪里,或许她只是没有吭声,或许早就不在房间。 一片死寂,静得只有廖寄柯的呼吸,身体并不好受,脖颈首先发出抗议。她勾头想动,却反而让身子往下滑,把干涩的小穴抬高。 “骚货,这就等不及了吗?”于慈的声音在上方响起。 她一直坐在对面的椅子上,看廖寄柯不安分地缩紧大腿内侧肌肉,带动小穴一开一合,藏在黑色绒毛下的花核由柔软变为坚挺,又因长时间暴露在空气中干涩难耐。偶尔会上下扭动腰肢,屁股跟着晃,像是在求着谁宠幸一般。 舌头被压的酸痛,张着嘴呼吸让喉咙也痒痒的,廖寄柯知道于慈一直看着她,想开口骂几句却发不出声音,听起来像呜咽。 冰凉的手指顺着肉缝滑到穴口,于慈的指甲不算太短,刺痛隐隐传来。 “珂珂,等待的滋味怎么样?” 放置许久的空虚之感得到满足,一股潮水涌出,沾湿了指尖。这个回答让于慈十分满意,她又玩弄了一会儿,把水抹在阴阜周围,绒毛湿成一缕一缕。 身体起了反应,廖寄柯的屈辱更甚,被小白兔前女友囚禁还被绑着玩出水。虽然于慈早就用各种工具操过她无数次,这还是第一次用手碰她,仅仅是碰几下就湿得不成样子。 剪刀贴着阴阜剪下耻毛,于慈故意用尖端蹭过穴口,金属冷冰冰的触感让廖寄柯不禁吸了口气。修剪到只剩细短的毛茬,又给整个阴阜敷上乳膏软化,下身发热,小腹的酸胀也越发明显。体液不断涌出,不听话地将乳膏冲走,于慈用纸擦了几次,水却越擦越多。 “忍着点,我不喜欢不干净的宠物。”于慈拍了拍冒水的小穴,指甲剐蹭到红肿的阴蒂。 廖寄柯没法闭嘴忍住不出声,呻吟就从喉咙里出来。她拖长声音表示抗拒,于慈当作没听到,等了会儿就擦掉乳膏,绒毛去掉后饱满的阴阜一览无遗。 白里透红的小穴布满晶莹,中间那一点格外粉嫩,于慈抬脚用拇指按在上面,轻轻揉搓起来。早早被吊起胃口没有满足,廖寄柯十分享受这样的触碰,光滑的小穴没有耻毛庇护更加敏感,体液不一会儿就将脚趾润得黏糊糊。 廖寄柯又最大限度地抬了抬身子,迎合于慈的赏玩。指缝夹着阴蒂往上提,她唔的一声,仿佛快感也被高悬至空中。 只有于慈能让她降落。 “唔……要……”出声十分艰难,廖寄柯都分辨不出自己在说什么,想要祈求于慈给她痛快。 于慈脚掌踩在上面,大力揉搓阴蒂,没弄几下就感受到那处猛然收缩,然后泄出暖流喷湿了脚掌。 后知后觉这样的触感不太像手指,想合拢腿却被绳子紧紧束缚,于慈见廖寄柯的表情由享受转为委屈,轻笑一声:“珂珂,被脚趾玩到高潮的感觉怎么样?” 廖寄柯不能动弹也不能说话,甚至看不见于慈问这话时脸上的表情,眼罩被泪水浸湿,依旧困在黑暗之中。于慈的脚很漂亮,纤瘦骨干,她曾经最喜欢抓着于慈的脚踝将人拖回来操干,那处有自己使坏亲自留下的一棵树的纹身。 于慈并没有放过廖寄柯的念头,拿来可以夹在穴肉上震动的自慰器,又往她乳头戴上两个有铃铛的乳夹。不得廖寄柯适应就打开开关,低频振动像退潮时的矮浪,拍打礁石却起不到任何作用。 第一次高潮来得太快,第二次却怎么都到不了,廖寄柯被折磨怕了,不断扭动着身体,铃铛发出叮叮响。口水顺着下巴流到胸前,于慈将口塞取下,廖寄柯立即带着哭腔哀求。 “不行了,于慈,给我吧……求你了,我好难受……” 换来的却是一个耳光。 于慈不喜欢廖寄柯连反抗都没有就求饶的样子,起不到任何解气作用,也得不到什么折磨对方的快感。廖寄柯被打得噤了声,身体却在疼痛之后奇妙的起反应,缓慢坚实的高潮逐渐来临。 “嗯……”廖寄柯微微张着嘴呻吟,头都仰起,身体颤抖着,铃铛声小下去却没有停止。 “真是贱,要人打了才能高潮。”于慈把振动频率跳到最大,又在廖寄柯脸上甩了几巴掌。 “啊啊啊!太快了,太快了……于慈,慢一点……我……啊啊……” 无法承受陡然变快的速度,廖寄柯爽得快翻白眼,呻吟盖过了铃铛声。一时间高潮了好几次,于慈又像消失似的不出声,只有自己放浪的淫叫。 “不……不要了……好痛……” 又不知过了多久,无休止的震动把她操得浑身发软,阴蒂肿胀不堪,可能已经被磨破皮,尖锐的疼痛增加,快感在随之减少。 高潮太多次到有些麻木,但生理的刺激始终存在,廖寄柯疲软地瘫在椅子上,没了挣扎的力气,只能跟不知道还在不在看她的人求饶。 “于慈,求你了……嗯哈……痛……” 椅子、地上,到处都是小穴喷出的水,身体有些乏力,嗓子也叫得发疼,于慈始终没有回应。 就当廖寄柯以为于慈已经走了,认命般做好一个人捱到自慰器没电。于慈突然开口:“珂珂,你给别人操的时候也是这么发骚吗?” 原本平息的潮水又因为于慈的一句话变得汹涌,快感冲上大脑,即将高潮时于慈将自慰器取下,阴蒂泄了气似的塌下去。 “我没有……” 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的身体依旧敏感,于慈伸手滑过每一寸皮肤,之前的鞭痕还没有消,结了一层痂。她毫不留情地抠掉,廖寄柯痛得惊呼,伤口再次渗出血珠。 “珂珂,想体验我知道你宁愿跟陌生人约调也不让我碰的时候有多绝望吗?” ———— 最近有点忙,尽量保证一周两三更的样子! 31惹毛了 廖寄柯在片场被冷风吹得直打喷嚏,思考自己巴巴地跑来受于慈折磨到底是为了什么。穴道里塞着的跳蛋不知疲惫地震动,无线遥控的装置在于慈身上,而大明星本人正忙着跟男主角卿卿我我对戏没空理她。 深呼吸几口迎来第十二次高潮。出门前于慈将跳蛋塞进廖寄柯身体里,咬着她耳朵笑得危险,说记清楚到了几次,回来有奖励。 廖寄柯怕了所谓的奖励,虽然的确很爽,缩了缩藏在高领外套里的脖颈,上面还有项圈留下的一圈红印。她没穿内衬空荡荡的,一件厚外套抵不住寒冷,唯有下身被塞满,又从身体里面冒出没有得到爱抚的空虚。 “于慈,再靠近一点,你们在谈恋爱,就算场景是公司也别离那么远。”导演拿着扩音器全场的人都听见,廖寄柯舔着后槽牙看于慈跟其他人亲近。 以前她从没让于慈来过自己公司,总觉得不好意思被其他员工见到谈恋爱的样子,现在却沦落到看别人跟于慈上演办公室恋情,而这人三个小时前手指还在自己的身体里捣乱。 穿着职业装的于慈格外有魅力,怎么看也不像打工人,反而像来基层体验生活的富家千金,男主是平平无奇的霸道总裁,廖寄柯忍不住拿自己对比,得出结论还是明星和保镖的设定比较有意思。 于慈本想解释在公众场合还是不要太明目张胆的角色心境,对上导演笃定的眼神,认命般靠过去。立马收到廖寄柯的一记眼刀,于慈得逞一笑,贴得更近,脸上的笑都甜了几分。 看着于慈跟别人接吻然后自己高潮,这件事来得太过荒唐,没法好好享受高潮的快感,也没心情忍住一声不吭。 廖寄柯沉重喘气引旁边人侧目,过来关心她怎么脸那么红,刚要搭话,却猛然感觉到体内的跳蛋震动剧烈起来,几乎要脱口而出呻吟,她弯着腰假装咳嗽,才算没有暴露。 接二连三的刺激让廖寄柯腿软,被震得头皮发麻,她死死盯着跟别人谈情说爱的于慈,决定不管什么奖励不奖励,要先好好惩罚一下这个仗着工作性质特殊就故意让她吃醋的人。 去卫生间取出跳蛋,廖寄柯关掉开关,察觉自己内裤已经完全湿透,对着指尖的晶莹思考片刻,把它脱了下来。 外面响起敲门声,于慈还没站稳就被廖寄柯拉进隔间,手上揉成一团湿哒哒的布料塞进于慈嘴里。手掌禁锢住两只瘦弱的手腕高高束起,廖寄柯将人压在自己怀里,头刚好能靠在肩上。 没有多余的动作,直接解开裤子扣伸进去,干涩的花园闯入入侵者,廖寄柯揉上藏在肉缝里的阴蒂,还没来得及起反应,缩成小小一个,她找准位置缓慢画圈揉动。 于慈唔了几声,嘴巴鼻子里全是廖寄柯的味道,敏感处被按压,不一会儿就涌出几乎股体液。 “怎么,入戏太深,跟总裁起反应了?” 廖寄柯用了力气,指甲硌在软肉上,痛得于慈倒吸口气,又是浓烈的情欲的味道。 于慈有些恼火,因为廖寄柯的一句话,还以为她终于忍不住脾气爆发,没想到一上来就又说犯贱的胡话。 可手被她捏住无法动弹,另一只手还正放在阴蒂上,有要狠狠蹂躏的架势,她没法在这时候发作给她一巴掌。 更何况她现在说不出话。 从穴口流出的水将阴蒂打湿,原本蔫下去的红豆也逐渐肿大,廖寄柯手上速度加快摆动,于慈提着气任由廖寄柯动作,腰身自觉往上抬想跟手指贴更紧。 呼吸变得急促,她从鼻腔发出呻吟,就要快要到了,快感积到小腹,马上喷薄而出。 廖寄柯突然停下手,抽出来碰也不碰,只把于慈的手拴住,冷眼看于慈眼中的情欲降下去。 于慈的脸色当然算不上好,任谁被这么折磨都不会开心,何况是本就惹怒了一次的她。 “廖寄柯。”于慈直呼其名。 “怎么了?”装作无事发生,廖寄柯掏出跳蛋又往于慈内裤里钻,“我高潮了13次,最后一次是看见你和别人接吻的时候,小慈要用多少次奖励我?” 32走点剧情 没等于慈怒气发作,廖寄珂率先退出去溜之大吉,反正跳蛋的遥控器又不在她手里,塞给于慈最多难受一阵不会影响什么。 出片场后直接回酒店,还在埋怨于慈明知自己占有欲强烈,还故意让她亲眼看见和别人亲近的场面,回忆翻涌,似乎这几年一点长进都没有。 廖寄珂在于慈接到第一个女主时才意识到这个问题,作为女明星无论是登台还是拍戏总会面临各种各样与异性亲密接触,即使有自己的保护也无法避免偶尔出席意味不明的场合。 她其实是个很喜欢在身上留印子的人,可于慈工作多起来之后她再也没敢这么做,欲望越积越多,最终演变成在床上不顾于慈感受的下重手。直到对方忙起来一个月见不到几面,廖寄珂再也无法克制自己几近扭曲的掌控欲,想要毁掉一手捧起来的人。 这种念头太过可怕,以至于她主动结束了这段关系。 可是后来于慈太火了,只要走进商场就能看见她的立牌或印了整个大屏的广告,廖寄珂以不可触碰的距离再次看她与于慈的关系,想到那张漂亮的脸蛋喜悲与自己无关就觉得心闷。 逐渐发展成以约调来治疗瞎想的毛病,她迷恋只因皮肤而起的疼痛,与是谁在打无关,与想念的人无关,廖寄珂挨打有时候会想起于慈。 她被自己算得上凌虐的操弄时也这么痛吗?大概比这样更甚,有几次廖寄珂在发泄之后抽出手都能看见血丝。 所以从不喊痛的质质在再次面对于慈时很快就求饶,她突然发现自己受不得于慈丁点不温柔的对待,而这样的变化显然是因为她,这个认知让廖寄珂十分不好受。 于慈成长之后足够有能力脱离她的掌控,却在她就快忘了跟大明星有过一段往事的时候出现,以一个完全不同的状态。深知自己性格里惹人生厌的部分有多可恶,她还会爱她吗?廖寄珂不是那么肯定。 于慈总是喜欢从后面进入她,廖寄珂跪着面对白茫茫的墙壁或印着自己淫荡样子的镜子,看不到于慈的表情是温柔还是冷漠,天生上扬的嘴角会不会因为用力或是其他什么撇下去。 她们温存的时刻并不多,于慈力气其实不大,打人的技术也不算太好,卯着劲儿经常把廖寄珂的屁股打得鼓包,给她涂药时还带着些不耐,故意下狠手按在伤处。 为数不多让廖寄珂得寸进尺操于慈还都是用嘴,她依旧不知道于慈高潮时会不会像以前那样用泛着水光的眼睛含满爱意看她,只是抚着她后脑勺的手实在算不上柔和,事后也不会允许脸上沾着淫水的廖寄珂亲吻自己。 只能通过身体的反应寻求些安慰,至少于慈在面对挑拨时还是湿得很快,舌头感受到阴蒂的颤动和不断涌出的体液不会骗人。 等到夜深于慈还没回来,廖寄珂有急躁起来,怕逗过火于慈一气之下不要她,仔细复盘着自己说的话哪句需要道歉,猛然想起调笑她水多时提到是因为跟别人演对手戏。 背后冷汗快冒出来,她手上把玩着项圈,内侧用针刻了个歪歪扭扭的树,出自于慈之手,似乎对在身上留下这个图案一直存着执念,时不时就用些东西刺激自己,提醒曾经做过的糟心事。 突然出现的纹身给于慈带来了不小的风波,都在猜测其中原因,不停往其他人身上挂钩,八卦娱乐版写她即将为爱放弃事业,甚至有粉丝说她不爱惜前途脱粉。 这些是廖寄珂跟于慈分开后才知道的,于慈反向将她也保护得很好,从不把这些烦恼告诉她,廖寄珂理所应当觉得一个小纹身而已能有什么关系,原不清楚舆论对人的影响能到哪一步。 廖寄珂把空调开到舒适的温度浑身赤裸,找来垫子跪在上面,戴着项圈挂牵引绳,栓在门把手上,做足宠物该有的样子等于慈回来。 33信任我吧 趴在门边才发现酒店的隔音效果并不好,幸亏这层只有于慈一个人住,否则以她们夜夜笙歌又打又叫的行为第二天就会上头条,大肆宣扬于慈不为人知的性癖,实锤“阿辞”就是于慈。于慈回来时伴随着交谈声,廖寄珂仔细分辨脚步只有一个人才放下心,准备于慈进门就像个大型犬一样把她扑倒。 “知道了,我会处理的。”话音刚落,刷卡进门后于慈就看见廖寄珂眼里闪着光似的跪趴在地上盯着她。 链子被打开的门牵着走,廖寄珂身形一歪,本想抬高抱住于慈的手落空,头撞在门上摔了下去,敞开的冷风灌进房间,还没从疼痛中缓过来就连续打几个喷嚏,鸡皮疙瘩都冷起来。于慈怕她受凉,连忙把门关上,却拉着绳子一起往前,廖寄珂呼不了气,扯住项圈咳嗽。 于慈噗地笑出来,脚尖踹了踹廖寄柯的小腹,把牵引绳取下来让她咬住:“自己爬到床边去。” 她站着没动,看廖寄柯四肢着地不太协调地往前行进,从包里拿出新买的狐狸尾巴肛塞,趁着屁股扭起来时看准位置插进去。未经开发过的后庭没有润滑,三角形状的肛塞尾部圆润粗短,廖寄柯本能夹紧屁股,把异物挤出来掉在地上。 “捡起来,自己塞进去。” 于慈双手抱肩从后面看着,廖寄柯的后庭因刚刚的进入微微张开。一只手撑地,嘴上还叼着牵引绳无法出声,她唔了一声不敢反抗,颤巍巍从身后摸到毛茸茸的尾巴。 受过一次痛的人往往更加胆小,廖寄柯找了半天才找准位置,尖头在洞口打转,咽着口水没敢使劲。于慈耐心消耗很快,上前按住廖寄柯的手一用力,把整个前端全塞进去。 这次她忍住没有夹腿,却张口叫了出来,绳子落在地上。于慈发现后在她屁股上迅速地重重打几下:“都这么主动了,还怕痛?” 阵阵胀痛的撕裂感刺激身体,廖寄柯疼得哼哼几声,干脆耍赖似的趴在地上,拉住于慈的手往上面凑。鼻尖顶着温热的手掌,细密地亲吻,又用脸颊去蹭她的手心。 “于慈,于慈,我是真的爱你啊,为什么总是不信我呢?” 挠着下颌的指尖顿了顿,于慈眼中情绪翻涌,在廖寄柯没等到回应要抬头看她之前才压下去。她伸手去勾项圈,掐住廖寄柯的脖子,把人拉到身前,也跪下身子保持差不多的高度。 于慈想信任廖寄柯,却又不敢信任她。满心期待然后被抛弃的感受体验过一次就够,捂住廖寄柯的眼睛,于慈轻轻吻上她的嘴唇。 缠绵而柔和不经常发生在她们之间,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性爱中的每一个吻都带着极强的目的性。可于慈现在亲吻廖寄柯,分明不带有一丝欲望,她仔细描摹对方唇瓣的形状,没有着急伸出舌头,只是缓慢地、一下又一下点在上面,然后含住唇珠吮吸。 廖寄柯忘记了呼吸,屏住气被于慈爱抚,忘记所有理论和技巧,怔怔地陷入于慈创造的黑暗里,落下眼泪。 “呼气。”说话间唇瓣相碰,声音沙哑,廖寄柯听话地张嘴找回呼吸,却被灵活的软舌入侵。 于慈强势起来,两人舌头纠缠在一起,廖寄柯也热情回应,进行有来有往的博弈。有一方想要退缩,另一边就立马追上去,吻持续许久时间,于慈这次把廖寄柯压在地上时终于想起用手垫在身后。 肛塞还在体内,被抵在身下更加深入,廖寄柯又喊痛,让于慈轻点等她把身子侧过来。手撑在地上,难得温顺照顾到廖寄柯的感受,正看她小心翼翼将尾巴捋顺,却突然感觉到翻转。 廖寄柯跨坐在于慈身上,趁她因磕到脑袋的疼痛没回过神时,用牵引绳将她的手捆起来。俯下身再次亲了亲于慈的唇角,撅起嘴的样子显得委屈,廖寄柯蹭了蹭于慈的脸颊,帮她把蹙起的眉头抚平。 她将人扒光后抱上床,先用手抚摸过她身体的每一寸,于慈在发抖,她敏锐地感觉到。 “乖,我会让你舒服的,信任我吧。” 含住在空气中挺立起的乳尖,廖寄柯用接吻的技巧挑逗,吮吸时发出啧啧的声音。 向下亲吻,在肚脐上方停下来,朝小腹吹气,于慈太瘦了,两边肋骨突出,廖寄柯怜惜地用大拇指摩挲。于慈的呼吸重了起来,手被困着举过头顶,她顶起收紧的小腹,却挤出一股暖流涌出。 手终于到达目的地,探进密林里搜寻隐秘的宝藏,廖寄柯又凑上去亲于慈的脖颈,她轻声问于慈可以吗,再获得应允后才行动,用了些力气在锁骨上面的地方吸出一个红印。 34真情流露 “可以先帮我取出来吗?”廖寄柯装作天真地问于慈,转身跪坐在她身上。 她很聪明地用“先”字给自己留了余地,要罚要打都是后话,就算她犯贱说了激怒于慈的话,也事出有因,是于慈故意招惹她的。 尾巴扫过于慈的脸,廖寄柯身子往上挪,大腿蹭着胸前的软肉,她用膝盖承住自己身体的重量,生怕把于慈压疼。撅起屁股趴在身上,亲吻私处绒毛上方的皮肤,用手拨开露出泛着水渍的阴阜。 尾巴正好落在于慈嘴的位置,刺激阵阵从身下传来,她微微抬头咬住尾巴根部堵住要出口的呻吟,脸颊贴着廖寄柯圆润的屁股,挨打的鞭痕还没褪去。用力一扯,啵的一声将肛塞取出,卖力舔弄的舌头在少了不适感后更深地进入,灵活游走在每处敏感点边缘。 被折磨得有些崩溃,于慈找准机会咬了口廖寄柯,能尝到没好全的伤口破皮后渗出的血丝。廖寄柯吃痛,觉得把屁股暴露在一个dom面前太过危险,转身躲过攻击的同时将手指送进湿润的小穴。 “唔……”于慈松开尾巴叫出声来。 饱胀的身体十分敏感,廖寄柯细密亲吻着胸前的软肉,将乳头含进嘴里逗弄。口腔还残留着体内排出的粘液,一并抹在胸上,她轻轻吮吸牵起乳头,把柔软的乳房揉成各样形状。 “珂珂……难…难受……”忍受不住挑拨,于慈主动扭起身体,让手指进出甬道。 “乖,小慈。”廖寄柯出言安抚,抓着她的手放到大腿两侧:“掰开把腿分到最大,我会让你舒服的。” 一根手指进入,滚烫的内壁把廖寄柯加紧,一收一缩像要把她吸进去,探上去寻于慈的唇瓣,用绵长而深刻的吻帮助她放松下来。廖寄柯轻声哄着,在放开夹住的手时直接抵达最深处。 “啊……快点……嗯哈!” 廖寄柯很喜欢被情欲掌控时的于慈,要化成一滩水般柔软,也不再口是心非强撑,都不需要过多逗弄,就会贴上来娇着嗓子表达自己的需求。 现在的于慈褪去初来乍到的稚嫩,被廖寄柯调教出来的反应依旧刻在骨子里,乳房似乎更加浑圆,身体还是会在她的触碰下敏感地颤抖。 一刻不停地迅速抽送手指,将涌出的体液都堵在穴口,发出噗噗的水声。最初于慈还有所克制,经过两三次激烈的高潮后再也没精力管声音的大小,被操得头脑混沌,只能咿咿呜呜地抽泣。 没人能抵抗求饶的于慈吧,廖寄柯看见那张漂亮的脸因快感而沉醉的表情,眼角泛红,身上光洁的皮肤也露出星星点点的吻痕。整个人显得凌乱不堪,明星表情管理的本能不再起效,于慈的手死死扣着自己大腿后侧的皮肤,几乎快掐破皮。 “于慈,于慈,你看着我。”每次高潮就加进一根手指,廖寄柯三指埋在于慈体内,另一只手掰开于慈快要弄伤自己的手。 双眸含着泪,于慈还在小口急促喘气,偶尔咳嗽几声,不受手控制的大腿立即夹紧她的手腕。听话地睁开眼看廖寄柯,眼中只装着一个凌乱放荡的人影,于慈哀求着:“不要……珂珂,太多了。” 她忍了太久,拉开闸门一次性释放,却忘了廖寄柯的精力远在她之上。更何况这段时间一个人白天拍戏晚上出力,一个人白天睡觉晚上睡觉。 用膝盖压着腿分开,感受到穴肉夹住她的手往外推,一手抬起另一条腿放在自己肩上,继续往里顶。于慈被压在身下,手和脚都抓紧成一团,脸涨得通红吧嗒吧嗒掉眼泪,发出的呻吟也越来越嘶哑。 做出的反抗也仅止于此,身体丝毫没有挣扎,乖乖抬起身体让廖寄柯进入。 “嗯……啊……啊……不行……” 身体疲软,小腹酸痛,于慈太久没有这种体验,又太想念廖寄柯在身体里抽插给自己带来的快感。这么多顿打不是白挨的,廖寄柯学会照顾于慈的感受,即使会有头脑昏胀想要将身下的人操晕在床上的冲动,也绷着弦克制下来不弄伤她。 比以前任何一次都要好的体验,于慈喷湿半个床,廖寄柯也不会再丢下她不管。虽然名义上抱去冲澡,将人放在浴缸里又做了几次,于慈软绵绵推拒着她探下去的手臂,脸上满是泪痕,甜腻低哑的声音更激起廖寄柯想要占有的欲望。 被温热的水包裹住身体,于慈瘫软在廖寄柯怀里,手指还停留在体内不知疲倦地动作,连叫的力气都没有,断断续续哭着骂廖寄柯混蛋。听见这样的称呼她愣了片刻,放在以前于慈绝对不敢这样说,后知后觉自己那时候对她太差,以至于畏惧多过喜欢。 用吻吞掉于慈的委屈,给她又一次失控的高潮,廖寄柯怜惜地将眼泪舔尽,一下一下拍着她的背,一次又一次说对不起。 “珂珂,我很想你。” 于慈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哪怕她无数次因为害怕太过依赖后失去的后果就无法承受,但在最脆弱和孤单的时候还是下意识认为如果廖寄柯在就好了。凑过去用最后一点力气讨吻,抓住她的手变为十指紧扣。 35叫不醒装睡的人 于慈最近很奇怪。 准确来说,自从半推半就被操到直接昏睡过去之后就很奇怪。 第二天醒来廖寄柯犯贱地凑上去问还记不记得昨晚说了什么,已经做好最坏的打算是被气急败坏的人扇一巴掌。结果却什么事都没发生,纯情少女般扭头不看她,夹着头发的耳朵红透。 连平时相处也在躲廖寄柯,于慈开始早出晚归,借口避嫌也不再让她去片场,更别说做爱和调教,晚上在同一张床上都像隔着楚河汉界。廖寄柯对此很是郁闷,成天呆在酒店处理工作,把怨气都撒给属下员工。 身体上的愤懑和不满却始终郁结于心,发情期似的躁动不安,最终忍不住趁于慈睡着的时候在她身上乱摸,钻进睡衣里揉胸。挨打、挨操或者操于慈,总得有一个吧。 可于慈没有任何反应,依旧是熟睡的状态。 廖寄柯不服,以前做这种事于慈醒得很快,几乎在自己碰到她时就会抖一下身子惊醒。见着是她又放松下来,迷茫地问怎么了,通常回答她的是在身上作乱的手,然后就是于慈带着没睡醒的沙哑呻吟。 于慈对廖寄柯的触碰没有一点反应,实在是太反常。变本加厉从背后贴上去,膝盖撑进于慈两腿之间,隔着纯棉的睡裤抵在私处。似乎不太舒服,才引得她哼哼了几声想要挣脱,被廖寄柯拉进怀里,手指夹住乳尖揉搓。 还是没醒。 廖寄柯在心里骂脏话,手上更用力,乳肉胀满指缝,玩了一会儿于慈依旧侧躺着安静沉睡,干脆直接往下探进内裤里。湿得还是跟以前一样快,她两根指头捣进穴口,湿润之后抽出来揉着阴蒂,敏锐感知到于慈的呼吸声变重。 好能装一女的,廖寄柯手上加速,想看看于慈到底能装死到什么时候。结果于慈硬生生挺着不出声,身体一动不动,如果不是突然夹紧她的手颤抖几下,廖寄柯都分辨不出来有没有高潮。 “于慈,你再不理我我就在你脖子上留印儿了。” 廖寄柯咬牙切齿含着于慈的耳垂,低沉的喘气直直喷洒进耳蜗。逐渐往下移,牙齿磕在脖颈隐约有动脉血管跳动的皮肤处。 “别……” 于慈怕廖寄柯真咬下去,这才缩着脖子躲开,一直压抑的气息打乱,她的心跳得很快,呼吸也变急促起来。下身热流作乱,高潮来得又快又猛,廖寄柯的手还停留在挺立的阴蒂上,似有若无地按着,让小穴更加空虚。 廖寄柯顺势在下巴上吻了一下,把手上黏腻的体液擦在于慈小腹,乖巧地撤回原本的位置,仿佛刚刚在于慈身上使坏的人根本不是自己。无奈转过身,廖寄柯看清于慈脸上泛起的潮红,后知后觉这是她害羞的表现。 怪不得说什么不让自己操,原来是早预料到会有这种反应。 廖寄柯觉得有趣,她太久没看过于慈害羞的样子了,上一次得追溯到她们刚刚认识的时候,最初她只是贪恋对方身体,觉得扭捏起来十分扫兴,她没耐心去问于慈疼不疼、多不多、够不够,最多问一句爽不爽。 又不可能回答不爽。 廖寄柯对自己技术的盲目自信纯靠于慈的隐忍和纵容,只管自己操完爽了的人当然不会注意到有时候床单上混杂在体液里的点点血迹。就算洗手时看见也只会自以为是地想:怪不得今天这么热情,原来是经期快到了。 直到后来耐不住寂寞出去约,用同样的方法对待别人,换来的是一顿臭骂,廖寄柯才知道光用蛮力不仅不会给人带来快感,还会伤害到对方。 果真是天生演员,于慈竟然让她蒙在鼓里那么久,廖寄柯突然想起来这件事,又气得牙痒痒,但弄疼于慈的事实摆在眼前,理不直气不壮,甚至有点心虚。 搞不懂哪个才是真正的于慈,经过这么多次调教廖寄柯终于开始反思起对方的需求。会因为自己说了句喜欢骚的就学着用各种招式勾引,又在多年后为了找回自己入圈。 到底于慈想要的是什么呢?她是真的喜欢这些东西,还是只是在迎合自己的喜好? 廖寄柯凑上前双手捧住于慈的脸逼她对视,认认真真看向那双荡漾着娇娆的眼睛:“于慈,对我做你想做的,不要管我怎么想。” 于慈愣了片刻,眼眶似乎被脸颊的红晕传染,也变得通红,露出一个算不上完美却是廖寄柯在她脸上看见过最生动的笑。倾身向前,她抱住廖寄柯。 “珂珂,这就是我最想做的。” —————— 久等!开始在色情里搞纯爱( 目前是双开,所以不能保证更新,但绝不会弃坑的请放心~ 【过去番外】聚会 于慈第一次被带去参加廖寄柯朋友的生日聚会时,只有廖寄柯同意的那一刻是开心的,之后就是更多的不安与自卑,在真正站在其他人面前时想要逃跑的念头达到顶峰。城市最高建筑的顶层露天花园,鲜花、气球、香槟、蛋糕,极尽奢侈就为了庆祝其实跟人生里的每一天都没有任何不同的日子。 她不属于这里,这种强烈的意识让她无法不挺直腰杆,试图装作得体从容些好不给廖寄柯丢面子。可她甚至连派对的主人公叫什么都不知道,只能彷徨地跟在廖寄柯身后,而那个对谁都体贴周道的小廖总唯独对她坏,连手也不主动伸出来让她牵。 “靠,阿珂换口味了?”头戴水晶小王冠的女人一见面就把廖寄柯搂进怀里,大剌剌在脸上留下个唇印,说是参加聚会的标记。她踩着七八厘米的高跟鞋居高临下地看了于慈一眼,说不清是轻蔑还是调戏意味更浓:“从哪个学校门口拐来的初中生?” 于慈没有开口的机会,又是几个人围上来给廖寄柯打招呼,无一不惊异于她带了个看起来如此不合群的姑娘来,她摆摆手说小朋友闹着要来没办法。弄得于慈把头埋得更低,的确是自己求来的机会,现在怎么又不好意思,她努力挤出一个落落大方的笑,却发现并没有人把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 廖寄柯已经被人群簇拥着去到其他地方,留于慈个人呆站在餐桌边,她望着廖寄柯离开的背影有些无措,突然眼前递过来一杯橙汁。 “带皇冠的是今天的主角,叫周然,是这家酒店老板的女儿,右边那个金头发的是林合野,是哪个局长的千金。” 眼前的短发女生穿着牛仔外套,吊儿郎当的表情跟廖寄柯还有几分相似,不过面前这人看起来更像地痞流氓,廖寄柯则是打心眼儿里什么都有所以什么都不在乎的无所谓。 “我是易齐可,周然的女朋友,你金主的代餐。” 于慈被这人的坦然震撼到了,居然把金主和代餐只会在网络里见到的词坦然地说出口,她没那么好的闲情逸致关心别人的内心有多强大,敏感意识到易齐可话语背后的暗示,不解地望向她。 “很明显吧,周然喜欢廖寄柯。”手在半空举了会儿,没等到于慈接过杯子,易齐可自顾自把橙汁喝完放到一边,又拿起一杯冒着气泡的酒。 廖寄柯脸上那个口红印子太过扎眼,于慈很难不去关注别人是不是也有同样的“标记”,答案显而易见。她不知道廖寄柯喜不喜欢周然,至少在她们相处过程中从来没提起过这个人,易齐可对于慈完全不了解廖寄柯花蝴蝶似的过去有些惊讶,瞪大眼睛问难道你还想让浪子在你这儿泊岸? 为什么不行呢? 于慈本来想反问,可又觉得这个回答实在太自作多情,廖寄柯只是有点喜欢她,不够在乎已经表现得那么明显,被抛下的人竟然还在做白日梦。所以她笑笑没说话,易齐可就自觉开始当着于慈的开始细数廖寄柯短暂的多到数不清的恋情。 “周然跟我上床的时候只会叫阿珂阿珂,起初我还以为是她普通话不标准呢,后来见过一次廖寄柯才明白是把我当替身呢。”易齐可说话时眼里全是不屑,没把对方当回事也没把自己当回事。 于慈觉得易齐可有些可怜,连名字都差不多,以玩笑话说出来作贱感情。她想出言安慰几句,想起自己的处境其实也没差多少,又闭上嘴。 “为什么廖寄柯不喜欢周然呢?明明周然现在的样子都是按她以往找女友的风格打造的,结果突然换风格,喜欢你这种了。” 视线从头到尾打量着于慈,穿了件奶白色针织衫和粉色百褶裙,配上齐刘海和甜美的嗓音,简直是标准的学生打扮。 这一身出自廖寄柯的手笔,那时于慈还不明白为什么她特意叮嘱要打扮得乖巧些,现在知道大概是想借自己来打消周然的心思。 易齐可还掰着指头数廖寄柯的前女友们,都是些爱踩高跷化浓妆戴延长甲的主,反观于慈白净清纯得穿上校服在校园里走都不违和。被嫌弃长得太幼的人皱着眉头,思绪飘到很远——既然廖寄柯一直是当1的那个,怎么技术还是那么差,被美甲划拉一下背可比她咬一口痛多了。 即使的确不像普通恋人的相处模式,但“在一起”三个字是廖寄柯亲口讲出来的,她们的关系才不是所谓的金主和包养。于慈被迫听了这么多关于女朋友的花边新闻,不懂对方跟她说这些是为了什么。 “所以你想干嘛?”她问。 “我的意思是……”易齐可把酒杯边缘抵在于慈嘴唇上,“主人和主人有正事要谈,咱们宠物和宠物是不是也可以一起玩?” 易齐可靠得很近,几乎凑上来只隔着一个酒杯的距离,近到于慈不适地往后退,抵着摆满精致甜点和水果的餐台。她没有动作,不答应也不推拒,垂下眼任视线在晃荡的酒面无法聚焦。 她在赌,赌廖寄柯会不会回头找她,赌廖寄柯对她的占有欲。 “喂,于慈!” 是廖寄柯的声音。 于慈正要偏头看声音的来源,左肩就被手掌用力一拢,本就把力气全放在身后,她身子一歪跌进那个熟悉的怀抱里。 “周然,管好你家的狗,别带着骚味儿就出来丢人。” 话说得丝毫不留情面,廖寄柯难得发火,声音都冷下几个度,冰渣子飞进侵占领地的敌人身体里。于慈躲在她怀里,终于露出今晚上第一个真心实意的笑,她想,廖寄柯跟别人是不一样的。 “你给我乖一点,别到处乱勾引人。”廖寄柯凑近咬着于慈耳朵,怒气从鼻腔里冲出来。 真不经夸,第二句话就把她心里好不容易产生的那点儿柔情打散。于慈攥住廖寄柯的衣角小声说才没有,当着所有人的面用纸巾细致地把她脸上的唇印擦掉。 之后的时间里廖寄柯一直把于慈牵在身边,宝贝似的护着,被公然挑衅的周然脸色更差,找准机会就想刺于慈几句,都让廖寄柯强硬挡回去。虽然忌惮,但大部分认为是她一时兴起当护花使者,又是易齐可招惹在先,毕竟是别人的场子,也不会将于慈当回事,迫使她成为众矢之的。 “妹妹,高中毕业了吗?这么晚出来妈妈不担心?”没人相信这两人是真在谈恋爱,于慈不太在乎,听出来弦外之音是讽刺她还上着学就出来找金主,只鼓起塞着满嘴食物的腮帮子礼貌笑笑。 “啧,准备给我判刑了?”廖寄柯瞥了眼专心吃东西的于慈,觉得比起仓鼠更像个胀气的河豚,怎么跟软包子一样谁都能欺负。 还怪可爱的,居然激起了她的保护欲。 于是廖寄柯发挥自己炮仗的本性,逮着谁想欺负于慈就猛地输出,直到个个正经起来,甚至听说她是戏院学生推荐了导演给她。 十分满意今天的成果,廖寄柯哼着歌带于慈坐到后座,几乎是趴在她身上给外面的人打招呼,车窗关上也没起来,她压着于慈的腿碰到底裤。 “廖……”于慈心虚地瞟一眼前面目不转睛开车的司机,还没来得及阻止就收到廖寄柯警告的眼神。 “该叫我什么?” “柯柯姐姐。” 也不怪于慈有时候怀疑廖寄柯是不是真的有什么很刑的癖好,正常的人性癖绝不会是逼对方叫这么长串的昵称,幸好还是有点羞耻心,只让她在私底下叫。 实际上廖寄柯只是觉得于慈的模样也太适合被欺负了,姐姐两个字揉碎了从她嘴里念出来像是在讨吻,跟说“求你操我吧”是一个效果,而加上署名的称呼更能满足自己奇怪的征服欲。 “小慈今天不太乖哦,”廖寄柯真像哄小孩儿一样循循善诱,“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吗?” 于慈怎么可能不知道,她心里门清廖寄柯喜欢哪种play,不忍打消积极性,配合地装无辜:“不应该靠别人太近。” “可是我看你挺开心的。” 又想起易齐可接近于慈的烦心画面,这人分明就没有拒绝的意思,任由别人贴得那么近,不反抗就算了也不向她求助,要是自己没回头看一眼都不知道于慈能有胆子当着她的面跟别人调情。 后知后觉的脾气上来了,廖寄柯不再怜惜,拨开薄薄一层布料直接将手指送进干涸地带。 欲盖弥彰地从后面扯出一个小毯子盖在于慈腿上,廖寄柯用前座能听到的音量说:“裙子这么短别冷着了,快盖一盖。” 这时候体贴上了,于慈在心里叹气,双手被廖寄柯压着无法动弹,只能努力用身体吸着不管不顾挤进来的异物适应。 终于有水润湿手指,廖寄柯感受到后嗤笑一声,掌心按在阴蒂上不断摩擦,手也更加深入。 于慈试图用憋气来控制呼吸,却在廖寄柯的动作下逐渐紊乱,不敢发出声音,只能抓着手腕哀求地看她。 “李师,路边停一下,帮我去买瓶水。” 廖寄柯不耐烦地将司机打发走,搂着于慈一个翻身叉开腿跪在自己身上。 “小慈,给你五分钟,自己在我手上动到高潮。” 附近的便利店离这儿并不远,说不清司机多久回来,当然是速战速决最好。 廖寄柯拿出手机点开计时器,觉得这个方法真是好极了,既避免落下她不持久的把柄,事后还可以嘲笑于慈秒女。 只需要看见廖寄柯抑制不住的笑就能猜到她在想什么,不知道像初中生的到底是谁。 于慈认命般扶着廖寄柯的肩动起来,空间太狭窄,她的背抵着前座的靠背,姿势十分难受。 或许是环境太不安全,于慈虽然一百个不情愿,身体还是诚实地到得很快,她没怎么出声,压抑着低喘。廖寄柯手上突然加速,于慈差点没跪稳栽倒,双腿发软,她求饶说不行了,然后喷湿了廖寄柯浅色的裤子。 司机很懂事地隔了半个小时才发信息问廖寄柯要买哪种饮料,每个步骤汇报一声,说大概还有十分钟回来,生怕撞见不该看见的场面。而此时廖寄柯正擦着黏糊糊的手对看起来像尿裤子了的地方发呆,于慈靠在一旁,学她作无辜装。 “是你非要动的。” “……” 廖寄柯吃了哑巴亏,脸上面子终于挂不住,飞快说了句我又没有怪你,就把落在地上的毯子盖到自己的身上。 司机回来后看到是自家老板拿毯子遮着有些惊异,难不成传闻是错的,于慈才是上面那个? “看什么看!我冷不行吗!”廖寄柯朝前面吼,还不解气,又恶狠狠瞪了眼罪魁祸首。 于慈适时卖乖,凑过来拉起毯子衣角,冲廖寄柯眨眨眼:“我也冷,一起盖吧。” —————— 易齐可(一起磕)祝大家看得开心磕得开心! 我们年少轻狂的柯柯是有点铁t的自负在的,后来被于慈调理好了。 36号外号外 「就在这周末!星期天晚八点,着名brat质质首次直播约调直播!」 「什么?!跟谁啊?最近都没见她出来!」 “打到brat联盟”又清了不少人,并且改名叫“生物科学研究所”,消息很快刷到999+,不知道什么时候解散了以前一百多人的大群聊,新成立的小组织只有互相都熟悉的几个人。几个月不聊天的人都来私聊问她是什么情况,廖寄柯看见爆炸的红点眼前一黑,心想你们问我我问谁,一觉醒来就收到自己要直播的消息,比于慈在微博上公开了她们的关系还劲爆。 能解开廖寄柯手机的显然只有一个人,而那个人昨晚把她狠打一顿,累得她睡死过去,偷了自己的手机发消息。大清早连人影都没见着,轻飘飘留下字条说自己飞去别的省份赶场。 她还能跟谁约调?摆明是要看她笑话。 廖寄柯在屏幕上飞快打着字质问于慈,又有些委屈,怎么每次都睡完就跑,拔手无情也不是这么个拔法。等了很久也没等到回复,廖寄柯安慰自己对方大概在飞机上,顺着网线搜出来机场返图发现两个小时前就落地了。 她有时候真的很佩服明星,六七点起来还能化个全妆光鲜亮丽的出现在公众视野,连头发丝飘起来都像天生为镜头而生似的。 何况于慈还辛苦运动了一晚上,居然还能这么精神饱满。 反观廖寄柯出门时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助理看了都忍不住凑过来扶着她,生怕外面风大点把人吹倒。 “廖总,您这是……没睡好?” 其实想问她是欲求不满还是纵欲过度。 在车边等候许久的司机跟了廖寄柯许多年,见惯她带各样的女生上后座,但能把她折磨成这样的至始至终只有一个人。 “于慈去邻省了。”廖寄柯有气无力地动动嘴唇。 司机了然,自从跟于慈重逢之后这位祖宗情绪起伏就跟坐过山车似的,人家稍热点她就飘,被冷处理就开始郁郁寡欢。以前可不这样,以前就算身边是于慈,廖寄柯一般也处于主导位置,安排别人去这去那,唯一烦恼的是怎么给于慈找资源,为此没少得罪其他人。 “廖总,回去之后直接回公司吗?” 廖寄柯嗯了一声,仰躺在后座眯着眼睛补觉。 酒店里没有专用工具给于慈发挥,拿着数据线把她背上打出几条血印子,又用衣架来在屁股上拍,没涂药膏,早上起来艰难扭着身子看,发现臀瓣还是乌青的。连坐下都扯着伤痛,到周末哪消得下去,廖寄柯拧着眉毛想于慈这次又要搞什么花样,还以为她们经过这几天已经冰释前嫌,没想到转头又成了忽冷忽热的状态,消息也不回。 屏幕亮起,廖寄柯拿起手机看见是童好的消息,刚亮起希望的眼睛又黯淡下去。 「质姐,消失这么久原来是找到新乐子了?周天那个直播是跟新欢还是跟旧爱啊?阿辞真的是于慈吗?」 一连串问题只有最后一个才是重点。 廖寄柯回了个问号,问哪儿来的小道消息。 「网上都传遍了!不过你都不关心的话,看来是假的了。」 「其实我也觉得不像,之前质姐你不是说那个阿辞是个骗子吗,说不定就是于慈黑粉呢。」 廖寄柯忍不住骂了句脏话,她怎么什么都不知道,点开软件搜索于慈的名字,后面带出来的是玩真花和yp,往下滑才是甜妹之类的好词条。步步为营护出来干干净净的人现在被用性指摘,廖寄柯差点没晕过去,一边怕会给不好的言论增加热度,一边克制不住点进去。 是匿名投稿一段几秒的录屏聊天记录,频道名称“圈内吐槽大会”,里面质质正声泪俱下控诉遇到的奇葩dom,被一句软软的“跟我约线下吧”打断,正是名为阿辞的头像闪烁。还贴心地把廖寄柯的声音做了处理,但谈话内容也足够证明这个圈到底是什么圈。 评论区除没想到于慈私底下玩这么大和辩论就凭一句话不能这么武断说对方是于慈之外,还夹杂着几条「没人注意到对方是个女生吗?所以于慈是真姬?」「甜妹1诶嘿嘿嘿姐姐打我!」 廖寄柯:…… 所以于慈是想找别人假装阿辞来调自己,让流言不攻自破? 37经纪人 其实只露出一秒的声音并不能算实质性证据,早在进频道验证时于慈就发过一次语音,只不过那时候刻意压低嗓子并没有人太过在意,包括在后续网调她也维持着人狠话不多的形象。但毕竟不是专业人士,偏甜的嗓音又有一定记忆点,还是有几个人说她的声音像于慈,甚至有有此癖好的粉丝专程找她要求她再捏点嗓子说话。 于慈在选择说话之初就料到会被人截出来做文章的最坏可能发生。 廖寄柯经常活跃的群聊无非就那几个,她能轻松混入,其他人当然也可以,虽然会定期清理潜水的成员,免不得一些有心人进入,安全和隐私得不到完全保护。她最初并不确定进展会不会顺利,万一被排斥又被爆出来就是惨败的局面,没有廖寄柯帮忙证明只会更难。 但于慈几乎盲目地相信,作为唯一见过阿辞的质质,绝不会承认阿辞是于慈。 无论出于哪种原因,就算已经没有所有权,廖寄柯都不会让自己曾经付出的心血付之东流,也不会允许最喜欢的东西毁在这种八卦上。 所以于慈要做的就是利用廖寄柯这一点,可她发觉有点高估自己的定力了。就像她高估了廖寄柯的一样。 都能想象到对方醒来发现动了她手机之后骂骂咧咧的样子,连续的震动弹出来一长串消息,于慈没有回复,晾在那里要她体会为自己紧张的心情。 这个爆料对于慈的影响不算太大,还洗掉了一些把她奉为纯洁女神的男粉丝,她乐得自在,对那些强加在身上的刻板印象嗤之以鼻。 互联网上的骂声她早就不在意了,从出道开始她就被诟病背后有金主捧,总之那些人说的又没错,只是因为廖寄柯的身份特殊才始终没人相信所谓的“金主爸爸”其实是“金主姐姐”。 但也捱不过一些娱乐版记者头铁发问,几个话筒堵在于慈面前,摄像机录下所有动作表情,只待回去一帧帧找出张可以用来做版头的图片。 “现在还是单身吗,还是已经找到可发展对象了呢?” “对于互联网上你甜妹变拽姐的称号转变有什么想说的吗?” “一直以来你的荧幕形象都是清纯可爱风的,是否想过转型呢?会考虑接一些尺度更大的影视剧吗?” “听说在上一个剧拍摄中途有跟启平集团谈合作,是不是粉丝们又能等到好消息啦?” 于慈清清嗓子,露出标准而公式化的笑容:“感谢大家关心,最近我的行程安排都还挺满的,也在尽量避免接同类型的角色,比如新剧人物就跟我本人性格有很大不同,至于其他事情就以后再考虑啦。” 钻进保姆车,于慈吐出口浊气想叫助理递杯水休息会儿,转头就见着那个神出鬼没的经纪人黎捷星正端坐在旁边,一脸肃穆。 “嗨,黎姐,好久不见。”于慈尴尬地打招呼。 黎捷星是当初廖寄柯费了好大功夫才找来的老牌经纪人,她现在手上只有三个艺人,国内奖项都拿了遍的影帝、在国外发展正当红的影后,和于慈。 处于半隐退状态一般情况下黎捷星都不会出现,如果不是来送什么重要资源,就是于慈又惹出重大事故。一年到头见不到几次,上一次还她飞去国外领奖碰巧遇到,如果要算专门来见她,还得追溯到廖寄柯跟她分手的时候。 “据爆料称在拍摄期间启平集团专程前往您所在的酒店,时隔三年阿慈又将与启平再度合作?”黎捷星面无表情点进热门榜词条,选了个最简单明了的题目读,然后做出评价:“于慈,你是真不怕死。” 不怕死的明明是廖寄柯,又不是我让她来的,于慈嘟囔着,没敢在黎捷星面前提那个人的名字。签约前廖寄柯就反复强调不要提自己,最好当做不认识,可她观察黎捷星那样子,分明知道促成一切的幕后推手是谁。 “黎姐,我可什么都没做。” 于慈讨好地去挽黎捷星的胳膊,最近她们是做得有些过火,几乎要忘记自己还是个公众人物。 黎捷星佯装不耐地推了推:“我都能当你妈了!你出那么多事哪次不是因为这张嘴,现在知道嘴甜,早去干嘛了?” 抛开其他因素不谈,她还挺喜欢于慈这个小孩儿的,长了张让人没法对她生气的脸,实务又不世俗。如果没被带偏就更好了,少跟有些人学些有的没的,黎捷星在心里想,不过那样自己说不定都看不见于慈风光就沉在娱乐圈底了。 这次其实也是顺道,以她对于慈的了解,小狐狸似的,看起来可爱实际本性就狡诈,如果不面对面逼问,绝对不可能说出实情。黎捷星做足“你不说我不走”的架势,于慈才硬着头皮半虚半实将情况说明,连解决办法也一并坦白。 于慈早就不是原来那个会任由别人灌醉的小女孩了,黎捷星一直清楚这件事,也觉得这次就要飞一飞并不是坏事,隐藏在乖巧皮囊之下更加复杂的灵魂才会真正留存下来,正好借此机会让于慈转型。 只有一个人还认为于慈手无缚鸡之力,这点小事就要大惊小怪,甚至不惜打破诺言建议自己。 廖寄柯。 黎捷星听着于慈磕磕巴巴绕过她的名字,以朋友、启平的人来替代,猜到是廖寄柯叮嘱让于慈不要在自己面前提起她,却没考虑到比起廖寄柯,她更讨厌的是“启平”。 “所以,你为了勾引廖寄柯去搞sm,她为了睡你翘了半个月班?”黎捷星总结道,“没想到还有这癖好。” 一向表情管理完美的于慈瞪大眼睛,这几个字眼从一板一眼的黎捷星嘴里说出来的冲击力实在太大,更何况,如她所说,她的年纪能当于慈妈了。 不愧是金牌经纪人,总结能力可以的。 “把嘴巴合上,有什么好奇怪的,要不是因为那家伙告状告我这里,我会专程为这点事来找你?”黎捷星抬抬于慈的下巴,话当然要说重点,才能让人记住她的好。 “你的方法挺好,就那么办吧。”黎捷星默认,“不过我建议找个信得过的人先联系好,哪些地方该传出去该录下来,你应该清楚。” ———— 为柯柯正名!她只是嘴贱,人还是挺好的。 (好吧,感觉这种话只有于慈夸得出口 (突然开始上剧情,不知道有没有人想看捏 38遇事不决先道歉 等到睡着也没等来于慈的回复,廖寄柯提心掉胆了许久,电话打到公司外宣部确认无数次这些舆论对已经积累一定人气的明星来说没有想象中那么大的影响,如果运气好的话反而会让大众好感度增加,她把于慈设为紧急联系人,终于熬不住睡过去。 于慈的确没有心力顾及廖寄柯这边,一到片场就被叫去串戏,又打着为她接风洗尘的名义出去吃喝,熬到天蒙蒙亮才有时间看手机,然后就收到一连串廖寄柯的消息。从气势汹汹的问话到理性分析起职业规划,最后可怜兮兮的哀求,可谓无所不用其极,于慈看得头疼,直接一通电话打过去。 被调至最大音量的铃声吵醒,廖寄柯迷迷糊糊接通电话,脑子还没睡醒,没来得及发被吵醒和被冷落的气,就遭到一顿骂。 “你倒是无所谓,反正绯闻也不多我这一个,但你那随随便便几句话给我添了多大麻烦你知道吗?” 回到酒店于慈梗了整天的神经才松懈,仰躺在床上闭着眼睛休息,乱发通脾气后声音淡下去,疲惫的心情好了不少。 廖寄柯有些莫名,在于慈的先发制人下总觉得是自己做错了,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这事儿的起因明明是于慈在频道里讲话被截出去,跟她没有任何关系。 “对不起……”遇事不决先道歉。 本是想通过无理取闹来激怒廖寄柯,以此达到让她不要再插手自己的工作的目的,听到好声好气的服软后于慈反而愣住。 沉默半晌,冒出句:“错哪了?” 智商逐渐回归的廖寄柯心思绕了几圈,并不懂于慈的用意,只是下意识觉得是吵架的借口,就像每一次调教时会找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来打她一样。屁股上的印子都还没消,成效是把廖寄柯打得没了脾气,连于慈讲刺人的话也不恼,反而撅着嘴巴一边委屈一边安慰。 她老实回答:“我不知道,但你在生气。” 还试图让她也生气。 精心酥酿的情绪全施展在棉花上,于慈惊觉这么久以来她一直在强调自己的转变,不需要廖寄柯的帮助或管束,却忘记当初的小廖总早已全面接管启平,成为真正的廖总,不会再是以前那个把顽劣肆无忌惮表现出来的人了。 “廖总,启平的代言,换个人吧。” 于慈从没有这么称呼过廖寄柯,说明她的话并没有开玩笑,而是在以合作方的身份跟她谈判。眼神完全清明,廖寄柯从床上坐起来,不明白为什么于慈又要推开自己。 “什么?”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像带着层雾气,“你不愿意吗?” 不断眨着酸涩的眼泪,眼泪都快流出来,廖寄柯摸准于慈吃软不吃硬,她要讲公事讲合作,自己就偏偏不随她意,要装可怜讲感情。 “柯柯,”于慈最终还是不忍心,软下语气哄了几句,“不要再把我们的关系架在利益上面了。” 分手的时候双方都留足了情面,但免不得别人议论,有人扒出于慈刚出道时拍的影视剧大半最后都跟着启平集团的名字,却在于慈走红后突然断得一干二净,即使后来启平集团成立子公司专攻娱乐业,也总是绕过这位试金石选择其他人。不断有小道消息传出,是于慈见名气越来越大,忘恩负义踹开捧红自己的金主。 那时候廖寄柯还隐姓埋名当着在底层历练的小富二代,大部分人只知道启平集团有且仅有一位千金,而现在她偶尔也会代表公司露面。早期廖寄柯并不避讳把于慈带去参加各种聚会,见过她们出双入对的不算少数,有心人稍稍了解其中关联,不难猜出谁是于慈背后大家一直猜测的金主。 于慈见过太多把感情放在展厅里供人观赏的例子,最终无不受到舆论影响闹得不可开交,她和廖寄柯的感情并没有坚固到能经得起其他人评价的地步。更何况她们之间本就谈不上健康,放在大环境下不知道会被多少人指摘,她可以不顾自己的前途,却没办法拿好不容易找回的关系去冒险。 廖寄柯几乎立即明白了于慈的想法,后知后觉那次在饭局上于慈见到她不停皱眉表现出的怒意并不作假。 才意识到自己错在哪儿的人心虚起来,小心翼翼地试探:“那我以后……还可以去找你吗?” 合同都已经签了。廖寄柯本来想靠现实说服于慈,然后保证没有下次,可是电话那头的于慈静得连呼吸都没声儿,她咽下前半段话。 “是我没有考虑到对你的影响,以后做决定之前我会先问问你。” 认错态度出乎意料的好,连句顶嘴都没有,于慈想好的理由一个都没用上,最后干巴巴说了句“看你表现”就挂断电话。 害羞了?廖寄柯听见短促的嘟嘟声,盯着手机屏幕直到暗下去,摇摇头否定这个想法。 她很久没看过于慈害羞了,除了在床上半推半就允许自己1的时候,又品味起最后的四个字,主动认错算表现好吗?是不是代表她可以去找于慈了? 一来二去忘记说最重要的事,廖寄柯点开聊天框给于慈发消息。 「周末的直播还做吗?」 这次于慈回得很快: 「做,大做特做。」 ———— 于慈退休后出书《如何训狗》 廖寄柯退休后出书《如何讨好主人》 39洗车(?) 在收到于慈发来邻省海岛定位时廖寄柯毅立马把在电话里的承诺抛在脑后,直接跑去于慈那边堵人。看着得意洋洋站在车前,全副武装得比自己还像明星的人,于慈的头又痛起来。 打也打了骂也骂了,该讲的道理和情绪都已经说明,廖寄柯习惯了我行我素,于慈拿人的本性没办法。她想无视廖寄柯从旁边经过,总要真吃过亏这人才能知道不是所有的事都必须如她愿。 廖寄柯当然知道对方在脸臭什么,她上前一把攥住手腕,于慈踉跄几步跌进自己怀里。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坐公共交通你的信息会暴露,开车我不放心。” 以前廖寄柯装大款送过一辆车给于慈,准确说是把自己大学毕业的礼物借给她开,第二天就把保险栓撞坏,维修好送回来后没多久于慈差点把自己送进医院。廖寄柯不喜欢开车,觉得太耗费精力,她本来打的是等于慈开顺手了能搭自己去兜风的算盘,照这种情况看来还是请司机比较靠谱。 想起来难堪的过往,于慈气势一下子蔫下来,靠在廖寄柯身上使劲掐着她腰间的软肉。 把人抱更紧,廖寄柯在肩头用力吸几口带着于慈味道的空气,又舔舔突出的锁骨处,凑过去很小声说了句:“我好想你哦。” 激起冷颤,于慈娇嗔地瞪廖寄柯一眼,挣脱怀抱钻进后座,并没看到司机的身影。随后廖寄柯在驾驶座关上门,想起当初为了尝试车震骗于慈自己不会开车,等司机的间隙闲着也是闲着,半强制地在出通告前把人搞得乱糟糟。背后冒出虚汗,不敢往后看,更不敢提让于慈到前面来的要求。 “你会开车?”于慈冷声问。 该来的总会来,廖寄柯嘿嘿笑着,说勉强算会吧开碰碰车比较多。摩挲着方向盘,先踩下油门冲出去,生怕于慈会趁还没启动把她拽去脱下裤子打一顿。 长途五六个小时的车程,到时天已经完全黑了,廖寄柯对着辉煌的大门啧啧感叹:“你们当明星怎么比当资本家还赚钱?这种房子说住就住。” “因为当初有个人说她喜欢海。” 淡淡的声音里没有太多起伏情绪,于慈把所做的当作再理所应当的事情讲出来,廖寄柯像在近处听飞机起飞,脑中轰鸣。 那是她唯一一次主动飞去探于慈的班,因为得知近期的戏都在临海城市拍,恰好廖寄柯想去玩儿。 即使看过无数画面优美的电影,见过无数光鲜亮丽的男女,于慈还是觉得廖寄柯迎着风在落日海边,靠在她腿上安安静静听海浪声,是她心中最美好的画面。那时候廖寄柯牵着她的手,把目光放在很远的海天一线,收回时正好转身落在于慈脸上,眼中似乎还有没消散的蓝色。 我太喜欢海了,是那种第一次见到就觉得以后一定要死在这里的喜欢。 廖寄柯笑得肆意又明亮,于慈永远记得她眼睛里流露出亮晶晶的欲望,生动鲜活,带着无畏世事的炽烈追求。 于慈攒够钱想做的就是买下一套靠海的房子,只是还没来得及把这个消息告诉廖寄柯,就被十分无情地提了分手。 总有一天她会让廖寄柯用同样的眼神看她,于慈靠这个念想撑了很久。 “柯柯,车子干净吗?”没头没尾地问。 廖寄柯正要开门的手顿了顿,反应几秒这话的意思,犹豫片刻决定撒个谎让于慈放过自己:“啊……好像,不太干净吧……有一阵没洗了。” 飞快下车,她开门想将于慈拉下来免得在车里就遭翻旧账,才换的新皮革弄脏了可不行。很顺从地跟下来,于慈由着廖寄柯拽住手腕,在身后稍使力气把人推到车边。 “正好,用你的水洗洗。”边说着,于慈已经凑上前堵住没料到这出的廖寄柯惊讶微张的嘴。 被翻个面压在引擎盖上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于慈隔着裤子掐了几下廖寄柯的屁股,并不着急开始,先把她的衣服都撩上去,圆润的乳房贴着还温热的机械表面,廖寄柯想撑起身子阻止,后脖颈却突然被遏制住。 “别!于慈,上面太脏了,别在这儿。” 回答廖寄柯的是腰带一松,裤子也跟着脱掉。于慈应下:“所以,你是想用上面的水洗,还是下面的?” 手抵住整个阴阜,微微的湿润浸出内裤,她拍拍缩紧的臀部让其放松,趁不注意用最大力气打了几下。正好挨在上一次还没好全的淤青上,廖寄柯痛得哀嚎出声,手伸向背后乱挥,想抓住于慈。 “不回答吗?看来想两边一起了。” 用膝盖把两条腿分得更开,廖寄柯身子趴得很低,屁股在于慈的调教下本能乖乖翘起,她呜咽着担心附近会不会有人,连叫都不敢太大声。于慈好笑地看她咬住下唇的憋屈样子,忍住没告诉她这附近夜深了不会有人经过。 长时间保持同姿势,挨打后的廖寄柯腿直发软,正好给了可乘之机,于慈抬着她的屁股让她坐上引擎盖,两脚没法点地,倾斜的角度让整个人摇摇欲坠。不得不用两只手撑在后方维持不滚下去,廖寄柯挺着胸把自己送到于慈跟前。 直接将内裤扔在地上,一条腿被抬到上方,于慈在穴口探了探就退出来,伸手到廖寄柯嘴边:“舔湿。” 居然还嫌她不够湿。 廖寄柯有些腰疼,松开紧咬的牙含住于慈两根手指,指尖顶到深处使口腔分泌出许多唾液,舌头舔开指缝润湿每一寸皮肤。一丝晶莹牵出来掉在嘴边,廖寄柯蹙着眉仰头看于慈,眼中的嗔怪和隐忍让她此时显得更加淫乱。 衣服落下堪堪遮住小腹,绒毛隐藏其后只露出一点湿润的蜷曲,于慈拨开阻碍,摸到水已经顺着缝隙流到车前。她在穴口蹭了蹭,下面就忍不住张开想将她吸纳进去,廖寄柯不由把双腿压得更开,撑着身体往前倾。 “嗯……”手指完全进入后廖寄柯难耐地动动下身,感觉到屁股沾着黏腻。 上方于慈轻笑一声,说看来的确是该洗了。廖寄柯脸上发烫,别过脸不想对视,却发现车大剌剌停在院子中间,路灯刚好照到的位置,只要从外面经过往这儿一瞥,就能看见有个光着下半身的女人坐在车前盖上被操。 幸好于慈是背对着,大半身形能被黑暗挡住,不然这劲爆场面被拍下来当红小花就真只能转行了。 于慈没给她想更多的机会,快速抽插起来,大概是环境使然,廖寄柯格外紧绷,连带着小穴也紧紧夹着于慈的手。在四周扣弄肉壁,另一只手环住廖寄柯的腰,于慈引导着她把支撑在身后的手松开,撩上衣服自己揉胸。 “柯柯,喂给我。”亲了亲廖寄柯的下巴,于慈微微张开嘴,露出点舌尖。 廖寄柯喘着气,整个身体都摇摇欲坠地颤抖,她托起乳房送到于慈嘴边,乳头蹭着干燥的唇瓣。一口含进嘴里,于慈吮吸着挺立起来的乳头,手上也加快速度把廖寄柯送上高潮。 “哈啊……”廖寄柯咬着下唇抑制自己发出太大的声音,还是有不断有细碎的呻吟从喉咙里跑出来。双腿夹着于慈的腰,快感刺激着神经,原本憋了一路的尿意突然袭来。 “不行,不行……要尿出来了!”廖寄柯去挡在体内作乱的手,又怕身体往低处倒,最后只能搂住于慈的脖子夹住她的小臂。 作用微乎其微,于慈贴近舔舔廖寄柯的耳朵尖,舌头伸进耳蜗绕了几圈:“不要忍,喷出来的水不就是拿来洗车的?” “唔……”热泉大量涌出,顺着流到地上,还有小部分洒在于慈身上,弄脏了她的裤子。 廖寄柯脱力瘫软在于慈怀里,把车门打开,想要将人抱去车内,不知道是故意还是力气太小,最后廖寄柯趴在座位上,下半身跪着露在车外。想爬上去却被制止,于慈扯送安全带,用冰凉的金属扣贴上她的屁股。 “车洗完了,才轮到我算帐。”于慈轻轻拍了拍。 安全带打在身上并不算痛,但毫无章法,也说不准上面的金属扣会落在哪个部位。廖寄柯闷着头报数,后穴感到有硬物擦过,她屁股往里缩逃过一劫。 下一次打上来朝准最柔软的小穴,廖寄柯闷哼一声,浑身抽痛。 靠。 边打下面还在冒出体液,安全带上快被她的水浸湿,廖寄柯想到自己的模样又觉得有些委屈,明明连被操的时候都在想会不会让于慈被拍到,于慈却是真要把她往死里折磨。 当初就觉得小姑娘好欺负,又不会忤逆自己的要求,才任性把人抓到后座折来折去折磨许久。早知道有这么一天,廖寄柯绝不会去招惹于慈,最后都反馈到自己身上。 眼泪也跟着流了出来,吧哒吧哒掉在车座上,廖寄柯哭得没声,于慈只感觉到这人越打身体缩得越小,放在平时早嚷嚷着太痛不要再打,还反常地一声不吭。 “柯柯?”于慈在身后拍拍廖寄柯的脑袋。 呜咽一声,转过身时露出通红的眼眶,廖寄柯皱着张脸,拉住于慈往后倒,一起摔到座位上。屁股被挤压得又疼又烫,她紧紧抱住身上的人,仰头把眼泪全蹭在于慈的脸颊。 “消气了吗?”小心翼翼问。 她倒是躺得不管不顾,丝毫没考虑两人的状况,于慈往前栽的时候下意识拿手给廖寄柯垫背,正好被自动弹回的安全带打到,紧接着又是承载着两人重量的往下坠。 于慈的手臂还有些麻,还被廖寄柯吻得差点软了身子趴在对方怀里没法动弹。 狭窄的空间和并不舒适的姿势实在不适合谈话,深呼吸几次,于慈忍住怒火回了声嗯,用力将人抬起坐端。廖寄柯这才感觉到下半身没什么安全感,裤子还在车外,支支吾吾想下去捡。 “你应该知道,小狗都是不穿的衣服的。”于慈指指廖寄柯,示意她把上身也脱掉。 —————— 小搞一下。 不建议尝试这个姿势。 40调教室 见于慈不是开玩笑,嘴硬几句也没有可以商量的余地,廖寄柯认命般在于慈面前脱下衣服,光着身子跪趴在她脚边。 “于慈,我……”话说到一半就被一个巴掌止住,廖寄柯还没干透的眼泪差点又掉出来。本以为能靠哭换取于慈手下留情,温存不过几分钟,又提醒都没有地开始摆起调教的架势。 “主人。”廖寄柯改口道。 “下车,爬到门口去。”于慈打开门,站在旁边等缩在里面一脸不可置信看着自己的小狗出来。 矜贵惯了的人先将头探出去看了看黑漆漆的路,没办法看清地面的情况,洁癖发作不愿下车,廖寄柯向于慈投去哀求的眼神。于慈也无奈,原本并没有想让她脱光,只是今天的廖寄柯有点太好欺负了,不小心就做得过分一些。 “本来是想让你穿着内裤的,可是……”于慈弯下身捡起落在地上的一团布料在她眼前晃晃,“脏了。” 被磨得没办法,廖寄柯一咬牙下了车,四肢着地的姿势不算优雅,移动起来十分艰难,手脚绊在一起几次,挪了好一会儿才到门前。其实不到二十米的距离,于慈跟在后面眯着眼看扭来扭去的屁股,觉得廖寄柯这模样就是真是狗也是只混了柯基血统的哈士奇。 进屋之后廖寄柯没搭理于慈,依旧爬着去找浴室,跪起身把门打开,又用脚从后面一踹,砰地关上。被无视的于慈生不起气来,靠在沙发上捂着嘴避免笑出声被里面的人听见。 膝盖和手掌都被磨得有些破皮,廖寄柯终于站起来活动身体,仔仔细细把全身清洗干净。听着水流声发呆,她回忆起跟于慈相处的细节,不明白自己是怎么走到现在这步,竟然可以接受到这种程度。 其实廖寄柯清楚自己是个自私的人,她从小受到的家庭教育就是这样,要独善其身、要先让自己过得舒服,而通常情况下她也有这样的资本。可正不断为于慈让渡自己的舒适,一次又一次允许对方踩着警戒线往下,她在考虑别人,这个意识让她感觉到危险,却第一次如此清晰地体会到—— “爱。” “叹什么气?” 不知何时于慈已经站在门边,廖寄柯转过头差点滑了一跤。怎么进来也不敲门,屁股开始隐隐作痛,她背对着搓几下身体,给于慈展露自己红肿的屁股。 “敲了,你没反应,我怕你把自己弄湿了不知道怎么办,就进来看看。”猜到廖寄柯在想什么,于慈解释。 什么时候学会句句开黄腔的?廖寄柯没敢再说话,生怕又把人惹生气,舔舔后槽牙。在于慈的注视下关水、擦拭身体,走到她跟前时有些无措,不知道该站该跪。 “走吧。”于慈给廖寄柯套了件宽松的衣服,刚好遮住半边屁股的位置。 有些受宠若惊,没用多少时间就习惯挂着空档大摇大摆在屋里走,廖寄柯踩着于慈的脚后跟走,走到最里侧的房间。打开门后见到的仿佛是个新世界,廖寄柯眨眨眼,眼前的并不是幻觉,声音带着点不确定:“咳……这是,直播场地?” 各式各样的皮具挂在墙边,还有一些手铐之类的情趣用品,专门定制的床高度正好够人撅着屁股趴在上面,角落里放着全身镜,跟前是地毯和抱枕,用途不言而喻。廖寄柯第一次见设施这么齐全的调教室,好奇地往里探,整个身子贴在于慈后背。 挡在门口的人只感受到背后被温热包裹,这人倒是对自己一点防备心没有,于慈嗯了声,侧身手划过身下,拔掉根阴毛才放廖寄柯进去近距离观摩。 只感觉到短促的疼痛,廖寄柯没在意,注意力很快又被更新奇的东西吸引。她摸了摸其中一个皮拍,觉得有些眼熟,转头见于慈点头,正是之前用在她身上的那个。 “怪不得都说阿辞是富婆姐姐,能专门拿间屋 子出来装成这样,出手真是阔绰。” 感叹着,又瞟见比普通全身镜还要宽些的镜子,赤裸的身体出现在上面,突然扭捏起来,廖奇柯挪到于慈身边,刚好避开能看见自己的 样子。 “不是水管工吗?” 反问道。 怎么还记得这茬,廖寄柯咋舌,发现于慈好像一直很记仇,连几年前的事情都如数家珍。忍不住问:“你是不是把每件我惹你不开心的事都记在小本本上的?” “真记下来我能出一个系列的套书,”于慈绕过立在那儿比她高出半个脑袋的人,走进去坐在床边,朝廖寄柯朝朝手,“现在就有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 十分有眼力见儿的在于慈面前跪下,廖寄柯用头去蹭她的手掌,问是什么。顺势揉揉脑袋,于慈抓着头发迫使廖寄柯仰视自己:“我刚刚扔了一根你的毛在床上,找回来。” 要不然还是出书吧。廖寄柯呆在原地,眼睁睁望着于慈转身去摆弄架设备的装置。切实体会到了什么叫大海捞针,她趴在地上看得眼睛酸痛,腰也传来不适,在床上找了几圈都没看见一根像毛发的东西。 后颈开始冒汗,廖寄柯蜷缩在地上休息片刻,很快被于慈叫起来:“柯柯,再往左边转点。” 听话地任由她使唤,摆出各种姿势,最后终于找到个既不会让两人露脸,也具有观赏性的位置。于慈十分满意,把顶灯关掉后打开专门准备的暖黄色夜灯,从屏幕看去模糊得十分有氛围,又很好地保障了安全和隐私。 不愧是专业的,廖寄柯看于慈的眼神都多了几分敬佩。 “明天晚上我会在床头拿另一个设备放直播,随时注意不要把脸露出来,声音的话.…….能克制就克制吧。” “那你呢?” 于慈为这句关心愣了愣,随即轻笑着:“我不出声还挺容易的。” 廖寄柯哼一声,发誓她明天绝不会发出任何声音。 “毛呢?”于慈问。 廖寄柯急中生智,从脑袋上拔了根头发递给她,眼神亮晶晶的,仿佛真是自己找到的。于慈憋笑,凑近环住廖寄柯的腰,手伸到被护起来的私处:“可是,我说的是这儿的毛。” 41直播 手被绑在身后呈跪趴的姿势,脸陷进柔软的枕头里,廖奇柯呼上来的空气稀薄温热,身体的重量前倾,连抬头都费劲。 于慈摆弄着直播镜头提醒她注意看画面,腹诽着这可不是自己想不想看的问题,听见像模像样倒数叁秒开始直播,另一个主角却在说了几句话后却关上门出去。 廖寄柯总感觉这跟自己想象的不太一样,她仰起来露出眼睛,才知道于慈重复再叁地看画面是什么意思。 弹幕调至最大的字体不断刷屏,跳出的全是眼熟的昵称,廖寄柯突然理解有些人热衷于露出,原来被人观看比调教本身刺激多了。 看着满屏的“刚刚说话的是阿辞?”和“放置 play?” 显然她不喜欢找这类刺激,决定还是埋头等待。 从来没觉得调教的时间这么煎熬,好似有人拿着喇叭在她耳边将每条别人的评论大声朗读。提前塞在体内的跳蛋突然开始震动,廖寄柯闷哼一声,收紧身体有了反应。 她没好意思去看弹幕,在心里把于慈骂了千百遍,怨气变成快感堆积起来,找不到发泄的地方,只能咬着枕头承受。 从后拍摄的视角能清楚地看见张开的穴口变得湿润,有人敏锐注意到廖寄柯屁股上的打痕,恍然大悟:原来质质这么久没出现,是被圈起来教训了。 再进来时于慈化了个淡妆,在镜头看不见的地方晃晃手里的手机,当着廖寄柯的面点进自己的公开社交软件又开了个直播。 昨天讲流程时对这个环节只字未提,廖寄柯从鼻子里喘粗气瞪于慈,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看不清那边直播是什么情况,只能通过于慈的反应来猜测,她先是等了几秒,然后才露出笑脸打招呼。头顶的弹幕突然兴奋起来,廖寄柯抬头才发现视频右上角露出了于慈的小腿,穿着黑色丝袜的、遮住纹身的小腿。 快感刺激着神经,把头深深埋在枕头里达到高潮,廖寄柯腰蹋下来,脸侧在一边喘气,忍不住低声咳嗽着。跳蛋还在无休止地震动,于慈注意到廖寄柯的样子,好心调小了档位,她的脸很近地凑在镜头跟前,看弹幕刷着一些吹捧的话,准确抓住一句“小鱼怎么突然开直播了?现在在哪里呀?”回复。 “今天下工之后捡到一只很可爱的小狗,心情不错,本来想给大家看看,可惜它好像有点不情愿,躲到角落去了。” 信口拈来的谎话,廖寄柯听得胆战心惊,生怕声音一大就传到这边的直播里,给自己做好心理建设,学着狗叫了几声提醒。 “汪!汪!” 于慈往廖寄柯那看了一眼,见她不自觉抬高原本趴着的身子,视线充满警告地在两边示意,噗地笑出来。她对镜头里说句“等我一下”,把手机扣放在桌面,走到床边揉了揉廖寄柯的脑袋,头发披散下来刚好遮住两人的脸。 “你这边我暂时没有开声音。” 凑到耳边亲了亲,弄得廖寄柯浑身酥麻,她敷衍地嗯一声,感受到跳蛋突然加快的震动,张开嘴就要呻吟,被于慈捂住嘴巴提醒。 “怎么啦?”于慈的手往下摸到穴口,抵住跳蛋在看到廖寄柯快高潮时抠出来。 “唔……汪!”比之前那声听起来要可怜得多。 只能用学狗叫来代替呻吟和表达不满,堵在体内的淫液没有阻挡后黏着阴毛滴在床单上,廖寄柯扭动着屁股,差点要叫于慈的名字。两指探进去猛然抽动,于慈一边保持平稳气息讲话,盖过动作带出来的水声,一边顶到深处使廖寄柯受不住。 太熟悉对方的敏感点,连抽动下身体都能判断出是不是快到了,在紧张的环境里廖寄柯很容易潮吹,这是她在多次试验之后得出的结论。安抚性地吻着廖寄柯的眉心,把她送上高潮,果然被喷了满手。 提高音量,语气浮夸地说:“哎呀,怎么尿了我一手?” 于慈放开廖寄柯,小跑到还在直播的手机旁边急匆匆说了句先去教训下小狗下次再见就断开直播,用纸擦着手慢悠悠走到床边:“柯柯,现在有上万人都知道你尿在我手上了。” 她的确是玩弄观众的好手,顺带着把自己也玩个遍,没想到竟然真敢开着直播做这种事。憋了许久的廖寄柯终于发作,抬起身子想要骂于慈,却忘记还被绑着摔在床上。 “靠,于慈,你是不是疯了?”扭几下手腕没有挣脱开,廖寄柯实在气不过,扑上去咬住于慈手掌的虎口处。 “嘶……真成狗了?”于慈拍拍廖寄柯的脸颊,刚擦干净的手又留下口水。 松绑之后于慈贴心地坐在床边帮她揉着磨出红痕的手腕,廖寄柯闭上眼睛专心享受,就快忘了还在直播的事情,于慈开始一条条念弹幕。 “质姐这就喷了?不太行呀。”“好温柔的after care,慕了!”“好过分,难得看到质质这么乖,居然不给我们听听do。” 放起音乐调到合适的音量,于慈拿起直播设备打开收音,压低声音说:“不好意思,刚刚没注意,现在给大家沉浸体验第一视角。” “我操你……啊!”廖寄柯脏话还没骂出口,藤条就直直落在屁股上。 “操谁?”冰凉的藤条又在刚打出的鞭痕上碰了碰,于慈挑眉看着突然有骨气的廖寄柯,猜到她是不想在熟人面前太丢人,故意逗弄。 廖寄柯不吭声,塌腰撅屁股姿势标准,咬着牙挨鞭子,不知道有意无意总是擦后穴而过。很久没有这么闷头承受疼痛,她习惯在于慈面前哼唧卖乖,早不是原先那个皮厚实的质质。 “几下了?” “……叁十?”廖寄柯不太确定,只顾着忍住不求饶,模模糊糊回答。 “那还有七次。”于慈感慨为什么会有人越打越娇气,手上用了点力加快抽打的速度,伴随音乐节奏落下。 “啊!”七次都打在同一个地方,没料到会被这样对待,叫出声后连忙用手捂住嘴巴。 藤条柔软不好掌握,控制不好力度很容易把人打伤,屁股传来火烧般的疼痛直冲脑袋,眼泪一下子浸湿手掌。大部分时候于慈其实很照顾廖寄柯的感受,也足够心有灵犀能分辨出是真收不住还是欲拒还迎,现在显然是故意捉弄她。 “不好意思出声吗?”于慈问,“那就多流点水吧。” 拿出口球给廖寄柯戴上,她用手指刮蹭着立即显现的微微凸起的鞭痕,引起一阵战栗。滑到后穴周围打转,伸到前面泥泞地带将指尖润湿,又回到后方进入半根指节。 异物进入的不适感使臀部猛然收紧,不自觉往前拱了点躲过袭击,手掌落在正中位置,带着水渍蹭在皮肤上。 张开嘴只会让口球塞得更紧,舌头被压着吞咽困难,闷哼几声分泌出许多唾液顺着嘴角流下,廖寄柯难受地伸手到后面去挡,于慈提醒一句,换了个拍子打在她大腿后侧上。 “啊!”舌头抵着口球,连叫声都变了形,听起来像之前学狗叫时的“汪”。 白净皮肤一下子泛起大片的红,疼得腿打颤,跪着的姿势摇摇欲坠,廖寄柯缩起身子,她最脆的地方就是这里,轻轻打都受不住,更别说这样毫不留情。以前约实践都明令禁止别人碰,一般人也不会轻易打容易受伤的部位,只有于慈从不管质质的规矩,想往哪儿打都不会征求意见。 说什么都不让于慈再碰,她翻个身面对着把自己护住,口水流了满脸,管不得现在的样子有多狼狈,犯怂被别人看去也认栽。其实还在可以忍受的范围内,但廖寄柯就是很委屈,委屈于慈怎么能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表现出对她毫不关心,就像真对一个只是纯约调的sub。 于慈无奈地环胸看床上的人耍无赖,抱着双膝一脸被侵犯的表情,她弯腰按住廖寄柯的双手,刻意沉下的声音有些沙哑:“不想被打,是发情了吗?” —————— 慈有多大胆,柯就有多惨。 42耐打不耐操 把设备架回之前摆好的位置,于慈将廖寄柯揽过来趴在自己腿上,又在屁股上打了几巴掌才安分下来。手从后面往前摸到预料之中的湿润,她用沾上体液的指腹按压肿胀的阴蒂,上下拨弄几下就被夹紧,呜呜呜地发声表示反抗,阻止她继续动作。 渴望真想海浪一样阵阵拍打在沙滩,快感堆积到临界点却又衰退。于慈太懂怎么拿捏自己的触感,只要她不想让自己高潮,在她手里就只能体会到最强烈的欲求不满。 廖寄柯双膝收起,手脚都抓住床单边缘,弓着背想要远离在身下作乱的手,可于慈另一只手压在背上禁锢她无法逃跑。 “听话,质质。” 于慈很少这么称呼廖寄柯,如果没有提醒,她就要忘了身份,以为这是单纯在她们两人之间的调教。抬眼就能看到实时刷新的弹幕,有感叹对方下手真狠,有疑惑她怎么没想象中经打,更多是兴奋和欢呼。 “姐姐好会!”“别打质质了,来打我吧!”“最皮brat也有今天,质质从此成为最脆皮的0。” 于慈往前挪了位置,让廖寄柯的手脚失去着力点,只能悬在空中乱舞,就要扯住自己的小腿。专门在纹身处打了粉,又穿上黑丝来掩盖痕迹,怕被她蹭掉,没多想手就滑进穴道。 两根手指顶入重重抽插起来,身体比大脑更先反应,仰着身子从口球的缝隙里泄出呻吟,廖寄柯被操得没力气,整个人往下掉。同时被解开口球,她几乎要本能地喊出于慈的名字,在口中打了个转变成“阿辞”。 伴随整场直播的问题才得到解答,廖寄柯却因为这个昵称又提心吊胆起来。于慈不喊质质或许是觉得没必要,但她不喊阿辞纯粹是自己以前造的孽—— 她唯一一次对于慈说爱,叫的就是阿慈。 于慈觉得不管挨多少顿打,廖寄柯都不会明白祸从口出的道理,她用那张嘴讨的好处总会在下一秒就因为太气人而还回去。即使明白她这时候喊“阿辞”更多成分是做给其她人看,还是不满地抽出手,在屁股红肿处捏了把。 “该叫我什么?” “主人,主人!我错了,轻一点吧。” 廖寄柯伸着腿快抽筋才让脚尖点地,痛得哎哟一下连忙改口,却被直接起身的于慈摔倒在地,一声闷响,侧身砸在地上。 头发散到四周还没从撞得发晕中缓过神,呼吸顿了顿,于慈将拴着牵引绳的项圈戴在她脖子上,朝上一拉,项圈也收紧,身子跟着抬起来。廖寄柯在凌乱中看见于慈眉眼低垂,柔顺温和,眼神却是没什么波澜,每次她感到无趣、想要把自己剥离出去时就是这副表情。 转瞬即逝,似乎感应到被发现,于慈立马收回片刻的走神,把人提起到床边趴着,手从后往前撩进肉缝,捻出一条晶莹摩挲,于慈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手指,故作夸张地感慨道:“啧,一股骚味儿。”又捏住下巴将手指塞满廖寄柯的口腔,在里面夹着舌头乱捣。 “别……咳咳,我没有……”被搅得话都说不清,廖寄柯想分明是于慈又操又打交替着来,刚干了点儿又开始折磨她,不湿才难。 “尝到是什么味道了吗?”于慈在镜头看不到的地方俯身亲吻着廖寄柯的额头,用带着口水的手指掐住她的乳头。 “嗯……”舒服地呢喃,廖寄柯往前想再靠近些,知道于慈想听什么回答,在口中酝酿半天还是觉得羞耻,最后憋出来两个字:“咸的。” “看来水还不够多。”于慈轻笑。 手指再次进入,按压敏感点迅速扣动,廖寄柯膝盖磕在床沿,几乎要软下去,也不再克制叫声,放肆呻吟出来。 “唔……哈啊!太,太多了……啊……” 中断几次后总算到达高潮,来得猛烈又急促,浑身抽搐着喷出小股清澈的液体,于慈悉数接住,全喂进廖寄柯嘴里。 “她们说,质质耐打不耐操。”于慈搂着还没把气喘匀的人,一条条念弹幕。 听得廖寄柯就要上前捂她的嘴巴,却迫于姿势和刚被狠操过行动绵软无力,于慈轻而易举抓住她两只手腕绕到背后,用牵引绳绑起来。 “被打了这么多次也不长记性。” —————— 围观众人:本来只想看实践,没想到有生之年能见到质质当0,赚到! 43纯爱战士 从后面拽住牵引绳,跪在床上身子往前倾,项圈正好卡在喉头的位置,被窒息感包围,廖寄柯没力气反抗,任由于慈摆弄姿势。膝盖压在尾骨处,胸前多了两个小巧的铃铛乳夹,跟随动作不停发出声响。 “没跟你讲过,我其实很喜欢这里,”于慈贴近,用手掌握住廖寄柯的胸,中指点在铃铛上按压,乳头凹陷进去,“不大,但很软、很敏感,暴露在空气中就会自己硬起来。” 放开手,乳头立马挺立出来,震得铃铛直响,于慈扫一眼弹幕,抓到一条说铃铛声音太大没法听见对话。她拍拍廖寄柯的屁股,两根指头并拢停在穴口:“自己动,到乳夹掉下来再停。” 廖寄柯本想坐下去的身子一僵,胸前闷痛,觉得这个难度跟让她捆着手表演后空翻难度差不多。不给她犹豫的机会,于慈直接伸进去,已经被操过几次的小穴没有先前紧致,她试探着又加了根手指,感受到内壁收缩。 “别,别!太多了!”声音有些抖,廖寄柯拧着眉毛,极力压制自己想逃开的冲动,双腿分开将屁股抬得更高来适应身下肿胀。 项圈似乎比刚戴上时要紧了许多,连吞咽都有些困难,埋在体内的手指朝里勾了勾,知道是在催促自己快些动作,廖寄柯尽量把身体幅度放到最大。铃铛声没有规律地乱响,听得人心浮气躁,不由加快速度,胸前两团更剧烈地晃动,乳夹却丝毫没有要脱落的迹象。 想到于慈竟然在她们做爱过程中走神,又故意对她差劲,负气般用手臂挤着乳房蹂躏,乳夹夹得越少疼痛就越强,加之直进直出的手指毫无技巧,总绕过敏感点能给的快感实在有限。廖寄柯十分烦躁,控制不住力气发泄出来,突然喉咙收紧,牵引绳被拉住往上提。 “放松!”于慈没再压嗓子,用本音极快地喊出声。 解开手腕,上面几条因为大力挣扎而留下的印子,于慈手上的黏液也蹭出星星点点的血丝,她皱着眉把廖寄柯翻个面,把腿迭起露出阴阜,扯了张湿巾给她仔细擦拭。冒着淫水的穴口还没合上,清理过后纸巾上果然残留有血迹。 尝到眼泪的咸味才清醒过来,意识到自己正双腿分开裸露在镜头前被众人观看,而于慈目不转睛查看着私处的状况没空理会她。廖奇柯呜咽一声,用路博挡住脸不想面对,腿环上于慈的腰把她带倒在身上。 手撑着不让全身重量压给底下,被照顾周全的人才不考虑这么多,只用力抱住于慈。 “好痛啊,抱抱我吧。” 带着哭腔,廖奇柯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哀求。 差点就要忍不住撩开头发吻上去,于慈埋在颈窝间舔了舔青筋显露的皮肤,有蒙着层薄薄汗珠的情欲味道,廖奇柯吃痛,松开手拍打她的后背,趁势逃出拥抱。 从边上绕出镜头,低声说句抱歉后就匆忙挂断,于慈把设备丢到一边,起身时恰好对上廖寄柯可怜巴巴的泪眼。除了被抢走糖果的小孩,她从没见人能哭这么惨过,满脸都是泪痕,用手抹去又有更多流出来。 “别哭了。”跪在床上跟廖寄柯相对而坐,先用纸巾擦掉眼泪轻声哄着,却换来不再压抑的哭泣。 “你还…呜呜……不,不抱我!” 廖寄柯抽噎着控诉于慈对她的暴行,一条条列举出来,不小心被口水呛到,额头抵在肩上咳嗷,于慈拍着背帮她顺气,两手搂住算是给了拥抱。 “以前你对我可比这个狠,怎么我还没干嘛你就受不了了?” 廖寄柯一听,立马打消耍无赖想要讨点好处的念头,眼泪还没止住,断断续续讲着对不起:“我真的知道错了……我知道我以前很坏,对你不好……可是我都有慢慢在改啊!你还在别人面前……那么对我!” 其实于慈根本没干什么太过分的事,以前用更恶劣的态度对待廖寄柯也没见这么她委屈,如果不是廖寄柯失控用太大力不会弄伤她,唯一的不同就是——“在别人面前”。 原来耐打只是因为要面子,于慈为这个发现发笑,心情明朗许多,叫了声“质质”,廖寄柯听见称呼浑身一抖,刚抬起头就迎上亲吻。 灵活地探进去找寻,舌头相互纠缠,于慈咬着廖寄柯的下唇撤开,留出给对方呼吸的余地,继续交换不可言说的感情。稍稍侧身就带着两人一起躺下,廖寄柯又凑上去碰于慈的嘴唇、下巴、脖颈,停在锁骨处用尖利的虎牙留下印子。 不停往怀里蹭吃足豆腐,手不老实地摸在套着黑丝的大腿上,逐渐止住眼泪,注意力被光滑的手感吸引。廖寄柯从第一眼见到于慈穿上就想这么做,奈何在直播不敢太放肆,把鼻涕眼泪全蹭到于慈的衣服上,然后眨巴眨巴红红的眼睛装无辜:“衣服脏了,要不然脱了吧。” 于慈惊异于廖寄柯情绪转变之快,有些哭笑不得,嫌弃地推开她要保持距离。眼疾手快按住双腿之间,试图把黑丝扯烂,廖寄柯尝试几次没成功,头顶传来于慈冷冷的叫她大名,暗叫不好,心虚地抬头。 “你帮我脱吧。”于慈妩媚一笑。 —————— 哼哼,我们柯柯搞起纯爱来像小学生 44 腿微微抬起,用膝盖蹭了蹭廖寄柯的下巴,于慈双手在后面撑着身体,摆足撩人的样子。呆怔地看着,手忙不迭摸上腿去脱下黑丝,脚尖点在大腿上,廖寄柯受宠若惊,以为自己的眼泪起效博得心软,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太可能,见识过于慈折磨人的手段,先给糖再扇巴掌的事她可做得不少。 “我真的……可以吗?”黑丝卷到脚踝,廖寄柯试探发问,准备只要于慈稍有犹豫就立马穿回去。 于慈欣然点头,像是知道她的担忧:“你都受伤了,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又偏偏脑袋补充:“我又不是你。” 于慈跟在廖寄柯身边这几年,其他没学会,气人的本领至少学去七成。心里被戳了一剑,她以前真这样?廖寄柯陷入自我怀疑,细细反思起来。 理所应当把推拒当作情趣,在对方喊痛时更加用力,想做爱时从来不管于慈有没有时间和精力,操完就直接睡过去没想过帮她清理一下。 好像还真是。 靠。 理亏在先,廖寄柯不敢怒也不敢言,连握着脚踝的手力气都不敢太大。讨好地捏捏于慈,褪下丝袜后放在一边,低身去亲被粉底遮盖住,隐约还能看到印迹的纹身。 于慈被弄得有些痒,躲开后用脚碰廖寄柯的脸蛋:“别吃一嘴粉。” 早就吃过了,腹诽着,经过之前的激烈于慈的口红全都进了廖寄柯的肚子,妆也花得差不多,只是她自己还没发觉。舔舔嘴唇,又伸手将另一边黑丝也脱下来,正要凑上前进行下一步,脖子被牵动着抬高与于慈平视。 “我只说帮我脱,又让你干其他的吗?” 就知道于慈不会这么轻易放过她,廖寄柯堆起谄媚的笑容:“我是要脱啊,脱……这里……” 手指从内裤外滑过肉缝,停在穴口处隔着布料往里按进去,手中的牵引绳松了松,趁机逃开她的控制,廖寄柯掌住大腿两侧,往后拖,把于慈扑倒在床上。 “给我好不好,求你了,我好想操你啊于慈,于慈于慈,让我操一下吧。”趴在于慈身上上下晃着耍浑。 “先放开我。”于慈无奈道。 “不放,你先答应我。”廖寄柯将人抱得更紧。 “好。” 从于慈身上下来,廖寄柯觉得自己现在越来越窝囊,连当1都必须靠求来经过允许,自主解开牵引绳扔到一边,生怕又用这个来限制发挥,她非得让于慈好好记起当0的快乐,免得总想又当dom又当1。 正盘算着用什么姿势最合适,眼睛却突然被蒙起来,要去抓时手也被牵制住,于慈用丝袜在她手腕上缠了几圈。失去视觉和双手来支撑平衡,廖寄柯心里没底,急切地喊:“不是说让我来吗,绑手干什么?” “忘记了吗?狗只能用舌头,而且……”脚一蹬,把廖寄柯踹下床去,“狗不能上床。” 屁股朝下,摩擦到伤口的位置,廖寄柯疼得龇牙咧嘴,挣扎好一会儿才顺利爬起来,眼罩有些松动,露出光源,但看不见于慈在哪。无助的感觉并不好受,她反复叫着于慈的名字,没有得到回应,跌跌撞撞地用身体寻找方向。 重心不稳又往前栽,下巴磕在床沿,不知道是疼还是难过,鼻头开始泛酸,廖寄柯梗着脖子不再出声,只顺着床边慢慢挪,绕了一周也没发现于慈的身影。各种复杂情绪全部涌出来,她坐在地上,从喉咙发出低低的哀嚎,眼眶浸湿,黑暗的视线都变模糊。 “柯柯,过来找到我。”于慈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有魔力般抚平焦虑不安的心。 寻着声音转过去,廖寄柯十分笨拙地缓慢扭动身体,想要加快速度却力不从心,样子滑稽,于慈看着好笑又心疼,朝她那边走过去,蹲下身抱住她。把眼罩取下来重见天日,灯光刺得眯了眯眼睛,廖寄柯眼睛上的泪珠还没干透,见到一直在找的人后又涌出来。 “你好烦啊!” 于慈揉廖寄柯的后脑勺,理顺头发:“谁知道你那么笨,我又没说不能站起来。” “我站起来你肯定要借这个理由变着花折磨我……”小声说。 被一语道破坏心思,于慈抱着廖寄柯连拖带拽回到床上,注意到她膝盖处也磨破皮泛起大片红色,叹了口气,松开手准备去给她拿药来涂,后背两只手却牢牢锁住她不让离开。 “我去拿药。”于慈不得不搂着把人带起来坐好,拥抱的姿势看不见对方的表情,她尽量放软声音,把这时候格外脆弱的廖寄柯当小孩哄。 “不要再离开我了。”咬着于慈的耳朵,廖寄柯闭上眼睛,泪痕作为连接在两人脸颊之间。 “柯柯,我没有离开过。” —————— 剧情需要,狗狗当然可以上床! 柯柯:狗狗确实可以上床 于慈:不仅可以上床还可以上其他地方 45小姑 于慈上次提出来不跟启平合作是彻彻底底的违约行为,廖寄柯不想让她背上没诚信的名号,费了许多功夫才说服公司主动提出解约,不仅全把过错归在自己这边,还得赔偿于慈一笔违约金,变相给她送钱。却没想到再一次卡在于慈这边,让人把拟好的解约说明发给对方的工作邮箱,没过多久黎捷星就用私人号码打来电话。 刚接通就听见对面破口大骂:“廖寄柯,你今年几岁?我拜托你成熟一点儿,别和好了就给人喂资源,吵架了就要取消,你不在乎于慈的前途当初干嘛哭着求着让我带她?” 被骂得一脸懵的人满头问号,捂着听筒把音量调到最小,又确认一下来电,最后小心翼翼地问:“她没有跟你说,是她主动提出不合作的吗?” 沉默片刻,黎捷星爆发了,朝电话吼道:“真搞不懂你们年轻人的情趣!”然后挂断。 廖寄柯听着嘟嘟声站在原地发呆,又收到了她的消息。 「消息早都传出去了,谁不知道你们大老远派人来谈合作,突然代言凭空消失,大概率还会选个跟她差不多位置甚至有竞争关系的人公布,你让我怎么跟粉丝交代?」 「于慈说不当就不当,你有这么听她的话早几年干嘛去了?现在说解约就解约,你在片场招摇过市当舔狗的时候怎么不解?」 「我告诉你这件事不管你俩怎么闹,在我这里门儿都没有!要不是你是柯柏的宝贝女儿,你以为我会让于慈沾上这晦气玩意儿?再过几年于慈当那破公司全线代言人都绰绰有余!」 廖寄柯嘀咕着她巴不得让于慈当这破公司的吉祥物,这样就能理直气壮把照片摆在桌上,还要搞一个大荧幕每天播放她的视频。能合作当然更好,只不过又要花点时间给公司里那群人解释为什么变卦,但拍宣传和产品发布需要一定周期,定下代言后她们相处的时间就会多起来。 美滋滋告诉于慈这个消息,顺便把责任都推给黎捷星算盘打得叮当响。结果熟知公关之道的黎捷星比她更快,在挂断电话的下一秒就跑去找于慈,当面说清楚利弊,最后得出“姓廖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的结论。 于慈深以为然地点点头,然后把错都怪在廖寄柯头上,把没跟她商量就直接飞来硬塞资源自以为是多大恩赐的事情都说出来。黎捷星对于慈多产生了几分同情,果然廖家人的自大和自私都是刻在骨子里的东西。 作为经纪人来说,黎捷星足够敬业且靠谱,即使是以前对于慈属于放养状态,也会远程帮她把关每个通告,制定详细的规划,更别说现在把工作重心都移到她身上。大概是怕廖寄柯把自己带跑偏,她最近看见黎捷星的次数骤然增多,连录个综艺都要亲自跟着。 于慈觉得自己的事业要迎来人生巅峰了,具体是怎么巅的还不太清楚,但原本淡出圈的金牌经纪突然回归成为她的跟班,导致别人见了她都比以前客气许多。如果这种好不是“最后的晚餐”,于慈唯一能想到的原因就是——黎捷星缺钱了。 经纪人事业心爆棚的后果是,于慈也跟着忙碌起来,也就少了许多跟廖寄柯温存的机会,以前没人盯梢时她还会见缝插针回几条消息,而黎捷星一来直接将手机收走,为了不太明目张胆她把廖寄柯设成免打扰,从加上好友之后就设置的置顶也取消。深知自家小狗的占有欲,已经做好耐心解释和哄人打算,廖寄柯却格外善解人意,甚至主动提出要不要把自己的名字改成“AA张姐烤肉饭”来避嫌。 不知道是被教训后真变听话,还是出于什么原因惧怕黎捷星,于慈有些诧异,挑眉观察廖寄柯的表情,试图找出隐藏在乖巧之下的坏心思。十分无辜地盯回去,虽然平时她是喜欢插科打诨,但也清楚谁能惹谁惹不起,很显然黎捷星是后一类。 都已经吃过一次亏,黎捷星防廖寄柯跟防贼似的,说不定就是要让于慈保持距离,从软肋下手来抓她的把柄报复回来,自然是能躲就躲。被迫禁欲许久,终于等到产品发布阶段,为了创造二人世界,廖寄柯故意把拍宣传照的地点选到公司总部,美其名曰节约资金。 相处下来于慈感受到黎捷星对启平可谓是恨之入骨,程度深到在路上见到这两个字都要翻个白眼,虽然不明白原因,但她收到消息通知时还是忍不住多看了黎捷星几眼。果然脸黑得可以,猜到廖寄柯的意图,于慈识趣地没说话,让她自己抉择。 “让助理跟你去吧,我那天有点事。”黎捷星关上手机,火气直冲天灵盖。当然也知道廖寄柯是故意的,可没办法,发过誓这辈子都不会再踏进启平半步,她说到做到。 于慈挑眉,尽量收敛高兴的神情,还有满腹的疑问没得到解答。最初以为是廖寄柯跟黎捷星有私人恩怨,毕竟刚签约时自己都没见过黎捷星一面,是分手之后才想起这还有个人,可后来黎捷星并不在乎她和廖寄柯的关系,表面嫌弃实际上还是会答应一些无理请求,反而是对整个启平集团表现出嗤之以鼻。 思考了一会儿,于慈挽着黎捷星的胳膊,问:“黎姐为什么这么讨厌启平?” 黎捷星冷哼一声:“你那小情人没告诉你,我是她小姑?” —————— 小狗能有什么坏心思,小狗只不过想跟主人在一起 46 专程问了于慈拍摄当天要穿的衣服,廖寄柯好生打扮一番,选择黑皮衣来搭对方的白裙,大清早就坐在办公室里躁动不安,听见人到了的消息立马起身想去迎接,被外面猜到她要去干嘛的助理拦住。 铁面无私地把廖寄柯按回位置上:“廖总,你是甲方。” 自动把甲方替换成主动,廖寄柯虽然没有要打于慈一顿的冲动,但算起来做1也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情,得做做样子才能让于慈心甘情愿给自己操。 她乖下来,理理衣领说:“等她到了再叫我。” 还以为终于有了点觉悟,助力刚关上门,廖寄柯从抽屉里找出指甲刀把两只手仔仔细细修剪一遍,又洗够五分钟手来保持清洁。满意地看着成果,正巧内线打来说于慈已经在影棚候场,她磨蹭一会儿补个妆才往外走。 “廖总?” 正埋头发消息轰炸于慈的人听见喊声抬头,反应几秒面前的敢把她拦下来打招呼的员工是谁后差点没把脏话骂出口。 如果把廖寄柯的人生经历拿去匿名投稿,每一段放出来都一定会有人在下面评论:假的吧? 虽然此时她本人也很想说这句话,但眼前那个跟自己有一面之缘、还要故意在公司里叫住她的人,显然是真实存在的,真实到立马就让她回想起那晚上的尴尬场面。 和后来于慈知道她跟别人约实践后折磨她的手段,不自觉缩缩脖子。 廖寄柯不知道屠夫本名是什么,隐约在胸前的工牌上看见一个“菟”字,她朝对方不带笑意的弯了弯眼睛,然后侧身推门走进身后的房间。 先去试拍了几组的于慈正坐在镜子前,任由造型师和化妆师摆弄,偶尔会微微嘟起嘴提要求,或是聊几句天把自己逗得呼呼笑,模样显得异常乖巧。廖寄柯只看了那边一眼就被公司的人拦下,递来平板让她选之前订好的几套妆造哪个当首发,没想到最有话语权的廖总转身往于慈那边去,半蹲下身温声细语问她最喜欢哪套。 不知情的路人见到这幕瞪大眼睛:廖总是不是以公谋私来追星? 听过八卦的路人想要拿出手机:原来这俩人真有一腿! 知道内情的相关人士心都拧起来:就是说,完全不避嫌了吗? 于慈从踏进启平大门就在紧张廖寄柯会剑走偏锋搞出什么幺蛾子,生怕廖总会亲自出来夹道欢迎自己,恨不得所有人都知道她对她的偏爱,实际太过招摇,除了廖寄柯不在意以外,对其他人都不见得是好事。这样的担忧不是没来由,至少以前如果不是于慈拦着,廖寄柯是真打算让手底下的人喊她“总裁夫人”,好像对当霸总有什么莫名的执着。 等到连试镜都拍完才见到廖寄柯的身影,于慈还有点欣慰,连带着原谅了她在公众场合表现得如此腻歪。幸好黎捷星没跟过来,让她见到这种场面能把她这位侄女要翘上天去的尾巴剪下来。 两人靠得很近,于慈都能闻见廖寄柯身上喷的那股骚包香水味,忍不住皱皱眉头坐远一点,廖寄柯又立马贴上来,见不得中间留一点空隙。 其实这次拍摄的衣服是黎捷星选的,改变以前偏甜的风格,都是些撩人性感的,于慈拿到衣服有些无语,要不是她知道其中缘由,黎捷星正在做的事看起来就像在给廖寄柯谋福利。甚至还在送她来之前耳提面命,让她们不要在那么多人面前搞太出格的事情,特别是防止廖寄柯说些不该说的话。 “选这个吧,我还没看你这样。”不大不小的音量刚好能传到附近人的耳朵。 于慈怎么可能管得住廖寄柯的嘴。 听见周围有人没忍住惊呼,于慈横了旁边抿着唇憋笑的廖寄柯一眼,对这样没威胁的眼神已经免疫,手伸下去在她大腿内侧使劲一掐,差点没站稳跪下去才让她安分。 等碍事的人晃去别处,造型师才围上来,廖寄柯给于慈选的其实是最简单的发型,挑蓝一缕头发的波浪卷。 纵容廖寄柯有些过界的行为几乎成了本能的忍让,还没见过世面时就被驯服的于慈身上始终留着对方的印记,即使在主动的位置,她依旧保持着“在家里怎么打都行,在外面还是要给她留点面子”的心态。 所以放任她明里暗里表现出与自己关系不一般,于慈懒得管,也实在觉得就算被人知道也没什么大不了,以前她对那些浮华有渴望,现在却觉得无所谓。 只有真正拥有过才有底气说这种话,而她十分明白自己现在在乎的是什么 ——廖寄柯。 她在乎的那个人什么都有,所以她只要得到她就行了。离开廖寄柯的这几年于慈终于明白“背靠大树好乘凉”的道理,也终于把以前看得比命还重要的自尊心放在一边。 更何况心思昭然若揭,因为某人今天发尾也染了个蓝色。于慈迎上投来的探究眼神,挑起一个不置可否的笑:“就听她的吧。” 没有用其他指向更明确的代称,却没有人不晓得里面的“她”是谁,屠夫抱着一大箱工具刚进门,听见的就是这句主语模糊的话。递给旁边同事一个莫名的眼神,同事挤眉弄眼凑到她耳边:“我有一个大胆的想法,廖总和于慈有一腿。” 不怪公司的人直接往爱情方向想,廖寄柯这些年身边除了下属从来没出过任何男士的身影,反而带到公司来的女伴不少,并且每隔一段时间就再也看不见。 据说启平娱乐就是当初她为追一个女明星创的,早就有人猜这位小廖总喜欢女人,许多人想借便利搭上启平的关系,却只落得被玩得团团转的下场。 最后传到别人耳里就是:廖寄柯喜欢女人,还玩得很花。 屠夫偏头听同事在主角的地盘大聊八卦,拿余光窥众星捧月的于慈,仔细思考了下感觉也不全是谣言,至少最关键的两点都能对上号。 自己只是小情侣吵架中途的插曲,她为下意识把两人的关系定义为“情侣”,而非单纯的“ds关系”感到诧异,又甩甩脑袋觉得是自己多想。 听说质质和阿慈前段时间才视频直播调教,身为明星的于慈当然不敢做这种事,一个不小心爆出来都能在头条上挂几天。更别提质质是谁,挨了一顿狠打还能穿上裤子走人,怎么可能满足于纸片似的于慈,打几拍子就没力气。 启平的职工本想在中午见识见识于慈的风采,毕竟老板通常也在食堂吃,从不搞特殊,可惜明星的排场太大,从下班等到上班也没见到人影,连带廖总也不在,大概是出去吃跟她们保持距离。 实际情况是廖寄柯强行拉着于慈早退,快到吃饭点就跑来摄影棚,没说催促的话,但拍一张就浮夸地称赞完美,恨不得把人捧到天上去。明眼人以为那是提醒该放任的信号,其实只是廖寄柯看自己女朋友哪儿哪儿都觉得好。 午饭是在办公室解决的,廖寄柯宝贝似的掏出专程做的爱心便当,被迫减少联系这段时间她开始忙活研究厨艺,学了几招就想在于慈面前显摆。切成心型的胡萝卜歪歪扭扭嵌在饭里,于慈弓起背扶额,边说着可爱边忍不住笑出来,气得廖寄柯把人抱去沙发就压着亲。 “别闹!”于慈半天才挣脱桎梏,用手挡在两人之间,微喘着气。 蹭花的口红在唇周晕染开,显得嘴唇更加饱满,才发现她们的口红色号相同,是谁的幼稚伎俩自不用说。 廖寄柯贴着耳廓讲话,手已经伸下去:“你不想我吗?就算你不想,这里应该会想吧。” —————— 于慈&廖寄柯:在工作 47塞进去 捏住双手手腕举过头顶,换下华丽礼服之后于慈只简单穿着t恤和休闲裤,松垮的腰带被轻松解开,手指隔着内裤四处游走,看起来没有目的,始终围着肉缝打转,挑逗出些微的湿润。 膝盖插进两腿间,廖寄柯跪趴在于慈身上,又凑近亲了亲她的唇角,半撒娇半哀求:“我想进去,可以吗?” “嗯……”分不清是呻吟还是同意,总之于慈没有拒绝,也不像上次那样使坏,软绵绵躺在沙发上,半阖着眼看她。 廖寄柯胆子大了点,放开于慈的手从后面伸进衣服里解内衣扣,把衣服和内衣卷到一起推上去。上半身几乎全部裸露在空气中,于慈搂住廖寄柯的头往下按了按,试图用胳膊挡住胸口,害羞的举动并没有让廖寄柯收敛,反而强行抬起头直勾勾盯着她看,从眼睛到起伏的胸口。 “很漂亮,于慈,无论什么时候你是什么样子,在我眼里都是最好看的那个。” 直白的话语让于慈脸上也泛起红晕,以前在廖寄柯这里收到最多的夸赞就是“真骚”和“喷得好多”,她第一次听到廖寄柯这样坦率而真诚,没有目的、不带欲念,眼神仿佛真在看稀世珍宝。原来被爱惜是这样的感觉,于慈有些恍惚,乖顺地挺胸把自己送上去,将饱满的乳房喂进口中。 手撑住于慈的后腰,廖寄柯吮吸乳头直至肿胀,水润而挺立在粉嫩的乳晕上,她没有着急进入,动作格外温柔,耐心亲吻于慈身体的每处,轻轻地触碰,不敢留下印记,她还没有大方到让所有人都知道中午两人消失是去做爱了。 对被欲望铺满的人来说无异于一种煎熬,配合着脱下裤子,双腿夹住廖寄柯的腰往上抬,主动蹭着指尖缓解瘙痒,于慈一口咬在肩上无声表示不满。 从内裤侧面探进去,手指沾满水渍顺利插入,比身体温度更高的肉壁紧紧包裹,廖寄柯先发出声舒服的喟叹,能感受到于慈夹紧又松开,还有体液顺着缝隙流到自己的手腕。给于慈适应的时间,缓慢进入完全填满小穴,耳边是逐渐沉重的呼吸,她用手拢住另一边乳房,两指间夹着乳头揉搓。 “柯柯,动一动……”于慈贴得更紧。 “嗯……快……啊哈……” 廖寄柯不舍得再折磨难得软下来的于慈,手上加快抽插动作,怕有人路过,于慈没敢放开声音,办公室里只回荡着溅起的水声和偶尔泄出的呻吟。 拽住后领的手收紧,廖寄柯恶趣味地停在最深处,勾勾手指去碰敏感点:“这么快就要到了吗?” 似有似无的触摸惹得于慈哼哼起来,她太知道廖寄柯想听什么,极力克制音量,不由自主地压低成阿辞的声线:“给我,柯柯。” “啊!”突然猛烈的动作把吟叫逼出来,仰着头承受在她体内肆意的手指,潮水倾泻而下。 高潮之后于慈瘫倒进沙发里,廖寄柯殷勤地跪在旁边用湿巾给她清理身体,阴蒂还胀大,似有一股欲气没得到释放,她边擦着周围黏腻的体液,边观察于慈正失焦地盯着上空。口手并用,按住于慈的小腹,从侧面舔上隐隐跳动的阴蒂,两根手指再次进入刚擦净的穴道。 里面依旧润滑滚烫,比第一次的纳入顺利许多,廖寄柯左右挑逗着上面一点,同时照顾到里面柔软的褶皱。受不了突如其来的刺激,于慈蜷缩身子用腿夹廖寄柯脑袋,又把人更贴近了点。 “廖寄柯!你……唔!”于慈胡乱抓起埋在身下奋力舔弄的人的头发,却实在没什么力气,拉扯几下就因为受不住太强烈的快感而开始痉挛。 被点名的人不去考虑后果,尽情撩拨没有反抗能力的于慈,亲亲她被冲撞得通红的眼角,捂住嘴巴:“被小狗操得爽吗,主人?” “可是要小声一点哦,如果有人经过不小心听到,那于慈有金主的消息就要做实了。” 巴掌毫无威慑力地落在后背,于慈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一条腿被廖寄柯抬起来脚尖踩在肩上,私处完整暴露在她面前,更加方便进出。里外一齐高潮,几乎要抑制不住叫声,喷出的体液溅了满手,连脸上都挂着,廖寄柯舔舔嘴唇品尝,作出一副味道不错的表情。 餍足的人没什么胃口,灌了半杯水下去只觉得困,反倒是辛苦一早上又是做饭又是做爱的人肚子咕咕叫。午饭最后是廖寄柯跪在沙发边上一勺勺给于慈喂进去的,保持同样的姿势太久膝盖有些酸痛,她刚想换个动作就被闭目养神的于慈逮住。 “让你换动作了吗?” 刚得到好处的廖寄柯格外听话,乖乖跪回去,顺便还给于慈揉揉腿放松。抬手间还没来得及说话,她先贴上前把头放在掌心,于慈卸力揉了揉脑袋:“把我的包拿来。” 思考几秒是该爬还是走,环顾办公环境,后知后觉的羞耻才蔓延心头,她从地毯上起身,因为长时间跪着关节发出硌啦的声音。伸脚在后面膝盖处一踹,重心不稳地跪下去,骨头磕碰地面发出清脆的响。 “爬过去,用嘴叼过来,用我教吗?” 艰难爬至房间另一头的椅子边,廖寄柯抿着嘴不让牙齿挨到那个襄着奢侈品logo的手包,口水却止不住,随着爬行的动作从嘴角流出。把东西放在于慈跟前,迎接她的是一个温柔的抚摸。 “里面有个你最喜欢的东西,找出来。”于慈拿纸巾擦拭残留的口水,坐起身半倚在沙发上。 不用多想都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虽然有心理准备,从包里拿出一个入体跳蛋的时候廖寄柯还是觉得有些离谱。如果粉丝知道于大明星每天带着的都是这些玩意,对她的甜妹滤镜会不会立马碎掉,连转型的功夫都省了。 “自己塞进去。” 廖寄柯愣在原地,看看手中的东西,看看于慈,又看看自己穿着整齐的下半身:“可能……塞不进去吧?” “要我帮你弄湿吗?”于慈挑眉,作势就要起身。 “别!”连忙阻止,廖寄柯端正站在于慈跟前,解开腰带,裤子滑落在地,一咬牙把内裤也脱到一半,拿着跳蛋颤巍巍伸下去。 跳蛋分为两头,一端塞进体内一端按在阴蒂上,干涩的穴口很难进入,只塞进去一点身体就开始拒绝,廖寄柯埋头尝试,于慈看她认真想把跳蛋塞进去的样子有些好笑,点开手机里的遥控软件。 “嘶……”吮吸端突然震动,吓得差点没拿住,廖寄柯深呼吸几次稳固手,明白于慈是在给自己台阶下,再不识相就真得看她自己在这儿当场自慰了。 对准阴蒂缓缓按下去,高频刺激很快就让身体起反应,她急促喘息着,另一只手探进穴道内,用逐渐渗多的体液将周围都润湿。跳蛋刚顺利插进去,于慈手一划就开始前后运动。 “于慈……”廖寄柯颤抖着声音叫她的名字,夹起腿往于慈身上倒。 按下停止,于慈接住廖寄柯在耳朵尖亲了亲,听见那人不满地闷哼一声,趁机把手放在胸上:“全塞进去了吗?” —————— 欣慰,看见于慈被操就很欣慰( 48 启平比想象中还要难搞,拍了一整天也没选出最满意的,到晚上廖寄柯亲自提着宵夜姗姗来迟,花蝴蝶似的在每个人跟前绕了圈,从没落下的嘴角终于在看到屠夫时僵住。屠夫甜甜地说了声谢谢,加重廖总两个字,故意在她的手背上停留几秒画个圈,笑得不怀好意。 可对方的反应出乎意料的纯情,愣了片刻立马埋下头躲开,跑到离她直线距离最远的角落跟其他人讲话。屠夫望着廖寄柯离开的方向,正好对上一双看向这边的眼睛。 没有恶意、十分友好地朝那边笑了笑,于慈被当场抓住偷看也不尴尬,自如收回视线,又落在另一边的廖寄柯身上。这人的眼光倒是始终如一,很差劲,总招惹那些看起来是人畜无害的甜妹,实际上里面全是黑的。 都是体内的跳蛋在作祟,廖寄柯忍着不适缩到角落坐下,刚刚跟屠夫对视的同时沉寂许久的跳蛋突然两头都开始震动。明白是于慈看见她俩手迭在一起的场景存心报复,从后面瞪于慈却没得到任何反应,好像忘记打开开关似的。 捂着肚子装痛,廖寄柯冒出冷汗,把下唇咬出一排牙印忍过高潮,被肉穴包裹染上体温的机械还是无休止震动,体液堆积涨起下腹,屈身按压下去,尿意突如其来。后颈多了点不属于自己的冰凉,敢这样直接上手的在场除了于慈也没有第二个人,她皱眉往后倒,想求人关掉跳蛋。 “我想上厕所,先关掉吧。”说完才闻到一股不太熟悉的味道,廖寄柯记得于慈换上拍摄礼服是丝绸制的,而现在她靠着的,分明是棉料。 “廖总,这么大的震动声也不怕被人听见吗?虽然遥控器不在我这儿,不过……我可以帮你尿出来。”屠夫的声音传进她耳朵。 靠。 廖寄柯猛地起身,退开几米远,后背正好撞上看这边不对劲走过来的于慈怀里,本就让情欲弄得浑噩绵软的身体差点摔下去,凭靠最后的理性稳住脚步要撤到一边,被身后人的手捞回来,体内的跳蛋也停止运动。 “别动。”于慈扶着廖寄柯的肩,有些恼怒她的毫无防备。 混到今天还没裸照满天飞,原本以为是保密工作做得不错,没想到只能说是运气不错,没遇到什么居心叵测的人。 于慈冷冷看着歪头表示不解的屠夫,她收回碰过廖寄柯的手,又撅了撅嘴朝她耸肩,表示自己什么也没干。整个场子唯一的焦点就是于慈,自然有人追着她的行动轨迹发现她们的动静,还有不明就里的人也停下来往这边看,刚才活蹦乱跳的自家老板现在正缩在比她还矮半截的大明星怀里当“娇妻”,而对面站着刚转正没多久的新职工。 忍下火气没有发作,于慈藏在两人之间的手捏了廖寄柯一把,被当前场景搞懵的人才反应过来,却没起身,依旧虚弱地靠着她。不大不小但足够有威慑力的声音能让在场所有人都听清楚:“欧阳菟,谁教你的礼貌是可以趁别人不舒服摸别人后颈?” 廖寄柯转身时看清了屠夫工牌上的本名,如果早知道对方姓欧阳的话她一定有多远跑多远,可惜网络上并没有实名,约实践之前也没有互看身份证的环节。其实她已经打起退堂鼓,躲在于慈身边装死,可于慈掐了她逼迫她面对,所以她第一次在面对欧阳家的人时硬气起来。 这个姓氏实在不太常见,廖寄柯几乎本能地想起那双怨怼的眼睛,她见欧阳鸢最后一面是在监狱里,她们隔着玻璃相顾无话,直至狱警提醒时间快到了,在听筒里能听到手铐锒铛碰撞,欧阳鸢起身时突然扑上来,贴在那扇被擦得如果不是有阻隔都看不出存在的玻璃上,恶狠狠开口:“廖寄柯,你以为你有多干净?” 廖寄柯从不认为自己是干净的,她为走到今天的位置出卖过许多人,也不在乎成为别人口中恩将仇报的那个,甚至看到欧阳鸢狼狈的样子也没有任何愧疚或后悔。 她只是……还挺喜欢于慈的。 非要对比的话,至少比起欧阳鸢来说,她更喜欢娇娇柔柔喊她柯柯的于慈。尽管那人也并不如表面纯良,但廖寄柯能够分辨出来于慈的恶是绽放在自己手中的玫瑰生长出荆棘,就算被反噬她也情愿,而不是被强行拉进泥沼里。 她亲手把自己最好的朋友送进了监狱,因为欧阳鸢差点毁了于慈的前途。 偶尔也会恍惚,自己真的有必要为其他人口中的“宠物”做到这种地步吗?却在每一次要抉择时义无反顾地选择于慈,连犹豫一秒权衡利弊的过程都没有。 看起来十分有利可图的廖寄柯向来不缺朋友,大多数能忍受顽劣性子的,都是为了在她这里得到些好处,吃亏过几次后才聪明点,不再总把真心交付出去。于慈没出现时,没有人能在她身边待长久,唯独欧阳鸢是例外。 她们在国外旅游时认识,廖寄柯不小心将咖啡洒到别人的鞋后被刻薄攻击,结结巴巴用英语解释的廖寄柯成了弱势,最后气不过开始在大街上飙中文,路过的欧阳鸢听见,了解情况后操着口流利英语把刚刚的话翻译一遍骂出去。然后她们就成了朋友,欧阳鸢并不知道廖寄柯当然负担得起那笔钱,只是气不过对方敲诈。 欧阳鸢也是唯一在需要用钱时拒绝了她转账的人,廖寄柯一直把她当成最亲近的朋友,直到于慈的出现。在此之前也交往过一些女生,但都很短暂,不会让欧阳鸢产生危机,某次聚会搂着于慈的肩介绍,对感情格外迟钝的人并没有往欧阳鸢喜欢自己的方面思考,只觉得朋友对新女友不太友善。 可是后来…… 廖寄柯盯着拳头捏紧却鞠躬道歉的欧阳菟,叹了口气。她不觉得自己有错,最先要用极端手段的又不是她,可为什么会还是会觉得难过,以至于之后会害怕遇见跟欧阳鸢有关系的人呢? “廖总胃病犯了。”于慈看出来廖寄柯跟欧阳菟发生过什么,拽着装模作样哼唧的人往外走,到卫生间锁上门才放开。 “解释。”她环抱双臂靠在墙边,低气压瞬间漫开。 “于慈……”廖寄柯抓住于慈的小指左右晃,试图把这个问题糊弄过去,无论是欧阳菟还是欧阳鸢的事,她都不想多说。 “别撒娇。”轻轻在脸上扇了一巴掌,于慈划开手机点进遥控,直接开到最大。 “于慈!” “不要,求你了……啊哈……太快了!” 手在后面撑着洗漱台,廖寄柯双腿发软半坐在上面,微微往前拱身,侧面倒映在镜子里,看见自己拧起张脸比哭还难看。克制不住呻吟起来,又努力咬住下唇不让声音传出去,于慈就在不远处事不关己地注视她到达高潮。 “唔……不要了,不要了。”快感像巨大的沙尘暴细密而锋利地砸向她,被抛上顶峰就再也没有放下来的机会,只能一遍遍摇头说着不要。 “说吗?”于慈在廖寄柯快要崩溃时终于发话。 “说,说!你停下!” 没有回答,跳蛋依旧以最高频率机械振动。 “啊啊……于慈……求你了……”急促抽噎着,眼泪都激出来,她实在没办法,硬撑起身子想扑在于慈身上找遥控器。 双腿交叉移动时挤着跳蛋全方位照顾到穴道每处,数不清在短暂的时间里高潮过几次,泪眼朦胧中看见于慈冷淡的表情,廖寄柯感受到这次来得更加强烈。却在即将要抱到于慈时停下,跳蛋猛地沉寂下来,空虚感充斥全身,于慈侧过身没有让廖寄柯抓住,压着她的手臂按在墙上。 “说吧。”于慈解开廖寄柯的裤子。 —————— 写之前:得想个办法完结掉 写之后:又开了一条线好耶 49什么都没干 “欧阳菟就是屠夫……”适时闭嘴,廖寄柯费力转过头,小心观察于慈的脸色。 什么都看不出来,她点头,示意继续说下去,像是猜到和欧阳家不止这层关系。欧阳菟看起来比于慈还小几岁,本以为是哪一任前女友,毕竟跟她分手后廖寄柯最喜欢从街上拐大学生,没想到是自己回来以后的事。 “我就挨了顿打,什么都没干!真的,我发誓!”廖寄柯动了动禁锢住的手腕,想要挣脱出来。 于慈早就用这件事当理由教训过她,左右后果不过是再让她打几次,至少说明是可以原谅的。 可关于欧阳鸢…… 廖寄柯并不是那种要把自己的付出昭告全世界的类型,更何况做错事情的其实是她。 如果不在事后接起欧阳鸢的视频通话,如果没有给对方看旁边半裸着熟睡的于慈,就不会被截图威胁,不会去找她谈判。 已经太久远了,廖寄柯记不太清那天晚上自己是怎么度过的,只记得她像块破布被扔在地上,手机在房间角落响起,连滚带爬地过去看见于慈的名字,仿佛得到救赎。 “真的?”于慈见她走神,将信将疑问,手隔着裤子在胯下磨蹭,摸到一片湿润。 “柯柯,怎么尿裤子了?”从严肃怀疑的语气专为调笑。 思维停滞,廖寄柯从痛苦的回忆里挣脱,才感觉到下身粘乎乎不太舒服。之前全身心扑在于慈那儿忙着解释,忽略连续高潮带来的失禁,没感觉流出太多的水竟然已经渗透出外裤。 “啊……你别看了……” 突然难为情,比脱光衣服求操还难以面对,她现在这副模样踏出卫生间就会引起轰动,原来管理偌大公司的廖总连自己的生理反应都管理不了。 “没关系的,”看见廖寄柯委屈的神情一下子没了脾气,于慈柔声安慰,“用衣服挡一挡。” 脱下外套绑在腰上,廖寄柯里面穿了件骚包的灰衬衣,胸口三颗扣子没系,大剌剌敞着露出背心,没拦着捆好衣服就要往外冲的人,于慈收敛笑意跟上去。办公室离这儿有三层楼的距离,路上一定会遇到其他人,廖寄柯走得飞快,于慈保持一米左右的距离在她身后,盈盈地跟经过认出她来的人打招呼。 “等会儿再进来!”廖寄柯走到门前转身把于慈堵住,抵住她推一把然后关门,整套动作行云流水,埋头没有跟她对上视线,带着些不考虑后果的决绝。 吃了闭门羹也不恼,于慈在门口若有所思,廖寄柯几乎是逃似的躲进办公室,直觉告诉她并不单纯因为失禁的事害羞。或许跟屠夫有关,落下半截的话题被有意无意搁置,她知道廖寄柯不想提,故意打岔把关注点放到别处,百无聊赖地拿出手机翻找,黎捷星的消息弹出来。 光看文字就能体会到她紧张的语气,一个小时前发了条“如何?”没等到回复,再次传来就带着好几个感叹号。跟黎捷星简单报备了情况,心里生出主意,廖寄柯不告诉她,她可以去向别人打听,反正她俩谁都不比谁有道德。 「黎姐,你当初为什么答应签我?」 于慈为有底气问出这句话准备了很多年,从新人奖到最佳女主角,她一直在找一个能不卑不亢站在黎捷星面前的机会,即使廖寄柯总会带来预料之外的事,因为她的担心几句话就让曾经高高在上以为是看不起自己的天神降落。黎捷星跟廖寄柯差不多心气,优越的家境和足以目中无人的天赋,真正让她们认同的人才能得到毫无保留的好,她只是从不在划定的圈里。 原来有些东西不依靠外力永远无法触及,当意识到自己被归为“自己人”之后,她终于有勇气说出困扰多年的问题。以前于慈只有把自己当成筹码,廖寄柯不准她问她就乖乖听话,现在廖寄柯成为她的赌注,在牌桌上也无可奈何。 问完以后她就按灭了手机屏幕,打开没来得及上锁的门,美人正费力伸手拉吊带裙背后的拉链。穿着对人气质的改变居然这么大,于慈进门的脚步顿了一秒,靠美得像幅山水画的脊背轮廓确认眼前的人是廖寄柯。 介于礼服和日常穿着之间的黑色收腰长裙,廖寄柯翻箱倒柜半天只找出这件因为太不像自己的衣服而穿过一次就被抛弃的裙子,任命换上却发现最近似乎是生活悠闲长胖了不少。 正努力吸气,就听见开门和踩在地板上哒哒哒的高跟鞋响,不敲门敢往老板办公室闯的只有于慈。这次绝不会判断错,廖寄柯从反光玻璃里看见对方由惊讶转为惊喜的脸,恨不得当场从楼上跳下去。 “很漂亮。”于慈上前帮她把拉链拉好。 几个小时前廖寄柯把于慈按在沙发上分开双腿时也这么说。 50 为了不染上晦气,黎捷星一向是离启平越远越好,本都打算趁着这次合作给自己放个小长假,没想到廖寄柯才是真煞星,一碰面就让于还算省心的于慈变得不省心。拎着包匆匆赶来,挂在脸上的太阳镜还没来得及取,不耐烦地坐下,把面前专门给她点的红茶灌进嘴里。 “知道什么了,突然问这个?那兔崽子不是不让你提?” 她清楚廖寄柯最喜欢打肿脸充胖子,特别在自己小情人面前更要装作无所不能的样子,绝不可能主动提及是用了些不太见得光的手段。于慈也不是追根究底的性格,要不然在几年前就问了,不会忍到现在。 “现在我说了算。” 丝毫不畏惧对方充满探究和怀疑的眼神,于慈给黎捷星添满水,先稳住没有暴露自己的底牌——其实她什么都不知道,全靠猜。 廖寄柯耳提面命不要提起她的时期,于慈连黎捷星的面都见不到,耳边没有絮絮叨叨之后能见到人影的机会才多起来,像是知道分手之后自己没人庇佑。 在这段感情里于慈没有做错过任何事,甚至从未惹过廖寄柯不高兴,可还是落得被分手的下场,围观者都说是小廖总玩腻了,她不愿承认也不愿过多回想。 至少黎捷星的话让她确定签约的确有内情,而不单单是廖寄柯轻飘飘一句“托人问了下,她觉得你未来可期”。放在那时候的年岁她可能还会被这话唬到,越深入越清醒后就知道,娱乐圈未来可期的新人太多了,不是所有人都有被黎捷星看到并欣赏的运气,于慈不认为她能拥有这样的运气,即使有廖寄柯的帮衬,但她们是姑侄关系就不一定了。 “廖寄柯她妈救过我的命,可惜走得早,这种好事落到她头上,我也是不得不报恩。”黎捷星又是摇头又是叹气,以玩世不恭的玩笑话掩饰真相。 其实也不算撒谎,某种程度上柯柏真的救过她,在无数个喘不过气想要求死的夜晚,黎捷星都是看着对方的照片熬过来。再撑一撑吧,如果她死了,柯柏一定会很难过的。 于慈知道黎捷星不想谈这件事,聪明地没有戳破,换个与无关紧要的问题:“廖寄柯为什么突然要给我换经纪人?” 当时在圈内还引起了不小的讨论,前东家没少买通稿说忘恩负义,顺带暗示她背后有金主。让于慈打开名气的那部剧是经纪人没经同意私自接的,困于违约金太高才继续拍摄,却没想到逻辑不通的烂剧因为几个片段爆火,并没有给她分过任何费用。 她没有追究,毕竟如果不是死乞白赖求她去拍了戏,也不可能有现在的于慈。廖寄柯说她不爽公司的做法,给了违约金强行解约,还找来黎捷星当后台,可没过多久又提出分手,跟交接工作似的。 “你不知道?”黎捷星看起来有些惊讶,没想到廖寄柯真能把于慈瞒这么好。 “跟欧阳菟有关吗?”于慈不再弯弯绕绕试探。 果然是欧阳。 黎捷星了然,于慈才不想知道廖寄柯是怎么让自己同意签下她的,也懒得去管,她只在乎廖寄柯,连同在乎跟廖寄柯产生关联、可能会威胁到她的人。 只不过她也是道听途说,答案大概会让于慈失望。 “廖寄柯以前有个好朋友也叫欧阳,”黎捷星记不清具体的姓名,她要记住的人太多了,如果不是事情小范围内闹得挺大,她也不会有印象,“被她亲手送去监狱,算算时间好像出来了。” 于慈皱着眉头无法把屠夫、廖寄柯坐过牢的好友和欧阳菟联系起来,她专门让助理去打听过,大学毕业入职半年才转正没多久,怎么可能早在她之前就跟廖寄柯成了朋友。 她没有问出疑惑,选择了另一个同样不理解、黎捷星应该会更清楚的点提问:“她看起来并不是会大义灭亲的人。” 嗤笑一声,黎捷星发现面前这位能沉寂隐忍几年,忙事业的同时还有精力为了廖寄柯了解sm的大明星只记得自己一股脑付出,并不知道对方喜不喜欢,她决定把这一笔也记在廖寄柯的账上。 “当然是因为有更亲的选择。”她直直盯着于慈,眼里明晃晃倒映着话里的主角,“欧阳联合你的前经纪人,想把你送上其他老板的床,被廖寄柯发现了。” 呼吸都凝滞,于慈不知道还有这个插曲,廖寄柯没跟她讲过,就算暴跳如雷骂经纪人坏话时,也没有提过。或许是为了保护朋友,但最后她又亲手把人送去吃牢饭,显然拉皮条的罪名并不足够。 “大概是狗急跳墙吧,具体情况我也不太清楚。”黎捷星耸肩,“总之欧阳把廖寄柯给打了,好像还挺严重的。“ ———— 欧阳家,以出变态闻名 51可怜小狗又哭了 走出咖啡厅,廖寄柯已经在门口等着了,见到于慈赶忙迎上去,反应冷淡也不泄气,讨好地接过包,又扯扯她的衣角。身后传来不满的啧声,她回头才注意黎捷星跟出来,尴尬地笑,从贴着于慈的姿势转为站立,挥手打招呼:“啊哈哈小姑,好巧啊。” 黎捷星白了一眼,毫不客气地拆台:“巧什么,难道你不知道于慈是来找我的吗?” 又川剧变脸似的侧去另一边对于慈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悠着点,明天还有活动。”然后悠悠朝反方向离开。 “黎捷星到底跟你说了什么?” 丝毫忘了刚才当着面还礼貌地叫人小姑,廖寄柯在车上坐立难安,胡乱猜测对方爆什么料能让于慈一路都不正眼看她。 埋在脖颈间闷闷吸了口带着体温的空气,那时候就打定主意不告诉于慈的事情当然不会因为时过境迁就轻易说出口。廖寄柯现在依旧不准备说,就算于慈不理她或者打她都甘愿受着,但她再也不会因为什么狗屁自尊放弃于慈了。 “欧阳菟跟你朋友是什么关系?” “我不知道,”廖奇柯实话实说,“约屠夫的时候我不知道她是欧阳菟。” 那你的朋友呢?跟你是什么关系? 于慈想这么问,张了张嘴又把话咽回去。哦了一声表示知晓,空气沉默下来,廖寄柯的手不老实地往衣服里钻,触到皮肤激起冷颤。 其实她俩老早就发现门外鬼鬼祟祟的身影,黎捷星趣味寥寥,敲敲桌子准备起身:“后来那个经纪人找过我一次,她说……欧阳手里有你的裸照。” 而唯一有可能拍到于慈裸照的,只有廖寄柯。 但廖寄柯是视频时于慈头部和身体在同一个屏幕里都会提醒不要这样的人,上次直播过程中每一次冒着出境的风险抬头,基本上都是为了确保于慈的脸没在画面中。这样警惕的人会在自己无意识的时候偷拍裸照,并发给其他人看吗? 她不太愿意相信这个猜测,可黎捷星的话无异于将她们的关系推向了更深的深渊。 于慈的聪明足够让她在暗流涌动的交易里自保,也可以猜到他人心思做出讨巧的选择来获得喜欢。很多时候这对廖寄柯来说很省心,她不用再费尽心思找蹩脚理由当掩饰,在她无法控制自我厌恶而提出分开时,于慈只哀哀地看着问她想好了吗,得到肯定后甚至连原因都没有要求过就答允。 显然于慈现在并不打算靠善解人意伪装成小白花来讨喜,拽着廖寄柯往房间走,毫不客气地将人按在床上掐住脖子,廖寄柯握着于慈的手腕使不上力,只能感受着体内氧气逐渐减少,眼睛胀痛,思维变得迟钝。可她太信任于慈不会做出伤害的行为,甚至没有怎么挣扎,于慈的眼睛像被传染似的也有些红,她松开手,直起身俯视蜷在床上咳嗽的廖寄柯。 “为什么要提分手?” 迟来的问题没有答案,也给不了答案。 手肘遮住脸上的表情,廖寄柯沉默半晌,低声哀求道:“不要问了,好不好?” 深呼吸几次,于慈压下怒气和不解,皱着眉想把廖寄柯的手掰开强迫与她对视,在触碰到手臂内侧皮肤时摸到了烫人的眼泪。猛地收回手,她看着手掌大片的湿润有些怔神,明明不讲理的是廖寄柯,却好像是自己欺负她似的。 以前廖寄柯不会掉眼泪,至少在她面前不会,所以第一次调教时她一哭就心软了,后来于慈发现廖寄柯意识到这招对她十分有用,总是喜欢用哭来解决问题,就学会了无视她的眼泪。但这次好像有点不太一样,本想打上去的手变成抚摸,揉了揉她的脑袋,于慈低着身子抱住廖寄柯。 “那我来告诉你,”把念台词的功底拿来加重情绪,声音近乎冷酷,牙齿磕在突出的锁骨处,“有人用你拍的照片让你选择,对吗?” 话语随着身体的痛楚一同刺进心里,廖寄柯说不出话,用仅剩的理智抑制即将脱口而出的真相,勉强反驳:“不是……” 以为快被咬破皮,廖寄柯发出阵阵疼痛的呜咽,混沌中抓着于慈的手放在自己胸前,像发情似的双腿夹住她的大腿上下蹭。示弱意味太过明显,于慈没有再进行下一步,用力挣脱开她,退后几步保持手抓不到的距离。 宁愿于慈把怒气发泄出来,捆住打一顿或者操到她求饶,廖寄柯望着她显出一种十分哀伤的神情。结痂的伤疤被反复想起后又变得血淋淋,比那时的无助更甚,她怕极了于慈会离开,摔下床连滚带爬地跪在脚边。 “别走,求你了……打我骂我都可以,不要离开我了……”抓住裤腿的手都在颤抖。 为什么不能信任她呢?明明她们已经做过那么那么亲密的事情,于慈有些不可名状的失望。可廖寄柯此时的模样也太可怜了,像只害怕被主人抛弃的小狗不停摇着尾巴。 “别哭别哭,我不问了。”蹲下身抱住她,微不可闻的叹气消失在抽泣里。 —————— 廖·有苦不敢说·说了怕寄不说更要寄·柯 于慈:她不跟我说是不是不爱我? 52还记得我吗 “姐姐!看这边,看这边!” “我超级喜欢你,专门从隔壁省飞过来的,可以给我签名吗?” “小鱼这是我自己编的手链还有做的饼干,我会一直支持你的,以后也要继续加油哦!” “最近事业粉也太幸福了吧,小鱼要注意身体,妈妈永远支持你。” 机场的粉丝很多,簇成一团把于慈围在中间缓慢向前移动,大部分人会自觉把前面的路让开维持秩序,于慈提起嘴角微微笑着,尽量满足粉丝的要求,有时提醒大家看路注意安全。但难免会有一两个太过激动的会走偏,扣着黑色鸭舌帽戴口罩的短发女生从侧面摇摇晃晃摔出来,大概是被人群挤得差点倒在地上,于慈上前扶了一把,对上一双阴沉沉的眼睛。 她本能往后退,觉得对方并不友善,旁边的安保见状也连忙上前挡住,女生却当作没看到,站稳后插缝递过来一个纸袋:“我精心准备的礼物,要记得看哦。” 辨认来者带着善意还是恶意对于慈来说是必修课,毕竟不是每个兴奋冲到她面前的人都只想讨个签名,有可能揣在包里的不是笔而是刀。只是至她刚入圈没什么名气起,廖寄柯就十分注意安全问题,只要公开出入就会派保镖在旁边,所以对此并不是太担心。 又收下一捧花后于慈手里已经没有空闲,助理伸手想拿,她摇了摇头拒绝,走出机场又站定跟粉丝多聊几句才上车。开门时才注意自己常坐的位置被人占了,不用多想就是黎捷星,身后偷看到的人群发出小声惊呼,窃窃私语着“我cp好像有点真”。 黎捷星瞪说这话的人一眼,完全被黑色墨镜遮住,威慑力约等于零。于慈充耳不闻,转身朝车外甜甜地挥手道别才关上门,脑子里思考着最近惹过什么麻烦,即使已经习惯经常见到黎捷星,她还是下意识觉得能让金牌经纪人殷勤起来总没好事。 “黎姐怎么来了?” “再不来就该给你交赔偿金了。”黎捷星取下眼镜盯着于慈好一会儿,见她脸上毫无感情受挫的疲惫才放心。 她最近有选择性地忙了起来,今天飞北边明天飞南边,很难抓住空档,启平的新品发布会因为档期问题一拖再拖。刻意避开廖寄柯的意图太过明显,稍稍了解两人关系的都能想到是又闹别扭了,作为始作俑者黎捷星清楚缘由,另一边在她这儿拐弯抹角试探无数次,被烦得没办法才巴巴贴上来。 “啊……启平那边我会让助理安排时间的。”于慈立即领会到来意,多看了她几眼。 原来廖寄柯跟黎捷星并不如自己所想的剑拔弩张,虽然嘴巴上嫌弃,但始终宠着这个小侄女。偶尔也会羡慕廖寄柯的运气,似乎想做任何事路上都会有各种时机帮助,想要什么只需要发话就有无数人上赶着送到她面前,于慈什么都没有,攥着点光明把手抠破才能爬出又深又暗的井底。 从计划阿辞和质质初遇,她就一直在逼迫廖寄柯重新面对并审视她们的感情,于慈十分确定她选择分手并不是因为玩腻了或是遇见了其他人。现在她有些累,也不想在靠不断挤压交流空间的方式让廖寄柯说出真心话,可她不明白,为什么自始至终她都不愿告诉自己真正原因? 这真的是自己所追求的吗? 靠一定的暴力和控制来获得拥有的快感,看对方痛苦和愉悦交织情绪只为她而起……诚然这些在某些时刻的确带给她强烈的感官刺激,她还有更多的时刻会瞬间感觉到迷茫—— 这是爱吗?这个问题太难了,参杂着那么多乱糟糟的东西,理不清头绪不知道从何说起。 她是个不太有形状的人,逆来顺受惯了,无意中知道分开后的“金主”迷上这种爱好,抱着“如果她喜欢我也可以做到”的想法去了解也并不反感。于是就去实践,成功也只是因为实验对象还对她留有余情,她还记得发现廖寄柯的震惊中并没有厌恶后在心里暗自松了口气,眷恋和眼泪才是意料之外的。 调教完于慈安抚着给廖寄柯上药时会思考:她享受的到底是把身心交付出去里外双重的痛,还是最后的那个拥抱? 她们陷入了诡异的冷战,虽然谈不上毫无交流,每天还是会报备去了哪里做了什么,定时说早晚安,但少了些亲昵的话和更多的交流。 其实有很多个想要把真实情况讲出来的时刻,廖寄柯看着以小狗表情包结束对话的聊天框发呆,反反复复酝酿着该如何将事情表述清楚。手机突然震了震,一个陌生号码打来,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廖寄柯,还记得我吗?” 欧阳鸢。 廖寄柯攥紧手机,没有吭声,默默等着她接下来要说的话。 “没想到你和于慈还在一起,跟大明星恋爱的滋味怎么样?还是你有眼光,怪不得当初不选我,现在一上街就能看见她的广告。”像跟很久没联系的朋友叙旧,“如果于慈知道了你最想隐瞒的秘密,她会恨你吗?或者另一件呢……被自己千方百计保护她纯净的人嫌弃脏的感觉怎么样?” 欧阳鸢想到廖寄柯被于慈唾弃的样子,促狭地笑了几声:“我早就说过,你们不会有好结果的!” 神经紧张的廖寄柯没有注意到话语中显而易见的破绽,她幽幽叫出那个太久没出现在她生活中,却时刻像阴影笼罩在上空的名字:“你要什么?” 仿佛听到什么可笑的笑话,欧阳鸢笑得更嚣张:“我要什么你不是一直很清楚吗?柯柯……”她学着于慈的语调那么叫,“我想要的一直都只是你啊。” “欧阳鸢!”廖寄柯提高音量:“你最好别再做什么过分的事,我能把你送进去一次,就能有第二次。” “我的小廖总,你怎么还是这么天真?”欧阳鸢有些怜悯,“我已经进去过一次,还会怕第二次?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随后听见的就是挂断电话的嘟嘟声,廖寄柯忍住冲动去查欧阳鸢的去向让人教训一顿,才反应过来她那几句里的暗示。于慈已经知道了吗?犹豫半天,把输入一半的解释删除,最后发出的消息却是“发布会的时间定下来了吗”。 —————— 无奖竞猜:木头柯到底在怕什么 53裸照 于慈正专心拆着粉丝送来的礼物,虽然知道是粉丝的心意大概率不会出问题,但在看到食物还是叹了声可惜,让助理收好放到一旁,剩下最后一个是差点摔到自己身上的女生递过来的袋子。相比于其他人包装精美可爱的纸袋,她十分随意地用塑料袋装着,里面是一摞信纸和埋在最下面的几张照片。 是偷拍她和廖寄柯的同框,吃饭坐在同侧、在车边交谈拥抱、牵手一起回家进门,不算太亲密,但太熟悉这套流程的于慈已经预料到如果照片曝光会掀起的舆论风波。镜头多半对准在廖寄柯身上,看到她表情逐渐变凝重,黎捷星凑过来见着照片一愣,她们对视一眼,刚刚送礼物的人身份也随之明了,就算不是欧阳鸢,也一定跟她有关。 还有传说中的那张“裸照”。 是一张对镜拍,于慈在前,靠在廖寄柯的怀里抓住她伸到前方拍照的手,侧脸像想去亲身后人的脸,手机刚好挡住了脸,只显露一点轮廓,可赤裸的身体展露无遗,还有脚踝处纹身隐约露在角落,独特的图案足够表明身份。廖寄柯在于慈身后,颈部以上刚好截出画面,垂落胸前的头发可以轻松辨认性别,她另一只手覆在于慈微微分开的双腿间,曲手指掩盖湿漉漉的下身。 廖寄柯一直不太愿意跟于慈拍照,不知道是不想留下念想还是怕有天被有心人泄露出去,这张照片是她唯一一次主动提出想拍下来。纹身的保鲜膜才撕掉,皮肤不再泛红,那段时间廖寄柯十分喜欢摩挲变得平整的印迹,喜欢的姿势也变成了压着腿握住脚踝,在高潮后亲一亲,又不知疲倦地继续。 把没力气做任何反抗的于慈抱去镜子前,让她也能更清晰地看到,廖寄柯顺着歪歪扭扭在脚侧生长的树摸到大腿内侧:“纹身很漂亮,这样小慈身上就永远有我的痕迹了。” 没注意什么时候拿起的手机,于慈只觉得浑身都粘腻,叫嚣着到了极限,廖寄柯在事后从不会记得帮她清理,现在私处还是湿润的,手指进入也十分顺畅。她仰头想叫停,又听见身后搂着自己的人开玩笑似的威胁:“要是你以后忘了我,我就把这张照片挂在公司大屏上,让所有人都看看你淫荡的样子。” 黎捷星看见两人交迭的裸体倒吸口气,立马远离捂住眼睛,念叨着:“快拿走快拿走,对我不好!” 将照片反过来扣在手中捏皱,于慈抿着嘴脸色沉下来,太阳穴突突跳,牵连出一阵心悸,她盯着密封完好的信,不知道里面藏的会不会是更断送她职业生涯的东西。坐在后排的助理见两人反应如此大,好奇地探头想看,黎捷星先把照片拿过来装进车座的垃圾袋,声音多了些冷意:“好奇害死猫,还是别看这种故意恐吓人的恶作剧了。” 讪讪收回手,助理使劲摇头说不了不了,不大的空间沉默下来,她开始安慰着两人:“肯定是最近咱们接这么多商务有人眼红了,小鱼别离这种活在阴沟里的人,想点开心的。” 于慈犹豫片刻还是将那一袋照片和信封带回酒店,等到一个人时才打算拆开,好奇害死猫,可她没法抑制内心无限生长的探究欲。 其实她不怕这些隐秘私事被公之于众,黎捷星早感叹过廖寄柯把自己保护得太好了,丁点绯闻都没有,不给舆论讨论的空间,这对她的发展并不全是好处,但拗不过那人偏执的占有欲,黎捷星接手后也尽量避免靠这类谈资增加话题度,况且于慈分手之后跟不近人色的菩萨似的,无论男女都保持距离。 怎么样都有活法,她想起以前廖寄柯对她最高的赞扬竟然是不去拍a片很可惜,自顾自笑起来,说不定出了这档子事真可以完成她的心愿。把信封摆满桌子,上面只标注了日期,于慈挑了封最近的拆开,比预想中好很多,至少真的是信。 很简短的一句话:明天出狱,我知道你不会来接我,不过没关系,我会去找你的。 看见前几个字就确定下写信人是欧阳鸢,带着侥幸心里继续打开第二封,万一其他不是写给廖寄柯的呢? “你大概也想不到会约到自己的下属吧?那我再告诉你一个秘密,我知道欧阳菟是圈内人,当初那事我还问过她该怎么做,她竟然一直不知道我是被你弄进来的,阴差阳错进了启平。不过你瞒着所有人又怎么样,你能骗过你自己吗?你有什么资格看不起我,自己还不是贱,求着别人打你操你,于慈知道在她面前不可一世的廖寄柯在外面当狗吗?当然,你不会看我的来信,自然也不会提前知道这些事,真期待你到时候的表情。” “听说你跟于慈分手了,我专门托人带瓶啤酒开来庆祝,她终于发现了你背着她在外面约人求操吧哈哈哈哈。被抛弃的滋味怎么样?畜牲还装作衣冠楚楚的样子去操她,其实早被许多人操过打过。那种小白花怎么会懂,多半还会嫌你不干净,跟娱乐圈那些人一样。柯柯,我们才是一类人,只有我才能满足你,伤痕累累才是你需要的对吧?” “这么久过去,你身上的伤应该消了吧?看你那么喜欢挨打,我可是下了重手的,血和淫水的味道怎么样?我太喜欢看到你哭着求我的样子,发情时被捆着也不安分地扭腰,就算被操得神志不清还要嘴硬让我滚,水倒是流了一手。第二天一定看见我在你屁股上写的字了吧,骚货、贱狗,那个小明星到底有什么好,她可能都没你骚吧,操她的时候你会想起自己被我操吗?” “是你亲口答应要跟我上床,你以为自己有多高贵?能把出轨说得这么清新脱俗?” 看完最后一封,于慈长吁一口气,莫名的情绪蔓延开,她说不清是什么感受,心里酸涩又难过。廖寄柯怎么都不愿说的事情经过竟然是这样……她眨眨眼睛,大颗大颗的水珠落在信上,浸过纸张让字迹变得模糊。 手机震动起来,来电正是信中的另一位主角,她等了会儿平复情绪接通电话,刚出口“喂”字声音里的颤抖就全部暴露。廖寄柯察觉于慈的不对劲有些焦急,嘭一下起身边走边问她现在在哪儿,于慈没有回答,只说没事,又匆匆定好发布会的时间挂断电话。 其实她很想问廖寄柯,痛吗? 54失踪 一年一度的新品展览万众瞩目,预热都有一月有余,彼时所有合作伙伴和新闻媒体都会参与,如果要实施报复,选在这个时间最合适不过。启平的发布会一向采用直播方式,弄出任何幺蛾子都可能对接下来整年的发展产生影响。于慈刻意把日期定得很近,即使欧阳鸢有什么想法,也无法立马想出万全的计划,总有阻止或补救的方法。 在这期间廖寄柯并没有主动跟于慈联系,对接事情都是通过公司商务部和黎捷星商谈,于慈乐得清闲,把几封没寄出去转送到自己手里的信反复阅读。她突然觉得自己从来没有真正了解过廖寄柯,明明也是爱她的,为什么又唯独对自己爱的人充满防备? 分手正是太阳毒辣的夏天,廖寄柯穿了件深色长袖衬衫来掩饰身上的伤,从见面到告白加起来不到十分钟的时间,没敢让她碰一下、没敢多说一句话,怕再待下去就会露出破绽。于慈这才明白那段时间突然冷淡的原因,廖寄柯是个吃不得亏的人,她太清楚这件事了,那人的嘴向来得理不饶人,会在欧阳鸢那儿栽跟头也多半是因为自己。 那张裸照。 欧阳鸢还告诉了谁? 其实于慈是有点生气的,气廖寄柯宁愿付出那么大代价独自解决也不愿意和自己商量,气她宁愿分手也不坦白根本谈不上难堪的性癖。 怎么会有这么蠢的人啊? 于慈在后台对流程时才知道廖寄柯要做控场主持,意味着自己要跟她同台后半场,直到今天结束。贴上假睫毛后眼睑恹恹地耷着,用手指摩挲着单子上那个人的名字,经历过无数更重要盛大场合的于慈久违体会到了紧张的感觉,握紧拳头手心渗出薄汗。 可是廖寄柯失踪了。 离发布会正式开始还有一个小时,网络上已经开始直播入场情况,作为团队主心骨本应该最早入席,现在却连面都不露。廖寄柯其实很有时间观念,在大事上绝不掉链子,她从清早到公司就开始忙着发布会的各项事宜,特别把欧阳鸢的照片发给安保部门千叮咛万嘱咐见到这人一定要立马赶走。 好不容易空下来喘口气,刚想要给于慈打个电话,准备在今天结束之后好生跟她谈谈,把以前的事情坦白。还没拨出电话,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敲响,欧阳菟开门后径直走进来,取下工牌放在她桌子上。 “对不起廖总,我要辞职了。” 廖寄柯有些莫名其妙,她用三秒钟思考辞职跟人事说跟她说干什么,然后反应过来对不起的并不是工作。 “欧阳鸢是我表姐,她快出来之前我无意中听到他们聊天才知道她打的是你,我当时不知道欧阳鸢问我sm是为了……伤害你,她跟我说是她新谈的女朋友有这个爱好想了解一下。”欧阳菟朝她鞠了一躬,“真的很对不起。” 廖寄柯没想过会等来道歉,虽然并不是欧阳鸢的。连忙从位置上跳起来,她扶着欧阳菟说没事早过去了,如果是因为这个理由想辞职大可不必,她又做不出连坐这种事。 “我也真的不知道你是质质,要不然就不会同意实践了。可是廖总,你真的很让人难忘,我没法当作没发生过。” 吓得廖寄柯收回手又退后几步,露出防备的姿势保持社交距离,她可不想几年前的事重新上演一次。欧阳菟见状笑笑:“于小姐应该不会希望廖总身边有我这种危险。” 又再次微微鞠躬说对不起,退出休息室。 然后廖寄柯就发现自己手机不在了,然后她在欧阳菟扔在桌上的工牌夹层里发现了字条——“B栋顶楼天台”。 姓欧阳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离约定的开场时间还有四十分钟,策划拿着对讲机的员工不由放大音量,焦急在场内转圈,恨不得把整个会展中心翻过来找廖寄柯。目光瞟到被引着去嘉宾席入座的于慈,作为亲眼见证上次对峙的幸运儿之一,她依然知道两人的关系不简单,见到救星似的上前拦住。 “于小姐,请问您能联系得上廖总吗?早上还在这儿,现在电话不接,我们整个场子里都找遍了也没见到人。” 于慈愣了愣,点亮手机屏幕查看时间,媒体已经在陆续入场,按照正常流程廖寄柯早该在台上进行互动预热。还以为是在故意躲着她,原来是在玩儿人间蒸发,可能是遇见了什么麻烦,她柔声安抚着策划的情绪,说她来联系试试。 电话响了几声就接通,陌生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于慈。” 跟那天送照片的人一模一样,差不多确定就是欧阳鸢,于慈立即警觉起来,不能让其他人知道廖寄柯可能陷入危险,欧阳鸢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努力克制下慌张还有一些更复杂的情绪,她问:“你在哪?” “B栋顶楼天台。”挂断电话,欧阳鸢无所谓地把手机扔在地上,发泄似的踩了几脚。 廖寄柯还没有出现,像真的消失了一样,没有来顶楼,也没有去会场。她掏出自己的手机给欧阳菟打去,反复确认廖寄柯真的看到了留下的纸条。 “老实讲,我进去的前一秒她都还在玩手机,廖寄柯又不傻,肯定知道是你。”欧阳菟头疼这位表姐,没脑子还要做这种高难度的事,“不排除她是故意不来的,但于慈给你打电话说明那边也没找到她。欧阳鸢,我觉得这次如果你失败了,她绝对会弄死你。” “成功了她就只能是我的狗。你帮我把照片投到发布会现场,给媒体们爆个猛料。” “我不会再帮你了。” “你不是很想再调教她吗?再帮我最后一次,到时候随便你怎么玩儿。” 欧阳鸢从高处望着远处巨大的球状建筑,门外堆满了车和人,启平发布会还在有条不紊地准备中,虚假的恭维似乎已经涌进耳朵。捡起地上屏幕被踩碎的手机,朝着人群的方向扔去,直到变成看不见的一点消失在视线里,听不见落下的声音。 她沉浸在不可能实现的幻想里喃喃自语着:以后这些就再也不属于你了,廖寄柯。 —————— 高空抛物,小孩子千万不要学 55怎么那么笨啊 廖寄柯本人并不知道自己正在被人意淫,她面前杵着个更大的难题:这是哪儿? 无所不能叱咤商场的小廖总有一个无伤大雅但羞于启齿的秘密——她是个路痴。 由于大部分时候都有司机接送,偶尔自己出行也会善用导航,这个问题并没有给廖寄柯造成过什么实际上的麻烦。可会展中心实在是太大了,走着走着就不知道自己到了哪里,荒无人烟的寂静跟刚刚的热闹对比鲜明,让她冷不丁怀疑这是不是一种新型的穿越手段。 急得到处找现挂主持人的策划和等待好戏开场的欧阳鸢当然不知道廖寄柯是因为迷路才迟迟不出现,于慈也不知道。走到中途注意到前方那栋楼顶突然抛出来什么东西,躲进楼道就听见砸在水泥地上的响声。好奇心驱使她找到来源,手机外壳四分五裂,从型号和颜色辨认出可能是廖寄柯的手机。 不安的心情在看见手机尸体的瞬间炸裂,于慈往上望恨不得立即去顶楼找人,那是个十足的疯子,回想起信里的内容,不管说的是不是事实,她能确定当初欧阳鸢的确伤害过廖寄柯。即使廖寄柯现在已经不会再毫无防备,但于慈赌不起,也不想让这种事在她眼前重新上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后联系工作人员叫来安保。 “于慈,你怎么在这儿?” 廖寄柯循着先前的响声找到这边,远远就见着一个黑色的身影,本想去问路,越跑进越觉得眼熟。 听见身后有人叫自己,转身看见来者,悬在空中的一颗心落到实地,于慈长舒口气,迎上去一言不发地先抱住廖寄柯。左看右看确保人没事,担忧过去她才想起来正事,原以为被欧阳鸢绑去的人怎么会完好无损站在这里。 把人拉到一边,廖寄柯心虚地摸摸鼻子,又咳嗽几声:“我手机被偷了,欧阳鸢留的纸条让我去B栋顶楼,但我......找不到路。” 听见所谓的失踪竟然是这么荒谬的理由,于慈一时间不知道该作何表情,哭笑不得,伸手捏了捏廖寄柯的脸,确认眼前这个额头全是汗气喘吁吁的是真实存在的人,忍不住把心里话说出口:“你怎么这么笨啊?” 廖寄柯看起来实在有些狼狈,顶着正烈的太阳在外面瞎转了近一个小时,好不容易找到于慈还要被骂,眉毛一皱就要哭出来,还没来得及卖惨,于慈的手机突然震动。 助力发来消息,临时修改议程顺序,找到替代的主持人,发布会已经顺利开始。廖寄柯凑近看到时间,惊叫着拉于慈往回跑,于慈站在那没动,慢悠悠问一句:“知道该往哪边走吗?” 乖巧跟在身后,廖寄柯怕弄乱于慈的造型不敢贴得太近,被牵着的手蹭蹭为出席发布会专程贴了甲片的手指,在心里琢磨这么尖的指甲应该没法当1了吧。不用回头都知道在想什么,于慈握紧点,让指甲嵌进手背的皮肤,听见廖寄柯小声地喊句痛,松开手让人安分一点。 并没有直接去会场,带人到了已经清场的化妆间,脸蛋和眼眶都红红的小廖总现在可不太适合见媒体。 适合挨打,和挨操。 于慈把人按在座位上,脸和脸的距离很近,亲吻细密的落在干涩的唇瓣,把廖寄柯扒到只剩下内衣内裤。 然后重新完完整整化了个妆。 “眼睛往下看,别把眼睛完全闭上。” 于慈的气息吹起睫毛轻颤,廖寄柯仰头的时候不自觉微微张开嘴巴,她不常化这么细致,勾出上挑的眼线后,眼尾被刺激后有些不适应的泛红。配上委屈的表情,妖娆里带着几分楚楚可怜,最近连见面的机会都没有,这种不合时宜的情况下还被于慈挑逗,她实在憋了一肚子火。 捏着下巴涂上跟自己同一色号的口红,于慈满意看着杰作,翻着助理带来预防意外备用的礼服,装扮洋娃娃似的让廖寄柯站起来左右比划,决定换身和妆容气质匹配的衣服。 抹胸白裙,跟她平时完全相反的风格,她要是穿出去可能以后在公司都没法抬头走路,廖寄柯表示拒绝,但没用。她把主意打到了于慈身上,黑色、连身无袖、长裤,看起来还有有点帅气和庄重。 “尺寸是按照我的身高订的,你穿会短,那套是长裙看不出来。”毫不留情地打消廖寄柯这个念头。 于是姗姗来迟的廖总和于小姐并肩入场,风格互换惊艳四座,认识两人的瞪大了眼睛,不认识的理所应当认错了身份。 廖寄柯被看的不好意思,在台上又不能往于慈身后躲,况且也遮不住,为了配合于慈她没有穿高跟鞋,保持礼貌的笑尽量把背挺直还是比人高出一截。 “抱歉,我们来晚了。” 于慈参加发布会的主要作用其实跟吉祥物差不多,只需要在产品展示环节出来走几圈,但看廖寄柯穿个裙子像被封印住的模样,她还是率先开口。 主持人机灵地在旁边帮她们打圆场,顺带夸奖两人的情侣装很搭。于慈笑笑,说这不就是为了让大家眼前一亮,更有精神看接下来的产品。 自然过渡到下个流程,于慈准备去到早就准备好的嘉宾席,经过廖寄柯时点头示意,又停下来帮她理了理领口,低声说:“注意右边最后面。” 廖寄柯朝那边看去,躲在摄影机后面戴口罩遮住脸的人分明是之前气势汹汹要辞职的欧阳菟。全场灯光暗下来,恍惚间看见那个身影在往旁边移动,她本能想拧起眉毛,身后大屏亮起,意识到还站在台上又恢复泰然的表情。 欧阳鸢等来的是穿着制服黑压压的一群安保人员,控制住她的行动范围不再捣乱。欧阳菟要聪明得多,她在场内观察了一阵就知道毫无可趁之机,廖寄柯早就对此有所防备,但她的忿忿来源于慈,凭什么是自己辞职走人,而于慈半点损失都没有。 跟于慈对上视线被发现后,她把欧阳鸢给她的u盘交给了后排的记者后匆忙离开。这种东西根本不可能产生什么太大的影响,绯闻对明星来说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能添点麻烦也是好的,她抱着这个想法交出去,并不知道里面不仅仅是八卦,还有另外的秘辛往事。 56安全词 从吸睛的入场到发布会结束一直粘在一起,连公司内部的提问环节于慈都坐在廖寄柯旁边。两人的cp很快在网络上火了起来,接连带出的还有她们本就暧昧不清的关系,粉丝脑补出总裁与明星唯美爱情故事的同时,也有人考古出以前爆料于慈有金主的八卦。 于慈的星途跟启平千丝万缕的关系,很难不联想到廖寄柯,即使父亲从不在公开场合谈论女儿的任何事,但也不妨碍她是偌大的集团唯一继承人的事实。中途的一段分手冷静期,添油加醋成为关于新欢旧爱、背信弃义等等最为人所乐道的谈资。 「更刺激了,昔日金主变情人。」 「懂什么?这是小说照进现实的先婚后爱,离婚不成陷入热恋,小情侣的把戏。」 「廖总,别太爱了。」 「她超爱!」 超爱的廖总此时正跪在地毯上,双手背在身后,鼻尖顶着一片饼干仰头不让其掉下,保持这个姿势实在有点困难,她撑了几分钟就腰酸背痛,脖子僵硬,上半身开始摇摇晃晃。 “手机放在跟前也能被偷,是不是被人家打得太爽,还想再体验体验才对她不做防备?” 汗珠顺着眉骨滑到眼睛里,已经很难受了,还要分心去回答于慈时不时抛出来的问题。嘴唇蠕动,不敢太大动作:“不是,我没想到她会帮欧阳鸢,而且她的道歉真的很诚恳。” “诚恳?说想上你的时候也很诚恳。” 于慈真的不太搞得懂廖寄柯,蠢当然谈不上,她知道手机被拿走肯定是欧阳鸢做局,只是也不精明,对手意图如此明显还谁都不说地巴巴赶过去。 见跪着的人快撑不住,于慈捻住饼干喂进她嘴里,顺势拍拍头示意她可以休息会儿。廖寄柯收到指令下一刻就倒在于慈脚边,头靠在膝盖上不停哼唧。 “再也没有下次了。我保证,欧阳这个姓再也不会出现在我们的生活里。” 于慈听多了这种哄人的话,在她肩上掐一把:“你是不是算准我会找你,才什么都不带也什么都不说地跑过去?” “啊?”廖寄柯没敢抬头,只蹭蹭于慈的大腿装傻。 明显是心虚的表现。于慈确认了自己的猜想,揪着耳朵迫使廖寄柯跟她对上视线,眼珠缓缓挪向一边,快速而小声地嗯了句。被这个反应逗笑,于慈放过通红发烫的耳朵,顺着脸颊轮廓捏住下巴。 顺从地用脸去贴于慈的手心,鼻尖还沾着饼干碎屑,廖寄柯本意是借着欧阳鸢把当初发生的事告诉于慈,可惜不知道是高估了自己的找路能力还是高估了欧阳鸢的智商,最后连面都没见上。她满世界找手机想要看看网上关于发布会的评价,于慈把摔得粉碎没法开机的手机掏出来,差点没当场冲回去找欧阳鸢算账。 “跪好。” 休息够了,于慈拿起放在桌上的马鞭朝廖寄柯腰间打了一下,脚踩着她的背沿脊椎把人按下去呈跪趴姿势。太久没挨过打的廖寄柯疼得直哼哼,没讨来半点好处身上还多了几条红痕。 “屁股抬高。” 将马鞭放在后腰上,故意放在侧面,稍稍倾斜就会掉,脚依旧停在肩头压着。廖寄柯不敢动弹,但让那个晃悠悠的东西不动实在有些困难,很快背就起了层薄汗,湿滑的皮肤更难以支撑马鞭,吧嗒一声就落在地上。 同时廖寄柯的眼睛下意识闭起来,准备好迎接惩罚,上半身随着于慈脚的力量往下,脸颊蹭着地毯粗糙的绒毛,细长的马鞭落在屁股正中,力度不轻不重,给了她缓冲和适应的时间。她觉得于慈是不是背地里又去学了什么新花招,从第一次调教到现在,除了自己哭的阈值明显降低以外,于慈折磨人的技术也越发精湛。 “我的预期是3分钟,你只坚持了......”于慈看看表,“1分23秒,该打多少下?” “呃....嘶!痛,别打,先别打。”廖寄柯脸着地手伸到后面捂住屁股,算出来后也离自己的死期不远,马鞭可比一般的拍子打人更痛,“97!97次下,少点吧于慈,我会痛死的。” “不痛点能让你记得教训吗?”之前就是对她太好了才没管住,于慈不打算放过廖寄柯,使劲在她手心打下去,“手拿开背在身后,不用报数,痛可以叫出来。” 已经足够宽限的要求,可廖寄柯赌气似的努力挺翘起屁股,愣是一声没出。于慈坐在后面背对廖寄柯,见她犯犟也懒得理,在中间打了40次,又分别在左右各打15下,原本抬高的屁股因为疼痛越塌越低,白皙皮肤变得红肿发紫,廖寄柯趴在地上罢工,再也忍不住,哀哀嚎叫。 “不行了,于慈,求你了。我好痛啊......” 廖寄柯在这时才想起来她和于慈从来没定下过任何安全词,以前的相处让她近乎本能地信任对方永远不会做到极限。她们对彼此都太熟悉了,于慈能分清每一句好痛每一声叫喊是撒娇还是真的快承受不住,廖寄柯也能辨认言语背后的情绪好坏判断什么时候可以犯贱。 可今天的于慈似乎有点不一样,不是气极要惩罚,像是故意做得过分试探她的底线在哪里。并不在意伤的范围和程度,手加大力度打出了几条鼓包。廖寄柯冷汗直冒,咬牙转身,腰侧重重地挨了一鞭子,疼得缩起身子,她又翻了圈,算是滚到于慈脚边抱住小腿。 “够了,够了,97次了!” 抬脚把廖寄柯踢开,压住大腿内侧又打了三下才松手,全身都浮起粉红,内侧皮肤脆弱又敏感,廖寄柯蜷起腿刚好将于慈的腿夹在中间。脚掌感觉到一片湿润,于慈挑眉勾勾脚趾,挑起身下人的欲望。 低声轻吟,廖寄柯挤出眼泪垂在眼角,她喘着气求饶,缓缓抬起身体主动用下身把拇指隔着内裤塞进肉缝中。 “舒服吗?”于慈配合地顶弄。 “嗯……”内裤被揉得湿透,廖寄柯跪起身,挺腰夹住于慈的小腿上下动作。 阴蒂在布料摩擦之下逐渐肿胀,小穴分泌出汁液当作润滑剂,像只发情期的小狗抱着主人的腿做无用功。廖寄柯委屈地呜咽,阴蒂被磨得隐隐作痛,快感却始终以缓慢速度围着终点打转。 需要再借点力,廖寄柯朝于慈投向求助的眼神。 看出廖寄柯的想法,于慈轻笑:“手不是闲着吗?用来揉胸刚好。” “于慈,操我好不好?”语气里多了些哀求。 脚往上抬了抬,脚趾刚好抵住后穴:“操着呢。”并不打算有其他动作。 手摸上自己的胸,指缝掐着乳头来回抚弄,廖寄柯的喘息声越来越重,顾好这头忘记那头,下身贴在腿上不动。于慈两根手指探进微张的嘴唇,在口腔内勾弄着舌头,她进入得很深,廖寄柯强忍着不适,总算在暗示性明显的动作里想起应该做的。 双腿夹得更紧,破碎的呻吟被手制止在喉头,口水流在嘴角和于慈的手上,她含混不清地念着于慈的名字,快感总算不再四平八稳,强而有力地把她推上顶峰。 疲惫地瘫在腿边,廖寄柯耸拉着眉眼,没想到自己光是蹭于慈的大腿都能高潮。 “爽吗?” “爽。” “有欧阳鸢操得爽吗?刚刚打得有欧阳菟爽吗?” ? 廖寄柯决定下次跟于慈商量,就把“欧阳”这两个字当安全词。 57信任我,诚实一点 “我的意思是,痛吗?” 于慈见廖寄柯一副受了惊吓不敢说话的样子,伸手把人捞起来坐在怀里,顺着脊椎吻她背上的鞭痕,舌头轻轻舔舐,能尝到皮肤裂开后淡淡的酸味。慢慢往前转移,火热的唇舌碰上暴露在空气许久的乳尖,于慈用舌头往里压,又凑近含住整个乳咬了咬,手抚摸上另一边揉搓得更大力。 “呜……”脚尖勉强点地支撑身体,廖寄柯搂着于慈手指扣在肩胛骨上,“轻…啊哈……轻点……” 翻身将廖寄柯放倒在沙发上,于慈低身落下轻柔的吻,撩起碍事的头发别在耳后,发尾扫过廖寄柯的眼睛,稍稍眯着眼,再次睁开时对上的是一双充满慈悲的眼神。用这个词来形容女孩儿其实不太准确,但她的确快要融化在那圣人般广阔的包容感里,想要去碰于慈精致像瓷器的脸,多完美的艺术品,竟然露出如此哀伤的神情。 “她都对你做了什么,告诉我好吗?” 手被握住举过头顶,廖寄柯这才明白于慈的用意,感受到嵌进肉里的指甲,动动手指变为十指紧扣。怕廖寄柯不好意思,于慈找出眼罩遮挡她的视线,又用嘴唇安抚着焦躁不安的情绪。 “我......她答应我跟她上一次床就把照片删掉,我答应了,没想到她下药。”没法观察到于慈的眼神,廖寄柯吞吞吐吐把话挤出来,突然手上力气一松,她想起身跟上去问于慈要去哪,却被按回去捆住手腕锢在原位。 “于慈!我当时......我当时没想那么多,我知道错了,你别走!” 害怕得连声音都颤抖,廖寄柯挣扎着坐起身,刚站起身就被脚下的衣物绊倒,膝盖磕破皮,她直接抱着膝盖坐在地上,眼泪全渗进眼罩。最讨厌于慈一声不吭像冷暴力似的,在她那里受惯被捧起来的感觉,廖寄柯没法忍受半点委屈,怕极了于慈会因为以前犯的错误丢下自己。 已经伤害过她许多次,不能再让她失望了。 再次进门后于慈看见的就是这幅景象——满身伤的人蜷在沙发边闷着头抽泣。 “怎么了?”放柔声音,她蹲在廖寄柯身后,拍拍背帮她顺气。能猜到廖寄柯为什么会在她离开的几分钟里崩溃,有些怜惜地从后面抱住,贴上脖颈舔了舔。 “我知道我以前有多混蛋,我都在改了,你不能不要我……”廖寄柯转过头急切地想确认于慈的存在,奈何手被绑住没法动弹,仰着脖子供她处置。 还想要更近一点。 “你以前的确是个自私自利自大的笨蛋,也不知道我到底看上你什么,”于慈抹掉她脸上的眼泪,手指伸进眼罩拂过湿漉漉的眼睛,“可是没办法,谁叫我喜欢你呢?” 伴随淡淡的茉莉香,夹杂着蜡烛燃烧散发出的石蜡味,一滴滚烫的红色蜡泪落在右侧肩胛骨处,廖寄柯没有防备和预设,短暂而剧烈的疼痛让她的身体微微颤抖。于慈带着蛊惑魅力的嗓音在耳边响起:“信任我,然后诚实一点,好吗?” 把凝结成块的蜡抠掉,皮肤上泛起红红的一团,廖寄柯被捆住双手遮住眼睛,咬着下唇等待不知道下一次落在自己身上的是鞭子还是蜡烛,心情不由紧张起来。又有几滴蜡烛滴下,凝固在一条长长的鞭痕上,她绷直腿蜷起脚尖想躲,被于慈拉回来。 “为什么会弄成一身伤?”她问。 “我……你保证不生气……”廖寄柯小心翼翼试探,得到肯定的答复才继续:“我以前跟她聊过,好像对你跟其他人都不一样,会很喜欢你在我身上留下痕迹,看见你高潮自己也会湿……哎哟!” 于慈听见她的解释,忍不住把手往下里探了探,内裤经过之前的摩擦湿透未干,手指勾进去用指甲刮了下肉壁,牵出一条长长的银丝。 “所以……嗯…你轻点,她那个时候就对我又掐又打,说我贱。”廖寄柯被于慈弄得十分难耐,痛和欲望一齐涌出。蜡烛突然转移阵地,滴在脚心,本能弯起腿同时也夹紧了插在腿间的手。 黏腻的体液流了满手,于慈调笑着抽出手轻拍阴阜:“不贱吗?” “呜……可是我只想在你面前这样!”屁股上陆续滴下几滴,蜡块凝结在皮肤上的感觉不太美妙,特别是在红肿的伤口处,像是二流医生用拙劣手法并没有缝合好,反而加重了痛楚。 “所以你是因为这件事,才觉得自己……不够好,跟我分手的?”于慈犹豫了一下,把“不干净”用另外一个更委婉的词代替。 “嗯……你那时候正好剧爆了,我觉得我背叛了你,配不上你……” 见廖寄柯身上已经遍布红色,疼得有些抽搐,于慈把蜡烛放到一边,又拿出清洗过的震动棒撩开内裤边缘塞进去:“你开始接触sm也是在我分手之后。” 先将棒身用体液润滑,两指的宽度直接纳入体内有些不适,廖寄柯跪起身让于慈进入的更顺利,肉壁不断吞吐着把震动棒包裹起来。探到最深处又整个抽出,用尖头抵在穴口打转,挑出水向前流去淹湿阴蒂。 喘着气,廖寄柯蹋下腰主动去寻找震动棒,于慈却故意不让她得到满足,躲闪着动作,臀肉在她面前晃呀晃,空闲的手直接打上两瓣还红肿的屁股。 “别撒谎。”能猜出其他原因,可于慈还是想让廖寄柯自己说出来。 “啊哈……”下身突然被填满,舒服地发出喟叹,察觉到了于慈的不高兴,廖寄柯焦急否认:“我没有!” 被欧阳鸢下药之后,她有一段时间产生了极其厌恶身体的心理,几乎是自暴自弃地选择用虐待自己的方式来逃避,身体上痛苦的时候就没办法再分神去感受精神的煎熬。虽然后来不再把错误归给自己,但bdsm也逐渐成了她最直接和最熟悉的减压方法。 可无论被粗暴还是温柔对待,只要对象是于慈,她总能从中体会到……幸福。 这几乎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廖寄柯从没想过她那么深切地体会到自己正爱着一个人,会是在被当成泄欲工具的时候。 体内的震动棒一下又一下冲撞,带动她的身体也前后摇晃,廖寄柯无法把这些感觉宣之于口,只能默默承受着每一次撞击带给她的快感。后入的姿势进入很深,于慈又按着她的腰让震动棒顶到最里面,高潮猛烈来临,她把头埋进沙发里,浪荡呻吟也变得闷闷的。 身体翻转过来,于慈用低温蜡在两边胸上各滴了几滴,让红色完全包裹住挺立的乳头。把蜡烛放在肚脐眼上方:“柯柯,诚实一点。” 把震动棒开到最高档,小腹猛地收缩,机械式胡乱撞击着内壁,吸气时隐约能描出前段圆头的形状。紧绷的神经也被撞散,她断断续续交代过程,身体已经高潮了几次,累得再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柯柯。” 于慈的声音把她叫回神。 眼罩被取下,廖寄柯唔了声没有适应强烈的光线,皱着脸半天才缓慢舒展,还没看清那张凑近的脸,先感到一滴晶莹的水珠落在脸上。距离太近而无法对焦,她想说些安慰的话,慌张时才想起自己连于慈为什么哭都不知道。 腿弯曲将于慈勾着倒在自己身上,她凑过去一点点把脸上的泪痕吻掉,又好像留下了更多的口水。于慈嫌弃地把人推开,扯张纸擦掉水渍,仔细把廖寄柯身上的蜡和水清理干净,解开手腕的绳结发现那一圈痕迹,揉着廖寄柯乱糟糟的脑袋叹息: “你这样让我以后怎么舍得再打你。” —————— 犹豫了一下柯柯是主动还是被动答应跟欧阳鸢上床,最后还是决定用主动。其实柯在前期大部分时候是不好的,对鱼刺的好是基于那些给予对她没什么损害,所以在面对欧阳的时候就选了一种看上去成本最低的(毕竟她答应的时候肯定觉得是她上欧阳)。鱼刺之所以非要逼柯柯说出来也是因为,分手其实是柯的一种逃避方式,她知道就算没有这些事,她们之间也会因为没有沟通而分手,并且如果一直不说出来,柯就会一直觉得亏欠了鱼刺,但她想要的并不是这些。 58正经直播 没有过太久的安生日子,新产品上线的后续工作让廖寄柯忙得脚不沾地,于慈的影响力比想象中还大,或者更准确来说是低估了网友们的八卦速度,有人把发布会上她和于慈的互动进行剪辑,配上暧昧的音乐和滤镜,把她们之间的粉红泡泡展示无余。 视频在网站首页挂了几天,借着支持她们的名义来买产品的不在少数,预期之外的销量增长需要付出额外的工作量,廖寄柯看着数据统计她们两人的名字居高不下,第一次体会到了“甜蜜的负担”。 她并不打算公开和于慈的关系,因为知道即使在大众已经接受同性恋存在的时代,也无法阻止许多莫名针对的恶意,而于慈也不想,虽然她考虑的是把关系放在公众环境中给人评价是一件极其危险的事情。在廖寄柯什么伪装都没有,出门被认出来后,她实实在在体验了当明星的感受,从此再也不敢大咧咧出去,更别说拉着于慈逛街。 最近老板脾气阴晴不定,品牌部经理敲响门后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见到廖寄柯盯着桌上摆满的文件紧皱眉头就知道撞枪口上了,她小心翼翼开口:“廖总,这边的意思是,让你和于小姐趁热打铁,再开一次直播。” 廖寄柯眼皮跳了跳,从文件堆中抬起头,像是没听懂话中意思,呼出口浊气问:“你说什么?” “我们想请于小姐做直播再宣传一下产品。”品牌经理决定换个话题。 “好,那我跟她约时间,下午给你答复。”廖寄柯看了眼手机,不知道现在约于慈吃中午饭还来不来得及。 品牌经理哑口无言,愣了片刻才应下来。什么时候和艺人谈直播这种琐事也需要廖总操心了?注意到用的是约时间而不是问有没有空,他出门后在小群里火速发消息:廖总和于慈绝对有一腿。 廖寄柯到的时候于慈已经坐在那儿等了一会儿,没有特殊要求她不会选择把工作安排在早上,还没睡醒似的坐着闭目养神,听见开门声也不动,只动动嘴巴喊了句“大忙人”。她的唇色不算深,带着点浅浅的粉,看惯妆后红唇的样子,总觉得这样衬起来没什么气色。 径直走到于慈旁边坐下,廖寄柯捏着下巴亲上去,没做任何准备就迎来深吻,氧气被掠夺尽,于慈抵着她的肩捶几下才松开。嘴唇咬得红润,廖寄柯心满意足,凑过去抱住胳膊把于慈整个人搂紧,不让她有机会动手。 “下周有时间吗?” 于慈诧异地偏头盯了一眼,这位二世祖约会有个习惯:一般提前十分钟打电话通知,从不管你是不是有其他安排。见廖寄柯问得真诚,她打开日历才了然:“周三?” 没想到会这么容易,廖寄柯晃眼瞟到几乎没有缝隙的日程表,有些惊喜:“你可以吗?” “当然。”思考了一下最近应该没有十分紧急的行程,于慈点头,准备饭后再跟助理商量把那天的安排往前调整。 [br] 周三是廖寄柯的生日,但大忙人小廖总显然把这件事完全忘了。于慈穿着露背红裙坐在直播间,脑子还处于发懵状态,以为廖寄柯专程约她吃饭问时间是想跟她一起过生,没想到只是为了工作。 对这种行为也发不起火来,于慈看着一脸无辜的廖寄柯,以前能把每年生日搞得跟过六十大寿一样隆重的人现在已经忙得记不起日期,只能无奈地把她揉进怀里。不顾抗议用涂着正红色口红的唇瓣贴上脖颈,把颜色蹭淡了些,理理衣服离开。 在场的工作人员不知道原因,只觉得今天的于小姐周围有一圈肉眼可见的低气压,连跟人说话的兴致都不算太高。这样可没法饱满精神直播一个小时,经理环顾四周,立马看出来问题出在哪里——廖总不在。 廖寄柯在于慈走了半晌才后知后觉想起来今天是自己生日,自己光顾着约时间忘了跟她说是什么事情,怪不得穿那么勾人。无意中破坏了女朋友精心准备的二人世界,她本想跑去陪于慈直播,就算不出镜在旁边站着也要表个态,结果刚踏出办公室的门就被拉去另一个会议室。 会议中途弹出直播开始的消息,廖寄柯把手机静音进入直播间,一眼分明于慈强撑起来的营业笑容,她没忍住刷了几个礼物,直到占满整个屏幕的特效消失,看见弹幕上全是“啊啊啊”。她发了个问号出去,上面明明白白显示出昵称:廖寄柯,甚至后面还跟着经过认证的黄V标识。 廖寄柯V:…… 于慈看见后凑近了点,盯着摄像头低低地笑,前不久还贴在自己皮肤上的嘴唇一张一合,廖寄柯苦恼着听不见对方在说什么,发脾气似的把本子往桌上推,其他人的眼神齐刷刷投向她。放在一旁的手机屏幕亮着,里面于慈已经回到原位,看起来比最初的心情要好些,廖寄柯咳嗽一声,说要不然今天的会议就到这儿吧。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衬衫上蹭上点儿没人敢提醒的红色的廖总此刻有更重要的事情,她一路顺畅地到了直播间,开门时迎面对上正跟主持人聊天的于慈,微微抬起头盯了眼就收回视线。 廖寄柯跟其他人打过招呼就坐回场控旁边,去看弹幕发的内容,当然有敏锐的人注意到于慈自从场外望过那一眼之后上扬的嘴角就没放下来,连她自己都没发现。 主持人见廖寄柯来了之后于慈比之前表现得兴奋些,趁着时机介绍产品推销一波,这次直播以聊天为主,穿插着还会介绍其他附加品。廖寄柯难得看到认真工作的于慈,上次发布会于慈掩盖光芒没抢风头,加上她光顾着窘迫自己的穿着,这次好不容易能好好欣赏,眼都不眨地盯着。 盯得于慈有些不好意思,时不时就往廖寄柯的方向瞟,次数多了自然引起观众的注意,弹幕上问在看什么的越来越多,她的脸也在大片询问中变得有些红。廖寄柯一直关注着于慈,以为她是热了,小声吩咐工作人员把空调再调低点,又转过头眼睛亮亮地继续盯,像只要求主人奖励的小狗,尾巴能摇出幻影来,丝毫没有自己才是让于慈燥热的觉悟。 「刚刚好像是廖总的声音?是在旁边吗?能不能同框一起直播呀~」 总算有人有胆量发出许多人在心里憋了许久的话,刷屏的越来越多,于慈和主持人都做不了主,求救似的看向在场的另一位当事人。 “我今天没化妆呢,丑死了。”廖寄柯小声嘀咕着。 她原本离得距离就不算远,声音较刚刚还要大些,收音进去被整个直播间的人都听到,于慈知道她不反感,放下心来朝她笑,又摇摇头做口型说“很漂亮”。 生怕自己再说出什么丢脸的话,廖寄柯坚持拒绝,用正常音量讲话:“今天的嘉宾是于慈,你们好好听她说吧!” “那要听好了,”于慈接过她的话,“生日快乐,廖总。” 59什么关系 廖寄柯疯了。 她将烧红的脸埋进手掌,弓着腰尝试当鸵鸟想要把自己缩起来,嘴里不自觉拖长声音“啊”了一句,烦死了,于慈真的烦死了。 弹幕也疯了。 话刚说出她们还不知道这句生日快乐是给谁的,听见廖寄柯的反应一下子明了,满屏都是尖叫,太会了,于慈实在是太会了。 廖寄柯的存在对于慈而言只有好处没有坏处,没有明星身份,她不会抢资源争站位,是公司老板还会给她带去资源,大部分粉丝极其欢迎这样的金主来炒cp,但总有那么几个不和谐的声音。 「别卖了别卖了,再卖就油了。」 「启平看人下菜别太双标,见人火了才贴上来。」 「既然廖总来了,能不能解释下黎捷星和您的关系?」 现在廖寄柯十分佩服于慈,当明星也太痛苦了,无论做得多么完美无瑕,都还是会有人无缘无故地讨厌你。她几乎是一眼就从全是夸赞的评论里找出为数不多的刺耳批评,如果不是碍于身份,她应该会冲上去跟对方骂起来。 尤其是最后一条,她拧着眉毛再没松开过,同一个账号反复刷相同的话,即使拉黑踢出直播间,过不了多久又有新的小号出现。 不管是与廖启平决裂之前还是之后,知道黎捷星存在的人少之又少,明面上还剩的廖家人也就廖启平和廖寄柯,一个避讳一个心虚,都不会主动提及这号人物。 怎么会有人突然提出这种看起来八杆子打不着一处的问题? 坚持不懈换号刷到于慈下播,不少人都眼熟了那句评论,无风不起浪,也给公众埋下疑问的种子。 互联网上总是不缺闲人,虽然没法找到黎捷星和廖寄柯的直接关联,但从中间人于慈下手,也能扒出蛛丝马迹。从于慈选择成为公众人物开始,她的生活和行程差不多就是全透明的,只有刚进圈的前几部戏廖寄柯借的是其他名义投资没有被找出来。 后来启平成立娱乐公司投资的第一部剧女三是于慈、解约到签黎捷星前后不过三个月、和启平断联那段时间于慈的资源重心明显从量转到了质……足够网友编出各种各样离奇的故事。 还没来得及等于慈下播一起去享受美好生活,总助匆忙过来附在廖寄柯耳边说了几句,就带着人一起走出去。于慈也看见了那条弹幕,没去看她离开的身影,朝镜头笑笑,用黎捷星对自己说过的话回答:“什么关系?年纪能当她妈的关系。” 这话说的实在讨巧。先分明了主次,以廖寄柯为主语,把她放在自己这边,又模凌两可地说了句废话,廖寄柯的母亲显然不是黎捷星。 在世界另一端度假,闲时无聊点开直播的黎捷星打了个喷嚏,她对着手机屏幕翻了个白眼。她是能当于慈的妈没错,那也是因为于慈比廖寄柯还要小上几岁,如果有廖寄柯那样的女儿,她一怕折寿、二算算时间至少要十八岁就生娃。 十八岁,正好是她遇见柯柏的年纪。 廖启平把柯柏牵回家里的时候她已经怀孕了,在婚礼当天柯柏晕倒时他们才知道这件事,彼时黎捷星刚刚高中毕业,她看着那个弱不经风的女人,不敢想象她的肚子里还存在着另一个生命。她在医院陪了柯柏整个夏天,最开始战战兢兢不敢说话,笨手笨脚地也照顾不好病人,柯柏耐心教她,每做一件事都会跟她道谢。 生意有起色之后廖启平很忙,但只要不出差每天还是会抽时间来看看妻子,眼见她被照顾得面色红润,连笑容都变多了。黎捷星随母姓,大概是老来得女的关系,从小周围人都对她言从计听,他本以为跋扈的妹妹会跟柯柏处不来,没想到反而是自己多虑。 黎捷星没遇见过柯柏这种人,身体差到风吹大点都怕她被刮走,说话永远是缓慢温和的,柔软的声音像把人捧到云端。这个世界上大概没有能让她生气的事情,柯柏实在太好了,喜欢她简直是必然的事情,所以等她意识到自己爱上了哥哥的老婆时,已经来不及了。 常年浸淫在娱乐圈里,黎捷星对八卦出现不仅是出于职业的判断,还有从没出错过的直觉,靠这个她未雨绸缪地帮艺人度过了许多危机。看见那条评论时心里一紧,她正想发消息给廖寄柯询问,点开通讯录却已经收到了对方的消息。 柯柏没陪廖寄柯几年就因病去世,没有母亲管教后她大部分时间都跟在父亲身边,黎捷星怕廖启平没时间,突然有了作为小姑的良心,却发现她越长大越像廖启平,总能稳稳拿捏住别人的软肋。又在某刻带着柯柏的影子,永远笑着,仿佛对一切都不在意,她知道黎捷星在乎的东西,所以第一时间先安抚住她。 都说久病床前无孝子,连亲缘关系都会因为照顾病人太辛苦而转变,更别说依靠人性连接的夫妻,最后几年廖启平没再来看过柯柏一眼,只按时每月汇钱到账户上供治疗使用。确认心意之后黎捷星没打算把令人不齿的事情告诉她,故意疏离躲远,也就错过了见柯柏最后一面。 柯柏去世后,她忍了这么多年的怨气一并发泄,被廖启平一句“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喜欢柯柏,觊觎自己的嫂子,你不觉得恶心吗?”掐住脖子,在葬礼上跟他彻底决裂。 柯柏爱过廖启平吗? 黎捷星想了无数次这个问题。她温柔、贤惠,支持丈夫做的决定,像所有为人称道的妻子那样,可当她们两个人相处时,柯柏明明那么鲜活,即便是躺在病床上怏怏的,也会跟她聊天马行空的幻想。 走出家门时黎捷星发誓这辈子再也不会跟廖启平有任何交集,她靠自己在娱乐圈摸爬滚打混出名气,就快要忘了往事的时候廖寄柯联系上她,见面第一句就是:“其实我妈给你留了信。” 条件是要签下于慈。黎捷星听见笑得眼泪快出来,心想柯柏真是一语中的,说想要女儿跟她一样,现在达到了,她的女儿跟她一样喜欢女人。 廖寄柯敲了敲门,没等回应就开门进去,同样的格局不同的装修,办公室以沉闷的红棕色为主,廖启平两手交握,一脸严肃地盯着来者。把桌上照片全甩在廖寄柯面前:“我早说过让你不要去招惹那些娱乐圈的人,现在好了,你自己干的那些龌龊事被人翻出来,连带着黎捷星的,记者都找到我这儿来了!” 抿着嘴唇,一张张捡起地上的照片,其中不仅有之前欧阳鸢发给于慈的那些,还有为证明阿辞身份的直播截图、黎捷星和廖启平柯柏的合照、葬礼上黎捷星和廖启平的争吵。 “说我做的事情龌龊,那你自己的呢?” 廖寄柯前几年其实从来没讨厌过廖启平,即使他在后期只是按时交钱再也没问过柯柏一句。但他是个合格的父亲,母亲不能外出,小时候全是他带自己玩,就算再忙也会抽出时间陪伴她。 如果没有看见柯柏留给黎捷星的信之后勃然大怒,他们的关系应该还有缓和的余地。廖寄柯启蒙得早,古灵精怪早就知道自己对女生的兴趣远大于男生,她亲眼看见了一直疼爱自己的父亲是怎么把同性恋贬为精神疾病,才明白为什么柯柏最后要把信交给自己而不是廖启平。 “你自己不也是在外面包养女人吗?”廖寄柯查过廖启平,然后彻底对他失望。 “至少我上床不会拍照,更不会直播!你真那么天真,以为不露脸就没人能认出来了?” 当然不是。不熟悉的人可能分辨不出廖寄柯的体型,但那是看着她长大的廖启平,怎么可能认不出来。 廖寄柯只是知道没人在乎她,所有人的关注点都在阿辞是不是于慈上,没人关心质质是谁。但她最近人气正旺,被曝光的后果就是她和于慈都会遭殃。 “我会处理好的。” “处理,怎么处理?给他们钱吗?”廖启平怒极反笑:“你能保证记者没有备份吗?你知道这些照片是谁拍下来的吗?只要你和那个小明星还搞在一起,只要她还签在黎捷星那里,再被拍到也是迟早的事。” “我说,我会处理好的。”廖寄柯面上没什么表情,实际心里打鼓,她哪有底气担保自己能解决。 现下能想到的也只有先拿钱捂住别人的嘴,再去寺庙烧柱香乞求记者有职业道德。至于是谁拍的,她知道欧阳鸢是冲着自己来,这些年没少视奸她,但黎捷星的,廖寄柯又深深看了眼手上的照片,这不是欧阳鸢靠自己能做到的。 但气势要足,廖启平正在气头上,被她唬住,半晌没说话,阴沉沉地盯得她头皮发麻:“那就给我个交代。” —————— 快完结咯! 60给点反应 联系上把照片发给廖启平的娱记,对方有所属公司,虽然要价会贵一点,但至少诚信有保障这让事情好办很多。 “70万?”在听到对面狮子大开口的时候廖寄柯还是忍不住骂了声出来,给的解释更是荒唐,“于慈的20万,启平的50万?是他们疯了还是我疯了啊?” 现在的人看腻了明星的绯闻八卦,尽管是于慈这种一向在公众面前是正面的乖巧形象,也早有风言风语传她私底下玩得很花,曝出来最多是做实这件事而已,产生不了太多的影响,说不定还会吸点粉。可启平集团不一样,作为兴起的公司,大部分关注集中在它能发展到哪一步,其创始人并没有太多能为人议论的东西,现在几张照片把八卦送到人们手里,当然得好好坑一笔。 “你们娱乐圈挣钱这么容易的?”廖寄柯正儿八经问于慈。 沉思一会儿,于慈开口:“20万还是有的,网传睡我一晚只要5万,这都能睡四晚上了。不过这件事曝不曝对我的影响不大,但我怕有人会把你认出来。” 读出话里要撇清关系的意思,廖寄柯一口咬在于慈肩头,顺势把她压在身下,手往衣服里面探:“那我岂不是赚翻了。” “黎姐已经联系对方公司了,我之前问过她的意见,她对曝光的事并没有很在意。”于慈搂住廖寄柯的脖颈,手肘压着她的肩,试图缩小两人的距离来阻止动作。 行动上的拒绝和事不关己讲述的冷静最大程度惹恼了廖寄柯,她不满地堵住于慈还在分析情况的嘴,把那些主客观条件全闷回肚子里,眼神变得有些哀怨:“你能不能给点反应?” 不知道该不该夸她祸到临头还满脑子这档子事是临危不乱,于慈被动回应着加深的吻,乱了气息想推开廖寄柯,却只换来更加强硬地对待。脑袋钻进衣服里贴在柔软的乳肉上,她勾出舌头舔弄,见着粉嫩的小点变得晶莹挺立,手绕着肚脐周围打转,吸气时轮廓更加明显,中指往下面伸进去,按住干涩的阴蒂。 “嘶……轻点。” 粗糙的指腹不经润滑地揉动,轻微刺痛带来不适让于慈吸了几口气。呼吸加重,她抬起腿揽上廖寄柯的腰,身子一抬,廖寄柯从动作的第一秒就明白要做什么,配合十分默契地把衣服脱下。 她刚撑起身子,腰上重量压下来,还没开始温情两人的位置就发生调转。用手随意理顺凌乱的头发,于慈跪着往前挪了挪,直接坐在廖寄柯脸部,把星星点点的体液蹭到她的下巴、嘴唇、脸颊。 “这样的反应够吗?” 没打算给回答的空隙,她必须满意。 私处贴得更紧密,廖寄柯刚张口就被软肉捂住嘴巴,淋过露水的鼻子恰好抵在先前还干燥的地方,浸湿的同时堵住了呼吸。她只得卖力舔弄,柔软的舌头伸进穴口,不算很深,宽而火热的舌面研磨过四周褶皱,随之而来的浪潮让于慈收紧双腿,以此在嘴唇和私处间偷到一些空气。 手不知何时已经掌住于慈的腰,缓过气来又托着她往自己面前送,双手捏了捏臀部,想起于慈把她背过手放在腿上打的时候,不由用力掐下去,听见上方于慈痛地惊呼更加兴奋,又在屁股上打几巴掌。从仰视的角度看,胸的轮廓笼罩着一层阴影,身体晃动带着两处乳房也颤颤地凸出,似乎比平时看起来更大、更软,廖寄柯胡乱腾出手要抓,却没控制好力道直接拍在上面,指甲刮到挺立的乳尖。 “廖寄柯!”于慈叫到,有一瞬间恍惚当下到底是谁在调教谁,想重新夺回主动权。 一只手握住廖寄柯的手覆在自己的胸上,另一只手去捂她的眼睛和鼻子,腿间也更加用力夹住脖子,一点点把空气逼出来。不敢错过任何细微的反应,后颈冒出汗,注意力完全集中在观察廖寄柯的反应,甚至忘记了自己正把最敏感的部位展示在她面前。 “啊哈!” 刺激阴蒂,舌头远比手来得柔软灵活,廖寄柯憋着股气卯足劲儿对着那颗肿胀的花核,高潮接着来临,于慈脑中的那根理智的弦终于在不停地舔弄下断掉。她好像听见了啪嗒一声,白光突然袭击,冲垮好不容易垒起来的防御。 “慢……慢点,嗯……柯柯!” “够了,我到了……别弄了……啊……会肿的……” 身子追随带给她快感的东西越来越近,捂住眼鼻的手也加大力气,廖寄柯快要呼吸不过来,于慈喷出的水大部分被她吞下去,还有些遗漏的从嘴角流下。感觉到太阳穴正突突跳得剧烈,眼睛发胀,她加快速度快要把几个地方都含进去。 “呃啊……要尿出来了……” 于慈忍了许久,还是经受不住全泄出来,她撑着廖寄柯的大腿退后,水溅了下面的人一身。本就呼吸不畅的廖寄柯弓着背咳嗽,大口吸着气,脸上全是水珠和粘稠的体液。 “咳咳……咳……以后能不能都有这样的反应?” 揽过扯来纸巾给她擦脸的于慈,明明自己也乱糟糟的,第一件事却是来关心她。廖寄柯抱着把她塞进怀里,还没擦干净的脸蹭上去,拿打趣地话来逗人开心。 “我……” 刚要说几句教育的话,不知何时被扔在地上的手机震动起来,于慈隔着纸捏着廖寄柯的脸,等她把手机捞上来递到耳边。 “我发了条申明,你们先去看。” 黎捷星在那头等了半天没人接就知道没选对时间,在接通时廖寄柯“嗯?”了声后才笃定两个人在一起,正好方便商量,只能这么安慰自己。另一边于慈听见已经点开软件,热搜榜第十七,后面明晃晃跟着一个“爆”字,讨论量正实时增加。 「黎捷星发文: 无愧于心、无愧于人,从不后悔。」 61交易 黎捷星发出十二个字,看似正面简洁明了地表达了态度,对满天飞的八卦供认不讳,实际承认感叹的到底是什么全由她解释,而说这话的目的就是要用这种似是而非的手段混淆大众注意力。事情过去几十年,连廖寄柯都长到当初她一般大的年纪,黎捷星早就释怀了自己的感情,她作为故事主人公之一站出来回应传闻,比所谓的照片实锤更先暴露,至少还能预料到舆论的走向。 不乐意的只有廖启平。 他看见消息后勃然大怒,气却不知道往哪处使,甚至没有黎捷星的电话。当初他们决裂得很彻底,尽管两方都作为半公众人物,通过网络渠道足以掌握动向,但都是倔脾气,谁也不服输地真就再也没联系。 遭殃的就是廖寄柯。 没在黎捷星那儿发出来的火全到了她头上,廖启平知道她们还有联系,一心以为是故意要把事情宣扬出去来败坏公司名声,干脆停了廖寄柯的职位让她在家反省。廖寄柯受了一通无妄之灾气不打一处来,既然最会被影响的两个人都不在乎,她也无所谓照片有没有曝出去,只是廖启平被抓住痛脚似的觉得“家丑不能外扬”,跟公司没什么关系,只是损害了自己的面子。 发布会后她在网络的知名度极具增加,没法再捂得严严实实装贴身保镖,她像个尽职尽责的助理天天跟着于慈,没事就在网上巡逻看她俩的消息。距黎捷星发文已经过了几天,热度非但没降下来,当年事情的蛛丝马迹被翻出来重提,一场克制的心酸暗恋逐渐丰满,而廖启平的爱妻人设也不再牢靠。 “以后真得靠你养我了。”公放出廖启平暴躁的吼声,廖寄柯挂断电话,眨巴着眼睛装可怜。 于慈揉揉她的脑袋安慰:“黎姐联系过记者那边,再等几天就会出声明了。” 果真是过了几天,黎捷星打电话让廖寄柯去咖啡店赴约,专门嘱咐对方只想见她一个人。从进门起就有道视线追着她,落座后看见黎捷星对面的女人,廖寄柯总觉得这人有些熟悉,直到对方伸出手。 “久仰大名,质姐。” “童好?”廖寄柯身子往前一探,瞪大眼睛回忆着记忆里她的声音,转过头又看见黎捷星早有预料的神情。 “童梓林,拿到u盘那个记者是她家的。”黎捷星耸肩,解释道。 这世界未免有点太小了,廖寄柯愣神地盯着童梓林,质姐前质姐后的狗腿子摇身一变成了握着消息能决定舆论走向的人,嚣张气焰还没出来就被压回去。往黎捷星那边靠了靠,才注意到桌子上的u盘,她抿着嘴犹豫道:“你要什么?” “她,”童梓林指指黎捷星,又侧身朝着廖寄柯,“和你。” 她的要求是附加可公开的照片对黎捷星做专访,让于慈和廖寄柯一起出镜宣传公司即将推出的性解放题材。这对她们来说都是百利无一害的事情,仅靠这些就能换回风平浪静实在很划算。 可童梓林作为商人,为什么会这么好心? “什么眼神?”被廖寄柯怀疑的眼神盯了半天,童梓林反瞪回去:“一向低调的大牌经纪人专访,用启平的影响力来试错新创意,还可以卖你们人情。无论做出来效果如何我都不会亏,这不比几十万值钱?” 去了现场廖寄柯才明白这个“不亏”的含义——不仅要她们拍摄一组尺度极大的写真,还要录像采访大谈自己对于性的理解,不是一般人能接的活。于慈看着模特身上那件布料少得可怜的裙子心情复杂,黎捷星让她转型没想到跨了这么大一步,又听见旁边廖寄柯阵阵哀嚎。 “不可能!我绝对不可能穿这种衣服!”廖寄柯护着身体躲在于慈身后,对那块抹胸表示强烈拒绝。 “廖总,要不你试试于慈那件?”童梓林朝衣服的方向示意,于慈侧身让出空位。 “还是原来那个吧!”廖寄柯立即拿过衣服冲进试衣间。 于慈在外面等了许久也没见人出来,拧着门把打开条缝侧身钻进狭窄的空间,反手上锁后才搂住衣服穿了一半的廖寄柯。挺起来瘦削的肩胛骨更加突出,重心不稳地往前倾,又被一股力道拉回来,廖寄柯用尽全力想要挣开,手肘使劲向后冲撞身后人的肋骨处。 “嘶!”松开手,感觉五脏六腑都被拧在一起,于慈痛得蜷起身子,压低声音:“换衣服不锁门,你就是为了把我骗进来挨一肘子?” 脑袋被曾经不好的回忆侵占,廖寄柯大口喘着气,惊得后背渗出冷汗,直到于慈发现反常,把她拉着转身面对自己,猛然清醒,慌乱地去探刚刚被打的部位。抓住她的手腕,于慈紧紧抱住廖寄柯,手掌托着后脑勺,缓慢地、一下又一下地安抚情绪。 “对不起……”眼泪比话先一步抵达。 廖寄柯不知道为什么要哭,按理说该是意外伤害了于慈的歉意,但又不太像。突然被一双手禁锢的后怕不断上涌,她甚至还处在那瞬间的紧张和恐惧之中,即使是于慈的怀抱也无法让她完全放松下来。 反应过来原因,于慈轻柔地捧着廖寄柯的脸颊亲了亲,帮她系好容易滑落的抹胸,随后当着她的面脱下身上的衣服,只剩内衣内裤。于慈转过身,把头发撩到前面,廖寄柯看着光洁的后背愣神,听见几声咳嗽才明白于慈的意图,伸手解开内衣扣,勾起肩带褪去。 气氛有点不太对劲。 昏暗而逼仄的空间,两个人的呼吸和身体都离得极近,廖寄柯跃过肩头隐约能看见那颗粉嫩的圆粒。她深吸口气收回视线,手摸上被勒出内衣轮廓的印子,声音颤颤:“是不是该换内衣了,好像小了点?” 62让我留在你身边 后背肩胛形成的那只蝴蝶翅膀扇了扇,于慈仰着偏过头看廖寄柯,后脑勺抵住肩,往后靠进怀里,她对准红透的耳垂吹气:“胸贴在外面忘拿了。” 廖寄柯顾不上害羞自己的穿着,逃似的跑出试衣间,找到胸贴后站在门口犹豫半天,做足心理准备才敲响门。预想中赤裸相对的场景并没有发生,于慈换好连身短裙,只用根细绳牵着脖子,胸前两点贴着布料十分明显。 随衣服一同束缚住的还有廖寄柯肆意妄为的胆子,放在平时她早压着于慈上演试衣间play,现下却连忙关上门,只嗔怪地瞪了眼故意勾引人的于慈。把胸贴拆开递过去,廖寄柯偏头捂住眼睛不愿去看,于慈见她别别扭扭的样子有些好笑,没接胸贴,反而伸手到脖颈后的蝴蝶结轻轻一拉,胸前两片布料耷拉下来,露出粉嫩的乳尖。 “于慈!”廖寄柯压低声音,咬着牙抓住于慈的手腕。她又不是傻子,如此几次反应再慢也能猜到于慈的目的,为了让她放松下来拿自己的安全开玩笑可算不得明智举动,廖寄柯将于慈扣在墙上,单手贴好胸贴才松开。 抬眼正好对上一双专注看着她的眼睛,于慈眼神变了又变,轻轻掐着廖寄柯的脖子将抹胸扯下。廖寄柯本就不太会摆弄这些,衣服穿得松垮垮,经过之前的动作已经掉了小半,于慈一直盯着俯身时越来越低的衣服,心想这人平时对她警惕得很,放自己身上怎么就跟木头似的毫不在意。 “是你衣服不穿好。”于慈眨着眼睛一脸无辜,面前是廖寄柯泛起粉红的赤裸身体,她抬起手捏了捏对方的乳尖,缓缓低下身子,双膝跪地,手掌扶着腰侧。 “于慈……”预感到于慈要在这里干什么,廖寄柯心虚又紧张,声音不由地软了下去,她攥紧于慈的肩头,背靠在门边摸索着反锁。 指尖绕着胯骨的轮廓描摹,走过的皮肤激起阵阵鸡皮疙瘩,热流涌出身体沾湿内裤,于慈仰头不放过廖寄柯动情的任何一个神情。勾起内裤边缘往下拉,舌头在小腹的位置打转,落下轻柔安抚的吻。 忍不住躬起身躲开,廖寄柯垂着头眯眼跟于慈对视,嘴唇蠕动小声喘气说不能在这儿,身体却迎合着,双腿发软打颤,手也从肩移到后脑勺。于慈直起身,转为揉搓暴露在空气中许久的乳头,无法忽略的酸胀感充斥全身,廖寄柯抬腿催促,无意识地发出几声呻吟。 “忍住就好了,”于慈隔着内裤按压阴蒂,沾湿的布料紧贴着花穴,她装作思考一下继续说:“其实忍不住也没关系,被别人听见也只会以为是我的声音。你说是吧,小廖总?” “嗯啊……”回答于慈的是廖寄柯溢出嘴唇的吟叫。困于琐事,她已经有段时间没跟于慈亲近,身体急切地想要被爱抚,矜持得差不多也不再拒绝,一条腿抬到肩上缠住后背,廖寄柯抓着于慈的手脱下内裤,将自己的身体贴得更近。 沉下来的空间还能听见外面行人走动的嘈杂,于慈按下逗弄的心思,手握着腿根分开,舌头探进丛林舔舐着肿胀的花核。廖寄柯绷直身体,想要夹紧双腿缓解不适,搁在后脑勺的手猛然用力,用下身去找柔软的唇舌。 “唔……” 廖寄柯咬着下唇,把即将泄出的声音统统憋回去,内裤挂在一只腿上湿哒哒地挨着于慈裸露的后背。发烫的舌头挤进肉缝,于慈脸上沾着几缕银丝,黏糊糊的水渍铺满眼睛,她感受到廖寄柯身体收紧又张开,不断吞吐来祈求更多。牙齿磕着阴蒂,欲望也一同被顶着,于慈按住廖寄柯的小腹,舌头顺着流淌的体液划出,向上迅速舔弄。 “于慈……” 廖寄柯含混不清地叫于慈的名字,强烈的快感电击般陡然侵蚀全身,身体溶成一滩水,力气随于慈的离开也被抽走,绵绵地靠在墙上,见她起身就扑上去。还留着急促的低喘,廖寄柯没缓过劲儿来,眼皮半阖视线模糊,嘴里哼唧着黏腻的话。 于慈跪得膝盖发麻,总算感同身受了sub罚跪,从外套包里掏出湿巾帮廖寄柯擦拭,任由她没骨头似的瘫在自己身上,将身体摆正穿好衣服。绸质的布料被蹂躏得皱巴巴,于慈边发愁想着理由边把人搀着往外推,正巧遇见等在外面的童梓林。 “两位换个衣服这么久?”童梓林上下打量着像连体婴儿贴在一起的两人,没戳破半路编出的拙劣谎言,只叫造型师重新把衣服和发型理好。 拍摄进行地十分顺利,要求的暧昧氛围经过试衣间那一挑拨到了最高值。廖寄柯搂着于慈的腰,让她整个人贴在自己身上,于慈垂下眼眸把玩廖寄柯脖子上的项圈,呼吸交错间,能看清每一次吞咽口水蠕动的喉咙。 “下一个动作,试试小慈仰头,然后廖总去掐小慈的脖子。手上用力能带出青筋更好,当然也别真使劲儿。” 廖寄柯听见指示愣了愣,指指自己又指指于慈,转头十分不确定地看着摄影师:“我,掐她?” “有什么问题吗?” 外人看来当然没问题,在场只有童梓林知道廖寄柯在犹豫什么,刚要开口解围,让两人角色调转,于慈却抓住廖寄柯的手放在自己脖间。即使身高上矮了一截,扬起头的气势也远远压过廖寄柯,她凑得极近,几乎是鼻尖贴着鼻尖问:“有什么问题?” “没…没有……”廖寄柯被突然的动作吓一跳,不敢再纠结其他,乖顺地配合拍摄。 摄影师敏锐地从这一小段互动中察觉到两人关系的主导在谁,逐渐大胆起来:“咱们拍一组,小慈给廖总系条链子。来,廖总先跪着,别太僵硬,然后小慈坐在沙发上,高傲些,手里拿着链子。” 廖寄柯瞪着眼睛,在于慈揶揄的注视下摆好动作,这场景太似曾相识,她们不知道真实上演过多少次,真要做出来反而感到别扭。于慈先弯腰把廖寄柯拉过来,舔着耳垂用只有两人听得见的音量说:“就当其他人不存在,跟平常一样。” 声音从胸口的麦中放出来,童梓林紧急咳嗽几声,努力补救越来越奇怪的走向:“对对,当其他人不存在,放轻松肢体才不会僵。” 于慈给廖寄柯扣好链子绕在手掌,抬起她的下巴咬上去,留下一个需要仔细辨认才能看出的牙印,周围还有圈浅浅的口红。廖寄柯疼得呲牙,也不反抗,把脸递过去本能地闭上眼睛,撑在那里没等到想要的回应才睁开眼,于慈笑盈盈地看她,又朝摄影师使眼色,得到拍摄完成的答案才帮廖寄柯解开链子。 连忙起身,廖寄柯觉得面子挂不住,自己好歹是个公司负责人,竟然真听于慈的话把其他人当做不存在,差点着了道要在公众场合讨个吻。脑中供血不足,眼前变得漆黑,她摇摇晃晃停在原地,身后腰间多了股力道托住她,廖寄柯知道是于慈,又忌惮身体下意识的反应,克制着没有靠上去,只是借力休息一下,恢复后就保持距离。 童梓林正在电脑旁挑选成片,廖寄柯走过去,听见摄影师赞叹着说“于慈和廖寄柯之间的化学反应太合适,都不用怎么酝酿眼神就能拉丝,跟真情侣似的”,她止住脚步,回头看了眼发现自己有意回避后放慢脚步跟来的于慈。 “怎么样?”于慈问。 两人并肩站着,于慈没有那么复杂的心理活动,摄影师的话她听到后面半截,大概猜出在讨论什么。其实她和廖寄柯相处本身也没在避嫌,得益于女生间的亲密一直画不清界限,只要不是亲口承认都能解释为友情,于慈无所谓公不公开,也不在乎这些情况属实的绯闻会给自己带来什么影响。 反倒是廖寄柯看起来更加在意。 殊不知就在于慈走到她身边的这段路程,廖寄柯没有评估风险就做了个重大决定。 “最后要问一些私人一点的问题。”访谈时镜头始终对准她们两个,每一帧的表情都有可能被揭下来做分析。记者坐在对面,翻了页新的笔记。 “用一个词来形容两位的关系。” “金主。”于慈笑着偏头,把曾经传得离奇的流言直言出口,机敏地绕开问题核心。 旁边的廖寄柯张了张嘴,把准备好的回答咽进肚子,点点头附和:“对,她是我的金主。” “最想对对方说的一句话?” “于慈,”廖寄柯抢先说:“我弄丢过你一段时间,甚至没有勇气再去找到你,那时候我觉得能远远看着你成为最闪耀的大明星就够了,可你总是在纵容我的贪心。现在,能不能允许我再我贪心一点,让我留在你身边?” 场内一时间安静下来,机器运作的声音变得震耳,大概没人想到廖寄柯会突然在这种时刻说出一番类似于告白的话。于慈也呆怔,直直盯着廖寄柯,眼眶湿润,有一颗凝成的泪珠砸在手背。 廖寄柯本想说“让你永远属于我”,又在下一秒意识到这样不自觉中把于慈放到自己所有物的位置,话语在脑子里转了又转才找到合适的表达。显得卑微,但于慈就吃这套,她们互相都太了解了,廖寄柯手忙脚乱地找出揉皱的纸团给于慈擦眼泪。 “我一直是属于你的,柯柯。”于慈莫名地有些感动,真的只有一些。她预感到廖寄柯会在今天做点什么出乎意料的事情,可能求婚的场景都想过无数次,但当真正发生时,就算并不如那么盛大和庄重,只是几句再平常不过的表白话语,她只是有些感动。 “比你属于我还要早。”于慈露出小腿上那处歪歪扭扭生长的树,脚尖点在廖寄柯的脚背,用腿去纠缠她的腿。 最终展现在视频访谈中的是一段补录镜头,于慈第一次公开讲述了小腿纹身的来历,廖寄柯听着十分不服,找出笔就让于慈在她手臂上画个图案,结束拍摄后要立马去刻上。记者提出的私人问题只保留了第一个,于慈依旧回答是“金主”,廖寄柯在她说完后慢悠悠补充:“现在是恋人。” —————— 噜啦啦啦完结了!希望不算是烂尾! 尒説+影視:ρ○①⑧.red「Рo1⒏red」 【番外】过节 有个明星女朋友除了不能光明正大出去约会之外,最不方便的大概就是每到节假日总是会有工作安排,廖寄柯以前不太在乎这些节日,总是经人无意提起才顺手买个礼物。可现在不一样,廖寄柯成了于慈名正言顺的女朋友,哪有节假日不陪恋人陪工作的道理?何况她们根本不缺这点钱。 虽然不至于无理取闹到让于慈把工作推掉,却难免在等她下班的漫长时间里抱怨几句,廖寄柯孤零零待在保姆车内用消息轰炸于慈,两个小时了没收到任何回复,只有小助理战战兢兢打来电话解释于慈正在拍摄,手机没在身边。 “于慈姐吩咐过,如果您找她就让我告诉您:乖乖等着,如果等不及可以先自己玩。” 自己有什么好玩的……廖寄柯把椅背放平准备睡觉,听见后座咯哒一声,像有什么东西被压住,她翻身去找发现了个上锁的小箱子藏在座位底下。 三位数的密码,廖寄柯不假思索拨到自己的生日,并没有如愿解开,再试于慈的生日,依旧是同样的结果,密码锁牢牢锁着古板的纯黑色方盒。丝毫没有往这不是给她准备的方面想,她仔细回味起那句“如果等不及可以先自己玩”,尝试地输入今天的日期“520”,果然打开了。 里面装着粉色的跳蛋和震动棒,跟黑色的外壳形成鲜明对比,极具视觉冲击力,廖寄柯看着愣了许久,反应过来于慈所说的“玩”到底是玩什么。 真要命,亏自己还专门排开日程让其他人今天不要打扰她,难道就是为了这档子事儿吗?当然不是。 至少不全是。 困意散尽,廖寄柯百无聊赖地翻看里面附带的小册子,两页使用说明,剩下的全是各种玩法和姿势。好像都试过了,在心里计较是谁占主导的次数更多,却不服地发现几乎都是于慈对她做过的,而自己只会把人压在身下蛮力冲撞,或者被按着头到身下,连对方的表情都看不见。 这不公平。 倒不是说非要争个谁上谁下,于慈这个dom当得十分称职,她并不是一味地用暴力来掌控关系,更不会在廖寄柯闹别扭时强行将人按着打一顿来解决问题,她清楚地知道性、调教和爱的临界点在哪里,附加的东西不会让人失去尊严或者控制欲疯涨,一切都是让她们更亲密的调味剂。 只是廖寄柯知道于慈分明也是有需求的,却总是为了满足她而忍耐,或许有点像当初的自己,心里梗着不知道从哪儿来的自尊心不愿意诚实面对欲望。 “不喜欢吗?” 于慈拉开车门就见到廖寄柯对着摆放整齐的玩具一脸深思的模样,虽然想到了可能会嫌弃可爱的颜色,但这个牌子已经是她精挑细选对比出来功能最齐全和好评最多的,唯一的缺点就是只有一种颜色。 “你回来啦!”廖寄柯抬头,眼睛亮亮的,直接起身去拥住于慈一起往后倒。 紧身的纯白内衬勾勒出身型,于慈撑在上方不让重量完全压下去,无奈地蹭蹭廖寄柯的脸颊,又含住耳垂舔了舔:“这可是我选了很久的。” “没有不喜欢,我就是突然在想……”廖寄柯被于慈的动作弄得浑身发麻,像有电流从耳朵传遍全身,不自觉抚上她的后背抱紧,“你有没有背着我偷偷自己解决?” 听见这话僵住的是于慈,她直起身,似乎真在回忆,然后在廖寄柯的注视下,缓慢地点点头。 这其实不是什么大事,她们都不是闲到可以天天腻在一起的那种人,有时候于慈进组两三个月见不到一面,突然兴起的自慰再正常不过,但于慈想到的并不是这些。她不是个十分重欲的人,何况工作已经让人精疲力尽根本没精力再去想那些事情,所以当她全身心投入工作时反而没有想那么多。 那时候廖寄柯就在身边,红肿的屁股上药之后只能趴着才好受一点,还没有完全睡着,半梦半醒间还在喃喃于慈的名字,哼哼唧唧听不清在说什么。大概是累惨了,于慈演戏时试过跪在石板地上,即使穿了护膝跪不到十分钟膝盖也乌掉大片,更别说廖寄柯保持同一个姿势顶着皮鞭跪了半个小时。 她喜欢看廖寄柯完全失控的样子,特别是因她而起的失控。 心中空出来的那块由恋人的颤抖和呻吟填满之后,于慈没有因此感到满足,身体的空虚却在黑暗中越放越大,将手指凑近鼻尖闻一闻,清洗过依旧残留着情欲的味道。无法忽略肉缝间湿润的触感,逐渐向下探去,她深呼吸着,闭上眼睛,另一只手在上揉住乳房。 甚至没有进入,只是在阴蒂上来回抚弄,床铺发出轻微的摇晃声,手肘运动时不小心碰到身边熟睡的人,于慈余光看见廖寄柯神情舒缓安定,突然涌上一些难过和愧疚。仰起头张开嘴,口中发出微不可闻的、破碎的叹息,手上动作没停,她在奇异而复杂的情绪中到达高潮,浑身颤抖许久,直到眼泪抑制不住从眼眶流出。 “怎么了…睡不着吗……”廖寄柯迷迷糊糊的声音有些嘶哑,被晃动摇醒之后并没有注意到身边的于慈刚经历完怎样一场痛苦而畅快的自渎。 “没有……”于慈将指尖伸进湿滑的穴口,身体紧绷起来死死咬住,似乎是动物性的本能在寻求快感,她呼出一口气,手继续往里送。 “柯柯。”她轻声叫。 “嗯?” 强撑着最后一点意识跟于慈对话,心里有某处异样在生长,但廖寄柯实在太累了,精疲力竭到无法用直觉思考。可是等了很久,至少在她看来是很久,久到又要睡过去,廖寄柯终于察觉出于慈的不对劲,她侧身把手臂搭在她身上,摸索到脖颈。 “现在可以睡觉了吗?” 她以为于慈在气自己没有抱住她,廖寄柯凑过去用唇瓣胡乱贴于慈的脸颊,尝到了咸咸的味道。可她没有多想,只以为是剧烈运动之后带的汗水,手坏心思地钻进睡衣,握住一边软肉又揪起乳头捏了捏。 “我离不开你了,于慈。”是廖寄柯睡着前最后一句话。 “于慈。” 廖寄柯捏住于慈的下颌,迫使她低下头直视自己。她其实不是个在这种事情上占有欲很强的人,但于慈的反应不正常得太明显,让她很难忍住不去探究竟。 “于慈,你自慰的时候,会想着我吗?” 廖寄柯想起的是她们刚重逢的那段时间,于慈靠视频通话来勾引自己,半引诱半命令地让她看着照片自慰给她看,那时候她还没法坦然地对着“前任”的照片到达高潮,尽管被于慈调教好了。又有些好奇于慈心虚的原因,是因为反应跟自己当时完全不同吗? “你就在旁边。”于慈无奈承认,手扣住廖寄柯的喉咙。 没有太用力,只轻微卡住呼吸,廖寄柯眨眨眼睛,试图回想起一些关于此的记忆,结果毫无印象。她把于慈的两只手都束在背后,两腿分开使得叉开坐在她身上的人不得不张大双腿无法合拢,同时身子也变低,差不多跟自己平时。 廖寄柯缓慢的把衣服卷上去,褪去内衣,把衣服拧成条线塞进于慈嘴里,既防止布料遮住圆润饱满的胸脯,还能让于慈收住声音只能忍着。她并不着急去挑起对方的欲望,用指尖轻点乳头,看它按进肉里又弹出来,一下下没有目的地拨弄。 “柯柯……”于慈的声音颤颤的,这个姿势并不好受,她得大腿根部使劲费力撑住身体,忍不住向后躲避廖寄柯的手,后背抵着车座没法移动。 “我永远会为你做任何你想要我做的事,无论什么时候。所以,不要只记得满足我,好吗?”松开禁锢于慈手腕的手,扶住她的后腰,廖寄柯舔舐着挺立的乳头,说话间带着阵阵唾液交缠的声音,“阿慈,你可是主人啊。” “嗯……”于慈预感到自己已经湿透了。 脱下所有衣服,于慈赤裸着身子双腿分开跪在廖寄柯上方。把座椅放倒,廖寄柯舒服地躺着,比出两根手指对于慈示意,颇有点得寸进尺的意味。 于慈搂着廖寄柯的脖子,把脸迈到一边,抬起身体去寻廖寄柯,手却突然收了回来。 “用我的手,自慰给我看。” 于慈被这一出弄得怔怔,已经有些气喘,眼里春水汪汪还没散去,似有若无地勾引着廖寄柯。两人对峙许久,于慈自知理亏,也没有商量的余地,嗔怪地瞪了一眼廖寄柯,握着她的手往自己身下去。 “哈啊……” 可能是禁欲了一段时间的缘故,于慈的身体经过触碰后十分敏感,廖寄柯感受到被热浪包围,只勾勾手指就引得她淫叫出来。随后却没了动作,于慈的手还搭在廖寄柯的手之上,没使力气地握着手腕,她难耐地扭扭腰催促,换来廖寄柯的轻笑。 “这又不是小玩具,按一下按钮就能自己动。” 于慈皱着眉头看廖寄柯,见她一本正经地样子,多半是打定主意今天要折磨自己。软下身段,她腻着嗓子喊姐姐:“好姐姐,动一动好不好?” 故意身子前倾,把乳房送到廖寄柯面前,于慈在她耳边呻吟几声,闹得心神荡漾,埋在体内的手指也听话地动了动。 当然也只是动了一下。廖寄柯在折磨于慈这件事上有无限恶趣味,不满足于求饶和撒娇,她重重打在屁股上,托起身子让于慈挺直腿跪在两侧,手随着前勾摸索着肉壁褶皱。 “自己动。” 于慈攥紧廖寄柯的肩头,娇哼几声,磨磨蹭蹭自己寻着力气上下动起来,手指在体内直来直往,真像玩具似的一动不动,人也只是悠哉悠哉地挑起笑看着她,十分享受当“自慰棒”。她仰头不去看对方,失神盯着车顶的空白,忽略掉注视之后身体的渴望开始占领意识,于慈身体加快起伏,晃得胸前两处软肉在廖寄柯面前不停颤动,廖寄柯牵着于慈的手放到私处交合处,又抬起她的屁股承住力,止住最后的动作,强行将情欲暂停。 “用手。” 早已体会过廖寄柯磨人的手段,于慈呼出浊气,手摸到她的手腕动脉处掐下去,小猫挠似的实际上根本没多大力气,想要示威却起了相反的作用。廖寄柯变本加厉,屁股上一拧,两腿迫使于慈的腿分得更开,手指也进得更深。 挑衅地嗯了声,她含住一侧乳尖,慢条斯理品尝起来,不断发出带着水渍的啧啧,混杂几句不堪入耳的浑话。郁积小腹的酸胀直击四肢和大脑,于慈手心发烫,贴着唯一一点冰凉的皮肤开始抽动。 手上动作越快,越克制不住自己的叫声,于慈咬着下唇尽量不让声音太大,鼻子呼出的气音也越来越重。整个车里弥漫着淫靡的气味,体液顺着手流到廖寄柯的裤子上,还在涌出一股股清流,于慈紧紧夹紧,只靠着最原始的欲望驱使更加快速的抽插。 “嗯……啊……快一点……柯柯,柯柯,再深一点!” 不知何时加了一根手指,廖寄柯发狠地在乳房留下牙印,不再跟随于慈的频率,每一下都直抵深处肆意操弄。 “唔!” 身体一阵筋挛颤抖,透彻的淫液喷了廖寄柯一身,手掌都打湿。于慈抽噎着坐下,牛仔裤粗糙的布料也全是她的水,阴阜贴上去又涌出乳白色浓稠的粘液。 这不公平,浑身赤裸的于慈和穿戴整齐的廖寄柯对比鲜明,看上去足以证实小明星靠出卖色相借资本上位的传言。大佬是不是都有些非同寻常的癖好,而自己面前这个就是喜欢看她乱糟糟被玩坏的样子。 于慈换了个姿势,公主抱一样软绵绵贴在廖寄柯身上,正要上手把她衣服解开,那颗还隐隐跳动牵连着情欲的阴蒂却突然被什么东西按住。闭紧双腿,她抬眼看见廖寄柯充满玩味的眼神,想要去抓在身下作乱的手,扶在身后支撑她的另一只手往后撤,于慈不得不搂住廖寄柯的脖子。 “哈啊…” 吮吸端不偏不倚地包裹着阴蒂,廖寄柯只开到最低档,规律的震动一下又一下按压最敏感的部位。手插进双腿之间,震动棒的柱身抵住肉缝,整个玩具都沾满体液,于慈夹着廖寄柯的手臂前后磨蹭,嘴里不停发出低喘。 “还不够……”低频的震颤让欲望越堆越多,却总是缺少动力让她高潮,于慈有些难受,只能哀求廖寄柯给她更多。 “好贪心,再加一个够不够?”廖寄柯将跳蛋塞进穴口,跳动显然比刚才大得多,于慈被弄得小腹都在抽搐,叫声也克制不住。 “慢……啊!柯柯,慢点……不行了……” “再满点?”廖寄柯凑上前亲了亲于慈脸颊上的泪珠故意喃喃道,“这么欲求不满,看来以后得多操操你。” 又进去一根手指,于慈挺着身子,猛地颤起来到了高潮,机械并没有停止,廖寄柯勾着跳蛋把涌出潮水堵住出处,控制着于慈的身体强行让她承受住更强档的震动。重复几次,于慈在廖寄柯怀里声音都带上哭腔,浑身软得没有力气,廖寄柯这才松开手,任由体液过呀,着清泉流了满身。 新玩意1(绳缚+sp+h) 于慈最近迷上了绳缚。 尝试过几次,肢体的束缚体感并不算好。想挣扎时无法挣扎、想要拥抱时无法拥抱,而口头激怒换来的惩罚总是更加严厉,廖寄柯被绑在椅子上做到失禁,此后说什么也不愿意再尝试全身的绳缚。 可于慈为了做悬吊,甚至专门在房间安上了铁支架,又买了几捆色彩缤纷的麻绳。 廖寄柯其实不太喜欢身体悬空的感觉,但她又没什么理由拒绝可怜兮兮对她撒娇的于慈。所以在于慈把家里所有玩偶五花大绑展示自己的学习成果,发誓绝不会弄疼她、如果她说安全词立马停下之后,廖寄柯勉为其难地点头同意了这个新奇玩法。 在于慈面前脱光衣服已经不能算是一件十分羞耻的事情,可拿着绳子一脸渴望地看着廖寄柯的于慈除外。廖寄柯有些局促地站在原地,双手交握挡在下身一团绒毛前面,手臂挤着胸,视觉看上去形成一条引人注目的沟。 “躺下。”于慈淡淡开口。 命令的语气让廖寄柯下意识听从,只不过口令从平时的跪变成了躺。在于慈的注视下缓慢躺在为这次绳缚铺的地毯上,有足够舒适的绒面,仰头看见固定结实的支架,廖寄柯被这样的氛围弄得有些紧张,她闭上眼睛,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十分剧烈。 于慈光脚走在地上,发出的轻微摩擦声也足够在安静的环境中挑起廖寄柯的神经,她蹲下身子跪在旁边,绳子套成圈绕在廖寄柯的胸前。粗糙质感摩擦着柔软的乳头,身体的反应头顶灯光的照射下被放大,廖寄柯缩着肩膀,皱眉半睁开眼看向于慈。 于慈穿了条跟情趣内衣差不多的黑色蕾丝短裙,网袜配腿环和细高跟,那张即使在被誉为照妖镜的官方镜头下都完美无缺的脸此刻在衣着的衬托下格外妖冶,像铁了心要勾引她似的。结果却只能看不能碰,廖寄柯垂下眼睛不想跟她对视,越想越觉得自己吃亏。 “柯柯。”于慈叫她的名字,并不急着开始捆绑,反而把绳子放到一边,手在身上四处摸索。 “嗯……”廖寄柯想要于慈亲亲她,于是用眼神示意,挺起身体晃晃。 “要什么?”假装不懂,于慈扇了下晃动的乳肉。逗廖寄柯是每次前戏的重要一环,于慈时常觉得自己才是真有受虐倾向,明明知道逗她的后果生气的只会是自己,却还是忍不住想要看她憋屈炸毛的样子。 “什么都不要!”廖寄柯气急,拍掉于慈的手侧过身去。 于慈戳戳廖寄柯的肩,没得到反应,拿起绳子打在露出来的一边臀瓣上:“是要这个吗?” “嘶!” 麻绳打在身上产生的钝痛让廖寄柯往前躲了一下,很快被按住,又是几下闷闷的响声挨在屁股上,她疼得龇牙咧嘴,把脸埋进地毯里遮住,还要忍痛说几句刺激于慈的话。 于慈将人拽过来仰躺在自己腿上,手指摸到下身,已经在挑逗之下有些湿润:“被打几下就湿了,该说你欠收拾还是太敏感?” 廖寄柯双腿缠住于慈的手蹭了蹭,勾上她的脖子难耐地哼哼着想要。于慈不理,手掌快速用力拍打几下阴户,中指陷进肉缝里沾起体液,她拧了把阴蒂,找来跳蛋塞进小穴里。 “忍着,含住别被水冲掉了。” 绳子在身上左绕一圈右绕一圈,手和大腿绑在一起,廖寄柯被迫蜷缩成一团,头埋下去只能看见自己的身体。拧着水渍的绒毛稀疏成一缕缕,两片阴唇藏在后面隐约可见,大腿两侧都牢固拴上绳子而分开,她努力收着小穴,将跳蛋吞进去。 失去视觉后身体十分敏感,一股绳子嵌在臀缝中,摩擦着后穴,胸也被勒得鼓胀,乳尖压在腿上。最后一处是后颈,像被扼住命脉,身体一点点悬空,没有支撑点,廖寄柯感觉自己摇摇晃晃的,心也跟着悬起来。 “于慈!”不安越来越强烈。 “别怕,会很舒服的。”于慈揉了揉廖寄柯的头发,安慰道。 另一处吊起的是尾骨的位置,廖寄柯不由翘起屁股,刚刚一侧被打出几道红痕留在上面。 “左,还是右?”于慈的声音从后面响起。 “可以…都不要吗?”廖寄柯清楚地知道于慈不会伤害自己,但自我保护机制一旦开启,害怕还是占据了上风,她问出明知会被拒绝的问题。 “左边是皮拍,右边是散鞭。”于慈在空中试了试拍子,“左边30,右边50,自己在心里计数,可以叫出来,你说停我就停。” 话音刚落,皮拍就落在左边臀瓣上。因捆绑而发力的臀部打起来比平时硬一些,于慈怕伤到廖寄柯没有太用力。支撑的绳子晃动,打在身上的拍子轻重不一,廖寄柯脚趾都拧紧,细碎地发出几声抽咽,心里胡乱数数,早就被疼痛打乱节拍。 “30!30了!” “嗯?”于慈真听话停手,检查打出来的伤。 皮肤红肿发烫,没有淤血或者其他受伤的痕迹,于慈满意地用皮拍在廖寄柯屁股上再打了几下。换成散鞭,这次她一手拉着绳子不让廖寄柯的身体太晃,正面腹部抵住固定,方便自己用力。 散鞭受力的范围更大,疼痛分散,红印的面积也更大。廖寄柯的手在空中无力抓着,手腕被牢牢禁锢,什么动作都是徒劳。 “啊!” 浑身一抖,塞在小穴里的跳蛋被挤出来,包着体液掉在毛毯上。疼痛占据大脑,廖寄柯顾及不到下面,只想鞭子快些过去。 所有道具里她最不喜欢的就是散鞭,虽然按照疼痛体验来说比它狠的也有很多,但于慈打的时候总会先在空中钝一下。细条相互交缠发出的声音尖锐清脆,不算均匀地落在身上,带来的恐惧直往每个细胞里钻。 “50了吗?”于慈停下来。 散鞭顺着脊柱划过,本意是安抚的动作却让廖寄柯又哼出声,她的声音闷在怀里有些抖:“没有……” 挨打的时间总是漫长,廖寄柯没有计数,凭借于慈最经常的频率预估。于慈看她难受的样子舍不得再为难:“还受得住吗?再报10下?” “好。”廖寄柯干脆闭上眼睛。 挨完一顿后于慈先把人放了下来,廖寄柯蜷在地毯中央缩成小小一团,身上多了许多条麻绳勒出的红印。于慈跪坐在旁边帮廖寄柯舒展四肢,又沿着后颈亲吻着痕迹,将她翻了个身抱住安慰:“还可以吗?有哪里不舒服吗?” 廖寄柯没说话,掰正于慈凑上去亲她,舌头毫不犹豫钻进去,借助位置压着于慈倒下去。被护着脑袋的于慈还有些懵,半睁着眼睛察觉到廖寄柯脸上残留的眼泪,忍不住笑调侃几句。 “我打得这么轻,不会真变脆皮了吧?” “哎!”于慈嘴唇一疼,被廖寄柯的虎牙咬破了皮。 “精力恢复了?”懒洋洋躺着,于慈手掐住廖寄柯的脖子。 “于慈……”廖寄柯装可怜,想要往后撤。她知道于慈放她下来只是给时间缓冲,并不代表着到此结束,刚刚一直窝着只能用余光瞟见于慈晃来晃去的小腿,好不容易重见光明后没忍住去招惹。 “把跳蛋捡回来洗洗。”于慈指指另一边掉在地上的小球。 廖寄柯趴着身体四肢着地,乖巧地爬过去用嘴叼起跳蛋再返回。舌头舔过被自己的体液包裹的小球,洗干净后等待着下一步命令。 “塞回去吧。”于慈好笑地看着突然开始讨好她当狗的廖寄柯,点了点头。 “帮我。”廖寄柯说话含混不清,转过身塌下腰撅起屁股,双手掰开小穴主动送到于慈跟前。 湿润的外阴掰开后还牵起几条银丝,于慈按住更红肿的一边臀瓣掐了一把,撑住身体伸手掏进廖寄柯口中,两根手指在口腔胡乱抠弄,压着跳蛋探得更深。 “呜……”廖寄柯张嘴,口水顺着嘴角流下。重心不稳,她脸贴在地上,身后于慈也抵得很紧,耻骨顶着分开不断吞吐体液的小穴。 折磨半天于慈才拿出跳蛋,手指一同塞进小穴。 “好满!”廖寄柯松手想去抓于慈,被无情拍开,按住臀瓣继续保持之前的姿势把小穴露出来。 “可她看起来很想要,一直在吸我。”埋在体内的手勾动几下,水顺着就流到掌心。 “哈啊……于慈…我想要……”撅起屁股吞进于慈的手指,在捆绑之前于慈就坏心思地挑起廖寄柯的欲望,不仅放置不管还打了她一顿,心里的委屈和需求又在这时候全涌出来。 缓缓抽插,另一只手往前摸到阴蒂,上下一齐,于慈仔细观察廖寄柯身体的反应,在即将高潮时收回手把她拉回来。 “才刚开始,再忍忍。”于慈抽出手,掌心在阴户上打了打,满手都是黏滑的淫水。 ———— 到底有没有2呢,小编也不知道捏 新玩意(失禁+学狗叫+自慰h) 廖寄柯再次被吊起来,换了种更难熬的姿势,于慈将她两条腿分开,小腿大腿绑在一起,两股粗绳夹着阴蒂陷进股沟里,一直到脖颈迫使仰起头。眼睛被蒙上眼罩,廖寄柯无法预判于慈下一次会把身体的哪处捆起来,感受到裸露在外的皮肤套上层绳索,肢体逐渐不再靠自己掌握。 她喘息得很重,房间里灯光昏暗,于慈偶尔会出声问这样会不会难受。廖寄柯起初要面子说没事,直到手束缚在身后、腿也弯曲蜷起来拉在空中,才开始害怕。逗弄几次欲望没得到释放,小腹本就鼓胀,尿意袭来,即使没有跳蛋塞进小穴紧致,她也只得不断收腹。 “别这样,我想上厕所。”廖寄柯呜咽着,怀疑于慈看出来她的难耐,故意从后面贴近,手指不停在肉缝间滑动。 “可以尿出来。”于慈拍了拍收紧的小穴。贴心地想到廖寄柯会不好意思,又在旁边找出尿垫铺在下面。 “滚……我才不要。”这话说的毫无气势,现在的姿势廖寄柯根本使不上力气,连挣扎都没有办法,她不安分地晃着脑袋,一下撞进温软中。 “柯柯,乖一点。”于慈抱住她,手沿着脊背往下顺。察觉出廖寄柯的不安,比平时更加躁动但话少些,于慈蹲下身半跪,吻落在脸颊各处,最后才贴上嘴唇。 无声的安抚很有效,廖寄柯果然不再刻意扭动,小声念着于慈的名字,确认她所在的位置。可惜看不见现在的样子,廖寄柯想到于慈跪在跟前亲吻自己,身体松动,紧闭的小穴漏出些水渍。 猛地颤抖了下,连忙收紧,廖寄柯有些慌张:“于慈,不玩了好不好?” 看见尿垫上几滴湿润,于慈揉揉廖寄柯的脑袋夸奖:“狗狗很棒,现在最想做什么?不要憋着,想要主人帮你吗?” 绕到身后,于慈扶住廖寄柯的臀瓣略微掰开,嘴里吹着口哨逼出尿意。 “别……不行,真的不行……求你了,于慈……” “尿出来。”于慈改为命令语气。 “不要,主人、主人,停下来吧……要憋不住了……” 连绳索都跟着颤抖,在于慈的引导下克制不住地渗出尿液,廖寄柯快崩溃了,连分神想安全词的精力都没有,只能承受着失禁带来的耻辱和羞意。小腹憋到绞痛,她再也忍不住,水柱哗啦地洒下,同时也哭出声来,眼泪包不住,浸过眼罩湿了满脸。 几滴热液溅到于慈小腿上,没有立马擦去,她拍背哄着廖寄柯将剩余的尿液排尽。摘掉眼罩放下挂绳,身体依旧被捆绑着无法动弹,廖寄柯趴在另一边干净的地毯上,隐约能闻到一些骚味,别过脸不看,手指紧紧攥着粗绳不吭声。 “生气了?”于慈想要把自己的手塞进廖寄柯握紧的拳头里,没有成功,转而攻向下面。尿液洗刷过的小穴混着黏糊糊的淫水,阴毛粘成分散的几撮,露出粉嫩的肉瓣,手指勾了勾,分开阴唇进入一根指节。 “嗯。”闷闷哼了声,廖寄柯往前拱身体,想要逃开于慈的动作。 绕到前面,于慈捏住廖寄柯的下巴抬起,由于绳子的阻碍无法完全仰头,视线中出现的是于慈纤细的小腿。给廖寄柯戴上眼罩后,于慈把高跟鞋和网袜脱下,赤脚踩毯子把自己移动的声音降到最低,此时皮肤上残留着廖寄柯溅起来的尿滴,顺着线条落到脚踝。 “舔掉。”她点起脚尖,用脚背蹭蹭廖寄柯脸颊上的眼泪。 说的当然不是这个水,廖寄柯看向于慈的小腿,歪歪扭扭流淌在皮肤上几乎干涸的、来自于自己的另一种体液。不自觉咽了咽口水,眼神摇摆像求助似的望着给她下达命令的人。 于慈等了会儿没等到行动,干脆坐在地上,脚踩在被尿湿的垫子上,沾了水的拇指凑到廖寄柯唇边点了上去。唇瓣掰开,廖寄柯微张开嘴,含进脚趾舔弄,不算浓重的尿骚味在口腔里爆裂,本还没完全止住的泪意又袭来,她沿着拇指舔往脚背、小腿,把溅了水的地方都舔干净,眼眶里的水却忍不住掉下。 唾液与眼泪融为一体,小腿越舔越湿润,于慈动了动,脚尖一勾把廖寄柯勾来自己跟前:“做得很好,柯柯。” 于慈细密地亲着廖寄柯的脸颊,把咸湿的眼泪卷进嘴里,最后凑上去轻轻撕咬她的唇瓣,舌头钻进去与廖寄柯交缠在一起。吻得动情,廖寄柯往于慈怀里扑去,手脚保持同一个姿势太久开始酸麻,在接吻的间隙边喘息边央求于慈解开。 “要去洗一下吗?”绳结因为动作有些变形,解开花了点时间,于慈整个人跪在廖寄柯身体上方,知道她选择性洁癖的毛病,找些话安抚着。 廖寄柯仰在于慈怀里,说话时嘴唇贴在她脖颈皮肤上:“抱我去。” 被挑拨的激起阵鸡皮疙瘩,于慈半晌没说话,只环着廖寄柯用湿巾先简单擦拭着下身。隔着纸料,手指仔细拂过小穴每处,廖寄柯在于慈耳边小声喃喃,挑起语气挑衅:“小身板儿抱得动吗?” 湿巾往缝里挤进去,粗糙的质感刺痛内壁,廖寄柯蹬直腿,身子挺起来发出痛呼。于慈另一只手握住捆出印子的乳肉,两指夹着乳头翘起,她皱皱眉,没想到廖寄柯刚被放下来就立马恢复精力,思考着是不是自己太温柔了。 “错了,错了!”廖寄柯连忙抬起身体靠亲吻想要让于慈息怒,声音都软下来:“于慈…主人……轻点好不好,别用那个,痛。” “自己爬过去。”于慈松手,退开身体,廖寄柯重心不稳倒下去,她站起身用沾了口水的那条腿踹了几下泄愤。 “于慈……”廖寄柯躺在地上眼巴巴望着,见她要走,翻身爬到于慈脚边,抓着她的小腿试图挽回难得的温存时刻。 “皮又痒了?”弯下腰,手插进廖寄柯的头发里往上提,于慈不轻不重地扇了下她的脸。 知道于慈是真不抱之后,廖寄柯乖顺许多,亦步亦趋跟在于慈身后爬到浴室。像狗似的四肢着地坐在冰凉的瓷砖地上,她仰起头看着于慈慢条斯理地进出收拾麻绳和尿垫,然后洗手、洗工具,无视自己渴求的眼神。 “于慈。” “小慈!” “主人……” 廖寄柯把所有称呼换着叫了个遍,没换来任何回应,心里不知道横着什么面子,虽然清楚于慈要听的是什么,却始终没法叫出口。直到于慈取下花洒,低头视线落在廖寄柯脸上,她晃晃手中,是在赶人。 如果不叫,就滚出去。她的动作表示。 “汪!”廖寄柯憋红了脸,眼神又飘忽起来不好意思看于慈。 于慈站着没动,似乎还不满意,挑起眉等待廖寄柯接下来要做的。廖寄柯改为爬在地上,埋下身子用头去蹭于慈的小腿,嘴唇贴在脚背,屁股翘起来左右晃动。 “汪汪!汪!” 刚擦拭干净的皮拍又落在屁股上,被打得红肿还沾了浴室地上的水的臀瓣更加脆弱敏感,于慈只轻轻打了下,廖寄柯身体就颤着向前拱。毛茸茸的头发蹭在皮肤上有些痒,于慈后退一步,任由廖寄柯额头磕在地上。 “啊!痛…”廖寄柯话还没说完,又是一拍子落下,她止住嘴,只敢学狗汪汪地叫着。 “还记得自己是谁的狗吗?”于慈冷声问。 “于慈…的狗……”廖寄柯把还想反驳的话咽回去,屁股上一疼,讨好地喊了声“主人”。 “跪起身,手背在身后,看着我。”于慈不知道从哪拿出来项圈套在廖寄柯脖子上,提着后边将人拉起来,扣上链子攥在手中。 正好卡在喉咙处,廖寄柯咳嗽着,手不自觉像狗一样曲在胸前。对上于慈拧着眉弯身作势要扇脸的动作,她马上把手背到身后,咧开嘴谄媚笑着往后躲。 把廖寄柯拉近一些,于慈手伸到背后打开花洒,喷出的水从上方淋在她头上,瞬间把人浇湿。水流进眼睛和嘴里,廖寄柯想用手去挡,脖颈间突然一紧,她咬着下嘴唇收回手,闭上眼睛仰起头承受着水流。 转动喷头,分散的水流汇成一股水柱,冲击力更强,于慈往下移,让水柱对准廖寄柯的锁骨。被冲得后仰,廖寄柯半眯着眼睁开,就见到于慈挑起嘴角一脸玩味。 “于慈!”廖寄柯忿忿喊了声。 没去计较廖寄柯此时对于主人的冒犯,于慈抹掉她脸上的水珠:“刚刚你就是这样的。” 廖寄柯不明所以地愣了两秒钟,猛然反应过来于慈在说什么,她睁大眼睛瞪着于慈呲牙示威,不想再提起这茬。温热的水冲在胸口溅到脸上,廖寄柯顺着话联想到自己憋不住时也会有尿液溅在于慈身上,口中的骚味重新涌现。 “自己洗一洗。”于慈晃晃手中的花洒,抬起脚,点在她的胸前推了下。 廖寄柯一屁股坐在地上,水对着分开的腿间冲,强烈的刺激让她忍不住夹紧双腿。于慈的动作算不上温柔,像是丝毫不注意她身体的不适和早已累积的羞耻感,廖寄柯知道出她只是在执行“惩罚”而已,却还是产生了许多委屈。 一只胳膊肘撑起上半身,她挺起身子自己对准冲来的水柱,另一只手探到身下,两指掰开阴唇,中指直接插进穴口。里里外外清洗干净,廖寄柯抬起头时于慈已经蹲在自己面前,认真地支着头看。 小穴不再黏黏糊糊后,廖寄柯收回手,力气已经用尽,身体起伏,埋下头只愿意用余光瞟于慈。于慈把花洒放在一边,抓住廖寄柯的手一起按上阴蒂,指尖伸进穴口,在内壁来回打转。 没有过多停留,廖寄柯刚被挑起的欲望湿润了小穴,于慈就将手抽开,揽过她开始一点点清洗身体每一寸,锁骨、乳房、小腹,沿着麻绳捆出的印记摩挲。 “怎么又弄脏了?”把全身冲了遍,于慈又摸上廖寄柯的阴户,预料之中的黏滑。 “别折磨我了,求你。”乳头在于慈的把玩下挺立,连胸都在持续的欲求不满状态下感觉鼓胀,廖寄柯被弄得再不敢和于慈对着干,只能哀求。 “唔……”强烈的水柱冲击阴蒂,廖寄柯呻吟起来,不禁合起腿夹紧于慈的手。 拉着廖寄柯的手一齐进入,于慈含住廖寄柯的耳尖轻喘。总算没再故意挑逗,迅速抽插起来。 “哈啊!”穴肉收缩,快感迅速席卷全身,廖寄柯混乱中握紧于慈的手,短促地发出呻吟。 “给我…给我……” “于慈!想要…高潮……” “啊!” 廖寄柯弯曲的腿无力蹬着旁边的墙,小腹抽搐,终于把堆积的所有欲望发泄出来,分不清是淫水还是尿液悉数涌出。 “水好多啊柯柯,又尿出来了。”于慈掌心揉着阴蒂,刺激高潮后的余波。 按压下阵阵喷出的清澈液体打湿两人的手,廖寄柯不住地颤抖,哭着求着让于慈放过。身体软下去,她蜷在地上呜咽,伸长手臂环住于慈的脖颈。 低下头去碰廖寄柯的嘴角,于慈边轻声安慰,边亲她的脸:“是不是对你太凶了?对不起……下次我会抱的,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