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线(古言,父女,H)》 雨幕 低空中黑压压地堆满了乌云。突然电光一闪,照得整个空间惨白惨白,跟着一道惊雷在天地间炸开。也炸在了赶路人的心间,再找不到避雨的地方,就要被淋成落汤鸡。 此时,一个穿着青色法衣遮着面巾的女尼,敲开一座庄园的大门。大门的正上方赫然写着,“阎家庄”三个大字。守门人熟极而流地把她让进门内,并将她引到前厅。跟着告诉她,可在此稍待片刻,他们少庄主很快就就会来招呼她。 女尼在角落坐定后,注意到这个厅中,已经有几拨人在歇脚。 厅中右前方,生了一堆大火,好叫后来淋到雨的路人烤火烘衣。这主人家倒是周到,女尼心想。 右后方或坐或站着二十多人,这群人身着深色劲装短打,有的带着兵器,是一群镖师和脚夫。围在中间的是一个精干瘦削的中年汉子,三十七八岁,此人目光炯炯,凛然有威。 和他周身肃然气场相悖的是,一个妙龄少女正扒拉着他的胳膊,趴在他耳边说着悄悄话。这少女明艳动人,青春少艾,即使是在悄声说话,也说得一惊一诧,活灵活现。惹得厅内的人都有意无意地,把目光投注在她身上。 这中年汉子姓刘,名其镛,是威远镖局的总镖头。那少女是他的独生爱女刘家璧,年方十八。在她旁边站着,时而热切望着她,时而怒目瞪视偷看她的人的青年汉子,名叫方啸,二十五六岁,是刘其镛的徒弟,刘家璧的师兄。 又一个闪电炸开,伴随着惊雷滚滚,天空中仿佛豁开一个口子,大雨终于倾盆而下。 雨声中,只听一人在门口说道:”这雨下得狠,幸得借光在贵庄暂避。“一名庄上的男仆说道:”来者是客,大爷请进。“ 应声而入的是一男一女,男的长身玉立,三十出头的年纪。虽淋了些雨,背上背着一个包袱,却一派闲适,通身江湖贵公子气度。女的约莫二十一二,眉目如画,肌肤皎洁如玉,俨然是个绝色佳人。两人携手而来,神态亲密。男子解下披在美妇身上的男式外衣,扶着她在火旁坐下,极尽温柔小意。 刘家璧自觉是个美少女,见到这个妇人,也不禁觉得容光摄人,令人神往。她小声说道:”这对夫妻是什么人呢,怎么只有两个赶路?“ 她师兄方啸打趣道:”你怎么知道他们是夫妻,说不定是一对兄妹呢?“ 家璧笑着啐了他一声。 刘其镛想得更深,这对男女打扮精致,光那妇人的一根金凤钗上镶的珍珠,就已经是世间罕见,可见非富即贵。却没有一个随从地,走在这盗匪丛生的山道上,也不知是个什么来头。 此时,一名十五六岁的少年进到厅中,身边的男仆向厅中众人介绍,这少年就是此间的少庄主阎立行。 少年先是和镖局的镖师们打了招呼,见到刘家璧的时候似是被她的容貌所迷,一时竟忘了言语。让她的师兄好一阵气恼。接着和后进来,在火堆旁烤火的那对男女,打起了招呼。众人这才知道,这男子是青龙帮的帮主欧阳彦,美妇是他的夫人。这青龙帮名头不大不小,向来左右逢源,倒是和欧阳彦这谦谦贵公子的气度很相衬。 这少庄主又和周围一些散客打了招呼,然后来到先头角落里的女尼面前。只见这个女尼打扮庄严,却有一双明亮慧黠的杏眼,令人见之忘俗。 少庄主礼数周到,也不因她是落单的小尼姑而怠慢。抱拳朗声说道:”在下阎立行,是此庄少庄主,请问师太如何称呼?“ 女尼双手合十,答道:”贫尼法号悟性,今日叨扰了。“ 少年爽朗一笑,叫女尼不必客气,尽请自便。接着告别众人,往后院中去了。 天空中的雨,仍像瓢泼一样,下得又急又狠,完全不像是短时间会停。 众人一时间,各怀心事,却也无计可施,只能等这苦雨停了,才能各奔前程。 正在众人百无聊赖间,一名男仆引着一个穿着蓑衣,戴着蓑帽的男子进来。这男子怀中抱着个油布包着的包袱,进来先是小心翼翼地把包袱立在地上,然后拆开,露出一个七八岁大的女娃娃。 这女娃娃穿着一身鹅黄色的绸缎衣裳,虽然年纪尚小,却长得粉雕玉琢,可爱至极。她打一睁眼,就似有灵感般看到了那美妇。顿时眼泪珠子盈于眼睫,大声哭喊着:”娘,你不要我了吗?我们回家!娘,我们回家!“ 小女孩美若仙童,声音清脆有如仙音。哭得撕心裂肺,只反复哭喊,”娘,我们回家!“ 直让听到的众人都一愣,虽不知这几人是什么瓜葛,却也为她心痛不已,只愿她要什么都能如愿。 抱着她来的男子也是一愣,抬头望向那美妇,对着她身旁的欧阳彦恨声说道:”欧阳彦,你害我女儿失了娘亲,我今日必不能放过你。“ 小女孩这时已经挣开那油布,奔至美妇怀中,天真地哭着问美妇是不是不要她了。美妇心中又羞又恸,想要说一句娘怎么会不要你,却又知道到如今的地步,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回头了。就狠心推开小女孩,哭泣着躲到身旁欧阳彦的怀中。 欧阳彦似是颇为畏惧那男子,强撑着面子道:”廖贤弟,我和阿程是真心相爱的,请你成全。“ 众人顿时哗然,这也可以,好一个绿茶男。 那美妇阿程,却似并不怕那廖姓男子真的伤害他们。泪眼婆娑地向着那男子说道:”一剑,我知道对不起你,对不起兰儿。可是我如今也只能如此了,还请你照顾好兰儿。“ 周围人群这时发出了更大的骚动,原来这廖姓男子是江湖中鼎鼎有名,号称打遍天下无敌手的廖一剑。一时不知撞见了廖大侠这样丢脸的秘辛,会不会被他记恨。 也有像刘家璧这样,八卦之心熊熊燃烧的。看着无敌手廖一剑那被蓑帽遮住脸,猜他会不会是长得太丑。不然哪个女子会不顾名节,弃这样的当世英豪而去呢? 跟她从小一起长大的方啸,一看家璧的神色,就知道她在想什么。心道,决不可能是相貌原因,自己曾见过廖大侠一面,说是芝兰玉树也是当得。只不过是棵冷气逼人的玉树。想着不自禁打了个冷颤。继而,又联想到要看牢师妹,早点求师父把师妹嫁给自己,不要让那些狂蜂浪蝶钻了空子。 廖一剑当下也有些茫然,自己到底是做什么打算好。只是心痛爱女哭着找娘,就一路追来。但真要手刃这两个无耻男女,他心中还是极为不屑的。 小女儿兰儿,求不到她娘的回应,伤心至极。转回到她爹身边,哀哀切切地哭喊着:”爹,我要回家!我们回家!“ 哭得廖一剑肝肠寸断,片刻也不想在这里逗留。又把小女孩仔细包裹好,一头扎进风雨中。 厅中众人,一片尴尬沉默。 小尼姑悟性,似是生平最见不得这种父母抛弃年幼子女的事情。竟当面唾骂这美妇阿程:”你真是下贱,居然连自己的亲女儿都不要。跟着野男人私奔,下流,无耻!“ 那欧阳彦见女伴被骂,兼之自觉失了面子,恼羞成怒就想借教训这小尼姑来挽尊。被美妇阿程拉住,哀求道:”算了,她说得也没错,都是我自己做得不对。“ 说着痛哭出声,捂着脸往庄外跑去了。欧阳彦见状,瞪了小尼姑一眼,也追着跑出去了。 留下厅中的众人,继续望着天空中,无边无际的雨幕。怅然畅想着,这雨幕,又会为自己拉开怎样的序幕。 【心之剑】1、心瘾 廖一剑抱着油布包裹着的女儿心兰,回到名剑庄的时候,已经是夜半时分。 管家福伯、奶妈福婶,这两夫妻还在守夜。庄里发生这么突然的变故,下人们也不会睡得安稳。 “三少爷,您回来啦,夫人她……”福伯担忧地想要询问一二。自从名剑庄开庄以来,新来的下人都称呼他和年程老爷夫人,称呼心兰小姐。只有从原来廖庄跟过来的几个老人,还称呼他三少爷。 廖一剑轻声打断他道:“此事无须再提,吩咐准备热水参汤,给小姐沐浴安置。”后一句是朝着福婶吩咐的。 两人应承着退下。 回程的路上,一开始心兰还哭得凄楚。偶尔还哭得抽搐打颤,喃喃自语,“娘为什么不要我”,“是不是兰儿不乖”,“兰儿以后会乖,娘快回来”……后来大概是哭累,睡着了,但还是会时不时抽抽一下。让廖一剑心中,一阵一阵地巨恸。 进到兰苑,廖一剑把自己穿戴的雨具脱在心兰的房间外。进了房又把包着的油布除去,把心兰放在她床上,又掀开被子给她盖上。 心兰脱离了他的怀抱和体温,就有点醒转。不安地挥着双手找他,拉到他左手一个食指,才不再动作。 “爹爹不要离开兰儿……”是梦中呓语。 廖一剑心如刀割,充满自责。 如果不是自己过度自信,认为欧阳彦样样不如自己,没有多加防范。也不会让自己的珍宝,受这样的伤害。 或许也因为,和年程一次次的分歧争吵,关系越来越疏淡。才让他疏忽了,发生在她身边的事。 他本来一心追求武学巅峰,无心情爱。和年程是两家父母打小订下的婚约,成婚前他也曾把年程约出来,表达了这层意思。并告知她,如果她还是愿意成婚,他会给予她作为他妻子所有的尊重和体面。 年程当下脸色不好看,隔几日传话说要继续婚约。 所以,婚后她要求独立开庄,他同意了。福伯担忧地提醒他,夫人花钱如流水,他只说照夫人的要求办。生下心兰后,她说生孩子太痛,暗示他不想再生,他也无可无不可,没有再同房。 但心兰是不一样的。从她呱呱落地,被抱到他怀里,他第一次感受到了心的呼唤与柔软。她总是无私地爱和依赖着他。无论何时何地,只要他问好不好,她的答案永远是好。只要他问对不对,她的回答也永远是对。 他享受他们之间的相处时光,时刻牵挂着她。外出办事前后,总是想要和她多呆一会儿。他也早就认定了心兰会是他唯一的孩子,作为他廖一剑的孩子,她只需要过得快乐无忧。 他以为他的家庭生活会这样持续下去。和他的父母一样,和妻子相敬如宾。一起抚养可爱的女儿,让她健康快乐地,长大成人。 可是,现在,一切都被他搞砸了... 热水参汤是一直备着的,很快福婶就带着两个小丫鬟,抬着热水,提着食盒,敲门进来。 布置好浴桶屏风,福婶来抱心兰过去。 一抱却是抱不动,自家小姐还牵着三少爷的手指。 “兰儿宝宝,先松松手,去洗个热水澡……”廖一剑温声在心兰耳边说。 心兰眼皮都没有掀动,只是眉头一皱,小手将他食指拉得更紧。 这是无声的抗议。 廖一剑知道无法,今天发生的事情,对他的珍宝打击太大。只怕他今后,再是给她百倍千倍的宠爱,也难以弥补。 七岁不同席。 这规矩,近一年来年程时时挂在嘴边,提醒纠正着两父女。 让久别归家,想抱抱宝贝的廖一剑,常常烦闷不已。 而心兰只是乖巧地站在年程身边,拿无辜又抱歉的眼神望着他。 毕竟她在她娘跟前的时候多,教管都是年程在负责。心兰也从来没有抵触过她娘的安排,是她娘的小乖乖。 廖一剑这样回想着,又是一阵气闷。 整天给他立规矩的人,却做了最不规矩的事。可见这规矩,还得分人。 廖一剑吩咐福婶拿一把剪刀来。 自己抱着犹自闭着眼,时不时抽泣一下的心兰,走到了屏风后的浴桶前。 在浴桶旁的椅子上坐下,吩咐小丫环春桃,来给心兰解衣。自己则是端坐着,直视前方。 又叫福婶拿着剪刀,剪开了拉着自己手的那支胳膊的袖子。接着,福婶抱着心兰放入水中。 陡然变换环境,脱离了自己爹爹的怀中。心兰似是被惊到,立刻急遽地挣扎起来。带动着廖一剑也倾身,移向桶边。 这时他也顾不得非礼勿视了,温柔地抚着拉住的那只手,细声细语地安慰着女儿。 只是他在经历了一些事之后,很长一段时间,会一面着魔般回想着此刻看到的玉雪娇嫩身姿,一面无情唾弃着自己。就不是此刻光明磊落,心中不做多想,只顾心疼女儿的廖一剑所能设想的。 【心之剑】2.谈心 一番折腾下来,廖一剑也顾不上什么避不避嫌的问题了。抱着自己的女儿擦干水,给她穿好衣服,又带她去如厕。喂她服用参汤,又漱了口。 一桩桩一件件,廖一剑做得细致入微。 心兰被服侍舒服后,稍微平静下来。房间氛围整个温馨宁静。 让廖一剑慢慢生出一些信心来,或许没有年程也可以。甚至更好。他和他的珍宝,可以更亲密。而不是做一对囿于规矩的,客气而生疏的父女。 等福婶把床铺好,廖一剑再一次把心兰放到床上躺好。这次不用心兰动作,他就主动在被子下握着她的手。坐在床边,打算就这样陪着她,度过这长夜。 福婶她们收拾好,就退下了。 这会儿心兰刚喝下了盅参汤,还有一点精神,正眼巴巴地望着他。 廖一剑看着她像被水洗过的葡萄眼。拿出他全部的恳切,轻声说道:“乖宝,想要什么,告诉爹爹。” “爹爹,陪我。” 似乎只要他一个没回答好,她就会哭给他看。 “爹爹陪你,爹爹会一直在。”就是要廖一剑把心掏给她,他也是求之不得的。这会儿他想的全是,怎么让他的珍宝,完全地信任他能给她一份完整的永远不会丢失的爱。 “那爹爹上来,到兰儿的身边来。” “好。”廖一剑解开外衣,就掀开被子在床上躺下。 紧跟着把心兰揽到怀里。他现在的准则就是,女儿要什么,他就给什么,并且是十倍百倍千倍的给。 一定要让女儿过得开心自在,比从前有更多的骄娇二气。 心兰把头埋在他的怀里,瓮声瓮气地问:“爹爹,你说,娘为什么要走?兰儿那么想她,那么舍不得她,那么难过,她都不会再心疼兰儿吗?” 果然还是在意,廖一剑心中发紧。 “乖宝,你娘要走,并不是因为你不是她想要的孩子。而是因为我不是她想要的丈夫,她有了更想要的丈夫。“ “那她可以和她的新丈夫,一起和我们在一起吗?”心兰天真地问道。 “乖宝,你看她们今天冒雨走掉,就是不愿意。”廖一剑沉吟片刻,“也可能是她们不知道,我会愿意让她们留下来一起住。” “那我们可以马上告诉她们。”心兰的声音里带了点雀跃。 “可以是可以,明天我让福伯去寄信给他们。” “嗯。爹爹最好啦…”心兰说着抬头想在他脸上印上一个亲吻,要动弹太艰难,就近印在他的喉结上。 廖一剑摩挲着心兰的后脑勺和后背,轻声说道:“乖宝,如果她们答应回来,但要求爹爹不要住在这里呢?或者要求乖宝去他们的新家,不让爹爹同去呢?” 心兰陷入了为难,小孩子是真的会认真做选择题的…… 半晌,心兰闷着声说:“爹爹...娘她没有给我选过...” “乖宝...”廖一剑心疼地搂紧心兰。要接受自己没有被自己的娘选择,对成年人来说都不容易,何况是心兰这样不足八岁的小女孩。 “世间对女子本来苛刻,乖宝,你娘也没有太多选择。” “若今日是爹爹中意了其他女子,那爹爹只需要将她纳进家中,当个姨娘。这样的事,大家都会认为是理所当然。女子却不能同时有两个夫君,你娘只能取一舍一。” 廖一剑能成为当世第一的高手,看待事物,从来都是直击本质。又心爱自己的女儿,不希望女儿心里有任何的阴影和仇恨。 “但是爹的乖宝,可以随着自己心意过活。想喜欢谁就喜欢谁,想喜欢几个就喜欢几个。爹爹会一直支持你。你娘也是知道,爹爹会给你最好的照顾,才放心把你留在爹爹身边。” 廖一剑说完不再言语,他的珍宝需要时间消化。只是一下一下地抚着女儿的背心。 心兰听了她爹的这一大通劝解,似乎哪里不对,却又很合理。 之前,她就听她娘劝他爹,纳个妾侍,说是好让她跟翁姑交待。但爹爹说没这个意思,他有自己这个女儿就够了,会亲自去跟家里的祖父祖母解释清楚。 爹爹说的应该是真心话,但还是要确认一下才安心。“爹爹有兰儿就够了吗?爹爹会一直陪着兰儿吗?” “爹爹有兰儿就够了。爹爹会一直陪着爹的乖宝。” 这一晚,廖一剑就在心兰耳边,反复轻轻地保证着。 直到心兰平稳入睡,还在她耳边轻声细语...... 【心之剑】3.小别 四年后 名剑庄 兰苑中热闹得不可开交了大半天。 丫鬟、奶妈、厨娘,叽叽喳喳,忙忙碌碌,进进出出。 丫鬟在院中翻晒、收拾着各类物品。大到兰花瓶、书架、衣柜、皮裘、被褥,小到书籍、衣物、鸟笼、各色摆件,还有几只不同品种的小猫。 晒好的又要商量着怎么摆回去,这个要那个不要。 有厨娘拿着菜单,来商量定哪些菜品、点心、炖品。 有奶娘拿着香和香炉,来请示用哪个,怎么用。 人群中,一个约莫十一二岁,身着鹅黄色百褶裙的少女,有条不紊地安排着一切。只见她站在那里,有如明珠美玉,身形苗条纤细,柔而不弱,大气得体。 少女看看这个,拿拿那个。偶尔从嘴边说出一两句话,像是,“这个爹爹喜欢的”,“那个要在爹爹回来前备好”,......声音清脆悦耳,娇柔无与伦比。有主见,有主张,像温暖的春日将人照得温暖舒适。让人不由自主地围着她转,听从她的主张,想要做到令她满意。 面容更是皎洁无暇,清秀之极,美目流波,难描难绘,是个天仙般的人物。 看在风尘仆仆归来的人眼中,宛若进入到某个神仙洞府、人间仙境。 廖一剑靠在院门口,眼含笑意地望着这个少女,他的珍宝。并不急于让她发现他的出现。 四年了,他的珍宝从最初地极易受惊的小女孩,长成这样一个气质清雅高华,又娇滴滴的大家千金。虽然并不容易,但显然很是值得。 这是父女俩,四年来的第一次分开。从最开始一年的时时抱着、牵着,到后面只要听到她房中异响,就过去查探。这次分开的十天,实在是前所未有。 最近一年,实在是发生了太多的事。心兰的伯父一家三口,外出探亲被贼寇所害。祖父母伤心过度,相继病逝。 父女俩遭遇这样重大的变故,又失去这么多亲人。互相安慰、互相舔舐伤口。心兰意识到除了远嫁的姑妈,自己已经是爹爹仅有的至亲,慢慢就更加坚强起来。 十天前,查到杀害廖一剑兄长一家的贼寇所在。廖一剑就只身赶去,终于得报大仇。 心兰身旁的丫鬟夏芜,这时注意到站在院门口的老爷。示意她的小姐望向这边,心兰飞快抬头,望见他真的站在那里,眼中瞬间迸射出惊喜的光芒。 如乳燕投林般,冲向了廖一剑的怀中。廖一剑微笑着张开双臂接住了她。 “爹爹——”心兰轻声唤着,在爹爹的怀中,深深吸了一口。爹爹身上特有的清冽的竹香,让她对爹爹如丝线缠绕的绵绵思念落到了实地。这十天可是一点都不好受,她可能并没有她保证的那么坚强。 心兰突然有点委屈,就抓着廖一剑的前襟,埋首在他胸前抹起眼泪来。 “乖宝,爹爹这不是回来了吗?“廖一剑有些心疼,真是个水娃娃。 ”兰儿想爹爹嘛。“心兰抬起头,只看到她爹弧度完美的下巴,轻轻扭动着身子撒着娇,”爹爹不在,兰儿吃不香,睡不好。爹爹可要赔我!“ ”乖宝要爹爹怎么赔?“廖一剑嘴角噙着丝浅笑,宝贝女儿提出任何要求,他都会尽心做到最佳。 ”再也不要和爹爹不分开,爹爹以后出门都要带着兰儿。“ ”好,都带着我的乖宝。“皱了一下眉,廖一剑觉得答应得轻率了。”太危险的除外。“ 心兰气急道:“越危险才要一起,如果兰儿一起,爹爹就不会做太危险的事。如果爹爹遇到危险,兰儿也不要......” 话没有说完,被廖一剑的手捂在嘴边。 “乖宝,爹爹答应你就是。不要胡乱赌咒发誓,让爹爹伤心。” 廖一剑说着,就揽着心兰的肩膀,拉着她的手,形成一个并行的姿势,向心兰的房间走去。 突然,他像想到了什么,身形微微一僵,一种怪异的情绪绕在心间。随即又马上甩了甩头,把那离谱的感觉,抛在了脑后。 示意跟在他身后,拿着一堆礼盒的侍从跟着。 柔声对着宝贝女儿说:“走,看看爹爹给乖宝都带回了什么礼物。” 心兰立马雀跃起来,要他把这一路的见闻经历都说给她听。 整个院子里的下人,早就习惯了父女俩的这种父慈女孝的腻歪场面。跟廖一剑请安行礼后,继续有条不紊地忙碌着。 【心之剑】4.更亲密 父女俩走进心兰的闺房,在圆桌前坐下。 侍从把大大小小的礼盒放在桌面上,就退下了。 心兰用桌上备好的热水,给廖一剑沏了杯茶。这才兴致勃勃拆起礼物来。 吃的零食,赏玩的摆件,新出的话本,罕见的琴谱,胭脂水粉,钗环饰品。应有尽有。心兰一面拆礼物,一面发出阵阵欢喜的惊呼。 接着又要分门别类地摆放好,宛若一只翩迁的蝴蝶,房间四处留下她欢快的身影。因为是爹爹带回来的礼物,心兰喜欢亲手布置,这样会增加更多她和爹爹之间的快乐回忆。 都收拾好后,她双颊粉红,额角出了一点薄汗。廖一剑拉她坐下,取出一条手帕,给她轻轻擦汗。 心兰带着一脸甜蜜的笑容,跟他说:“都收拾好啦,爹爹。快给我讲讲,你这一路的经历吧。” 廖一剑温声跟她叙说起来。 讲到如何赶到那仇人家中,如何将他制服,心兰惊叹地瞪圆双眼。讲到那仇人说是帮派斗争,把乘坐船只路过的心兰伯父一家人误杀,她露出伤痛追悔的表情。讲到手刃那仇人,放过那仇人的家小,叫那仇人的儿子长大了尽可以来报仇时,她不禁流露出担忧的表情。 “他们真的回来寻仇吗?”继而想到什么,又追着问,“爹爹的仇家很多吗?” “大概是很多的,即使不是寻仇,每年来名剑庄挑战的人,也从来没有少过。”廖一剑一派轻松地说道。 “乖宝怕吗?怕被爹爹连累吗?” 心兰摇摇头。爹爹一定能保护好她。 “我最不喜欢看人打打杀杀了。能讲道理,就不要打架嘛。” 廖一剑不禁失笑,被他天真的女儿可爱到极点。 拉过女儿,侧抱在膝上。看她许久没喝茶,又喂了几口茶水。 ”爹爹也经常要和人打打杀杀,乖宝也不喜欢吗?“ 心兰现在被她心爱的爹爹抱在怀中,心中满是欢喜。 ”最喜欢爹爹呀,爹爹什么样子都喜欢。“这是她的心声。 隔了十天没见的父女两个,一时间都没有再说话,静静地感受着这一刻的亲昵。 良久。心兰勾着他的衣袖问。 ”爹爹,这路上还有发生什么有趣的事,见到什么有趣的人吗?“ 廖一剑犹豫了片刻,从怀中取出一个小的首饰盒子。递到心兰的手中。 心兰有些狐疑地看了她爹爹一眼,打开盒子。是一支镶嵌着蝴蝶兰的珠钗,搭配着一对同样蝴蝶兰图案的耳饰。 ”很精致漂亮呢。和爹爹刚才带回来的礼物,有什么不一样吗?“ ”爹爹回来的路上,在临安城遇见一对父女。他们见过你,那位姑娘还说想和你结交一番。是他们送给你的。“廖一剑说得有些迟疑。 ”是怎样一对父女?他们见过我,我还不认识他们,对吗?“心兰的好奇心被勾起。 ”对,在你七八岁的时候,从远处见过你。“廖一剑停顿了一下,”他们很亲密。“ 心兰更加好奇了,问道:”比兰儿和爹爹,还要亲密吗?“ 廖一剑默然片刻,点了点头。 这下心兰的好奇心,更是高涨到了极点。爹爹不会骗她,他说更亲密就一定是更亲密。她从小都认为,自己和爹爹就是最亲密的父女。姑妈家的表姐和姑父,之前的管家福伯和他的女儿,都远远比不上他们亲密。 ”那我一定要结识一下这位姑娘。”心兰的脸上露出憧憬的神色,接着她又喃喃着说,”要怎样,才能和爹爹更亲密呢?“ 廖一剑听着他的珍宝天真的话语,有心把她揽得更紧一点,抒发心中的疼爱之情。又觉得这样已经很是亲昵,更亲密似乎不太妥当。 果然要是没有遇到那对奇怪的父女就好了。廖一剑心想。 让心兰知道他们,就更加尴尬了。但对方有心结交,保不准什么时候,心兰也会自己碰上他们。 那一天。 廖一剑回程,路过临安城,打算进城给他的珍宝采买一些礼物。 骑马走在进城的路上,远远看到一辆某镖局标识的马车。以他的功力,马车内,男女燕好的声音清晰地传来。 “嗯嗯...啊...啊爹爹......不要停...给我......女儿就...就快要到了...” “骚穴夹得那么紧,是不是想把爹的鸡巴夹断,好留在骚女儿的小骚穴里,一直插着骚女儿的骚逼...... 女子高亢低回的呻吟声中,夹杂了几声清脆的肉响。 ”艹,夹更紧了...骚穴原来想要一直被插.....说,说你是不是爹的骚女儿,小逼是不是想要一直被插?“ ”啊啊啊...是是爹的骚女儿...要爹爹的鸡巴一直插骚女儿的骚逼...女儿受不住了...爹爹射给女儿.....全部...射给骚女儿... 男子骂骂咧咧,似是被刺激到极点,肉与肉地拍打声激烈到白热化。 这里离进城的主干道还差着点距离。遇到这种野鸳鸯,廖一剑也是见怪不怪的。 但这种燕好中,互相称呼爹爹女儿的,他还是第一次见。 可能是什么特殊的情趣。 廖一剑压下心中怪异地感觉,快马加鞭,很快就把那辆马车甩在了身后。 【心之剑】5.满足 无巧不成书。 廖一剑买好各色物品,找到客栈住宿的时候。在客栈门口,又碰到那辆马车,车上下来的正是一男一女。 男子精干瘦削,四十左右。女子俏丽活泼,二十一二。 中年男子看到廖一剑,似是认识他,和年轻女子低语介绍了两句。女子眼中流露出惊喜恍然的神色,对着廖一剑打量起来。 接着,中年男子一手揽着年轻女子肩膀,一手牵起女子的手拉在自己胸前。二人联袂,向廖一剑走过来。 廖一剑把马匹和行李交给客栈伙计打理。这对男女已在他面前站定。 中年男子抱拳行了一礼。 “廖大侠,在下威远镖局刘其镛,久闻大名。今日冒昧打扰,想和廖大侠结识一二。”又揽着年轻女子,对廖一剑介绍,“这是小女家璧。” “原来是威远镖局的刘总镖头和令千金,幸会。”廖一剑听到男子开口,确定是之前路上遇到的那对野鸳鸯无疑。 虽然廖一剑这四年极少行走江湖,但也听说过这位刘总镖头的奇人奇事。四年间他从武功只在三四流的普通镖局镖头,一跃跻身江湖上的一流高手,镖局的分局也开到大江南北。在他这个年纪,确是传奇。 而且现在还知道了,他和自己的女儿,是这种秘密关系。真是奇上加奇。 廖一剑平时为人不苟言笑,生性淡漠。但也不至于拒人千里。如果是江湖高手找他切磋武艺,还会十分欢喜。这二人虽然奇怪,但也不关自己的事,只静观其变,看对方意欲何为。 “廖大侠,我曾有幸见过你和令千金一面,只是你应该没看到我。”刘家璧笑着说,似是对廖一剑有着很好的印象。 见过自己和心兰,廖一剑不禁问道:“不知是在何时何处?” “四年前的阎家庄。” “原来如此。”廖一剑点头。原来是那次。这个女子和他这个当事人,提起那时那处,仍然爽朗直接,毫不扭捏。也算是个奇女子,怪道有奇事。 父女俩邀请廖一剑进客栈,一同用餐叙话。 席间,刘家父女表示,廖一剑曾无意中救过他们一个亲戚,是他们家的恩人。 再三请求廖一剑收下他们镖局的一块令牌,无论到哪家分局都可以得到最尊贵的服务。廖一剑推辞不过,无可无不可地收下。反正也不见得会去用。 又问了很多心兰的问题,刘家璧还给心兰准备了礼物。说好有机会会去名剑庄拜访。两个父亲切磋武艺,两个女儿可以结成手帕交。 刘家父女动作间十分亲昵,时不时拉一下手,抚一下脸。不知他们身份的人,绝对会认为他们是夫妻,而不是父女。 这本来不关廖一剑的事,毕竟他生性淡漠,并不以世俗的伦理价值观为准则。 但这个刘其镛,透出那种,向他炫耀,甚至暗示他知道他是同道中人的意味。让廖一剑有点吃不准,吃不消。 果然还是没有见过那对奇怪的父女会比较好。 廖一剑回想着当时的情形,再一次得出这样的结论。 刚才,他揽着心兰的肩,牵着心兰的手,从院中走至心兰的闺房。平时习以为常的事,他不会做任何联想,就只是父亲和小女儿的亲密无间而已。但现在他会止不住想,刘家父女做出同样的动作,宛若一对恩爱夫妻。 廖一剑微微摇了摇头,把这些不着边际的遐思扔到脑后。 看着宝贝女儿天真纯稚的美丽脸庞。廖一剑想,不管别的父女怎么做父女,他和他的珍宝,还是要亲亲爱爱。做一对能让他的珍宝一直这么开心、幸福的父女。 这样想着,他把女儿的头靠向他的胸膛,把自己的下巴轻轻抵在女儿的头顶。 温声问道:“乖宝现在感到开心吗?喜欢和爹爹这样的相处吗?” 心兰点点头,然后似是怕他看不见,又说:“开心,喜欢的。” 廖一剑抚着女儿的发丝,笑着说:“那就好。我们做一对现在这么亲密的父女,也是很难得的。爹爹也很开心,很满足。” 但事实是,打脸来得太快,让廖一剑猝不及防。 【心之剑】6.迷梦 隔天。 心兰按惯例去练武场,看廖一剑练功。练武场没有她爹爹的身影。 廖一剑每天早晨在练武场练功一个时辰。心兰起床洗漱后,就到练武场来找他。看一会子爹爹练功,然后父女俩再一起去用早餐。父女俩四年来的日常。 心兰只道是爹爹刚外出归来,昨夜又陪她叙话至深夜,所以起晚。转身又去她爹爹房中找他。 自从心兰她娘离开以后,她爹爹一直和她一起住在兰苑。就住在她隔壁的房间。在最开始的那一年多,她只有和她爹爹一床,才能安睡。 后来爹爹说,心兰长大了一点,可以试一试能不能自己一个人,独立入睡。她不答应,很抗拒分开睡。 她爹爹就在两人房间挨着的墙壁那里开了一个门。告诉心兰,不要害怕,睡不着,或者睡醒了,都可以过来找他。 她才有点安心。慢慢地适应过来。 再后来,那扇门就很少用,爹爹还在那个位置摆放了一个书柜。 在房门外敲了一下门,唤了一声爹爹,没有人应。 心兰心中纳闷,奇怪,爹爹去哪里了呢。 她推开门,决定进去看看。 却看到她爹爹就在房中,站在那个书柜前,背对着她。可能是在看书,看得入了迷。连她在门外叫他都听不到,这真是太奇怪了。 心兰走近几步,又叫了一声。 只见她爹爹应声顿了一下,然后转身,如大梦初醒般,看向她。 看着她的那眼神,让心兰的心中,莫名觉得惊慌。 那是怎样的眼神呢,是看见什么惊惧的事物,才会有的吧。 是她突然叫爹爹,惊到他了吗,心兰想。 她几步走到爹爹的跟前,拉住他的衣袖,仰着脸,仔细端详了一下。爹爹还是往常那副英俊潇洒、仪表非凡的样子。看着她的神情,仍然是那么慈爱温柔。 所以,刚才是她眼花吧。 “爹爹,你今天哪里不舒服吗?都没去练功,兰儿去练武场都没找到爹?”心兰娇声问道。 “无事,在想一些事情。”廖一剑抬起手,想抚一下心兰头发。碰到的那一刻,又像烫到一般,猛地收回来。 心兰看着她爹爹的动作,疑惑地问:“真的没事吗?爹爹明明心事重重的样子。” 廖一剑看着宝贝女儿,黑白分明的眼睛里,透着认真的神情。感到自己对她的隐瞒是罪大恶极。但要把自己在想的事告诉她,那才是真正的亵渎。 他微微摇了摇头,牵起女儿的手。同时在心里,郑重地告诫自己,没事,也不能有事。 “乖宝,是来找爹爹一起去用早膳的吗?一起去吧,别饿着爹的乖宝。” “嗯,走吧,爹爹。待会儿,爹爹陪兰儿一起去试我的新琴吧。兰儿学了新的曲子,爹爹要不要听呀?” 父女俩边说边走,一起去了心兰的房间用早膳。 似乎一切都还是如常...... 除了接下来的一天,廖一剑还是没有去练武场。 心兰在练武场扑了一个空的时候,廖一剑正对着书柜静思己过。 他如松柏般挺拔立定,气质仍然淡漠冷然。和他外表的平静截然相反的是,他的双眼里含着霜刀雪剑,恍若能凝成实质,要将人千刀万剐。 而那个他想要处以极刑的人,正是他自己。 如果说前晚的梦是偶然。那昨晚又梦到,是不是意味着自己沉溺其中,不想自拔? 昨天才警示自己,不可以有事。晚上却再一次做了那个梦。 梦里的场景,似乎是四年前的那个雨夜。 心兰双颊泛着红晕,眼角含着一滴清泪。 娇娇怯怯地伸着手对他。 “爹爹陪我...” ”要爹爹到床上来...爹爹到兰儿的身边来...” 又与四年前的那个雨夜,完全不同。一切都蒙着一层名为欲望的薄纱。 但最不同的是,躺在床上朝他伸着手的心兰,是那晚在浴桶中看到的样子。 雪白,粉红,殷红,乌黑。 交织成一团让梦中的他气血翻腾的欲色。继而惊得他被立刻弹出那幻境。 廖一剑天未亮就立在这里,却完全没有头绪。 难道他竟是个娈童癖的变态,对幼小的孩童有欲望。 这样想着,他不自禁地,将那梦中的场景换成了,心兰如今青葱般可人的少女形象。结果身下的性器,立刻给出了激烈地反应。 廖一剑顿时气得咬紧牙关,一掌将面前的书柜拍碎。书柜应声散架,露出背后,那张许久未用的,通向心兰房间的推门。 廖一剑心下更是骇然。难道半梦半醒间,自己立在这里,就是想去隔壁看他的乖宝? 【心之剑】7.不同 廖一剑对自己气恨不已时,心兰推门进来。 一眼看见房间里倒地的书架,四散的书籍,以及静静站立旁边的爹爹。 顿时飞奔过来,拉起廖一剑的手,忧心忡忡问道:“爹爹今天也没去练功呢,真的没事吗?这书柜怎么倒啦?” 廖一剑手被心兰拉住的一瞬,就感到接触到的肌肤处,激起阵阵电流,心如擂鼓。他很想立刻把手抽出来,但又怕让他的宝贝女儿觉出异常来。 他的反常,已经让宝贝女儿感到担忧了。她秀丽的双眉蹙起,稚嫩美丽的脸蛋布满了疑问。可是,他自己也还没想出个章程来。 “爹爹能有什么事呢,这几天在考虑改进一个剑招,刚才翻看了一下剑谱。”廖一剑说着,手上比划了一下,“就这样比划了一下,没注意就把书柜打翻了。待会儿让人来收拾一下。” “原来如此。爹爹没事就好。” 心兰得到廖一剑的答复,心下并没有松一口气。不知道为什么,还是觉得有点不安。 她双手捏住爹爹的腰侧的衣服,把头靠在爹爹的胸口。感受着爹爹的心跳,似乎比平时跳得快一点点。 廖一剑拥着宝贝女儿,下身不着痕迹地往后退了退。嗅着女儿带着奶味的体香,深深叹息。 这一刻,他不得不承认一切都不一样了。 他以往抱着他的珍宝,是父亲抱着可爱的女儿的天伦之乐。他如今抱着他的珍宝在怀,不止是亲情,心中还翻涌着阵阵春情。 心兰是他的宝贝女儿,他的珍宝,却也是他的梦中人。他此刻无比确认。 可即使他不是一个娈童癖,他的珍宝仍然十分幼小,下个月才满十二岁。虽然身量已足,看着是个美丽诱人无比的少女。 ”乖宝,下个月就是你的生辰,今年想要怎么过呢?“ ”还没想好。“心兰有点犹疑着说,”竹宜表姐前几天来信,邀我们去扬州。但我今年新培植的剑兰下个月就开花了,这是我和爹爹的花,我想看着它们开花。“ 是了。剑兰,包含着父女两人的名字,花开时节又多在心兰出生的九月。所以心兰今年特意种植了几盆,说是代表了她和爹爹独一无二的缘分,上心得不得了。 廖一剑看着心兰踌躇的样子,不禁失笑。乖宝仿佛还是八岁时那个小女孩的样子,会为了选择题为难。 ”那我们把兰儿的剑兰都带上,就可以第一时间看到它们开花了。“ 难题解决,心兰的脸上洋溢着纯稚喜悦的笑容。 ”好耶,又可以和爹爹一起远出门啦。爹爹,那我们早点出门,一路游玩过去,好不好?“ ”都好,乖宝喜欢怎么办就怎么办。“ ”那我们先去用早膳,一边讲一下都要去哪里,都要带什么吧。“ ”走吧。“ 白天父女俩商定好五日后出发。从明州出发,先到临安,然后路过池州,建康,最后到扬州。回程的时候走水路,经过平江,再到明州。大概要外出两个月的时间。 心兰安排着带这个带那个的,忙得不亦乐乎。晚上比平常歇得早,临睡之前还拉着他问,明天早晨要不要去练武场练功。 廖一剑心想,心兰对风吹草动本就敏感。自己连着两日的反常,让他的乖宝很是不安了。就温柔地告诉宝贝女儿,明天他会先来她房间找她,然后再去练功。哄着女儿入睡,才回自己房间。 廖一剑在房中的圆桌前坐下,给自己倒了杯水喝下。跟着把杯子往桌上一掼,杯子应声而裂。 天知道廖一剑一整天根本没有他所表现出来的平静。只是勉力在他的珍宝面前,维持一个镇定的样子。内心时时暗潮汹涌,惊涛拍岸。 他往日看着心兰说话手舞足蹈,觉得有趣,也会忍不住拿住她的手,牵在嘴边亲亲。被心兰的天真可爱感染的时候,也会忍不住将她抱在膝头,亲昵一番。 但今日,一切都不同了。 他亲着宝贝女儿的手,会想含着她青葱一般修长完美的手指,逐个逐个地舔弄。 他抱着宝贝女儿在怀里,看着她一开一合的嫣红小嘴,会想整个含住,细细吮吻。 原本干净清爽的父女情,变得湿嗒嗒,粘腻腻。 果然要是没有遇见那对奇怪的父女就好了。 可若不是他本身就有这样的绮念,就算见到那样出格的父女关系,也不会日日夜夜,辗转反侧。 不知道那对父女是怎么开始的呢?是谁先起的头呢?有没有经历过挣扎呢? 廖一剑这样想着,竟有些羡慕那对父女。这事原来就不容易,任何一方多想想,都可能选择放弃,那对父女却处得那样坦然融洽。 如果是他要求,他的乖宝那么依恋他,一定会同意的吧。可是之后呢,会想要尝试别的选择吗?会对他始终只有父女情吗? 廖一剑这么不着边际地思索着,也没想出个所以然。 直到隔壁间突然传来惊呼声,是他的乖宝,心兰...... 【心之剑】8.承诺 廖一剑起身往门外冲去,想起两间房中的推门可以走。旋身飞奔而去,几个起跳,就已经来到了心兰的床前。 只见心兰坐在床上,拥着锦被,伏在膝上,哀哀哭泣。 “做噩梦了吗?乖宝,别怕,爹爹在这里。” 廖一剑坐到她身边,抚着她的头,温声安慰。 心兰见她爹爹来了,顿时更加委屈。扑到他怀里,哭得是肝肠寸断。 一边哽咽着哭诉她的梦境。 “兰儿走到练武场,找不到爹爹......又跑到爹爹的房间,找不到爹爹......到处都找不到爹爹......呜呜呜爹爹不见了...” “爹爹怎么会不见呢?爹爹在这里,会一直陪着爹爹的乖宝。” 廖一剑一边安慰着女儿,一边扯过锦被,整个包住心兰,抱在怀里。一下一下地摩挲着她的发丝,轻吻着她的额发。 “那是梦,梦是假的,对不对?” 梦中的惶恐情绪太过深刻,心兰无法挣脱。慢慢清醒过来,还是止不住抽泣着。 “兰儿在梦里找不到爹爹,好害怕...爹爹为什么要在梦里让兰儿找不见?爹爹为什么不去练武场?” 心兰抬起迷蒙的泪眼,望着廖一剑,控诉着他在梦里的罪行。 廖一剑顿时心中一恸。 ”都是爹爹不好。爹爹不该不去练武场,让乖宝担心。爹爹不该在乖宝的梦里不见,让乖宝害怕。“ 廖一剑低声道着歉,双手捧起女儿哭红的小脸,轻轻用拇指拭着女儿脸上的泪水。 ”兰儿原谅爹爹好吗?不要伤心了。乖宝哭得爹爹心痛。“ ”可是爹爹让兰儿到处都找不见,兰儿都吓哭了,爹爹也没有出现。“心兰尤自喃喃着梦中的情形。 ”嗯,都是爹爹不对。兰儿罚爹爹,好不好?让爹爹记罚,再也不敢在乖宝的梦里不见,好不好?“ 心兰似是将这句听了进去,瞪大眼睛看着他。大大的泪珠盈于眼眶中,停住了掉落。 ”那兰儿要爹爹告诉兰儿,为什么这两天没有去练武场?“心兰一口气说完,然后紧紧盯着她的爹爹。“爹爹不许骗兰儿!” 廖一剑看着心兰鼓着小脸,眼眶中的泪水要掉不掉的认真样子。有点头痛。他迟疑了片刻。 ”因为爹爹也做了噩梦,梦见兰儿不见了。“虽然不是他在这两夜梦中所见,但也是他的噩梦吧。 ”爹爹骗人,兰儿才不会不见。“ ”怎么不会,兰儿嫁人了。还要爹爹欢欢喜喜送兰儿出嫁。“ 心兰皱起眉头,似是想不通梦里的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做。她从来没有想过嫁人的事。但似乎女孩子都是要嫁人的。 她之前的丫鬟春桃,在两年前嫁人后,没有再在她跟前服侍了。姑妈家的竹宜表姐,也在来信中提到,姑妈有为她相看青年男子。 自己也会嫁人,然后离开这个家,离开她最喜欢的爹爹吗? 这样想着,心兰顿感伤心至极,眼泪啪嗒啪嗒地,又掉个不停。 ”爹爹,你想个办法嘛,兰儿才不要嫁人。“在心兰的心中,只要爹爹愿意帮她想办法,这个问题就可以解决。 ”爹爹自然是愿意让乖宝留在家中,留在爹爹的身边。“廖一剑现下存了点试探,他的乖宝对男女之事看法是怎样的呢? ”只是,乖宝你哪天认识了少年英豪、温润公子,爹爹怕是留不住你。“ 廖一剑越想越酸,心兰却是大松了口气。 ”那就好,兰儿还以为全天下的女孩子,都必须嫁人的呢。“说着还在廖一剑的下巴处亲了一下,”兰儿最喜欢爹爹了。别的人兰儿又不认识,他们再好,又怎么比得过爹爹。“ ”乖宝这么美,这么招人喜爱。那些人认识了乖宝,也会像爹爹这样,把乖宝当成眼珠子一样疼爱的。“ 心兰听得爹爹这样夸她,又说自己多么疼爱她。心里立时转忧为喜。 ”爹爹,你忘记啦。爹爹可是打遍天下无敌手呢。到时候,来一个打一个,来一双打一双。“ ”把别人都赶跑。兰儿只要爹爹,爹爹只要兰儿。“心兰讲得眉飞色舞,一点都不记得她最讨厌看人打打杀杀这事。 廖一剑看心兰讲得有趣,竟也认为这是个好办法。 他就当,这是他的乖宝给他的一个承诺。不管能不能留住他的珍宝,总要试一试。 【心之剑】9.意淫 五天后,名剑庄的六驾马车,浩浩荡荡出发了。 当先那辆马车,又高又大,外观豪华,布置讲究,套着四匹高头骏马,载着的是廖家父女。廖一剑料想旅途遥远,心兰总有马车坐到烦闷的时候,可以骑马换换心情。 后一辆载着心兰的奶妈、厨娘和两个丫鬟。其余四辆都是辎重。 一开始心兰十分兴奋地看着车窗外的景致。热闹的街市、各色的行人,车水马龙,都令她感到新奇。时不时拉着她爹爹询问、讨论所见所闻。 及至城外,四野披着一件金黄的外衣,树叶黄的、红的飘落下来,车轮踩在树叶上发出的咯吱咯吱声,心兰也觉得分外动听。 果然,和爹爹一起,在哪里都很开心。 心兰将车窗上的纱帘拉上,转身看到爹爹正靠坐在软榻上,笑看着她。微微一点羞意浮上心间,倚靠在爹爹肩头。娇娇地细声说:“兰儿很久没和爹爹一起出游,很开心嘛。” 言下之意,不要看她看什么都新奇,就拿她当小孩子看。 可她不知道的是,她爹爹早已将她当作心爱的女人看待。 自那个她犯了梦魇的夜晚后,廖一剑一日比一日明确。他的女儿就是他的执念,是他魂梦相牵的人。 他甚至没一刻有过,因为自己犯了禁忌,就要疏远宝贝女儿的想法。心兰那么依赖他,他不会因为自己的错误惩罚她,令她感到一丝的痛苦和难过。 或许他连续两日改动日常,没有去练功,就是潜意识的回避。但那已经让心兰敏锐地察觉到,感受到了某些苗头。所以他没有资格回避,只能直面。 他的珍宝在情爱上,可以说是一张完全的白纸。他的优势在于,他可以主导往这张白纸上涂画一些什么。但最后能不能得到他想要的图画,也还是要看心兰的愿望。 “看兰儿开心,爹爹也开心。“廖一剑说着,从旁边壁柜上固定好的茶壶里,倒了一盏茶,喂到心兰嘴边。”看累了吗?来,喝点茶水。” 心兰就着廖一剑手中的茶杯,小口小口地喝完。对爹爹细心的照顾,报以甜蜜的微笑。 跟着,就看见爹爹目光灼灼地盯着她的嘴唇。 “怎么了嘛?爹爹。”心兰抿了抿唇。 “乖宝的嘴唇红艳艳的,沾了水珠。” 廖一剑放下水杯,伸出拇指,揩拭去那滴水珠。手指似是被唇瓣吸附般,自有意志地,又来回搓揉了几下。 “很美,很好看。”廖一剑喉结滚动,声音很是沙哑地说。 心兰似有所感,直起身,双手搭在爹爹肩膀上。在他唇角印上一吻。 爹爹的样子,明明就是她自己很想亲亲的时候的样子嘛。她嘻嘻一笑,又靠回来爹爹的肩头。 “爹爹也很好看。” 廖一剑浑身一震。刚刚自己看着女儿像樱花般,娇嫩带露的嘴唇,发了痴。差点就亲了上去。 女儿嘴唇印上来的时候,他下意识地就想迎上去,咬住她的嘴唇。他对自己的自制力越来越没信心了。 廖一剑担心自己,会没有耐心一笔一笔地,引导女儿画出自己想要的图画。而是在某个时刻,自己的热情和爱意,会喷薄而出,将女儿整个渲染。 “乖宝要吃点心果脯吗?要爹爹拿话本给你看吗?” “好呀,兰儿要一边看话本,一边吃果脯。”心兰开心地答。 最近几天,爹爹为了准备旅途,又给她采买了一些话本。她平时都看的都是神仙志怪、各地风物、历史探险。这回爹爹也买回来一些爱情故事,心兰正看得新奇,如果不是爹爹管着,就有点废寝忘食的意思。 廖一剑平时是看不上那些爱情故事类的话本,认为都是一些文人士子对女子的意淫。要是他的乖宝看了,对情爱产生什么误解,被人骗了,那他就追悔莫及。 现在最想要意淫宝贝女儿的就是他本人。如果女儿对情爱开窍,他希望是在他的陪伴下,开窍的对象也是他。 【心之剑】10.不羡 临安城内,每月十九的城隍庙庙会开市之日。 商贩云集,各地名产,应有尽有。苏绣、蜀锦、绫罗绸缎、笔墨纸砚以及奇珍异宝,琳琅满目。 客商来自国内国外,四面八方,碧眼胡商,漂洋香客,列肆开商,热闹非凡。 “小姐小姐,你看这块帕子,绣着朵兰花呃。”心兰的贴身丫鬟夏芜,拿着块鹅黄色绣工精致的帕子,招呼心兰来看。 “是兰花呢,爹爹。”心兰很是开心,对一直牵着她手,怕她走丢的爹爹说。 “嗯,很漂亮,很称乖宝。”廖一剑掏出一块碎银买下,把帕子递到女儿手中。 “多谢爹爹。” 廖一剑看着心兰开心的笑脸,捏了捏她的俏鼻,说道:“马上就到城隍出巡了,我们先去找个好的位置观赏,可好?” 心兰点头,在她看来只要跟着爹爹就好,何况爹爹还跟她说这个城隍出巡十分热闹有趣。 三人在一家茶楼的二楼临街靠窗的位子上坐定后,就听到铜锣开道,“肃静回避”的叫喊声。 廖一剑坐在靠窗的位置,心兰则是搭着他的肩膀,站在了他的身后,和小丫鬟夏芜探着身往窗外观望。 只见八人肩舆抬着城隍爷,轿前轿后有人扮成判官、鬼卒,或扮作罪犯,带着枷锁,跟随前行。旌旗伞扇,仪仗威严。 后面还有各种香会相随,有扭秧歌的、踩高跷的、舞狮耍棍的,还有扮作各色神仙人物的,边走边演,锣鼓喧天,载歌载舞。 “小姐小姐,快看,那个扮嫦娥的,好漂亮。”夏芜指着一个扮作白衣仙子、旁边还扎着个白兔灯笼的女子,让心兰快看。 心兰看了一眼,就笑着对她说:”嫦娥应悔偷灵药,碧海青天夜夜心。“ 接着双手环在爹爹胸前,靠着爹爹说:”嫦娥有什么好羡慕的,哪里比得上我和爹爹日日相伴。“ ”小姐和老爷的感情真好。“夏芜和她这个没有小姐架子的小小姐很亲。 廖一剑听到心兰这么说,虽然明知她讲的是父女情,却还是内心激荡。这瞬间的感觉,体液像大海波涛汹涌,心里绽开朵朵鲜花,林林总总,就要从体内喷涌而出。 ”乖宝,爹爹的乖宝。“他拉着女儿的手,回头望着女儿的眼睛。 心兰听爹爹唤她,低头与爹爹对视,望进了爹爹的双眼之中。那是怎样的一双眼,心兰无法描述,只觉得目光灼灼,内里似有一片火海,能将她点燃。又似是一个漩涡,要将她整个卷入。 ”爹爹......“心兰自觉心跳飞快,仿佛一颗心就要从胸口跳出,她不明白这是为什么,但她又觉得这非常重要。她直觉,如果不能弄明白,她会错失一些至关重要的东西。 这种困惑,一直延续到了心兰夜晚的睡梦中...... ”兰儿,爹爹的乖宝......“ 有声音在切切唤她,是爹爹。 ”爹爹...爹爹......你在哪里?“梦里的心兰回应着那呼唤。 ”爹爹要你,爹爹要乖宝。“ 那声音近了,心兰看到了那双眼。是爹爹,是爹爹那双眼,目光灼灼,充满着渴求,令她浑身发烫。 ”兰儿在,兰儿是爹爹的。“心兰急急回应,不知为何,她竟觉得那灼灼渴求,下一秒就会绝望成灰。 ”不够,不够,乖宝,这样不够的......你知道爹爹要什么的,你知道的......“ ”低帏昵枕,极尽欢爱。“前日在《霍小玉传》中读到时,不明其意的八个字,脱口而出。 下一秒,心兰从梦中惊醒,双手还紧紧揪着自己的衣领。 良久,似有所觉,心兰睁开双眼,望着背着光坐在自己床边的人影,说道:”爹爹,兰儿明白了。“ 【心之剑】11.怪兽 ”乖宝,你明白了什么?“ 明明爹爹的语气平淡,无甚起伏,心兰却从中听出了诱惑与紧张两种感情。 从来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令心兰感到爹爹一生悲喜,都在自己的一念之间。但这并不令她生出得意,心中无限柔软,只心疼着爹爹。 ”兰儿明白了,那对父女,哪里更亲密。“ ”是吗?“两个字从廖一剑唇间飘出,似是怕惊醒什么,转眼消散在空气之中。他应该再说点什么,他应该做那个发起的人,廖一剑这样想。可是他只是背着光,痴痴地看着自己美丽无瑕的女儿,等待着她的审判。 心兰缓缓起身,双手搭在了爹爹的肩膀上,凑近爹爹,轻轻在爹爹微微颤抖的唇上,印上了一个吻,随后又坐了回去。 ”爹爹,兰儿是你的。“心兰说得轻柔,却宛如盟誓。 “咔——嗒”,是床沿的木头,被廖一剑捏碎一块,发出的碎裂声。 “乖宝,再给爹爹说一次。”廖一剑的声音犹如来自地狱的邀请,他知道他的乖宝不会诓他,但此刻他担心那是他的幻听。 心兰展颜一笑,这次坐到了廖一剑的怀中,将唇贴在爹爹的唇上,来回蹭了两下。 “爹爹,兰儿是你的。无论爹爹要和兰儿多么亲密,兰儿都是欢喜的。” “乖宝,这件事不同别的,走了这条路,就再没有第二条路了。”廖一剑纠结得厉害,“即使你哪天想再走别的路,爹爹也不会给乖宝这个机会了。” 心兰的回答,仍然是在爹爹的唇上印上一个吻。 “爹爹,没有别的路,即使不是现在,兰儿知道亲密的极致,也还是会想和爹爹到那个极致。” “兰儿,当初你娘跟别人走的时候,爹爹除了心疼乖宝,心中再无他想。但他日若是你,爹爹哪怕走遍天涯海角,也会将那人千刀万剐,将你捉回,囚在爹爹身边。” 廖一剑此刻明了,他并不是想吓退他的乖宝,而是由此宣泄他心中,对女儿浓重黑暗的欲望。他只是希望,女儿能够知道他的这一面,并接受他的这一面。 心兰却比相信自己,更相信爹爹。相信爹爹不会伤害自己,相信世上再没有任何男子可以比过爹爹在自己心中的地位。 “爹爹,那你可一定要找到兰儿。如果兰儿走了,必定不是出自兰儿的自愿。” 心兰说完,有点害羞地将头靠在爹爹胸前。往常她常做出这样的举动,但今天再做这个动作,却有了全新的含义,她为这样的改变心动不已。 还是不够,廖一剑想要将自己完全袒露,肮脏的、暗黑的、欲望深重的,一次性摊开在女儿面前。 他将女儿抱起,双腿分开,跨坐在自己腿间。拿自己这些天来,越来越不受管制的性器,戳在女儿的小腹上。 “乖宝,爹爹不光心中有个怪兽,日日咆哮,要将你侵吞入腹。身下也有个怪兽,时时翘首,伺机钻入乖宝的每个罅隙。” 这样的爹爹是心兰从未见过的,危险而迷人。话语和动作中的狎昵意味,让心兰的体内似有火花四溅。她心中升起无限渴望,却说不清楚自己在渴望什么。只是无助地挺起小腹,磨蹭着爹爹身下那个怪兽。 “爹爹......爹爹......”心兰反复唤着爹爹,希望他能明白自己,给自己一些什么。 廖一剑狂喜,他的乖宝,似是对他的所有都接纳并渴望着。 他将女儿贴在胸前,稍微抱起,让自己性器抵在女儿稚嫩的腿心。 “乖宝,你知道亲密的时候会怎样吗?” 心兰咬着唇,摇摇头,她的腿心从未被造访过,此刻被爹爹的怪兽抵着,只觉得酸痒麻瘙,万般滋味,难描难述。 廖一剑并非想要女儿的答案,他将性器一下一下戳弄着女儿的腿心。 “乖宝记住了,爹爹的怪兽叫鸡巴,抵在乖宝的骚穴上,爹爹的鸡巴肏进乖宝的骚穴,会把爹爹的乖女儿,肏成爹爹的骚宝贝。” 话音刚落,心兰就浑身颤抖着昏了过去。 廖一剑不由哭笑不得,他的乖宝太过稚嫩,此刻开窍,只怕他还有得熬。但总归是两心相印,无限欢喜。 【心之剑】12.留下 心兰再度醒来时,天已大亮,夏芜进来伺候她梳洗更衣。 “今天不是要赶路吗,为何我还在客栈呢?” 心兰有些疑惑,他们原定今天要离开临安城继续赶路。这几天赶路,爹爹都是天未亮把她抱上马车,马车驶出一两个时辰,她才悠哉游哉在爹爹怀中醒来。 早前和爹爹的表白,还有......那些羞人的事,不会是梦中梦吧。但应该不会,爹爹说的那些话,做的那番举动,是她在梦里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出的。 “老爷早晨本来是要抱小姐去马车,进小姐房后,说小姐还要再睡一会儿,今儿大伙再在临安城玩一天。” 那就不是梦中梦,爹爹今早真的有来过,自己真的有跟爹爹表白。心兰脸色绯红,既羞又喜。催促夏芜动作快一点,不亲眼见到爹爹,总是不那么安心。 洗漱装扮好后,心兰让夏芜去请爹爹来。 夏芜回禀:“小姐,老爷留口信说,今天带小姐游西溪,他已经在那边等小姐,小姐起身后请坐马车去跟老爷会合。” 心兰心下狐疑,爹爹为什么不等她一块儿去呢,不会爹爹也和自己一样害羞吧。抑或是爹爹反悔,并不是想和自己更亲密,约在外拒绝自己? 如是思索再三,心兰愈发迫不及待想见到爹爹了。 马车走走停停,正如心兰忽紧忽慢的心跳,大约一个多时辰,马车终于停在了一处水道。 夏芜搀扶着她的小姐下得马车,车夫给她们指了指对面,一处租船的商贩所在。 只见廖一剑一身白袍,背对着她们,如临风玉树般,轩然独立于河道边。 心兰不知如何,心中升起一阵忐忑,只望背影,爹爹气度超脱,意态潇洒,犹如即将白昼飞升的仙人。 “爹爹——”她急急唤了一声,想将爹爹留下。 以廖一剑的功力,自然是再隔十个这样的距离,也不会听漏。他应声转过身来,在眼神触到他的珍宝的瞬间,展颜一笑。 这抹笑容恰似一道阳光,驱散了心兰所有的疑虑和不安。她喜不自胜,快走几步奔向爹爹,走到近前,又觉羞怯,停下身只是望着爹爹。“爹爹。”她软软糥糯地叫了他一声。 “乖宝,来。”廖一剑被他的珍宝这副小女儿情态打动,心似被谁狠狠揉了一把,酸酸甜甜,感动异常,希冀着对女儿伸出手。 心兰将手轻轻搭在爹爹的手上,肌肤交接处激起一道电流,心兰似是被这电火花灼手,急急就要缩回,却被爹爹一把扣住。 廖一剑嘴角噙着一个玩味的笑,似乎在说,在他手里就休想再挣脱。心兰被他笑得羞红了脸。事实上,东想西想了一路,现下里被爹爹结结实实牵着,她心里也很是安稳。 廖一剑比了个手势让夏芜她们等在岸边,自己牵着心兰上了租好等在旁边的摇橹船。 遮阳篷下,隔着一小桌,前后是各两个位置的条凳,父女二人手牵手并肩坐在后排。桌上摆着些本地特色茶水茶点,遮阳篷后面是一个船家在摇橹。 河流曲折如带,林木连绵,花草摇曳,绿意盎然,水汽氤氲,船只仿佛在仙境中穿行。 如此美景,父女二人却无心观赏,只因眼中只有对方,认定对方是看不够的心中最美。 往日动辄就要亲亲抱抱的二人,此刻刚刚定情,却变得克制,除了牵起的手,竟是衣角都未相接。但眼神却是胶着在一起,情意绵绵能拧成一股麻绳。 “乖宝,相传宋高宗南渡,幸西溪,见此地小桥流水,芦花似雪,被美景所动,欲建都于此,故曰:西溪且留下。” “西溪且留下。”心兰重复,想到之前要留下似将白昼飞升的爹爹的心情,感动莫名,只觉这话说到自己的心坎里,无比契合自己的心意。 “今日乖宝与爹爹,恰在临安互通心意,爹爹也想借这个典故,说与乖宝知,爹爹要将乖宝永远留下。” 【心之剑】13.欺负(微H) “爹爹,不要......” “乖宝,不要什么?”廖一剑鼻尖蹭着女儿的耳朵,在她的耳边耳语。 心兰一羞,低垂着秀美的脖颈,头和手抵在爹爹的胸前,喃喃低语着:“爹爹......爹爹欺负兰儿。” “爹爹哪里欺负乖宝啦?乖宝说出来,爹爹好改过,嗯~” 自二人定情以来,每每私下相处,视线相对,眼神相接,气氛立时火热。爹爹会把她抱到膝上,亲吻她的额头,抚摸她的脸颊,脸颊贴着脸颊摩挲,脖子缠着脖子厮磨。 总是弄得她浑身发软,脸红心跳。爹爹却搂紧她叹着气说,不知该拿她怎么办才好。 “爹爹本就嫌兰儿太小,刚刚拿兰儿的胸乳磨着爹爹的胸膛,兰儿的胸乳要被爹爹磨平,爹爹要愈加嫌弃兰儿小了。”心兰越说越委屈,说着话眼眶都红了一圈。 廖一剑不知女儿心中却有这般计较,一时哭笑不得。 “乖宝,爹爹哪里是嫌弃乖宝小。乖宝还记不记得,你八岁不到时,爹爹给乖宝沐浴,那时乖宝更小。两个小小的乳尖,像两粒红艳艳的芝麻,嵌在乖宝白嫩平坦的胸脯上,半分乳肉都无。” 心兰不知爹爹为何提她小时候的事,但听爹爹描述自己小时候光着身子的样子,只觉羞臊难言,全身轻颤,腿心渐湿。 廖一剑感受着女儿在怀中的轻颤,亦是心潮澎湃。自己第一次梦中惊现心兰年幼的裸体,到现在两心相依,虽没经历任何波折,但心中百转千回,实是不足为外人道也。 “那个样子的乖宝,爹爹前阵子每晚梦见都热血澎湃,兴奋到不能自已,自觉是个变态,觊觎自己年幼的女儿。“ 廖一剑牵起心兰的手,覆在她的馒头乳上,带着女儿的手轻轻揉动。女儿的身子簌簌发抖,似是再不能承受这羞耻。 ”乖宝,无论你年纪是大还是小,胸乳是大还是小,爹爹都只中意乖宝一个。“ ”爹爹那天说,要把鸡巴插进兰儿的每个罅隙里,这几天爹爹的鸡巴却碰都不碰到兰儿,还说不是嫌兰儿小......爹爹还总是叹气,说不知拿兰儿怎么办。“心兰说话声羞中带着点哭意,一定要爹爹给自己的疑问一个回答。 听着纯真稚龄的女儿一口一个鸡巴,廖一剑虽然觉得自己很造孽,却也有格外的快慰。乖宝这么天真,是独属自己的淫娃娃。自己教什么,她就说什么,纯然地信任自己,实在是老天垂怜,赐他如此佳偶。 她生得如此绝色,来日脸上染上深深欲色,还不知如何销魂,只怕光是看她的脸就能令他欲仙欲死、色授魂与。 ”乖宝喜欢爹爹的鸡巴,乖宝早告诉爹爹,爹爹才知道要把爹爹的鸡巴拿给乖宝嘛。”廖一剑牵起女儿的手往下,握在自己发硬的鸡巴上。“乖宝喜欢,爹爹的鸡巴就是乖女儿的,乖女儿可以时时把爹爹的大鸡巴握在掌心里。” 爹爹的鸡巴一入手,心兰只觉得似个活物,要咬自己的手一般,吓得就要撒手,被爹爹按住。 “乖宝,爹爹的鸡巴,一经送出就概不退还了,以后乖宝要时时将爹爹的鸡巴拢在手心,陪它玩耍,照顾它饥饱。嗯~” 爹爹的那个“嗯”字,带着钩子,勾得心兰浑身发烫,身下也似有小溪流水。她手心握着爹爹跳动的大鸡巴,心里带着羞意,也带着安心,不知为何,爹爹的鸡巴握在手里,就什么都不怕了。 她轻轻地点头,羞红着脸,却也极坚定地,回了爹爹一个”嗯“字。 “乖宝,爹爹的鸡巴不是不想进到乖宝的小穴里,只是爹爹的太大,乖宝的太小,此时强行进入,乖宝以后就不会欢喜这男欢女爱之事了。我们慢慢来,事缓则圆,这个道理乖宝明白吗?” 心兰虚握着的手紧了紧,只能握住半个爹爹的鸡巴,确实很大,很大。她其实不知道爹爹鸡巴的大小对她意味着什么,但心里漾着一圈圈喜意,爹爹的鸡巴这么大,是极好的事,是令她欢喜的事。她腿心处一缩一缩,似在附和她心中所想。 感觉到女儿伏在怀中点了点头,廖一剑接着说:“爹爹知道,最近乖宝看了些男女情爱的话本,大多是些始乱终弃的事情,让爹爹的乖宝不安。” 爹爹懂自己的心事,心兰胸口嗓口发酸,黄豆大小的泪珠子一滴一滴滚落,在爹爹胸前重重点头。 【心之剑】14.操练(微H) “乖宝之前说,不羡慕嫦娥住在广寒仙宫,只因爹爹与乖宝日日相伴。爹爹当时感动非常,藏不住欢喜与情意,才令乖宝发现,成全了爹爹。我二人做父女时,已是一对日日相伴,旁人插不进来的父女。如今又有了男女间的情爱,自然是要做一对日夜相伴如胶似漆的父女爱人。” 廖一剑说到动情处,情不自禁地捧起女儿的脸,含住女儿娇嫩的唇瓣,细细舔吮。舌头勾着女儿的唇线,似是要给女儿涂一层口脂,又似是要将女儿的唇舔融化。 心兰被舔得发出细细娇喘,握着爹爹鸡巴的手随着呼吸起伏,上下撸动。这无意识的动作,把廖一剑刺激得快要发狂。他微捏开女儿的双唇,将舌头伸进女儿的口中,勾住女儿嫩滑的丁香小舌,翻搅舔舐着。 唇舌间的火辣触感,令二人顿感销魂,口水沿着心兰嘴角处流了下来。 廖一剑捧着女儿的脸,稍稍分开,舌头卷起女儿嘴角下巴处淌着的涎水,勾进女儿的嘴里,连着女儿口中的涎水,喂进女儿的舌根。 一面在女儿的颊边舔着,一面对着女儿说:“咽下去,乖宝,将爹爹喂给乖宝的口水咽下去。” 心兰脸红红地看着爹爹,乖巧地把爹爹喂给她的口水咽了下去。湿漉漉的大眼睛含情脉脉地望着爹爹,似是在等待爹爹的夸奖。 廖一剑发出一声满足的谓叹,捧着女儿的脸颊,细细啄吻,恨不得将一颗心都掏出来给自己这个心爱的女儿。她竟然在担心自己始乱终弃,廖一剑觉得不可思议。 果然女儿还是太小了,如果她能够承受他的巨大,他一定立马将女儿带上床,肏得她上一顿还没消化接着就是下一顿肏,完全没有任何想东想西的功夫。 “乖宝,如果爹爹早知你我有这样的情缘,在乖宝八岁时,就会调教乖宝,那乖宝的小逼今日就可以吃进爹爹的大鸡巴。” 心兰听他爹爹这话,不可自抑地想象八岁的自己,握着爹爹的鸡巴,被爹爹亲吻的情景,刺激得打了个激灵,身下的小穴似是尿了出来。握着爹爹鸡巴的手,不知不觉间,牵着爹爹的鸡巴对准在了自己的腿心,随着她的呼吸,一下一下地戳在自己的腿心嫩肉上。 “啊——”心兰轻轻发出一声娇吟。 廖一剑感受到女儿腿心的触感,顺着女儿的手心,挺起鸡巴顶弄了一下。 “啊啊......爹爹,爹爹顶得兰儿好舒服......” 真是个坦率的小淫娃,廖一剑心想,虽然错过了四年前,现在开始也不晚,他的乖宝这样的资质和心性,天生就是要给他肏成一个纯真的骚宝贝的。 “乖宝,现在开始也正是时候,爹爹会日日操练乖宝,让乖宝早日成为爹爹的女人,好叫乖宝安心,不再患得患失。” 廖一剑看女儿睁着一双水灵灵会说话的眼睛看着自己,笑着说:“操练自然是要循序渐进,像爹爹习武一般,一开始只是打基础,基础打扎实了,才不会走火入魔,误入歧途。” 他刮了刮女儿的俏鼻,接着说:“乖宝现在不能受刺激太过,日前爹爹的鸡巴只是稍稍戳弄了乖宝的小逼几下,在乖宝耳边稍稍说了几句骚话撩拨,乖宝就晕厥了去,这样对乖宝的身体是大大的有害。” “兰儿当时只是太过意外而已,并不是体弱。”心兰有点不服气地说,握着爹爹的鸡巴在腿心处重重一磨。 “嗯——”廖一剑被女儿的撩拨弄得吃不太消,“是了,操练就是要让乖宝适应当下的刺激,稍稍有点新的进展,但不至于完全意外。乖宝要相信爹爹,比起和乖宝一晌贪欢,爹爹忍着鸡巴硬得发疼,也要和乖宝慢慢来,做长久的知心爱人。” “会疼?”心兰听得爹爹说这么硬着会疼,立时紧张起来。 “不碍事,爹爹的功夫可以练精化气,只是爹爹的鸡巴见到乖宝就很欢喜,它有了自己的主张。” “那到底疼不疼,真的不碍事?” “疼是真的,不碍事也是真的。疼是兴奋的疼,想钻到乖宝身体而不得的疼,不碍事是于身体康健不碍事。” “好难懂。”心兰仍是困惑。 “就像乖宝,现下很想要爹爹的鸡巴狠狠戳在乖宝的小逼上,认为这样既舒服又安心,但这对乖宝的身体有害处。乖宝年幼,泄身太过就会生病。” 心兰点点头,生病就不能陪爹爹了,那就得不偿失了,总之都交给爹爹好了。自己的人,自己的心,都交给爹爹,就是最稳妥的。 【心之剑】15.青楼 廖一剑虽然对着女儿说要如何调教她,要如何入她,说得十分笃定。心中却并非铁板一块,甚至带着那么点自我怀疑。 他前头的夫人,心兰的娘亲年程跟人私奔这事,对于此刻情窦初开的他来说,方才显出影响来。潘驴邓小闲,廖一剑认为自己可能在情趣上的确是欠缺了些。如何在情事上满足女儿,令女儿再也无法离开他,是他亟需掌握的技能。 但作为当世顶尖的武学大师,对于如何精进一项技艺,他有着十足的把握。 这日,建康城一客栈内。廖一剑正在翻看家奴给他搜罗来的房事秘籍、春宫图册,翻到最后两册,封面赫然印着——《父女秘戏》上、下。 廖一剑眼中精光暴涨,瞬间迸发出迫人气势,让家奴廖七立时匍匐在地上,喃喃着告罪求饶。 廖一剑挑了挑眉,语气和缓地说道:“廖七,你是个聪明人,聪明人做聪明事,知道什么事能说,什么事不能说,你可明白?” 廖七不断磕着响头,对着廖一剑表忠心说:“老爷,小的一家世代都是廖家的家奴,小的只想为老爷分忧,不该知道的小的一概不知。” 廖一剑只是想敲打他一下,这个廖七天天为他们驾车,很多事情是瞒不住的。他也没有想过要瞒住所有人,况且他夜晚还为心兰安排了特别节目。 夜晚,秦淮河畔的青楼红袖招。粉墙鸳瓦、丝竹管弦、艳歌妙舞,是远近着名的销金窟。 老鸨丽娘领着两位在她看来有点古怪的客官,往预订的厢房走去。这两位客官寻常富家子打扮,端的生得是顶顶好的相貌,如金如锡,如圭如璧。 年长的一位三十左右,年幼的面容稚嫩,十二三岁。父亲带儿子来知人事的事情,在富贵之家倒也并不罕见。但丽娘一望即知,这年幼的并非一位小公子,而是一名小女娘。 这二位的身份丽娘摸不透,但金子是实打实已经预付,她倒也并不如何好奇。丽娘将二人引进了一个清雅小院的厢房内,请他们自便,她自张罗去了。 这二人正是廖一剑和他的宝贝女儿心兰。心兰没想到爹爹会带到这等香艳所在,一路行来,眼睛滴溜溜转个不停,好奇地四处张望着。 廖一剑拉着女儿在上首的客座矮塌坐下,将她侧坐着抱在怀中。 “乖宝,待会儿可要仔细瞧、仔细学。” “爹爹要兰儿所学为何?”心兰将爹爹的一缕发丝缠在指尖,好奇问道。 廖一剑在心兰耳语几句,顿时女儿一张娇滴滴的嫩脸,红了又白,白了又红,煞是可爱。 这时,老鸨丽娘,引着一队清一色女子进得房内。众人一通忙活,上茶点的上茶点,点香炉的点香炉,安置乐器的安置乐器。最后其余人等退了出去,只剩了一位在角落里击堂鼓的乐人,和中间两名穿着一红一绿轻薄纱衣的女子。 心兰看了一眼,只觉二女子装扮说不出的怪异。所着那件透明薄纱遮不住身体的任何部位,身姿婀娜,胸乳鼓鼓,下体的毛发都纤毫毕现。其中红纱女子的下体有一处凸起,将薄纱高高顶起。 心兰从未见过其他女子的裸体,大感害羞,想要调转头不看,又记起爹爹叫她仔细瞧,强忍着羞意,看几人接下来如何动作。 一声坚实清脆的擂鼓声响起,立在中间的二女子应声而动。红纱女子揉着绿纱女子的胸乳,稍稍用力,将其推着卧倒在堂中的地毯上。双手配合鼓点缓慢的节奏,轻缓地、像揉面团般揉着绿纱女子的高耸白腻的胸乳。 “红男绿女,红纱女扮作男子,操弄那绿纱女子。”廖一剑在心兰耳边讲解,“乖宝,你看那红纱女子身下那物,模拟男子的肉根,俗名角先生。比之爹爹的鸡巴,大小何如?” 廖一剑拉着女儿的手,去握自己半硬的肉根。 心兰红着脸摸着爹爹的鸡巴掂了掂,羞答答地回道:”不及爹爹的鸡巴远矣。“ 【心之剑】16.摸穴 “爹爹,你看她......”心兰朝那绿纱女子方向抬了抬下巴。 那绿纱女子只是被揉了一会儿胸乳,全身泛红,面带痴迷,嘴角下巴流满口水。 “大抵是被下了药物催情,”廖一剑想了想又道,“也有天生敏感非比寻常的,只是被碰胸乳就能丢,爹爹的乖宝就格外敏感。” 廖一剑说着将一手伸到心兰的胸乳上,隔着衣物,轻柔地揉弄起来。立时,女儿的身子颤了颤,嘤咛一声,软在他的怀中。 这时,堂鼓的节奏快起来,在低沉急促的鼓点声中,红纱女两个手的手指掐着绿纱女的乳尖搓将起来,下身的假阳物隔着两层轻纱一下下戳在绿纱女的腿心。 “啊......啊啊......嗯啊......”绿纱女摇着头,钗发散乱,不停呻吟着。 廖一剑也将手指并起,在女儿的奶尖上揉搓起来,瞧见女儿闭着眼双唇轻颤的样子,他抿唇一笑,在女儿耳边说道:“乖宝,可是爽到了?别只顾着爽,今夜我父女二人,可是来学艺的。” 爹爹真是强人所难嘛,心兰睁开眼,水汪汪的眼睛含羞带嗔地睨了爹爹一眼,才转头去瞧那二女子的淫戏。 厢房内,女子的淫叫声,敲在人心坎上的鼓点声,衣衫摩擦地簌簌声,合着点点媚香,令心兰陷入惑人的迷醉中。 仿佛躺在堂下的是自己,爹爹正挺着劲瘦腰臀在自己腿心戳弄。腿心已经湿滑一片,好想被什么插一插,好给自己止止痒。 “爹爹......”心兰再次望向爹爹,滑动着小手,在爹爹塞在自己手中的肉根上摩挲着。“爹爹碰碰兰儿,兰儿好想......” 廖一剑触到女儿渴望的眼神,心中爱怜不已,是他的一己之私,将女儿拉入这爱欲的漩涡。 他一手在女儿腋下穿过,揉搓着女儿的小奶包。另一手向下伸进女儿的裙子里,隔着亵裤,拇指在花蒂上轻刮,手背覆在整个腿心来回揉搓。 看着女儿随着自己手上动作,眉心蹙起放松,小嘴轻轻撅起,像一只被捋顺了毛的小猫轻轻哼唧。廖一剑嘴角勾着一个笑,对着女儿耳窝舔了舔。 “爹爹的乖宝,小穴都湿透了。乖宝今后只穿开裆裤,方便爹爹随时给骚女儿摸穴,如何?” 心兰听了这话,脸红得要滴出血来。用细弱蚊蚁的声音,羞羞答道:“兰儿,兰儿都听爹爹的。” 廖一剑见女儿如此乖巧,心中满意至极,低下头在女儿娇红的双唇上轻轻啄吻。 这时,鼓点又发生了变化,鼓槌在鼓侧的响木上敲击着,正如清脆的慢板。 红纱女身子下挪,停在绿纱女的双腿之间,只见她将绿纱女的双腿分开,足有一字马那么大。双手掐住绿纱女的腿根,隔着轻纱,在她的腿心处舔弄起来。 “啊......”绿纱女似是刺激过度,狂乱地摇着头颅,两个手去推腿间的头颅。随后又似是揪住绿纱女的头发,要将其拉近一点,舔深一点。“嗯嗯......啊啊......好爽,好姐姐,多舔舔,太爽利了......啊......” 心兰被她们的动静吸引了注意,转头又去瞧她们。一看之下,只觉无比稀奇,无比刺激,还可以如此行这事? 如果爹爹伏在她的腿心,吃着她的小穴,爹爹灵活有力的舌头在她腿心翻搅勾缠......光是想象那画面,她的腿心不由自主地吐出一泡又一泡的花液,轻摆腰肢,迎合起爹爹摸穴的手动作起来。 廖一剑大受启发,想象女儿娇嫩的花穴,隔着一道轻纱被摩擦舔弄,那触感,乖宝会欢喜的吧。 感受到女儿的变化,他不禁闷声一笑,挑逗着花蒂的拇指加了几分力道,指压、刮揉。 “乖宝若是欢喜,爹爹日日都给乖宝吃穴。” 心兰听到爹爹的话,霎时花液泉涌,从顶梁骨处失魂,只觉酥麻到脚底板心。 廖一剑一愣,真是个敏感的小淫娃。他的乖宝,这是丢了...... 【心之剑】17.插穴H 少顷,心兰从失魂的快意中回过神来,见爹爹笑吟吟望着自己,神情中带着点揶揄。便着了羞,在爹爹的胸口捶了两下,忧心自己捶重了,又轻轻抚了两下。 “爹爹,莫要笑话兰儿......” 廖一剑见女儿双颊潮红,眉梢眼角,皆是春意,直叫他溺毙在她的柔情蜜意之中。 “乖宝,爹爹心悦你。乖宝休要害臊,乖宝方才快美的模样,美丽不可方物,爹爹欢喜至极。”他拉着女儿抚在他胸口的手亲了亲,“爹爹以乖宝之乐为乐,乖宝若是不乐,爹爹又何乐焉?” 心兰仍是害羞,但心头的喜意却是沿着嘴角泄出,勾起弯弯笑意。 此时,堂下二女子的咂穴进展到白热化,敲鼓的乐人将两个鼓槌交迭一起,互相敲击,清脆迅急的声音,催得人心都要冒出来。 红纱女双手紧扣住身下绿纱女腿根,只露个乌黑发髻,在绿纱女腿间快速耸动。 绿纱女乳房鼻尖香汗淋漓,频咽唾液,身体绷直,双腿勾住身下人的脖颈,胡乱叫唤起来。 “啊......好姐姐...好快活......你那舌头...真真是巧舌如簧,弹得奴儿...魂都飞了......啊啊啊......” 话音未落,便见她四肢瘫软,遍体轻轻抽搐,倒在那边,直挺挺不再起合。 这绿纱女竟然像小死了一般,心兰拉着爹爹胸前衣襟,也不知自家心中是害怕更多,还是向往更多,只喃喃叫了声:“爹爹......” “乖宝无须羡慕,爹爹定会做到更好,令乖宝快慰无比,欲仙欲死。” 心兰待要反驳自己并未羡慕,又听爹爹说要令自己更快活,红着脸不再言语。 只看堂下绿纱女,呼呼喘气数十息,渐渐回魂。面红耳赤,眼带水光,起身抱住那口唇间还泛着她淫水的红纱女,口舌相接,热吻起来,亲得啧啧作响。 与此同时,她高高耸起的胸脯,硬硬的乳尖,一齐贴在红纱女的胸脯上,磨豆腐般,相对着厮磨蹭动,似要融入到那红纱女的身体中。 行这淫事,会令当事人如何狂热,如何亲近,心兰看着堂下亲得火辣香艳的二人,心中有了些模糊的影子。 “爹爹,兰儿...” 心中想往,口却难言。心兰伸手抚在爹爹的唇上,细嫩如葱白的手指,似有若无地拨弄爹爹抿着的双唇,情意绵绵望进自家爹爹的眼睛里。 “乖宝,爹爹陪你。” 廖一剑捉住女儿的手,将那三根在他唇上拨弄的嫩指含入嘴中,用舌头逐个舔弄之后,又合在一块用舌头舔弄吸吮。不光把女儿的手指舔得湿嗒嗒,心头也是热火一片。 爹爹极其细致地啃吮着自己的手指,眼神却盯牢自己,令自己不得调转目光。不知为何,心兰直觉爹爹的目光极尽淫秽又极尽隐晦,仿若正用意念将自己翻来覆去奸淫。 她不知道的是,此时若是换任何一人来当了廖一剑这目光,只怕已是跪地痛哭求饶了。 他看了这长时间淫戏,心爱的女儿坐在他怀中,一副予取予求的模样。心中的兽欲暴涨,恨不得化身为兽,压住他的小雌兽来回肏个三百回合。 正当这堂上堂下两对气氛越来越火热时,一声响鼓敲在鼓心,接着又时快时慢敲起来边鼓。 鼓点变化,标志着淫戏要进行到下一幕,父女二人分出精神去注意堂下。 红纱女来到绿纱女身侧,将她双腿分开,令她侧靠着自己,撩开她纱衣下摆,手放在绿纱女腿心处,上下来回滑动。 “嗯......啊......” 绿纱女轻哼出声,是红纱女将手指插入她穴中,跟着便随着鼓点节奏,时快时慢,来回抽插起来。 “乖宝,注意看,大戏要开始了。”廖一剑在女儿耳边说。 心兰也想注意着点看,可是,她注意力只能集中在爹爹伸到自己裙子里的手上。 爹爹的手,伸进她的亵裤,轻轻按压她湿滑的腿心,似是在找寻什么,按到一处凹陷,揉弄再三。 接着便跟着她呼吸的节奏,在她吸气放松时,微微往里按,呼气时停住。 她紧张得绞紧那个闯入物,爹爹轻抚着她的背心,细细舔着她的耳廓,柔声劝慰着叫她放松。 如是十来息之后,已是入了一个指节。 【心之剑】18.指玩HH “咚——咚咚——咚咚咚——”厢房中的鼓点规律地敲击在鼓心,发出坚实响亮的声音,预示着表演已经进入正题。 堂下,红纱女身下的角先生,将将入了个头在绿纱女的阴穴内,红纱女并不急于入内,只手扶着那个角先生,抵着绿纱女的处子膜,围绕着划圈,肆意厮磨着她的阴穴内壁,将她的阴穴口撑开到极致。 “啊......啊啊......啊啊啊......”绿纱女敏感细嫩的阴穴口被寸寸碾过,阴蒂脚被那角先生撑着,又被转着圈地碾磨着,她抻着头和着鼓点声淫叫着,双腿勾在红纱女腰间,要使力又怕痛,不使力又被吊着在半空中,不得尽兴。 堂上,首座上的心兰也并不轻松,爹爹的中指已经尽根没入,却不动弹,只是插在她的穴内,就存在感十足。拇指先是在她的阴唇上若有若无地拨弄着,现下停在她阴阜的小丘上,一下一下地滑动着,似是在替她梳理那并不存在的耻毛。 心兰半张着小嘴,无声地喘息着,渴求又戚戚地望着自家爹爹。她感觉自己就像一尾金鱼,被爹爹从水中捞起,被摊开搁在掌中嬉戏逗弄。 她不能呼吸,全身迅速脱水,就快要干涸,她想发出声音,向爹爹求救,却找不到自己的声音。 『爹爹,爹爹,救救兰儿......』 她在心底大声哭喊,可爹爹却无动于衷,像她在寺庙见到的金佛,宝相庄严,她分辨不清,那是慈悲,还是残忍。 廖一剑却不觉女儿会脱水,他的珍宝此刻正是个水娃娃,这点他无比确信。 女儿的娇唇半张,涎水顺着张开的嘴角,流下。 女儿水汪汪的大眼睛,如泣如诉地望着自己,蓄着泪珠,如烟波浩渺。 最妙的是,只有他知道,女儿身下的阴谷,像那终年不会枯竭的玉女峰,溪流潺潺,湿润了他插在其内的手指,也浸湿了他搁在她阴阜间的整个手。 他整个人都沐浴在女儿这靡靡阴雨中,心火却烧得越来越旺。 女儿的阴穴内,似有无数张小嘴,在吸吮着他的中指,带着一股股内劲,似要把他的手指往内送。这令他心旌动摇,如果插入的是自己的肉棍,那会是何等的销魂...... 女儿的阴丘在他的梳动下,瑟瑟颤抖,那里,居然是光滑无毛,他不可自抑地,脑海中又浮现出,女儿小时候沐浴洗身的画面,睽违四年,女儿的阴阜居然还是那个光滑无毛的样子。 廖一剑可耻地发现,自己的阴茎跳动着又胀大了两圈,叫嚣着要冲到女儿体内攻城掠地。 他心念一动,尾指顺着女儿身下湿漉漉滑腻腻的阴裂,滑到女儿的肛口,那里也早已被女儿的淫液浸湿,泥泞一片。那里淫液湿滑粘稠,绝对可以拉出丝来。 敏感的肛口一感受到他的碰触,即骚动着弹跳着,似是瑟缩,又似是迎接。 他的尾指只是在菊心摁了两下,就像打开了令女儿失声的机关。 “啊——爹爹——啊啊啊......” 乖巧顺服如心兰,此刻也只觉浑身似要被投入热锅,羞耻焦急得仿佛要冒烟,爹爹,怎么可以摸到那里,还威胁性十足地,似要将他的尾指探进那谷道之中!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鼓点声变得密集,沉重。 心兰的心跳也快如这擂鼓,她期期艾艾地望着爹爹。 “爹爹,兰儿...好羞......” “乖宝的心,乖宝的身,全部都是爹爹的,爹爹会拿走乖宝的所有,也会给予乖宝所有。爹爹与乖宝,自然是上床下榻,无所不至,遍历所有羞耻之美乐......” 明明厢房内,鼓声、堂下女子的叫唤,和自己的心跳声,交织交杂,心兰却感觉,爹爹的话语,却如细线,从自己的耳边传入,将自己一颗火热的心缠绕,又深入到自己的四肢百骸之中。 若是和爹爹,无所不至,那也是无限的喜乐。 心兰在这样的遐想中,被爹爹捏着下巴,转头看向堂下二女子。 只见红纱女腰间发力,扣住绿纱女的细腰,耻骨相抵,将那角先生,完完全全捅进了绿纱女的体内。 “啊——”绿纱女发出一声尖叫,上身向拉满的弓,高高拱起,头偏向了心兰看过来的方向,双目紧闭,似痛似欲,面色扭曲。 “乖宝,你看仔细,女子初次破身便是如此,爹爹的鸡巴,会进到你身体的每一个穴道,到时,才算是爹爹完全占有了乖宝。” 伴随着爹爹声音,爹爹的中指,在自己的阴穴内轻轻转动,尾指在自己的菊门来回画圈,拇指也在自己的花蒂刮挠。 心兰浑身轻颤,她双目含情地望向自家欲望深重又内敛的爹爹,轻声说道:“爹爹,兰儿,想要快点,被爹爹占有,全部......” 【心之剑】19.考较H- “山羊对树、观音坐莲、西施浣纱、老汉推车、男耕女织......” 建康驶向扬州的马车中,心兰羞怯着,将昨夜观看的姿势一一细数,回复爹爹的考较。 脑海中浮现出昨夜热火朝天的景象,令得她止不住地在爹爹怀中痴痴轻颤。 那两名纱衣女子交合后,厢房中又进来一队着黄纱的女子。其中一名立在旁边报这些姿势的花名,其余的协助那两名交合的女子摆姿势,以及助力二人迎来送往。 统共摆出来叁十余个交接姿势,那绿纱女子被操弄得高潮晕厥了两叁回,另有人拿着药膏替她回春,用嗅盐助她回魂。几次叁番,那绿纱女欲仙欲死,似痛似幻,娇汗淋漓,呻吟间如泣如诉。 厢房中的鼓声喧天,房外传来海妖诱魂的吟唱声,房中众女子嘿咻嘿咻的使力声...... 合着诱人的香薰,女子体味的骚媚。交织成夺人神志的靡靡声色。 心兰记得当时她也不能自控地用自己的小逼一张一合地嘬着爹爹插在她体内的手指,随着演出的益发火辣,吸吮得益发紧张。 只差一点,她就可以突破临界点了。 但爹爹从她的背心给她导入一股清凉的内力,生生将她激荡着的热情导平导顺。 爹爹无视她的哀求,温柔慈爱地望着她,似乎在说她已经泄得超过了。 还是拗不过爹爹的...... 表演的最后,红纱女在绿纱女股间,激射出一种白色浓稠液体后,让绿纱女将那沾着白浊的角先生,用唇舌细细舔舐。 那场景看得心兰回想起来,都觉一颗心如小鹿乱撞。当时爹爹还捏了捏她的鼻子,促狭地看着她的眼神,好似笑她眼馋,是个要贪吃爹爹肉棒的坏女儿。 再之后,是几名女子搀扶那交合的,已经脱力的一对女子上前。先是将那绿纱女的小穴展露给她看。 那女子的小穴被捣得只如霜打茄子一般,枯萎不振,好不凄惨。红的血白的精,混合着好不淫乱。 心兰只看一眼,就不好意思再看。她心里是羞怕的,但更多的是期待。 接着又讲解和演示了一遍,那红纱女子的角先生里的机关怎样发作,射出那稠白浊液。 将昨夜的种种回想了一遍,心兰也将花名都报了一遍。 她知道,经历过昨夜,从外表上,她还是完璧的、原封不动的她。但在她的身体里,有些东西已经彻底地发生了改变。她只有比从前更热切更具象地期待,与爹爹交合。 “都答对了吗,爹爹?”心兰爱娇地伏在爹爹胸前,眨着水润的媚眼问。 “乖宝真厉害,记得很清楚。”廖一剑看女儿眼睛眨得能闪出星光的兴奋模样,笑着继续问道,“那乖宝最喜欢哪个姿势呢?” 心兰想了想,感到为难,她没有切身感受,不知道有哪个是特别适合她,她会特别喜欢的。 “不知道呢,只要是爹爹对兰儿做出来,兰儿一定都会很喜欢。” 廖一剑被女儿的回答甜到心坎里,捧着女儿的小脸,在她的娇唇上舔了一圈,含住她饱满红润的上唇吸吮。心兰顺势含住他的下唇,父女二人相对吮吻起来。 【心之剑】20.乖乖H-(慎) 廖一剑微咬女儿的上唇,心兰也微咬其唇。 廖一剑茹饮女儿口中津液,心兰也茹其津液。 廖一剑缓缓啮咬女儿的香舌,心兰也缓啮其舌。 一个做什么,一个便学什么,父女二人都觉新奇,在寻常父女绝不会做出的衔口吮舌间,寻得无穷的亲密与乐趣。 父女二人越吻越火热,廖一剑扣住女儿的腰,抱着女儿的头,要将女儿摁进自己体内般,耳鬓厮磨,拍上抚下,吻吮啮咬。 “嗯...爹...爹爹......” 心兰逐渐跟不上爹爹的节奏,娇吟着软做一团,腿心泄出丝丝蜜液,止不住在爹爹怀中轻轻扭动着娇躯。 半晌,廖一剑发觉怀中的女儿扭动得厉害,挣扎着勉力要脱离自己的控制,细看才发现小女儿满脸胀红,似要闭过气去,赶忙松开衔着女儿的口舌。 心兰被松开后,如获大赦,咳咳几声后,伏在爹爹怀中吁吁喘气,跟着爹爹在后背拍抚的手势顺着气。 “乖宝,亲嘴时,鼻子可以吸气的。”待女儿呼吸平顺后,廖一剑说道,“乖宝,爹爹含着你的嘴唇,你再试试。” 他说着扶着女儿的后脑勺,低头含住了心兰的双唇,只是含住,并不动作,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女儿的眼睛。 心兰被爹爹含住嘴唇,看着爹爹近在眼睫的双眼,盯着自己不放,顿时羞涩不已,心怦怦乱跳,脑海中一片空白。幼小的她,想不明白,亲嘴时四目相对,为何会令自己如此紧张羞涩。 “乖宝,呼吸,用鼻。” 心兰一怔,爹爹的嘴唇含着自己的双唇没有动,爹爹的声音却传入自己的脑海,这就是传说中的传音入密吧。 以往只是每日看着爹爹练功,没想到会在亲密间,接连体验到爹爹的武功。昨夜是被输入内力,现下又被传音。似乎和爹爹越是亲密,就能和爹爹有越多独特经验。 “乖宝,试试。” 爹爹的声音再次在心兰脑海中响起,她收敛心神,在爹爹灼热的视线中,轻轻阖上脆弱轻薄的眼睑。 感受鼻子的存在,在爹爹温热的鼻息下,吸入了混合着爹爹呼出的空气的空气,再呼出。 几息之后,见女儿逐渐掌握了呼吸的节奏,廖一剑放开了她的唇。 “乖宝,学会没?”廖一剑语带揶揄地说,“爹爹可不想下次跟乖宝接长长的嘴时,要担心乖宝窒息而中途停下来。” 心兰这会儿吸入了太多爹爹的气息,只觉浑身发热,腿心处湿得厉害,很想爹爹给自己摸摸。便只是乖乖点头,拿热切的目光望着爹爹。 廖一剑看着女儿水润含春的眼眸,如何不知她从刚才答那些姿势花名时起就已动情,一直想让自己碰碰她。 这样纯情又贪欲的小女儿,勾得他心头火热,实在她年岁尚幼,只得和她一道,忍耐着,慢慢调教逗弄。 “乖宝,你可知,也有人将这亲嘴称作乖乖。”他揉着女儿的纤腰,在女儿的耳边轻声细语地说道,“乖宝恰巧是爹爹的宝贝小乖乖,乖宝,你说,你是不是生来,就要给爹爹含在嘴里亲亲的?” 心兰听爹爹说这典故,又说这典故和自己的联系,虽然爹爹说的是亲嘴,一下子不知如何联想到昨夜见到的二女吃逼。 脑海里,一时是自己婴儿时期,爹爹将自己的小逼含在嘴里亲;一时是自己一两岁,蹒跚学步,歪倒在爹爹身上,被爹爹含住小逼亲吻;一时是自己七八岁的那个雨夜,坐在浴桶中拉着爹爹入内,被爹爹按在桶壁上含着小逼亲。 一时是现下的自己,被体内的欲望折腾得七上八下,撩起裙子,张开双腿,将爹爹的头颅按在自己的腿间,让爹爹就着她刚换上的开裆裤,含住自己的小逼细细舔吃...... 【心之剑】21.逼供 “呜呜呜......爹爹......” 仅凭脑海中的淫乱想象,心兰便呜咽着,抖着腿泄了一回。 廖一剑对此有着最直观的感受,女儿的娇躯在怀中轻轻痉挛,俏脸生晕,宛若一朵酒醉的海棠花。编贝般的白牙咬着娇艳的下唇,一齐瑟瑟颤抖。喉头微动,不时吞咽着唾液。 娇柔艳丽的小脸上,布满诱他犯罪的欲色。 只是在女儿耳边说了几句话,就换来女儿一个突如其来的高潮。这样的认知,令廖一剑心神激荡。 他揽住心兰,小心护住她的心脉,仰天长啸。 初始犹如龙吟、响彻岩谷,复则穿林扫叶、清风徐来。 过路的侠客、山居的隐士,先是倍感威压,继而如春风拂面。暗暗称奇,纷纷感叹,这是哪位当世高手在此得了奇遇。 心兰被爹爹小心保护着,虽无半分武功,却也不觉难过。只如冬日里泡在温泉中,整个人暖洋洋,被爹爹浑厚、富有磁性的啸声包裹,跟随着爹爹翱翔九天之上,继而又在清新竹林间飞掠。无比舒畅,无比自由。 啸声停歇,余音犹绕。 廖一剑低头看向心兰,见她已在他的长啸声中回复平静,只痴痴望着自己。 抬手抚着女儿脸上吹弹可破的肌肤,轻声问道:“乖宝,告诉爹爹,方才乖宝是想着什么泄了身?” 这...... 心兰想到方才脑海中的淫秽遐想,立时羞意从脸颊蔓延到脖颈。 “没......没什么......”她将脸埋进爹爹的胸膛里,支支吾吾地说道。 这可不是没什么的样子,廖一剑挑了挑眉,益发想从女儿口中挖出答案来。 “扯谎可不是乖宝宝该做的事。”他咬着女儿的耳朵说。 心兰在他怀中只咬着唇不作声,她从未对爹爹撒谎,甚至隐瞒都无,此刻也顾不上了。 虽则爹爹几次叁番开解她,无需为这等亲密事羞耻,但她仍是无法想象自己将之前淫乱至极的遐想说与爹爹听。 她再次地,在爹爹怀中摇了摇头。 见女儿如此守口如瓶,廖一剑甚感有趣,一手钻进女儿裙服中,打算来个香艳的逼供。 探手至阴户间,勾手触到湿滑嫩穴。 不由得再次惊讶挑眉,乖宝这是打定了主意要给他惊喜呐。 “几时换上的?”他一面用手捏着女儿的阴唇,一面含笑问道。 “之前,去奶妈她们那儿解手时,让她们帮兰儿找来,便换上了。”心兰羞答答地回答着。 虽然和爹爹乘坐的这驾马车的车尾,也有隔出一间茅司,放着恭桶等一应物事。但心兰一路都会去奶妈丫鬟的车驾如厕,那一扇木板,是如何都无法隔绝爹爹的耳力的。 无论她二人是否单纯父女,心兰都不能接受让爹爹听到自己如厕时大珠小珠落玉盘的声响。 廖一剑也想到此节,一路来女儿对待解手一事,分外谨慎,十分避忌着他。 再行一日,他们将抵达此行的目的地,扬州他姐姐姐夫家。到时人事牵绊,只怕他父女不能如路途中这般自在逍遥。 这样想着,廖一剑从旁倒来一杯温水,喂着女儿喝了下肚。 【心之剑】22.惩罚 见女儿喝下一杯,廖一剑又端来一杯喂女儿饮用。 心兰见爹爹一径喂自己喝水,心中莫名,但她正隐瞒着爹爹一项事体,心中惴惴,并不十分理直气壮,便将爹爹倒来的第二杯水也乖巧饮下。 直至爹爹第叁次倒水来喂她,她实在喝将不下。 “爹爹,不用了。”她手指搭在杯沿,轻轻推拒。 “乖,再用一些。” 爹爹不理会她的推拒,温柔中带着强势。心兰无法,勉强再饮下一杯。 “爹爹,喝完了,再喝不下了。” 女儿雾气迷蒙的双眼中,满是恳求。 廖一剑在心中感慨,若是二十日前,自己对女儿是千依百顺,处处想在她前,万事绝不会到心兰哀求他的程度,更遑论存心逗弄她。 可现下里,他的珍宝越是难耐哀求,他便愈发起兴逗她。他的珍宝越是流露出脆弱懵懂的神情,他便愈发想将她翻覆调戏蹂躏。他的珍宝越是害羞胆怯,他便愈发想将她淫乱嗜欲的那一面勾出来。 一切都变得很快,幸好是他父女二人皆欢喜的变化。 他将手放置在女儿小腹处,轻按了按,有些微凸起。便不再强她喝水,将杯子放回旁边的壁柜。 心兰见状,总算放下心来。跟着爹爹回身,自己背贴他的胸口,被搂在爹爹怀中。 “乖宝,真的不说给爹爹听,你方才是想的甚么?” 爹爹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清朗的声线被刻意压低,带着丝丝魅惑。 糟糕,爹爹还没有放过这茬。心兰暗暗紧张起来,才刚松了口气,又悬心吊胆。 “有甚么是不能对爹爹说的呢?总不过是爹爹亲了乖宝,爹爹入了乖宝?” 廖一剑一字一句地说着话,从侧面仔细观察着他的小乖宝的神色。 只见她先是意动,而后是纠结和挣扎。 “爹爹,爹爹亲了兰儿。” 片刻后,女儿檀口中吐出这句话,接着娇艳饱满的双唇紧抿,似是害怕再吐出别的不能说的。 “那爹爹,是如何亲的乖宝,都亲了乖宝哪处?” 廖一剑继续问道,仍是一个字一个字地问,间中往女儿秀耳呼着气。 “啊......记,记不得了,爹爹。” 女儿小脸胀得通红,嘴唇和眼睫瑟瑟着颤抖,言语间眼神闪烁。 天真的小女孩还不懂得,越是说谎,越是要面不改色呢。 又或许,她并不是不想告诉她最亲爱的爹爹,只是想让她的爹爹逼问得更恳切些,才好将她羞人的小秘密说与她的爹爹知。 廖一剑将搂着女儿的双手,一手从下方探进女儿的裙服里,手指就着开裆裤开口的缝隙,在女儿的逼缝里上下滑动。 一手从女儿褂服的下摆伸进,轻轻贴着女儿的小腹按揉。 “真不记得啦?” 廖一剑将指尖在女儿身下的一线天中来回拂拭,自与女儿定情以来,他这还是第二次,肉贴肉地碰触女儿这秘地。 想象的还是四年前那白嫩紧闭的花苞的形象,触手之间,这花苞成熟了些许,膨胀着丰满了起来,似乎随时都能流出甜蜜的花汁。 这美丽险峻的一线天,对他有着无穷无尽的吸引力,诱惑着他去攀缘、去征战。 他调整了一下和女儿相拥的姿势,将勃发的阴茎,夹在了自己腹部与女儿臀背间,顺势挺动了几下。 “嗯——”廖一剑不自禁地发出一声闷哼,咬住女儿娇嫩欲滴的耳垂,喃喃地说道,“乖宝不乖,爹爹要如何惩罚乖宝呢......” 【心之剑】23.催尿H 心兰被摸到小逼,一股痒意便爬上心间。她从昨天到今天,都期待着被爹爹好好摸摸,这如何算得上是惩罚呢?分明是她热切期待,羞怯在心难开口索求的奖励呀。 她的花缝湿湿滑滑,爹爹的手指在其间滑动得顺畅,很快便陷得更深,接触到花苞里面的花蒂和小花瓣掩盖着的花嘴儿。 时而一掠而过,时而画着圈,或轻或重地,挑逗着她花苞里,嗷嗷待哺的娇客们。 “爹爹,摸摸兰儿,小逼里面也要摸摸。爹爹,多多罚罚兰儿......” 被快意支配的心兰,妖妖娇娇地叫唤着,企盼爹爹快点填满她的空虚。 她挺动下身,迎合起爹爹的抚摸。 花穴方才凭着淫乱的想象得到的高潮,回落之后便是空虚,只有爹爹的碰触,能带给她实打实的满足。 “若是爹爹,一直亲,一直插,兰儿的小穴,多好......” 心兰迷迷糊糊地渴望着,便也如在梦中呓语般,将心中所想说了出来。 “乖宝的小穴竟如此馋嘴?要爹爹一直亲,一直插?” 廖一剑听到女儿的痴语,心头热火熊熊,将揉在女儿肚腹的手按得更紧,好将自己硬挺在二人之间的阴茎挤压得更甚。 舍不得松开叼在嘴里玩弄的粉嫩耳珠,仍是传音入密,将话语送进女儿颅内。 “坐马车时插着,吃饭时插着,睡觉时插着,读书写字时插着,弹琴画画时插着,见你姑母时都插着,嗯?” 心兰听到爹爹的声音在脑海中响起,才知自己竟将心中想往说出口,羞得浑身扭曲,颤颤巍巍流出潺潺蜜液。 “啊——和爹爹私下里都插插,见姑母时不可以......” 心兰小小声尖叫着,姑母虽对她十分疼爱,但人很严厉,若是被她看见...... 她可不敢想象会发生什么,可越是不敢不准的,想象起来便越发的刺激。 她的花心似张开个漩涡般,吸力十足地吞咽着,在爹爹手指再次经过时,紧紧咬住不放,谨慎张合,要将爹爹的手指往里收。 廖一剑被女儿穴口夹住了一个指尖,便顺着她的意将手指往穴中按了按,换来女儿一声满足的谓叹。 “那乖宝尿尿时,要爹爹插着尿吗?” 另两指在花蒂和尿口拨弄,一面暗示性十足地复又紧按了按压着女儿肚腹处的大掌。 “尿尿?尿尿是不可说的,如何可以当着爹爹面,不可以......”心兰一怔,接着摇头拒绝。记忆中似乎可以找到爹爹给她把尿的画面,很久远的事。 “啊——爹爹,兰儿要下马车,兰儿要,要下去。”因快意带来的小腹收紧,爹爹手掌的按压,以及言语提及带来的注意集中,心兰突兀生出克制不住的便意。 “不放。乖宝若不说清楚方才想的,爹爹如何亲的乖宝泄身,爹爹便不放乖宝去尿尿,乖宝溺在爹爹手中即可。” 原来爹爹并未放下方才的问题,怪道灌自己饮水,现下里还一下一下按着自己的小腹。心兰焦急得要哭出来,她夹着腿,但用处不大,甚至有一滴尿液渗了出来。 “爹爹,别,别按兰儿肚子,要溺出来了。兰儿不要溺在爹爹手上,兰儿要下马车,要到奶妈那边如厕......” 廖一剑在空气中闻到一丝尿臊味,于是按着女儿小肚子的手向下顺,在女儿花缝中的手顶着花蒂和尿口搓揉。 “那便告诉爹爹,到底想的甚么令乖宝如此快活,乖宝不说,爹爹如何能知道呢?有甚么是不能告诉爹爹的呢?” 说完口中发出嘘嘘声,给女儿催尿。 【心之剑】24.尿供H 心兰从小到大没遇过此刻这般的紧急情况,她只觉自己快要疯了。 是啊,有什么是不能告诉爹爹的呢? 爹爹再不放自己,难道真的便要溺在爹爹手里,溺在衣裤里,溺在这驾马车里? 心兰急得眼眶通红,绞紧的双腿因用力过度一颤一颤。双手搭在爹爹按住自己肚腹处的胳膊上,只是无力扯开爹爹的手。 “嘘——嘘嘘嘘——” 要命,爹爹的嘘嘘声,不时在耳边响起。 尿液像听到召唤,响应着冲击夹紧的尿道。 “兰儿说,兰儿说,爹爹别按了,爹爹别吹了。” 心兰投降。言语中已带有泣音。 “乖宝快说,爹爹听着呢。” 要命的嘘嘘声倒是停下,按在她小腹处的手却没有拿开,轻轻画着圈,似乎只要她仍有虚言,便待再按压下去。 “兰儿,只是想到爹爹亲兰儿的小穴,便便泄了......” 心兰说完便去看爹爹的脸色,却不知她这个试探的神情,已将自己出卖。 “还有呢?”廖一剑不给女儿糊弄过去的机会,一面拨动着女儿的尿口,一面揉了揉女儿的肚腹,“不说全,可不行的,乖宝。” 心兰无法,索性闭上眼,一股脑儿说了出来。 “兰儿想到,爹爹亲小婴儿兰儿的小穴,亲不会走路的兰儿的小穴,亲那个雨夜的兰儿的小穴。还有,还有爹爹给今日穿开裆裤的兰儿,吃穴......” 她现下已顾不上羞,只觉爹爹好狠的心,待自己全没了往日的温存体贴。再加上膀胱胀大,憋尿很辛苦,说话语气便有了几分凶巴巴。 “没有了,全部说完了!爹爹快快放兰儿下车,兰儿立刻、马上要去如厕!” 廖一剑没想到女儿会如此幻想,心中激荡,有许多话想说,但也只能先按下。 他推开通往马车车厢后部的小门,抱着女儿入内。 好在女儿穿的开裆裤,撩起女儿的裙摆,对着恭桶半蹲下身,摆出个把尿的姿势,女儿便可以尿在桶中。 一套动作下来,行云流水,几乎女儿话音方落,便已可以尿了。 “乖宝,快尿吧,爹爹给把着乖宝尿。”廖一剑在女儿耳边柔声劝着。 心兰睁眼看着眼前的摆设,身后的爹爹,心里的委屈更盛,她不要爹爹把着尿,她不要在爹爹面前尿,她心里越是爱慕爹爹,越是不想让爹爹把她和屎尿屁的事联系到一起。 她扁了扁嘴,泪盈于睫。 “呜呜——不要,不可以,兰儿不要当着爹爹面尿。” “没有不可以,兰儿不止可以当着爹爹的面尿,甚至还可以尿给爹爹喝。” 廖一剑话语中全是诱惑与强势,说完又开始在女儿耳边,发出轻轻的嘘嘘声。 “嘘——嘘嘘——爹爹的乖宝要尿尿——嘘——” 心兰再也无法,尿液先是不受意念控制地从尿道流出,滴在马车的木地板上。而后才凝成一条水链,淅淅沥沥射入恭桶。 “啊——”待到尿完,心兰倍感舒爽地叹息了一声,之后意识到方才发生了什么般,哇哇大哭起来。 见女儿哭得苦楚,廖一剑心中升起无限怜惜,亲了亲女儿的脸颊,将女儿放在侧边的条凳上。 小心翼翼地将女儿的下裙卷至腰间,让女儿一脚踩在他的肩上,另一脚大开着握在他的手中。 如此,女儿白嫩可人的小穴,第一次在他眼前展露。 【心之剑】25.洗逼H 女儿的小穴,方才被他好一阵划拉,这会儿回复到闭合的状态。似一朵合着花苞的睡莲,娇羞地含苞待放。 颜色也是莹润的白,光滑,无毛,只在缝隙中透着柔和的粉。 两瓣大阴唇上泛着水润的光,暗示着花苞中汁液肥美。顶端靠着尿口处,水色清透中一点微黄。 一丝莲香中,带着点尿骚味,勾得廖一剑心旌动摇。 他若是直接上嘴,他的小乖宝是会嗷嗷陶醉,还是哭得更大声呢? 他想了想,觉得俱有可能。 于是,决定先给女儿洗洗这个漂亮迷人的小穴。 廖一剑将空着的手对准女儿的小穴,运转功法,中指骤然凝出一线水珠,水量不大,还未接触到女儿的小穴,便垂落到地板上。 他于是调整了劲道,凝出更长一线的水珠,轻轻柔柔洒在了女儿的小穴上。 带着些微劲道的水珠,滴洒在女儿小穴的尿口,这正是别出心裁的浇花。 廖一剑心想,这功夫虽从未应用在对战中,但今日能在女儿的小穴上射出星星点点水花,也不算自己白白钻研一场。 得意间,他握着女儿脚的手,用上力,往侧旁按了按,将女儿的腿心打得更开。 “啊——” 被水花冲击着小穴的心兰,看着这离奇地一幕,忘了哭泣,忘了羞怯。 “爹爹的手指,怎会冒出水来?” “这是爹爹从前胡乱学来的失传的武学,唤作指剑,未曾练得精纯,还不能以剑气伤人,只能凝成水液,给乖宝洗洗小穴。” 竟然有这等功夫,心兰目瞪口呆。 “可以啦,别,别洗啦。擦擦,就可以啦。啊——” 一股异样的快意,很快从小穴被淋到的地方,钻入心兰的腹内,蔓延至心间、喉头...... “那可不行,需得仔细些,此处需保持洁净。” 廖一剑控制着水剑,冲击着心兰的花缝。他仿如才知道玩水的幼儿,控着水花来回移动。又仿如刚学会一个厉害新剑招的少年,在心爱的人儿面前,不知疲倦地施展自己的水剑。 “爹爹,别,痒......啊啊啊......” 女儿嘴上说着不要,嘴里却发出娇媚的呻吟,下身也张得更大更开,不诚实的小女孩,还未从方才的惩罚中得到教训。 廖一剑看着女儿腿间的动人春色,眼中仿佛能冒出火星子来。这些火星子如有实质地溅在女儿的小穴上,心兰不能承受地扭动着娇躯,腿心的娇蕊一不小心便探出头来,一波一波地吐着香甜的花汁。 “啊——爹,爹爹,兰儿......” 心兰半眯着美丽的凤眼,泪花迷蒙了她的双眼,她眼中的爹爹竟比平时更放大了许多,压迫着向她倾斜而来,令她那些酥酥麻麻的小渴望,变得不可名状。 “爹爹在,乖乖要爹爹如何?” 廖一剑见女儿瑟缩着小小的身子,似是对他生出来些些惊惧,也知自己方才迫她太过,放柔声线,劝诱着女儿说出她心中的想法。 “亲亲,兰儿要亲亲,要爹爹,亲亲兰儿的小穴......” 【心之剑】26.亵渎H 先于他意志,廖一剑的阴茎先点了点头,而后笔直翘起,直贴小腹。 “爹爹乐意之至。爹爹先前如何照顾的乖宝,往后也如何照顾乖宝的小穴,务必令乖宝的小穴永不孤单寂寞,可好?” 廖一剑收回水剑,两个手握到女儿的腿弯,按下掰开。 他俯身在女儿的檀口上印上一吻,看进女儿水雾迷蒙的美眸,向她传递着一个信号——他仍是那个最心爱她的爹爹,她可以永远依赖他。 女儿似一朵优美的莲花,不胜娇羞地点了点头,两行清泪随着眼睫闪动,滑过脸颊。 廖一剑吻着那两道泪痕,他吻得如此柔情,让心兰更想哭了。 “乖宝别哭啦,爹爹是要喝你小穴中的骚水,不是要喝你眼中的泪水。” 廖一剑无奈,他舔了舔女儿似是掉不完的泪水,打趣着说。 “正巧爹爹射了这许多水液在乖宝的小穴上,失了些水,乖宝也射点蜜水给爹爹补补水。” 说完,他单膝跪地,另一脚曲起,夹住自己无处安放的阴茎,贴在腹前。 趋身向前,一口咬在了女儿白嫩凸起的阴丘上。并不用力,只是上下牙叼着阴丘上的嫩肉,前后左右咂吮。 没一会儿便将整个小丘上的嫩肉,都咂巴着,嘬了一回。桃花瓣一般的细碎红痕,带着水光,遍布在可爱的小丘上。 “嗯.....爹爹,嗯嗯......啊啊......好痒......” 爹爹咬过的地方好痒,仿佛无数小虫子列着队爬过。 爹爹的咂吮还在往下,只是仍对着她肥厚的阴唇,避开中间的幽谷。 分明是自己求来的,心兰此刻却是一副不堪承受的模样,仰着头,眯着眼,咬着唇,细声细气哼哼唧唧。 她的爹爹,她的亲生爹爹,将她一手养大的亲生爹爹,对她疼爱有加的亲生爹爹,因着她的恳求,因着对她的疼爱,俯首在她腿间,在给她吃小穴。 谁也不会想到,光风霁月,俊美无俦,有玉面剑客和无敌剑美名的廖大侠,会伏在女儿腿间,细细咬着她的逼肉,将口水糊满女儿的小逼。 世人眼中,爹爹便是个无心情爱的武痴,甚至是过于醉心武学,以至于夫人都跟人跑了。 可如今他将他的情爱都给了自己,他的亲生女儿。他醉心自己的小穴,程度不输他对武术的痴迷。 是她亵渎了爹爹的荣光,还是爹爹亵渎了他的女儿,有什么要紧,他们都将对方、对方的快乐看得高过世间虚名。 心兰这么不着边际地想着,这样的爹爹是属于自己独有的,这样的爹爹只有自己能见到,她想着想着便痴了。 她的穴道从深处蠕动着,合着爹爹的扯咬,整个小穴都在一跳一跳地抖动。 淫水从花心与肉壁渗出,被她挤出穴道,方才被爹爹用水剑冲洗过的阴缝间,又布满了淫液。 湿嗒嗒,粘乎乎。 爹爹的口舌在她的阴阜上舔咬,爹爹的鼻息热热地打在她的阴阜上。 她又要泄身了,不行,她要忍耐,爹爹还没舔她的花缝中间,她若是泄了身,爹爹怕是又要说她泄身太过。 忍耐。难忍。 心兰正闭着眼,咬着牙,忍耐着如潮水般冲击她身体各处关窍的热潮,爹爹的声音在自己身下响起,略带沙哑。 “乖宝,扶住腿弯。” 说话间,嘴唇开合蹭到了在自己阴缝中探出尖尖角的花蒂。心兰打了个机灵,背靠着车厢,伸出两手各抱住一个膝窝,将两腿抱在身体两侧,腿心大大地打开在爹爹眼前。 廖一剑两手拨开被自己咬得泛红的肥嫩大阴唇,挂着一层晶莹剔透淫液的阴缝被打开,内里粉色的阴蒂、尿口、穴口,一览无余。 层层迭迭的媚肉,在自己的巡视下,紧张翕张,调皮地吐着淫液,散发着靡靡兰香。 他伸出手指在那湿乎乎扭动着的穴口揉了揉。抬起眼,目光锁定他的小乖宝, “乖宝,爹爹要舔你的小骚心了。” 【心之剑】27.舔骚了H 爹爹的双眼通红,似有丝丝血丝,可心兰却觉得那双平时总是温和慈爱看着她的眼睛里,冒出的是绿幽幽的光。 像野狼,贪婪凶残地盯着猎物。而自己,正是他猎食的目标。 她甚至认为,爹爹下一刻便会张嘴龇出锋利的尖牙,将自己毫不设防的小穴咬穿。 “爹爹......” 心兰的眼,也红彤彤。像单纯的小兔子,在捕食者的紧盯下,不知道要逃跑。甚至还不要命地抬了抬臀,将鲜美的小穴送到猛兽的嘴下。 “要舔舔......” 她是爹爹最虔诚的信徒,愿意将一切献祭。 廖一剑得到满意回答,复垂下头。 这小小的一线天中,隐藏了这许多神秘的所在。颤颤巍巍冒着头的小阴蒂,羞羞闭合的小尿口,稚嫩如花叶般的小阴唇,贪吃蠕动着吐出淫液的小穴口,还有个小小皱皱的小屁眼...... 在在都对他有着致命的吸引,是他余生要致力取悦的娇客们。 她们是如此幼嫩,羞羞紧闭,完全不像能插进他粗大肉棒的宽度。 这太要命了,他难耐地挺了挺身,肉棒在他的躯体间摩擦了几下,完全不能缓解内心熊熊燃烧的欲火。 “乖宝,你真是要了爹爹的命了。”他喃喃自语。 他们彼此有志一同地认定,自己的命握在对方手中。 廖一剑不敢唐突了花苞中的娇客们,伸着舌,小心翼翼上前,直到触到穴口。耳后,勾起舌尖绕着外粉内艳的穴口,舔了一圈。 小穴跳动了一下,似是为他的到来雀跃,吐出一泡透明的淫液。 他赶紧卷起舌,将淫水勾进嘴里,咽下肚去。这味道闻起来兰花香气中带些许腥骚,但喝起来十足香甜。 廖一剑立刻爱上了这滋味,舌头沿着小巧的穴口往里钻,舌头转着圈地在女儿肉穴中胡乱舔吮起来。 女儿的美穴对他的辛勤钻研,给予了丰厚的回报,淫液哗哗流出,他再舍不得离开那美穴半分。也不像先前那般用舌头刮出淫液,再吞进肚。舌头仍钻在穴道中,两片嘴唇包住穴口,一面舔一面吸,将那淫液一点不漏地,吸嘬入肚。 “啊啊——爹爹——”心兰又是惊,又是爽,仰头红着脸呻吟不停。 全身最敏感的嫩肉,首次被爹爹的舌尖碰触。 软的舌,嫩的穴,软对嫩,细微到极致的触感。 这是前所未有的体验,在被碰到前,她如何都想象不出的触感。 热、辣、酸、麻,火火的欲念,活活的灵舌,百般滋味涌上心间,天地间只剩下爹爹的舌在搅动着她的穴,再无其他景象和知觉。 “好舒服......好舒服......”她爽得不断淫叫。 抱着膝窝的手打滑,她赶紧抓住双腿并抖了抖,以免身体也跟着打滑,不料小穴也跟着抖了抖,将爹爹的舌一下夹得越发深入了。 晶莹的泪从眼角滑落,娇美的下唇被心兰咬出两个深深的压印。她陷入在快乐的漩涡,只记着不要太快泄身。 “啊......爹爹,好深...好深,兰儿...兰儿的小穴好骚...好舒服...啊......” 【心之剑】28.不够H 廖一剑只觉得层层迭迭的媚肉都向他裹来,巨大的吸力要将他卷入肉穴深入,饶是经历过各种险境的他,也觉难以镇定和自持。 只是,这道美穴让他心甘情愿舍身其中。 他已舔到女儿的处子膜,这是保护女儿的一层壁垒,脆弱但顽强。廖一剑用舌尖顶了顶,女儿即时回应他一声闷闷的哼鸣。 “嗯嗯,爹爹......有点痛,有点痒呢......” 女儿才将将要到金钗之年,到破瓜之龄且有得等,廖一剑不禁摇摇头暗自苦笑。 他的半条舌头塞在女儿的小穴里,翻转舌头在女儿穴壁搜刮,汲取更多香甜蜜水,以慰心中的忍耐和苦楚。 他将脸埋得更深,嘴包着女儿的穴口,一味嘬着源源不断流出的淫液。 “啊——” 却听得女儿一声尖锐的惊呼,小身子剧烈扭曲,两腿纤长的细腿抖擞着垂到了他的肩膀上。 嘴下的小穴颤动着,噗噗吐出一大泡一大泡的骚水,阴阜似迎还拒地往他脸上拍了又拍。 电光火石间,廖一剑明了其中关窍,挺着自己的硬挺的鼻尖,一下一下往女儿的小阴蒂上撞击起来。 “啊......啊,哇啊啊......好舒服,好舒服,撞到了......就是那里,好棒,爹爹好棒,兰儿要......” 心兰爽得欲仙欲死,淫水从她的穴心、穴壁大量喷涌出,大部分被她爹爹吸到嘴里,另有部分糊在了廖一剑的嘴巴、下巴上。 她这时已不记得要控制着不要泄身,但即使她记得,这会儿已是控制不住。 廖一剑见女儿反应剧烈,更加大力度地用舌头顶她的花道,用鼻尖顶她的花蒂,用脸蹭她的整个小花苞。 不过十几息,心兰的花穴便急剧跳动收缩,喷溅出一大波淫液,淋在了她爹爹的舌头上。 “啊......爹爹...兰儿又,又又又泄了......” 心兰发出了又甜又软的浪叫,脸上带着无比的骚媚与满足的笑容,一道涎水从她嘴角流出,挂在她的颊边。 廖一剑当然知道女儿现下有多爽,他的舌头还塞在她的小穴里,被夹得死疼死疼。但他不在意,若不是这点疼痛令他保持清醒,只怕他立马就想换上下身涨到发疼的肉棒,塞在这个甜美诱人的小穴里。 他抬头看着女儿快美淫荡的小脸,心里有另类的满足,女儿这绝美的小脸上的淫乱表情,是独属于他的风景。 待到女儿这波痉挛过去,小穴嘴放松了他的舌头,他便起身,拿出旁边柜子里的绸帕,沾水给女儿擦净小穴。之后又用干的绸帕,仔细擦了一遍。女儿的小穴在他的擦拭下,敏感地瑟瑟颤抖,多么可爱,多么迷人。 他忍不住在女儿的白嫩肥美的小穴上亲吻了一下,而后将女儿的开裆亵裤拉好,裙子放下。坐到条凳上,将女儿抱起在怀里。 女儿小脸桃红,秀目微闭,恬静美好。急急颤动的眼睫让人知道,她并未熟睡。这是害羞呢,廖一剑莞尔一笑。 取了条湿帕子,同样细致地给女儿擦了擦脸,然后就抱着心兰穿过小门,趟回到前头的软榻。 “方才,乖宝叫得可真是动听呢。”廖一剑抚着心兰的发丝,在她耳边柔声说着。 心兰忆起方才自己都说了些什么,脸红得更加厉害。明明已是深秋,她却热得快要冒烟。 “别说了,爹爹。”她仍是合着眼,小声说道。 “爹爹喜欢乖宝的坦率,乖宝越是叫得欢,爹爹心里越是快活。那乖宝爽够了没?” 方才是爽到了,现下又想要爹爹再舔舔了,所以是没有爽够。但心兰只是在心里想想,要她说出口,她还挺为难的。 廖一剑见女儿不答,便挺着自己还硬着的肉棒,在女儿小腹上戳了戳。 “啊——”心兰被顶得发出一声惊呼,她不明白,同样是肉,同样是肉碰到肉,为什么爹爹的肉棒每次顶她一下,戳她一下,便能让她心旌荡漾。 “不够,不够呢,爹爹再给兰儿舔舔......” 反正爹爹总是不可泄身太过那套,心兰也不是没有一点气恼的。她水润的眸子看着爹爹带着笑意的脸,看爹爹要怎么说。 【心之剑】29.结发 廖一剑看着女儿气鼓鼓的小脸蛋,觉得可爱至极,他又怎会不明白女儿的心思,只是他也无法。 他从兜里掏出一个碧玉手镯,握着女儿的纤纤玉手,套在了她的皓腕上。 “爹爹明白,乖宝不够。今日的分量已过,明日一早,爹爹便给乖宝舔舔,让乖宝每日在爹爹的舔吻中醒来。” 他牵起女儿的小手吻了吻,目光灼灼盯着女儿的双眼,直到女儿抵挡不住,羞羞撇开目光。 心兰知道爹爹决定的事,或许可以因她而改变,但爹爹为了她身体缘故决定的事,现下她还想不到法子改变。 “这是什么,好好的爹爹给个镯子给兰儿作甚?” “这是爹爹给乖宝的定亲信物。”廖一剑握着心兰的手,将那碧玉手镯转了转,碧绿色衬得女儿的手腕越发莹白,实在美丽。 “旁人问起乖宝的亲事,爹爹便说已许给江湖上的至交好友,他一家目前塞外定居,日后回来迎娶乖宝。往后没人来也不妨事了,总能对付过去。”廖一剑沉吟一会,又说,“主要是免得你姑母啰噪,说什么要给你张罗亲事的话。” 心兰噗笑出声,看来爹爹天不怕地不怕的,也怕姑母啰嗦他。 姑母忧心她没有母亲张罗,一年前便跟爹爹提过要让她和竹衡表哥结亲,说是亲上加亲,她被爹爹养得娇,嫁到别家只怕不自在。被爹爹一口回绝,说的是不可能让她远嫁。 之后姑母又寻了几户愿意入赘的亲朋故里家的,爹爹不堪其扰,只说心兰她还小,不忍她早早成亲,要让她懂事了找自己如意的。 要说他们家庭成分也是复杂的,祖父家、姑父家都是商户,爹爹是考过科举、中过榜的江湖侠客,母亲是离夫出走的官家小姐。 挨着她在中间,按哪边的规矩行事,也没个一定,貌似都行得通。 “那兰儿也要把爹爹定下来,省得姑母要给爹爹说门亲事,给兰儿找个继母。” 廖一剑哈哈一笑,揉着女儿细嫩的掌心。 “你姑母也就是操心了些,还管不到爹爹头上的,乖宝大可把这个心放肚子里。” 他想了想又说:“有个定情信物,爹爹倒是想要的。” “什么?”心兰忽闪着大大的凤眼,好奇地问。总是爹爹给她的多,她也很想给些什么给爹爹的。 “乖宝给爹爹做个荷包,让爹爹可以随身携带,可好?” “荷包容易的。”心兰平时也会替廖一剑缝些袜子手帕,缝个荷包不是什么稀罕物件。 “爹爹还未说完,爹爹剪一缕发丝交给乖宝,乖宝也剪一缕发丝,结成个辫子,装在荷包中。可否?” 心兰脸刷地一下通红,这是,结发? 爹爹是想和她,『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吗? 她的心怦怦怦跳得飞快,心里冒着甜蜜的泡泡。 廖一剑见她不作声,抬起她的下巴,又问了一遍。“爹爹可以问乖宝,要这个吗?” 心兰红着脸,红着眼,轻轻地点了点。 “可以,兰儿要做给爹爹。” 【心之剑】30.舔醒H 翌日,心兰在一阵接一阵的摇晃中醒来。 远的缓的摇晃,是马车的行进。近的剧烈的摇晃,是爹爹在自己身下舔吮带动着她身体的迎合。 果然,爹爹没有食言,他在吃自己的小穴,自己的确被爹爹舔着小穴醒来。也不知道他舔了多久,舌头塞在自己的小穴里,一顶一顶地做着活塞运动。 这滋味,昨日心兰已尝试过,仍是痒痒麻麻,感触无法形容。哪怕不到达顶点,一直只是这般温温存存舒服着,也是人间至乐。 想是这么想,小穴却还是一缩一缩着,将爹爹的舌头吸得更紧了。 “嗯嗯...啊啊......爹爹......”爽得狠了,心兰和着身体摇晃的节奏,一浪一浪地浪叫着。 廖一剑打女儿一醒来便已察觉,先时顾忌着让女儿多睡会儿,舔得柔和。 这会儿再不顾忌,将舌头从小穴中抽出。没成想被女儿的穴肉吸得太紧,意识到他要离开般下了力气绞紧着挽留,微微带了点力道才挣脱,发出“啵——”的一声脆响。 好一个活泼泼的淫荡小浪穴。 廖一剑被这声细响撩得心头火热,身下的鸡巴直挺挺充血膨胀。这些天他刻意忽略这孽根,除了最开始顶过心兰腿心一回,之后被女儿握过一二回。他的乖宝得不到彻底满足,他也打定主意令这根东西得不到发泄。 他的乖宝怕是不会领情,若他把这想法说与她知晓,只怕她会歪着她漂亮到极致的头颅,不解地问他为何要忍。 廖一剑就着舌尖顶着穴口的姿势,将女儿的阴缝掰得更大,张开舌面,由穴口向上,一路舔过细小的尿口和阴蒂,舔上肥美的小阴丘。而后又用舌底面往下原路舔回。 他将舌面压低,对着女儿的小穴深深舔舐。将这朵娇花舔得湿湿滑滑,如被狂风吹、暴雨打,歪歪扭扭,零落飘摇。 “爹...爹爹......好舒服...舔得兰儿好舒服......好喜欢,兰儿好欢喜......再...用力......”心兰被快乐的热潮冲击得七荤八素,晃着身子,发丝散乱,浪叫不停。 乖宝欢喜就好。女儿欢喜,便是治愈他暗黑内心的良药。廖一剑在心底叹息。 舌上的动作却越发狂放,时而用舌面的粗糙颗粒摩擦女儿的阴阜,时而勾起舌尖去舔舐腿心的沟壑。 直到女儿小穴开始紧缩,淫水越流越多,他集中火力,进攻顶端的小阴蒂,令女儿在前所未有的癫狂中,颤抖着,痉挛着,喷出了大股大股的淫液。 过了好一会儿,心兰才缓过神来。 “啊——”她被爹爹抱坐着,回味着方才的快慰,长呼了口气。 青葱般的手指拨弄着爹爹的喉结,无意识玩耍着。才没两下,便被爹爹捉住了手,拉在他胸前,她又扒拉着爹爹的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玩耍着。 想着爹爹这么长、这么漂亮有力的手指,插着自己的小穴,也是很美的事。 “爹爹,荷包带着没?” 心兰昨夜在客栈住宿时,指挥着奶妈丫鬟,准备做荷包的各项用具,赶制出来个荷包。 廖一剑想到丫鬟夏芜问她为何做荷包,做荷包送给何人的情形。 这天真的小女儿掀着眼帘子瞄他,甜甜蜜蜜、毫不遮掩地说,当然是送给她心爱的爹爹。 他自是如饮蜜浆,甜至心坎。 在场另二人就神色各异了。那丫鬟夏芜理所当然,并不觉异样。只那奶妈郭氏,眼皮直跳。 只怕是已将他父女二人这些天的变化看在眼里,记在了心里。今日他已交代廖七去找她说道说道,倒也无甚忧心,迟早是会知道的。心兰如此单纯,贴身的人得多替她提点和掩护。 “戴着。”廖一剑拿出挂在颈项上的荷包,给心兰看了看,又塞了回去。 “乖宝,到了你姑母家,能演出原来做父女的样子吗?”他调笑着说,并不是很有信心女儿能做到。 “爹爹放心吧,兰儿只是小,又不是傻。”心兰仍绞着爹爹的手指玩,睁圆眼瞪着她爹爹,像是生气他看低了她的智慧。 “兰儿当然不傻,兰儿是率真。演不出来也无所谓,爹爹会替你兜着,无非是让你姑母担点心,受点气。这世上别的人与我父女,说到底,干系也不大。”廖一剑轻笑着说。 “哈——让姑母担心受气,还是爹爹的本事更大,姑母只会夸兰儿乖巧可人爱......” 父女二人轻快地打趣嬉闹中,离他们此行的目的地越来越近。 【心之剑】31.杜家 傍晚时分,马车停在扬州城花园巷杜园大门前。 廖一剑将心兰抱下马车,待到父女二人立定站稳,杜家一众人已等候多时,迎了上来。 为首的是杜家的夫人、廖一剑的家姐廖一梅,她三十九岁,有着廖家人共同的修长瘦削身材,态度肃穆端庄。左右跟着她的一对儿女,男的似她,十八九岁,名唤杜竹衡。女儿年方十五,中等身高,身材偏丰腴,温柔和气,是心兰交好的表姐,名唤杜竹宜。 “二姐。”廖一剑向家姐问好。 “姑母好。”心兰向姑母行礼。 “好,好,剑儿、兰儿,你们来了便好。”廖一梅迎上前,拉着二人的手,眼泛泪光。这一年间,她娘家就剩了眼前父女二人,见到自是一番心酸欣慰复杂心绪。 “剑儿,你姐夫赶巧前两日外出收数,过两日等他回来再给你们赔罪接风。”扬州城盛产盐商和瘦马,她的丈夫杜如晦正是一名富有盐商。 杜家兄妹向也跟廖家父女行了礼、问了安。 廖一梅便招呼他们进门,安排家人带随行的下人和车马行李先往前院的倒罩房。又吩咐管家领他们父女和贴身服侍的奶妈丫鬟,去先时曾住过的万石山苑安顿,待稍事歇息后在花厅摆酒设宴款待他们。一径行至内院门口,众人便分头行动。 杜竹宜和心兰交好,两人既是姐妹,又是闺中密友。待众人分别后,和心兰手拉手,送他们父女去往万石山苑,一路叽叽喳喳叙话。 “表妹,一年不见,越发出落得天仙一般。” “表姐过誉了,表姐才是珠圆玉润的大美人呢。”心兰笑着回道。因她父母的事,她并没有什么手帕交,因此待这个表姐杜竹宜格外亲近重视。 “这次可要多住几月,你我难得见面。”杜竹宜神色间带着期盼。 心兰看看在前头行走的廖一剑,之前他们说的是在杜家住上半个月,住几个月想来是太久了。 “这还要看爹爹如何安排行程,”心兰默了默,接着又高兴起来,“表姐是担心,快要嫁人,以后进了夫家,就难回门了么?” “好哇,你这个小丫头,都知道打趣你表姐我啦。”杜竹宜捏了捏心兰的手,眼中一丝阴翳一闪而过,“早晚你也要嫁人,到时看你怎么说。” 心兰未注意到表姐神色异样,刚想说自己才不嫁人,爹爹说了她可以不用嫁人。看到手腕上的碧玉镯,才想起定亲这个说法,眨了眨俏丽的凤眼,笑着说:“不管怎么说,也是表姐先嫁。” “看把你厉害的,原以为你这个小丫头要嫁到我家来,给我当嫂嫂呢,谁知到头来空欢喜一场,最失望的便是我哥哥。”杜竹宜看了眼前面的小舅父,贴着心兰的耳朵讲起悄悄话。 但即便她再小声,这么近距离,廖一剑自是听得分明,他不希望再有人提及此事。他停下脚步,转身说道。“竹宜,没有的事,休要再提。” “是,小舅父,是竹宜僭越了。”杜竹宜恭敬地说道,见廖一剑背过身,心有余悸地朝心兰吐了吐舌头。 心兰抿着嘴笑,朝表姐做了个鬼脸。也不知道为何她的表哥表姐都畏惧她的爹爹,明明她爹爹是那么温柔可亲的爹爹。 说话间,一行人已穿过九曲回廊,来到了后院的万石山苑。 院内迭石理水,植花种树。苑内假山,据说是由一万块大小石头堆迭而成,故取名万石山苑。山水、草木、并一栋二层小楼,相互交错,联成一片。心兰十分喜爱这苑内景致。 廖一梅对待幼弟十分疼爱,接到他们要来的信后,便洒扫以待,务要令他父女宾至如归。 【心之剑】32.抓舔在床H 翌日,清晨。 廖一剑练功洗漱过后,拿些早点去找女儿。一路车马劳顿,再加上昨夜用了些果酒,心兰现下还未起身。 入得厢房内,将餐点搁在紫檀木镶大理石圆桌上,越过乌木雕花刺绣屏风,他的乖宝正在一张紫檀水滴雕花拔步床上酣睡。 看着女儿乖巧静谧的睡颜,廖一剑心中一片柔软,摸了摸她小脸蛋,在她耳边轻轻叫了声。“乖宝。” 心兰不知道在梦中见到什么,咂吧着嘴嘟囔了句,“爹爹,舔舔。” 廖一剑失笑,“小馋猫。” 他脱了鞋,上床,从心兰脚边掀开被子,钻了进去。他长相身姿太过俊逸,做起这爬床举动来,也只让人觉得潇洒,而不猥琐。 他先是拿起女儿粉嫩可爱的玉足亲了亲,忧心被子隆起进风冻到女儿,复恋恋不舍放下,伏身向中间,爬到了女儿腿心,见女儿仍着条开裆亵裤。 轻轻打开女儿腿根,满是笑意地在女儿两个大腿根处印上一吻,自言自语着:“真是爹爹的小乖宝。乖宝宝睡着时,有爹爹帮舔穴。” 说罢,他又在女儿阴阜中心亲吻,嘴唇碰触那种亲,嘴唇贴在穴肉上,用皮肤的接触捕捉女儿的呼吸。丝毫不施力,任女儿吸气时将他嘴唇轻轻推远。 而后停在这个肌肤接触的远端,伸出舌头,换上舌头继续这个只有女儿呼吸推动的亲密接触。 一下...两下...三下......许多下。 只在偶尔,才挺着舌头,突然向前,往阴缝内,用力顶上那么一两下。 女儿的阴缝,逐渐湿润。女儿的蚌肉,逐渐翕张。女儿的呼吸,逐渐急促。 廖一剑似是最有耐心的垂钓翁,用他的舌,钓女儿这贪吃的小骚穴。 “嗯......什么嘛...爹爹......用力...再用力一点......” 似梦非梦间,心兰迷迷糊糊发出阵阵娇吟。 若果是梦,这也太温柔,似在清澈的溪流濯足,被调皮的鱼虾轻啄。 若果非梦,那也太淫靡,爹爹清晨钻女儿腿间,藏女儿被窝里,不紧不慢逗弄女儿小穴。 越发明显的痒意,令心兰抬了抬腰,夹了夹腿。 一动之下,将自己的小穴送入一温暖口腔,穴间嫩肉和湿软舌头接触更深更多,心兰活脱脱一个激灵。 “啊——”不是梦,是爹爹,是真的爹爹在...... 啊,若是这会儿有人来...... 不管了,“爹爹,舔舔,兰儿要更爽的。”她娇娇软软切切恳求。 见女儿彻底醒来,廖一剑不再存心逗弄,一口含住女儿小穴,先深深嘬了一口,将流出的蜜液一口咽下。而后对着女儿动情蠕动的小穴,舌舔口吮,极尽挑逗之能事。 “啊......爹爹好欢喜......兰儿好欢喜...爹爹最好了,兰儿又一次在爹爹舔穴中醒来......” 心兰被舔美了,被舔爽了,痴痴表白着自己的欢喜,对爹爹的喜爱...... 多多赞美爹爹,让爹爹每天都给自己做这爽翻天的舔醒服务,小小的心兰有着朴素直接的愿望。 她圈起腿,将爹爹的头颅夹得更紧,纤腰款送。 “兰儿,兰儿最爱爹爹了......爹爹把兰儿吃掉......” 廖一剑听到女儿的真情浪叫,心中热浪滔滔,有心回应一句,“乖宝,你永远是爹爹的心头宝、心尖肉。爹爹,永远把你捧在手心里,谁也,谁也休想从爹爹手上抢走你......” 嘴下却是不停,越发下了些力气,鼻间发出激动的“赫赫”声,直要将女儿这勾得他发狂的美穴,舔融,舔化。 一个舔,一个送,父女二人将这晨间舔穴,搞得热火朝天,浓情蜜意。 任谁听闻这动静,都只会面红耳赤之余,道一句,“只羡鸳鸯不羡仙”。 “嗯嗯......啊啊......” 不多时,心兰再说不出甚么有意义的语句,只余些狂浪淫呓。小穴一抽一抽,淫液一泡一泡喷出,在在皆宣告着她即将登顶。 遽然,廖一剑耳廓微跳,眉心微皱。探身向前,在女儿潮红的脸蛋上印上一个带有女儿体内涌出淫液的吻。在她耳边轻语一句。 在快要达到高潮时,生生止住,令心兰不满地扭着娇躯,绞着下体。她隔着雾气濛濛的凤眼,倔强地瞪着她的爹爹,拉着爹爹的衣襟轻轻扯着不依。 “别走,爹爹,爹爹,别走。”说完咬着下唇,似是只要廖一剑不依她,她就要哭给他看。 廖一剑可拒绝不了这样的小乖宝,天真的女儿,有着纯粹的欲望,是令他生命跳起独一无二、前所未有的节奏的心爱女儿呐。 他咬咬牙,一手撑在女儿头侧,半撑起身,另一手往床下一扫。而后将女儿侧身,复又缩身,轻抬女儿纤长美腿,俯身含住女儿小穴,细细舔吮起来。 快意失而复得,心兰咬着手指,将快美的呻吟咽进肚子,只仍有呜呜声,随着她的肩膀耸动间流泻。从床外看,仿佛只是少女在梦中吃到了美味。 “心兰,表妹,”杜竹宜的声音在门口响起,“咦,怎么没人,丫鬟呢?” 接着是“咯吱——”一声,门被推开。 “表妹,你起身了没?我来找你玩儿啦。” 心兰双目圆睁,娇躯一凛。 竹宜表姐的声音在靠近,脚步声也益发靠近。 她这会儿方反应过来,原来爹爹方才是说她表姐来了,要先离开。 这可如何是好?! 会被竹宜表姐看见! 被竹宜表姐发现他们父女做客姑母家,清晨躲在被窝里舔穴!! 竹宜表姐再走几步,越过屏风,就会发现,她的表妹,要被亲生父亲舔到泄身!!! 【心之剑】33.冤枉 任心兰如何在心中焦急祈祷,她表姐杜竹宜的脚步声,仍是越走越近,一路走到了心兰的拔步床前。 “表妹,心兰儿,小懒猪儿,快到巳时啦,该起身啦。”杜竹宜看着侧睡在床上的心兰,站在床边道。 心兰此时内心天人交战,想要应表姐,又怕自己声音不对,一出声便泄出呻吟。想不应表姐,又怕不能阻止表姐动作,表姐若来掀被子,那她和爹爹就要大白天下了。 两害取其轻,她咬了咬唇,哆嗦着道:“表姐,我我我醒了,烦请表姐到外间桌旁稍坐一会儿。” “怎么啦,表妹,可是昨夜未睡好,受了凉?”杜竹宜听见心兰声音微弱中带着颤抖,关切问道。 一面踏上了拔步床的床廊,将手搭在了心兰的额头上,触手微湿,是细细的汗珠。“脸上红彤彤的,还有汗。” 心兰紧张得整个人要蹦起来,心怦怦怦怦跳个不停。若不是她爹爹在被窝里端着她的臀,将她的臀控制着带离床面,牢牢握在两掌中,她已是抖成筛子,早已穿帮。 她顾不上别的,双手紧紧攥住被子,打定主意无论如何守住这道防线。 可她的爹爹似是半点配合她的意思都没有,在她的阴缝间,一下一下舔舐。 『爹爹,快停下!兰儿受不住啦!要被表姐发现啦!!』心兰在心中大声尖叫。 只可惜她的爹爹听不到她的心声,只道她方才留他,便是要在她表姐面前玩个刺激的。若是心兰知道他这个想法,定要大叫冤枉,她只是未听清楚爹爹为何要走,仅此而已。 她的思想和她的身体,都分裂成两个。一半是要爹爹狂放舔她的小骚穴,一直舔一直舔,将她舔至快美的顶点。一半是要冷静要克制,不要让表姐瞧出端倪。 不管她怎么想的,她的身体却是诚实的很,淫液一泡泡不停喷,因着这刺激与紧张,比以往还要喷得更多更急,全都喂到了她爹爹的肚子里。 她心道,再不回应表姐,定会让表姐瞧出问题,也不知爹爹有没有藏好,被子里能不能瞧出有两个人,一定要想个法子,令得表姐速速离开房内,最起码也要让她先到外间等待。 “没没没,”她一开口牙齿便磕在一起,也不知是紧张得还是爽得,牙齿打颤,一迭声便是三个没,“不是着凉,方才做个噩梦,惊惊惊醒了。” “当真如此?”杜竹宜半信半疑,因眼前的情形实在是有种说不出的诡异,她的小表妹从头到尾背对着自己,一副十分紧张的样子。 “表妹你若是惊了汗,便先起身,需得换身衣裳,免得受了风寒,表姐来帮你穿衣梳头。” 穿衣梳头,便要掀开被子,她和爹爹的秘密便藏不住了...... 这可不行! “表...姐所言正是,我我我本意,要等奶妈丫鬟她们端水来,给我擦洗一番。只是她们不知为何,还未...来我房中。表姐,劳烦你帮我,去找找她们。” 心兰急中生智,顺着表姐的话说着,只是腿心传至全身的阵阵热潮,让她一大段话说得极是艰难。 【心之剑】34.酸爽H “ 那好,心兰儿你稍等,我去去便回。” 杜竹宜迟疑着转身离去,视线扫过心兰被窝时,闪过一丝狐疑,相较心兰的小身板而言,是不是稍显大坨了点。 这并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她并未多想,继续往出走。 “嗯……” 走至屏风处,身后传来心兰一声闷哼,不知是否她的错觉,这一声中有着让人面红耳赤的压抑媚意。 “心兰儿,你真没事儿吧?” 杜竹宜感到不安,停下脚步,回身问道。 心兰这当下正是紧要关头,哪里有功夫应付表姐,但又不能不应付着。 “谢……谢表姐关心,兰儿只是饥饿难耐……” 她说的倒也是实话,小穴正是嗷嗷待哺,一心想要专心感受爹爹的喂食呢。 心兰不觉羞耻万分,当着表姐面,说着只有自己和爹爹懂得的下流话。这滋味,实在是酸爽。 她好想要大声、肆意把她体内积攒的爽意呐喊出来! 『表姐,求求你,快走吧!再不走你就要听到你的小表妹,当你面放浪叫床了。』 好在杜竹宜并不深究,不管如何,表妹这个点确实是该要用早膳了,饿着娇贵的表妹可是万万不行。 “既如此,那表姐我速去速回。” “嗯……嗯嗯嗯……啊……” 心兰此时已再无法克制,摆动腰肢,迎合起被子下爹爹的舔吮来。 第一声“嗯”时,还能勉强维持着回复表姐的正经克制,只能说尾音稍稍长一些。 到中间连续的闷哼声,也可以解释为,是腹中饥饿的哼鸣声。 到最后那一声高高扬起,“啊──”一声妩媚妖娆呻吟,便再无法解释与掩饰。 这令已经行至门口的杜竹宜感到害怕,她僵立片刻,似是想到什么,而后飞速奔走。直至跑到楼梯口,才停下,按住不断起伏的胸口,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情绪却全然无法自控,豆大的眼珠啪嗒啪嗒掉下来,她捂着脸呜呜哭泣着。 心兰这边厢却是理会不了表姐有何想法,她仰着脖颈,弓起小胸脯,双腿将她爹爹的头颅夹的死紧,小小骚逼不留余力怼上爹爹唇舌。 一抽一抽,将今日清晨份的大量淫液,泄在了爹爹嘴里。 “啊……” 不管不顾的爽过之后,便是铺天盖地的松弛。呈一大字型地摊开在了床上,脑海中一片空白。 廖一剑从被子里挺身而上,劲瘦身躯微微压在女儿身上。在女儿脸上看到副完全放空的小表情,不禁失笑。 捧着女儿秀气可爱的脸蛋,衔住她微微颤抖的饱满红唇,细细亲吻。下身完全勃起的肉棒,顶上刚刚被他舔到高潮的松软泥泞小穴,有一下没一下地蹭动。 心兰猛一下被亲得发懵,这味道,骚骚的。啊——是她的小骚穴流出来的,爹爹亲了她的小骚穴,又来亲她的嘴,让她吃到自己的骚水啦! 她的脸腾地一下红得冒火,便想去推爹爹压着她亲吻的头。 可下身传来的酥麻感,令她彻底酥软着没了脾气,张着嘴,嗯嗯啊啊地软软叫着,乖巧地任爹爹亲吻,哪里流出骚不骚的水也是无暇顾及了。 爹爹的大鸡巴,坚硬硕大的大鸡巴,在顶弄她的高潮后敏感酥麻的小骚穴呢。 心兰已然知晓男女之间是如何行房,这两三日央求着爹爹给她舔穴,她已觉是人间极乐,这会儿被爹爹舔到高潮之后,再顶一顶,蹭一蹭,却原来会益发舒服得飞到天上去。 这样算是跟爹爹又进了一步...吧?只怪爹爹太过小气,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和爹爹彻底行房。 她在心底胡思乱想一番,修长柔韧四肢将爹爹紧紧攀缘勾缠着,挺送着腰臀,拿自己湿漉漉送软软,毫无遮掩的小骚穴,隔着爹爹的衣服布料,和她最渴望的,爹爹的大鸡巴,狠狠蹭将起来。 【心之剑】35.错失H 廖一剑被女儿缠得厉害,将所有克制忍耐统统抛诸脑后。上面亲吻着女儿的香甜小嘴儿,中间一手控制着女儿的细腰,一手在女儿躺下完全摊平曲线全失的小奶头上揉弄,下面挺动腰臀,急速撞击着女儿松软多汁的小骚穴。 他发觉越发亲吻女儿,自己下身那根肉棒便越发涨得老大老硬,快要冲出那条亵裤,直直插了个头入了女儿的穴缝之中。 以他的功力,自然是听得出,侄女方才从房间跑出后,便一直在外头哭泣。但和女儿这场情事,他既做出来,便已做好全部打算,并不如何担心旁人怎想怎做。 况且,他身下这个小娇娇,不替她把鲜嫩多汁的小骚穴榨出汁来,她可不会甘休。 廖一剑睁着眼,眼前是女儿轻蹙眉心,眯着眼,欲海沉沦,绝色诱人的美貌。闭上眼,浮现的是女儿娇嫩水润,小馋嘴儿似的一张一合的小嫩穴。 “吼——”他低吼一声,直想像日前那般,长啸一声抒发心头热火。 脑海中闪现许多画面—— 时而,他插着女儿,在塞外草原,驾马驰骋。 时而,他插着女儿,在戈壁沙漠,骑驼疾行。 时而,他插着女儿,在东海之外,乘鲸踏浪。 ...... 几乎同时,廖一剑便明了,为何自己会幻想这么些场景,他太想进入女儿体内肆意驰骋了。 想明白这个关节,他心中反倒有了余裕。 双唇轻轻离开女儿檀口,唇舌分离间,拉起一条细丝,扯到最长后掉落在女儿被亲得艳红微肿的嘴角,一道泛着淫靡的光。 “啊啊......爹爹...好爹爹的大鸡巴......撞得兰儿好舒服好舒服......” 二人唇分后,心兰终于能畅快娇吟。她脸上已经蒙着一层细细的汗珠,衬得她的娇颜如带露的玫瑰,格外艳丽娇媚。她眼神迷离,发丝散乱,摇头晃脑着,完全失控地大声淫叫。 她的小穴在爹爹的大鸡巴每一次撞过来时,贪得无厌地吸嘬着。这种程度的深入,已经是近些日子以来,大鸡巴和小骚穴最深入的接触了,心兰快乐得完全顾不上随时会有人进来地狂浪尖叫。 “好爽好爽......要大鸡巴肏小骚穴......” 逐渐,这种陷个头头在里面,已让她感到不满足,她勾住双腿,圈在了爹爹的后臀,用尽全身的力气,推着爹爹的臀部向前。 隔着一层裤子,爹爹的大鸡巴将她的小骚穴撑大到极致,再有寸进,她就能破茧成蝶,成为完全崭新的一个她了。 她勾在爹爹臀后的腿用力,用力,再用力。马上便要...... “啊——” 变故突生,心兰惊声尖叫,明明已经快要突破她的穴口,完全进入她的小骚穴的大鸡巴,竟然划了个钩,直挺挺着折向她的小花蒂,狠狠研磨而去。 一时间,心兰也不知是懊悔的,还是痛爽的,眼泪哗哗地流了出来。 她双手双脚胡乱拍打着爹爹的臀背。 “哇——”究竟她心底还是失落更多,又哭又叫着,“爹爹坏,爹爹欺负兰儿,爹爹不依兰儿......” 廖一剑哭笑不得,下身不停,挺着鸡巴在女儿花缝间,由下而上,从花穴口到小花蒂,一下一下,使力碾磨。 “小乖乖,别哭了,哭得爹爹心都要碎了。” 他一面磨着女儿的小逼,一面低头一点点舔着女儿的泪珠。 “这样哪儿便能插得进去,乖宝的小骚逼会插坏掉的。再说了,爹爹裤子都还没脱呢?” 心兰瞪着廖一剑:“那爹爹倒是脱啊!” 廖一剑知道三言两语很难和女儿说得通,便挺着鸡巴专攻女儿的小花蒂,连磨带蹭地,将女儿弄得是气喘吁吁。 凑到她耳边柔声低语:“是爹爹现下蹭得乖宝不舒服吗?一会子你表姐便要带着奶妈丫鬟来找乖宝呢,乖宝可是要爹爹当着她们所有人面给乖宝破身?” 【心之剑】36.听话H 『是呢,还有表姐,不知何时便会进得房来。』 心兰赧然,倒不是不舒服。她头歪向一侧,并不答复。 “看来,爹爹需得加把劲。” 廖一剑见女儿咬着嘴唇不作声,一副要和他犟到底的小表情。不禁感慨,要伺候好这个被自己拉入欲望深渊的孩子,是越发的不容易了。 他索性抱着女儿一个翻转,自己背对床头坐在床上,女儿双腿岔开坐他腿上。 坐定后,先是将被子拉高,从背后将女儿整个包好,以免冻着他的心肝小宝贝。 而后将自己兴奋的鸡巴调整了下,夹在二人身体之间。他双手握着女儿两个紧实的小臀瓣,稍稍分开,将女儿穿着开裆裤的湿漉漉的小逼逼,直直贴拢在了自己的粗硬大鸡巴上。 “啊——” 这性器相贴的细致感觉,令父女二人双双满足谓叹。 廖一剑端着女儿两个小巧紧实的臀瓣,贴夹着自己的肉棒,开始一上一下磨蹭起来。 “唔......”他舒服得又是一声闷哼,肉棒被女儿蚌肉紧紧包夹的滋味太过美妙。 俯下身,舔着女儿的耳窝,声音沙哑地问:“乖宝,当真不舒服?” 怎会不舒服?!心兰在心中反驳。 爹爹的大鸡巴又热又硬,像跟滚烫大铁棒,隔着一层绸裤,便如丝绸包着跟散发热气的大棍子,仔细分辨,当中另有暴起青筋。贴着自己穴中嫩肉,一一碾过,当中滋味,不一而足。 “快说,舒不舒服?”廖一剑声音中带了些逼迫,将顶端硕大蘑菇头对着女儿花蒂挤压蹂躏。 “啊!舒...舒服...太舒服......”心兰被磨到爽得飞起。 “乖宝,还听不听爹爹的话,要不要听爹爹安排?”廖一剑继续蹂躏着女儿脆弱小花蒂,端着女儿嫩臀的手也加入来挤压开合。 “啊......爹爹......听...听!都听爹...爹爹安排......爹爹给什么兰儿便受用什么......”心兰这会儿被磨得魂不附体,甘心被爹爹降伏。 “爹爹……再磨磨……兰儿快要……到了……” 廖一剑见女儿这幅双手勾着他脖子,上身微微后仰,绝美瑰丽的小脸上布满痴迷与忘我,淫叫着表达对他的顺服,心下激荡不已。 抓着女儿的嫩臀,三五个磨擦之间,一大泡淫液从女儿体内喷泄,将他的亵裤中路,彻底浇湿。 “啊……爽啊爽呀……” 心兰再不能承受,微眯着眼,喃喃低语。淫液尽泄后仰翻在被窝中,只花缝仍虚夹着爹爹肉棍,蠕动着一吮一吮。 这小馋猫,吃不够便举着尖利小爪子,使劲挠他。这回子喂饱了,便亮着肚皮,一副乖顺可人的小模样。 廖一剑笑笑,从衣襟里抽出条帕子,在女儿穴间擦拭了几下,又整了整她的衣衫,仍将她塞进被窝安置好。 俯身亲了亲女儿瑰丽迷人的小脸,在她耳边低语几句,未得到回应,也不多等。下床将方才用内力扫至床底的鞋子,仍是一个掌风吸出,穿戴好后,便从后窗翻到隔壁自己房中。 待到一切重回平静,一直在楼梯口的杜竹宜,也才找回自己心跳节拍。 这个楼梯口位置与心兰房间只一墙之隔,心兰表妹与小舅父并未克制,那一声声高高低低、肆意畅快的淫声艳语,尽收她耳中。 初时是震惊,震惊于天下竟有父女真如此肆意逞欢,震惊于表妹与小舅父竟是这般关系。他们必不是头一回行如此情事,想来昨夜小舅父所说心兰表妹的婚事,必只是个幌子。 继而,心中不由升起无限羡慕。 那一夜,那人也与她行了此事,只隔天便当无事发生。让她心情,由忐忑害怕急转直下,直想去拉住那人问问知否那夜碰的人是她。 想到此处,杜竹宜不由气苦不已。 她又前后想了一回,仍是无法,看看天色,是时候收拾心情下楼去找心兰的下人。 刚走出一步,腿间濡湿一片,也不知是听得表妹父女情事时湿的,还是想到那人那事湿的身。 她羞红了脸,摇摇头,不敢再想,提着裙,迈着小碎步,决定先到茅房稍事整理。 【心之剑】37.姐妹 杜竹宜带着心兰的丫鬟奶妈,端着梳洗器具再上来时,心兰仍是陷入在浅眠中。 少女鸦羽般的乌发散落在枕塌之上,肤若凝脂,吹弹可破,五官精致绝美,纯净无暇,如水晶般晶莹剔透。呼气如兰,眼角微红,嘴唇微肿,恰如一幅海棠春睡图。 看着这样的心兰,杜竹宜心想,如果她是名男子,只怕也会愿意为她生为她死。小舅父和心兰相依为命,朝夕相处,生出些别样的情感,实是不足为奇。 虽她母亲常念叨表妹身世堪怜,但她和兄长却时常会羡慕表妹,得尽小舅父全部宠爱,比天下大多数子女要活得更自在随心。现如今,他们父女又有了这层关系,以小舅父脾性,定是越发要把心兰宠上天去。 杜竹宜脑海中徒然闪过一个念头,只是模糊的念头,一闪而逝没来得及抓住。 “心兰儿,醒醒,该起身啦。”她轻怕着心兰肩膀的被子,唤她起床。 少女揉着惺忪睡眼,缓缓撑起身子,拥被坐起,看清自己眼前人后,圆睁凤眼,捂着嘴,轻轻惊呼:“啊——” 心兰想起方才表姐离开她厢房时的情形,同时浮现出方才和爹爹在被窝里胡天胡地的画面,她面色刷的一下羞红,眨了眨眼,望着表姐期期艾艾。 “表姐,方才......” “方才表妹不是说肚饿,快快起身洗漱一番,我命人重新上些吃食来。” 提到方才,杜竹宜的脸上也蒙上一层娇羞的红,她温柔地接过话茬,拉着心兰的手轻轻拍了拍,而后转身去了外间。 待到奶妈丫鬟服侍心兰洗漱梳妆完毕,心兰用过早膳。沏好茶,两个表姐妹围坐在紫檀木镶大理石的圆桌旁,一起叙话。 “心兰儿,昨夜睡得可好?这边的用度吃食可还习惯?”这既是杜竹宜作为主人家的关心,也是她母亲、心兰的姑母命她来询问的。 “嗯。都好。都习惯。”心兰微笑着点头,只要是和爹爹在一起,她都没什么不满意的。 想到自家爹爹,心兰又想起清晨父女间的荒唐事,脸烧得发烫,不禁手掌捂上脸颊,轻贴了几下,又换手背,好给发烫的脸颊降降温。 旁边的杜竹宜看着表妹这副,时不时便要走一走神羞一羞的模样,心中暗暗乍舌,表妹这情形,与自己那些情窦初开的小姐妹,可以说是别无二致了。 这样看来,她父女二人必是两情相悦,倒是一对璧人。更难得他们之间再无他人,关起门尽可过自己可心的日子。 对比自家的事情,且不说那人不知晓自己,即便是知晓那夜的是自己方那般行事的,又能如何,难道还能谋个长相厮守不成。她越想便越发泄气,不由得轻轻一叹。 “表姐,你为何闷闷不乐,可是有甚心事?”心兰见杜竹宜叹气,不禁担心起来。表姐是她最重要的朋友,平常两人总是鸿雁传书不断,最近她的心思都在爹爹身上,多少有些许忽略了表姐。 杜竹宜一腔心事没法述说,只是摇了摇头。 心兰见她不说,更加忧心,手覆在她的手上,轻轻推了推。 “表姐有心事尽管和兰儿说,兰儿都会站在表姐这边的。”见杜竹宜神色微动,但仍是不言语,她又接着猜测。“可是忧心婚事?上次表姐在信中说,姑母为你相看了几户人家。” 杜竹宜摇摇,她本对婚事无感。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她听从母亲的安排,总是很稳妥的。但月前听到的话,发生的事,让她的心思活络了起来。 她看着关切注视着她的心兰,心里动了动。如果这世上只有一人,是自己可以信赖、可以倾诉的,那么一定是眼前的表妹。只是,要如何开口呢?她还得再想想。 于是她拣了能说的,轻声说道:“有两户人家,母亲较为满意,最终如何决断,母亲商量过父亲后,再行定夺。” 也不知是不是错觉,心兰觉出表姐在说到婚事要姑母和姑父商量时,手轻轻颤了颤,像受了惊的小仓鼠,十分的张惶与脆弱。 “可是这两户人家,表姐都不满意?”应该也不至于,姑母虽然看着严肃,但十分疼爱表姐,为人也谨慎妥帖,不至于是不相衬的人家。 “不是,没有不满意。”杜竹宜不想再谈这令她不想面对的话题,打点起精神,“表妹,我们不说这些了,说来也是无趣。不如你带我去看看你信里说要带过来的几盆剑兰。” “啊,是哦,我们走吧。”提到她的剑兰,心兰便高兴地拉着表姐,去观赏摆放在楼下园子里的剑兰——她和爹爹的花。 整个白日里,两名少女便一直腻在一起,赏花,弹琴,聊时新玩意儿,交换些新近的读书心得...... 【心之剑】38.你表姐又来听床H 第二日,仍是晨间。 杜竹宜给母亲请安后,便奉母亲之命,来到万石山苑,邀请心兰过去商讨些庆生安排。 她在心兰房间的门户,敲了两下,又叫了一声,无人应答。因有了昨日经历,不敢贸然推门入内了。她倾身向前,将耳附在门户上,里面声音隐约传来。 “嗯......嗯啊......有...有人......外面...爹...爹爹......” 啊,是女子柔媚入骨的娇吟声,是她的表妹心兰。 果然,他们父女又在...... 杜竹宜明知应当回避,但不知为何,双腿似被钉住,立在原地动弹不得。 “嗯嗯...停...别......爹爹...别...停......” 呻吟声骚媚婉转,声音的主人似乎十分矛盾,一会要停,一会又叫别停。即便她同为女子,也觉面红耳赤,心跳加速,浑身酥麻,两股战战。 “啊......好爽......爹爹舔得......兰儿...好生舒爽......啊啊啊......” 『舔?他们在舔哪一处?』 杜竹宜听到这声,脑海中不自禁联想,只觉耳中也听到暧昧水声。 或许...一定是...... 她站在表妹厢房的门户前,面色通红,两条弯弯柳叶眉紧锁,双手绞着手中锦帕。腿心悄悄湿润,她明知不该,仍是将双腿往中间夹紧。 正当她羞耻不堪,在心中极度唾弃自己时,一道男声稳稳传送至她耳中。 “是你表姐,她今日再度来听我父女二人的床。小乖宝,可要邀请你最知心的好友兼表姐,进来听,进来看?” 小舅父的声线低哑深沉,杜竹宜此刻听来仿似恶魔在耳畔沉吟,冰冷又危险。她惊得一跳,后退着一个趔趄,坐倒在地上。 是了,她也是犯了傻,竟然忘了她的行踪是万万不可能瞒得过小舅父耳目的! 她心知,既是被小舅父刻意点出了踪迹,没有他的指令,便不可自行脱逃。 一时间,杜竹宜只觉羞愧难当。她低着头,双手握拳,指节发白,恨不能找条地缝钻进去。 只盼着他父女发话,令她得以离开。 却不想,这事他们父女做得,她只是听听,难道竟是更见不得人不成? 霎时间,天地万物仿佛消音,她心内一片苍茫,只注意着面前房内动静。 女子嘟囔声,衣物悉簌声。而后是小舅父说话声。 “进来。你表妹让你进来,杜竹宜。” 听到小舅父吩咐她入内,杜竹宜心下一紧,而后又觉得放松,像是被判官下了押后发落的判词。不管怎样,能见到心兰表妹,小舅父应不会如何重罚她。 在杜竹宜的心中,她的小舅父便是位谜一般的传奇人物,小时便不断听闻他在哪里战胜了如何厉害的武功高手,何时又挑战了哪个知名武林门派的高手获得了胜利,何时又将哪个匪帮连根拔起...... 她和兄长对这位小舅父向来好奇又敬仰,只是他似乎亲缘淡薄,除了对心兰表妹永远温柔和煦之外,对他的胞姐也只是略微温和些,其他人等能够得到的便是带着疏离的礼节。 若说因着她发现了他们父女的秘事,被小舅父来个毁尸灭迹,也不是全无可能。 杜竹宜思前想后一番,整理了仪容,推门入内。 “关门,坐下。” 她遵照小舅父的指令,将门户关在身后,低垂着头,小心挪着步子,走到圆桌旁,在父女二人对面落座。 良久,不见对面发话,她抬眼悄悄打量。 只见心兰表妹坐在小舅父腿根处,背贴着他的胸膛。小脸通红,眼神迷离,小嘴微张,脸上布满情欲之色,呼吸急促,身体不停轻颤,仿如一朵正在被人采撷的鲜花。 花色娇媚,花香撩人,花枝乱颤。 只这一眼,杜竹宜便觉心弦被狠狠拨弄了一下,一名绝色女子动情便是这般模样吗?勾魂摄魄,令人生出无限欲情。 骤然,一道冰冷视线扫过,她心中一惊,赶紧收敛心神,重又垂下头,眼观鼻,鼻观心,不敢再张望。 【心之剑】39.表姐看着也顾不得了H 眼见着表姐入得房内,落了座。 心兰着了慌,她微眯着眼,仰着头,后脑勺靠在爹爹的胸前。 『爹爹怎能说是自己唤表姐入来呢?啊!不对,是爹爹为何令表姐进来?』 若是可以,她是想低垂着头,像鸵鸟般将头埋进沙子地里,假装看不到表姐,假装表姐看不到自己。 只她穴缝里夹着爹爹硬挺的大鸡巴,腰被握在爹爹炙热大掌中。 上下夹击。只得保持斜仰着,靠在爹爹胸前的姿势。 『表姐——别看——』 她在心底大喊,虽没照着镜子,但现下自己想必是一副十分荒唐又羞人的模样。 『兰儿也不想当着表姐的面,用小穴夹着爹爹的大鸡巴!实是表姐来得不是时候,兰儿还差一点...只还差一点儿......』 心兰视线向着斜上方,眼角余光仍注意着表姐,见表姐杜竹宜似是听到她的心声,低下头,蜷缩着身躯,望过去只瞧得见一对红到滴血的耳朵。 『爹爹可是嗜好有人旁观?』 心兰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 之前在红袖招,爹爹也曾将她抱在怀中亲吻摸穴,但那时都是生人,可能今生都不会再次见到,况那些纱衣女子操干得火热无比,她倒想不到要如何怕羞。 现如今是她从小相熟的表姐,在室少女的表姐,只隔着一张圆桌,坐在他们父女对面,一丁点响动,都会被表姐瞧见听见。 她知道应该停下,不要叫表姐瞧见更多。可越是不合时宜,却越是被快感诱惑着,想即时做些什么。 翕动的小穴,传来阵阵麻痹快意。爹爹硬烫的大鸡巴,不止是戳在她穴间软肉,仿佛还戳在她心间,勾得她浑身翻腾着阵阵热意。 方才爹爹舔到她酥酥麻麻,正是畅快享受之际,将泄未泄之时...... 于是,她的身体不住颤抖,感受到一股强烈快意从双腿传来,激起细碎尖锐电流传遍全身,强烈刺激着她。 她忍不住将分开的双腿并拢,夹紧爹爹那根让她时刻心痒难耐的大鸡巴。轻扭着腰臀,细嫩敏感的穴肉与粗硬热烫的大鸡巴,深度挤压磨蹭。 “要么?乖宝要爹爹将你送上高潮,畅快地泄出来么?” 廖一剑性感沙哑的声音在心兰脑海中响起,心兰看着表姐并无反应,一时分辨不出是爹爹用了传音入密,抑或是自己幻想出来的声音。 『想要!兰儿想要得紧,便是表姐看着也...顾不得了......』 心兰自己蹭了一会,正值脱力,又需要更强力刺激来攀登高潮。她在心中作答,觉出不对,又羞红着脸,使劲点了点头。 骤然,她的意愿,爹爹已收到。 爹爹的大掌,握着自己的腰肢,提起,放下。爹爹的大鸡巴,顶着自己的穴缝,戳上,滑下。 动作细致、轻缓,但在敏感的性器间,没有哪个动作是不深刻、不入骨的。 在似有若无的——提握,颠簸,顶蹭中。 心兰的双腿抖如筛糠一般,腿心如抽搐收缩着吮吻爹爹的大鸡巴,小穴时不时喷出一股股热液。 “嗯...顶...”到了。再...再来! 心兰情不自禁发出一声娇喘,随即意识到屋内还有表姐在,慌忙咬住香唇,只仍有丝丝娇媚闷哼泄出。 她羞红了脸,她知道不应发出这样羞耻的声音,但这种感觉实在太舒服了,她甚至希望时间在此刻停留,她便可以做个一直挂在爹爹大鸡巴上的幸福小女儿。 『表姐,休要怪罪兰儿!实在是跟爹爹舔逼磨穴太快乐了,兰儿好欢喜!若是表姐...也试试和你自己的父亲......便知晓这快乐如何销魂难耐......』 心兰快活到忘我,只盼着自己亲近的表姐能感同身受,体会她此刻,绝无语言可以形容的快美。 却不知若是她亲爱的表姐听到她这番心声,定会羞羞怯怯地告诉她,这滋味她早在月前已经尝过,比她还要早些时日,只是...... 廖一剑手上身下动作不止,感受到鸡巴被越夹越紧,身下湿意淋漓...... 他低下头,看着满脸绯红,双眼迷离,娇喘连连,眼角带泪,香汗微微,美丽精致撩人到不似凡人的女儿。 心中盘算,这般顶弄,至多不过数十息,他的小乖宝便要高潮。这时把她搁到圆桌上,在她表姐身前,继续方才的舔穴,他的小乖宝可否接受良好? 至于他的侄女,并未在他的考虑范围内,一次两次撞上来,正好做个道具人,实现他之前对乖宝的承诺—— 带着他的乖宝上床下榻,遍历性爱羞耻之美乐。 【心之剑】40.指指点点H “啊——”伴随着一声娇叱,心兰已被廖一剑双手提腰,一个旋身,搁在了那张紫檀木镶大理石圆桌的桌面上。 “爹爹!” 心兰又是羞又是恼。 她正在紧要关头,已是摸到了快乐极致的门缝儿了,只消她的爹爹再给她来那么两叁下,她便可以畅快泄身......而后梳妆整理,与表姐相见。不管到时要说点什么,总能将这尴尬场面带过去。 这会子,爹爹把她复又搁到了桌上,她双手双脚撑在桌面上,四仰八叉着,面对爹爹,背对表姐。但与表姐离得极近,她都能感到表姐的头只差一丢丢,便能和她的背脊相贴。 这—— 『爹爹要做甚么?』 强烈的欲望折腾得心兰内心一片迷乱,疯狂翕动的小穴叫嚣着它的空虚与渴望,不断流出的淫液散发着魅惑人心的淫靡兰香。 她轻摆腰身,媚眼如丝地看入廖一剑的修眉俊目。 会说话的水润凤眼,被雪白贝齿轻咬的颤抖下唇,皆是欲语还休、稚嫩纯真的惑人风情。 『爹爹,来疼爱兰儿呀!兰儿想要爹爹彻底疼爱呀!』 可廖一剑只是望着她,剑眉微挑,眸中噙着一丝促狭,似是在等着看她为了得到爹爹的疼爱,还能做到何等地步。 心兰的脸颊羞得通红,贴个鸡蛋在上面都能煎熟的那种热,薰得她头脑发热。 前头是一脸玩味如如不动的爹爹,后头是呼吸急促可闻的表姐。 她人生中,无数次处身在这两个与她最亲厚的人之间,感受他们的温暖与呵护。 罢了,经历这一遭,她便不用对表姐隐瞒她与爹爹的关系。而她与爹爹的事,也多了一位知情者与旁观者...... 心兰咬咬牙,伸出一手,将自家爹爹朝早,为她穿上的月牙白缠兰花枝百褶裙的下摆,统统撩到腰肢以上。穿着雪白绸缎开裆亵裤的两腿往侧旁打开,将裸露的穴缝朝着爹爹向前挺了挺。 如水的眼眸,翕动着的穴肉,和她一齐说着她的心声—— 『爹爹,兰儿的小穴好痒,要爹爹帮忙吃吃,方能解馋......』 她的爹爹似是终于认可她的渴望与诚意,一双大掌搭在她的双膝,将她的小穴打得打开,一整条穴缝都呈现在了爹爹的眼前。 “啊——” 只是拉开膝盖带动的穴肉拉扯,便令心兰满足谓叹。 廖一剑见女儿随着他的动作,脸上浮现出满足销魂的表情,轻笑一声。 低头看向他的小乖宝的腿心。 两片嫩生生的阴唇,经过之前的舔弄与摩擦,早已是湿嗒嗒,泛着诱人的水光,逼口像一张贪吃的小嘴,一张一合吐出点点淫水,亵裤的两片档口也已洇出勾人的湿痕。 白嫩鲜美的阴唇,粉嫩可爱的逼口,皆蒙上一层薄红,像最鲜美的蚌肉,肥美地蠕动着,毫不设防地将顶端充血丰盈的珍珠捧起,奉献给他这采珠人。 “乖宝,都已经湿透了,是不是很想要啦?” 他一面旁若无人地与女儿淫乱调情,一面将手指头伸到女儿的阴缝中心。 指纹因长期握剑格外粗砺,在女儿的阴唇上滑过时,戳一戳,揉一揉,带起白嫩肥美的逼肉,像石子投在湖心般,荡漾出一圈圈水纹。 逼肉荡漾着,又带动逼口,一开一合,和着汩汩流出的淫液,发出“哔啵——哔啵——”的暧昧水渍声。 心兰是想要爹爹给她狠狠的舔弄与摩擦,可这般细致亵玩,激起体内火烧火燎的狂热与欲情,从爹爹指节戳揉的逼肉,扩散到全身,敏感难耐。 她浑身轻颤着,双手失力一滑,上半身结结实实躺倒在桌面上,发丝擦着她表姐的发丝贴在一起。 “啊——” 突如其来的跌倒,令心兰发出一声尖锐急促的惊呼。 杜竹宜也因这突发的状况,猛然一惊,头倏地抬起,与心兰四目相对。 两名少女羞惭至极,两腮皆红到可滴出血珠,一时手足无措,面面相觑,都忘了移开目光。 心兰只觉浑身烫得似个火球,大大的凤眼含着泪珠瞪大瞪圆,眼珠子都快要跳出眼眶。 她呜呜咽咽:“爹爹...别...别说,表姐在这儿呢......” “正是你表姐在此,乖宝你与她聊聊天,问问她一早来找你可是有事,别耽误正事。” 廖一剑话虽这样说,可明显不认为有什么能比他手上的事情重要。 他手上的动作加紧。食指深入女儿娇羞的逼口,在细细索索耸动着的粉嫩逼口,轻轻推进,左右抠弄,突然拉出,捻起一条透明淫丝。 再重重抹在湿滑的粉嫩逼口,手指在其上一弹一弹,逗弄得那小嘴歪七扭八,不断吐露着透明蜜液,迎着他的手指饥渴地吧唧着小嘴。 此刻,他那个恶劣顽童的灵魂在端方大侠的躯壳内苏醒,他像个小男孩第一次玩沙子一般,在将女儿可爱淫靡小穴反复指指点点中,体味到无穷的单纯乐趣。 【心之剑】41.难办,都很难办H 聊天?与表姐?爹爹是认真的吗? 心兰脑子乱成一团浆糊,爹爹的手在她身下小穴作乱,她只想闭上眼,跟随快乐的感觉,随波浮沉,随风飘荡...... 被点到名的杜竹宜,心下一片茫然。 事实上,她仿佛被笼罩在一个看不见的气泡膜中,听到看到的,都被这层触不到、却又着实存在的薄膜隔开,朦胧又遥远。 她的确是奉了母亲之命,来邀请心兰过去叙话。 只是,小舅父显见着拿这话头和表妹耍花枪,若自家当真把来意主动报上,怕是会讨他的嫌。 她瑟缩着身躯,安静如鹌鹑。 现下这个情形,也不知能否在晌午之前,邀到表妹动身,不知母亲那边会否等得急了。 怔愣着的两名少女,就这么你望着我,我望着你,目光闪烁,却谁都拿不定主意先将视线移开。 “乖宝,快问呐,别误了正事。” 廖一剑催着心兰开口,手上的动作越发多起来。 左手将心兰水汪汪的逼缝掰开,粉嫩小穴一览无余,含羞带怯蠕动着。 右手食指对着湿意淋漓、活泼泼的小小逼口戳刺,揉搓。贪吃的小逼不知疲惫地来夹他手指,夹到时那小小逼口欢欣雀跃,逼肉挤在一堆吮吸他的手指。未夹到的时候更多,廖一剑控制着五六次里只给她夹到一两次,小小逼口便会失望着吧唧着小嘴挤出带着泡沫的淫液...... 中指无名指不经意地在阴核上刮擦,小花核敏感无比,每擦过一次都引得女儿,娇躯轻颤,小小逼口痉挛般不受控地扭曲、绞紧。 “嗯嗯......啊啊......” 心兰舒爽得仰着头呻吟,下颌到颈项抻紧,凤眼微眯,粉嫩的小舌不时吐出,在娇艳的唇瓣上轻轻舔扫,整个人又纯又欲,又娇又浪。 “爹爹...啊那里......便是那里......再替兰儿......揉一揉......压一压......摁一摁......嗯...用力......” 四周的一切都褪去行迹,一片空茫! 她就像是在那潮湿闷热湖面上的一叶小舟里躺着,热风抚过她的脑门,潮热将她包裹,一簸一簸,一摇一晃...... 唯有她的爹爹,可以引她靠岸—— 挂着绚烂彩虹,点缀着缤纷焰火的彼岸。 廖一剑被她勾得心神一颤,只觉这乖宝贝,声音嫩得能掐出水来,底下小逼也骚嫩得能掐出水来,整个便是骚嫩得能把他命要去的淫浪水娃儿。 他的视线不自觉地去寻女儿的脸,只那绷紧的下颌线,颈项拱起的弧度,蒙上一层薄薄汗意的绯色,便勾勒出女儿沉沦情欲的惑人魅色。 只一眼,廖一剑便飞快调转目光,再多看一眼,只怕,他的心跳便要停摆,他的理智便要逃佚,滔天的欲念便会将他席卷...... 他便要即刻挺着他梆梆硬的大鸡巴,插进女儿稚嫩又淫靡的逼口,与女儿彻底合欢,将全部的自己交待在女儿体内! 他咬了咬舌尖,霎时一阵刺痛传至心间,索性寻回一丝清明。这才注意到脚下的石地板,已被他踏出一个指节厚的脚印来。 真的是要疯了! 而后他手上的动作停了停,机械地将声音传入女儿脑海中:“乖宝,别光顾着爽,问问你表姐所为何来?” ?!!爹爹是当真要自己与表姐聊天。 失了爹爹逗弄的小穴,空虚到哭泣,饥渴到抓狂! 心兰头脑昏热,双眼紧闭,双眉拧紧,期期艾艾着,抓着圆桌边沿的双手,抓紧又松开,松开又抓紧,而后豁出去了。 “表姐...表姐可是找兰儿有事?” 她的声音虽绵软细小,如梦中低喃,几乎贴在她身上的两人却不会听错。 于是,犹如听到发令枪响。 廖一剑俊朗如玉的头脸,当着侄女的面,埋进了女儿湿淋淋的逼缝里。 【心之剑】42.采蜜奇谭 一只蜜蜂,扒在门框的窗花上,迷惑不解地看着面前的场景。 虽则深秋,今日阳光普照,它作为勤劳的蜜蜂是不会不错过任何采蜜的机会。从花园一路跟着坐在圆凳上的那名少女进得房间,只因那名少女鬓边夹一朵娇艳的木芙蓉。 它听不懂三人说话,也不懂为何另一名少女突然躺在了桌上,尔后,那名男子竟趴在她腿间不停吸啜。 难道她竟是一道菜? 不对!更可能是一朵人形大花。 那男子在她腿间吸啜出不知名液体,芳香扑鼻,香远益清。 它小蜜蜂绝不会认错,那桌上的少女形的大花,定是在吐蜜! 小蜜蜂跃跃欲试,决心采到这神秘花朵的美妙花蜜,成为蜂房中的传奇蜜蜂。 它认不得红色,只见两名“少女”脸越来越紫,紫到发黑。 啊——,这一定是成熟期花朵,怪不得花蜜沁蜂肺腑。 那少女花一直“咿咿呀呀”哼唧不停,浑身颤抖不止,像极了它小蜜蜂去采蜜时,那些鲜花打着哆嗦输出花蜜的模样。 小蜜蜂不禁有了忧愁,那少女花被采得这般厉害,还能留点花蜜给它吗? 突然那少女花抬起了两只手臂,颤颤巍巍,如雨打芭蕉,疾风刮过。 小蜜蜂愈加忧愁,这阵风过,那少女花会不会就凋谢了呢?它好心急,恨不得去扶住那少女花的双手。 幸得那木芙蓉少女,仿佛听到它小蜜蜂的心声,伸手握住了少女花的双手。 小蜜蜂抚胸太息,心道好险。 房间内的三人,怪异地连接在一起——男子举着少女花的腿,衔着她的腿缝;两名少女双手紧握,四目相对,似在窃窃私语。 这是什么情况? 小蜜蜂方才仍忧心少女花凋谢,此刻心跳失序。只觉蜜液横流,啧啧作响,花香撩人,蝶影翩翩。它小蜜蜂头昏脑胀,这场景,比它见过最香艳的花还要令蜂沉醉。 小蜜蜂搓着它的两个蜂手手,决心定要采到这少女花蜜,成为蜂生赢家。 骤然,变故突发,那少女花发出激越高昂的呻吟,全身痉挛着颤抖,僵直着弯成一道弦月...... 啊? 小蜜蜂对自己的嗅觉有着百分百的信心,伴随着少女尖叫声,有两道浓厚的气味喷出——其一是馥郁兰香,正是它要采集的别样花蜜;其二是咸咸的尿骚味,夹着淡淡花蜜味儿不难闻。 它稍微分辨,馥郁兰香出自那桌上的人形少女花腿间,尿骚味出自那木芙蓉少女身下。 虽然前辈曾反复提醒小蜜蜂,人多的地方不要去,它盘算一下,一朵花两个人,并不算很多人! 它打定主意,给自己加油打气,认准目标,朝着少女花敞开的腿间飞去。 嗡嗡嗡——嗡嗡嗡—— 勤劳小蜜蜂,勇敢向前飞。 突如其来的一阵气流,裹着它一个筋斗朝后翻,跟着又是一股气流袭来,带着它破窗而出,一路飘飘荡荡地又回到了花园子里。 小蜜蜂晕头晕脑,捶胸顿足,果然要成为蜂生赢家,太难了。 转念又想,虽采不到少女花蜜,采点这园子里的桂花蜜、菊花蜜,也是极好的。 勇敢小蜜蜂,不怕挫折,继续勤劳采蜜。 【心之剑】43.谈话 两名少女拉着手,安静地走在迤逦蜿蜒的游廊里。 南方府邸多安置了这样的游廊,曲折蜿蜒,将各个院落连接。晴时遮荫,雨时遮雨。既可遍览府第内的景致,本身也安排了别致的景观,移步换景,趣致幽雅。 但这两名少女,完全没有看景逗乐的心思。 拉着的手,手指僵僵绞在一起,似是在揭示手的主人,此刻心绪如何烦乱、如何尴尬。 两名少女身量相仿,纤瘦的那名少女略高半头,穿一身鹅黄镶珠片的褂裙,简单梳个双平髻,粉扑扑的小脸美若天仙,稍显稚龄。略丰腴的少女年长些,梳个垂鬓分肖髻,穿一件藕粉色窄领云纹褂,裙子是藕粉色花纹缎裙,仔细瞧裙褂花纹不同,裙子略长些,少女得小心又略局促地提着裙子行走。 二人正是我们的主人公廖心兰和她的表姐杜竹宜,这对小姐妹方才分享了她们之中一个的最大秘密,经历了极难堪的失禁事件。 这理应加深她们的感情和理解,只一时间冲击过大,两人俱是羞怯难言。偶尔视线交错,二人快速别开视线,脸羞得红彤彤的。 不多时,她们来到心兰姑母、杜竹宜母亲,廖一梅所住的竹园。 竹园是个掩映在竹林间的四合院,心兰一向认为这种规整的院落很符合姑母方方正正的性情。 廖一梅已在主屋等待二人,见二人进房,招呼她们在一张圆桌坐下。 待丫鬟仆妇上好茶水点心,廖一梅拉着心兰的手说道。 “兰儿,这个月二十五,便是你的生辰,距今日还有九天。姑母定了两个方案,看你喜不喜欢,若是都不喜欢,还来得及改。” 廖一梅比廖一剑年长七岁,本着长姐如母的情谊,向来对弟弟诸多牵挂,待心兰也视如己出。自打遭逢剧变,娘家至亲只余下这父女二人,更是对他们无限记挂。对着心兰比自家子女,多出许多和颜悦色。 “其一是去大明寺,在禅院住一宿,讲经听戏,吃斋宴;其二是去瘦西湖,泛舟游湖,再至湖边香蜜园设生辰宴。兰儿,你意下如何呢?” 心兰略思索片刻,便道:“姑母安排,兰儿都很欢喜,若要选一个,便去瘦西湖吧,那里好吃好玩的多。” “兰儿当真喜欢这个安排?可不要想着给姑母省事,你难得来一趟,又是难得的十二岁生辰,往后在家当小姑娘的日子是一年少一年的。” 廖一梅说着,两道眉的眉尾便越挑越高,埋怨起弟弟,好端端将心兰许嫁给塞外武林人士家。嫁到自家来,她这个娇滴滴美得不可方物的侄女,便能轻松和乐过一辈子,在自己膝下当个娇娇女。 “当真,姑母,兰儿当真欢喜去游湖的。”心兰头点到胸口,以示自己所言非虚。 见心兰如此,廖一梅也不再劝她。三人围着桌,又商量了些生辰安排的细节。 其间,心兰注意到表姐时不时晃神,话也不多说。只当她是仍在尴尬之前的事,并未多想。 事情商量得差不多,廖一梅看看天色,快到午膳时间,便留二人一起用膳。 心兰父女来之后,都是依杜府原来的规矩,晚上众人一齐在花厅用膳,早午都是厨房做了送到各院,各院也有小厨房,可以单独做些补充。 心兰见姑母留饭,本待答应,只这时表姐杜竹宜开口推脱。 “母亲,表妹方才说好,要去女儿那里,已传了饭。之后,要看刺绣些样子,还有一些书本琴谱要给表妹。” “那好,你们姐妹做伴,也玩得自在些。去吧。” 廖一梅正好寻思找弟弟过来,再谈一谈心兰的婚事,还是得看看有没有变更余地。便也不多留,让姐妹俩自去了。 心兰跟着表姐出得竹园,一路仍默默拉着手,由游廊去往表姐所居住的香汀水榭。 从万山石苑出来时,表姐拦了自己去叫夏芜随行,她便知表姐有话要跟自家说,只是再私密的事情二人才经历了,心兰也不怕说。 她很坦然地想,表姐想说什么便说好了,自己和爹爹是绝对没有理由分开的。 只是心兰万万没有料到,表姐要说的与她和爹爹的事无关。而是因爹爹挑破了那层窗户纸,令表姐终于鼓起勇气,将她自家愁闷许久的事,说给她知道。 【心之剑】44.表姐的一夜(1) 事情发生在一月前的一天。 朝早,杜竹宜与母亲、哥哥一道,送别父亲去建康做客。日间,作为待嫁女的日常功课,她都跟着母亲学些管家的事宜。 用过晚膳后,她陪母亲回竹园,母亲看着她算了一回账,见账目都没错,嘴角牵起一个赞许的浅笑,便要叫她回去休息。并告诉她,第二日要去拜佛,不用过来做功课。 这一年来,母亲眼见着忧郁了,侍奉神佛更加虔诚。时不时便要去寺庙烧香拜佛,悼念故去的父母兄弟,求菩萨保佑家人平安。 杜竹宜看在眼中,却也没什么好的办法劝慰母亲,母亲向来是严母,她也并非生就的解语花性情,只能默默多陪伴母亲,帮她分担些家事,把自家的事做得更好,莫让母亲再为她操心。 于是,她说道:“母亲,明日女儿可否陪您一道去寺庙呢?再过几天便是中秋佳节,女儿也想去给外祖父母和大舅舅大舅母他们,烧柱香。” 廖一梅颇有些动容:“你有这个孝心,你外祖父母他们在天之灵,也会感到安慰。只是我明日要去郊外的大明寺,路途遥远,当日来回,卯初便要动身。你也不必赶这个早,待下次时间充裕些再去。” 杜竹宜稍微合计了下,问道:“母亲,不若今日女儿便歇在您耳房内,明日您起身,女儿跟着起身便是,不会耽误行程。反正......” 廖一梅知道女儿指的是丈夫今日刚外出了,没个五天左右是不会回来的。女儿小时还很黏人,时常腻在她屋内,大了懂事了便越发乖巧沉默。今日坚持要陪自己去寺庙,也是孝心可嘉。 她点点头,“也好。那你今日便歇在这里,早睡早起。” 见母亲同意,杜竹宜叫丫鬟替她取来要用的物件,收拾好床铺,与母亲又说了一会子话后,在亥时初刻,洗漱睡觉了。 许是骤然换床,她翻来覆去好一会才入眠。不知睡了多久,被一阵悉悉索索开关门声吵醒。 她先是一惊,支耳听了片刻,是父亲杜如晦的脚步声,她不会认错。 父亲怎的突然返家了呢? 杜竹宜狐疑着,又踌躇着。 女大避父。 既然父亲来母亲屋内过夜了,她这么大个女儿,睡在只隔个帘子的耳房,实是于礼不合。 可是...... 这时候出去,她又觉尴尬万分,欠缺些当众亮相的勇气。 干脆便当作不知,装作未曾醒来。 她拿定主意,心下仍惴惴不安,感觉自己像个贼,稍不留神便要被抓现行,被指责不守女则、不检点。 闭上眼想尽快入睡,却怎生都无法安寝。她转过身,面向墙侧睡,怕被人突然掀被子一般,双手紧张地抓着被沿。 未几,隔壁传来父母含含混混的对话声。 杜竹宜虽反复告诫自家,非礼勿听,却挡不住声音自动清晰地收入耳中。 “夫君...是你,你怎么回来啦?”是母亲带着困意低喃,“可是有甚事情发生?” “夫人,是我,无事。”父亲压低的嗓音中带着明显醉意,他向母亲解释着,“今日刚要出城,便遇到建康蒋老板,他来扬州做客。我去建康本也要见他,便陪他赁了宅子,又去酒楼喝酒谈了些生意上的事体。” 说话中夹杂着布料簌簌摩擦的脱衣声,接着便是掀被上床的声音。 停了一会儿,就在杜竹宜以为父母都歇下,她也可以安心入睡的时候,“啊——”的一声婉转呻吟,让她惊得下巴快要掉下来,她不能设想这竟是严肃端庄的母亲嘴里能发出来的声音! “夫君,不要...别......宜儿...宜儿她...大了......” 杜竹宜的待嫁功课中有一项便是识避火图,怎能不知一对夫妻——哪怕是她从未将行房与之相关联的父母——会在午夜时分做点什么! 听到母亲还记得她在隔壁,脸烧得通红。 是啊!她大了!她便是小,也未经历过这等场面呀! “夫人,我知道宜儿大了,大了我也不能去操她呀,”父亲的声音含糊中带着急切,“今夜的酒可能有问题,夫人救我......” 仿佛一道雷,突如其来,将杜竹宜劈得是外焦里嫩,当场惊呆! 父亲怎可说出如此孟浪言语!!! 【心之剑】45.表姐的一夜(2) “夫人,你夹得为夫好紧” 杜如晦闷闷哼了一声,不明白夫人为何此时提到女儿,要知道成婚二十载,床事时,夫人可是从不开口说话,便是连行房姿势也只古板的男上女下一种。 也未料想提到女儿,他的夫人反应会如此强烈。 “宜儿的确大了,夫人近来操持她的婚嫁之事,甚是辛劳,我们便好好聊聊女儿。” 杜如晦确认今晚的酒有问题,今晚的人和事有蹊跷。好在他顺利返回家中,虽感今夜难免失控冒犯夫人,以夫人一向端敬态度,过后绝无可能提及此事。 他心跳加速,全身血脉暴涨,颈项以上胀红,额头冒出一滴滴黄豆大小的汗珠,身下阳物勃起如婴儿手臂粗,浑身热烫,再不发泄便要整个炸裂开。 他在心中道一声“得罪”,捞起身下夫人一条修长细腿,盘在腰间,跟着便是几个狂猛顶撞。 “夫夫君慎慎慎慎言” 夫人一句话被撞飞好几次,仍蹙着眉坚持讲清礼数,身下却是前所未有的湿滑,杜如晦更觉新鲜与兴奋。 “夫人,你说咱家的宜儿,是不是养得跟个瘦马似的,瘦马学什么她也学什么,瘦马养大被买走伺候男人,宜儿到了年纪被娶走也是伺候男人。夫人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他这话说得冒犯至极,将他夫人也冒犯得狠了。 只是他长在这扬州城,认识的行家中,不是买瘦马便是卖瘦马,见得多了,便有些不入流看法。 他跟女儿向来谈不上亲近,要聊女儿一时想不到可说的,加之体内热燥烧得他头昏脑胀,借着股子莽意便把这说将出来。 “夫夫夫君怎可如此相比我宜儿规行矩步的大家闺秀停停停停” 杜如晦怎可能在这时停下来,他简直要爆炸,身下顶撞不断,却一点要发射的迹象都无,心中越发恼火,暗骂那在酒中加料的人害人不浅! 见夫人一脸羞愤,恨不得闭过气去,杜如晦又找些话来圆。 “我的意思是,咱家宜儿可做个女丈夫,没必要非得出嫁从夫伺候翁姑,尽可以跟我学做生意,反正衡儿一心志学” 谁知他这话一说,身下人更是着了恼,前所未见地伸手来推他。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难不成要我宜儿做嫁不出去的” 一句话未说完,杜如晦便眼看着身下的夫人激动太过,晕了过去。 这种在行房中途夫人受不住晕睡过去的情形,时常发生,因此他也并不常来闹她,只每月按规矩来宿个几夜。他未曾纳妾,夫人也投桃报李,在房中安排了通房丫头。 杜如晦又抽送几下,见夫人确实没有反应,悻悻抽出阳物,燥热难耐,也不披衣,赤身裸体挺着兴奋得直贴肚腹、一颤一颤泛着水光、叫嚣着要钻洞驰骋发泄的阳物,朝着耳房快步走去。 【心之剑】46.表姐的一夜(3) 这边厢,杜竹宜已是坠入冰火两重天。 听到父亲将她比作瘦马时,脸烧得火热,眼泪簌簌流,原来父亲是这样想的,肯定有更多人也这样想。 她曾有闺中小姐妹因家道中落沦为蓄养的瘦马。几经探寻,得知了那小姐妹的所在,托家中下人去打听。 对方只冷淡回复说,和从前日子大体相当,每日琴棋书画,只调教规矩会更严苛,一样的等男人相中领走,叫她不必再挂心。 杜竹宜体谅对方的消极气话,只是心中偶尔会想,确实区别不大。琴棋书画虽悦己娱人,她学得再好也不会有人聘为西席,还得时时自谦“女子无才便是德”。至于嫁人更是相当于再次投胎,一身性命寄托在夫家,好坏全看夫家要不要做人。 这些每想一回她便感到丧气一回。 再听到父亲说她可以不嫁,可以学做生意,顶替哥哥经营家中事业时,她便不由得遐想联翩,想得入了神,眼泪忘了流,父母在一墙之隔行房也变得不再紧要,不再是她关注的焦点。 她当真可以如此?还是父亲只是随口戏言? 母亲说小舅父拒绝了她替哥哥提亲心兰表妹,可能是要给表妹招上门女婿,那样表妹就可以待在小舅父身边,不用离家。 她听了十分羡慕,若非她真心喜爱表妹,都忍不住要嫉妒表妹了。 可是—— 如何,如何才能知晓父亲所说是否当真呢? 若是,若是去跟父亲表白心迹,父亲会否能如他所言支持她呢? 母亲,母亲定不会同意如此离经叛道之事! 如此,她这里想来想去不过一场空想。 可虽知此事千难万难,起了个头,仍是想得停不下来。 她想得入迷,没注意父母停了事,没听见朝她走来的她若是听到绝不会认错的父亲杜如晦的脚步声。 直到被子从她身后被轻巧地掀开,直到一个赤身裸体的男子将她笼罩,直到男子将她亵裤扯一半边到她臀腿之交,并起两指在她腿缝中滑动几下,在她耳边说出“湿了”二字! 湿了?! 什么?什么湿了?谁?谁湿了? 杜竹宜当场石化! 心跳漏跳两拍,之后乱了节拍地狂跳不止! 全部血液迅猛涌向心脏,全身毛细血管枯竭、僵硬,仿佛火焰在身体中心燃爆,四肢百骸的细碎冰渣迅速向中心蔓延、聚拢,瞬间将她冻成石像...... 她张了张嘴,嗓子里只有干哑的嘶嘶声。 父亲!是女儿啊!是宜儿啊! 她无助地在心中大声呐喊!还未干的眼泪,无声流淌。 谁来告诉她,她该怎么办? 父亲杜如晦的气息将她整个包围,哪怕在杜竹宜幼年记忆里,也很难搜寻到几个这样的场景。 霸道阳刚的男子气息,将她薰得晕晕乎乎。 她的亵裤被父亲脱了!她的...她的那里被父亲摸了!父亲在她耳边说,她湿了! 这事如今不论能否停得下来,作为贞洁烈女,都绝无苟活的理由吧?! 可是!杜竹宜突然发现,她不想当贞洁烈女,她只想活下去! 若是可以,最好是像心兰表妹那样被她爹爹捧在手心里,开心自在地活下去! 心中越是紧张,身下的动作越发清晰传递到她的脑海中。 父亲的手在她腿缝间滑动中带出更多湿滑体液,停了停。 “可以了。”父亲的声音沙哑,像浸在陈年老酒中泡了许久,透着她从未听过的欲色与蛊惑。 可以?可以什么? 未待她想出个所以然,也不需要她想出个所以然。 答案,已经连着她蜜穴中溢出的湿滑汁液,被她亲生父亲,用手指,捅进了她的谷道! 【心之剑】47.表姐的一夜(4)H 父亲的——手指!她的——谷道! 父亲和她!手指进谷道! 杜竹宜风中凌乱。 无论如何组合,都是亵渎!都是逆伦! 啊啊啊啊啊啊—— 她的内在暴走般无助呐喊,外在却只是紧闭着眼,牙关紧咬,双手揪紧被子,一双珠圆玉润柔荑捏得骨节突出。 “啪——”,一个巴掌拍在她浑圆肉感的臀上,发出一声脆响。 “放松点,夹太紧,爷爷手指被你夹得动不了。” 杜竹宜被这一巴掌彻底拍傻了,呆愣愣地,不知该如何是好。 她的确想要活下去,她的确考虑假扮父亲的通房蒙混过关。 可是!她发现她这事完全超出她的想象! 她从小敬畏的父亲,将整个杜家撑起的父亲,在整个扬州商界都赫赫有名的父亲! 手指插入她的谷道,手掌拍在她光裸的屁股上。 这和她在避火图上认识到的行房不同,这和她方才听到的父母之间的行房也不同。 她不止是失贞于她的父亲,她还是顶着低贱通房的身份在承受父亲更粗鄙恶劣的那部分欲望。 杜竹宜不懂,为何命运将她引入到这个乌龙之中,这其中究竟包含了什么因果呢? 任她心中如何千回百转,她的身体却是乖巧地听从指令,这便是长在她骨子里的对父亲的敬畏吧! 她深吸一口气,停留在肚腹之中,整个腹部到臀部微微鼓起。谷道配合着父亲手指的抽插,鼓着劲,勉力向四周张开。不经意间挤压到前穴,麻麻涨涨,生出些许细微欲念。 “怎么这么骚?骚水不停留到菊穴,这么急着吃鸡巴?” 杜如晦在菊穴中加入一指,两指并拢,在这个令他感到些微陌生,又忍不住深入探究的菊穴中,不断抠挖、抽插。 今夜的一切都透着邪门! 喝的酒,一起喝酒的人,夫人开口说的话,再到身前手下的这副娇躯。 出于对夫人的尊重,更多的是对自己德行的追求,虽生长在扬州这座声色糜烂到极致的城,杜如晦却从不沉迷声色,甚至是避而远之。 千里之堤,溃于蚁穴。 一个家族的覆灭,往往始于一丁点微不足道的放纵,他看得太多。 他对端敬守矩的夫人很满意,未曾动过纳妾的念头,接纳夫人安排的通房,只因夫人弱质之躯难以承受,未免其辗转愧疚难安,无法自处。 二十年来,无论环肥燕瘦,他从未对哪个通房留情,俱皆在她们到了年纪,给一笔丰厚嫁妆,由夫人安排嫁人。他从来都只使用这些通房的后穴,既绝嫡庶之患,也给这些女子留个完璧之身。 杜如晦虽不认为做了这些他便是什么大善人,但他对自己这种克己复礼的生活态度,由衷满意,从无半分勉强。 只今夜的一切,都超出了预计。 这个湿淋淋滑腻腻的肥美小逼粘住了他的手,他无法自控地将手在女子的穴间滑动,扣着一手淫水,插入她明显没有准备好的后穴,耐心地给这女子扩张。 骚话也是张口便来,享受女子被他羞臊得娇躯轻颤,却仍配合着他的动作翕张着后穴,轻吮着他插入其内的手指。 一定是那酒有问题,引发这一连串异常事件。 他状似不经意地将头靠近女子颈窝,极轻极淡的幽香盈满鼻尖,清浅但魅人,他又忍不住深吸一口,多么熨帖!这个新来的通房似是长在了他的心尖,为他的欲望而生。 他身下阳物涨得发痛,但还可以忍耐,杜如晦这样想着,试探着有插入一根手指,三指紧紧合在一起,在女子越来越松软的菊穴中抽插、扩张。 杜竹宜对父亲心中这些柔肠辗转并无所知,骤然加入三指,让她的菊穴有一瞬间的疼痛,蠕动着想要将异物排出。 又是“啪——”的一声脆响,父亲的巴掌拍在她的屁股上。 “不记事吗?放松,不准绞紧!”父亲低哑嗓音里带着急切......以及不分明的邪气。 她努力放松身体去适应,闷痛感渐渐消失,之后是被填满的饱胀感。 闷闷的,麻麻的,酸酸的,痒痒的...... 杜竹宜心如擂鼓,寂静的夜里仿佛只有她的心跳声,以及她菊穴传出的啧啧水声。这两种声响都被放大得十分明显,让她心中的忧惧、紧张、乱伦的背德感都无所遁形! 【心之剑】48.表姐的一夜(5)HH “将衣物都脱了。”杜如晦沉声吩咐。 女子的臀肉肥腻滑嫩,似最鲜嫩光滑的奶冻,随着他尽情揉弄聚拢、散开,一不留神便会在指隙间溢出。幽幽处子如奶如蜜的芬芳,从女子的肌肤、以及被揉开的臀部和腿心,溢散开来。 这触感令他心驰神往,这幽香轻挠他敏感的神经。 杜如晦按捺不住地想要更多贴身接触。情知这指令超出一向恪守的规则,此刻也顾不了那许多了。 这女子一身皮肉该是何等细腻丝滑,两个奶子长得该是何等温软柔滑,贴在胸口磨一磨该是何等销魂蚀骨? 光凭想象,杜如晦便被勾得心弦荡漾,意乱情迷。 罢了,这个通房说到底原本便是自己的所有物。夫人贤惠,儿子女儿都长大了,自己肩上的担子越来越轻。偶尔遇到个可心的小女子,将她要到身边时时抚弄一番,亦可慰余生。 杜如晦如此这般思索一般,便将自己宽解了。见女子没有动作,后穴中抽插的叁指又一次被绞得死紧,只道她怕羞。 “可人儿,快脱了衣裳,爷要好好疼疼你。”声音里是他自己都没注意到的循循善诱。“没人教过你怎么讨爷欢心吗?” 充血肿胀的粗大阳物抵在少女泥泞不堪的穴口,极具威胁地顶弄着,暗含她再不动作便要破门而入的警示。 父亲! 这说的什么话! 的的确确没人教过她要怎么在床上讨父亲的欢心呀! 杜竹宜在心中呐喊。 父亲还叫自己可人儿,父亲还说要好好疼自己...... 随即她意识到,这些孟浪至极的话语,都是父亲对那个不知姓甚名谁的通房所说。 不知为何,杜竹宜对那个被自己李代桃僵的通房,生出丝丝勾勾缠缠的妒意来。在家中温和少言,令所有人都如沐春风,但也和所有人都隔着一层的父亲,只对着那个不知名的通房如此温柔小意的吗? “嗯——”猝不及防的顶弄让杜竹宜从牙关中泄出一丝娇软呻吟。 那是? 啊—— 要死啦! 那是父亲的阳物,抵在了她的......她的小穴! 杜竹宜心惶惶然,她毕竟是未经人事的深阁少女,哪怕已有不为人知地失身于自己父亲的打算。到了要真刀真枪、刺刀见红的时候,仍像是遮天蔽日的海啸,将她冲击得晕头转向。 偏生她的小穴半点不懂主人羞耻复杂的心绪,一碰到父亲那粗硬的阳物,便像个馋嘴的孩儿,欢快地迎面而上,将那阳物顶端硕大的龟头包裹、吸吮。 光滑圆硕的龟头拍在水润泥泞的穴口,如拍在一泓汪汪春水之上,发出“啪啪啪——”的脆亮水响。 暧昧的声响、极致的吸引,令杜家父女俱是一震。 “乖乖我的儿,让爷先入你一回,等爷缓过劲来,再与你细细逗玩。”心急火燎的杜如晦,在少女耳边喘着粗气说道。 插在少女菊穴之中的叁指旋个圈,又试着张开手指,将洞壁撑大几分,见少女适应良好,只是呼吸急促些许,他缓缓抽出手指,将沾满少女淫液的龟头抵在了菊穴洞口。 我的儿?杜竹宜听到这爱称,有种被父亲发现了身份、父女二人正在和奸的错觉,如狂风中摇摇欲坠的树叶,身子颤抖得更加厉害,身下小穴变得更加敏感,噗噗吐着羞耻的淫液。 杜如晦紧紧握牢少女软嫩的翘臀,将两瓣翘臀分得大开,娇颤不休的少女被固定住,缓慢地将他的阳物送进少女的菊穴之中。 温热湿软的洞穴内壁,将他的肉棒绵密地包裹。龟头冠沟在肉壁上轻轻擦过,被肉壁上的肉褶来回摩擦、搓揉。肉棒举步维艰、寸寸深入,洞壁上的一个个肉褶被一寸寸地撑开,湿滑的肠液顺着洞壁滴落,浇在他的棒身上。 “呼——”杜如晦低吼一声。 终于插到这美妙少女幽深洞穴的最深处! 那处似有极大的吸力,能将他神魂尽皆吸入。 杜如晦慢慢摇动他的肉棒,让龟头和棒身在洞穴里四处碰撞。 惹得少女呼吸越来越急促,有抑止不住的呻吟从少女娇唇中溢出。 杜如晦被少女的呻吟和呼吸撩拨得热血沸腾。开始九浅一深地在少女的菊穴内抽送。 “我的儿,叫出来,叫给爷听,不必畏羞,夫人在外头睡得很深,别怕...” 他加快抽送的频率,七浅二深,叁浅一深,抽送变得越来越快,越来越急,次次深次次重,毫不收敛地捣入少女后穴最深处。 身下少女为免被撞飞死死抓着枕头,娇娇滴滴的呻吟声再也控制不住。 “嗯嗯......啊啊......啊......父嗯...”一个父字出口,杜竹宜顿时紧张得赶紧噤声,全身绷紧。 她不知道别的女子被插谷道会怎样,但她感到无穷的淫欲快乐,她模模糊糊地有了一种知觉,哪怕最终没有被破开处子身,她无论从精神抑或是肉体,都算不得是处子了...... 杜如晦被少女突然的紧缩刺激得不能自已,跪坐起身,将少女摆成趴跪姿势,拉着少女肥腻挺翘的臀部紧紧贴在自己下腹,肉棒几个挺送,激动地弹跳着,将一股股滚烫阳精,射在了少女菊穴最深处。 【心之剑】49.表姐的一夜(6)H 阳具射精后,仍兴奋地突突颤动,抵在少女温暖肠道内,流连不舍拔出。 这绝不是普通男欢女爱,和这个小女子在一起,宛如身处神仙境地。 杜如晦从灵魂深处发出太息。 他在少女肉感十足的翘臀上揉了一把,伸手往少女小穴探去。 嗬—— 入手湿滑一片,像发了大水。 “乖乖,你竟泄身了?” 杜竹宜听到父亲略带惊奇的话语,羞不自胜,双手捂着脸,将头深深埋入枕头里。 她不太明白什么是泄身,方才父亲的阳物在她谷道内插得飞快,不知碰到还是挤到哪里,小穴深处便有一道热流喷射而出。 一瞬间,酥酥麻麻,身体获得了前所未有的满足和快乐。 难道这便是泄身? 杜竹宜心底隐隐害怕,这太颠覆了,如若多经历几次,她怕自己会上瘾,离不开这种快乐的感觉,离不开带给她快乐感觉的......父亲! 杜如晦并不勉强少女作答,他刚射过一次,身体和心理都有了余裕,要好好逗弄这副让他情不自禁的娇躯,要在这个小女子身体里里外外都标上自己的记号。 不能只是自己一方被迷得晕头转向。 杜如晦半软的阳具缓缓滑出少女的菊穴,双手发力,将少女整个转身,仰面与他相对地躺在床上。 与父亲面对面! “啊——” 杜竹宜惊呼出声,双眼因过度惊讶圆睁,这才发现手还遮着脸,便轻吁了一口气,手指颤抖着微微张开点,从指缝中往外看。 好在漆黑一片,说不上伸手不见五指,但也黑糊糊,只影影绰绰有个轮廓。 杜如晦皱了皱眉,方才小女子的惊呼,听着可像宜儿,他摇了摇头,将这个不合时宜的念头抛开。 这小女子或许只他宜儿一般大,虽则自己正当壮年,对这可心的小女子仍是生出许多爱怜。 “乖乖,爷方才爽利得很,如今让你也爽利爽利。” 爽利得狠了,从今往后便一心跟着爷。 这样说这样想着,杜如晦伸手解开少女亵衣的系带。少女双手捂着脸,袖子没法脱下,他便强势地握住少女的手腕,将手移开,从衣袖里掏出。 待二人僵持、拉扯着,将亵衣脱掉,再去脱亵裤时,便没有什么阻力,少女配合着挪臀移腿,令杜如晦感到格外称心如意。 少女仍将双手遮脸,他只道她是未经人事,多经历几次,得了趣,自然便会缠着他索要疼爱。 很快,杜如晦便顾不上少女畏不畏羞。 少女的肌肤,温润细腻,他半生行商,竟找不出任何一匹锦缎、任何一块美玉,比得过身下少女肌肤润泽可亲。 “喔——” 杜如晦从喉咙里发出一声粗嘎的谓叹。 这手感,完全不是他在抚摸少女的肌肤,而是身下少女的肌肤,在抓手!在吃手! 他方才还懊恼没点个光,不能看着少女的模样来逗弄,这会儿却感到庆幸,幸好少女看不见,不然他便要丢脸了。 黑暗中,杜竹宜的嘴唇、脖颈、锁骨、肩膀、肋骨,都被父亲细细摸过,她有一种错觉,仿佛她化身成了父亲最珍爱的那件麒麟玉雕,被父亲专注地审视和把玩。 父亲的手掌裹住她的胸,时而轻轻重重地抓握,时而颠来倒去地揉捏,软绵绵的乳肉从指缝中溢出来,指尖捻着两粒小小的乳尖按压、拉扯。 即便看不见,即便没有像方才那样被父亲猛烈地抽插顶弄,杜竹宜仍有一种强烈的,被父亲视奸的感觉。 父亲双手所过之处,无一处不敏感,无一处不燃起火苗。她咬着手指,却怎么也挡不住自己粗重的喘息和细碎的呻吟。 父亲究竟是以何种神情在玩弄自己的身体呢?是与母亲交谈时的温厚郑重,还是考较哥哥课业时的谆谆教诲,抑或是面对下人请示时的严肃端方? 杜竹宜想象不出来,但这些想象令她在羞耻中身体变得更加敏感,她感受着父亲的爱抚,只觉得浑身发烫,烧得她头脑发晕。阵阵热意往身下腿心处汇聚,穴口流出潺潺蜜液。 父亲!父亲!父亲! 父亲...... 【心之剑】50.无错 “那后来呢?” 心兰听得目瞪口呆,她眉头紧紧蹙起,与表姐握在一起的双手由于太过用力,指节微微发白。 “后来......” 杜竹宜羞得满面通红,吞吞吐吐地将她怎么在母亲房中留宿,父亲怎么错将她当成通房,阳物肏进她谷道的事说了一遍。 至于后来父亲如何痴迷地揉她身子,吃她奶子,吃她小穴,她如何泄得一塌糊涂,最后父亲再次肏进她谷道,她又是如何形同癫狂、毫不知耻地双手双脚缠紧父亲,在暴风骤雨般的高潮中陷入晕厥的事,哪怕是对心兰表妹,她也是说不出口的。 “第二天一早,我醒来时,床上的铺盖都换了干净的,父亲...父亲已不知去向。” 杜竹宜停了片刻,即使事情发生距今已月余,此刻想来,心里仍是乱得不得了,她羞愧地低垂着头。 “母亲,问我前夜有否听到什么,发生什么,我搪塞过去了。只是如今每每见到母亲,总会感到欺骗了母亲,对不起母亲,难以面对母亲。” 怪不得这两天见到表姐总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此刻更是像一支被忧愁压垮、低垂着花苞的雪花莲。 心兰握着表姐的手轻轻摇了摇,想要给她一些宽慰与支持。 “表姐,你别自责啦,这事又不是你的错,只是,只是阴差阳错罢了。”想了想她又天真地说,“碍于礼法,女子本就见不到什么外男,与自己父亲太亲近发生情爱,譬如表妹我。与自己父亲碰巧凑到一起,发生交媾的,譬如表姐你。” 心兰越说越顺,越说便越发觉得是这么个道理,振振有词总结道:“父女说到底也不过是一对男女,礼法不允许父女结合,可父女生来便在一个家里头,可见有错的不是你我,而是礼法。表姐,你说是也不是?” 心兰倒豆子一般说了一大通,听得杜竹宜慢慢抬起头,被咬得通红的小嘴惊讶地微微张着,眼神里满是震撼。良久,她扑哧一笑,反手握住心兰的手,着力捏了捏。 “心兰儿,你真是个妙人,我若是男子,也会爱你爱得不行。”她眼中闪着薄泪,细声喃喃,“表姐便是知道,这世上哪怕旁的人都指责我,你也一定会理解我,不会责备我、轻视我。” “表姐你不是男子,兰儿也是这般喜爱你呀,”心兰看不得表姐自怨自艾的样子,拿话与她打趣,“嗯,和对爹爹的喜爱不一样,是另一种兰儿不可或缺的喜爱。” “对了,表姐,你现下是怎么想,怎么打算的呢?” 心兰知道,表姐外表柔弱,内心十分坚韧。相信她会得明白这件事的发生只是意外,好好处理,坏事也可以变成好事。 表姐没失处子之身,嫁人是很便宜的,即使失了处子身,想要嫁人,也会有一些可以用的偏方。 因此她更关心表姐怎么想,接下来有什么打算,这样她才知道要怎么支持和帮助表姐。 “我......” 杜竹宜犹疑着,双手松开心兰,揪着自己的衣襟绞来绞去,头又垂到了胸口。她要是知道自己想怎么办,她也不会一个多月还在犯愁。 或许她一早便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只是太过惊世骇俗,她自己都羞于面对。 那天过后,她便很难见到父亲,父亲大多时候在出外办事,即便在家,晚膳也总是在外头应酬,隔绝了和她见面的机会。 这般反常,倒叫她生出许多遐想,父亲极有可能知道那晚的人是她... 她的胸口便老像是堵了团棉花,不上不下的,吐又吐不出,咽又咽不下。 想来想去没个解决的办法,杜竹宜深深叹了口气。“唉...” 她这副踌躇的模样,倒是叫心兰一眼看出端倪。“啊!表姐,我知道了,你爱上姑父,想与姑父在一起!” 话音刚落,便见表姐猛然抬头望着她,温雅秀丽的脸上霎时间闪过震惊、讶异、惊惧、羞怯,种种表情不一而足。 “这又不难猜,若是表姐仍想着嫁人,根本无需为难嘛。”心兰说得理所当然,俏丽的凤眼对着表姐眨了眨。 杜竹宜拿这个机灵又可爱的小丫头无法,被猜中倒也好,可以跳过她最难为情、最难以启齿的部分。 “表妹,你会不会...” 杜竹宜刚起个话头,便被心兰打断。“好啦,表姐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既不会责备你,也不会轻视你。” 【心之剑】51.左右 “可是这件事终究涉及到母亲,父亲是母亲的相公,我是母亲的女儿,怎么能让母亲伤心失望?”杜竹宜叹了口气,这一个月多以来,每每想到这点便会卡壳,任她千般思绪万般念想,也找不到个出口。 至于父亲,他对自己是否有意?每每想到那个抵死缠绵的夜晚,她的身体止不住有火花点起,有热流涌向腿心。那夜,与父亲同声相应、同气相求的火热与律动,是真实存在的,此刻,仍在她的体内涌动至少,至少父亲爱恋她的身子,杜竹宜确信。 向左走是母亲,向右走是父亲。 左边是安全与稳妥,是对生活的驯服;右边是危险与激情,是对生命力的臣服。 杜竹宜左右为难。 杜竹宜这话一说,心兰犯了难,想到姑母,确实难办呐,如若是她自家的娘亲仍在家,她和爹爹是走不到一起的罢。心兰美丽的小脸忍不住皱成一朵小雏菊,这假设太令她难受了。 若是爹爹,爹爹会怎么看待这件事情呢? “姑母会给姑父安排通房,说明姑母并不介意姑父有其他的女人。”心兰思索着爹爹可能会有的看法,慢慢找到思路。“那这个人是不是表姐,又有什么相干呢?” “可是,对母亲来说,任何人都可以,我也绝对不可以吧。”杜竹宜迟疑着说。 “那是姑母对表姐的期待,不是说表姐便一定要符合姑母的期待。况且,姑母会对表姐产生这般期待,究竟根源是来自什么呢?是不是为了符合礼法对她的期待呢?”心兰思索再三,慢条斯理地说道。 她不想看着表姐左右为难,画地为牢。如果一件事姑母不知情,便不觉受到伤害,那是不是说这件事便对姑母没有实质性的伤害呢? 杜竹宜仍是迟疑,毕竟她自己便是因母亲的期待而出生,要她不去符合母亲的期待,她自己便很难接受。 “表妹,你当真认为,女儿可以不用符合母亲的期待?”杜竹宜不知道她想从心兰口中得到什么样的答案,或许在她心里,只是想找一个令她可以偭规越矩的落脚点。 哪知心兰摇摇头,并不是很确定地说道:“不知道,我是在模仿爹爹的想法和说法。” 杜竹宜听到心兰这么说,整个人肉眼可见的便有些萎靡了,眼里的光像是突然被扑灭了。 心兰看她这副样子,不禁有些替她难受,想了想又说:“大抵是不需要的,表姐,你看兰儿的娘亲便没有符合兰儿的期待,兰儿也不知道她对兰儿有什么期待。” “心兰儿,表妹” 杜竹宜见心兰拿自己的伤心事来安慰她,很过意不去,自家的事还是得自己做决定,自己去承担所有的责任和后果。这样想了一回,她便有了些头绪。 “比起我和父亲,母亲心底更亲近作为娘家人的小舅父和表妹你,你们的事若是被母亲知道,我实是难以想象” 姐妹俩四目相对,心中都有难姐难妹、同命相连之感。 心兰不由得耸耸肩、缩缩脖子,确实难以想象。只是爹爹看起来十分强大、十足可靠,以至于她从未考虑过被人发现会怎样的问题,无论如何她都不会和爹爹分开,她相信爹爹会与她心心相印,而且只会比她更坚定。 她这念头一起,便一刻也不愿意等,想立刻见到爹爹。 【心之剑】52.《父女秘戏》(1) 心兰回到万山石苑后,直奔廖一剑的房间,推门进房,见她的爹爹半躺在贵妃塌上,手中拿着一册书,带着和煦笑意望着她。 父亲等待女儿—— 这在他们父女间本是理所应当的普通场景,心兰此刻却分外动容。她无限依恋地投入廖一剑怀中,头埋在爹爹的胸口,鼻息间萦绕着爹爹身上的清冽竹香,满足地叹息一声。 “怎么啦,乖宝?”廖一剑揽着心兰躺在身侧,拿着书册的手圈住女儿,另一手抚着她的发丝问。 心兰欲言又止,方才表姐送她回来的路上,她问表姐要不要找爹爹帮忙,表姐可是很惊慌很坚决地拒绝了,不敢让爹爹知道她的事。 心兰在爹爹怀中摇摇头,仍有许多惆怅。“无事,只是想爹爹,有爹爹真好!” “这两天你都与你表姐黏在一起,爹爹还以为乖宝你觉得你表姐更好呢。”廖一剑看她情绪不高,故意逗她,但话语里那丝酸意是真的。 “哪有,最喜欢爹爹了,表姐不是难得才见嘛。”心兰勾着廖一剑脖子,攀身在他下巴上、脸颊上重重香了几口。 直到她爹爹绷不住,清朗笑意从嘴角眉梢咧开。含住她的唇,交换一个温情脉脉的吻。 良久,心兰软软地开口问道:“爹爹,你看的什么书呀?” “乖宝自己看。”廖一剑将心兰旋身,背靠他的胸膛,举起书,让她看封面。 “咦~《父女秘戏》。”心兰照着封面慢慢念出来,父女...秘...戏,是她想的那个意思吗?点点嫣红爬上她的耳尖。 “是画册。最适合与乖宝一起研习。乖宝给爹爹看图讲故事,可好?”廖一剑凑近心兰发红的耳尖,压低嗓音语带蛊惑。 这话一出,心兰的脸和脖子都红透了。廖一剑见她不应,夹住她双腿,下身在她腿心处顶了顶,又在心兰耳旁问一遍。“乖宝,与爹爹一道研习这父女之间的秘戏,嗯?” 尾音拖长,琅琅磁性嗓音连石头做的人都能撩动。心兰首当其冲,自是难抵,揪着衣襟,羞红着脸微微颔首。 “真乖,乖宝这么虚心向学,爹爹很是欢喜。那我们开始吧,乖宝可要认真讲解哦!” 廖一剑勾唇笑得别有深意,在心兰耳垂亲了亲,翻开画册的第一页。 什么嘛,说得好像她主动要学的一样,拿爹爹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心兰心中虽吐槽她爹爹乱给她扣帽子,眼睛还是止不住好奇地望向画册上的图画。 第一页上画的,是一长着鹅蛋脸、梳着双髻、拽地长裙的纤弱稚龄女子,躲在帷帐之后,偷窥一对成年男女,男子搂着妇人,精赤条条,在床塌上行房事。 画风精致绝巧,纤毫毕现。男女下体沾着水珠的根根阴毛,男子晃动的卵袋,稚女揪着帷帐凸起的指节、震惊而扩大的瞳孔、微微屏住的呼吸,无不栩栩如生。 “啊,这......”这画风也太大胆、太露骨了吧! 心兰看得面红耳赤,身体有不断攀升的热意,和爹爹贴在一起的部分滚烫一片,身下隐隐渗出滴滴蜜水。 “快讲!”廖一剑下身顶了顶心兰,以示催促。 “这幅图,画的是,是十一二岁的女儿,躲在帷帐后,偷窥她爹娘在床上行房。”心兰的声音低若蚊虫,廖一剑没有在这点上为难她。 “人物关系、发生事件大体讲对了,”廖一剑停了停,看女儿舒了口气,接着说道,“只是看漏了一个重要情节。乖宝,你再仔细看看。” 看漏?真的吗,哪处看漏? 心兰目光再次集中在图画上,聚精会神查看起来。 【心之剑】53.《父女秘戏》(2)H “看不出来?”廖一剑问道。 心兰看了一会,没看出不同,凑近看,仍瞧不出看漏了什么。 “是否需要爹爹给乖宝一点提示?” 心兰点点头,转过脸,不服气地望着廖一剑。只见爹爹粲然一笑,笑得竟有些诡意,心兰暗自纳闷,爹爹不会是寻个由头来顽她罢。 廖一剑不知心兰如何作想,捉住她一手,探进她的裙子里,寻摸一番,按着她的手指,压在她阴缝顶端的小豆豆上。 “乖宝,湿得好快。”廖一剑在心兰耳畔赞叹呓语,尾指似有若无地在湿润缝隙间勾划。“可是爹爹乖乖你的时候便湿了?” 不止是爹爹的碰触,更让心兰心颤的,是——爹爹居然拉着她手去摸她的小穴。 怎么会这样? 好羞! 这颗小豆豆,她尚不曾用手直接碰触过。触手湿乎乎一片,有微不可察的蠕动,活像一软体动物,淫浪之感从指尖蔓延至全身。 好刺激! 想缩手,手指被爹爹按住,动弹不得,只是身体颤抖带动手指和小豆豆的摩擦,便有细小电流冲击的麻麻痒痒舒爽。 心兰仰着头,微眯着眼,靠在廖一剑肩膀,消化这过于直接的刺激。 “有了提示,乖宝可知晓看漏哪处否?” 爹爹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心兰此时头晕脑胀。 爹爹在说什么?提示? 啊——是画!难道…… 心兰秀丽的娥眉紧蹙,凤眼微眯,贝齿咬着下唇,忍耐着指压花核的快感,复又看向那幅春宫图画。 果然!的确看漏。 稚女长裙一角被斜斜撩起,露出一小截套着短袜的小腿,腿肚子上有一道蜿蜒流淌的水渍。画工细腻,那条水渍折射着珍珠般的光泽,令这纤细稚女,呈现出巨大反差下的靡乱不堪。 稚女微张的小嘴,微拧的眉,屏住的呼吸,如今看来,不正如自己般既羞且爽? “乖宝快说,说对有奖励。”廖一剑手指不断按压女儿的手指,业已挺立的阴茎插入女儿两腿间,摇动间将女儿腿根敏感肉肉全部厮磨照顾。 “啊...”心兰猛然一颤,嘴里发出一声惊呼,身子瞬间瘫软,眼角泛红。 “女儿在摸小穴,蜜水一路流到小腿肚上。”心兰羞羞答道,这是在说她自己,心中顿时涌起一股强烈的羞耻感。 “是小逼,湿乎乎的小逼,乖宝再说一次。”廖一剑不放过令女儿极度羞臊的机会,在她耳边轻声蛊惑,在女儿身上点火的动作逐渐升级。 “嗯...女儿...女儿在摸...小逼啊...” 被爹爹带动着手指在花核上,时而按压,时而揉搓,还有爹爹粗硬的大鸡巴在不停搅动腿缝间敏感嫩肉,心兰意识渐渐模糊,被逐渐攀升的快感席卷。她早已分辨不出画里画外,和画中稚女融为一体,只是个觊觎爹爹的大鸡巴,渴望被爹爹大鸡巴肏弄的女儿罢了。 女儿酥软地靠在自己胸前,脸颊绯红,眼角还挂着泪珠,嘴里接连发出无意义的轻微呻吟,身体不断扭动,似是不能承受地逃避,真离远半分,又焦灼着送臀迎上来...廖一剑知道女儿即将到达极乐,将女儿紧紧箍在怀中,令她不能再丝毫躲闪。 “乖宝的小逼,是爹爹的。除了爹爹,谁都不许碰。乖宝自己碰,也得爹爹同意。”手上动作将女儿送上高潮的同时,咬着她耳朵,将这话钉入她脑海。 心兰痉挛着泄身,浑身无力,轻飘飘仿佛置身云端,大脑一片空白。只有爹爹温柔又霸道的话语在脑海中回荡—— 她无意识地重复,如梦中呓语。“兰儿的小逼是爹爹的,除了爹爹,谁都不能碰。兰儿自己...不碰。” “乖宝。”廖一剑扣紧女儿纤腰,在女儿覆着一层薄汗、因高潮而格外艳丽的小脸上,印上无数细碎的吻。心中欲望如猛虎,却只能细嗅这朵稚嫩又淫浪的娇花。 他越发明白,他的自制力并非无懈可击。再这般隔靴搔痒,他迟早变态! 【心之剑】54.《父女秘戏》(3) 半晌,心兰意识渐渐恢复,懒洋洋依偎在爹爹怀中,想着方才的事情。 爹爹方才的嘱咐好没道理,她,她的小逼自然是只有爹爹能碰。如若她自己一人时碰触,又怎比得上与爹爹一起时,这种脸红心跳的、紧张又羞耻的极致快意呢?再说,她和爹爹时时刻刻在一起的,既不用分离,又何须劳动她自己? “乖宝,今日我们已让你泄过两回,再看图讲故事时,你可不能再闹着要泄身啦,嗯~”廖一剑说着还挺着他的阴茎戳了戳心兰。 “哪里是兰儿要闹的,只要爹爹不来闹兰儿。”心兰气呼呼回头,幽幽地瞪着她爹爹,明明是爹爹不由分说要给她“提示”,完了又来冤她。 “如此甚好。”廖一剑嘴里说好,眼神却带着戏谑笑意,似乎在说走着瞧。 “哼!”走着瞧便走着瞧。 心兰掉转头,爹爹用方才给她“提示”的手指翻书,书页上还留下两点可疑的水痕—— “嗯呐~”她忍不住嘤咛一声,这也...太羞人啦,这画册还能要吗?待会儿问爹爹送与她,尔后都藏起来吧! 心兰没法不留意那点点水渍,那是——那是她的骚水,会有味儿的吧! 她小脸羞得通红,身子不由得一颤,腿心无意识地夹住爹爹仍硬在她腿缝间抵着的大鸡巴! “呵~”头顶是爹爹意味不明的轻笑。 哼!就知道逗她,早早晚晚,她也要让爹爹急色地缠着她,天天要不够,待到那时!她便老神在在地劝爹爹节制,纵欲伤身! 小小心兰许下大大宏愿...越想越觉得意,她悄悄将爹爹的大鸡巴夹得更紧。 “嗯...”她越想越美,美得脸上绽出个大大的笑容,夹着的鸡巴在她穴缝间研磨一下。 “可以讲了吗,乖宝?”廖一剑不知道女儿这番曲折心计,只拿女儿已视为利用对象的大鸡巴戳她。 图画上仍是第一页那对父女,只场景换在书房,那父亲模样男子一手握着女儿的手写字,另一手虚虚托着那女儿的一个丰满大奶子,二人上身分开着微微前倾,下身则紧紧相贴。 画工高超,吴带当风,可瞧出女儿翘臀在那父亲下体处划着圈,如磨盘般转动之势。 想见是那女儿因偷窥了父母行房,起了淫兴。在书房借请教写字之名,用自己的奶子和腿心,勾引她父亲与她行乱伦之事。 心兰照着图说了一回,她吸取教训,看得仔细,也讲得仔细,让爹爹挑不出她的错漏。 “只是这女儿的奶子怎便画得如此硕大呢?”和第一幅图的稚女形象完全不同嘛,心兰不解地问道。 “画师刻意突出,营造香艳氛围。春宫图而已,并不讲逻辑连贯的。”廖一剑知道心兰在意什么,耐心为她讲解。 “小的便不香艳吗,兰儿的何时才能长成个这么大的样子呢?”果然是在意的。 “乖宝有所不知,香艳与否,其实是分人的。只要长在所爱之人身上,便是可爱之乳。譬如乖宝的乳儿,在爹爹眼中便是最香艳最诱人的。软软的,如一小小乳鸽,乖巧地啄着爹爹掌心。” 廖一剑将手探进心兰褂服内,手掌覆在心兰一只嫩乳上,将绵绵软软的乳儿拢在手心。 “乖宝年纪尚小,需耐心生长。何况,乖宝是由爹爹一手养大,乖宝的乳儿,也合该由爹爹一手抚大,从小丘到山峰。” 【心之剑】55.《父女秘戏》(4)H “啊——爹爹~”小奶子头一回毫无阻隔地被爹爹握在掌心,令心兰发出一声清脆娇细的惊呼。 “嗯~怎么啦,乖宝?”廖一剑声音模糊慵懒地在女儿耳边吹着气问道。他轮换着将两个软嫩的小奶子拢在手心,时不时揉一揉,捻一捻。两个小小的奶子,触手可融,他的心也跟着融化,舒服得微眯着眼,头轻轻搁在心兰的肩膀上。 怎么?心兰有一瞬间茫然,她并没有怎么,也没有想要怎么。只是两个小奶子被爹爹拢在手心,让她觉得既安全又舒适,比她穿的那些兜兜更熨帖。 “爹爹所爱之女子,有过几名?”心兰状似随意地问道,这随意中包含着真心。 “唯乖宝一人。”廖一剑掌心覆在女儿心口的小奶子上,像是对着自己的心盟誓。“爹爹所爱之女子,从来都只有乖宝一人。” 感受到女儿飞快的心跳,在听到回覆后,渐渐跳得平缓笃定,廖一剑心中不是没有雀跃的,女儿对自己除了父女之爱,的的确确存在着男女之爱呢。 心兰听到爹爹的回覆,在表姐那儿体会到的复杂心绪中那一丁点的烦闷,顿时烟消云散,爹爹一直都是她的,从未属于过任何其他人,这让她安心... “爹爹,要了兰儿罢,既都是分人的,为何兰儿如今不能拥有爹爹...爹爹的大鸡巴,要让兰儿空自等待?”心兰轻轻喘着气,转过头对着廖一剑说着,嘴唇贴在他的俊脸上,开合间似在轻轻啄吻。 拥有他的大鸡巴?空自等待...? 廖一剑在心底深深叹气,这个小没良心的,难道他的鸡巴便不想插进她的小逼?难道他不是守在她身边,日日陪着她一道等待吗? 看着女儿迷离魅人俏脸上执着认真的神情,他想了想,说道:“乖宝,爹爹原想,怎么也得待乖宝葵水来过之后...要么等咱二人归家之后,爹爹再寻访些杏林高手,研究过后再做打算,如何?” 心兰水润凤眼瞪圆,一瞬不瞬盯着她爹爹,似乎在判断他是否骗人。尔后,她眨了眨眼,脸凑近,在爹爹线条分明的性感薄唇上亲了下。歪着头颅,郑重道:“那便这么说定啦,爹爹休要骗兰儿。” “嗯,保证不骗乖宝。”廖一剑看着女儿诱惑中透着丝威胁的可爱模样,有些哭笑不得,更不禁感动,为女儿对他赤诚的爱意与信赖。 “乖宝,快到时辰去用晚膳了,咱们再翻一页,可好?”廖一剑张开手掌托着心兰的两个小奶子,拇指与无名指按在两个小奶尖尖上,画着圈揉搓着。顿时将女儿揉得瘫软无力的靠在他怀中,娇喘吁吁只能用点头来回应他。 “那乖宝翻页,爹爹手不得空闲。”廖一剑说着,暗示性十足地用指尖轻轻刮了刮心兰的小奶尖尖。 “嗯...啊...好...爹爹~”能让人迷糊的快感,将心兰敏感的肉身席卷,她颤抖着伸出双手,就着爹爹拿着画册的手,将那春宫图画翻到下一页。 “咦?呀!”入眼所见,令她惊诧莫名,讶然出声。 只见图画上有两间房,一间正房是方才母亲模样的女子在昏昏深眠。一间耳房里是那对父女赤裸裸躺在床榻上行房,屋外躲在厚厚云层中的月亮,屋内未被点亮的烛火,暗示着这对父女在摸黑行事。 女儿倚眠绣床之上,双足朝天,以两手扳住父亲两腿往下直捣。父亲阳物尽入阴中,不留纤毫余地。女儿痛得龇牙咧嘴,眉目间又流露出如愿以偿的舒畅,父亲的面目似乎张惶,只手指张开扣着女儿臀肉、使其往自己阳物抵死的动作足可见他并非只是张惶... 【心之剑】56.《父女秘戏》(5)H 这不是...这不是表姐和她父亲之间的故事吗?竟被画师画在春宫图中。可见,这事并不是独独发生在表姐身上的个例! 必是别人家也发生过,或是别人家也意淫过,才会有如此图画。 若是能拿给表姐共同观赏一番,必能宽慰她一二,只是,自己有这图册,必被表姐猜到是与爹爹一同观看,观看之时会一同做些什么,便瞒不住表姐。心兰如此一番作想,便有些害羞,拿不定主意起来。 “如何?乖宝可有看出这幅图的门道?”这分明是一幅父亲对女儿的破处图,廖一剑看得起了兴,将画册塞进心兰手中,双手一起探在她的衣服里,两手各握一小奶包,指尖捻住小奶尖尖,左右上下极尽色情地揉搓起来。 心兰被揉得星眼迷蒙,钗发散乱,手脚酸软,皮肉连着骨头都酥软,哼哼赫赫地浪叫不停,身下淫水流出,别说她爹爹的裤子,只怕是她爹爹的大鸡巴也被淋湿。两手簌簌发抖,书册跟着颤抖,像风中树叶沙沙作响。 这要她如何讲解?!心兰不由得侧头瞪廖一剑,只她双眼红彤彤水润润,一眼看过来含羞带怨,有无限诱人风情,正像一只纯白小兔发了骚性。 阴茎在女儿腿间深顶几下,含着心兰娇嫩的红唇吮吸一番,廖一剑方放开女儿,揉胸的动作减缓。“哈~乖宝你先讲~” 心兰深吸了一口气,尔后轻轻呼出,将书册搁在膝盖上开始讲解。 “这个女儿在夜间扮作父亲的通房,在母亲熟睡后,与她的父亲行了房事。这女儿必是极情愿的,因此她的面目痛苦中带着满足。这父亲不知道是女儿,所以面目张惶,他定是入了女儿的小穴,方才发现不是通房,而是仍是处子的女儿。” 心兰指着那女儿阴阜及被褥上的点点血迹,“看,这是女儿的处子血,流出来了。” 她又指着那父亲抓着女儿臀肉,阳具尽根没入的局部。“看这父亲紧紧扣着女儿的臀部,他必是爱极女儿的小穴。” “那乖宝再答,爹爹的手和大鸡巴都紧紧扣着乖宝,说明了什么?”廖一剑在心兰的耳垂上吮吻,手掌和阴茎抵着她摩挲。 “嗯啊~”心兰嘤咛一声,心中感叹爹爹真是爱作弄她,喘息答道,“说明...爹爹爱极兰儿的...小奶子和...小逼。” “乖宝真是长进了,只研习这会儿功夫,这些问题便都难不倒爹爹的小乖宝,爹爹为乖宝感到自豪。”廖一剑赞叹着。 这天下有父亲夸奖女儿春宫图讲解得好的吗?心兰犯了迷糊,但爹爹夸她,她仍是心里甜滋滋,红着脸羞涩地喃喃自谦道:“若不是知晓有旁的父女,发生过这样的事,兰儿定是看不准的。” 哦?旁的父女? 廖一剑饶有兴味地挑了挑眉,见心兰转过头,遮着小嘴,一副因失语懊恼的小模样。但仔细看她的眼睛,却闪着慧黠的光,像两颗可爱的小星星,仿佛在说——爹爹快来猜呀! 他虽对旁的父女兴趣缺缺,但很乐得满足心兰。“所以,杜如晦当杜竹宜是通房,破了她的身?” 心兰大大地松了口气,心中暗道:表姐啊表姐,这可不是我说的,是爹爹自己猜到的。 她自小便被廖一剑教导,不管好的事坏的事,愉快的事难过的事,都不需要瞒着爹爹,爹爹永远不会指责她,永远会站在她这边帮助她解决问题。表姐的事那么棘手,她当然是希望爹爹能出出主意,好过她和表姐两个不太经事的少女胡乱思想一通。 “一半一半,是当作了通房,但没有破身。”心兰想了想,羞赧地招手叫爹爹俯身过来,跟他耳语一句。 听得廖一剑阴茎直跳,居然头一回便玩得那么花,怪不得他那外甥女这般反常。 “爹爹,你怎么看呢?表姐惧怕姑母知晓此事,也惧怕被人知道她想跟自己的父亲乱伦呢。”心兰幽幽呢喃。 “人的看法如何能左右命运的看法。”廖一剑揉着女儿的嫩乳,说着充满禅意的话语,仿佛世间一切道理都抵不过女儿一对嫩乳所能揭示的真善美。“人的看法又如何能改变已经发生的事实。” 【心之剑】57.登徒 午后,心兰和杜竹宜在花园中闲逛。 上午廖一梅找人来给她们量身做些新衣裳,晌午一齐在竹园用过午膳,这会子刚从竹园离开。 杜竹宜感叹:“枫叶如火,灼人眼目。菊花遍开,转瞬便作明日黄花。” 看着满园肆意招展的红叶黄花,心兰不由乍舌:“表姐,你这正是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 恨别吗? 杜竹宜心想,表妹与舅父来家已是第四日,父亲无论如何今明两日都会归家。到时... “表姐,我有一事要向你告罪,恳请表姐宽谅兰儿。”心兰拉着杜竹宜在池边一张长椅坐下,看四下无人开口道。 “何事?”杜竹宜讶异问道,眉目间仍有轻愁。 心兰将昨日里分别后,回到万山石苑,与她爹爹一道看春宫图,之后有意无意将表姐私事泄漏给廖一剑知道的事,向杜竹宜和盘托出。 杜竹宜一时愣住,不知如何反应。 “表妹,当真有春宫画成那样式场景?”半晌,杜竹宜讷讷着问。 “当真!我已将那画册问爹爹要来,表姐等会儿可到兰儿房间同看。”心兰见表姐沉默良久方才说话,惴惴问道,“表姐,你能宽谅兰儿吗?” “我原知晓,要你把话瞒着舅父,也是为难你。”杜竹宜望着眼前一池粼粼秋水,怅然道,“我当然不会怪罪你,只是,小舅父可有说什么?” 虽表姐说不怪罪自家,心兰仍是过意不去,只希望能做些什么来帮帮表姐。她将昨日廖一剑对她说的话,一一说给表姐。 “爹爹说,这本就算不得甚么错事。世间的男子女子动了念头,不要说家法不能制,便是官威亦不能摄。若是沾了手、更近了身,便不容自家做主,要神魂颠倒起来。不遂此心,便是长命百岁、富贵荣华,终究是个终身孤寂;一朝得遂,就是被人唾弃、死后做个孤魂野鬼,仍是皇天不负。” 一番话下来,说的人面红耳赤,只觉荡气回肠,字字句句俱是爹爹对她的款款深情。听的人怦怦心跳,只觉惊心动魄,寥寥数语俱是对她近日深自肺腑的剖白。 “当真如此?”杜竹宜震撼之余,心下已觉松快许多,世间离经叛道的人原本不是只有自己,“小舅父还说了什么?” “爹爹还说,若是表姐你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只管告诉我。姑母所求首要便是家人平安,你若是做出甚么激烈事体,反而不好。若无事自然好,哪怕有朝一日东窗事发,姑母若想要和离,她会有欢迎她的家人。” “表妹,我...”杜竹宜抬眼望住心兰,眼中水光闪闪,一时不知如何表达自己的感想。心兰拍拍她的手,浅浅勾着嘴角,笑着宽慰她不必介怀。 二人一时无话,杜竹宜仍望着池水思量,只是已没有方才的沉重惆怅。心兰也不打扰,默默陪伴着表姐。 “见过杜小姐,在下钱江帮钱飞,杜小姐别来无恙。” 突如其来一道男声,打断二女思绪,将二女惊起,转身看到一名瘦高男子,拱手相揖。他皮肤黝黑,算得上相貌堂堂,只一对眼老往心兰身上飞,让二女不喜。 “原来是钱少帮主,不知少帮主为何突然独自来了我家花园。”杜竹宜对他没有好气。 “在下今日来拜访令兄,听闻名剑庄廖庄主在此,特请令兄为我引见。”这钱飞全然不在意杜竹宜画中带刺,看着心兰自顾自问道,“不知杜小姐身旁这位小姐是?” 却说这钱飞,原是被杜竹衡领着拜见了廖一剑,稍说了几句话,正由杜竹衡送着出府,途经花园一处水阁,忽然见到一少女,在杜小姐身旁。明眸皓齿,光艳照人,心中大震:“这世上怎会有如此这般好容貌的女子?莫不是仙女临凡?” 当即撇下杜竹衡,连跑带跳来到了二女身旁。走近再瞧,这少女生得是目如秋水,眉似远山,樱桃小口,杨柳细腰,一半是娇媚,一半是懵懂,更有一段难描难绘的风情。一时心驰神往,只想与这少女结识一番,攀谈上几句。 【心之剑】58.不愿 “钱兄、钱兄...” 杜竹衡气喘吁吁追赶而来,正好听到钱飞询问表妹是何人。一时头大如牛,既怕钱飞唐突表妹,惹得表妹、尤其是小舅父不快,又担心妹妹和表妹太不给钱飞面子,让自家与钱江帮生出嫌隙,慌忙挺身而出。 “钱兄,你怎跑这么快,让小弟好追。”他拉住钱飞,给杜竹宜使个眼色,让她们先走。 见还没问到姓甚名谁,是哪家千金,绝美少女便转身要走,钱飞急得跳脚,奈何杜竹衡缀在他胳膊上,他这会子又不好甩开他,只能眼睁睁看着仙子走远。 “唉!杜贤弟,你不帮我便算了,为何还拦着我结识仙子呢?”钱飞忿忿道,但只能干着急。 见二位妹妹走不见了,杜竹衡方才松开钱飞。“钱兄有所不知,与我妹妹一道的是我表妹,正是方才你拜谒的廖庄主、我舅父的独生女。若是被我那舅父知晓因我之缘故见了外男,我可是要吃排头的,万望钱兄不要害我。” “原来是廖庄主爱女,难怪如此风采!”钱飞知晓了仙子的身份,心中越发向往起来,与杜竹衡打探。“不知令表妹芳龄几何?可有许人?” 杜竹衡忍不住在心底翻个白眼,面上仍谦和地说道:“可是不巧,表妹已许了人家。” “许的哪家?不会是贤弟你罢?”钱飞听得仙子已有婚配,先是憾然,眼珠子一转又有了主意。 “小弟哪里有这等福气,具体不知,舅父只说是他至交。” 杜竹衡一面送钱飞出府,一面敷衍他对心兰表妹喜好轶事的打探。到得大门口,钱飞说过两日再来拜访。杜竹衡方正色道:“钱兄,若是来寻小弟,自是无任欢迎。若是别的,小弟既担不起责任,无论如何也是不成的。” 钱飞见他说得正经,暗道好没意思,悻悻掩饰一番,两下里再说些辞别言语,便与候着他的手下一道骑马离去。 徒留杜竹衡看着翻滚烟尘,深深叹气,暗自企盼这二世祖不要再惹出甚么事体来。 再说心兰和杜竹宜,离开花园,一路疾行至靠近万山石苑的游廊,才停下脚步,相对着倚靠在栏杆歇一会。 心兰问道:“表姐,方才那人好生唐突无礼,是谁呀?” “是钱江帮的少帮主钱飞,那钱江帮专营江南一带盐业运输,无论是官商,还是武林,都有些势力。与我家向来有生意往来,与哥哥年纪相仿,有些私交。” 心兰点点头,听表姐讲过他家背景,倒有些理解那人为何是这个德性。 杜竹宜想到些事,好比吃了苍蝇般恶心,柳眉微皱,嫌恶地说道:“前番有人替此人来我家提亲,父亲母亲认为他家人事繁杂,委婉推拒了。” “还有这等事?”心兰听得目瞪口呆,拍着胸口替表姐庆幸,“幸好!” “躲得过这个,换另一个也未必更好。”杜竹宜原先只惧怕不得自在,又或者遇人不淑,如今想到嫁人后要与别个肌肤相亲,更添十分具体的痛苦。“表妹,真羡慕你,我实在不愿嫁人。” “表姐...”心兰被杜竹宜眼中的凄楚与决然灼到,抚着她的手臂说道,“表姐,会有办法的,不若我们先回房,喝口水再细说。” 杜竹宜点点头,二人相携着往万山石苑走去。走出几步,杜竹宜似有所感,回头张望,却什么人都没有,只道是自家多疑。撞上心兰询问的目光,她摇摇头,两人复又径直离开。 ==== 这两天数据尤其凉凉,单曲循环《Prepare for Disappointment》敲下这一更,我真是太坚强了!感谢所有支持这篇文的宝宝们! 【心之剑】59.共犯(表姐父女 亥初时分,杜如晦书房内灯火通明,他坐在黄花梨书桌后,翻阅各地交送的账簿。 “老爷,小姐送了补汤来。”贴身侍从杜常敲门说。 杜如晦手上动作稍顿,没有抬头地吩咐道:“放桌上。” 随即是交错的脚步声,关门声,接着一行轻浅滞缓的脚步声停在近旁。 难道是? 杜如晦错愕着抬头,见到女儿杜竹宜,一身藕粉织锦长裙笼在月白幼纱里,垂螺髻上插着镶翡翠珠花簪,俏生生地立在书桌旁。比之前花厅晚膳时,又是一番别样的精细装扮。只见她微弯着身,要将个乌漆小托盘连着其上的青花瓷炖盅,放置到他桌面右手的空处。 “怎么是你?”杜如晦有些意外,以往女儿常做些点心汤饮尽孝,只都差遣下人送来。 这一月多,他既盼着见她,又盼着能躲着她。今日躲不过,远远见着她的背影,眼睛便不由自主粘在她身上。一大家子一同用膳,隔着大八仙桌对着她,被她时不时打量一眼,也觉掌心背心脚心齐齐冒汗。莫非,她当真是自己难过的劫数? 听到父亲突然的问话,杜竹宜一个趄趔,端着的托盘一个倾斜,炖盅摔在地上,发出瓷器破碎的脆响和汤汁洒落一地的哗啦声。 “呀——”杜竹宜惊呼一声,俯身便要去收拾,浑身立时起了一阵抽痛,她又想扔下一切转身逃跑。 她本是仔细准备,预设好每一步要走的路、每一句要说的话,才鼓足勇气来找父亲。却没料想,只是听到父亲的声音、感受到父亲望在身上的目光,便慌了神,头脑一片空白...再待下去她只会出更大的丑。 杜竹宜才要转身,左手手腕便被强势拉住—— 父亲! 时隔月余的肌肤相亲! “有一点红,还好只沾到一点,怎这般粗心大意?” 杜如晦握着女儿的细嫩手腕,翻来覆去看了又看,一个微不可见的小红点,却像是在他心头剜出来的一滴血。想到什么,他眉心褶皱加深,“平日里也如此吗?” “啊?”杜竹宜当场愣住,被父亲握住的地方,燃起一道焰火,烫得她全身发烧。直到父亲连发两问,她才懵懂地望向父亲,与杜如晦抬头看过来的眼神撞在一起。 四目交接,电光火石,搅动那一夜靡荡至极的风声、水声、话语声,以父女二人握着的手为中心,掀起密不透风的情欲漩涡,隔绝所有夜晚的寂静与安宁。一个看着女儿便想她肌肤雪白,又娇又嫩,一个看着父亲便忆他阳物又坚又硬,又粗又大... 眼神交错,粘稠胶着,进退拉扯之间,仿佛已进展数百回抽插交合。杜如晦握着女儿的手腕收进,拇指无意识地在女儿肉感细腻的手背上摩挲。 “嗯啊...”杜竹宜再当不住这火热缠绵的神交,嘤咛一声,娇躯一软,便要倒进杜如晦胸怀之中。 “老爷,夫人来了。”伴着一阵敲门声,杜常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夫人!母亲! 杜如晦扶住女儿杜竹宜的肩膀,掌下娇躯瞬间僵直,对视的目光中,父女二人都从对方眼神中看到震惊和失措。二人也从这样的目光中,达成共识,之前或许可称为阴差阳错的乌龙,这一刻,他们的的确确是一对有了私情的父女乱伦共犯! 杜竹宜的眼中另有明显的骇怕和仓惶,她嘴唇哆嗦着,脸涨得通红,小小声不停问:“怎么办?怎么办?” “别怕。”杜如晦搓搓女儿肩膀,柔声轻慰。环顾四周,他这间书房一览无余,竟没个藏身地方。他沉吟片刻,将惊慌失措的女儿塞在黄花梨书桌之下。而后,朗声请夫人廖一梅入内。 【心之剑】60.雷电(表姐) 杜竹宜惊魂未定,便被塞坐在书桌之下。宽大的书桌两边都有柜子,她躲在中间一块父亲搁脚的所在,朝外的位置用木板半挡着,若是有人蹲下来朝里望,定是能看见她躲在里面的,她稍稍放下的心,再度提起。她仔细收拢铺散在地的裙摆,掖在两腿之间,屏住呼吸,支起耳朵留意起书桌外的动静。 脚步声由远及近,是母亲! “夫人来了,请坐。” 父亲的声音浑厚庄重,全不似方才对自己的紧张小意~ 随即,杜竹宜意识到自己在对比什么,在和谁人对比,在什么场景下作此对比... 杜竹宜咬着唇,极力控制着不要当场哭出来,身体止不住轻轻颤抖,在接触到桌板时,轻微的摩擦声惊得她一个激灵。她双手抱住膝盖,蜷缩成一团,任漆黑浓重的羞愧将她淹没。 “老爷万福。” “夫人不必多礼。” 接着是衣裙摩擦、挪椅落座的声音。 杜竹宜能看见母亲落座后,裙摆遮不住的双脚的一截鞋面,白底缎面上各绣着一只画眉。温顺可爱的画眉鸟此刻在她心中有着极凶狠的形象,似乎瞄准她,随时都会飞扑过来啄她,她不能自已地盯着那对画眉。 “老爷,听杜常说宜儿来了,怎不见她?这洒掉的汤汁可是她送来的?”廖一梅问道。 “咳咳”,杜如晦清了下嗓子,心底暗怪杜常多事,同时也暗叹自己到底是做贼心虚,否则怎会第一反应是将女儿藏起来?女儿给父亲送宵夜,打翻东西,表情上慌乱些,不也很说得通吗? “对,宜儿来过,打翻汤盅,小孩子畏羞跑掉了。无事,我待会叫人来收拾。夫人这会子过来,可是有事?”杜如晦说着坐入书桌后的官帽椅,小心翼翼将双脚伸在女儿蜷缩的身体旁。 “确实有事要与老爷相商,且正是宜儿之事。”廖一梅答道,“老爷这一向格外辛苦劳碌,也找不到机会与老爷商定宜儿的婚事,她今年已满十五,婚事再不定下倒有些迟了。” “哦,”杜如晦沉吟,“原来是此事,夫人意下如何,可有定案。” 他话音刚落,躲在桌下的娇女便抱住他小腿,头埋在他膝间,身体轻颤着似是用浑身力量在无声抗拒着。 “我原是觉着张家不错,之后的蒋家也不错,俱是门当户对。他两家的儿郎,老爷都见过,从中择一,必是不会出错。”廖一梅斟酌着说。 “见的确都见过,毕竟是宜儿终身大事,作为女婿,我近日再探查一番。月底再定人选,夫人以为如何?”女儿的身体在他说话之际,抖动得益发急慌,杜如晦很用了些定力,才能保持声音洪亮连贯。 “老爷既为宜儿考虑周全,我便静候佳音。” 廖一梅得到答复,便起身告辞。杜如晦起身送她,未免她再与杜常聊出些什么,一路将廖一梅送到院门口才返回。 杜如晦将失魂落魄的女儿从书桌下拉出,看着她挂在脸上的两道泪痕,心中暗叹一声。扶她坐在自己的座椅上,双手撑在两个扶手上,俯下身看着她的眼睛,沉声道。 “古语云:『人间私语,天闻若雷;暗室亏心,神目如电。』...宜儿,这回你该知晓,瞒着至亲,与父亲有私情是何等滋味了。你是能背负这样巨大的秘密,平常度日?还是能在东窗事发时,无所畏惧呢?” “我...”这样的问题,杜竹宜这一月余,已反复考虑无数遍,在今晚来之前,她以为她已经有了答案,坚定的答案,义无反顾的答案。可是,母亲的突然出现,让她的答案变得不再确定。 “嘘——”杜如晦并不想要女儿的答案,若果可以,他只想吻住女儿被她自己咬得鲜红的双唇,让她知道他有多不舍得她对那双娇唇的施虐。可他还有问题没问完,他不知道这样的问话,到底是对她残忍一点,还是对他自己更残忍。 “乖宜儿,你今夜来此的心意,父亲心中是欢喜的。下午你在游廊说的话,父亲也都听到了。”杜如晦看着女儿圆睁的水眸,里面能清晰倒映出他的影子,但眼睛的主人能透视他秘而不宣的心声吗? “若是让你选,其一是你可以不嫁,但我二人只能做一对规规矩矩的父女,其二是我父女不止是父女,但你要嫁人,你待如何选择?” 【心之剑】61.选择 “表姐,你这是怎么啦?”心兰拍着杜竹宜的肩膀,愕然地问道。 快午时的时候,表姐的丫鬟过去找她,说表姐有事相商,她便跟着来到表姐的绣楼。 甫一见到人,便发现表姐坐在闺房内室的绣榻之上,攥着条绣帕拭泪。看到她表姐似是见到救命稻草般,起身扑到她怀里,抱住她的肩膀,呜呜咽咽地哭泣,问她也不说话,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 心兰看向杜竹宜的丫鬟,打眼色问她是否知道发生什么事,领她来的丫鬟摇摇头,心兰便示意丫鬟先出去。 待厢房内只剩姐妹二人,心兰扶着杜竹宜在绣榻上坐下,站在她的身前,杜竹宜抱着她的腰,仍伏在她身前仍哀哀哭泣不止。 昨日姑父归来,设宴为心兰父女接风。席间,虽姑父与表姐都强自回避,但那些似有若无的视线停留,仍能看出端倪,只不知宴席过后发生了什么... 心兰不由深叹口气,细声安抚着杜竹宜,任她先放肆哭个够。 直到日过中天,杜竹宜才抬起一张哭得微肿的脸,坐直身子,拉着心兰的手,喊了句“表妹”。 心兰见她被泪水狠狠洗过的眼中满是苦涩,扁着脸还是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慌忙给她倒杯水,就着手喂她喝下,又去外间给她拧了条帕子擦脸。 用过水后,杜竹宜方觉情绪逐渐平缓下来,让心兰不要再忙活。于是心兰坐下来,姐妹二人隔着矮几坐在绣榻上讲起话来。 自前一晚从杜如晦书房返回,杜竹宜便一直十分低落,想到自己当时的表现便时不时要悔恨得掉泪。此刻大哭一场,精神上的萎靡,再加上叙述得断断续续,接近大半个时辰,才讲到父亲让她二选一。 心兰听得一愣一愣,原来发生这么多事,她心急知道后续,问道:“表姐,那你选了吗?你选的什么?” “我...”杜竹宜想到昨夜的后续,泪水模糊双眼,悔恨再度爬上心头。 “表姐,你先别哭嘛,你先讲出来,再难的事,兰儿的爹爹也会有办法的,一定还有转圜余地的。” “我,我当时一下子,反应不过来,犹豫了一下,父亲...”看着心兰关心急切的脸,杜竹宜眼泪汪汪,可怜巴巴地喏喏着,“父亲便说,说他知道了,等你和小舅父走后,便将我送走,去建康也好,去其他地方也罢,让我先学做生意,他安排人教导我,培养我成为可以独当一面的商人。还有,婚事方面,他会说服母亲,同意我不嫁的。” “啊?”心兰没想到是这样,“所以表姐,比起不用嫁人,你还是更希望能和姑父在一起吗?” “我原来是不知道的,可听到父亲的安排后,我心里好难受。”杜竹宜认为自己昨夜没表现好,才令父亲误会了她,心中的自责压得她肩膀低垂,眼泪啪嗒啪嗒地掉在衣襟上,洇出大颗大颗的水花。 “表姐,这不能怪你反应不过来,是人都会有反应不过来的时候。况且你既想和姑父在一起,又怎么会想要嫁人嘛?姑父若是想要与你一起,又怎么会舍得让你嫁与他人?这二选一,根本便自相矛盾嘛。” 心兰一面安慰表姐,一面想道,若是她的爹爹让她这么选,她肯定是要和爹爹生气的,而后逼着他再想过一个两全其美的方法的。 “那现在怎么办呢?你们走后,父亲便要送我离开。”杜竹宜担心的是,恐怕父亲做出这样的安排后,今后便再难相见了。 【心之剑】62.共感 “要么你再去找姑父说个清楚,”心兰给杜竹宜出主意,“表姐,你便说你自己还没有选,既然让表姐选,姑父便不能自作主张,应该听表姐将想说的话说完,再做打算。” “如此,当真可以吗?”杜竹宜眼中迸出一丝光亮,虽然她前一晚去找父亲,已是耗光她所有勇气,可若让她从此与父亲缘断,她又万万不能甘心。 “可是,倘使父亲愿意让我再选一次,我待如何说呢?”杜竹宜心中虽燃起希望,想到那二选一,她仍觉为难。 “嗯...”心兰见表姐眼巴巴望着自己,手指点着下巴,开动脑筋思索起来。“所谓精诚所至,金石为开。我看表姐和姑父都欠缺些坦诚,既然是有意在一起,为何不将心底的话说个明白。比如说,为何嫁人才能在一起,为何不能既不嫁人又在一起?” “啊?可以这般发问吗?”杜竹宜听得愣住,手中的绣帕被她拧成麻花,“表妹,我从未想过要去质疑父亲,我怕办不到。” 以往她和杜如晦没有这层关系时,父亲便是家中绝对权威,父亲说什么她便做什么,没有不听从的时候。现在有过那层关系,她一见到父亲,更是害羞得紧,拿昨夜来说,她说的话五根手指便能数得过来... “这样不成的。表姐,你先问问自己的心,你当真是爱你父亲,抑或是因肌肤之亲,对接触到的第一名男子,产生了非他不可的雏鸟情节?” “我...”这个问题,杜竹宜近月以来,反复问过自己。“我也说不分明,说不清道不明的,已是,非他不可。” 她对父亲十分敬重,认为他无论是品行和能力,都是男子中的典范,若她嫁人,只会愿意照着父亲的模子找一夫婿。 可经过那一夜的阴差阳错,她和父亲突破人伦红线,火热缠绵,你中有我,我中有你。那种气味相侵,气息交缠,心贴在一处跳的相合,令父亲和夫婿的形象彻底融合为一人。更遑论,父亲的阳物进入她的体内时,那种身体契合,到灵魂相契的共鸣...无论如何,是无法与第三人共感的。 杜竹宜前后思索一番,脸红得能滴出血来,心底重新生出无限勇气,她确实还有许多话不曾与父亲言说。 沉吟片刻,她将问题抛回给心兰:“表妹你,又可曾分得清对你自家的爹爹,是亲近依赖多些,还是爱慕多些吗?” 心兰扑哧一笑,啧啧感叹:“表姐,你这不是问得很好嘛。你再见到姑父,可也要这么发问。做父女可以你事事听从他,做情人是要一道创造快乐,并一道克服困难的。” —— 和杜竹宜用过午膳,心兰回到万山石苑,将表姐的事与廖一剑说了一遍。 “说得倒挺好,只是乖宝你近日总与你表姐一道克服困难,倒将爹爹抛到一边,可是不曾着力与爹爹一道创造快乐。” 廖一剑将心兰抱在怀里,捉着她的手在嘴边亲吻,似真似假地抱怨着。 “那是因为和爹爹在一起的每时每刻,都快乐无比嘛。”心兰勾着廖一剑的脖子,在他脸颊、下巴和颈项上落下处处轻吻。“看到表姐父女那般蹉跎,兰儿心里觉得自己好幸运的,爹爹最好啦...” “爹爹也觉幸运,天生便拥有兰儿,可以亲手将兰儿养大,可以将兰儿养得信赖爹爹、亲近爹爹,更是养得...兰儿可以和爹爹毫不费力便心心相印...”廖一剑一面说,一面在心兰唇上啄吻,声音渐渐消失在父女二人越来越意乱情迷的湿吻中。 【心之剑】63.月华楼 至晚,众人在花厅用膳。 心兰暗自打量,姑父杜如晦比之前一日,仍是个温和持重样子,眼下却隐隐乌青,想必是情绪不乐,不得好眠。再瞧瞧身旁的表姐杜竹宜,莹润俏脸精细修饰过,不细看倒不能瞧出哭肿的端倪,神情镇定从容,好似即将上阵的将领 心兰一会瞧瞧这个,一会看看那个,因一件乌龙,表面风平浪静的家庭,已是暗潮汹涌。只盼他们都能各行其是,各得其所。 翌日天明,心兰照旧被廖一剑口舌伺候唤醒。 几日锻炼下来,心兰如今极是习惯爹爹每日舔穴,不仅不会如最初泄过便要昏昏小睡一阵,还能精神抖擞、神清气爽地起床。 洗漱穿戴整齐,用过早膳,父女二人收拾停当,打算出门逛一逛扬州城。当此之时,杜竹宜的丫鬟又来请她。 却原来昨夜杜竹宜去找杜如晦,被侍从杜常堵在门外,只说老爷吩咐不便见小姐。杜竹宜纵有满腔热忱,无处言说,一丁点办法没有,只能悻悻折回。 心兰看着杜竹宜一副萎靡不振、如霜打茄子般失了所有精气神的样子,便劝她道:“表姐,不如你先跟我和爹爹一道去逛逛街市,也好散散心。” “心兰儿,多谢你的好意,只是我实在没甚心情。”杜竹宜红着眼说道,泪水在眼眶晃动,稍眨下眼便要掉泪下来。 “还未到绝望的时候啦,表姐。姑父不是说在我们离开后,才送你走。在那之前,我们求爹爹派个人,把你送到姑父跟前,你看帮得上忙否?” “心兰儿,那小舅父那边”杜竹宜这两日里,一下子鼓足勇气,一下子被拒绝得泄气,来回翻覆,若换个闺秀,便要放弃了。偏生她在一次次打击中,益发明了自家心意,她心底打定了主意,哪怕真个被送走,也定要给自己谋个对着父亲,当面剖白心声的机会。 “保管爹爹会答应,走啦,一起去逛逛啦,表姐。”心兰打着包票。 因加了杜竹宜,原本的廖家父女出行便不能只是给廖一梅报备一下。心兰和杜竹宜去跟廖一梅请示过后,廖一梅给安排了家中的马车、从人和车夫,一行人浩浩荡荡又重新出发。 一路行至瘦西湖,湖畔大街的月华楼。 湖畔大街,湖景秀美,商肆林立,人稠物攘,热闹非凡。而月华楼,是瘦西湖畔第一的茶楼,楼上有三十个阁儿,楼下散座五六十桌,另有唱曲的、卖小食的,合堂上下热闹的热闹、清雅的清雅。 从人报了杜家名号,便有人将他们领到二楼一间三面皆可观景的雅阁。 待到茶水点心上齐,阁内便只余廖家父女与杜竹宜三人,另留廖七和一杜家从人守在门口。 心兰拉着杜竹宜在临街的栏杆处坐下,一道看着车水马龙,往来行人。 “表姐,你看,这街市多热闹!” “嗯,是热闹。” 杜竹宜平日鲜少出门,即便偶尔出门,也都是跟随母亲,规行矩步。似与心兰这般,踢着脚坐在凭街围栏旁,肆意张望的,那是一次都无。便觉新鲜,连日压在心头的愁苦烦闷也淡了不少。 “表姐,你该多出来走走。这世上女子并非只能是小姐夫人,还可以是侠女商人。若是那件事情最终不谐,你走另一条路,也会更自由自在,另有一片广阔天地。你说,是也不是?” 杜竹宜待要说些不同的看法,瞅瞅一旁端坐的廖一剑,便也只是点点头,嗫嗫嚅嚅着说是。 【心之剑】64.虚伪 约莫一刻钟后,廖七敲门入内,报了声“姑老爷来了”。侧身将杜如晦让进茶阁,接着关门退出了房间。 杜如晦信步入内,眼光在房内虚掠一圈,不着痕迹在杜竹宜身上睃巡一眼,而后朝着端坐品茶的廖一剑立定,拱了拱手道:“舅兄。” “姐丈。”廖一剑不与他虚礼,抬手指了指茶案对面的座位,示意他入座。“请坐。” “不了,隔壁行家在等。因见舅兄与侄女在此,特来打个招呼。愚近日杂务繁冗,疏于招待,还请舅兄见谅!” “好说,姐丈无需多礼。” 见二人寒暄得差不多,心兰拉着自来人进屋便呆愣着、痴痴盯着他的杜竹宜站起,急急说道:“姑父,表姐有话同您说。” 杜竹宜恍惚听到自己被点名,惊愕地看向心兰。“表妹,我...” “什么你呀我的,表姐,你忘了?你有话说。”心兰边说,也不管杜家父女如何反应,拉着杜竹宜,将她连拉带推的,送进茶阁里供客人小憩的隔间。 心兰回头见杜如晦立在原地,没有动弹的意思,便走到廖一剑身旁,双手搭在她爹爹肩膀。对着杜如晦,嗓音提高,又道一句:“姑父,表姐在等你。” 在场二名男子都听出她的急切与坚决。廖一剑拍拍心兰搁在他肩膀的手,抬眸凉凉地望向杜如晦。 杜如晦被廖家父女一齐望住,一时头大如牛,颇有些下不来台。 他本在隔壁与人谈一桩事情,因心中有事,独自凭栏思索。隐隐绰绰飘来两道清脆悦耳声线,其中一道近向时常在他梦中萦绕。登时认出是他那女儿和内侄女在隔壁谈心,话语中隐含之意,让他暗暗惊心。 他不及多想,便行至走廊,果见廖七和他家一门下守在隔壁间的门口。跟着脚步不受控制地走过来,心想着只看一眼,只当着人前看一眼... 廖一剑虽未说只字,但他平静无波的脸上,明摆地写着既是心兰的心愿,便没人能让他女儿失望。 杜如晦从廖一剑没有感情的眼神里,硬是读出十分的讥诮,同时也读到了自己的虚伪。他苦笑一声,朝廖家父女拱了拱手,无声走向杜竹宜所在的隔间。 杜如晦走到隔间小门,便见到杜竹宜背对站在门口处,一身淡绿色秋裳的娇柔身子不时轻轻打颤,他心底不禁微微一叹。 “宜儿。” “父亲,我...”杜竹宜受到惊吓般骤然转身,看向近在眼前的父亲。她是有话想对眼前人说,可一旦面对着他,又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她心中又急又气,若是能扑在父亲宽阔厚实的胸膛上,好好哭上一哭,将心里的委屈和想往都哭出来就好了。 “唉——”杜如晦看着女儿这副要哭不哭的样子,无奈地叹一口气。生平头一回,心里升起一股又痛又快的感受。 他本来前一晚拒见她,心里便一直担忧着她,忧她会伤心难过,忧她不会乖乖吃睡。在隔壁听到她和她表妹说,要在广阔天地里过另一种自由自在的生活,心里又无端端生出来不甘与不愿。正是这两种情绪在他心中拉扯,催着他不假思索,必需要来看她一眼。 如今看着眼前女儿,一双柳眉蹙着轻愁,一对黛目诉着深情,他身体里又如释重负地溢满快意。 确实虚伪,并且十足是个王八蛋,他在心中对自己如此评价。 “宜儿,既如此,你往里进进,我们且说会话。”杜如晦朝隔间里抬抬下巴,示意杜竹宜往里,他好入内。 【心之剑】65.投怀(表姐) 杜竹宜将所在隔间打量一圈,无甚摆设,至为醒目的便是靠墙一张花梨木罗汉床,旁边摆个置物木架子,想是供客人脱放衣冠用,最底层篾框里放着一袭锦被。门对面是窗,靠门的一面墙挂一幅单片仕女画,另一墙摆张花梨木圈椅。 她拿不定主意是去坐椅,还是去坐床,便稍走几步,惴惴地站在隔间中央。而后听到父亲入内的脚步声,接着是吱吖一声,门被轻轻合拢。细小的声音,却像磕在杜竹宜心间,心上突突如小鹿乱撞。 杜如晦迈着轻缓的步子,从女儿身旁越过,在罗汉床上坐下。他拍了拍旁边的位置,柔声说道:“宜儿,坐。” 面前的少女,面似满月,唇若涂朱。眉间萃聚春山之俊秀,眼底凝结秋水之丰神。是他看熟的一张脸,也是他常看常新的一张脸。是他一生之中唯一动心动情的女子,却也是他最不该动心动情的女子。 杜如晦心中不禁柔情万千,愁肠百结。他自进这隔间,所有语言动作都极之轻柔,像是怕惊动他女儿纤细敏感的神经。 可杜竹宜到底是被他话语惊动,似是看不懂他的动作,听不懂他所说的话,她先是像绷紧神经的小兔子,惊得一跳,而后怔愣一会,再之后突然发动,扑进杜如晦怀中。 她分开腿跨坐在他大腿上,双手揽着他的肩背,头紧紧靠在他的胸膛。不像个投怀送抱勾引父亲的成年女儿,倒像是个怕被父亲责罚赖在其怀中耍赖的稚龄女儿。 杜如晦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惊住,他抬手轻握住女儿纤薄双肩,还未想好是要推开还是揽紧,便发觉女儿肩膀一拧,双臂将他抱得更紧,这是怕被他推开呢。 她真个把他当作铁石心肠一般的人了,其实他何尝舍得推开她呢。罢了,在这个四面紧闭、无人窥视的隔间,何妨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 杜如晦思及此,便也放开怀抱,一手揽在女儿腰间,一手轻抚她的脸庞。 “宜儿。” “嗯?”杜竹宜闷声闷气地回应一声。 她耳贴在杜如晦胸膛上,细数着父亲的心跳,不觉便发起痴来。之前见表妹如这般被小舅父抱在怀里,她便有些羡慕,如今亲身尝试一番,果真是再好不过的所在。 “宜儿,这两日可有乖乖饮食与睡眠?”杜如晦心里有无数的话,开口最想说、最想问却是这一句。 “勉强用些,睡眠也短,但也够了。”杜竹宜以为父亲要与自己说些大是大非,不意竟问些生活琐事,却觉得别样温馨,便如撒娇般如实作答。 杜如晦皱皱眉,待要说些什么,便听到女儿宛转低诉—— “心兰说,我若做个女商人,也可在广阔天地里生活得自由自在。此刻宜儿方知晓,父亲的怀抱里,就有宜儿最向往的广阔与自在。” 杜如晦一颗心像被女儿小手揪住,又酸又涩,更多的是甘愿,甘愿将他的心送给她拿捏,任她将自己搓扁捏圆。 “我——” “嘘!父亲,让我来说。” 杜竹宜打断杜如晦的话头,听着父亲的心跳,她头一回找到在父亲面前叙说自己心声的节奏。 “宜儿自是知晓,此事千不该万不该。最最不该的便是,父亲已经下了决断要斩断,宜儿却仍有心争取...只那晚过后,宜儿虽落红犹在,身心都只属于父亲一人,要宜儿如何去嫁人呢?哪怕只担个名头,宜儿心里,也是万万不愿意的。” 杜竹宜说到此处,心中委屈渐盛,忍不住耸着肩膀轻轻抽泣起来。 “一想到父亲疑心宜儿没有决心,宜儿便心痛极了。” 【心之剑】66.怨恨(表姐) 杜如晦听得女儿一番情深意重的剖白,只觉一颗心被放在油锅里滚过,又烫又痛。 他双手揽紧女儿,将她紧紧收入怀中,直恨不得溶入自家骨血之中。恍然中认识到她本出于自家骨血,一时心驰神荡,不知该如何酬她这至情至性。再忍不住心中痴爱,着力揉弄怀中娇软身躯,与女儿耳鬓厮磨,嘴贴她耳边,心肝宝贝乖乖肉肉叫个不停。 直将杜竹宜揉出百媚千娇的情态,轻怜蜜爱更是叫得她魂儿飘飘渺渺,与轻得似羽毛的身子一齐要飞上九重云霄。她逐渐由悲转喜,在杜如晦怀中忘情地妖妖娆娆轻颤着。 “父亲、父亲...” 若说那一夜,她与父亲是灵肉相融,那此刻,她与父亲便是心意相通。若是把这心意相通与灵肉相融,迭在一起,哪怕只一次... 只是这样想着,杜竹宜便浑身狠狠一颤,下身泄出一泡蜜水~ “乖宜儿,你可知,那夜...为父点燃火烛,为你清理身子,看清你的脸,发觉生平头一回,令为父沉沦情欲、想要收为禁脔的女子是你,心底是如何震撼。” 两人竟有志一同忆起那火热的父女狂乱交合之夜,杜竹宜收敛心神,抬抬下巴,示意自己在听,要父亲多讲一点。 “那夜之后,为父每天、每一天,都将那晚的事,拿出来细细回忆,及至那短短一夜成了为父至为漫长至为丰富的一夜。想得最多的便是,那夜过后,你待如何看待此事,若是被你怨恨,为父便不知今后要如何自处了。” 杜如晦没有坦白的是,那夜当他发现与他抵死缠绵的女子是女儿,心中仍是如何不舍地,自欺欺人地在她耳边留下一句——过后要去找她主母讨了她,要让她日夜伴在身边... 事实上他也是那么做了,他将那夜与他吃酒的建康蒋老板的公子,报给廖一梅,作为杜竹宜的待选夫婿,就是一招有私心的后手,未知女儿的意见便已事先布局。只是前两日女儿虽来找他,让他欣喜之余,也知晓了她心中有几多彷徨害怕。 “为父也会想,为何是你?转念又深觉必须是你,只能是你这个小乖乖,只有你能如此契合地嵌在为父心底。前夜你来书房,为父喜出望外的同时,却也明了不该将你拉扯进背德的深渊。为父年长你许多,知道这种事没有能瞒住一世的,与其叫乖乖你到时害怕悔恨,不如当下叫你觉得为父心狠。” “父亲,说到底,你就是怕我怨恨你。”杜竹宜幽幽地说,听父亲讲了许多,竟然还是个要与她相诀的意思,她将脸埋在杜如晦胸前,任眼泪簌簌流下。 “乖乖,你若要说为父胆小怯懦,虚伪造作,为父都认了。唯独你有朝一日会怨恨为父的念头,让为父每日里如万虫啮嗜心尖,疼痛难当。”杜如晦忍着喉头哽咽,轻声说道。 若果他们只是一对普通男女,即使走到爱消人散,也不是多大事情,她总可以有其他的人生路可以走。但作为父女,若是东窗事发,轻则家破重则人亡。他既爱重她,便不能不为她打算,不能由着一时情热,害了她的将来。 “父亲既怕宜儿将来怨恨您,怎的便不怕宜儿现下里怨恨您呢?”杜竹宜强忍着便要痛哭失声的心情,饮一口泪下肚,从杜如晦怀中抬头坐直,瞪着他的双眼,倔强地问道,“别的且不说,父亲抵着宜儿的阳物,此刻是痛,还是不痛呢?” 说着,她伸手撩开二人裙衫下摆,腿心夹着父亲硬挺多时的阳物,带着怨念地重重磨蹭两下。 【心之剑】67.闺怨H-(表姐) 从女儿扑入怀中时,便已悄悄抬头的阳物,此时被女儿夹在腿心,沿着茎身上下摩擦,快感顿时从二人贴合摩擦处炸开。杜如晦浑身抖了两抖,胸腔像拉风箱似的剧烈鼓动,喉头紧张地咽下一口唾沫。他强忍着要反守为功、挺着阳物插进女儿腿心的火烫欲望,艰难说道:“宜儿,你不必如此。” 同时双手掐在杜竹宜腋下,将女儿身子暂且固定,一时拿不定主意是要不要将女儿举放至一旁。若是此时将女儿推开,她会哭罢?她会十分伤心罢? 掐在女儿双乳下缘的两个拇指,却留恋被女儿软嫩乳房和肋部微微挤压的温软触感,指背不着痕迹地抵在女儿乳房下端,等待着女儿每一次呼吸时乳房下坠带来的美妙摩挲。 “不必如何?不必...为父亲缓解阳具的疼痛吗?” 杜竹宜柳腰款款摆动,驱使腿心敏感穴肉在父亲阳具上不停摩擦。忍耐着令她全身发软的急遽快感,娇微微喘着气质问。 “这世上,有像父亲这般硬着阳具顶着女儿,与女儿诀别的吗?” “宜儿...”杜如晦张了张口,却忘了言语。 实在是眼前女儿的脸蛋,太过瑰丽诱人。 清澈的眼眸闪着晶莹泪花,看向他的眼神里,几分薄怒、几分怨怼、几分挑逗...微张的嫣红娇唇里,湿软香舌若隐若现。秀美的小脸挂着滴滴泪珠,显得潮红又浓丽,娇艳欲滴的脸上布满既痛苦又快乐的撩人神情,染上与她平日温雅纯稚气质截然不同的无限诱惑。 补全了那一夜她承欢时表情的空白,是他无论如何都想象不出的细微与生动。 “宜儿,乖乖肉儿...”杜如晦心中再次唾弃自己的虚伪,不挨也挨着了,那么只这一刻,只这一刻,让他再好好体会和女儿的亲近,留待余生珍藏品味。 提在女儿腋下的双手和胯下的阳物一齐用上暗劲,使阳物在女儿穴缝里陷得更深,加大阳物与女儿小穴摩擦的力道。 “啊...啊啊啊...父亲...孩儿丢了” 不待杜如晦抽插动作,杜竹宜便抖着腿,浑身痉挛般颤抖着,娇声尖叫着泄了身... 看着软倒在自己臂弯,娇弱无力,嘤咛着喘气的娇娇女儿,叹了一回气。杜如晦将她扣入自己怀中,抚着她轻轻颤抖的后背,额头抵在女儿敷着一层柔腻薄汗的额头,微微讶然道:“乖乖肉儿,为父还未如何,怎这般快来?” 阴翳的室内,沉稳中年男子与将将及笄少女,亲昵地贴抱在一起。杜竹宜本便肖似杜如晦,光线不足模糊了杜如晦属于男性面部的硬挺线条,此刻两张脸更仿佛一个模子里刻出来,任谁都不会认错他们的父女关系。脸上带着一般的欲色,贴在一块儿,着实诡丽无伦。 杜竹宜听到父亲惊讶的话语,心中羞涩无比,抬眼瞪了瞪他。“孩儿,自那夜...夜夜...梦中,与父亲相会...这会”,她支支吾吾说了几句,再说不下去,只幽幽望着杜如晦。 是了。 夜夜思君君不至,犹盼春闺梦里人。 怎会不痴,怎能无怨? 杜如晦再控制不住,在女儿柔腻腻的水润娇唇上点点啄吻。“乖乖,为父该拿你怎么办?” 杜竹宜委屈至极,父亲越是温柔亲吻,眼中泪水越是牵着线般不停掉落。她抽泣着,凄凄切切地哀求道:“父亲,要了孩儿罢,哪怕一次...哪怕一次,孩儿也觉余生足慰!” 杜如晦动摇得厉害,他不住地微微摇着头说道:“宜儿,为父的乖乖肉儿,你不免把为父看得太高强了。若是再沾一次乖乖肉儿,为父只怕是再无力回头的。为人父者,便要替女儿计深远。况为父若入了乖乖你的穴,令乖乖你有了身孕,你我父女二人又待如何自处。为父只盼着你好,只盼着你将来念在身体发肤有部分受之于为父,好好爱惜自家的身体。只要乖乖你好好活着,终有一日,会得明白为父今日的狠心,能令乖乖你活一世安心...” 【心之剑】68.方便 “爹爹,难道父女便不可以有孕吗?”心兰坐在廖一剑怀中,眼眶红红地看着她爹爹问道。 原来,因她担心表姐的事情,又不好意思趴在隔间小门上偷听,廖一剑不忍她纠结,便将她抱在怀中,一面给她煮水煎茶,一面在她耳边讲些杜家父女的谈话内容。 莫说近在咫尺的隔间内,便是这整栋茶楼,只要廖一剑张开功力去留意,便没有他不能察知的动静。因此,心兰是将表姐的事听了个明明白白。 廖一剑长入鬓角的修眉皱起,沉吟着道:“血亲繁殖易诞下畸形儿,无论国家社稷、抑或宗族传承,皆旨在人丁兴旺,是以设下父女间禁止交媾的伦理禁忌。” 见心兰扁着嘴、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他又加了一句。“乖宝别怕,爹爹不是早便与你讲过,爹爹的武功可以练精化气,乖宝无需忧心将来怀有身孕。” 心兰恍然忆起,爹爹确实讲过他可以练精化气,只当时是说不碍到他自家身体,未曾想还可以于她的身体也无碍。转念想到表姐,姑父可没有练过武功,她不由得又蹙起眉,为表姐发起愁来。 “那寻常女子家,不想有孕,总得有什么法子吧?”心兰犹疑着问道。 “不交媾便是最稳妥的,实在无法可服些避子汤之类的避孕汤药。” 心兰听到后一句,眼睛一亮,继而狐疑起来。“那姑父为何不给表姐用避子汤,他是否着意欺骗表姐?” 廖一剑好笑地勾了勾嘴角,在女儿娇嫩细致的眼皮上亲了亲,摇摇头道:“他心里想什么爹爹自然是不能尽知,但若是要我给乖宝你用避子汤,那爹爹也是万万不会如此行事的。” “为何?”心兰一对凤眼瞪得又大又圆,好奇地让廖一剑详细解说。 “这避子汤药性寒凉,若每日服用,对女子身体是有大大的妨害。爹爹既爱你,又怎舍得害你。” “原来如此。”心兰想,那姑父大抵是与爹爹一般想法。“便没有其他法子,其他药方吗?” 廖一剑沉吟片刻,告诉心兰道:“有倒是有,前朝有刘姓名医,曾研制一副方子,男子服用后,一段时间内不会致女子有孕。于女子无害,于男子害处也小。” “那现在可买得到?”仿佛自己的事情有了解决办法,心兰兴奋地揪着廖一剑的衣袖,急切问道。 “既有方子,自然可至药铺抓药。” “那这便不是问题啦。可是,既有这法子,姑父为何不自用?”心兰疑虑道。 “或许不愿。”看女儿眉头皱得夹得死蚊子,廖一剑又道,“或许不知。” “应是不知...”心兰这样祁盼,若非如此,表姐也没必要再想和姑父在一起。 “对。这世上的男子,大多要求的是多子多福,怎会想到要避子。即便有这个需要,也大多骇怕这个药用过于生殖有害,能令女子用药,自然不会以身试药。”廖一剑淡淡道。“是以此药一经研制,便被束之高阁,乏人问津。杜如晦他不知,也算是情有可原。” “这样啊,那爹爹是如何知晓的呢?”心兰看着廖一剑,好奇问道。 “前人书中有所记载。”廖一剑耳朵微跳,颇有些不自在。这是他这阵子研读命人收集来的各种房事秘籍时,偶然看到的,并不十分好意思让女儿知道他在这方面还是个生手。 “爹爹最厉害了,简直是无所不知无所不能,兰儿好崇拜爹爹!”心兰却不知他心中这番曲折,眉眼舒展地在廖一剑脸上大大香了一口。“那爹爹你帮帮表姐嘛,把这个药找给姑父,可好?” 廖一剑生平被无数人吹捧,也比不得女儿这几句赞美令他受用。“乖宝你打定主意要帮你表姐?” 心兰迎着廖一剑的目光,点点头。这茶阁内有两个为情所困的人,其中一人是她相亲相爱的表姐,且与她和爹爹一般是父女情缘,她想给他们行些方便,至于他们要不要用,要怎么用,端看他们自家选择。 【心之剑】69.提醒 杜家父女拉开隔间小门出来时,看见的便是廖一剑抱着心兰侧坐在腿上,手上拿着个闻香杯给女儿品茶,父女二人交头接耳,无比亲密又和谐地窃窃私语。 杜如晦看向身旁的杜竹宜,眼中盛着疑问。杜竹宜眼神回以肯定,告诉他小舅父和表妹的关系确实便是他所见所想的那样,同时慧黠地朝他做个鬼脸。 杜如晦看着女儿缩着脖子略表歉意,又朝他挤挤眼睛、香舌微吐显得很得意的小模样,心中不觉好气又好笑。方才他对女儿说,他们父女不能如何如何之后,女儿便一直哀哀哭泣,任他怎么亲亲抱抱都哄不好,直要哭到天荒地老的架势,闹得他心中也是七上八下,好一阵凄风苦雨,动摇得厉害,不知该如何收场。 后来女儿说,要他不许将她送得远远的不再见她,她找他的时候不能将她拒之门外,他都一一答应。女儿再说,要他待她如廖一剑对待廖心兰一般,他心中只道是女儿羡慕她表妹被宠爱,还忍不住一阵心疼,千肯万肯地答应了她。 原来是在这里等着他,怪道他答应之后,女儿便慢慢平静下来,愿意被他帮着整理仪容,跟着他出得隔间来。 恍惚间,杜如晦回到了少年时的某个午后,那时他在人生路的分叉口,一条路通往家中事业,一条路通往他的游闲意趣,他乘了小舟,躺在瘦西湖上,任心跳随着水波的晃荡忽上忽下。 罢了,他心想,何必强迫女儿当下便作出决断,他又何尝能够忍心让女儿单独面对情之殇。便当他与女儿一道,经历那个没有方向的午后,虽则大抵是一般结局,但至少有那个午后,女儿的那个午后有他相陪... 杜如晦咳嗽一声,牵起杜竹宜柔荑,将她带到廖家父女落座的茶案对面。拉开圈椅按着女儿坐下后,搭着女儿双肩,看着正望向他们的廖家父女。 “舅兄,我...”他才刚开口,便被廖一剑打断。 “姐丈无需对廖某交代,正如廖某无需对姐丈交代。” 杜如晦低头苦笑一下,他这个舅兄是一如既往地冷淡干脆,这样倒好,省去许多絮叨。“小女,今后还请两位多多关照。” 心兰点点头,心想姑父还是很关心表姐的,关照表姐自然是她份内的事,姑父却来特意摆脱一番。 不想,身后的爹爹仍是冷淡口吻地说道:“姐丈自己的女儿,自然是姐丈自己照顾。” 心兰想想,认为还是爹爹说得在理,便闪着清澈无辜的凤眼,点头附和廖一剑的话语。 “舅兄所言极是,是我说左了,原是该我自家照顾的。”杜如晦温厚笑着说,再度被廖一剑驳回,他并不如何气恼。 反倒是杜竹宜,成为其他人的讨论中心,让她极不自在,脸上羞得脸蛋红得能滴血。杜如晦拍了拍女儿肩膀,安抚着她的情绪,而后对众人说道。 “在下还有些俗务,便先失陪了。舅兄和内侄女便多待些日子,改日当再设宴相请。” 廖家父女自是应诺,两厢说些礼数上的话语。看着杜竹宜红着眼,拉着他依依不舍的模样,杜如晦俯下身和她说了几句,女儿含羞点头后,遂离开茶阁。 之后,廖家父女与怀着心事的杜竹宜,在茶阁内用了午膳,听了一回小曲。到快申时,方才集结众人,打道回府。 行至月华楼门口,廖一剑扶着心兰,丫鬟扶着杜竹宜,待要将她们送上马车时,一男子大声呼喝着上前招呼,引起众人注意。 “廖庄主,在下钱飞,不日前在杜府拜谒过阁下,在下有要事汇报廖庄主。” 三人一齐看过去,却原来都见过的,钱江帮少帮主钱飞是也。 “老爷,方才此人在楼上茶阁求见,小的说有女眷不便见客,未想到他会等在此。”廖七在廖一剑身旁,一面戒备着来人,一面小声回话。 廖一剑心中冷笑一声,这钱飞眼珠子都黏在心兰身上,只怕是有备而来。他不慌不忙地先将女儿扶上马车,又让丫鬟将杜竹宜也扶上去,待二女入内坐好,外面瞧不见了,方才回身招呼钱飞。 “未知钱少帮主有何见教?” 钱飞看着廖一剑冰冷无情的双眸,不由自主打个冷战,这便是顶尖高手的气场吗?他留恋地朝马车望了望,却不敢再废话。 “在下家族在这江南一带素有些耳目,听闻最近有个号称苗疆恶女的宵小之辈,打探庄主行踪,对庄主似有所图谋,在下仰慕庄主,今日撞见特来提醒庄主。” 【心之剑】70.古怪 廖家父女回到杜府的万山石苑,洗漱整顿好,已是酉时初刻。廖一剑派去打探消息的廖七,此时刚好回来,到廖一剑房中向他汇报。 “打听到什么?”廖一剑坐在张四方桌前,骨节分明的手指敲着桌面,不甚耐烦地问道。 “老爷,那苗疆恶女名叫何若梦,是勾魂帮帮主何云梦的亲妹。”廖七躬着身回话,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抬头看了看廖一剑的脸色,犹豫着继续说,“那何若梦曾放出话来,说要替她姐何云梦将老爷请回去当压寨的夫婿。” 廖一剑原以为是不知几时结下的仇家来寻仇,却不料是这等桃色事件。他修长俊美的双眉不禁微微皱起,不管是何云梦,还是何若梦,他都不曾听说过,更不要说和她们有情感上的纠葛。他生性淡泊,并不会在意别人要如何想、如何做,是以虽意外,也不惊讶。但这回出行带着他的宝贝心兰,戒备是要抓得严一些。 “这人实力如何,擅长甚么?可有探到她目前行踪,打算几时行事?” “这女子是苗疆勾魂帮的,擅长用毒蛊和轻功,武功稀疏平常。因其手段毒辣,行事不讲江湖规矩,是以虽只一年便在中原武林闯出个苗疆恶女的名号。目前住在扬州城内一间客栈里,有人看见她常在香蜜园附近打转,怕是打算在小姐生辰当天动手。”廖七将他打探到的消息一一禀报。 “你在何处得到的消息?”廖一剑对他在一个时辰内可以得到如此详尽的情报有些许疑惑,是以有此一问。 “小的先是去往百晓楼买些消息,得来些该女子的来历渊源。后来想起威远镖局近两年在探听江湖中各类消息,也颇有些独到之处,遂又去打探。哪知接待人直接问小的是否老爷您的家人,确认小的身份后,便将小的要问的事情巨细无遗告知。甚至还奉上解药一瓶,说是他家主人特特为老爷备下,可用来防这苗疆恶女的毒蛊。” 廖七说着从怀中掏出一青花瓷小药瓶,躬身双手递给廖一剑。“这事确实有点古怪,老爷是否与这威远镖局的掌事人有旧?” 廖一剑将药瓶拿在手中掂了掂,大概有十来丸。“原来是那位,倒是见过一面。” 那位总镖头虽说看起来确实有种挥之不去的古怪,但似乎没什么恶意。廖一剑沉吟片刻,从药瓶中倒出一丸药,递给廖七。 “你拿到药铺去检验一下是个什么成分和用途。” “是。”廖七接过收妥,想起还有一事,“那接待人说,他家主人曾留下口信,苗疆恶女只是小事,老爷自能理会得来。只老爷归途中恐会有些蹉跎,若是需要用到他们镖局,但凭老爷吩咐。” 廖一剑听到此一语,不禁皱了皱眉,心里颇有些烦闷。他对此不置可否,问起另一桩事来。“那个钱飞又是怎么回事?” 廖七听到问话,不自觉地将身子弯得更低,说话的声音一起低下去。“那钱飞在杜府似是见过小姐,之后找画了小姐画像,与从人说钟情小姐,派了人盯着杜府动静。” 廖一剑这下气得狠了,从凳子上站起,几步走至窗前,背对着廖七,手搭着窗棂说道:“廖七,你可知该做些甚么?” 说话的同时,是碎木头的闷响,廖七浑身一震,敛容摒息答道:“小的知晓,会即刻将小姐画像取回。” “唔,当面取回。” 【心之剑】71.宝贝 灵璧石,产宿州灵璧县,质地滑腻如凝脂,纹理褶皱如盘虬,苍劲古韵。既可观赏,又可研墨... 心兰被放在万山石苑靠近院墙的假山石上,不合时宜地想起花石册中关于灵璧石的介绍。 她实在紧张过头,和爹爹在马车内、厢房里、床上、桌上、贵妃榻上,甚至当着表姐面做过的亲密事,现下要在屋外露天、随时有人路过的园子里做... “爹爹...不要~”心兰揪着廖一剑束起的发丝,撒着娇做最后的抗拒。 她陷坐在靠近假山顶的灵璧石里,她爹爹单膝跪在矮一身的石头上,头正平齐她腰腿间。从院子中,只能看到她独自侧坐在假山里,而瞧不见被山石遮挡的爹爹。 “为何不要?乖宝,你未尝试过,怎知便会不喜呢?”廖一剑看着女儿小鹿般单纯而惊慌的双眼,清朗嗓音压低,仿佛鼓励女儿学步时那般,诱哄着女儿大胆尝试。 方才,吃过晚膳后,父女二人在心兰房中喝茶聊天。廖一剑向心兰提起白日里的事,他本不欲提起那钱飞,事实上,他不愿意女儿心上有任何外人,尤其是男子的痕迹。但行走江湖,很多时候,哪怕你不欲多事,麻烦也会自动找上门。 “乖宝,你可见过白日月华楼门前那叫钱飞的男子?”廖一剑一面说话,一面轻揉着女儿小腹助她消食。 “见过啊,前日在花园,与表姐一起时碰上了。”心兰被揉得舒服,遂有些犯困,打着哈欠,不甚在意地回答。 “那乖宝怎的没跟爹爹说起?” “要说的吗?只是个未通姓名的路人而已。”心兰眨巴着漂亮的凤眼,不解地看着爹爹。难道要她跟爹爹说,在花园碰到一对她有意的鲁男子吗?这多羞人呀,心兰想。 懵懂无辜的神情,让女儿绝色的容貌更增几分引人入胜的美色,廖一剑心中一叹。这江湖的险恶,人心的丑陋,终不免要映入女儿清澈明亮的眼眸。他人生头一次懊恼自己能力不足,未在女儿出生前,便为她打造一完美无垢的世界。 “乖宝,你有所不知,世间多得是自诩英雄的蠢材,每日里叫嚣着只有泼天财势、绝色佳人,才配得起他们。”廖一剑抬起女儿光洁如玉的下巴,视线细细在她脸上睃巡。“乖宝,不是爹爹夸大,你便是一样天上地下难寻的宝贝。那样蠢材有幸看你一眼,便会做些从爹爹手中将你夺走的春秋大梦,有些还会不自量力地付诸行动。” 心兰被廖一剑热力迫人的目光看得羞涩不已,她低着头,依在爹爹胸口,娇娇软软地安抚爹爹。“兰儿晓得了,今后大事小情,都会告诉爹爹,好教爹爹保护兰儿。” “嗯,原该如此,真是爹爹的乖乖宝贝儿。”廖一剑心中鼓噪着两种截然相反的情绪,一面是毁天灭地的怒意,一面是要将怀中爱人妥善珍藏。两相撕扯,心中便有些狂野欲念,要与女儿一同实践。 他将女儿收拢在怀中,抚着她丰盈秀美的发髻,凑在心兰耳边道:“光是晓得还远不够,爹爹帮助乖宝加深些印象。” 说着,他抱起女儿走出厢房,在走廊上一个跨步,踩着栏杆纵身飞跃至园中的假山上。 【心之剑】72.假山舔穴H “冷不冷?”廖一剑卷起心兰裙子,将她双腿分架在自己肩膀上,仰着头问道。 “啊?”心兰没有听清爹爹的问话,她正四处张望,想着这个时间,差不多丫鬟夏芜她们要给自己烧水、送水,只要她们进出,便能见着自己独自高高坐在假山上。 廖一剑又问一遍,心兰才摇摇头,示意不冷。 此时虽是深秋,她作为当世第一高手廖一剑的女儿,即便不习武,身子也要比一般女子来得康健些。况且,爹爹被她夹在双腿之间,比她低出一个半身,这般情形,令她紧张羞涩得浑身发热,才不会冷呢。 这,这实是大不敬也,可不敬谁呢?心兰迷迷糊糊中想到,她只需敬爱爹爹呀! 正当心兰东想西想,分散她无处安置的紧张时,爹爹在身下的动作,令她娇声发出细小惊叫,“啊——” 原来,廖一剑双手握着心兰后腰,用鼻尖挤开她阴阜,舔上她羞答答倚门望风的花蒂。他今日似是只认准这小核一般,从下至上舔,从下至上刷,从左至右扫,从右至左勾,再转着圈儿裹... 没一会儿,便将女儿的小核舔得红彤彤、硬挺挺、颤巍巍,直入狂风中的小嫩树,完全顺服、毫不抵抗,任他一条灵舌将她的小花核刮得东倒西歪。 渐渐地,心兰再顾不得身在何处,有人无人。 “爹爹...嗯嗯啊啊...好难受...” 她十指插入爹爹发丝之中,难耐地仰头呻吟,只还记得要压低着点声调。 整一个小花蒂被爹爹舔得又麻又痒,又酸又涨,心兰陷入一种居高不下的癫狂之中,狂乱中她早已分不清泄身不泄身的,只一味扶着爹爹的头,腿心一抖一抖,一波又一波地泄出蜜水... 偏花穴中空虚得紧,穴道内绞紧着一跳一跳,蜜水一劲儿潺潺流出,叫她不知如何是好。可爹爹只顾抵着她的小花蒂,不知疲倦般舔来舔去,根本理会不到她的难受。 海啸般席卷而来的欲望,令心兰睁着的凤眼中硬生生冒出几颗豆大泪珠,她险些将银牙咬碎,没甚办法,只得自己动作,来缓解体内的噬骨空虚。 于是,她箍住爹爹头颅,借力将屁股微微挪动,下体往下一滑,顷刻之间,湿漉漉、滑溜溜的阴阜便整个凑在爹爹脸上。 “唔——”廖一剑鼻子、嘴巴和下巴被女儿阴部糊一脸,鼻尖抵上女儿的花蒂,嘴巴对准了女儿的穴口。 他深深吸一口女儿腿缝间,带着氤氲水汽的清新兰香,张开嘴对着如小溪般流淌着蜜水的穴口,重重嘬一口,喉头滚动便将润滑中带着靡靡香甜的蜜水吞入腹内。 “啊...爹爹...里面好痒...好痒好痒...兰儿顶不住啦......” 女儿细幼娇弱的呻吟,从头顶传来,销魂蚀骨的诱惑瞬间侵占廖一剑身体深处。 女儿在渴望他,她在需要他,她在诱他彻底占有她! 为什么不呢?廖一剑想,他应该彻底占有她!他应该当着全世界占有她,让全部人知晓她属于他,且只属于他,只能属于他! 刹那间,一个念头一闪即逝,但,他抓住了。 他将脸移离女儿小穴,留恋地再看两眼,而后抬头,看向女儿娇美的小脸,宛若海棠沾露,菡萏经风,妩媚娇嫩到极致,正如她腿心的风光。 他廖一剑的女儿,实在是无一处不美。 一时间,廖一剑心中升起无限傲娇与得意,这个完美的小人儿,从出生到如今、及至将来,由里及外,无一时、无一处不是属于他的! 她值得最好的,他也只会给她最好的! 【心之剑】73.摘星? “啊!啊!”在高来高去的飞越中,快感有一下没一下侵袭着身体,仿佛被人一下一下、反复地、没有规律地从高处往下掼,心兰失控地发出一顿一顿地惊呼。“爹爹!我们、这是...要、去、哪!” 前一秒爹爹还在眼带赞赏地看着她,下一秒便将她抱在怀里,腿盘在他腰间,带着她施展轻功,飞檐走壁,在扬州城的民居街市之上狂奔... 心兰从小最欢喜的事情便是爹爹抱着她,用轻功带她一起在天上飞。 只是...像这般...在别人家屋顶、在树梢,在急速狂奔中,大鸡巴顶着小逼,急遽磨蹭,蹭得她蜜水不断流泻,洇湿她的开裆亵裤,甚至有些被惯性甩开,甩在陌生人家屋顶上~ “嗯...嗯...嗯...”心兰紧紧勾在爹爹脖子上,将闷闷地呻吟埋进爹爹的肩膀。 她双腿完全脱力,再勾不住爹爹劲瘦的腰,只能疲软地耷拉着。心脏怦怦怦地剧烈跳动着,快到要从胸腔飞出,她的身体不适应这般高强度地移动,五脏六腑似在鼓胀着、震颤着,但在急速中完全依赖爹爹,与爹爹连成一体,令她心中生出异样的甜蜜与安乐。 四年前,爹爹曾抱着小女孩的她,雨夜疾行,那时她为将来只有爹爹、只剩爹爹与自己相依为命,难过至极、啜泣不断。而四年后的今夜,一般情景,她的心境却有了天渊之别。 多好啊! 她与爹爹,顺乎自然,便得到了世间最美好的... 良久,又或许只在须臾间,心兰发觉爹爹停将下来,立定之处似是极高,环顾四周,近处是被衬得分外矮小的庙宇建筑群,远处灯红酒绿处是作为扬州护城河的瘦西湖。 “爹爹,这是何处?”心兰打点精神问道。 “大明寺,栖星塔。” “爹爹为何带兰儿至此?”心兰知道这处佛寺,正是姑母原定要带她来做寿辰的所在。表姐也曾提过这处佛塔,因其坐落在观音山上,是一座总高58米的七级多宝塔,常与日月星辰为伴,故此得名。 “摘星。”廖一剑唇角噙着一抹温柔笑意,在女儿耳边轻吐二字。 “咦?”心兰不解。当此之夜,白帝司令,秋月独明,爹爹摘的哪门子星? 廖一剑并不急于为心兰解惑,他似是知晓女儿身体状况般,极之体贴地将她抱在怀里,而后将她放在一平台上,令她得以坐下来。 直至此时,心兰才能看清脚下所在,正是佛塔的塔顶。而她所坐的石头,是塔尖的基石,约两米见方,背后靠着的是圆木垒成井字向上的塔尖。塔尖约莫7米,当中有一铁柱,从基石中抻出,直指天穹。铁柱顶端呈球状,其下,东南西北各系着一根长长铁链,与四个塔顶的飞檐连接,铁链上挂着若干铜铃铛,不知何时被偶尔路过的轻风吹过,便要发出叮叮脆响。 ??? 看着爹爹在她跟前蹲下,又将她的裙子卷起,心兰满脑门子都是问号。 “爹爹爹,别别,不,不要,别在这里!”她慌乱地推了推廖一剑,紧张得说话都结巴了。 即便四下里见不到人,焉知塔里此时无人诵经,即便无人,天上不还有那皎洁的可以洞察世间一切的婵娟吗? 跟着她便见爹爹一个踉跄,往后退了几步,险险要从塔顶的琉璃瓦上滑落下去,心兰心跳顿时漏跳一拍,赶紧伸手去拉爹爹。 廖一剑从善如流地拉住女儿伸过来的援手,止住往下滑的趋势,一个闪身又回到女儿身前。 是的,他当然是装的,这般陡、这般滑的屋顶,以他的身手,说是如履平地也绝不夸张。 “乖宝,爹爹带你来此摘星,你摘天上的星星,爹爹摘乖宝的花心。” 【心之剑】73.摘星? “啊!啊!”在高来高去的飞越中,快感有一下没一下侵袭着身体,仿佛被人一下一下、反复地、没有规律地从高处往下掼,心兰失控地发出一顿一顿地惊呼。“爹爹!我们、这是...要、去、哪!” 前一秒爹爹还在眼带赞赏地看着她,下一秒便将她抱在怀里,腿盘在他腰间,带着她施展轻功,飞檐走壁,在扬州城的民居街市之上狂奔... 心兰从小最欢喜的事情便是爹爹抱着她,用轻功带她一起在天上飞。 只是...像这般...在别人家屋顶、在树梢,在急速狂奔中,大鸡巴顶着小逼,急遽磨蹭,蹭得她蜜水不断流泻,洇湿她的开裆亵裤,甚至有些被惯性甩开,甩在陌生人家屋顶上~ “嗯...嗯...嗯...”心兰紧紧勾在爹爹脖子上,将闷闷地呻吟埋进爹爹的肩膀。 她双腿完全脱力,再勾不住爹爹劲瘦的腰,只能疲软地耷拉着。心脏怦怦怦地剧烈跳动着,快到要从胸腔飞出,她的身体不适应这般高强度地移动,五脏六腑似在鼓胀着、震颤着,但在急速中完全依赖爹爹,与爹爹连成一体,令她心中生出异样的甜蜜与安乐。 四年前,爹爹曾抱着小女孩的她,雨夜疾行,那时她为将来只有爹爹、只剩爹爹与自己相依为命,难过至极、啜泣不断。而四年后的今夜,一般情景,她的心境却有了天渊之别。 多好啊! 她与爹爹,顺乎自然,便得到了世间最美好的... 良久,又或许只在须臾间,心兰发觉爹爹停将下来,立定之处似是极高,环顾四周,近处是被衬得分外矮小的庙宇建筑群,远处灯红酒绿处是作为扬州护城河的瘦西湖。 “爹爹,这是何处?”心兰打点精神问道。 “大明寺,栖星塔。” “爹爹为何带兰儿至此?”心兰知道这处佛寺,正是姑母原定要带她来做寿辰的所在。表姐也曾提过这处佛塔,因其坐落在观音山上,是一座总高58米的七级多宝塔,常与日月星辰为伴,故此得名。 “摘星。”廖一剑唇角噙着一抹温柔笑意,在女儿耳边轻吐二字。 “咦?”心兰不解。当此之夜,白帝司令,秋月独明,爹爹摘的哪门子星? 廖一剑并不急于为心兰解惑,他似是知晓女儿身体状况般,极之体贴地将她抱在怀里,而后将她放在一平台上,令她得以坐下来。 直至此时,心兰才能看清脚下所在,正是佛塔的塔顶。而她所坐的石头,是塔尖的基石,约两米见方,背后靠着的是圆木垒成井字向上的塔尖。塔尖约莫7米,当中有一铁柱,从基石中抻出,直指天穹。铁柱顶端呈球状,其下,东南西北各系着一根长长铁链,与四个塔顶的飞檐连接,铁链上挂着若干铜铃铛,不知何时被偶尔路过的轻风吹过,便要发出叮叮脆响。 ??? 看着爹爹在她跟前蹲下,又将她的裙子卷起,心兰满脑门子都是问号。 “爹爹爹,别别,不,不要,别在这里!”她慌乱地推了推廖一剑,紧张得说话都结巴了。 即便四下里见不到人,焉知塔里此时无人诵经,即便无人,天上不还有那皎洁的可以洞察世间一切的婵娟吗? 跟着她便见爹爹一个踉跄,往后退了几步,险险要从塔顶的琉璃瓦上滑落下去,心兰心跳顿时漏跳一拍,赶紧伸手去拉爹爹。 廖一剑从善如流地拉住女儿伸过来的援手,止住往下滑的趋势,一个闪身又回到女儿身前。 是的,他当然是装的,这般陡、这般滑的屋顶,以他的身手,说是如履平地也绝不夸张。 “乖宝,爹爹带你来此摘星,你摘天上的星星,爹爹摘乖宝的花心。” 【心之剑】74.烘干H 心兰心还提在嗓子眼,理智上她知晓爹爹不会有事,但感性上爹爹对她太过重要,是不容有失的存在。 此刻,爹爹目光切切地望着自己,眼中企盼的神采直比今晚的月光还要明亮三分,仿佛不应承他才是罪大恶极的事。他的拇指在自己掌心摩挲,激起热力四射地细小电流。心兰羞得脸上快要冒烟,身子不住轻颤,双腿微微分开,含羞带怯地将头偏向一侧。 只是,采摘她的花心,爹爹会如何做呢? 这是一个默许的姿态。 女儿如水般的温柔乖巧,却无法浇熄他的欲焰,廖一剑想,许是一泓香醇的酒水罢,浇在他的心头,炽热的欲焰只会愈烧愈烈。 他低下头,卷起女儿的裙子,见裙子上有着斑斑点点水渍,尤其亵裤裆部,湿漉漉沾湿一大片。 这小家伙,是发了大水! 廖一剑心头一热,心里头的感受,如刺挠挠、痒搔搔的,直想与女儿再无间隔,融为一体,一同认识男女之间的奥秘与极乐。 “乖宝,会冷吗?”廖一剑食指勾着女儿亵裤裤裆布料问道。湿乎乎的布料粘在女儿阴唇上,在白嫩嫩的股间勒出两道湿痕,既清美又淫秽,看得他心旌动摇。 “不冷,”心兰咬了咬唇,声若虫蚁地答道,“裤子,湿嗒嗒的,不太好受。” “唔,让爹爹为乖宝想个法子。” 说着,廖一剑将手掌对着女儿的阴户,运转功力,丝丝柔和热力,吹向女儿腿心。 这回心兰真的冒烟了,热气蒸腾出寥寥白色烟雾,从她的腿心升起。 这...这这这... 心兰只看一眼,便羞得闭上眼睛,假装她什么也看不到,什么都感觉不到。可无论她如何想要屏蔽五感,腿心敏感穴肉传来的阵阵热意,蔓延至全身。爹爹帮她蒸干体外的蜜水,连带将她藏在体内的骚水也整个蒸腾,令她从头到脚泛起一浪热似一浪的骚情... “啊...爹爹...兰儿好...”心兰忍不住呜呜咽咽娇吟。 “告诉爹爹,乖宝要如何?”廖一剑喉头急速滚动,声音嘶哑地问道。 女儿的美丽,他从她小时便一直看惯,可此刻美貌无比的脸上晕染上娇浓艳丽的无边春色,娇喘微微香舌小探,兼且白嫩嫩、鼓蓬蓬的小穴上烟雾缭绕,仿如仙山胜地,仙子堕欲。 “兰儿,兰儿好舒服...”心兰眯缝着眼,无力地将头靠在身后塔尖圆木,摇着头娇娇软软地诉说。 亵裤上沾着的蜜水,再加上仍在不断潺潺流出的蜜水,被廖一剑的功力蒸发。热气让蜜水原本不易察觉的香气变得馥郁,带着兰花香味儿的蜜水,混合着一股难以言说的骚味儿,将父女二人团团围住,盈满父女二人的鼻尖,令父女二人同一时间淫兴勃发... 廖一剑收起功力,俯身在女儿白嫩可爱的阴阜上亲了亲,而后将女儿两腿分开,向上折起,将两个膝窝塞进女儿手里,带着她双手停在她身侧,形成一个门户大开的姿势。 “乖宝舒服了吗,爹爹来让乖宝更舒服。”廖一剑方才亲了女儿阴穴的唇,在心兰嘴唇上印了印,红润的娇唇顿时泛上一层淫靡的水光。 心兰羞得不行,张了张嘴想要控诉爹爹几句,却说不出话来,只得羞羞答答地瞪了爹爹一眼。 哪知爹爹浑不当一回事,嘴角勾起一个顽童般的笑容。 而后见他起身,收起笑意,清俊的脸上表情肃穆,酷似他每回要去响应比武挑战,只看着她的眼神里有着化不开的浓稠欲望,让她的心止不住地一颤一颤。 “乖宝坐稳,爹爹要开动了!” 心兰心中一凛,跟着便见到爹爹转身,背对着她走了几步,而后脚下一蹬,气势如虹地朝塔外跃出! 【心之剑】75.塔顶钻穴HH(慎) “!...!” 心兰一声惊呼未待出嗓,便见爹爹在空中一个鹞子翻身,凌空掉个头,好似一颀长标枪,笔直笔直朝她射过来。 说时迟那时快,任她如何千头万绪,实则念头未曾转动,爹爹那条活活火火的灵舌,已抵在她的花穴... “嗯...”想象中的冲击力,令心兰发出一声闷哼,身体随之后仰。 她惊得身子有些僵硬了,但仍记得牢牢把住自己的两个膝窝,以免自己不经意动弹害得爹爹跌了跤。 然而并没有所谓的冲击力,作为当世最顶尖的高手,廖一剑的轻功可说是登峰造极、妙至毫巅,他在接近女儿时已经收了冲势,一手指轻点在女儿屁股下方的青色琉璃瓦上,运转身法,凌空旋转起来。以女儿穴口处为圆心,手指点地借力,仿如一个陀螺般,舌头对准女儿香甜软嫩的小穴,转着圈地钻干... 廖一剑既要伸舌头钻探,又要注意把控力度不要伤着女儿,准头上便一时难于拿捏。幸好在穴缝里钻了几圈,小穴便极聪慧灵性地将一湿湿软软的凹陷处透露给他。 廖一剑精神一震,越发将舌头伸直往中间卷起,打点起十二万分的小心,试探着往女儿小穴口钻进去。 找准位置,钻穴的功夫便渐入佳境。舌尖陷入穴道内,并不冒进,只入个一寸来深,时不时地便能舔上女儿的处子膜。舌背刮着穴壁,被女儿的小穴紧张地箍住,时不时被一吮一吮的穴壁夹得他头皮发麻。 女儿的蜜水、混合着他因长时间不能吞咽而流出的涎水,一齐将女儿阴缝糊得到处都是,泥泞一片,一塌糊涂... 可怜心兰原地分裂成两个,一个代表头脑肢体的她,一个代表腿心嫩肉的她。 头脑四肢的她在心底呐喊:漫天神佛啊,春宫也没有这般演的呀?!这也太刺激,太超过了吧?武功高强的爹爹为何要耍这花样,她骇怕!她要晕过去啦! 腿心嫩肉的她在心底喝彩:漫天神佛呀,春宫也没有这般演的吧?!这也太刺激,太超过了啦~武功高强的爹爹为何会耍这花样,她好爱!她要爽晕啦! 两个分裂的她,如出一辙地如泣如诉、如怨如慕般娇软呻吟,至此合为一体—— “啊...啊啊...爹爹啊...” 女儿娇滴滴软绵绵的呻吟,仿佛一曲歌子,婉转低回,一唱三叹,袅袅余音如丝线般,将廖一剑一颗心细细密密缠绕。 他不假思索地加大力度,飞速旋转,身形快得只剩下一条重影... 心兰小穴中噗噗泄出一大波一大波的蜜水,淋在廖一剑的舌头上,像雨浇在飞速旋转的油布伞上,溅起一圈水珠,绕着舌头和花穴旋成一个小小漩涡。 “啊啊啊——爹爹,别别别,慢慢慢——把不住、要掉要掉!” 他这一加速心兰立马受不住了,双手根本拉不住双腿,身体也止不住往下滑。她浑身抽搐着,一迭声地尖叫着告饶! 廖一剑见女儿情急,只得控制着转速慢下来,一手点地转圈的同时,一手时不时地托一下女儿的臀腿。 待女儿复又舒服地呻吟,穴道开始一跳一跳、快速规律地咬他的舌,他转圈的速度愈发慢下来,舌头渐钻渐深,抵着女儿活泼泼翕动着的处子膜,一圈一圈刮挠着女儿小穴的穴壁...鼻子和下巴在每一次转圈时,重重挤压着女儿的花蒂和阴阜,将腿心众肉肉磨得可怜兮兮、皱皱巴巴! 直把水灵灵、娇滴滴、嫩生生的女儿,折磨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神魂一瞬间迅速离她肉身而去了... “啊——啊——啊——” 伴随着激昂高亢的淫叫声,心兰浑身痉挛着,失神地泄了身...蜜穴深处、尿道周围,激射出一股又一股的体液,将廖一剑喷了一头一脸。 这时,吊在塔尖和飞檐之间的铁链上的铜铃,见证了父女二人整场塔顶迷情,应景般地“叮叮当当”、“叮呤当啷”舞动起来... 【心之剑】76.帷帽 九月二十五日,心兰生日。 “爹爹,可以出发啦~” 早上廖一剑和心兰温存一番后,说有事要去处理,心兰等他一个多时辰,这会子见他站院子里,在听廖七回话,她便一面朝爹爹喊话,一面蹬蹬蹬提着裙子向楼下跑去。 急得后面跟着她的奶妈郭氏和丫鬟夏芜,不住追着她喊,“小姐,慢点!”“小姐,小心!” 果然是忙中出错,心兰跑到石楼一楼台阶那里,一脚踏空,直着身子便要摔趴在地上。 “啊——”一时尖叫声群起,郭妈和夏芜比心兰叫得还要大声。 心兰想这回可要摔个大马哈了,姑母做给她生日穿的裙子也要报废了。 预料中的倒地和疼痛并没有到来,是爹爹的怀抱,心兰不禁由悲转喜,在爹爹胸膛口蹭了几蹭,爹爹真是太可靠啦~ 廖一剑见女儿没事赖在自己胸口撒娇,提着的担心放下来,好笑地摸摸她的头,这才发现不对劲。 “乖宝,这是甚么?”廖一剑扶着心兰的双肩帮她站定,指着她头上戴着的轻纱笼罩到脚踝的帷帽问。 “帷帽啊。”心兰撩起帷帽中间的轻纱,大大的凤眼里是不解的讶异,爹爹连这个都没见过的吗? “爹爹是问,乖宝戴这个作甚?”廖一剑无奈地问道。 “爹爹不是说兰儿容貌太盛,会招来许多苍蝇蚊子吗?嘿嘿。”心兰一脸——怎么样,快来夸我聪明吧——的狡黠神情。 廖一剑心中一叹,俊停的双眉在如玉的脸庞上皱成两道明显的沟壑。 “乖宝,爹爹可不是说乖宝长得太美,便要把容貌藏起来。这世间除了那些鲁男子,还有阳光雨露、花草山水,都是极之赏心悦目的,乖宝应尽情领略,切不可因小失大!” 看女儿撅着小嘴,眼睛疑惑地半眯着望着他,一副似懂非懂的样子,廖一剑继续说道:“爹爹的意思是说,若是有那些苍蝇蚊子来打扰我们父女,爹爹会将他们驱逐或者扑死。无论如何,乖宝勿需做任何改变。乖宝只需要负责开心快乐,多余的事都交给爹爹来办。况且,走路是小孩子才学的,带帷帽便要重新练习走路,乖宝难道仍是小孩子吗?” 他说到最后有了些揶揄的意味,心兰脸上一红,随即将帷帽摘将下来,顺手扔给身后的夏芜。 “爹爹不许耍赖,兰儿才不是小孩子呢!”心兰勾住廖一剑的脖子,脸埋在他胸前小声呢喃。 “赖什么?爹爹有对乖宝许诺过吗?”廖一剑忍不住轻笑着回话,从胸腔震动着传递到心兰的耳膜。 什么嘛,爹爹不会以为那晚她后来睡着了,便忘记了吧?! 她跺跺脚,勾住廖一剑的脖子,纵身将头凑到爹爹的耳朵旁。廖一剑适时搂住她的腰臀,将举起抱在自己身前。心兰满意地在他肩上拍了拍,咬着他耳朵说了几句话,而后又退回来,对着他的面口逼问道:“不许赖这个,兰儿都记着呢!” 廖一剑的嘴角微微勾起,唇边泛起两条笑纹。他的面庞如一整面的冠玉,因此有任何表情都格外生动,若是蹙起眉,便要叫人跟着气恼,若是微笑,便叫人盼着他多开心些。 “爹爹当然...” 心兰正凝神听爹爹说话之际,一道突然的喝问声将她惊得一颤,好在廖一剑仍牢牢将她兜在怀中。 “你们在干什么?” 原来是廖一梅久等心兰不至,便带着女儿亲自来接小寿星,来到院子里,便见到父女二人亲亲热热搂在一起,侄女还抱着小弟的头在咬耳朵... 【心之剑】77.认命 心兰拍拍廖一剑的肩膀,示意他放自己下来。廖一剑双手钳着心兰两个胳肢窝,将她放在平地上,还未待他松手,心兰便转身去看廖一梅,于是廖一剑双手虚虚搭在心兰双乳外侧了。 这下子瞧得廖一梅和杜竹宜都倒吸一口凉气。 杜竹宜忍不住替他们父女捏把冷汗,虽说母亲大抵是不能奈小舅父何,一通说教也是免不了,但紧接着她便见到令她乍舌的一幕。 心兰飞快地扑进廖一梅怀里,撒着娇地絮叨着:“姑母,兰儿真是太爱爹爹了,一刻都不能没有爹爹,方才若不是爹爹扶住兰儿,兰儿便要摔在地上,说不得便再也见不到姑母了。” 廖一梅怔愣了一下,原来是心兰摔跤小弟扶她,她伸手抚在心兰背后,怜爱地拍着她的后肩。“兰儿今日便满十二周岁了,往后走路可要当心些,别毛毛躁躁的,摔在兰儿身上可是要叫你爹爹和姑母心疼。” 想到侄女可怜的身世,便无法对她逾矩的行为过于苛责。“可怜见的,也没个人照管我们兰儿生活,你爹爹便是为了兰儿你,也该早早娶一房妻室,教导兰儿些妇人家的四德。” 怎么还是说到这儿啦?心兰在廖一梅背后吐吐舌,只要爹爹没这个意思,姑母只能是发发牢骚而已。于是,她转移话题道:“姑母,我们是不是该出发啦?” “啊,对对,姑母便是来邀小寿星一齐出发的。”廖一梅知道此刻不适合讨论这个话题,讨论起来也没个结果,但还是瞪了弟弟廖一剑一眼,偏生对方老神在在地笑望着女儿背影,把她一番话都当了耳旁风。 而后,四人连同丫鬟仆妇侍从一道去往外院,和等在那里的杜如晦及杜竹衡,八驾马车,浩浩荡荡往香蜜园去了。 今日杜家在香蜜园包场为心兰办生日,一面吃宴席,一面看了几出扬州昆戏。 等到看完戏,廖一梅精神有些不济,便跟心兰这小寿星赔了罪,不能陪同她接下来的游湖行程,要先行回府了。 “没事,听戏是怪累人的,姑母您先回去休息吧,有爹爹和表姐陪我也是一样的。”心兰自然是没有意见。 “衡儿,你送你母亲回府罢。”杜如晦对杜竹衡吩咐道,又对廖一梅说,“夫人放心,今日我会全程陪同舅兄和侄女。” 如此,一行人便分作两拨,廖一梅、杜竹衡回杜府,剩下的廖家父女与杜家父女则在河边登了事先安排好的画舫,继续今日的庆生节目。 四人分坐在画舫内两张豪华软榻上,面前都有矮几,摆些当地着名的饮食小吃,如燕窝鸡丝汤、糟蒸鲥鱼、海参汇猪筋、西施乳、假班鱼肝等等。 另有一艘画舫相傍而行,为他们表演节目。一开始表演猴戏和杂技的时节,心兰还颇有兴致地撩着珠帘去观看,后面又到唱戏环节,她便兴致缺缺地倚在廖一剑肩头看风景了。 瘦西湖突出一个“瘦”字,湖面时常窄得似普通河道,两岸林木扶疏,掩映着各式古朴林园,正所谓“两堤花柳全依水,一路楼台直到山”。 心兰看了会子风景,不经意视线瞟到杜竹宜,顿时觉得表姐这边的风景比外面的更值得一观。表姐脸蛋红扑扑的,嘴唇红艳艳的,两弯柳眉似蹙非蹙,一双妙目含情带怨。心兰眼珠子骨碌碌一转,便知晓对面有了情况。 杜竹宜注意到心兰打量的目光,心中羞意大涨,但更多的是无法言说的喜意。最近几天来,父亲虽不再拒绝她去书房找他,甚至她娇蛮地坐在他大腿上,他也任她,但从不主动,也不会让她有更进一步的行动。 今日,在这画舫上,她看他手就在自己手旁,便拿小指去勾父亲小指,哪知父亲顷刻间便反客为主,食指先是对着她五根手指一一描画,而后整个大大的手掌覆在她的手掌上,插进她的指缝间,与她十指交扣。 她偷偷抬眼向父亲望去,父亲察觉到她的视线便也向她看来,眼神中有一种类似认命的温柔,似是在问她:“宜儿,你开心吗?” 【心之剑】78.表姐的船戏(1)H 富于诗意的秋景中,一艘富丽堂皇的红色画舫,在碧水楼台中悠哉游哉穿行。不乏有岸边的游客遐想,画舫之中的人,看到的会否是更加宜人的风景呢? 若是叫船舱内的杜如晦知晓有此一问,他当然认为女儿的乳波臀浪更加美丽动人,是他此生都看不够、爱不释手的风景。 而此刻,他坐软榻上,衣衫整齐;女儿手肘和膝盖支撑着软榻,横跨过他的大腿,趴在他身前,赤身裸体!白嫩嫩、肉乎乎,叫他如何能考虑其他的风景... 他左手在女儿上半身流连,时而抚摩着后背美妙的腰窝和脊柱线条,时而掂掂像两个大锥子倒挂着的丰盈奶子,时而又揉揉她软软的小腹;右手从女儿脚踝向上,小腿、膝窝、大腿,一路来到两个大桃子一般水润香甜的屁股。 杜如晦在女儿杜竹宜细腻的皮肉上抚摩,心中一种难以自禁的幸福感不断升腾,幸福感如此强烈,以至于他必须咬紧牙关,否则他会...他会兴奋、会感激,会喋喋不休吓到女儿,或者直接上口咬坏女儿! 他记得这个触感,这抓手的细腻触感,无数次魂梦之中,他重新走入那个黑的夜,重温过这个触感,但在这天光大亮中,加入视觉的飨宴,他有些醉了... 他悄悄将右手五指张开,搭在两个丰满的臀瓣上,拇指向下,从股缝间滑过,在湿滑阴缝中拨弄几下,引得女儿敏感的身子紧张地颤抖着,而后摸索到女阴入口,将拇指缓慢又坚决地推送进去! “啊——” 突入起来的入侵,让杜竹宜忍不住惊呼一声,也打断了她因高度紧张与羞涩,而天马行空的胡思乱想。 一切都发生得太快了... 方才小舅父留下一句什么恶女给他们下了毒,他们父女不时交配一番便可保平安的话,便弃船而去。 父亲! 而后是父亲,问她,“可否在这簇新的红色画舫之内?” 可否在这簇新的红色画舫之内,做甚么? 父亲! 未待她反应,她便已是光着身子,趴在父亲腿上了。 好罢,她是愿意的,极之情愿的,杜竹宜羞红着脸,对自己坦承。 毕竟她之前的想法是—— 至少...哪怕一次,也要与...父亲... 灵与肉、爱与欲... 交融! “疼么,为父的乖乖肉儿?” 杜如晦拇指顶到女儿处子膜后,便停在那里,见女儿惊叫,遂温声问道。 杜竹宜只是摇头,咬着唇,害羞地将头埋在软榻上的双手间。她上半身低了,下半身便自然地被抬高,阴阜更深地抵入父亲掌中。在这行船之中,船舱随着水波摇晃,即使父亲插入阴穴的拇指未曾动弹,她也能感到拇指被穴肉夹住,一齐轻轻摇摆、晃动—— 杜竹宜更湿润了,而这一点被身在其中的杜如晦敏锐地扑捉到,他抽动拇指,就着女儿丰沛的汁水,在她肥美可亲的小穴内,温柔地抽插起来... “嗯...嗯嗯...啊啊...” 杜竹宜的心,也跟着荡漾起来,不光只是那些从阴穴传来的细细密密的小快感,而是父亲即将要为她破身这个事实。 女儿与父亲—— 女儿渴望父亲为自己破身... 这一定是大逆不道的想法,可谁叫她爱着父亲呢,自从她沾了父亲那根硬骨骨的大阳具,她对父亲满腔的敬爱全变作了情爱,多少个日思夜想里,她小穴里的淫水都不知为父亲流了多少... 现如今,这逆伦的念想,父亲要与她一同付诸现实... 想到这里,杜竹宜不禁轻轻摆动腰肢,迎合起父亲手上的抽插来。 “嗯...父亲...宜儿要...要更多...”她忍着羞意,将心中的渴望娇声倾诉。 “乖乖肉儿,别急,为父会好好满足你,属于我们父女的时间,会有很多很多...” 杜如晦嘴上说着不急,额角却有汗珠滴落。感受到拇指在女儿小穴中越发顺滑的抽插,他将拇指抽出,换食指与中指在阴阜见滑动几下,将两指都沾湿,两指并拢着重又插进女儿小穴。 而沾满女儿淫液的拇指,则调转方向,稍微摁摁女儿菊门,便插将进去了... 【心之剑】79.表姐的船戏(2)H “啊啊...父亲...父亲...” 杜竹宜头枕在交握着的双手上,侧头偏向杜如晦,面上的神情懵懂又迷离,口中的呼唤羞怯又缠绵。 她被父亲的三根手指,插得两穴微张,两股翕动,淫水乱流。可谓是欲心已动,骚性已发,只盼着父亲快来访她的花径,寻她的花心。 “父亲...” 杜竹宜痴痴地叫着,仿佛只是这般叫着,便能体会到无数快乐,她扭着腰、摇着臀,神情近乎饥渴地迎合着父亲手指的抽插。 杜如晦见女儿这副爱娇的淫浪样儿,心里忍不住骂了句脏话,身下早已硬挺的阳具,更是止不住跳了两跳。 他左手捏弄女儿的两个奶头,捏得又圆又大,又挺又硬;右手拇指和另外两指在前后两穴中,时而极尽抽插搅扰,时而捏着中间一层薄薄肉壁揉弄...... 一时间,船舱内,女儿穴中“咕叽咕叽”的插穴声,女儿口中“嗯嗯嗳嗳”的求欢声,和着船舱外的水流声、撑船声,交织在一起,响声不歇。 “宜儿宝宝,乖乖肉儿...” 杜如晦心头火热,再不能好整以暇、正襟危坐地给趴跪在自己身前的女儿扩张,他右手的拇指不舍地退出了对菊穴的逗弄,无名指塞入女儿泥泞不堪的花穴中,三指并拢,时而一顶一顶地抽插,时而将三指微微向外撑开,加快对女儿花穴的扩张。 左手则拉起女儿胳膊,将赤条条的她整个拉到自己身前,双腿分开,坐在自己腿上。 四目相对,骤然在空气中撞击出“滋——滋滋——”的电火花,杜竹宜脸颊红得像火烧,身体也像是着了火,她无意识地张开嘴,似是要为所有的热力找一个出口,又舔了舔唇,压一压心头难以自抑的燥意。而杜如晦看着她张嘴舔唇的小动作,眼神一暗再黯。 “父亲...” 羞人答答的,她垂低下头,映入眼帘的,是同样了不得的画面——自己敞着的穴儿,贪婪地吞吃父亲的三根粗大的手指,简直,简直不知道是怎么办到的! 才往父亲身上坐来,身下流淌着的淫水,便将父亲绸袍洇湿好大一片。 痒啊痒啊痒啊—— 父亲,父亲...父亲! “啊...父亲,肏宜儿...”杜竹宜身体轻轻颤抖着,喃喃着低声请求。 “为父的嫡嫡亲亲心肝宝贝女儿,乖乖肉儿,为父难道不是正在肏你吗?”杜如晦一面拿话调戏女儿,一面手上动作不停在女儿穴内扩张。 “不是...宜儿要...要父亲的那个...”被父亲一通心肝宝贝肉儿的称呼,杜竹宜心里长出些快乐活泼的气儿来,她双手搭在父亲肩膀上,含羞带怯地说道。 杜如晦知晓这大抵是女儿此刻的极限,也不强她说得更露骨。“那乖乖肉儿靠过来,与为父接个嘴儿,为父便甚么都给了你。” 杜竹宜听了父亲的说话,飞快地瞥了眼他的嘴唇,父亲的菱角分明的淡色嘴唇...想吃... 她抿抿唇,双手勾住父亲的脖子,跪立起身,张开娇红小嘴,含住了父亲的双唇。 “唔——”四唇相贴,父女二人同时发出满足的谓叹。 杜如晦将舌深深探进女儿香甜的小嘴里,勾住她的丁香小舌一阵吸嘬。 同时左手扣住女儿后脑勺,右手从女儿小穴中抽出,扣在女儿翘臀上,骤然的空虚引得女儿身体微微痉挛,他双手小心翼翼地搂住赤裸裸的女儿,将她轻轻放倒在软榻上。 接吻的嘴仍然连在一起,吻得难舍难分。 杜如晦将绸袍的下摆撩起,掖在身后的腰带里,裤子褪到大腿,掏出硬到发烫的大阳具,抵在他的亲生女儿杜竹宜的光裸湿滑的小穴口...... 【心之剑】80.表姐的船戏(3)HH 杜如晦弓着身子伏在女儿身上,唇衔着女儿娇嫩双唇,阳具抵着女儿湿漉漉的像个蛤蚌一般啄吻他龟头的穴口。 他把女儿双足提起放肩膀上,又以两手抱住女儿纤腰,腰臀发力,果断地破门而入,尽根直抵。 一瞬间的疼痛令杜竹宜身体僵直了,她圆睁着双眼,与自己父亲四目相对,嗓子里的惊呼,则被父亲塞在她嘴巴里的舌头堵在了嘴里。 杜如晦不住亲吻女儿,双手从女儿腰间移到她的两个丰硕白嫩的奶子,时不时地揉揉乳肉,捏捏奶尖,给女儿带来些快慰,缓解她的痛苦。 花朵般鲜嫩娇美的小女儿,终于,被他占有—— 置身女儿温暖挤压着他的窒腔,杜如晦一时间忘乎所以,明明是初次到访,他的身体却感觉到了一个老地方。 之前所有的抵抗,在这一刻都变得扭曲和荒谬,女儿体内这处温暖紧致的所在,明明和他如此贴合,为他量身打造一般,可若他今日不曾到此,他便永远也无法凭想象知晓这种感受,这让从来信奉过往不念的杜如晦也不禁有些后怕起来... ——宜儿,他的嫡亲小女儿,他的心尖乖乖肉儿。 这时,女儿身体便软化下来,屄屄里头蛤蚌一样的软肉,开始活活地吸嘬他的阳物。合着画舫在水上行进带来的清浅摇晃,令插在女儿屄穴内静止不动的阳具,也自有一股颠簸颤抖的美妙动感。 杜如晦含住女儿的舌头用力吸了一回,便松开她的嘴。 “啊——”杜竹宜被来自穴里的变故惊呆,好不容易被父亲松嘴,本来要大口呼吸的这时也顾不得,只瞪大眼惊讶地望着面前笑得理所当然的父亲。 “怎么啦,乖乖肉儿?”杜如晦故作不知地亲亲她染上一层妖艳薄红的眼尾和眉梢。 他曾在风月场合听行家讲,初初破身的女子脸上这个位置会有这样的红晕,他只当笑话来听,如今见到,才发现所言大抵非虚,至少这层薄红在女儿脸上,是令他惊心动魄的可亲又可爱。 杜竹宜却是不知父亲亲吻她眼角时有这许多想法,她心里在意的是——“父亲的阳具...在宜儿里头...又变...变大了...” “是会这样的,乖乖肉儿与为父亲亲嘴儿、吸吸舌头,或者乖乖肉儿的小屄屄夹得紧了,为父的阳具都会变得更兴奋。” 看着女儿因他的解释而越发羞红的脸,杜如晦心道,女儿的小屄屄才是真宝物。 “乖乖肉儿,你现下还疼吗?” 杜竹宜将一对藕臂揽住父亲肩膀,侧过脸,羞红着脸道:“并不多疼,父亲的阳具顶在女儿穴心里头,便是不动,也是极快活。” “那为父来让我的心肝更加的快活。” 杜如晦此时也忍得狠了,阳具在女儿穴中一跳一跳的叫嚣着要攻城掠地。便尽力抽插起来,不讲什么技巧,一气抽插了两三百下,在女儿穴中左冲右突,将女儿插得浑身又酸又痒,只能锁着小屄屄左右承受。女儿屄里淫水流出无数,将他跟阳具浇得湿透。 “嗯嗯...父亲...啊啊...父亲...” 杜竹宜被插得既羞且喜,她的小屄极是会夹,父亲的阳具送进来,她便紧紧吞进,抽出去,她便极力挽留,像个蛤蚌一般,死命般钳住父亲的阳具,没有片刻放松的时候,嘴里无限依恋地不停唤着父亲...直教杜如晦深感从此往后,怕是要交待给这个娇娇小女儿了。 “乖宝贝,娇娇女儿,怎么这么会咬...” 父女二人这般父亲女儿的叫个不停,心中都是一般的激动快活,若不是爱死对方,又怎会品尝到这打破父女禁忌的极致快乐? 杜如晦阳具兴奋得又粗硬了一分,偏生女儿这宝贝小穴,像是天生来适应他阳具的一般,无论他胀大多少,胀大几回,都服服帖帖地跟着他的尺寸自如伸缩,真个叫他震惊中要喜出望外了。心中欢喜,嘴里便不停对女儿说些“爱死,爱死”的爱语。 他将女儿双腿盘在腰间,直上直下地直捣春心,急抽猛插五百余下。忽而似是触到某处,杜竹宜觉得里面似酸非酸,似痒非痒,无数感觉纷至沓来,直让她觉得一下都离不了父亲的阳具来顶一顶、抵一抵。 “父亲...这里...就是这里...” 【心之剑】81.表姐的船戏(4)HHH 杜如晦闻言一愣,挺着兴奋得直跳的阳具,龟头照着方才的路径在女儿小屄内壁里一点一点地擦过,顶到屄口往里约莫一指的位置,果见女儿像筛糠似的,全身轻轻颤抖起来。 极品! 女儿这极品的小屄屄,配个浅浅的小花心。 极品中的极品! 找到女儿屄穴内的敏感点,杜如晦便将阳具插在屄里,尽着力气,急抽慢送,回回都从那令女儿战栗、呻吟的花心儿上狠狠碾过。 如此又紧抽了五百回,女儿屄心深处、小屄内壁,到处都向外喷涌着滑腻腻的淫水,偏是在这一片大水中,大阳具和小屄屄像是着火似的,越抽磨越热火。 “咕叽咕叽”的阳具插穴声,“啪啪啪啪”的卵袋拍肉声,父女二人呻吟喘息声,和着船舱内燃着的暖香,交织成一室水深火热的靡靡春情。 杜竹宜被插到紧要关头,爽得浑身乱颤,矜持害羞全抛到一边,一身白嫩丰腴的肉肉直要陷进父亲身体里,双手双脚勾缠着父亲不放,她款款摆起腰来,迎着父亲插在穴内的阳具,腿又摇股又接,歪着头痴痴望着压在她身上、不断在自己体内撞击着的父亲。 “啊...父亲...啊啊...父亲...” 继而一咏三叹地反复呼唤着父亲,婉转缠绵的情意,便是石头做的人,也要给她喊出一片真心来。 “父亲,宜儿好舒服,父亲,您插得宜儿骨头里都痒痒了,啊啊啊,好喜欢...宜儿好欢喜...父亲...” “痴儿...” 杜如晦在女儿香汗淋漓的娇艳无比的脸上不停地印上一个又一个的吻,一面心肝宝贝娇娇女儿乖乖肉肉的回应着她。 他的阳具在女儿小屄里又涨大两分,被女儿温暖又富有弹性的小屄穴温柔包容着,屄口像个蛤蚌夹子死死钳住,倒像个口袋子,袋口束得紧紧,内里弹力惊人。阳具摩擦快意无边,心里头的满足更是令他快活难当。 若不是自己养出来的娇娇女儿,要他再到哪里去找一个这般可心、这般依恋爱重他的小人儿,更遑论这般完美承载他的爱意... 杜如晦挺着阳具尽根推进,抵着女儿屄心儿辗转碾磨数十转,这样暴风骤雨般又是二百余抽,杜竹宜再抵挡不住,泄了攀在父亲身上的力,全身麻木着、痉挛着、尖叫着,射出一大波淫液浇在杜如晦龟头上、马眼里,便昏昏然再动弹不得... 酣畅甜美的高潮,让她唇边绽出一个无比松弛的笑。 父亲! 是父亲在她的小穴里,她再也、再也不要放开... 阳具插在女儿小屄穴里,感受着高潮中小屄的极致挤压,看着女儿唇边那抹餍足的笑容,杜如晦体味着比他以往射精时还要满足千百倍的精神上的快意。 这一刻他们父女心意相通、快乐相连,哪怕只有这一刻,他也觉得此生不枉,何况这样的连通,他们父女今后只会多不会少。 “父亲,您还未曾...”杜竹宜缓过劲,便羞答答关心起阳具还硬挺着顶在自己小屄里的父亲。 “不妨事,心肝肉儿且歇歇,为父插在宝贝女儿小屄里不动,也爽利得紧...哦...”说着话,杜如晦便被女儿夹了一下,舒服得他不禁吟哦出声。 父亲这声低沉又带有磁性的喘,令杜竹宜止不住地心跳漏几拍,小穴跟着收缩,接二连三地又夹了父亲几回。 杜如晦可受不了这个,眼睛眯起,眼神顿时危险起来。“心肝肉儿若是受得住...” 杜竹宜慌忙摇头,瞳孔不住收缩,口水都吓得咽下几大口,“父亲、父亲,宜儿没得力气了,且陪宜儿说说话...” 杜如晦不禁失笑道:“心肝想说什么?” “父亲怎的、怎的连衣物都不曾脱下?”杜竹宜双手搭在父亲胸前,触手是最上等丝绸制成的袍子,可她记得父亲肌肤的触感,黑暗中比丝绸还要细滑。 “那还不是因了为父的心肝肉儿,急着要为父肏她的小屄屄,这回是来不及脱了,下回再陪心肝肉儿脱,如何?” 杜如晦看着身下娇滴滴、粉嫩嫩、肉嘟嘟、香喷喷的女儿,调笑着许诺道。 下回啊... 杜竹宜心里比方才高潮时还要快乐满足的泡泡一下蔓延至全身。 “下回是何时呢?”她小屄里还含着父亲的阳具,便开始畅想起与父亲的下回来... 【心之剑】82.表姐的泉戏(1)HH 但父亲口中的下回来得很快。 杜竹宜平躺在画舫的软榻上,父亲的阳具插在她穴内没有动,只随着船只清浅的摇曳,像轻涛拍岸般,一浪接一浪将她的欲焰推高。 淫液将父女二人连接在一起的性器沾湿,激起细碎的、满是欢愉的电流,像锁链将父女二人捆绑,从心到心。 眼角传情,秋波寄意,杜竹宜犹觉满心情意无法述说,伸着两手,手指描绘父亲杜如晦的五官,鼻翼、嘴角两旁是即使不做表情,也清晰可见的细纹... 她饶有兴味地反复勾勒,被杜如晦一手将她嫩如白玉的两手捉住,放在唇边啄吻。 “为父年界不惑,自是有些许顽固皱纹,心肝儿才十五,待过几年为父长出满头白发,便真真是一树梨花压海棠了。”杜如晦玩笑的语气中未必没有一丝带着惆怅的认真。“到时心肝儿大概别说给为父肏穴,便是看也不想给为父看一眼了。” “怎会?父亲无论黑色或是白色,宜儿都是那般喜欢的。”杜竹宜想她可能是坏掉了,不然为何她一想到父亲满头银发地压着她,心里便像是火样的血浆在火样地燃烧呢? 夹他?杜如晦讶异地挑挑眉,不禁失笑,看来女儿是真的喜欢。 “怎还叫父亲?心肝儿不必拘谨。” “是,父亲。”杜竹宜羞红着脸答道。 杜如晦被女儿逗笑,好奇问道:“喜欢叫父亲?” “是,喜欢父亲,喜欢父亲是父亲。”杜竹宜细声细气地回答,这个称呼中蕴含的敬畏与别样的亲昵,正如眼前人,是她永远都不想戒除的瘾。 杜如晦被女儿话语中赤裸裸的爱意打动,只觉爱女儿爱到不行,见她休息了有一会子,遂要提枪再战,忽而“咣——”地一声,船身重重颠簸一下,是靠岸停泊了。 阳具随着这一下颠簸,狠狠捅进屄穴深处,身体深处似有关窍被打开。杜竹宜应声发出“啊——”的惊呼,眼泪不自觉地在眼眶打着旋。“父亲,进到了哪里,太深了,宜儿骇怕...” 杜如晦也不好受,阳具根部被女儿屄穴口死死箍住,龟头又被女儿宫颈死死咬住,只阳具中段兴奋得似个气球鼓起。这突如其来的一下子,换个人只怕当场便要发射,在这两道要命的关口败下阵来,再不敢闯进这险关之中。 杜如晦缓了缓神,在女儿眼睛上安抚地亲吻着。 “肏到乖乖肉儿的宫腔里头了,别怕,放松,这回是意外,待习惯以后,乖乖肉儿便会每次都,求着为父肏到里头...” 是这样吗?杜竹宜泫然若泣,将信将疑地望着父亲。倒是深吸了口气,试着放松下来。 “心肝儿,我们到地方了。” 去哪里?杜竹宜以目询问。 杜如晦笑了笑,卖了个关子。他就着插入的姿势,抱着女儿坐起身,为女儿套上件衣裙,又伸手拉来件薄被,将女儿包成个包袱,只露对好奇的眼睛在外面。 他自家倒省事,衣服都未曾脱,这回起身便可以走人。 一路出得船舱,弃船登岸,走进一曲水流觞的院落,一路花木萧疏,雕梁画栋,珠帘绮窗。入得室内,香汤滟滟,薰风徐徐,恍若仙境。 杜竹宜开始还能留意周边环境,奈何父亲一根硕大阳具在她屄穴内,每走一步,便往屄穴内顶一下,实在是要她命般的爽利。 她便什么也顾不得,只知抱着父亲的肩膀,埋头在他胸前,紧紧咬住双唇,呜呜咽咽的闷哼中偶尔还是会泻出几声尖锐的呻吟。 “啊啊啊...父亲...太深了...太重了...啊啊啊父亲...” 杜竹宜快要疯! 父亲的阳具在体内,左戳一下,右刺一下,毫无规律可言,每一下都又深又重。更有甚者,捅进那宫颈之中,和宫颈嫩肉抵在一起不停厮磨...... 她浑身颤个不停,淫水不断线的溪流一般倾泻,等到杜如晦跨进温泉池,抱着她在一块太湖石上坐下来时,她都不晓得泄过多少回了。 待到在温泉池水中坐定,杜如晦便将女儿重又剥光,再三下五除二将自己衣物脱光,父女二人便头一回在日光里,赤身相对了。 女儿坐在他的阳具之上,两个白嫩丰盈的奶子尚有一半泡在池水之中,正恰似明玉浸在水汽氤氲的瑶池中,迥非凡尘之女。 “乖乖肉儿,真个生得要让为父爱死也...” 杜如晦一时揉揉女儿双乳,喂进嘴里吃几口,一时揉揉女儿双臀,拢着两个屁股蛋子去夹自己阳具,忙得不可开交... 【心之剑】83.表姐的泉戏(2)HH 眼前的女儿柔若无骨地双手撑在自己胸前,弧度温柔可爱的两个丰满大奶子,以奶尖两个鲜红嫩果为界,一半荡漾在水下,一半折射着莹润白光在水上勾他神魂。白嫩酥胸上点点水珠,未知是溅的温泉池水,还是冒出来的滴滴香汗。 这小女儿,浑身上下,无一处不含情,无一处不堆俏。 偏生她两瓣桃花般的小嘴里,妖妖娇娇地不停唤着“父亲父亲”。 杜如晦有一瞬间的晃神,分不清是这懵懂的小女儿不要命了,抑或她是来收他命的,总之,她是他的命无疑了。 他叹息着双手环住女儿腰背,将她按入自己怀中,打着圈让女儿两个丰满莹润的大奶子贴在胸前厮磨。 “啊——” “唔——” 女儿软嫩的乳肉和父亲坚实的胸膛,牢牢相抵,紧紧摩擦...熨帖的触感,让父女二人同时发出陶醉的呻吟。 “乖乖肉儿,我的心肝儿,我的宝贝女儿,为父心爱你...” 火热的情话,从端方持重的父亲嘴里吐出,杜竹宜全身止不住地幸福地颤栗着,她抬眸望向父亲。四目相对,两颗心一般火热,如被投入在同一个红炉之中。 杜如晦将女儿身体托高,低头含住她的娇唇,仿佛要将女儿整个吞下般,侵略性十足地啃吮着她的唇舌,凶狠地掠夺女儿嘴里的津液和空气... 没一会儿,便感觉到女儿开始抵抗,他亲得正起兴,遂将女儿揽得更紧、吻得更深。哪料一向乖巧的女儿仍是“呜呜啊啊”地摇着头,似是有话要说,杜如晦便将女儿松开,疑惑地看着女儿。 “掉了,掉出来了...”甫一松开,杜竹宜便急急说道,面上神情慌张,似是委屈至极。 杜如晦立时明白女儿所说为何,原来是他将女儿身体拉高亲吻,令阳具从女儿小屄穴中滑了出来。 他哭笑不得,忍不住在心中叹息,这女儿,绝对是他的命! 却原来杜竹宜方才被父亲在画舫中破身,又抱在怀里插着走了一路,怕是有一个时辰,父亲的阳具一直插在她的小穴内,仿若与她小穴融为一体,原本便是长在其中的。 这时掉将出来,她便觉小穴内空虚得要命,犹如万蚁钻心,一刻都等不得忍不得! “痴儿,我的命,这根物事只有得了你喜欢,才名实相符是个命根子了。”杜如晦说着,拉着女儿柔荑去握自己阳具。 被包着手掌握住父亲那根火热硬挺、似有青筋跳动的阳具,杜竹宜一下羞得满面通红,而且,父亲说自己是他的命耶... 好欢喜,好想要,父亲,父亲! “我的命,它是你的了,自己把它塞到小屄屄里去。” 听得父亲的话语,杜竹宜浑身一颤,抬眼望向父亲,急切的渴望令她眼眶湿润,她讷讷着道:“父亲...宜儿不会,父亲帮帮、帮帮宜儿...” 杜如晦被女儿湿漉漉的眼神望着,心软得不行,阳具却益发硬得不行,也渴望着重回女儿温暖湿润紧致的穴道中。 “那为父这回便帮帮我的命,心肝儿可要好好学会,下回便不怕再掉出来了,嗯?” 杜竹宜被父亲灼热的目光盯得浑身快要冒烟,父亲又说下回了! 她羞答答地低下头,“嗯”了一声,算是答应父亲会仔细学。 “呵...” 杜如晦轻笑一声,看着脸上身上通体羞红的女儿,心中忍不住想,明明对欲望那么坦白了,却仍如此娇羞,真是可爱至极。 他将女儿微微仰倒,握着女儿的手,将阳具抵在女儿穴口。 “看好,我的心肝儿,为父要进去了。” “啊...啊啊...啊啊啊...” 随着阳具破开穴口,往里屄穴深处插进,杜竹宜发出一连串的呻吟,一声比一声高,一声比一声浪。 这实在是,太怪异了! 温泉水,进去了...... 【心之剑】84.表姐的泉戏(3)HHH 水雾缭绕的温泉池中,一端方温厚中年男子,抱着与他同样面容、同样赤身裸体的青春少女,爱意缠绵地在她耳边柔声说着话。 “我的心肝儿,乖乖肉儿,方才可是丢了?” 少女听到这中年男子的问话,仿佛才从美梦中苏醒一般,对着男子绽放一个纯然满足的笑容,而后又突然记得害羞似的,原就绯红的脸颊红彤彤烧到脖后,也不说话,含羞带怯地点了点头。 这少女是杜竹宜,而抱她在怀中,令她满足又害羞的中年男子正是她心心念念月余、才终于将他的阳具含入穴内的亲生父亲杜如晦。 她知道父亲明知故问,是故意逗她,因为她高潮余韵中的小穴,此刻仍耸动着层层迭迭的媚肉,在包缠、吮吸着父亲的阳具。 她有没有丢,她几时丢的,他们父女二人都是再清楚不过的。可谁让他是她最最敬畏、最最心爱的父亲呢,他想问,她便会想答... 方才父亲教她如何将他的阳具塞入她的小穴时,阳具撑开小穴,灌了不少热热滑滑的温泉水进去,紧接着,父亲那比温泉水更热烫的硬挺阳具插入进来,将温泉水挤到深处,当父亲的阳具抵到小穴最深处时,顽固又坚决地将温泉水压出穴外,只这一来一去,便将她送上高潮! 父亲的阳具只是插入,她便丢了,这对于刚刚才破身的杜竹宜来说,还是太羞人了些... 一定是她太爱父亲,才会变得如此敏感! “心肝儿,既然你丢过了,便让为父也丢给你罢...” 丢给她? 杜如晦说的话,将杜竹宜从思绪中拉回,她抬起头,小鹿般圆瞪着湿漉漉的双眼,目光撞进父亲温柔又势在必得的眼神中。 父亲要丢给她? 光是这个念头,就令到她浑身骨头连着皮肉都酥酥麻麻的,她的小穴内壁不受控地收缩跳动着,眼球同时不自觉朝上翻... “啊——” 在一声悠长似叹息的呻吟中,杜竹宜意识到,她又丢了! 果然是,太爱父亲了... 女儿的变化,杜如晦自然是能切身体会,阳具被女儿的极品小穴死死绞紧,他向来温厚的表情再挂不住,咬着后槽牙,硬是将突如其来的强烈射意挺过去。 “我的心肝儿,我的命,我的乖乖女儿原来是这样的小淫娃。” 杜如晦这回顾不上等女儿高潮余韵过去,满脑子只剩下,肏她,将这有着淫娃潜质的、自己亲生骨血的心肝宝贝女儿,彻底肏开!肏透!肏熟! 他双手握在女儿腰侧,将她从自家阳具上高高提起,只剩个龟头浅浅抵在穴口,而后破开穴口,掐着她的腰重重落下,尽根墩入女儿穴内,碾过花心,直探宫腔。直上直下,一口气直插了五六百抽! 杜竹宜被插得花枝乱颤,汁液横流,两个软嫩丰盈的大奶子,被颠得大幅度地上下乱晃,啪啪啪啪地不住拍打着水面,带着无尽淫靡和激狂意味,两团硕大的白肉,晃得父女二人都逐渐陷入癫狂... 杜竹宜直觉方才的那些高潮都相形见绌,她正在被父亲卷入更汹涌更澎湃更危险的狂潮之中。 但她半点反抗的意思都无,父亲给的,无论是温柔的、狂暴的、危险的... “啊...父亲、父亲...宜儿好爱...好爱好爱!” 未料想她痴痴的表白换来的并不是更激狂的抽插,父亲闻言将她死死扣在他的硬挺阳具上,龟头深深插入宫颈之中,危险地抵着宫颈嫩肉一跳一跳。 父亲! “心肝儿,告诉为父,宜儿好爱什么?” 杜竹宜迷迷糊糊中,看着父亲的脸,在激烈交欢中,突然停下来问她问题的父亲,脸上的表情竟然是无比严厉! “宜儿...宜儿好爱...父亲...” 杜竹宜心中不知为何升起一股宿命感,她不假思索地呢喃着。 “那心肝儿便要好好爱、一直爱...” 杜竹宜还未来得及分辨父亲脸上的复杂表情都是些什么,便被父亲抱着一个转身,背靠着池壁坐在了太湖石上,而父亲站在池中,扛她一条腿在肩上,俯身将阳具深深钉入她膣腔之中、宫颈之内! 【心之剑】85.表姐的泉戏(4)HHH 杜竹宜迷醉在父亲大海一般辽阔宽广的怀抱中,任由他掀起一个浪、一个浪无休止地朝她扑来—— 汹涌的巨浪,被父亲的阳具,一遍遍挤进她腿心的小穴,又一遍遍碾成碎末被排挤而出; 父亲的阳具、父亲的身体、父亲的气息,翻涌着大海的波浪,拍打和冲击着她的身体,令她止不住地在快乐中颤抖... 迷茫中,杜竹宜沉浸在一种,她正在被父亲和这一整池水,同时操干的感受中,这莫名的遐想让她羞赧不已,身体却火烧火燎般越发饥渴难耐。 她一条腿被架在父亲肩膀上动弹不得,便将另一条腿尽力往外撇,好将腿心敞得更开,迎着父亲的阳具,好被父亲入得更深... “啊...啊啊啊...父亲...宜儿好舒服...宜儿要...” 杜如晦看着眼前的娇娇女儿,星眸朦胧,面色酡红,云鬓斜坠,乳浪滚滚,娇嫩的唇瓣一开一合毫无保留地向他这个亲生的父亲求欢,纯真又艳靡得紧... 他把那些左戳右刺、几浅几深的淫技抛到一边,一手撑着池壁,一手揽着女儿的纤腰,尽根直抵,每一抽都只攻入一处,塞满女儿的小屄,直直顶入她的宫腔。 阳具每一回抽出时,便要被宫口百般挽留,像要从玻璃瓶口拉拔出一个橡皮软塞,其中的艰难与险阻,让他从尾椎升起一股酸麻之意,直冲颅骨。 杜如晦咬紧后槽牙,抵抗着身体中那一阵紧似一阵的惊惶,他知晓在这种情况下,他若想要游刃有余,便当将阳具抽出,停在女儿穴口,亲亲女儿的小嘴,揉揉女儿的酥胸,逗逗女儿说些羞她的淫话...但他办不到,他仿若初尝情爱滋味的毛头小子,热血上头,只想在这个唯一能牵动他爱欲的宝贝女儿体内冲!冲!冲! 父亲横冲直撞的抽插,让杜竹宜只能被动地领受这暴风骤雨般的狂浪宠爱,她敞着腿,吃力地吞吐着父亲阳具的进出。蜜水不停从体内喷泄,沉默地与这一池温泉,融合为一池春水... 杜竹宜被撞击得腰背不住往下陷,她的头沉入水中,只勉力留张面皮和两个鼻孔在水面上。 坍塌、坍塌,无法避免的坍塌—— 倏忽之间,父亲掐着她的两个腋窝将她提出水面,继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她整个抵在了池壁上,双手插过她的腋窝,在她身后的池沿上,环抱住她的头和肩膀。 父女二人之间再无一丝缝隙,父亲把她钉在池壁上,由下而上、快如闪电,将她贯穿! 于是,她的世界坍塌成只有父亲存在的天涯—— 他们之间不分首尾、不分内外、不分你我... 哈啊...哈啊...哈啊... 父亲...父亲...父亲... 杜竹宜像一尾溺水的鱼,徒劳地张着嘴,无声地发出粗重的呻吟与喘息。 父亲含着她的一只耳朵,仿若品味珍馐般滋滋有味地吸裹。 气息在鼓胀,涎液在波荡... 父亲的爱像大海,她只能沉沦其间—— “啊...嗯嗯啊啊...父亲...不成了...宜儿不成了...” 杜竹宜突然双眼圆睁,身体抖得像筛糠,死命地攀着杜如晦,像要绝命一般惊声叫嚷。 “心肝儿,宝贝儿,我们一起...” 随着宫心被一顶一揉,一道热烫激流射入杜竹宜体内... 她浑身酥酥麻麻,昏昏沉沉地就要昏睡过去,而就在这瞬间,父亲健壮的身体泄了力,重重压在她身上,竟似要陪她一道赴死一般... 【心之剑】86.礼物 深秋午后的瘦西湖,轻风吹皱万迭微波,像深绿色的柔顺丝绸,岸边的红的绿的树叶、湖上架起的青的白的桥和亭子的倒影,像点缀其间的花纹。 水波的温柔,仿若情人的眼波。 将闲杂人等打发,廖家父女依偎在画舫软榻上,一面赏景,一面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 “爹爹,那苗疆恶女,废了她武功把她放走,这样妥当吗?”心兰眉头微蹙,有些担忧。 “妥当不妥当,都差别不大。” “何解?” “要么今日将她杀了,她家人知晓后来找爹爹寻仇;要么将她放了,她仇家多,失了武功不能自保,被仇家所杀,她家人仍会找爹爹寻仇;要么她侥幸回了老家,记恨今日之仇,仍是鼓动家人来寻仇。” 心兰恍然,这仇是结定了。 “那爹爹为何不,将她直接放了?” “她若是会见好就收,也不会在江湖中得个恶字名头。”廖一剑摸着心兰脑后柔顺的发丝,略带安抚意味道,“别担心,爹爹应付得来。” 心兰趴在爹爹怀里点点头,爹爹为她遮风挡雨,她也会和爹爹风雨同舟。 稍顷,想到表姐的事,心兰又问道:“爹爹,你怎地将表姐和姑父的事都揽下来?让那苗疆恶女来当替罪羊?” “不是乖宝说要帮你表姐的吗?”廖一剑亲亲女儿头顶,笑着说道。 “我...我只是叫爹爹给他们找药。”心兰辩解道。 “乖宝说要帮,爹爹当然就帮人帮到底。”廖一剑向女儿解释道,语气中全是云淡风轻,“反正都是相帮,好比爹爹和乖宝坐船上,看见溺水的人要去搭救,却只扔块浮木,而不是将她救上船的。” “救到底确是较好,只是涉及姑母,兰儿怕爹爹不好做。” “不妨事,人生在世,很多难以接受的事情,只要有一个不得不如此的借口,接受起来便容易得多。” 看女儿疑惑地扑闪着她漂亮的凤眼,廖一剑继续道:“你姑母若是知道,此事是因她娘家兄弟而起,他们父女不得不如此,才能活命,又有一个始作俑者可以怨怪,便不至钻到牛角尖里。” 心兰听完,陷入深思,希望姑母和表姐都能平平安安的吧。 “好啦,别总想着旁的人、旁的事,乖宝今日生辰,不想管爹爹要贺礼吗?”廖一剑可不想看女儿发愁,逗她道。 “啊,贺礼,爹爹准备了甚么?”听到有礼物收,心兰的声音雀跃起来。虽则爹爹平日里,隔叁差五便要送她些新鲜物件,但每一份礼物都凝聚着爹爹的心意。 果然是小女孩,这么快便转犹为喜,廖一剑亲亲女儿细嫩的小脸,心中无限爱怜。 他从袖袋中掏出一个掐丝珐琅首饰盒,递到女儿手里,示意她打开看看。 心兰接收到爹爹鼓励的眼神,笑意沁入眉眼,好奇地打开手中的盒子。 咦,是一对金累丝镶宝嵌玉簪,躺在首饰盒中,熠熠生辉。 簪首呈如意云形,边缘和背后是精致缠绕的金质花纹丝托,边缘镶嵌十数颗红蓝绿叁色宝石,中间镶嵌着雕着叁五玉兰花的白玉,下接黄金簪身,通长约莫六寸。 “好漂亮,谢谢爹爹。”心兰飞快地在爹爹双唇印上一吻,又拿起一只金簪细细把玩。 “这一对,并不是普通的簪子。”廖一剑得了女儿香吻,想到自己亲手打磨镶嵌这对簪子时的用意,不禁也感慨世事多变。 心兰拿着金簪,左看右看,除了格外华丽些,瞧不出有何非凡之处,她狐疑地看向爹爹。 廖一剑将女儿圈在怀里,捏着她的手,对着簪首一颗宝石按了几下,簪首便与簪柄分开来了。 “乖宝,这两根簪柄之中,搁着爹爹毕生武学之集大成。爹爹今日将它交给乖宝保管,爹爹的全部,都交给乖宝了。” “爹爹,这份礼物太贵重,兰儿怕保管不好...”爹爹的气息热热地打在耳边,话语中的情意更是滚烫,心兰想,习武之人若是知晓这对簪子中藏着什么,只怕都会为之疯狂罢。 廖一剑知道女儿的顾虑,只是他打造这份礼物之时,想的是女儿有此物傍身,无论今后他是如何光景,她凭借自身容貌气度,再加上这份江湖中人人都会觊觎的武功秘笈,都可寻个安身进阶的依靠。 说是一份价值连城的嫁妆,也不为过。只如今,嫁妆之事自是不必再提,便权充作他给她的聘礼。 “乖宝不必忧心,你是我唯一的女儿与传人,这件物什非你莫属,将来它会有个甚么去处,都是它自家的缘分。” 心兰想了想,似乎是这个理,于是,她便将这份特别的礼物收好,仍交给爹爹替她拿着。 “爹爹,这份礼物是爹爹要送的,兰儿还有自己想要的礼物,爹爹可答应给兰儿呢?” 【心之剑】87.姐妹同吃精(1)H 翌日,午膳过后,将近未时,心兰带着自己的丫鬟夏芜,到表姐杜竹宜绣楼来寻她。 到得表姐闺房外,见表姐的大丫鬟翠儿守在门前。 “心兰小姐,我家小姐正在沐浴。”翠儿对心兰请安,并解释道。 “咦,表姐刚起身吗?” 心兰上午没等到表姐找她,便派了丫鬟来打探消息,得到的回信说表姐偶感不适,尚未起身。 “是,小姐刚才起身。” “嗯,那我进去看看。夏芜,你陪翠儿在这守着。” 心兰吩咐完,便进到表姐闺房内,右手边屏风后有隐约水声。 “表姐。”心兰一面脆声唤着,一面信步走向屏风。 “啊,心兰儿,你来啦,你先在外面坐会儿等等我,我洗好便出来。” 听到表姐略带着急地招呼,和让她不要进屏风后的言下之意,心兰促狭地笑笑,脚步轻快地走到表姐浴桶前。 “呀——”姐妹俩看到对方,不约而同惊呼出声。 坐在浴桶内的环抱着身体,不知该遮上,或者遮下;站在浴桶外的遮挡着双睛,却留着缝隙,好奇地张望一下,又害羞地闭闭眼。 “小姐,发生何事,可需要奴婢们进去伺候?”翠儿和夏芜听到房内动静,遂不安地询问。 听到门外的呼叫,姐妹俩对视一眼,虽说都是心腹的丫鬟,此时也是不愿被看见的。杜竹宜对心兰打个眼色,心兰会意安抚了外面的丫鬟。 “无事,滑了一下,你们在外候着罢。” 经了这一打岔,姐妹俩心中的羞怯之意倒是褪了几分,心兰搬了张杌子,隔着木桶,坐在杜竹宜身旁。 表姐浑身上下,细腻白嫩的肌肤上,布满青的红的紫的黑的痕迹,像开了染料铺。高高耸耸的胸脯上,印着一个个手指盖大小的红紫淤痕,说不得是姑父怎么咬上去的。小臂靠近手肘,一圈青黑的淤痕;腰两侧,一个掌印配上五个指痕,看得出经历过怎样的掐拽... 好激烈! 这应该是做到底了吧... 心兰小心翼翼地用手指点着表姐胳膊上的淤痕。“表姐,那个,会很疼吗?” 杜竹宜赧然地点点头,她昨日初次承欢,今日正是个眉毛疏倒、脸颊泛着两团红云的娇羞新妇样子。 “一开始有点,后面便...好了。” “啊,这么好,那表姐便是,很欢喜那个咯~”心兰黑白分明的大凤眼忽闪着,满是打趣地说道。 杜竹宜羞到极点,反倒不再支支吾吾躲闪,手指点在表妹俏皮的翘鼻上,娇声回敬道:“好个促狭小人精,今日专来捉弄表姐我?那个好不好,心兰儿,你不是再清楚不过么?” “清楚是清楚,但不像表姐清楚得那么深、那么彻底嘛...”心兰撒着娇耍赖道。 杜竹宜扶额,这小孩越说越没边儿了。“昨日表妹生辰,难道未曾借机清楚多一点?” 心兰闻言,想到昨日问爹爹要礼物的情形,脸上倏地一红。 昨日,她想着过生辰,爹爹必不会借口自己还小拒绝,便大着胆子,提出要尝一尝爹爹那根大肉棒... 爹爹确实答应了! 哪知,掏出爹爹那根大肉棒,她倒被吓一大跳。 爹爹那根肉棒实在是太大太大! 长足八寸四分,粗五寸有余,头如剥兔紫巍巍,柄上虬筋暴突突,底部如森林莽苍苍。 她跪在画舫软榻前,蹲在爹爹胯间,羞羞地低着头,鼓足勇气双手握上去,大肉棒热气腾腾,仿佛还能冒烟,连带着她全身都沸腾起来。 在棒身上滑动两下,触感太奇怪了,一层腻乎乎的皮,与底下的薄薄一层血肉和粗壮壮肉骨,似乎并不相连,黏黏腻腻地,与她的手掌手指贴在一起,在底下的肉骨上搓动... 像一活的、能动的、随时能张开血盆大口的怪兽! 偏偏,那怪兽的存在,对她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强烈吸引~ 只是握着,她便全身麻酥酥、热腾腾,腿心也变得潮乎乎、湿漉漉... 她不由自主地附身,樱桃一般的小嘴圆张,含住那硕大的龟头。 说是含住,其实只是贴着龟头马眼周围一圈,连个头都含不进嘴里。 她尝试着将嘴张开更大,好多吞进一些,可嘴角张得要裂开了,腮帮子都撑得痛了,仍是无济于事。 “乖宝,别勉强。” 爹爹带着隐忍的声音颤抖着从头顶传来,爹爹贴着她臂膀的腿在轻轻颤栗... 【心之剑】88.姐妹同吃精(2)HH 爹爹突然的劝解,令心兰委屈莫名,眼眶刷一下便红了。 为何会如此勉强呢? 平日里,她总是撒娇耍赖地央着爹爹要了她,缠着爹爹要他的大肉棒插她的小穴穴... 临了时,连爹爹这大肉棒的一个头子,都含不进嘴里! 爹爹... 会笑话她之爱爹爹的肉棒,宛若那叶公之好龙吧? 心兰抬起脸,委屈巴巴地望着她亲亲的爹爹,眼睛眨巴两下,上下两扇浓密眼睫都沾着晶莹的泪花了。 “爹爹...” 她喏喏地唤着爹爹,却因嘴唇仍贴在龟头上,只发出“嘟嘟”的声音。嘴唇开合间,像是对着龟头嘬了一下,娇软小舌则是轻轻刮过龟头。 紧接着,便见爹爹身体猛地一颤,头扬了扬,喉结快速上下滑动了一下,俊美的脸上写满挣扎。 心兰灵机一动,既然裹不进嘴里,那不如... 心随意动,她双手握着爹爹的大肉棒,小口小口地,在爹爹的大龟头上,嘬了起来,每嘬一口,再转动小舌,舔上一圈。 小心翼翼地嘬,仿佛在喝一碗热汤;馋涎欲滴地舔,仿若在吃一根糖葫芦。 她一面吃爹爹肉棒,一面不忘观察爹爹的反应... 哇—— 爹爹丰神如玉的面容上,沾染一层晕红欲色,剑眉的每一次挑动、薄唇的每一个颤动、笔挺直鼻的每一回翕动,都是那么牵动她的心神。 原来她也可以做到,每一个动作都勾动爹爹的欲念、掌控爹爹的喜乐。 看着心爱的爹爹为自己在欲海沉浮,她似乎可以共情到爹爹舔她小穴时的快乐。 是爹爹,是她从小视若谪仙的爹爹,是对她爱若珍宝的爹爹... 爹爹喜爱舔她的小穴,她迷恋吃爹爹的肉棒。他们是天下最恩爱的父女,也会是最合拍的爱侣... 一时间,她面似火烧,阴如水浸,淫心如醉! 对爹爹的倾慕,让心兰整个身子陷入醉心的狂热之中,她迷迷糊糊地双手揉搓着爹爹的肉棒,贴在自己绝色迷人的两个脸颊上,轮流摩挲。 “爹爹,兰儿不勉强、兰儿爱吃...”她嘟哝着,望着爹爹,痴痴地说着胡话。 “那乖宝就...” 爹爹红着脸,喘着粗气说话的样子,莫名让心兰觉得爹爹是在害羞,她不等爹爹说完,娇憨地接过话头。 “嗯,兰儿要多吃点。” 爹爹的肉棒,像是被她的话语彻底唤醒,茎身突突地跳动,顶端分泌出散发着腥味的透明液体... 那味道渗入心兰的身体里,弥漫在她的脑海中,薰得她陶陶然热痒难耐。 她双手握着爹爹的肉棒,随着它跳动的节奏上下撸动起来,舌头贴着爹爹肉棒的茎身,由下而上地舔弄,朝着分泌出薰得她蜜液横流的肉棒顶端,一路舔过去,舔得茎身整个湿漉漉的,握起来滑不溜手,撸起来愈发飞快... 终于含住龟头上,流出黏黏的带着小泡沫的液体的马眼时,心兰像偷到腥的小馋猫,对着爹爹的马眼如饥似渴地吸食起来。 “嗯嗯...唔唔...” 爹爹略带沙哑的成熟嗓音中不失性感,听得她阵阵酥麻,腿心的蜜液倾泻如注,将她腿根和小腿肚都浇湿。 和着爹爹的声音,心兰鼻间止不住地哼哼唧唧。 船舱内,父女二人的呻吟喘息此起彼伏,交织成火热的爱欲篇章... 肉棒似是涨得更大,在手心里狂热地乱跳,心兰快要握不住,只摇头晃脑地跟着这猛兽的节奏,痴痴地吸嘬着硕大的龟头不放松... “乖宝,快...快松开,爹爹要射了...” 爹爹的声音,很是慌乱,从遥远的地方,模糊地传来—— 但吃得起劲的心兰,既不愿松口,也想不明白爹爹要射与自己要松口之间的内在联系... 下一刻,一发又一发,浓稠的、混合着清冽雪松味道的腥膻精液,射进心兰的嘴里,有的粘在她的喉舌、有的糊在她的唇齿、有的喷在她的眼鼻、有的流在她的双手... 心兰有一瞬间进入一个白茫茫的世界,但立马,她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 她昂起头,娇红的小舌照着唇周舔了一圈,卷进一些遗漏在外的,咕咚一声咽下。 像感谢爹爹招待她吃到无上美味般,对着爹爹绽放一个比春花更灿烂的笑容—— “爹爹的精液,兰儿吃到了...” 【心之剑】89.姐妹同吃精(3) “乖宝,乖宝,醒醒,快醒醒。” “爹爹...”心兰回过神来,发现是表姐在面前,挥动着手叫她,绝美的小脸羞得通红,“表姐,干嘛学爹爹那般叫人家?” “看你想得太入迷嘛,快说说,方才在想什么呢?” 这,虽说和表姐之间是没有秘密的...心兰眼珠子滴溜溜一转,有了主意。 “告诉表姐是不妨事,只是要表姐的胸乳,借给兰儿摸一摸、捏一捏,可使得?” 她一面挤着眼睛对着表姐上下打量,一面五指张开做出抓咪咪的姿势,活灵灵一个小色迷。 “呀,表妹自己不是也有嘛?”杜竹宜双手交叉遮在胸前,瞪大眼睛不解地问道。 “没有表姐的这么大嘛,表姐的像大木瓜,兰儿的像荷包蛋,都不知道还能不能长大些。”心兰扁着嘴说道。 杜竹宜一怔,见心兰有几分真心的忧虑,忙宽慰道:“肯定可以,我也是,来过葵水之后,才逐渐大起来的...” “真的?”心兰双眼亮晶晶的,想了想又问道,“表姐是何时来的葵水?” “去年,满十四之前来的。” “啊?那兰儿不是还要等两年...”在年幼的心兰眼中,两年可太漫长了。 杜竹宜见心兰一副要哭的模样,急忙补救道:“或许无须等两年的,或许小舅父就喜欢小的呢?呃,不对,小舅父应该是无论心兰儿的乳儿是大是小,都顶顶喜欢的!” “可是兰儿喜欢大的...”心兰幽幽地说道,一面意有所指地瞟向表姐一对高高耸起、遮也遮不住的酥胸。 “好啦好啦,怕了你啦,”杜竹宜算是看出来,表妹这是不达目的不罢休了,干脆答应她,但说话声音还是越来越小声,双手也掩耳盗铃般捂在脸上,“表妹要摸便摸一下罢...” “表姐真好。” 得了表姐的同意,心兰面上的忧虑之色一扫而光,她甜甜地笑着,手伸进浴桶里,小心谨慎地将掌心覆在奶尖上,纤长的手指扣在表姐的乳肉上,轻轻地揉了一揉,又捏了一捏。 “软软的,弹弹的,果然还是大大的舒服...” 心兰是舒服了,杜竹宜却疼得倒吸一口气,“啊...” “怎么啦,表姐也舒服吗?”心兰好奇地问。 “是...疼的。”杜竹宜哭笑不得,呲着牙回她。 心兰赶忙松开双手,凑近看,表姐的两个奶头像大葡萄一般鲜红鲜红的,格外的好看诱人。对比自己小拇指盖儿大小的奶尖尖,也不知是天生的大小,还是被吸肿,才这么大的。只奶头上,有的地方亮得要滴血,像是破皮的样子,有的地方粉粉的,像是长出新肉... “表姐,你的奶头破了一点耶!”心兰把自己的发现告诉表姐,“要上点药吧?” “嗯,等下沐浴完就用点药。”昨夜父亲要给她上药,她没甚感觉,便推辞了,没想到今日稍微碰碰就会疼。 她捧起一捧水对着身上浇了浇,一面对着心兰问道:“先不管这个啦,心兰儿,到你啦,昨天到底发生什么好事,让你想得那么入迷?” 心兰这回不再推搪,伏在表姐耳边,叽里咕噜说了几句。 杜竹宜听后,十分的讶异,圆圆的荔枝眼闪了闪,她和表妹还真是同命相连呢,同样钟情于各自的父亲,又在同一天... 她不禁伸手捂着唇,小声嘟囔着:“啊,我也...” “表姐也什么,表姐也吃了那个,对不对?”心兰耳尖地听到了表姐的嘟囔,立即推攘着她的肩膀,叫她讲多一点~ 【心之剑】90.姐妹同吃精(4)H【慎】 心兰问那个好不好,她是不是很喜欢时,杜竹宜没有正面回答。 可是,怎么可能会不好呢?是她怎么也想象不出来的好,甚至比父亲不知道是她的那次暗夜交欢,要好上千万倍! 那些又凶又狠的顶弄,那些毫不顾忌、使她浑身僵麻、呻吟不止的疯狂;荒唐乐事中,父亲时而陶醉、时而残忍、时而庄重、时而狂乱的脸;欢愉与秽乱混杂在一起,极度的快乐与巨大的痛苦模糊了界限... 她将自己毫无保留奉献给父亲,父亲回报了她更多。 贪婪地抓牢父亲给予的馈赠,试图将它深深地埋藏在自己的体内... 一觉醒来,不知是被身体吸收的多,抑或是流出体外的更多,只剩下些黏黏糊糊、微微肿胀的感觉在腿心,再经过沐浴,留给她的便愈发少得可怜。 杜竹宜不无懊恼地想,父亲说的下次,会是什么时候呢?之前她以为哪怕只有一次也会满足,实在是,想得太过天真了…… --- 前一日 父亲粗莽的阳具抵在她极深处,将一股一股又一股的灼热液体激射,灌得她满满当当,而后他便像排空体内积存的一切,脱力般重重压在她的身上。 那一刻,她听到—— 父亲的脉搏,与她自己的,以同样的频率跳动,想到自己本身便是出于父亲的血脉,心中更是萦绕着一种,与父亲无限融合的感动... 腿心,翕张的蚌肉,因过盛的快意而炙热,交欢后倦意浓浓,却并未感到餍足! 用两臂、两腿、柔软的娇躯将他缠绕,像最灵巧的蛇,盘住她最敬最爱的父亲... “父亲射...在我里面后...抱着我,走至温泉出水口,在水面上的一处石阶坐下...” 杜竹宜见心兰双眼发亮、有话要问的样子,连忙竖起一根指头,做个噤声的动作。 她一面回溯当时的情形,一面要考虑如何说,本就脸红心跳、娇羞不已,若是再被打断,更不晓得要从何说起了。 “父亲说,要给我看看,将我左腿搁在他右肩上,右手环在我背后,面对面斜仰着,我坐在他腿上...” 她低着头,声音细弱蚊蚁。 寻常人若见此场景,只会以为是姐妹聚首、说些少女心事,决计料想不到,两名美丽娴雅少女,是在交流发生在各自父女间的淫乱情事! “我...门户大开地对着父亲,父亲居高临下,必是一览无余。这般静静相对,竟比父亲之前,激烈入我时,还要来得羞人... 我,我便阖目臻首,将脸埋在父亲臂弯里,心想,我整个人都已委身于他,父亲要如何,我都是,甘愿的...只有不断给自己打气,才勉强支持,不至当场羞晕过去。” “父亲左手分开两指,扒开我的小穴,说只是被肏得有点红。” 她自是不好意思说,父亲是如何夸她的小穴天赋异禀、弹力惊人,是个极品的耐肏浪穴。 “而后又用那两指,将我的小穴捏拢,说射进去的精液,都要泄漏出来了。 我不知如何,心中竟是万分不舍,只觉得射给我便是我的了,就头脑发昏,焦急问父亲,那该怎办...” 杜竹宜稍稍停顿,说是这么说,她现下仍为父亲的精液不能长久地留存在体内,而感到深深惋惜。 可能对于和父亲的关系,总是有很多悲观的想象,譬如,被母亲发现不得不终止,或是父亲想要重新只做回父女...因此才格外想要将父亲的阴茎含在体内,父亲的精液也聊胜于无。 “父亲,重复了一遍,那该怎么办呢?跟着,似是沉吟片刻,左手两指插入我穴内,照着穴壁抠刮了一阵,又将手指抽出... ‘心肝儿,我的乖乖小肉肉,看这边。’ 父亲的声音沙哑低沉,邪魅得令我心尖一颤一颤的,又似是与我调笑。但父亲的吩咐,我莫有不从的,便睁开双眼,只见父亲左手两指勾着些,透明黏腻中夹些浊白的、冰凉粉一般滑滑的、还不停往下滴的体液,伸在我面前...” 【心之剑】91.姐妹同吃精(5)HH【慎】 杜竹宜飞快瞥心兰一眼,见这小表妹星眸慢转、面色如滴,一副紧张娇羞、又巴不得自己多说一点的急切模样,充斥着亵渎与罪恶之感的心内稍安。 是了,这世上,也许,父亲与自己这场情爱,有且只有表妹这旁观者和支持者。 她双手按在心口,整理了一下思绪,将脑海中,回味了无数遍仍觉得心颤不已的场景,细细声、娓娓道来—— “父亲将手上勾着的、从我体内抠挖出来的体液,往我面前,又凑了凑,一股青草腥涩之气,盈满鼻息之间,我只觉头脑薰得昏昏沉沉。 抬头望向父亲,正正与他的视线撞在一处...父亲动作间满是强势与诱迫,眼神却全是温柔与鼓励。仿佛被磁石吸引,我与父亲,视线交缠,片刻不离...一颗心,突突突快要从胸口跳出来,猛然间,脑海里电闪雷鸣,似有灵光一闪... 我盯着父亲的双眼,试探着伸出舌,舔上父亲的指尖,随即便见到父亲眼中满意的神色,似是在说:‘宜儿,做得好!’ 得了父亲赞许,我心中欢欣,一鼓作气,便将父亲的手指含进嘴里,连吸带吮,那些混合了我自己淫水儿的父亲的精液,三下两下,被吃了个干净...” 杜竹宜说到这儿,脸颊烧得通红,腿心的淫水也流个不休,正如她正描述着的昨日里那个时节。她双手捧着脸,手心、手背轮换着贴在脸颊上,来给自己降降温。身下的淫水,则悄无声息地,混入洗澡水中。 “父亲将手指抽了出去,问我:‘心肝儿,好吃吗?’我臊得说不出话,就只是低着头,把头点了点。父亲又问:‘再吃点?’我自是都依着他。 之后,便是父亲从我身下掏,我就着父亲的手吃...直至,其间再没甚么白浊,俱是一些...清液。 我便对父亲说,没有了。父亲打趣我,说还有,取之不尽的。 我大窘,说我只吃父亲的,用不着吃我自己的... 父亲说:‘既然心肝儿喜欢,做父亲的便当操劳些,再射些喂给宝贝女儿的两张馋嘴儿。’ 说着,父亲拉着我的手,握上他那硬邦邦的阳具,塞进了我的身体里。 我仍是个一腿搭在他肩上,一腿屈在他身旁的姿势。 父亲右手按在我臀上,一下一下压着我的腿心,一点一点地将他的阳具吞进我的小穴内...我坐在父亲身上,倒像是我的小穴,在插父亲的阳具一般。 一时间,脑内轰鸣,腹内翻滚,只能任凭父亲动作。 只觉得自己,就像一张弓,被父亲的双手随意拉动;又像这张弓的弦,被父亲的阳具,压着弦反复擦过;最后又像是个靶子,被父亲的阳具命中,直插靶心... 再后面的事,就记不太清了,只有些父亲在我身后掐着我腰,一边走一边入我,以及在一张石床上,翻来覆去肏我的画面...” 至此,杜竹宜讲完,姐妹俩陷入短暂的沉默,两名少女一般的脸红红、心颤颤、腿心湿潮潮。 半晌,心兰开口道:“好羡慕你啊,表姐,不知何时我和爹爹才能如此。” “那表姐我还羡慕你呢,心兰儿你可是比我,早与父亲亲近许多年。既没有甚么阻碍,也没人能管住你们。” 杜竹宜想了想,仍觉得心有余悸,幽幽地又说道。 “不过,经过昨日那全然失控,只能由人摆布,像堕入深渊,到处是雾散不尽的危险的狂野交合,我彻底明白,哪怕要受到严厉的惩罚、哪怕被所有人不齿,这辈子,我都只要父亲。” “表姐...”心兰被表姐语气中的悲壮意味震撼,讷讷着宽慰道,“姑父既然改变主意要了表姐,必然都会为表姐打算好的,表姐不必忧心太过。” 听到心兰的劝导,杜竹宜想起,送自己回来时,依稀听到父亲在自己耳边说的话。 “嗯,我自是信任父亲,听从父亲的。昨夜,父亲说——” 正说着,便被屋外翠儿的传话声打断。 “小姐,夫人身边的刘嬷嬷来了,说夫人有急事找您,要您即刻跟刘嬷嬷过去。” 母亲突如其来的紧急召唤,让刚刚才和父亲初次交欢的杜竹宜,犹如杯弓蛇影,一下子惊惶不安起来。 她与心兰面面相觑,姐妹俩均在心下思量,究竟会是什么事呢? 【心之剑】92.命数 收拾停当后,心兰陪着杜竹宜,跟着刘嬷嬷,去往杜府的花厅。 杜竹宜心下纳闷,为何母亲急着找她,还特地吩咐她不要施脂粉,素面朝天的去家中主要用会客的花厅。 “刘嬷嬷,你可知母亲找我何事?” “没甚么大事,来客人了,夫人找小姐去露个面。” 杜竹宜沉吟着又问道:“那刘嬷嬷,你可知来的何人?母亲为何召我去见?” “是...”刘嬷嬷话到嘴边又咽回去,笑着说道,“老奴也说不清楚,小姐去了便知。” 刘嬷嬷是母亲身边老人,不可能不知道所为何事,说得这么不清不楚的,倒让杜竹宜神色愈发凝重,心中也愈发猜疑起来。 心兰拉拉她的衣袖,眼神对视间,示意她不要惊,会陪着她。 杜竹宜点点头,心下稍安,想想刘嬷嬷没说要回避心兰表妹,应该不算严重。 很快,姐妹俩被领着来到花厅的小会客室,廖一梅和一个白眉白须的老和尚,分坐在上首方形长案的两侧。 姐妹俩迎着二人的视线走上前,对廖一梅行礼问安。 “母亲。” “姑母。” “嗯,宜儿、兰儿,你们来啦。”廖一梅眉宇间似有忧色,见到这一对青春靓丽的姐妹花,面色稍展,嘴角牵起一个淡淡笑容。 指着二女,转头对着那眉须皆白的老和尚道:“弗居大师,右边的是鄙侄女心兰,左边的便是小女竹宜...” 那被唤作弗居大师的老和尚,朝廖一梅点点头,左手转着念珠,右手行了个佛礼,口中念了句“阿弥陀佛”,便朝二女打量起来。 廖一梅接着又向姐妹俩介绍道:“宜儿、兰儿,这位是大明寺的弗居大师,是位精通佛法的高僧,你们快向大师问安。” “是。”姐妹俩弯腰,对着那弗居和尚,双手合十行礼,“见过大师。” 弗居老和尚对着姐妹俩还以一礼,继续将目光停留在杜竹宜脸上,对着她那张娟秀的脸好一番睃巡后,又念了一句“阿弥陀佛”后,转头对着廖一梅点了点头。 廖一梅收到大师示意后,便将一头雾水的姐妹俩打发了出去。 “大师,您见过我宜儿了,看得如何?”廖一梅声音平稳和缓地问道,只神色间难掩急切。 弗居捋了捋白须,缓缓道:“日前府上找老衲为令千金合婚,老衲批了令千金她——天刃入命、羊刃入胎,恐有产厄之患。今日见过令千金,面相上看,亦颇符合此相。” “我自是相信大师所批之言,只是,关系到宜儿的终身大事,不免心存侥幸。”廖一梅一向挺直的背脊,此刻因受到打击,微微佝偻着靠在椅背上。“大师,您看我宜儿婚事,可有得解救之法?” 弗居看着强自镇定、眼含期盼的廖一梅,也不禁生出些恻隐之心。“阿弥陀佛,可怜天下父母心。所谓命数,是命里有此定数,不应此命,命中便不会有此一事。令千金未来如何,端看施主如何取舍。” 廖一梅若有所思,对着弗居道:“是,此事还需与外子商议,多谢大师提点...” 而从花厅出来,愈发云里雾里、不知所以的杜竹宜,则是在夜间见到父亲杜如晦后,才了解事情的原委。 【心之剑】93.表姐之闺爱(1) 晚膳过后,杜竹宜在闺房中来回踱步,寻思是否该去找父亲,问问他可知母亲为何要让她去见那弗居大师。 不料她心念着的人,倒先一步自行来了。 “父亲,您怎的来啦?” 杜如晦嘴角噙着笑,朝她摆摆手,转而对一旁侍立的翠儿说道:“我有事情要与小姐说,你先下去。” 翠儿昨日才见老爷将小姐送回来,今日又见着老爷亲自来找小姐,心道这两日老爷来得倒是比这两年还多。她瞧一眼自家小姐,见她没注意自己,便躬身应诺,接着退到门外去了。 及至翠儿退出厢房,将门带拢,杜竹宜仍眼波柔柔地瞧着杜如晦,没回过神来。父亲温和儒雅又不容拒绝的大家长做派,从前她既敬佩又孺慕,如今再看来,却引得她心脏怦怦乱跳,既是着迷又是折服。 “怎的,心肝儿不欢迎为父?”杜如晦趋近女儿身前,笑着轻声问道。 父亲突然贴近,温热的气息拍打在脸侧,让杜竹宜脸一下羞红,磕磕巴巴地回道:“怎么会,女儿方才正想着父亲,父亲就...” 话说出口,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杜竹宜羞窘万分,抬头偷眼望父亲一眼,又羞怯怯垂下头,双手迭在身前绞着手指。 杜如晦被女儿娇羞的模样逗得开怀,朗声一笑,捧起她纠结着的一双柔荑,爱怜地柔声说道:“心肝儿能想着为父,为父心中才觉安慰些,为父可是想了心肝儿一天。方才用膳时,看着心肝儿还想着心肝儿…” 他这一连串的心肝儿,叫得杜竹宜面如火烧、眼含春水。 若不是她亲身体会,是无论如何也不会相信,端方稳重的父亲,说起情话来,会让人如坠蜜罐。 半个时辰前,一家人用晚膳时,那冰火两重天的感受,仍清楚分明。 一边是父亲脉脉温存的目光,三不五时地将她牵缠,让她既喜且羞、如获至宝;一边是母亲微带忧愁的视线,若有似无地纠结于她,令她暗暗心惊、殊感愧疚。 但此刻,她仿佛明白了诗人笔下,“心心复心心,结爱务在深”的涵义。 哪怕一生都要背负着愧疚,她也只期盼能与父亲,倾心相爱、结爱至深。 杜竹宜咬了咬唇,甜糯糯说了句,“宜儿亦是如此”,身体软如一团棉花般靠倒进父亲怀中。 “不请为父坐坐,就站在这里说话吗?” 发觉此刻与父亲仍站在闺房门口,杜竹宜“啊——”的一声,羞红着脸小声说:“女儿不是有意怠慢,父亲随孩儿来。” 说罢,便拉着杜如晦往内室而去,引着他坐在对着她绣床、靠着窗的罗汉塌上。 杜如晦坐下后,她又走到外间盆架处,拧条湿帕子来,细致入微地为父亲擦脸,擦完脸又擦手,跟着又为父亲上了茶。 待到她再要去张罗果盘时,杜如晦忍俊不禁,叫住了女儿。 “这些便够了,心肝儿,坐到为父这儿来。” 无论是作为他娇养在深闺的女儿,抑或是他牵肠挂肚的心仪之人,他都并舍不得她服侍自己,只是看她做得认真,他便也看得有趣。 恍惚间,更有一种,她是迎他归家、为他操持的小妻子的美妙联想。 这种关起门来父女做夫妻的日子,在他决定彻底占有她的昨日,他便已打算为自己谋得了。 杜如晦如是想着,摊开双手,对女儿敞开怀抱。 “心肝儿,到为父怀里来。” 【心之剑】94.表姐之闺爱(2)H- “父~亲!” 杜竹宜侧坐在杜如晦腿上,脸红红地看着她甫一坐上来,便解她衣扣的父亲。一时情急双手揪住了自家衣领,却不知是要去阻他,还是要助他。 女儿羞红的小脸,像甜美多汁的红苹果,诱他采摘;又像新鲜酿造的果酒,香醇而无害。 杜如晦笑得温柔,若有深意地说道:“为父要看一下,心肝儿是不是乖乖听话。” 听话吗? 杜竹宜认为自己是、也应该是,听父亲话的。 她缓缓松开揪着衣领的双手,乖顺地垂在身侧。 及至淡绿色锦缎裹胸被解开,纤细玉颈下,一片白腻酥胸在半遮半掩,呼之欲出。 杜如晦伸手扯开裹胸。 原本如凝脂白玉、细嫩无瑕的酥胸上,布满细小乌青淤痕,看上去好不可怜。 杜如晦手指在这些淤痕上点了点,轻轻划过略微红肿的奶头,女儿口中发出隐忍的嘶嘶声,应证他心中多想。 “不听话。”他故作严肃、假装生气地沉声说道。 啊?哪里不听话了? 杜竹宜错愕地看向父亲,父亲鲜少用严厉地责备人,对她更是从未有过,她眼眶瞬间泛起泪花。 女儿委屈巴巴的神情,看得杜如晦一阵不忍。 适才,他一近女儿身,没嗅到意想中的药味儿,便有所猜想,验证之下,果然没用过药。 不禁感到揪心,痛心女儿不懂照顾自己。 更多是自责,明知女儿是个爱害羞的,昨夜没再强硬一点,坚持给她抹过药再离开。 存心让女儿长个教训,才故意做个严厉的样子。 “昨夜,为父要给心肝儿抹药,心肝儿要自己抹,结果呢?” 原来是这件事,杜竹宜心虚地低着头,讪讪地解释道:“昨夜宜儿太累,支撑不住便睡着了。今日一径睡至午后,本想着沐浴过后再上药,结果,母亲急找...” 她咬咬唇,没有再说下去。 杜如晦却已是了然,点头沉吟道:“那倒是为父的不是了...” 杜竹宜急急伸手,捂在杜如晦说着话嘴上,圆圆的荔枝眼闪着认真的水光。 “不,是宜儿的疏忽。”说到这里,她记起方才要向父亲探问的事。“父亲,您可知母亲为何,要宜儿去见那弗居大师吗?” “为父此来便是要告诉心肝儿,”杜如晦点点头,捉住女儿的手,在她纤纤如嫩荑的手指上亲了亲。“不过,现下得先上药再说了。那药呢,心肝儿搁哪儿啦?” 杜竹宜朝她的绣床指了指, “收在床头暗格内。” 杜如晦闻言,将她抱起,几步走到床边,仍抱着女儿,面对面坐在她的架子床上。 在女儿的示意下,探身取出昨夜给她的青花瓷药瓶。 抽出瓶塞,倒些药膏在手心,双手搓至温热。 而后,双手贴在女儿两个丰盈饱满的胸乳上,轻揉慢搓起来。 持续的推力,让杜竹宜不自觉地往后退,她只能双腿盘在杜如晦腰间,双手揪着他腋下的衣服布料,来维持身形。 因使着些力气,口中不时发出嗯嗯啊啊的闷哼声。 杜竹宜脸红红地想,这姿势,真像是和父亲在交欢呀... 很快,便将药膏涂匀,父女二人间,萦绕着一种带着薄荷香的药草味。 杜竹宜除了涂满药膏的胸乳是清清凉凉的,身体其他部位,都烧得火热。头脑更是晕陶陶的,不知想到哪里去了。 “抹好了。”杜如晦看着女儿被揉得通红、颤颤巍巍的两个漂亮大奶子,心想,总算是大功告成,女儿这娇嫩的肌肤,日后还是得自家注意着养护。 再看看满目含春、娇吟不止的女儿,心中更是爱怜,只想将她护在怀中,终日用疼爱来浇灌。 想到今日做成的那件事,他的急切之情稍稍缓解。 “心肝儿,那大明寺的弗居大师,原是为解决乖乖你的婚姻之事,为父特意请托的。” 【心之剑】95.表姐之闺爱(3) 咦?这是怎么回事? 杜竹宜游走的神思收摄,定睛看向杜如晦,等待父亲的进一步解释。 “那弗居大师在扬州城虽颇受追捧,但他有一心事,却是这些善长仁翁一向砌词推脱的。且你的母亲素来对这位大师颇信重,是以,那日在园子里听心肝儿说不愿嫁人,为父便想或可借此人之口。” 杜竹宜忆起父亲说的是那日,她与表妹心兰被钱飞唐突后,在园子里的谈话。 原来,她当时被人窥视的感觉并非错觉。父亲当日不光听到她的心声,还有着手帮她解决。 “父亲...” 杜竹宜不禁感动莫名,喃喃地低唤着眼前的心爱之人。 “傻丫头,”杜如晦看着女儿容颜娇嫩、目光盈盈,一副感激不尽、立时可以为他五体投地的样子,笑着拧了拧她的秀鼻,继续说道。 “你当为父便舍得将心肝儿你拱手送人么?为父私心是想,若有个法子,既不用看你嫁作他人妇,又不用拉你受乱伦之煎熬,或许才是最完美。是以,为父便将心肝儿你的生辰八字,与那待选二人的,一并送到弗居大师面前,请他合婚时,编个相刑克的说辞,先使个拖字诀。” 哪知,事情的发展走向,却出乎意料。 请托两日之后,那弗居大师便将合婚八字的批词,送到了杜府。 令杜如晦感到意外的是,弗居大师并未按他所构想,按男女八字刑克、不宜婚配的陈词滥调批。而是煞有介事地写着——府上千金若一意婚配,恐有产厄之难。 这殊为不吉的铁口直断,打得杜如晦和廖一梅措手不及。二人皆有疑虑,又各有侧重—— 女儿生育便有性命之虞,女儿不能婚配便人伦有所失憾...... 正因如此,杜如晦面对女儿三番两次大胆追爱,虽心中情爱皆系于她,仍能忍心拒绝。在廖心兰生辰当日,获廖一剑赠药之后,又毅然决然突破与女儿防线。 也正因如此,廖一梅才会心绪不佳,在侄女的生辰庆中,提前失陪。在隔日请到弗居大师后,急急招杜竹宜去相面。 廖一梅对弗居大师素来信服,经他批过女儿八字,已是信了七八分,又经相面确认,便更是深信不疑。 至于杜如晦,他一早便已寻访多名本地知名命师相师。 有些世上除了他,再无第二人知晓的长在女儿身上的细节,让他也不得对此掉以轻心。 杜竹宜听父亲讲明事情原委后,眼睛睁得又大又圆,下巴都快要惊掉。 “产厄之难?是说孩儿若是婚配,便会难产而死?” “是有这个可能,意即若是婚配,则易有难产的风险;若是不婚配,虽也应个无子女之难,倒于性命无妨。” 杜如晦解释道,只是想到女儿可能会有危险,便令他心如刀割,那个死字,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只是无子女啊... 杜竹宜心想,既能与父亲相亲相守,又不用嫁人,这点小事都算不上值得一提的代价了。 她长吁口气,突然又想到,便羞羞答答说道。 “那父亲昨日弄在宜儿里面,又不曾喂宜儿避子汤,可会...” 她说到这里便说不下去,她还记得上次父亲拒绝她时,说不能令她有孕,是以她跟房里的嬷嬷打听了一些。 “傻丫头...” 杜如晦心中软得一塌糊涂,再度这般爱怜地唤这个对他痴心信赖的宝贝女儿。 他揉了揉女儿羞红的脸颊,带着笑意说道:“现下才担心岂不是有点晚,乖乖便这般爱为父、信任为父么?” 【心之剑】96.表姐之闺爱(4) 闺房中点着几盏烛火,隔着鹅黄色绉绸球形灯罩,为闺阁之内笼上一层琥珀色光芒。 灯下看美人,越看越美,越看越欢喜。 杜如晦看着依在他胸前的娇娇女儿,她并不答话,可一对水汪汪的荔枝眼,却道尽万语千言,一颗心不禁软得一塌糊涂。 “心肝儿能够信为父,为父深心里是欣慰的。只是,往后心肝儿不论与人来往,还是与人做生意,有不明白不清楚的,要事先提出来。勿要假定人都是好意、不会与你为难,起头含含糊糊,便难有个好收尾。” 见女儿睁大眼、困惑地看他,杜如晦温声一笑,柔声继续道。 “心肝儿一时弄不明白,也无妨,为父慢慢再教你。” 接着,又将廖一剑给他男用避子丸之事,与女儿说了一回。 杜竹宜窝在杜如晦怀中,听得眼泛泪光,原来父亲为与她在一起,已经做了这许多。 她揪着父亲胸前衣襟,娇躯轻颤地默默掉泪。 “心肝儿,怎的便哭上了呢?” 杜如晦无奈笑笑,轻轻拍着女儿后背,轻声在她耳边安慰道。 “别担心,为父心中都有数。我与你母亲商量过了,过些天,待你舅父和你表妹离开了,为父便带着心肝儿到建康,到时心肝儿开个绣庄、绸缎庄,或者不拘做些甚么。紧要的是,把心肝儿带在为父身边,你看可好?” 好是好,父亲和母亲都这么为她着想,她却仍然只想与父亲能双宿双栖、日夜晨昏... “母亲她...”杜竹宜欲言又止,说什么也不能减少她的罪责,叹了口气,颓然道,“宜儿是个坏女儿,既对不起母亲,又拖累父亲...” 杜如晦听到女儿自责的低语,苦笑着摇了摇头。 他便是不想女儿整日对着其他家人,生出许多愧疚。才跟廖一梅商量,女儿婚事告吹,未免扬州城传出风言风语,带她出去散散心,顺便给她找点事情做,天长日久好有个寄托。 “这事本是阴差阳错,造化弄人,与乖乖实是无尤,细究起来,还是为父和你母亲错得多。” 见女儿终于不哭,而是不解地拿眼瞪自己,杜如晦继续道。 “为父自不必说,那夜未加分辨,操弄了乖乖后穴,昨日更是主动自发地破了乖乖的身。至于你母亲,她便是不该将成年的女儿,留宿在耳房内,又不曾第一时间告知于为父...” 是这样吗? 杜竹宜有些被绕进去了,心道父亲不愧是扬州城有名的大商人,自己没理也能给自己说成有理。 “可是,是宜儿...” “嘘!”杜如晦伸出一根手指,抵在女儿唇瓣上,堵住女儿罪己的话语。 “没有可是,事到如今,心肝儿若是要做回个好女儿,为父就成了个可悲可笑之人了...” 停了片刻,他捏着女儿的下巴,拇指在女儿娇艳的唇瓣上,来回摩挲,半真半假地沉声说道。 “况且,由昨日开始,心肝儿即便不想做个与父亲乱伦的坏女儿,为父也是不准的。乖乖,你明白了么?” 杜竹宜被父亲略带危险的目光摄住心神,不由自主地点点头。 如果她说不,父亲会将她关起来,当他的禁脔吧...她突然有了这样的觉悟。 可这样的体悟,不光没有让她感到害怕,反而奇异地抚平缠绕在她心中、这些天来一直说不清道不明、像被闷塞住的火炉子一般的焦灼。 而那被闷住的焦热,此刻化作阵阵暖流,在她全身激起火热的情潮。 “宜儿只想要父亲,宜儿只能要父亲...” 杜竹宜喃喃说着,抱着杜如晦的脖颈,轻轻柔柔地,将自己的嘴唇贴上父亲的... 【心之剑】97.表姐之闺爱(5)H 女儿如一只纯洁无暇的小白鸽,撅着喙儿频频轻啄,带着绵绵情意,痴缠地在父亲的嘴唇上,采撷贪婪的吻。 对于女儿青涩的主动,杜如晦只怔愣了一瞬,随即便接过主动权,含住她花瓣般娇嫩香甜的唇舌,啄吻吮吸,反反复复。 爱欲似火,在涎液的搅拌中,愈烧愈旺。 杜竹宜被亲得下巴快要脱臼,徒劳地张着嘴,任口涎流淌... 她不时咻咻地呼着气,扭动着身体,直想与父亲融为一体。 腿心则不受控制地翕张着,去夹父亲身下的那一团,将那物夹得渐渐大了、长了、粗了、硬了,她便得了奖励般,越发起劲地夹着它磨磨蹭蹭...... 杜如晦被女儿的热情缠得热血沸腾、尾椎到头颅隐隐升起阵阵酸麻之意。 他一手扣住女儿后脑勺,一手握住女儿一个丰满的乳球,以绝对控制地姿势,将女儿带得更近,吻得更深更密。 但旋即,触手黏腻湿润,让他感觉到了异样,是他刚给女儿涂抹上的药膏! 杜如晦觉得自己大抵是昏了头,连女儿身上那能醒神的薄荷味儿,都能狠狠催动他的情欲,差点就要不管不顾地... 于是,他松开女儿唇舌,转而带着安抚意味的在她嘟嘟着的唇上,一下一下啄吻。 在女儿后脑勺上的手转扣为抚,握着女儿酥胸的手轻轻揉弄,试图给他热情的小白鸽顺毛。 杜竹宜对父亲突然放缓的节奏感到不解,可父亲仍脸贴着她的脸、唇贴着她的唇,热热的鼻息与她的混作一团。 太近了,太近了,她实是不好意思睁开双眼质询。 只得耸动腰肢,拿小穴磨蹭父亲的阳物,既是暗示,也自寻些些快慰。 杜如晦哪会不知女儿这些小心思,只是她昨日才破身,现下乳尖上仍带着细碎小伤口,他要是下得去手,岂非禽兽么? “心肝儿,今夜且歇歇,明夜你到书房来找为父...”杜如晦克制着用阳具顶弄女儿的冲动,在她耳边轻声慢语。 “往后,为父教乖乖看账本时,插在乖乖小屄里;教乖乖管束伙计时,插在乖乖小屄里;喂乖乖吃饭时,插在乖乖小屄里;夜里乖乖睡着时,插在乖乖小屄里;带乖乖乘马车巡视商号时,当街插在乖乖小屄里......必不叫乖乖的小屄有一刻,因思念为父难过,可好?” 杜如晦一面描述,杜竹宜便一面不自觉地跟着在脑海中,设想起那些情形,羞得脸如火烧,阴水直流。 她身体轻颤,嘴唇也哆嗦着,嗫喏着道:“那岂不是...有失庄重?” 杜如晦被逗笑,“心肝儿,我们两个父女,私底下、背着人、到了床上,怎么不庄重就要怎么来了,是不拘怎么相戏狎的。” 他话语中的狎昵意味,让杜竹宜全身酥软,腿心暗暗泄出一大波蜜液。 跟着嘤咛一声,靠在杜如晦身前,甚么话也说不出来。 杜如晦看女儿这回乖了,便帮她将外裙褂除下,亵衣裤穿好,塞在锦被中。 又亲去外间后头的水房中,接了水,拧了帕子,给她洗脸漱口。 做好这些后,杜如晦隔着被,轻拍着女儿的肩臂,便要同她道别。 毕竟人多眼杂,虽是父女,他也不好太过张扬地在成年的女儿房中,留连过久。 杜竹宜不说好、也不说不好,只是拉着杜如晦的衣袖,拿一双被离情愁苦浸湿的眼,与他脉脉相望。 那形容,杜如晦只觉心都要给这娇娇女儿看化了。 杜如晦在阴差阳错下,与女儿成就好事后,曾不断追问自己,是因与女儿间、全然颠覆他以往灵魂与肉体经验、如登仙境的完美性事,才恋慕上自己嫡嫡亲的女儿么? 如果是,那他不过是个粗鄙的中年鲁男子,如何当得起女儿无瑕少女的痴痴纯情? 可就在这一刻,他突然了悟,不论何时、不论与女儿间是否有过性事,只要被她现下这般神情,看上过一眼,那她保准便能夺走他全部的心与爱... 或许,在此之前,女儿看向他的目光中,便有这般的神情,只不过,他当时未蒙神恩,时运不济。 非得当此之时,遇此一事,才能得这造化! 罢了,杜如晦心道,便多呆一会儿,又能如何呢? 起码,能让他的心肝儿,快乐多一会儿... 【心之剑】98.表姐之闺爱(6)HH 杜如晦左手将女儿拉着他衣袖的手握住,低下头,在她柔滑香软如糖霜的掌心亲了亲。 “不走了,心肝儿,被你这般看一眼,为父便是把命给你都成。” 说着又俯下身,照着女儿水光盈盈的眼眸亲了亲。 杜竹宜眨了眨眼,似月光般柔顺地看着父亲,如晨风般温存地细语着。 “宜儿不要父亲的命,宜儿只想让父亲再陪陪宜儿...” 杜如晦只觉得胸口被狠狠锤了一下,酸软莫名。 “好,那为父再陪心肝儿顽顽。” 玩甚么? 杜竹宜以目相询。 杜如晦凑在女儿耳边,咬了咬她白嫩剔透的耳垂,嗓音刻意压低道。 “自然是玩心肝儿最想让为父玩的,心肝儿肥嫩多汁的小屄屄……” 说完,他满意地看到,女儿的肌肤,以他咬着的右耳为中心,迅速泛起一层薄红。连眼中楚楚可怜的哀婉也褪去,显露出含羞带怯的娇嗔。 他拿过个靠枕,放在床头,从锦被中将女儿挖出,抱着她背靠其坐起。 杜如晦坐在女儿身侧,一面为其褪去亵裤,一面戏谑道。 “心肝儿,今次你可要好好看看,为父是如何与你玩的,而后记在脑海里。” 要她看着?想想都太难为情了... 杜竹宜忍着羞意,喏喏着问道:“为何?父亲为何要孩儿看着、记着?” 接着,她便听到父亲噗笑一声,饶有深意地说道:“如此这般,心肝儿便知,你这回的记忆仍时新的,为父便会拿新的欢爱记忆,来覆盖心肝儿此次的...” 杜竹宜这回整个人,都似是烧着了一般,头脑快要冒烟。 她将头偏向床里侧,支支吾吾说道: “父亲,父亲怎的,说得跟开当铺的一般...” 杜如晦双眉微挑,右手探到女儿腿心,在那道神秘迷人的阴缝间摩挲着。 一面淡淡说道:“可不就是把为父一生的情爱,都抵给了心肝儿。” 语毕,便见女儿身体急遽颤动着,两道秀美的弯眉皱在一起,似是心中在做甚么激烈争斗。 杜如晦心中叹息。 他不作承诺,女儿便总也不安;他若是明言,女儿又难免愧疚。 总是要引她多思... 倒不如身体力行,做到她明白。 他时而并拢指尖,顺着女儿湿润的阴缝轻抚;时而手掌侧立,以掌为刀,在女儿阴缝里搓揉;时而拇指微弯,和掌心并拢,在女儿阴缝间揩拭... “嗯嗯...父亲...” 杜竹宜很快舒服得直哼哼,大腿根情不自禁地夹紧父亲的手。 本能的愉悦让她暂时顾不上想别的,心神全然被父亲在自己腿心作乱的手牵动。 “心肝儿,怎的你这水儿,是越擦越多,总也擦不干呢?” 耳边又是父亲略带揶揄的调笑,杜竹宜嘤咛一声,自暴自弃地答道: “因为,因为宜儿是父亲的坏女儿...” 杜如晦失笑,将被女儿淫水泡湿的右手,伸在女儿眼前晃了晃。 “不对,此非从心肝儿腹中冒出的坏水,而是从心肝儿小骚逼里流出来的骚水...” 他停了停,似认真思索了一番,郑重其事地得出结论。 “是以,这流之不尽、擦之不干的骚水儿,只能说明心肝儿是为父的骚女儿......” 【心之剑】99.表姐之闺爱(7)H 骚!女!儿! 她是,父亲的,骚女儿? 杜竹宜感觉自己像一壶烧沸的水,头顶嘟嘟嘟嘟地冒着气泡... 她转过头,圆睁着双眼,诧异地盯着父亲的淡色薄唇,半晌眨了眨眼,张了张口,却仍是说不出话来。 杜如晦看着女儿呆滞的小表情,只觉可爱又可怜,疼爱她到无可容言处。 “骚女儿好,心肝儿喜爱为父,才会对着为父发骚的,对不对?” 他的宽慰中带着蛊惑,杜竹宜心潮起伏,在父亲的殷殷目光中,粉面含春、低垂雪颈、微微臻首。 杜如晦见女儿害羞,也不在这上纠缠。 左手捏着女儿下巴,抬起她的小脸转向自己,在她朱唇印上轻轻一吻。 “心肝儿,好好看着为父,若是转头或闭眼,可是要挨罚...” 说完,他将女儿双腿分开,挪到女儿大开的双腿之间。 女儿杜竹宜耻丘之上,稀疏地分布着数根细软的淫毛,长在白玉馒头般的小丘上,既显得纯稚可爱,又别有一番淫靡风情。 杜如晦拨弄着这几根可怜的阴毛,突发奇想。 “心肝儿,我们不妨来数一下,你这淫毛数目几何?” 杜竹宜羞窘得恨不能晕将过去,她甚至开始考虑,这是否是老天对她方才挽留父亲的惩罚! 她红着眼、咬着唇,看着父亲的眼神里,带着明显的恳求... 杜如晦收到女儿委屈又倔强的小眼神,这回却不打算轻易放过她。 他轻笑一声,右手握住女儿的左手,无视他细小的抗拒,拉着放在她的耻丘上。 左手则在女儿腿心里滑动几下,勾出些淫液,而后用沾湿的手指,将一根淫毛捋直,撇向一边,拉着女儿的手指将其压住。 口中计数,“一根...” 顶着女儿震惊的目光,杜如晦理所应当地吩咐道:“心肝儿,你来数。”仿佛只是叫她读一本书... 杜竹宜此时的感受,用被雷劈到来形容,也丝毫不为过。 她不敢置信,眼前笑得温雅、要带着她数阴毛的人,是她素来端正庄重的父亲... 但她恍惚间,又切实地体会到,父亲刚刚所说的,他们父女间怎么不庄重就要怎么来的含义! 杜如晦见女儿表情变幻闪烁,仿若在无声之处遇惊雷的失魂模样,忍俊不禁。 这样天真可爱的女儿,是上天派来拯救他寡味人生的小救星罢... 两月前,误打误撞肏了女儿之前的日子,恍若隔世。 但要他再退回从前,却是再无可能!谁也不能把女儿从他身边带离,包括他自己... 杜如晦在心中暗自盟誓,手下却扯着两根女儿的阴毛,轻轻揪了揪。 语带胁迫地逗她:“心肝儿,快点,莫不是要为父叫翠儿来帮你数?” “不,不要翠儿!我,宜儿...宜儿数便是了。” 是了,翠儿还在外头候着呢,杜竹宜回过神来,勉为其难地答应了。 “两根、三根、四根......” 杜竹宜一面报着数,一面麻木地看着父亲左手从她阴缝中勾出淫水,将她的阴毛一根一根捋直,数一根便将一根撇开,用她左手压着。 但藏在她腿心的小穴、包裹着小穴的阴阜,却用激烈地吐出一泡又一泡的淫水、穴口不断急剧地翕张,提醒她,她并不平静的肉体和内心... 好在这个过程并未持续多长时间,因她的阴毛只得十一数。 “十一,父亲,是十一根!” 杜竹宜泪眼涟涟地望着杜如晦,扁着嘴,可怜兮兮地把最终的得数报给父亲,仿佛他给了她天大的委屈。 “十一是吉数,寓意心肝儿对为父,一心一意,可对?” 杜竹宜彻底惊呆了,不明白这两者之间的关联,但父亲说是便是吧,她羞红着脸,对着父亲点了点头。 “既如此,这十一根心肝儿的阴毛,今日便登记在册,往后要多加爱惜,不要将对为父的心意弄丢。若是少一根,为父可是要打心肝儿屁股的。” 说完,他极富暗示意味地,在女儿肥嫩丰盈的翘臀上揉了揉。 “心肝儿没有被打过大屁股罢?要不要尝试一下呢?” 没有!没有! 大屁股没有,小屁股也没有! 身为乖乖女,做过唯一出格的事情,便是与父亲乱伦... 杜竹宜头摇得像拨浪鼓,她简直要凌乱了。 “宜儿,宜儿定会保护好,保护好...对父亲的心意的!” 但此时的她,并不知晓这项任务的艰巨之处... 【心之剑】100.表姐之闺爱(8)HH 琥珀色灯光照着,女儿嫩脸匀红、云发丰艳、粉颈纤细,浑身只着件细轻白绸里衣,堪堪裹住两个绰约丰乳,正是销魂双乳耸罗衣,下身袒着两条雪白光滑纤腿,自有一段难言的纯真淫荡。 体滑如脂,骨温如玉。 自顶至踵,无一处不娇、无一处不妙,恐再巧的丹青也画不出来,真个消魂。 阴丘的下沿、两条匀称莹白美腿的尽头,藏着紧紧揪揪一条细缝,微露出尾指指甲盖一点大的粉白花蕊。其形其色,恰似含苞之菡萏。 杜如晦头一回接触到女儿小穴,是在昏暗夜色中;昨日是第二回,虽光天化日,彼时着紧带给女儿没有缺憾的破身经验,不令女儿难过。 是以此时,才是他头一遭观赏女儿美穴,是他生平所未见。是他未碰上女儿前,无论何如,都未料会一瞧再瞧,更别提醉心赏玩、一吮再吮了。 杜如晦是越看越爱,直觉爱若珍宝。 这边厢,女儿杜竹宜也拿眼在父亲身上流连。 她平素是不敢盯着父亲仔细打量的,那样不恭不敬的,于礼不合。现下里,奉着父亲的旨意,她便忍着羞意,借机凝神注视。 她尝听丫鬟们私下里议论,说心兰的爹爹好相貌。可相较小舅父那种凛冽如冰霜的容色,她始终更偏爱父亲的清润温厚—— 天庭饱满、地阁端正,耳高过眉、似坠垂珠,修眉俊目、眼明神清、神光内敛,鼻丰挺廓、唇薄齿净,舌... 舌大而长,每回接嘴时,都不免搅得她天翻地覆、心意昏昏。 杜竹宜越看越觉父亲的相貌,光明莹净、华彩无忧、又不失庄重威严,是顶顶好的。 杜如晦抬眼看向女儿小脸时,正撞见她望着自己出神,不知想到哪里去了。 四目相对,见女儿满脸被抓包的赧然,欲要低头垂目。 他轻轻一笑道:“心肝儿,莫畏羞,为父喜欢被你看着。” “宜儿…宜儿没畏羞…”杜竹宜讷讷着辩解道,到底羞与父亲对视,只怯怯地将目光在父亲下巴脖颈处,游弋逡巡。 杜如晦无奈笑笑,就也任她。 他低下头,注意力回到女儿神秘幽深的身体中心,握住女儿两个膝窝,将她腿心分开。 花缝之间,早沁出一条莹润小溪,凑在其间闻了一闻,喷鼻馨香…… 杜如晦被这淫靡诱人的景致打动,喃喃吟哦—— “满径染酥雨,花阴香蕊吐。” 那花苞儿,不知是被他的视线、还是被他的淫词艳句羞的,拧着嘴儿、突兀瑟缩了一下,旋即又绽开,嘟哝着,吐出一嘴儿带着细白泡泡的淫水... 太也诡丽、太也神奇! 像被蛊惑般,杜如晦抚着女儿腿根,朝着那朵沾雨娇花吻将上去。大包大揽,将一整个花苞儿,含进嘴里。像接嘴儿似的,嘴唇与女儿杜竹宜的花穴,来了个湿漉漉、黏腻腻的激吻。 时而高高嘬起,若小儿吸乳;时而深深戳入,如石杵捣药;时而缓缓摩挲,似磨盘相触;时而细细碾磨,如含核欲吞... 上挑下刺,侧戳旁吞,乍浅乍深,载浮载沉。 一时间,津液濡沫,淫香靡靡,啧啧有声... 杜竹宜被舔吻得骨软筋酥,阴精一阵多似一阵地流将出来。 只得含情婉转以仰受、媚眼低迷而下顾; 视野之内—— 父亲,父亲?父亲! 父亲的头颅埋在自己光裸两腿间,喘着粗气、不知疲惫地耸动着,吹出的鼻息,将自己那几根可怜的阴毛,打得一忽儿东、一忽儿西... 父女之间—— 何等淫乱、何等亵渎! 啊——啊——啊—— 若不是往嘴里塞了根手指,杜竹宜被这泼天的快慰逼得仰天长啸了; 她迷迷糊糊间,仍道怪哉,方才父亲亲她嘴儿时,穴嘴儿噗噗吐着淫水;现下父亲亲她穴嘴儿时,她的嘴儿也哼哼唧唧闲不得... 莫不是这两张嘴儿,串通一气的不成? 想不明白,她便附和着父亲舔吻她小穴的节拍,捧着含在嘴里的自家的手指吸吮起来。 杜如晦在女儿腿心忙活了一阵,发现女儿这小花苞儿,直似一口活泉,淫水洋溢,越舔越有,他便也越有越舔... 头顶间或传来女儿嘤嘤呜咽,他将女儿双腿抬高,纤腰微折,方便一面吃穴,一面看女; 视线交错,拧成一股缠绵劲绳,父亲深感要溺在女儿柔媚眼波里,女儿则自愿坠入父亲湛黑幽深眸光里。 似电光闪烁、火花四溅,杜竹宜在父亲欲望浓烈如深渊般的注视中,娇躯轻颤,一大股蜜液激射而出... 茫茫然、心颤颤,杜竹宜看见,父亲杜如晦,嘴角绽出一个极之温柔畅意的笑容,直起身,脱去他的衣物,又不紧不慢地将衣物迭在床尾,大叉开双腿,面对着自己,坐在床中央... 那个,又粗又长的阳具,硬挺挺地高高翘起,直指向她... 【心之剑】101.表姐之闺爱(9)HHH 杜竹宜被拉着两个脚踝,挪坐到杜如晦身前,两条嫩白大腿分别迭放在父亲的大腿上,腿心大敞,正对着父亲下体,他的阳具斜戳在她的右腿根。 “啊...” 杜竹宜惊呼出声,双手撑在身后,才堪堪保持平衡。 但紧跟着,她便发现,眼睛不知该往哪里瞧—— 太近了! 虽曾与父亲这般裸身相对,可每回仍有每回的震撼。要多少回,才能习惯这等场面呢?杜竹宜想不出来... 或许,无论多少次,都会保有这能将她焚烧的颤栗罢,只因对着的人,是她的—— 父亲! 是她亲生的...父亲... 父亲随着呼吸隐隐滚动的凸起喉结、父亲坚实胸膛上微微起伏的米粒珠果、父亲浓密如黑森的阴毛、父亲冷感肉色的硕大阴茎、以及...其下父亲深紫色两个沉甸甸皱巴巴的卵袋! 在在都让大多时,只在人前散发着温润柔和光亮的父亲,迸发出炽热勃发的逼人光明。 是她,是她用自己的执念,在父亲的自然神韵中舔了一把火,而后投身其中,在火焰上共舞... 她是在玩火! 可这一切,皆是如她所愿... 杜竹宜悄悄咽了咽口水,羞红着脸,手搁在父亲肌理分明的胸膛上,轻轻挠了挠。 她微微垂头,却看见抵在她腿窝之中,父亲的阳具兴奋跳动的同时,顶端渗出透明液体,蹭在她的腿根。 “父亲...” “嗯~”杜如晦轻声回应,尾音上扬。 按住女儿细嫩的柔荑,在胸前揉了揉,又拉到唇边亲了亲。再一路向下,包着她的嫩手,握在他阴茎之上。 跟着,将两人交握着的阳具,稍微移位,在女儿——早被他舔得湿滑泥泞的腿心,抵着穴口,划着圈儿摩挲… “嗯...父,父亲…宜儿...” “心肝儿要如何?”杜如晦好整以暇地看着女儿,嘴角噙着一抹从容笑意,只是父女二人手中,热烫跳跃着、鼓胀如缠绳线的阴茎,暗示着一切蓄势待发。 “进,进来...” 杜竹宜双眼红彤彤、湿漉漉,活像只被欲望折磨的小兔子,可她一向待人宽厚的父亲,此时却偏偏不愿轻易放过她。 “心肝儿,要什么进去、要谁、进去哪里?” 杜竹宜看着杜如晦的眼神称得上幽怨了,她咬咬牙,扁着嘴,带着哭腔轻叫道: “要父亲...是要父亲...的阳具...插...插进宜儿,插进宜儿的小穴!” 一句话说完,仿佛耗光她所有力气,杜竹宜全身泛起一层薄红,大口大口喘着气,只覆着轻薄罗衣的酥胸随之剧烈起伏... 那模样,分明还未被插入,就活脱脱已被肏狠、肏透了一般。 杜如晦心中大呼受不了,哪怕仍有心再逗逗女儿,也知此刻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他挺着腰、身体趋近女儿,“心肝儿...看着,看下面。” 在父女二人的迫切盯视下,龟头破开穴口,阳具不可避免地、一点一点深深陷入女儿花穴之中。 “嗯...” “啊...” 父女二人同时发出满足的谓叹,像在沙漠中长久跋涉的旅人,终于找到一泓甘泉,迫不及待咽下一口,继而发现只有投身其中,才能稍缓积攒过多的焦渴。 “心肝儿,看,进去了…” 杜如晦一手撑在身后,一手掐在女儿腰间,一面挺腰抬股、一下一下、缓慢如锯一深木般、在女儿软嫩紧致的膣道中插拔,一面引女儿看他如何抽插... 实则不用他吩咐,杜竹宜已被眼下情景深深震撼,她咬着唇,忍耐着放肆呻吟的欲望。她有一种感觉,若是她张嘴叫喊,她的眼睛便会情不自禁地闭上,可是,此刻她情愿咬着牙,忍着羞,也不愿移开目光—— 又大又粗、又硬又烫、遍布着虬结青筋的、父亲的阳具,像一条粗壮大蟒蛇,一口一口、不疾不徐、被她濡湿贪婪的穴口吞下、又吐出,反反复复、来来回回... 带给她,数之不尽、难以容言的奇妙感受,她直要被这淫靡至极的景象迷住了。 是父亲!在插她的小穴; 是父亲!与女儿的交欢... 是杜如晦在肏杜竹宜; 是父亲与女儿,也是男人与女人,为沉默又缠绵的爱欲着魔... 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像浪潮,在杜竹宜体内冲刷,她的身体像化作海浪,载浮载沉... 她便是在这样的动荡中,支撑着身体,承受父亲庄敬、沉缓的撞击。 父亲的动作,是那般强韧;父亲的面容,是那般沉肃;父亲的目光,深沉地在她身上睃巡... 仿佛他父女二人,不是在淫乱交合,而是郑重其事对弈,执棋之人尚能不动声色,底下棋局却短兵相接、风云变幻! 他们父女二人,上身微微后仰、肃立分隔,下身却紧密相连,恰似芙蕖之并蒂;父亲的阳具,在女儿穴内抽插撞击,宛如雀鸟之穿花... 这百般恩爱、千般缠绵的情形,让杜竹宜对父亲那仍露在穴外的、不到两个指节的一小段阴茎,越看眉头皱得越紧,根本无法容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