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后与暴君前夫双重生(1v1,h)》 1.妖后重回十四岁 衡武四年初,大魏皇宫的掖庭深处。 天色尚未亮透,便响起一阵阵捣衣声。 “炽繁!快醒醒!再不起来高姑姑又要罚你了!” 这个急切催促的小宫娥还使劲儿摇了摇身边仍昏迷不醒的女子。 被多番呼唤之下,清丽玉貌、肌肤胜雪的年轻女子睁开了她那双氤氲雾光的杏眸。 然,她当即就愣怔住了。 这不是…… 偏偏这时,一个凶神恶煞的粗壮婆子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 她一把揪起仍睡在在大通铺上的娇小女子,并狠狠地将人扔在冰冷的地面上。 “炽繁!又是你这罪奴贱婢睡过了头!” “你们家早被抄家灭族了,以为自己还是高门千金不成!你只是掖庭内一个最低贱的罪奴!” “高姑姑恕罪!炽繁昨夜起了高热,这才略起晚了……”一旁的小宫娥跪下求饶。 这催促崔炽繁起身,又替她求情的小宫娥叫令荷,同是被充入掖庭的罪臣之女。 久居高位并临朝称制二十余年的皇太后崔氏炽繁,刚晃过神来便知晓了这是何时何处。 她抬起潋滟杏眸略扫了一眼那居高临下俯视着她的凶悍婆子。 眸底微不可见地闪过一丝阴鸷锐利的精光。 但只片刻,她便收敛了起来。 “高姑姑恕罪,奴婢知错了,这就起身当差去……”崔炽繁故作羸弱地神色低声道。 “那还不快些!还等着我伺候你更衣不成!” 说罢,高姑姑扬手就是一掌狠狠扇在炽繁单薄瘦弱的背上。 “嘶……”崔炽繁当即倒吸了口气。 即便不掀开衣裳她都知道定是落下一个鲜红的巴掌印在后背了。 养尊处优多年的她哪里遭受过这般对待! 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崔炽繁连忙起身,依着久远的记忆寻出柜子里的一套深褐色粗布外袍套在身上。 急匆匆就与小宫娥令荷一同去外头的大水池边浆洗宫人与内监的衣物。 双手布满红肿冻疮,一泡入水中便传来刺骨刮心的疼痛。 崔炽繁咬紧牙关忍耐着,拎起水池中一件粗糙外衫就搓洗了起来。 虽已多年未曾劳作过,但她曾沦为罪婢五、六年之久,自然知晓如何浆洗衣物。 一时间,浣衣局内捣衣声响连绵不绝。 良久后,崔炽繁压低声询问:“令荷姐姐,如今是衡武几年?我一觉竟睡昏了头,想不起来了。” 闻言,令荷先是一惊,当即用手背碰了下炽繁白嫩的小脸。 确认了已经不烫后,她才极小声回道:“如今是衡武四年三月,炽繁你可还有什么不适?” 崔炽繁出身清河崔氏,令荷出身河东柳氏,两人皆是高门士族之女。 也皆因“国史之狱”牵连,被大魏的平真皇帝也就是上一任皇帝抄家灭族,女眷皆充入掖庭为罪奴。 崔炽繁记得很清楚,两年后,也就是衡武六年。 眼前这温柔如水、对她照顾有加的令荷姐姐会在高姑姑的残暴虐待之下惨死。 而她崔炽繁,才会怀揣着孤注一掷的心思,想方设法爬上了当今圣上的龙床…… 因而一夕得幸,怀上了当今衡武皇帝元循唯一的子嗣。 后来又凭此子,临朝称制、垂帘听政二十余年…… 忽然,一位身着鲜艳华服的大内监信步而入,身后亦乌泱泱跟了一群小内监。 众人当即停下来手上的活计,齐整划一地跪地行礼:“见过谭大总管!” 方才对众人颐指气使的高姑姑都连忙凑上前去谄媚笑迎。 “不知大总管劳驾亲临浣衣局是为何事?” 内监大总管谭福安只淡淡地瞥了她一样,冷声道:“圣上宣召掖庭罪奴崔氏炽繁前往太极殿。” 闻言高姑姑呼吸骤然一滞,背脊发僵。 今儿个她才教训了炽繁那贱婢一顿,怎么碰巧圣上就要传召她了? 崔炽繁与令荷离得较远,并不知那二人在说什么。 只是时隔二十多年再行跪拜礼,让她颇为不适。 尤其要跪的还是后来在她身边每日恭敬有加的小安子…… 高姑姑虽得令去里头传唤崔炽繁,但心头却五味杂陈,指甲深深嵌入掌心。 “炽繁啊……”她用着极其罕见的柔和语气道:“谭大总管说,圣上要传召你去太极殿呢。” 崔炽繁闻言微微一怔,茫然不解。 高姑姑心急如焚道:“哎哟,可别愣了,快随大总管去罢!” 她扯着崔炽繁的衣袖就朝外走,还小声嘀嘀咕咕地明里暗里威胁着—— “到了圣上面前你可不许乱说话!知不知道!” —————— 开新文啦,求珠珠求收藏~ 稳定日更,每涨50珠加更哦! ps:本文男女主都不完美,都是疯批,不喜慎入! 顺便宣传一下微博:汐汐蝶蝶 已完结文《失忆贵妃承宠记》,SC,1v1小甜文~ 2.暴君前夫也重生了 巍然屹立在皇宫正中心、气势恢宏、金碧辉煌的太极殿内。 正中上首腾龙驾雾浮雕赤金龙椅上,大马金刀坐着一个高大健硕、暗含威仪的年轻男子。 只见身穿他一袭玄色暗纹常服,玉冠束发,周身气宇轩昂,清俊与硬朗并存。 眉毛浓密而不杂乱,眉尾上扬,斜飞入鬓,鼻梁高而挺,紧紧绷着的嘴唇偏薄。 一双深邃眼眸布满阴鸷与狠戾的锐利精光。 谁曾想,这高居龙椅之上的当今圣上元循,竟是重生的! 自他二十岁在南征途中意外战死,亡魂不知为何紧紧跟随在崔氏身边二十多年。 约莫是因崔氏是他在世间唯一的女人,但凡他稍远离崔氏十步远,都会霎时间遭受蚀骨灼心之痛。 长达二十多年的岁月里,他只能飘忽在崔氏身边,见证着她是如何肆意祸国乱政。 甚至眼睁睁看着一个又一个的野男人成为她的“入幕之宾”! 亲眼目睹她与那些野男人肆意行淫秽交合之事…… 仅是一缕亡魂的元循无数次咬牙切齿发誓—— 若能重活一次,他定要先将那给他带了无数顶绿帽子的妖妇杀了! 许是他的怒火万丈惊动了上天,竟真的让他重生了! 如今这个年仅十七的元循已继承大统四年。 甚至在去年,少年天子亲征北上,将连年在边境烧杀抢掠的柔然打得节节败退、溃不成军。 殿外,内监大总管谭福安尖锐阴柔的嗓音传来—— “启禀圣上,掖庭罪奴崔氏已至,圣上可要传召入内?” 元循阴鸷墨眸微眯,沉声道:“传。” 话音刚落,一个身着深褐色粗布外袍,弱不胜衣的娇弱女子,颔首低眉款款入内。 崔炽繁满心忐忑,分明前世根本没有这一遭事。 “奴婢崔氏,参见圣上!”她恭恭敬敬地行了个跪拜礼。 曾受万人俯拜二十多年的皇太后崔氏哪曾想到,竟还会有让她一日连跪二次的事发生。 “上前来。”空旷的殿内,一道低沉磁性的男声传来。 “是。”崔炽繁低眉顺眼地小步朝主位走去。 元循凝眉注视着下方宛如即将被他捏死的蚂蚁一般的瘦小女子,蓦地嗤笑了一声。 崔炽繁闻声心底一颤,脚步微微顿住了。 哪怕前世仅与眼前这恣睢暴戾的帝王近身相处过的日子寥寥无几。 但她很清楚,面前男人无端发出这等笑声,便是有人要遭殃了…… 可,空荡荡的太极殿内仅有他们二人。 莫不是,回到二十多年前的,并非只有她一人? “叫什么,如今多大了?”元循好整以暇问道。 崔炽繁斟酌着回道:“回圣上,奴婢闺名炽繁,如今十四了。” 才十四?元循剑眉轻挑。 若他没记错,崔氏是在十六岁才胆大包天闯入太液池旁的徽音阁内。 冲着头疼欲裂、正欲午歇的他自荐枕席的。 元循乃先帝平真皇帝的独子,年仅三岁就被册立为储君。 与此同时,他的生母王贵人便因大魏朝那子贵母死的祖制,被当场赐鸩酒处死。 从此之后,本就早慧孤傲的元循,更不喜与旁人近身接触了。 平日梳洗更衣等事宁可亲自动手,也绝不让宫人、内监靠近半步。 早早到了该娶妻生子的年纪他也从未沾染过女色。 唯一的例外,便是眼前这个娇弱清丽的女子崔炽繁。 其父崔伯渊在“国史之狱”被抄家灭族之前,曾是太子太傅,元循的启蒙先生。 年轻帝王或许是被她那双湿漉漉的含情杏眸所惑,亦或许是忆起了曾经被冤杀的崔太傅。 总之,因一时恻隐,元循便默许了她爬床的行为。 当日便将这个掖庭深处的小罪婢册封为末等的采女,并赐居昭阳宫侧殿。 但仍旧不喜旁人近身的他,后来没再召幸过这位崔采女。 偏生不过一夕得幸,小采女崔炽繁竟遇喜了。 嫡母皇太后慕容氏听闻此事,当即破例将她越级晋封为正三品贵嫔。 见男人久久不语,小罪奴崔炽繁亦不敢抬头。 只能在心中暗恨,她不过服用了一剂新制的驻颜神丹,竟把她送回了十四岁。 数十年苦心经营转眼化灰…… 元循目光炯然,冷冷地巡视打量着眼前这脆弱瘦小的小罪婢崔氏。 却见她身着深褐色粗布外袍,精致姝丽的小脸苍白如纸,楚楚可怜。 外露的一双小巧柔荑红肿不已,布满骇人的冻疮,甚至有几处破皮流脓。 作为亡魂飘忽在崔炽繁身边二十余年的元循从未见过这般狼狈不堪的她。 原本正欲将妖妇崔氏当场毙杀的他,竟心头莫名涌现一阵莫名的情绪。 电光石火间,元循骤然拔出一柄巨型利刃,直直抵在女子单薄的肩上。 ———————————— 除皇后以外的妃嫔位份有八等, 分别是贵妃一,妃四,贵嫔一,嫔六,贵人、才人、选侍、采女均无限制 算是小作者参考历朝后妃制度杂糅的私设。 ps:每涨50珠加更,但因为刚开文,所以今晚还有一更哦~ 3.把外袍给朕脱了! 年仅十七的帝王生得健硕高大,雄浑有力的手臂轻松举着一柄近人高的巨型利剑也能纹丝不晃动。 锋利的剑刃距离纤细莹白的玉颈仅有一指之宽。 只消略移动半分,即便项上脑袋不落地,血液也会如泉水喷涌而出。 思及此,崔炽繁屏住呼吸,心跳如擂鼓,浑身一动不敢动。 “抬起头来。”男人一字一顿冷声道。 崔炽繁双唇微颤,小心翼翼地抬起头来,双眸仍恭顺低垂着。 “看着朕。”元循嗤笑了一声,戏谑道。 一双噙着水光的潋滟杏眸怯生生抬起,大颗泪珠欲坠不坠,精致明艳的小脸微微发白。 仿佛真是个十三、四岁娇羞胆小、含苞待放的小姑娘。 见状,元循蓦地收敛起原本挂在唇边讥讽的笑。 虽作为亡魂飘在妖后崔氏身边二十多年。 但他却是头一回见崔氏这般年幼稚嫩、可怜兮兮的小模样。 尤其是浣衣局奴役所穿的深褐色粗布外袍,臃肿丑陋,越看越是碍眼。 元循极其不耐烦地厉声命令:“把这腌臜的外袍给朕脱了!” 旋即,又把手上的近似人高的巨型利剑随手丢在地上,发出“哐呛”的巨响。 崔炽繁瞬间舒一口气,忙不迭解开身上臃肿的外袍。 心中暗暗回忆起眼前男人前世在外亲征之时,曾多次毫不犹豫放火屠城的往事…… 才刚放下的心,又再次提了起来。 大魏武帝元循,不论在时人眼中,亦或是后世史书内,皆是臭名昭着的恣睢暴君。 他生平做的最大的好事,莫过于废除了大魏子贵母死的祖制,让崔炽繁免于一死。 思及此,崔炽繁又不免想起那年过二十仍痴傻如稚子的儿子元辙。 她无端消失,也不知可怜的元辙会落得如何处境…… 深褐色粗布外袍褪下后,便是一身灰扑扑的里衣。 许是里衣的尺寸不对,单薄的布料紧紧地贴在凹凸有致的身段儿上。 不堪一握的纤细腰肢被束得紧紧的,愈发凸显上方那对高耸挺立的酥胸有多么丰盈饱满。 前世,元循生前仅因一时恻隐宠幸过眼前女人一回。 因双方经验不足,雄壮阳物粗暴地顶入紧致窄小的嫩穴内,抽插数十下就草草了事。 死后倒是无数次见过她这纤秾合度的身子。 还眼睁睁目睹着这对绵软浑圆的雪乳,是如何被其他男人握在手中把玩的,甚至用嘴亲吻含弄…… 也无数次看过其他男人是如何臣服在她身下,心甘情愿地为她舔吃湿哒哒的私密处。 从前只是一缕亡魂,他除了怒火中烧、满腔愤懑,也无能为力。 现下,这具年仅十七、年轻气盛的男性身躯,略回忆起那些香艳旖旎的画面,竟无法自控地热血腾升,直冲胯部。 汹涌勃发的硕大巨物硬邦邦的,仿佛就要将衣袍顶穿顶破了似的。 崔炽繁并非真的十四岁未经人事的黄花大闺女,甚至经验极其丰富,自然看出了这是什么。 但她疑心眼前暴戾凶悍的帝王与她一样是死后重生的。 便也下意识佯装出一副懵懂无知的可怜模样。 微微急促的呼吸让她那两团鼓鼓囊囊的玉乳上下起伏着。 谁知,她这如同小鹿般单纯澄澈的眸光,微微颠晃的丰乳,更激得男人身下凶物膨胀肿大了一圈。 元循竭力压下浑身疯狂流窜的欲念,却于事无补。 甚至身下坚硬如铁杵一般滚烫的阳物勃勃弹动,肿胀到发疼。 不过是个豆蔻年华、懵懵懂懂的小姑娘,如同他手中随手就能捏死的蚂蚁一般。 他元循身为天下万民之主,南征北战几乎要完成一统天下的万世之功。 难道还不能将眼前这年方十四、稚气未除的小丫头调教好了? 思及此,双眸布满猩红的男人扬手让下方弱不禁风又玲珑有致的小女人上前来。 唯恐这能止小儿夜啼的狠戾暴君要对她先奸而后杀,崔炽繁双腿好似灌了铅一般。 心中再次暗恨老天不公,为何要让她重回到最孤立无援的年岁! 哪怕回到她十六岁已经怀上元辙的时候也好! 偏偏是回到此时此刻…… 就在她思绪发散间,粗糙大手隔着灰扑扑的里衣握住了一只饱满浑圆的雪乳。 一边感受着手中绵软丰润的触感,一边使力揉抓了起来,五指一收一紧,乳肉从指缝溢出。 终于摸到了。 目光阴鸷的男人忽然勾起一抹诡谲的笑。 “嗯……”忽然被突袭,崔炽繁下意识溢出一声娇吟来。 随后,元循又恶狠狠地将人一把拉入怀中。 双手合拢在她的胸口,将她的一对丰盈诱人的椒乳拢住,不断抓揉着把玩着。 硬邦邦的粗壮阳物直直抵在怀中小女人娇嫩饱满的玉臀上。 半晌,元循凑在崔炽繁小巧可爱的耳朵旁,意味深长地低唤了一声:“漉漉?” 崔炽繁瞳孔微缩,眸底的不可置信难以掩藏。 这世间知晓她这个乳名的人,除了如今尚在太医院当着小药童郗湛,其余人早就死绝了…… ———————————— 漉漉lù念是第四声哈~ 再次警告,男女主都是疯批,很疯的那种…… 求追文的小伙伴戳戳“我要点评”投喂珠珠,还有“加入书柜”收藏一下不迷路呀~ 稳定日更,只要每涨50珠必加更哦! 4.小罪奴被亵玩(微h) “是哪一个漉字?”男人粗重热烫的气息喷洒在崔炽繁的耳边。 她急忙收敛情绪,怯生生道:“回圣上,是湿漉漉的漉。” 从前尚未被抄家前,崔炽繁是清河崔氏嫡系长房的嫡长孙女。 虽不幸年幼丧母,但却备受一大家子的宠爱。 乳名漉漉,是因她幼时实在娇气爱哭,父亲崔伯渊给起的小昵称。 一双粗糙大掌握住两团丰盈雪乳的力道又略加重了几分。 隔着小女人身上灰扑扑的里衣肆意揉抓成各种暧昧淫靡的形状…… 男人本就猩红的墨眸愈发满含汹汹怒光。 好一个湿漉漉,怪不得每每与其他野男人媾和都能喷那么多淫液出来! 偏偏就与他仅有的那一次,窄穴只略湿润了些,让他几乎不能进入,连抽送都极其困难! 火冒三丈的元循当即将人拦腰抱起,阔步朝殿内深处的金丝楠木拔步床而去。 重重地将人丢在软床上,又咬牙切齿地将小女人身上灰扑扑的里衣撕碎。 白皙胜雪、纤秾合度的娇躯瞬间暴露在空气中。 她宛若无骨般娇滴滴、软绵绵地瘫在床上。 不知为何,崔炽繁心中的怯意反倒减轻了几分,甚至暗暗期待起今生能提前怀上龙裔。 她很清楚如何作态能让男人无法自持。 先是悄悄挺起胸口两只浑圆饱满的雪白娇乳,又故作不经意般张开纤细白嫩的双腿。 诱人采撷的香艳春光在男人眼底一览无遗。 元循见状,原本粗重的呼吸都微微一滞。 小女人腿心处一片雪白花阜浑圆饱满,一根毛发也无,肉嘟嘟微隆起,如一只香喷喷、嫩乎乎的白馒头。 他下意识伸手覆了上去,手里仿佛摸着的是一块软弹水嫩的水豆腐。 再稍一剥开中间那道花缝,内是娇艳的嫣红,娇软欲滴,微微泛着水亮亮的湿润。 元循喉结上下一滚动,竟险些忍不住效仿前世那些野男人一般,张口含吃舔舐这朵诱人的花蕊。 崔炽繁方才胸乳被一番揉抓就已动了情。 此时被男人这道灼热目光凝视着的水穴,更是无法自控地吐出大股大股香甜的蜜液来。 内心早已身经百战的她很想伸手握住男人衣袍下那雄赳赳气昂昂的硬物把玩。 再岔开腿骑在他冷峻硬朗的脸上来回一顿乱蹭。 可偏生如今她只是个十四岁的稚嫩处子,根本不可能会做出这等孟浪的举动来。 就在她神思恍惚之际,元循已半褪下自己的亵裤。 炙热肿大的硬物瞬间弹出,“啪嗒”一声打在身下小女人饱满圆臀上。 他骤然想起被身下这妖妇崔氏养废了的独子元辙。 重活一世,他元循宁可过继宗室子为嗣,也绝不愿再次让这毒妇怀上他的子嗣! 随后,他扶着硕大肉茎顺着湿哒哒的蜜液在娇嫩软滑的花缝蹭弄起来,稍解浑身流窜的燥意。 虽未插入更为销魂蚀骨的嫩穴内,但也发出阵阵淫靡暧昧的水声。 那硬邦邦似铁杵的肉茎仍在她水淋淋的腿心摩挲蹭动着,发出“滋滋”的水声。 眼下这具十七岁的男性身躯从未沾染过女色,也从没有自渎过。 现下不过在湿淋淋的肉缝上磨蹭顶弄了一番,他竟已腰脊一阵强烈酥麻,几乎要守不住精关了。 元循又尝试着效仿前世那些讨好她的男人一般,捏住了她最为敏感的小肉粒,快速揉捏起来。 “嗯……啊……”崔炽繁不由地溢出娇哼声。 她心中不解,前世这男人唯一一次宠幸她的那回,明明只知蛮干…… 晶莹剔透的蜜液当即淅淅沥沥如下雨一般流个不住。 被温热香甜的汁水浇灌着的肉棍舒爽快慰到了极点。 元循感觉到滚烫的肉棒又猛地跳了几下,似乎亢奋至极。 然,又想起前世那些下贱野男人也如同当下的他这般,被这香喷喷的温暖蜜液浇湿过。 尤其是那个他生前亲自一手提拔上来的大司马褚定北! 在朝堂上刚正不阿、铁面无私,背地里却在这妖妇身下曲意迎合。 尤其每每埋头舔穴之时都舔得津津有味、咂咂作响! 元循不禁又是一阵怒气冲天。 当即握住坚硬如铁的巨大肉棒,“啪”的一声朝那嫩生生、红艳艳的小屄打去。 “啊!”崔炽繁不由地娇呼了一声,秀丽眉心微微蹙起。 娇嫩窄穴疼得骤然一缩,“咕噜”的一声又吐出一大股汁液来。 见她吃痛,元循浑身热血沸腾。 又再次举着如铁棍一般都巨物“啪啪”地击打了几下她娇嫩脆弱的羞处。 “嗯……呜呜……”小嫩屄挨了好几下拍打,崔炽繁娇喘连连,甚至低低啜泣起来。 前世哪有人敢这般粗鲁莽撞地对待她这个实际掌控整个王朝的皇太后! 崔炽繁的云鬓早已散乱,清丽精致的小脸遍布潮红,丰润玉乳微微晃着。 没一会儿,泥泞肉缝儿重新被热腾腾的巨大阳物前后抽送磨蹭起来。 花缝儿上方充血红肿的小花蒂亦不断被男人粗粝的指腹拨弄揉捻着。 身下泥泞摩擦间,崔炽繁只觉男人结实大腿上的肌肉又硬又烫。 娇嫩玉臀甚至被他腹下结实的肌肉撞击拍打着。 肉棒虽还未插进去,只是这般几次顶弄,便有阵阵“噗叽噗叽”的潺潺水声在二人交缠的下体处响起。 元循猩红着眼直直注视身下着被他肆意亵玩到梨花带雨的小罪奴,只觉满心火热,终于大仇得报! 那双幽沉黑瞳中如有烈焰灼烧,却又故意逗她:“小漉漉,可想当朕的女人?” —————— ps:之前这章设了付费改成免费了,之前买过的宝贝麻烦到微博@汐汐蝶蝶 私信凭购买记录可以退钱哈!带来麻烦很抱歉呀! 5.给她选择(微h)50珠加更 比起当他的女人,崔炽繁更想当他的遗孀。 但当下她尚未怀上皇嗣,眼前这给她播种的男人自然还不能死…… 崔炽繁含羞带怯地点点头,娇滴滴道:“奴婢……想的。” “呵!你倒是想得美。”元循墨眸眯起,冷笑了一声。 小妖妇如今不过十四岁,小小年纪竟已想着要攀龙附凤了! 男人扬手就朝她浑圆饱满的雪臀“啪”地扇了一记。 “啊……”崔炽繁被打得猝不及防,白皙赛雪的臀肉瞬间浮现一个红巴掌印。 身下亦被刺激地无法自控般泄出涓涓细流来。 元循当即又把她的双腿合拢,庞大的欲根快速地在她湿哒哒、软嫩嫩的股缝之间来回顶蹭着。 硕大如鹅卵的龟头时不时戳中那颤颤巍巍的敏感小花核。 崔炽繁哼哼唧唧地娇吟着,既舒爽快慰又难耐到想要更多更多。 尤其渴盼男人硕大的阳物捅入穴内,再被他的龙精雨露灌溉得满满当当的。 一旦怀上皇嗣,不论是男是女,起码她不必再回掖庭深处服罪奴劳役了…… 前世两人唯一的一次交欢,眼前男人虽有些不济,很快便发泄了。 但却喷射了巨大一股精水在她体内,窄小的甬道瞬间被灌得满满的,小腹都微微鼓起。 仅那一次,便让她顺利怀上了儿子元辙。 偏生男人就没打算如她的愿,即便浑身疯狂乱窜的欲念让他无比想将阳具狠狠肏入紧致窄小的花穴内。 但他始终咬牙克制着,只在湿漉漉的花缝儿上来回磨蹭着。 约莫顶蹭了数百下,男人闷哼着喷泄出一大股阳精来,飞溅得到处都是。 不仅平坦的小腹与绵软高耸的雪乳均被喷洒了大片浓稠白浆。 连崔炽繁绯红的小脸都粘上了星星点点,浓密的睫毛亦染了一点白浊,好生楚楚可怜。 瞧见这淫靡香艳至极的画面,元循又觉胯间骤然发紧。 发泄过后稍疲软下去的庞然大物飞速硬胀起来。 元循本想效仿前世那些如野兽般不知餍足的野男人们,在她吃不消之际抓起她的小手来撸一撸不省心的肉茎,再发泄一回便罢。 偏生看到她布满冻疮、红肿不已的双手,元循英气剑眉又莫名蹙起。 前世这妖妇崔氏的一双柔荑时常涂着鲜艳的蔻丹,玉手纤纤,白嫩无瑕。 何尝有过这般伤痕累累、皮开肉绽的模样? 元循当即又把身下的小女人提溜起来,周身上下打量着还有什么异样。 白嫩单薄的后背处,一个红肿到发青发紫的巴掌印赫然映入男人的眼帘—— 他方才除了用硬邦邦的肉棍击打过她红嫩的小屄,又轻扇了一巴掌软白的臀肉,压根没碰过她的后背! “这是什么?”男人眉心拧得紧紧的。 崔炽繁心口微颤,有些拿不准对方的心思。 只能啜泣着委屈巴巴道:“回圣上,是奴婢不好,得罪了浣衣局的高姑姑,这才被责打了。” 不知为何,元循竟觉得这伤口碍眼极了。 连原本浑身流窜勃发的欲念都因此消散了不少。 他伸手轻轻一碰那伤口—— “嘶……”崔炽繁疼得下意识倒吸了口气。 见状,元循心口涌起一阵复杂而莫名的心绪。 这给他带了数顶绿帽子的祸国妖后崔氏受了罪,他该仰天大笑才是! 不知过了多久,元循冷不丁启唇—— “朕给你两个选择,一是在这太极殿内当宫女,二是回掖庭去继续做你的小罪奴。” 但凡脑子清醒些的都不会选第二个。 不过崔炽繁两个都没选。 尚未听清男人说了什么,她忽觉头晕目眩,眼前一黑就昏了过去。 浑身绵软无力地倒在男人炙热健硕的怀中。 元循微微一怔,旋即便朝殿外厉声吩咐:“谭福安,传太医!” 原本在殿外有点打盹儿的谭大总管当即回过神来,连连称是。 忙不迭吩咐小内监快快前往太医院去请人,尔后没一会儿功夫便来人了。 帝王传召,前来的自然是太医院内品级最高的赵院正。 随他一同脚底生风般前来太极殿的,还有个十几岁的小药童。 小药童瘦削的双肩挎着两个巨大的药箱。 虽他颔首低眉,目不斜视,但仔细一瞧,便会发现这是个极其清俊修皙的弱冠少年。 巧了不是,这小药童竟就是世间唯一该知道崔炽繁小名是“漉漉”的人。 也就是曾与崔炽繁青梅竹马,尔后又在深宫中患难与共的郗湛! —————————— 50珠加更来咯! 除了稳定的日更外,到了100珠150珠200珠都有加更呀~ ps:男主对女主的感情很复杂哈,现在的篇幅还不能全描述出来,总之是又爱又恨! 6.为她动容 “还不快上前来替她瞧瞧。”元循冷脸不耐。 太医院的赵院正心下大惊,没想到看诊的对象并非当今圣上,而是另有其人。 只见原本在金丝楠木拔步床上浑身赤裸的小罪婢已被宽大的男子常服包裹得严严实实的。 外头盖了一层又一层的被单,仅露出一只伤痕累累的小手,与一小截洁白纤细的皓腕。 赵院正当即半跪在床榻边,双指按在女子手腕的脉搏处,凝神诊脉。 小药童郗湛将挎在双肩的两个大药箱放好并打开后,躬身立在一旁随时听侯师父的吩咐。 不经意的一抬眸,竟发现床榻之上弱不禁风、面色煞白的女子竟是他自幼便决心要迎娶的小青梅崔炽繁! 郗湛没敢再多看,只霎时间心跳如擂鼓。 难道炽繁被……? “她如何了?”元循硬朗俊脸绷得紧紧的。 赵院正忙不迭恭敬回道:“启禀圣上,这位姑娘应是连日劳累过度,食不果腹,这才昏迷过去的。” 顿了顿,他又道:“无须开药方,只需好生修养一阵,饮食得当即可。至于这位姑娘手上的冻疮,须得时时涂抹药膏才行。” 闻言,元循不免回想起方才所见,剑眉微微蹙起—— 现下的小妖妇崔氏,虽生的一双招人的丰腴酥胸,却浑身上下却没几两肉。 尤其是那如杨柳般的腰肢,纤细到他几乎一掐都要折断。 一直到赵院正二人离开,向来狂妄自负的元循甚至并未留意到。 方才那瘦小稚嫩的小药童就是前世那个被他嫉恨到嚼穿龈血的郗湛! 若说后来的大司马褚定北与小和尚明空,崔炽繁尚且对他们有利用或消遣的心思。 但唯独太医郗湛,不仅与崔炽繁青梅竹马,后来更是情投意合、惺惺相惜,曾有过一段宛如寻常夫妇一般的生活。 连他的独子元辙,私底下都直接称郗湛这个野男人为阿父! 在一旁侯着的内监大总管谭福安心中暗喜,这圣上可终于开了窍,要开始沾染女色了。 甚至初初开荤,就把人给折腾晕了…… 他有意奉承一番,谄笑着询问:“不知圣上要给这崔姑娘什么名分?赐居什么宫殿?” 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元循墨眸闪过一丝阴鸷狠戾的精光,冷笑道:“什么名分?太极殿宫女的名分!” 可,自当今圣上继位以来,太极殿内从无宫女侍奉。 谭福安瞬间手里捏了一把汗,又问道:“太极殿内向来只有内监,不知圣上如何安排这位崔姑娘的住所呢?” 元循冷厉道:“她日夜贴身近侍朕,自然直接睡在寝殿内了!” “哎!是奴才多嘴了!奴才该罚!”谭福安当即心领神会,心中暗笑—— 原来不是不给名分,而是仍丢不开手,要日日黏在一起…… 谭福安当即就告退,忙不迭命人去给这位明目张胆躺在龙床上的崔姑娘安排好一年四季的衣着用度。 望着床榻上羸弱单薄的小女人,元循不免回忆起了前世初初战死之时的事。 那时他们的独子元辙不过刚满周岁。 虽在他亲征南下之前就已将元辙册立为储君,但宗室内的诸王大臣纷纷以国不可无长君为由,改而拥立他的堂弟晋王元徐为帝。 崔炽繁与元辙这对势单力薄的孤儿寡母惶惶不可终日。 而作为亡魂的元循,自知是他的疏忽牵连了这对可怜的母子。 越是无能为力,内心越是焦灼难熬。 就在他以为崔炽繁母子恐怕要沦为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之时。 崔炽繁竟狠下心来,亲自挥刀割下手臂的肉,献给一直在隔岸观火的皇太后慕容氏作药引。 并许下承诺,两宫并立,慕容氏家族永远会是大魏最为显赫鼎盛的世族。 最终她得到了慕容氏一族及其部众的鼎力支持,扶持着年幼的元辙登上大宝。 自此,太皇太后慕容氏与皇太后崔氏两宫垂帘,一同临朝称制。 不过,太皇太后慕容氏并不精通汉文。 平日的奏折一概由崔炽繁亲自批阅,朝堂上大小事务崔炽繁亦一一过问处理。 作为亡魂亲眼目睹一切的元循,心惊不已,亦不免为她的聪颖与胆魄而动容…… 一直到夜深,崔炽繁半梦半醒之间,发现她竟被健硕高大的男子死死钳制在怀中。 双手还被绷带缠上厚厚一层药膏,凉沁沁的,满手的冻疮与伤口竟舒缓了不少。 感受怀中小女人微微扭动,元循蓦地睁开那双墨黑深邃的眼眸—— 如今小妖妇崔氏不过年方十四,一切都还来得及。 今生,他也绝不会再因一时疏忽而战死在南征的途中! 淡淡的龙涎香夹杂着男人雄厚的气息在崔炽繁鼻端缭绕,让她微微恍然。 前世她在武帝元循生前仅承宠过一回便怀上了元辙,根本没有发生过今日这一遭的事! 眼前的帝王,定与她一样是重生而来的,只是不知他到底知晓多少底细…… 就在崔炽繁思绪发散间,一根坚硬如铁的滚烫巨物直直抵在她平坦的小腹。 甚至还勃勃弹跳了几下…… —————— 到100珠啦!今天还有第二更哈! 到150珠也有加更哦~ 7.好好调教(h)100珠加更 既已打定主意今生要好好调教掰正这尚未误入歧途的小妖妇崔氏,元循暂时按下了杀意。 “醒了?”他的嗓音低沉微哑,又暗含威严。 崔炽繁佯装怯生生地点头,一双杏眸氤氲起雾光。 仿佛真是个懵懵懂懂的少女,那嫩生生的面颊还浮现一抹粉晕。 崔炽繁自然知晓身旁的男人起了反应,她甚至巴不得能早早得到帝王露水,顺利怀上龙裔。 旋即,她又故作不经意般用饱满浑圆的玉乳蹭了蹭男人火热坚硬的胸膛。 女子娇躯是与他截然不同的香软绵嫩,尤其这对鼓鼓囊囊的雪乳,更是绵软到诱人采撷。 元循想起怀中小女人白天在他身下被肆意蹂躏亵玩时的宛转娇怯。 他瞬觉胯下又是一阵紧绷,蠢蠢欲动的阳物不断发硬肿大。 明明是尚未及笄的年岁,仿佛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儿,偏生又生得这两团娇媚的肥乳,惹得人想狠狠欺负! 崔炽繁忽觉一凉,身上不知何时换上的鹅黄色小衣竟被“嗤啦嗤啦”地撕了个粉碎! 两团白皙莹润的丰乳被一双粗糙大手握住并肆意抓揉着。 男人修长的指腹上生着一层不算薄的茧子,粗粝糙硬,一收一紧间,五指深深嵌入,肉弹饱满的白皙乳肉亦颇为淫靡地从指缝溢出。 崔炽繁只觉胸口一阵火辣辣的酥麻刺痛,几番揉按撩拨之下,羞处渐渐沁出涓涓汁水来。 抚弄着今生尚未被其他野男人碰过甚至窥视过的雪白香乳,元循只觉浑身热血沸腾。 他微微俯身,张口含住了那朵颤颤巍巍挺立的嫩粉色乳尖,使力吮吸并用舌尖舔舐起来。 这般软嫩可口,无怪乎前世那些野男人们一个个都吃得咂咂作响,不知餍足…… “啊……”阵阵酥麻让崔炽繁不由地娇喘连连。 两只招人疼的饱满雪乳被男人轮番一一疼爱了许久。 身下鹅黄色软缎亵裤不知何时早已成了两片碎布,元循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朝下一探—— 不仅腿心泥泞不堪,连身下的明黄色龙纹床单都被晕湿一大片。 元循当即又是怒意腾升,果然是个天生淫浪的小妖妇! 如今仅是个十四岁青涩处子,他不过揉了揉乳儿、吃了吃乳尖,竟流出一床的水来! 元循一把握住两只小巧玲珑的玉足,并高高抬起,架在他宽阔结实的双肩上, 水淋淋、嫩生生的花缝儿被迫张得开开的,肉嘟嘟的花户与花阜上无一丝杂毛,白白嫩嫩的。 悄悄充血肿胀的小花核被男人炙热目光注视下微微颤抖着,楚楚可怜。 嫣红水润的花唇被粗粝的指尖剥开后,藏着内里的那细小紧致到几乎不可见的穴口才敞路出来。 湿哒哒的穴口挂着欲坠不坠的晶亮蜜露,一翕一张间,便又倾泻出来一大股丰沛汁水。 元循一想到她双腿之间香艳美好的风光此生是他一人独享的,竟亢奋得双眼布满狂热的猩红。 自行褪下宽大的银白色杭缎亵裤后,一根肉色却青筋暴起的硕大硬物弹跳了出来。 大魏皇族祖上乃鲜卑人拓跋氏,身上流淌着北方胡人血统。 不仅生得高大雄壮,连胯间阳物亦是异于常人的庞大。 如同铁棍般硬邦邦的滚烫硕物抵在湿漉漉的肉缝上上下下顶蹭起来。 “嗯……呜呜……”崔炽繁哼哼唧唧不断,她最为敏感的红肿凸起的小花蒂被坚硬浑圆的龟头疯狂戳弄着。 听着小女人好似浸过蜜般的娇软吟哼,男人磨蹭的速度反而放缓了下来,竭力压下随时喷射而出的欲望。 崔炽繁佯装不经意般抬起浑圆白皙的玉臀迎合,意图吞下那滚烫坚硬的巨大阳物。 早已湿透的紧绷穴口已松软了些许,竟真的让她如愿吃下了半个硕大的龟头。 “嘶……”元循腰眼骤然发酥,霎时间精关乱跳,棒身连抖。 勉强粗喘了好几口气,才竭力把朝紧穴内喷射浓精的欲望压了下来。 不过十四岁的年纪就如此媚态横生,若是真破了她的身,日后岂不是离不开男人了?! 元循当即又怒火中烧,若不是还有几分理智尚在,几乎就要忍不住捅开那细小紧窄的嫩穴狠狠贯穿! 伸手扶住阳具想将往外拔,偏偏崔炽繁那紧致窄小的穴口含得极紧,反倒将他那如鹅卵硕大的龟头给死死吸住了。 “嘶……”他原本就忍得辛苦,额上青筋几乎暴凸而起,硬朗英气的脸上染上通红。 胯下如烧着一团火,那庞大巨物硬胀得肿痛不已。 “啵”的一声,硕大的龟头才强行从销魂蚀骨的嫩穴拔出。 随即元循又咬牙切齿地伸手恶狠狠地拍打、惩罚这贪吃不听话的小嫩屄,竟敢主动凑起来吞吃龙根! 向来被男人们捧在心尖上呵护讨好的崔炽繁哪里有受过这般粗鲁的对待,一时间又是羞又是恼。 一下一下打地“啪啪”作响,不仅打得湿哒哒的腿心处汁水四溅,甚至硬生生把身下娇小脆弱的小女人打到颤抖着泄了身。 元循又效仿着前世的野男人们,换了无数个羞人的姿势,虽未插入穴内,却疯狂顶蹭着湿哒哒的穴口花唇和敏感肿胀的小肉核儿。 不仅刺激得小女人颤抖着身子一次接一次地喷水,他自个儿也是尽情肆意地喷射了一股又一股的白浊浓精。 金丝楠木拔步床一直“咯嗞咯嗞”摇摇晃晃,锦帐内不断传出女子娇弱的啜泣与哼吟与男子粗重的低喘与闷哼。 “咕嗞咕嗞”的淫靡水声亦绵绵不断,浓烈的情欲气息充满整个太极殿的寝殿。 崔炽繁见男人不论如何都不愿把阳精射入女穴内,满心茫然不解…… —————— ps:之前这章设了付费改成免费了,之前买过的宝贝麻烦到微博@汐汐蝶蝶 私信凭购买记录可以退钱哈!带来麻烦很抱歉呀! 8.心口发痒 翌日清晨,浓雾弥漫,天色灰蒙蒙。 整座大魏皇宫上下都已知晓了帝王所居的太极殿内忽然多了个宫女崔氏。 若旁的宫殿无故添了个宫女,并不会引起过多关注。 偏生太极殿内,自当今圣上继位起便从无宫女侍奉。 这崔氏便是太极殿内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宫女,自然引起热议。 而嫡母皇太后慕容氏听闻这个让皇帝破例的宫女姓崔,心下讶然。 此事甚至让宫外的鲜卑贵族之间引起一阵轩然大波。 大魏皇族乃是晋末五胡乱华之际,入主中原的鲜卑人拓跋氏,后改汉姓为元氏。 一众鲜卑族人自然水涨船高,一跃成为整个大魏王朝的世家贵族。 包括皇太后慕容氏的家族也是其中之一。 偏偏在先皇的平真年间,一众中原世族的子弟渐渐在大魏朝堂上被委以重任。 以清河崔氏的嫡系崔靳为首的汉臣提倡实施“齐整人伦,分明姓族”的改革。 即将鲜卑上层与汉人世家门阀融合,将中下层鲜卑与汉人寒门及中下层民众融合。 如此一来,大魏再无胡汉之别,只有门第高低。 这项举措自然引起鲜卑贵族的强烈不满,这才会有了后来让诸多中原世族惨遭灭门的“国史之狱”。 如今大魏朝堂之上早已再无崔氏之人,偏偏帝王所居的太极殿里莫名多了一位崔姓宫女。 这让一众鲜卑贵族们如何能不警惕? 朝野内外暗潮汹涌,甚至有人开始提笔意欲对此女口诛笔伐一番。 临近午膳时分,金丝楠木浮雕腾龙的拔步床内,娇小瘦弱的少女才缓缓转醒。 崔炽繁缓缓坐起身来,才发现绣被底下的自己浑身光溜溜的。 长满冻疮的双手仍缠着厚厚的绷带,但似乎换过新的。 腿心处传来一阵火辣辣的刺痛,昨日虽未被开苞破身,肉缝儿却被坚硬如铁的阳具磨蹭着弄了一次又一次…… 胸前的一双丰润雪乳上遍布刺眼的红痕,一道道指印与吮痕斑斑驳驳。 精致锁骨与单薄圆肩亦处处有星星点点的红印。 “姑娘可是醒了?”一个小内监稚气阴柔的嗓音从锦帐外传来。 “对。”崔炽繁清甜软糯的嗓音带着几丝的沙哑,竟有些难以言说的勾人。 闻声,小内监便想起昨夜寝殿内彻夜未平的淫靡旖旎声响,瞬间面红耳赤起来。 他恭敬道:“床沿已放置了姑娘的服饰,太极殿内无其他宫女,还请姑娘自行换好了再出来出来梳洗罢。” 崔炽繁软声道:“是,有劳公公了。” 床沿摆着的似乎是小宫女品级的服饰,一套淡青色素纹对襟交领襦裙。 但衣料很显然是特制的,泛着柔顺的细光。 伸手一摸,崔炽繁便知这是杭缎的料子,只有嫔位以上的后妃才能享用。 倒像是日后在她身边唯命是从的小安子,如今的内监大总管谭福安的做派。 前世武帝在太液池旁的徽音阁内宠幸过她后,仅给了个末等采女的名分。 而那时的谭福安就眼巴巴儿地上赶着给她送了不少越制的好物。 待崔炽繁自行更衣梳洗一番后,方才那腼腆的小内监小林子又来了。 “姑娘收拾好了罢?快随奴才出去,圣上正等着姑娘过去布菜呢!” 崔炽繁微微一怔,为何要她布菜? 一路疾步小跑着来到太极殿的膳厅内时,便见正中之位端坐着个身着玄色龙纹常服的男人。 引路的小内监退下后,膳厅内便再无多余伺候的内监或宫人。 “还不快过来给朕布菜?”元循蹙眉不耐道。 崔炽繁虽曾在掖庭为罪奴,却从未做过这等伺候人的事。 如今也只能依着以往宫人为她布菜的记忆来行事。 就在她要拿起搁置在一旁的镶金象牙筷时,才想起自个儿的双手被缠了厚厚的绷带,根本使不了筷子。 元循亦险些忘了此事,这绷带分明还是他亲自给缠上的。 他轻咳了一声道:“也罢,你这双手给朕布菜,反倒还倒了朕的胃口。” 闻言,崔炽繁心中忿忿不平,却也只能恭顺点头称是。 见她如今这副乖巧稚嫩的可怜模样,元循顿觉心口发痒。 这哪里还有半分像前世祸国妖后的样子? 只消她今生不再动歪念,过一两年赐她一个子嗣也无妨。 用膳完毕,元循又让人跟着一同前往太极殿前头的御书房去。 “可识字?”元循大马金刀坐在书桌前的龙椅上,似笑非笑地问道。 身居高位二十多年的崔炽繁极其不喜这等屈居人下的感觉。 但也只能故作婉顺娇怯回道:“回圣上,略识一些。” 元循顿时收敛起笑意,作为亡魂围绕在她身边二十多年,他自然知晓她不止是“略识一些”了。 呵,小小年纪便学会满口谎言了! 旋即,他又在御书房内扫视了一圈了,瞬间更是怒火冲天! 前世的皇太后崔氏虽住在长乐宫内,却每日不辞辛劳、风雨无阻地前来太极殿的御书房内批阅奏折。 甚至这御书房内,与权倾朝野的大司马褚定北颠鸾倒凤、抵死缠绵! 就是眼前这张沉香木大书桌,崔氏这妖妇就曾玉体横陈、不着寸缕地躺在上头。 而那表里不一的混账贱人褚定北,如同没吃过肉的野狗一般覆在女体上头红着眼快速耸腰抽送着。 一对野鸳鸯泥泞到不可直视的交合处“噗嗤噗嗤”地喷洒了满书桌的水! 元循越是细想越是恼怒到咬牙切齿,深邃墨眸直冒着阴鸷精光。 当即便将身旁着颔首低眉的小宫女炽繁一把抓起,放在沉香木大书桌上,掐着她纤细双腿分得开开的。 “啊……”崔炽繁有些猝不及防,下意识惊呼出声来。 “嘶啦”的一声,裙摆下的水杏色亵裤已被撕裂。 昨日被男人坚硬肉棍磨红蹭肿的腿心从裂口袒露了出来。 元循勾起一抹诡谲的笑,用粗粝的指腹拨了拨红艳艳的花肉。 又倏地捏住她微微凸起的小肉芽儿快速揉搓起来—— 既然这淫妇前世与旁的野男人玷污了这书桌,今生便由她亲自用湿漉漉的小嫩屄喷出汁水来把书桌仔仔细细清洗一遍! —————— 到150珠了今天还有第二更哦~ 200珠250珠都有加更呀! 求宝贝们投喂珠珠!和戳戳收藏~ 9.牢牢掌握(h)150珠加更 最为敏感的小肉核儿被捏住揉搓,崔炽繁白皙如玉的小脸瞬染潮红。 她身下仍火辣辣地红肿着,这暴君竟还想折腾她,好生可恶! 待她顺利诞下皇嗣,定要设法提前除了这暴君! 心里这么想,偏生羞处在粗糙指腹的一番捻弄下渐渐湿润了起来。 娇嫩细小的穴口一收一缩地吐出一股又一股清甜的汁水来,渐渐流淌到冰凉的沉香木大书桌上。 元循虽前世今生仅瞧过眼前女人的身子,却也深觉她浑身上下无一处不妙,无一处不美。 胸口两团丰润如蜜桃的美乳与不盈一握的杨柳细腰暂且不谈。 这两条纤细玉腿之间的幽谷,也不知怎的生的,嫩汪汪、俏生生的,形状宛如一朵层层迭迭的红嫩花瓣。 细小到几乎不可见的小穴眼儿潺潺沁出的晶莹甘露更是香气四溢,诱人食指大动。 无怪乎前世每一个野男人都沉沦其中,无法自拔…… 但一回忆起前世那些男人们是如何贪婪含吃这水汪汪的蜜穴的,元循勃然变色。 粗粝指腹揉捏小花核儿的速度骤然加快、加重,恨不得把这骚哒哒、爱勾人的香肉捏烂揉碎了才好! “啊……呜呜呜……”强烈的快慰与刺痛让崔炽繁泪如泉涌,不断低吟啜泣着。 花穴更是如同开了水闸般喷泄出大股香喷喷的蜜液来,亮晶晶地流到满桌都是。 男人胯间的庞然大物早在少女亵裤被撕碎的一瞬间苏醒抬头,如今更是肿硬到发疼。 “啊……圣上……饶命!好疼……”少女哭得梨花带雨,断断续续地求饶。 娇嫩脆弱的小花蒂本就敏感,被男人布满茧子的指腹一番发狠般的揉捏,充血肿胀到了极点,既酥麻又疼痛。 沉浸在怒意中的男人闻言微微一顿,松手一瞧,原来那小肉芽儿竟被他把玩到红肿不堪,惨不忍睹。 “呜呜呜……” 已经养尊处优二十多年,从来没在情事上被这般粗鲁对待的崔炽繁,回想这两日内遭受的委屈,竟气恼到哭出声来。 好可恶的老天爷!明明不久前她还是临朝称制、万人之上的皇太后,为何非要让她重回最不堪的岁月! 明明是始作俑者,元循却因她委屈的低泣而心口发紧。 不过是个懵懂无知的少女,又何必因前世那淫浪放荡的妖妇而迁怒于她? 不知过了多久,他倏忽又将俊脸埋入娇小女人泥泞不堪的腿心处,吻了吻那被他揉肿了的小肉核儿。 那温热软嫩的口感让他直想大快朵颐含吃舔舐一番,当即便含住口中轻吮舔弄起来。 终于吃到了…… 今生只有他一人独享的! 只要想到此生这处曼妙的幽谷是专属他一人的,元循瞬觉满心火热,浑身热血沸腾。 身下那根暴胀的硕大硬物更是亢奋得不断膨胀起来。 “嗯……”崔炽繁舒爽到低低哼吟着,小脸的潮红朝下蔓延到白皙的玉颈下。 她实在不懂这暴君为何如此喜怒无常! 方才明明还大发雷霆般肆虐着她的羞处,忽然又用嘴凑上去亲舔了起来…… 好生疼爱了一番那红肿不堪的小花蒂后,男人的吻一路朝下,对准不断溢出香甜蜜液的穴口便勾舌用力一扫—— “啊……”崔炽繁爽快到浑身酥麻,好似过电一般。 元循贪婪地吮吸着青涩处子的幽香蜜液,心中又是一阵怒不可遏。 这般美妙的琼浆甘露真是便宜了前世那些如同野狗般的野男人们了! 若非他前世一时疏忽早早战死…… 可惜没有若非,他就是战死在南征的途中,而那些男人就是在他死后先后得到了崔炽繁的身与心! 元循义愤填膺,几乎就要七窍生烟! 连那硬邦邦的硕大阳物都激恼到勃勃弹跳,肿胀坚硬到几乎要顶穿衣袍。 他连口中馥郁香甜的蜜露也不吮吸吞咽了。 当即就褪下亵裤释放出那青筋暴起的硕大硬具来,抵在湿漉漉的花缝儿上磨蹭起来。 鹅卵大的龟头甚至时不时浅戳着已经松软湿透的穴口,仿佛下一刻就要贯穿而入。 崔炽繁见他终于像要动真格了,心中暗暗期盼起来。 佯装不经意般摇了摇浑圆饱满的翘臀儿,悄悄迎合着滚烫坚硬的大肉棒。 哪怕再遭受一回破瓜之痛,她也要早日怀上皇嗣得到保障才行。 帝王的恩宠不过是过眼云烟、虚无缥缈,只有牢牢握在自己手里的权力才是真的。 只要她有了皇嗣,眼前的男人越早驾崩越好! 可挺腰耸动的男人偏偏就是不肯如她所愿。 元循猩红着双眼,火热巨大的肉茎在湿哒哒、嫩乎乎的腿心上上下下磨蹭了数百下。 就闷哼粗喘着朝少女平坦的小腹射出一大股白浊的浓精来。 希望再次落空,崔炽繁气恼到浑身发颤…… 一直到翌日清晨,帝王与群臣早朝的勤政大殿内。 文武百官纷纷跪地,恳求圣上择立贤后,并广纳妃嫔。 其中一人慷慨激昂道:“圣上早日充盈后宫方是正道,何必亲近崔氏一族的余孽?” 龙椅之上,身着玄色大袖龙袍,头上戴着十二旒天子冕冠的元循忽然嗤笑了一声。 —————— 感谢宝贝们的珠珠!150珠加更来啦~ 200珠250珠300珠都有加更呀! 10.真不省心 大殿之下,群臣乌泱泱一片跪地,轮番劝谏,义正言辞称圣上不该亲近罪臣之后。 前世,也是底下这群人在他战死后逼迫崔氏与他的独子让位。 也是底下这群人,声势浩大地要拥立堂弟晋王元徐为帝。 元循唇边勾起一抹冷笑,深邃双眸满是阴鸷的精光。 既如此,这群人最惧怕的事,很快就要来了…… 他好整以暇道:“朕的家事还轮不到诸位爱卿来干涉。” 顷刻,又是一甩龙袍衣袖:“若再无要事奏报,便散朝罢!” “恳请圣上三思啊!” “臣等恳请圣上立贤后,广纳妃,远离罪臣之后!” 大殿内,群臣激昂陈词此起彼伏,元循虽是少年天子,却从来不是任人摆布的傀儡。 他当即利落决绝地转身离开了勤政大殿。 那些人爱跪多久是多久,他元循可不奉陪! 径自回到太极殿的御书房后,他便处理起今天各地总督与巡抚呈上来的奏报。 被安排盯着崔氏的小内监小林子忽然赶急赶忙过来,凑在他干爹内监大总管谭福安耳畔细语了一阵。 谭福安眉头一皱,暗道那崔姑娘可真不省心哟! 他略思忖片刻,才小心翼翼地踏入御书房内,恭敬禀报道:“启禀圣上,方才崔姑娘称要回一趟掖庭浣衣局取东西,未等奴才们安排人陪同,便独自前往了……” 元循头也没抬,随口道:“无妨,随她去。” 谭福安一听,暗暗松了口气,“哎!奴才晓得了!” 旋即,元循又道:“对了,给朕查一查太医院内如今可有叫郗湛的人。” 话音未落,他眸底划过几丝带着杀意的戾气—— “若有此人,直接处以宫刑!若无此人,也将他给朕找出来给阉了!” 虽说今生一切尚未发生,但元循仍对前世的事心生介怀—— 尤其是那太医奸夫郗湛!竟敢在私下自认是他独子元辙的阿父! 分明元辙与他生得如出一辙,一看就是他元循的种! 见圣上周身缠绕阴沉森冷的气势,谭福安眉头猛地一跳,忙不迭连声应了下来,当即便派人去太医院内搜查。 浣衣局在掖庭深处,距离太极殿并不近,即便加快脚步也得走上两刻钟。 但崔炽繁有不得不回去一趟的缘由。 她仅存的唯一一样父亲留给她的羊脂玉细笔还藏在那边的掖庭罪奴所居的围屋内。 只希望令荷姐姐能帮忙看住了…… 趁着艳阳天出来晒药材的小药童郗湛隔得老远便认出了他的小青梅炽繁。 他当即便脚底生风般疾步凑上前去。 “漉漉!你怎么在此处?”郗湛一双凤眸亮晶晶的,耳尖微微发红。 崔炽繁见有人来本还有些警惕,见是他,当即心下一定。 虽说前世她与郗湛决裂了,但她心里很清楚,这世间绝对不会伤害她的,唯有郗湛一人。 崔炽繁小声道:“湛哥哥,我得回一趟浣衣局去取东西。” 这声“湛哥哥”让郗湛清俊的面容瞬染潮红。 分明是从小听到大的称呼,但他每每一听仍是心跳如擂鼓,脸上烫得不行。 “漉漉,太极殿内多了一位崔姓宫女,是你对吗?”郗湛温声问道。 前日他便见炽繁昏迷不醒躺在太极殿的龙床上了,但仍想亲口再问一遍…… 崔炽繁微微颔首,又直言道:“湛哥哥日后尽量别跟着御医们去太极殿罢,咱们还是尽量别相见为好。” 郗湛茫然无措:“漉漉这是为何?” 崔炽繁不知该如何解释才好,前世她与郗湛的决裂很简单也很是尴尬—— 只因她想让那个在朝堂之上事事与她作对的大司马褚定北臣服在她身下…… 而与她在暗地里过了将近七年宛如寻常夫妇生活的郗湛自然不能苟同她的怪异想法。 两人渐行渐远,但她那痴傻的儿子元辙却仍将郗湛视为亲父,每日朝夕相处。 “赵谨!让你晒药材呢,跑到哪里去了!”一声怒吼打破了两人尴尬的氛围。 崔炽繁连忙推了推他:“快回去罢!记着可别再跟着去太极殿了!” 郗湛好不容易能与小青梅独处,有些依依不舍。 但也无法,只好点头应下再小跑着回去了。 郗湛出身高平郗氏,随着晋室南迁,郗氏一族皆衣冠南渡。 至今仍逗留在中原的郗氏子孙,纷纷隐姓埋名,各自谋求生路。 入宫之前,幼年的郗湛曾常年寄居在崔府内,这才与崔炽繁青梅竹马多年。 后来,崔氏一族男丁皆被抄斩,女眷一律充入掖庭为奴。 郗湛虽躲过了杀身之祸,却仍放心不下小青梅炽繁。 辗转几番操作后,他冒认是太医院赵院正之内侄赵谨,才得以在太医院中当差。 前世一直到崔炽繁稳坐皇太后之位,郗湛才渐渐以本名示人。 作为亡魂的元循并不能离开崔炽繁十步以外,自然不知这位郗太医在宫中曾隐姓埋名为赵谨了。 待崔炽繁小跑着回到掖庭深处的浣衣局时,正巧碰上了她最不希望看到的画面—— 装着她那羊脂玉细笔的锦盒被纤瘦羸弱的令荷紧紧抱在怀中。 而一旁虎背熊腰的高姑姑则一边肆意凌虐着伏在地上的令荷,一边作势要抢走那锦盒。 “高姑姑恕罪!这是炽繁的东西,真的不能给您!”令荷哭喊着求饶。 偏生越是崔炽繁的东西,高姑姑才越想抢过去呢。 如今炽繁那贱婢一跃成了太极殿唯一的宫女,谁知会不会在圣上面前吹什么枕边风来报复她? 若能拿捏住炽繁那罪婢最看重的东西才好呢! 她使力扯着令荷散乱的头发,另一手在她身上肆意又掐又打,势要夺走她死死抱在怀中的锦盒。 “给我住手!”崔炽繁厉声呵斥,一双杏眸暗含着她这年纪不该有的威仪。 —————— 到200珠啦 今天还有一更哦~ 继续求珠珠投喂和求收藏呀 每涨50珠都加更哦! 11.大快人心200珠加更 原本坐在令荷身上一顿撕扯掐打的高姑姑闻声微微一顿。 抬头一瞧,竟是水涨船高成了太极殿宫女的崔炽繁。 高姑姑当即便收敛起平日龇牙咧嘴作威作福的模样,站起身来谄笑连连。 “哎哟,炽繁怎么忽然过来了?快到姑姑屋里坐,咱们好生聊聊。” 崔炽繁倒没搭理她,只上前去搀扶起伤痕累累的令荷。 “炽繁,快收好!”惨遭一顿毒打后脸色煞白的令荷忙不迭将锦盒塞入炽繁手中。 高姑姑见状心中五味杂陈,本想用此物辖制着炽繁这贱婢,没曾想竟被她撞了个正着。 “原来这是炽繁姑娘的东西呀!我还以为是令荷这小蹄子从何处偷来的,这才罚了她一顿。” 炽繁淡淡地扫了她一眼,眸底闪过狠戾的杀意。 前世令荷亦是为了护住她,才被这高姑姑凌虐至惨死的! 即便后来她当上了太后,用了更为狠辣的手段对付眼前这浣衣局姑姑高氏,也再也无法挽回令荷一条鲜活年轻的性命。 炽繁心生一计,忽然浅笑道:“高姑姑莫急,先让奴婢陪着令荷回去,一会儿便来与您好生聊聊。” 搀扶着令荷回到罪奴所居的简陋围屋后,崔炽繁找出平日郗湛私下递来的创伤药。 替令荷挨个伤口上药处理了一番,只见她浑身上下竟无一处好肉,处处皮开肉绽、伤痕累累。 连左眼都高高肿起,嘴角亦带着血迹。 “炽繁,你如今在太极殿可好?圣上可有对你如何?”令荷满含关切问道。 崔炽繁眼眶发红,低声道:“我在太极殿很好,倒是姐姐,是我连累姐姐受苦了……” 令荷忍着身上的痛楚,勉强勾起一抹浅笑,“这没什么,当初若不是你反应机敏,我定难逃一劫。” 令荷比炽繁年长四五岁,当初两家被满门抄斩之时,炽繁仅十岁,令荷却已是及笄年华。 年幼与年老女眷会被充入掖庭为奴,但正值妙龄的年轻女子,却很可能会沦为军妓或官妓。 当初一众罪臣女眷挨个自报年龄之时,令荷尚未反应过来,炽繁便抢先替令荷往小了报。 所幸令荷生得瘦小稚气,竟是隐瞒了过去,从此两人便一同被分到了掖庭内的浣衣局服役。 替令荷身上的伤口一一处理过后,崔炽繁便气定神闲地朝高姑姑单独居住的厢房而去。 高姑姑拿不准她的心思,亦不知她是否得了圣上的宠幸,只好讪笑着奉承了一番。 “高姑姑!奴婢实在不知哪里得罪了您!求您别打奴婢了!” 炽繁忽然惨兮兮地倒在地上,凄厉地高声哭喊着。 高姑姑心里猛地一咯噔,她明明什么都没做! 又见炽繁扬手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面上瞬间肿得老高,又在身上掐青了好几处,凄凄惨惨地泪如泉涌。 就在这时,内监大总管谭福安骤然破门而入。 果然来了!炽繁眸底闪过一丝快意。 她双眸泪水“啪嗒啪嗒”地落下,朝着谭福安可怜兮兮道:“求大总管救救奴婢!高姑姑想杀了奴婢!” 原是远在御书房的年轻帝王见小妖妇迟迟未归,满心不耐,直接命谭福安亲自前往逮人回去。 高姑姑百口莫辩,“大总管,不是奴婢打得她!奴婢可没碰她一个手指头!” “你这贱婢好生大胆!竟敢欺辱到咱们太极殿的人头上!”谭福安怒气冲冲道。 他急忙让人搀扶起那伏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崔姑娘。 又朝身后的几个小内监厉声呵斥道:“还不快把这胆大妄为的贱婢绑着送到暴室去!” “奴婢冤枉啊!大总管!奴婢冤枉!” 被几个内监钳制住的高姑姑拼命挣扎,不断哭天抢地。 几个内监互相对视一眼后,一口气使上劲儿,生生把挣扎中的高氏拖着离开了,哭喊声也渐行渐远。 浣衣局上下皆在心口暗暗大呼痛快! 这高姑姑手里都不知沾了多少条人命了。 不过她们这些人多为罪籍,死了便死了,也无人会追究…… 谭福安前来迎接炽繁,竟还备下了轿辇。 炽繁被搀扶上轿辇,一路回到了太极殿。 没等她下轿辇,谭福安便火急火燎地入御书房内“扑通”一声跪地向帝王请罪。 元循眉心一蹙,冷声道:“这是做什么?” “圣上恕罪!奴才去晚了一步,崔姑娘她……” 话没听完,元循墨黑瞳孔骤然一缩,整颗心提了起来。 下一刻,身着一袭淡青色小宫女装扮的崔炽繁缓步入内。 元循微不可见地松了口气,但俊朗英气的脸仍绷得紧紧的。 “谁打的?”他死死盯着炽繁那肿得老高的面颊。 崔炽繁泪珠欲坠不坠,哽咽着道:“回圣上,是浣衣局的高姑姑。” 闻言,元循勃然大怒:“谭福安!处置了那什么高氏,你也去领罚!连个人都护不好,当什么大总管!” 这世间只有他元循才能欺负的人,这些个阿猫阿狗算什么东西,也敢这般对待他的人!? 本就跪地请罪谭福安连连磕头称是,旋即便退下领罚去了。 半晌后,元循忽然一把抽出被炽繁藏在衣袖中的锦盒,“这是何物?” 炽繁心下一惊,低声回道:“回圣上,这是家父唯一留给奴婢的东西……” 她有些摸不准眼前男人对崔氏一族的态度。 但前世她爬床之前说出父亲崔伯渊曾是太子太傅之时,男人显然是动容了的。 元循径自打开锦盒取出那羊脂玉细笔来打量了一番—— 竟是他幼年赠给启蒙先生崔太傅的笔。 ———————— 小声说,这个羊脂玉细笔会有那个啥啥play 害羞跑路了(*/ω\*) 每涨50珠加更,到250珠和300都有加更呀! 求投喂珠珠~比心! 12.半真半假 元循心下微动,忽然问道:“你父亲,当初可有与你说过此笔的出处?” 他用指腹抚了抚羊脂玉细笔的笔身,摸到那处他幼年亲自雕刻的竹纹,愈发确认了此笔的来历。 崔炽繁柔声回道:“回圣上,家父曾说过,这是很重要之人所赠,让奴婢此生务必珍重收藏好。” 此话半真半假,虚虚实实。 元循把玩玉笔的手微顿,眉棱微挑,有些侧目。 定眼细看,少女肿起的半边脸惨不忍睹,可见方才下手的人有多么心狠。 但即便如此,犹可见其天姿国色,也愈发柔弱堪怜。 元循幼年被册立为储君的同时,还历经了丧母之痛,自此他愈发孤傲寡言起来。 当时的太子太傅崔伯渊为了开解这日日冷脸沉闷的小太子,便偶尔在授课之余说起了自己的娇气包独女小漉漉。 不知是哪回,崔太傅提到了娇憨可爱的女儿即将过生辰,元循便随手赠予了这羊脂玉细笔。 谭福安办事果然周到,自个儿去领罚前还不忘吩咐小林子去太医院取伤药回来。 “启禀圣上,这是给姑娘用的伤药。”小林子战战兢兢地呈上专治肿伤清消霜。 元循倏地将身旁娇弱的少女打横抱起,阔步朝太极殿里头的寝殿而去。 接过清消霜便径自抠挖一大块出来,尽数糊在少女细嫩红肿的脸颊上。 “嘶……好疼……”炽繁眼眶泛红,故作怯懦无助。 男人剑眉不悦拧起,薄唇微动,到底什么也没说。 但凡这小妖妇端起半分前世在朝堂之上的嚣张跋扈,谁敢这般凌虐她!? 思及此,元循愈发决定要将那胆敢越过他而欺辱崔炽繁的刁奴碎尸万段。 若他知晓炽繁身上的伤都是她自个儿弄出来的,恐怕又是一阵大发雷霆。 给人胡乱抹了一通药膏后,满腔怒火的年轻帝王一挥衣袖便起身离开了。 崔炽繁垂眸望着手中的羊脂玉细笔,思绪渐渐飘远。 直到夜幕降临,整座皇宫都渐渐笼罩在无边的黑暗中。 太极殿内灯火通明,宛如白昼。 小林子与几个小内监备好热水后便引着在寝殿内歇息了一下午的炽繁前往洗漱。 见内监们纷纷退下后,崔炽繁自行褪下衣物,踏入铺满青玉砖的浴池内。 只是浴池里的水还有些烫,热气熏得她香腮白里泛红。 额头都渗出一层薄薄的细汗,像晶莹剔透的露珠。 待她一番洗漱之后,身形颀长健硕的男人阔步踏入寝殿内。 少女立在窗边望月,一头墨发就这么凌乱地披散着,愈发显得她娇小玲珑了。 元循眸底渐渐变得浑浊,也多了几丝炽热。 因才沐浴过,炽繁身上只着了件轻薄的浅粉里衣。 忽然被男人从背后抱住,她心下一跳,背微发僵。 粗糙大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探入少女里衣内,肆意抓揉把玩那两团浑圆丰盈的雪乳。 “嗯……”敏感细嫩的乳尖被男人捻弄着,炽繁低哼连连。 彼此躯体紧紧贴着,背后是他滚烫而紧实的胸膛,酥胸上是他不断作乱的大手。 元循一面感受着手中绵软饱满的触感,一面暗恨着前世那些奸夫们亦同样如此抚弄过这两团雪乳…… 越是细想,他越是恼怒得几欲发狂! 厉声威胁:“崔氏炽繁!给朕老老实实当你的宫女,休要生出什么歪念来!” 他语带双关,呼吸灼热似火喷薄在少女白皙赛雪的颈间。 随后,元循又怒气冲冲地将怀中人翻了个身,掐着精致小巧的下颔迫她看向自己。 炽繁脸颊上的红肿已消了不少,玉肤白皙胜雪,双瞳剪水,樱唇饱满红润,勾得人移不开眼。 “是,圣上……”她佯装含羞带怯,嗓音软甜。 与此同时,离大魏皇宫数千里之外南国都城建康。 金碧辉煌的宫殿内觥筹交错,丝竹管弦奏乐不停。 不久前新继位的景光帝周身围绕着无数娈童美姬,国孝未出就已肆意纵情声色。 上个月末,中书令兼护国将军褚灏联合群臣劝诫君上理应收敛几分。 景光帝恼羞成怒,当场下令对褚氏一族大开杀戒,不论男女老少,通通处以极刑。 连褚灏之妻南华大长公主,景光帝嫡亲的姑母都未能逃过一死。 连驻守在寿春前线的褚灏之嫡长子褚定北亦被下令即日押送回京斩杀。 横竖不过一死,中间还隔着血海深仇,褚定北索性带着五万兵马,献城投魏。 褚定北乃颍川褚氏的嫡系子孙,更是公主之子,被褚氏一族寄予厚望,名讳寓意早日平定北方。 最终被昏君逼得投了北方的胡魏,何其讽刺! —————— 很抱歉宝宝们,因为小作者不幸二阳了,浑身难受,可能要请假几天…… 只要有精力码字还是会尽量更新的! 实在抱歉(ㄒoㄒ) 13.褚定北重生(微h) 原本归属南国的寿春城,在年轻的守城将领褚定北的归降之下,正式纳入北朝大魏的疆域。 无端遭遇满门屠戮、又被逼叛国,褚定北本该悲愤欲绝,痛不欲生。 然,端坐在前线大营主帐内刚毅英武的年轻将军却周身环绕着不属于他的沧桑与沉稳。 褚定北凝眉眺望着寿春城以北的大魏疆域—— 前世,皇太后崔氏一死,原本他这权倾朝野的大司马在朝堂上愈发势不可挡才是。 偏偏平素痴傻示人的承宁帝元辙,却毫无征兆在皇太后国丧期间宣召大司马入宫。 太极殿内,承宁帝笑嘻嘻屏退下人,褚定北大马金刀坐在一侧仍毫无防备。 毕竟眼前懵懂单纯犹如稚子的傻皇帝元辙算是他半个继子。 而元辙一向清澈纯净的双眸倏地闪过一丝精光。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拔出袖间一柄尖锐的匕首,骤然捅入褚定北的心口—— 鲜血淋漓,喷洒满地。 一招毙命,大司马褚定北瞳孔瞬间扩散。 随后,他再次醒来,竟已回到了十九岁。 南朝景光帝那昏君正派人扣押他回京并斩杀的前夕。 为何偏偏重回这个时候! 哪怕再往前一个月,赶在褚氏一族被诛杀之前…… 与此同时,大魏皇宫帝王所居的太极殿。 后方寝殿深处,被软烟罗帐子覆盖的金丝楠木拔步床不断响起阵阵暧昧的水声。 微开的雕花大窗夜风吹入,罗帐飘晃之间,隐隐可见满室旖旎春光—— 白皙赛雪、玲珑有致的妙龄少女被眸底暗含怒火的健硕男人肆意摆弄成淫靡的姿势。 譬如当下,炽繁伏在床榻上,身上片缕未存,肌肤若白玉泛粉。 被迫塌下不盈一握的细腰,高高翘起浑圆饱满的雪臀。 男人粗糙的大手则捧着两团肉弹丰盈的臀肉恶狠狠地抓揉把玩着。 还时不时咬牙切齿扬手扇这圆润撩人的臀儿,拍起一阵荡漾。 细嫩嫣红的花缝儿早已羞答答地沁出蜜液,顺着纤细玉腿“滴滴答答”地洒在床单上。 元循红着眼阴阳怪气:“好一个湿‘漉漉’的小淫妇!不过玩玩小屁股,喷这般多水做什么!” 前世身经百战的炽繁被一番撩拨之下颇为难耐,小脸潮红,浑身泛着粉光。 她佯装不经意轻摇翘臀,腿心湿哒哒的肉缝儿蹭着男人布满茧子的大手。 手上水淋淋又如同嫩豆腐的触感让元循浑身热血乱窜,本就勃发肿痛的阳物愈发胀大了一圈。 崔炽繁故作含羞带怯道:“圣上恕罪!奴婢也不知为何这样……” 她歪着脑袋,睁着一双氤氲水光的杏眸朝后望,“圣上,奴婢是不是尿出来了……” 这话不说还好,一娇滴滴地说出来,竟把男人撩拨得浑身热血直冲腹下。 本就雄伟壮观的肉茎当即青筋暴起,腾腾勃发弹跳。 元循怒气腾升,扬手就朝少女红嫩嫩、湿哒哒的小屄“啪啪啪啪”扇了好几计,拍得汁水飞溅。 “这可不是尿了,是你的小屄发骚喷水了!”他咬牙切齿道,手上动作不停。 “啊……嗯……”小屄不断挨着拍打的炽繁被刺激的吟哼连连。 前世经历的男人们或温柔、或沉闷、或腼腆,却从没遇过这般粗鲁待她的! 不知为何,竟出乎意料地让她有种隐秘的刺激与快慰。 炽繁又佯装懵懂,娇喘吁吁道:“圣上……小屄是何物……奴婢不知……” 天真烂漫少女这一问,元循哪里还能忍? 少女纤瘦雪腕却被狠狠攥住,骤然落入男人火热的怀抱。 泥泞不堪的娇嫩腿心瞬间被滚烫坚硬的巨物紧紧抵住。 元循指着那片被肉茎磨蹭着的诱人嫣红,声音嘶哑道:“这儿一直喷水的,便是你的小屄!是你挨肏的地方!” “圣上,何为挨肏?”炽繁端着一副纯真面孔问着最淫秽的话。 元循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他一边挺腰在湿漉漉的肉缝儿上疯狂顶磨,一边粗喘闷哼着。 “朕的阳物插入你的小屄内,便是你挨了朕的肏弄。” “啊……”少女颤颤巍巍的小花核儿不断被厮磨着,蜜穴淅淅沥沥泄出大股汁水来。 炽繁断断续续、怯生生道:“奴婢……愿意……挨圣上的肏弄……” 元循双眸愈发猩红了几分,又不知是想起来什么,挺腰律动的速度竟放缓了下了。 帐中的气压好似一瞬低了下来,空气中凝聚着淡淡的压迫。 他今日原本命人前往太医院捉拿前世崔氏的头一个姘头奸夫郗湛,并处以宫刑。 不料竟一无所获,甚至翻遍整座国都平城都并无名为郗湛之人! 而小妖妇前世的第二个姘头褚定北如今已率五万大军献城投降。 不久后便会前往平城而来…… —————————— 男女主的好大儿元辙不是真的傻子哈哈(*/ω\*) 今天努力码了一更,马上奉上! 250珠的加更会补上的,感谢大家的关心和投喂呀!比心~ 14.不叫她恃宠而骄(微h) “圣上……嗯……”炽繁娇滴滴地哼哼了两声,试图引起陷入沉思的男人的注意力。 如今这稚嫩的身子虽未到及笄年华,可已敏感到了极点。 被男人的一番为所欲为的玩弄下,早已丰沛多汁,泛滥成灾。 元循思绪回笼,好整以暇问道:“怎么?” 胯间热腾腾的坚硬硕物仍缓缓在少女那片嫣红湿滑的肉缝儿研磨着。 “嗯……”炽繁潮红着小脸,故作羞答答道:“奴婢的小屄不知为何……好痒……” 闻言,元循不禁喉间发紧,墨眸盯着两人性器紧紧贴合的地方—— 两瓣肉嘟嘟、白生生的嫩肉吃力地包裹着一根硕大赤红的滚烫肉茎,一朵凸起充血的小花核儿被鹅卵大的龟头不断顶磨着。 内里娇嫩的嫣红湿哒哒的,泄出大股大股的汁水浇灌着青筋暴起的粗壮棒身。 算起来,前世今生他只在让她怀上元辙那回真正肏入过那窄小紧致到极点的嫩穴。 虽只一次,元循却记忆尤深。 紧绷闭合的甬道被坚硬阳物开疆拓土般捅开,层层迭迭的褶皱好似无数张小嘴在争先恐后地吸附着肉茎。 那蚀骨销魂般的极致包裹与绞含,直叫人爽快舒畅到头皮发麻。 思及此,元循猩红着眼用指腹剥开湿哒哒的小花唇,摸索那细小到几乎不可见的穴口。 很快,他就寻到了那不断溢出蜜液来的小穴眼儿。 湿糯糯的穴口一翕一合,仿佛要吞下那不断拨弄作乱的修长手指。 粗粝指尖略浅浅戳入半小节,就被软嫩紧绷的穴肉强烈吸附着,绞含得无法动弹。 不过一根食指便如此,若是换成腾腾勃发的阳具,该有何等的舒爽快慰。 元循越细想越愤懑,前世小妖妇那几个姘头真是该死! 他只入过一回紧嫩小穴竟叫那几个奸夫轮番享用了无数次! 偏生怀中玲珑有致的少女还懵懂单纯地发问:“圣上的手指是在肏奴婢的小屄吗?” 元循额间青筋直跳,浑身热血乱窜,恨不得当场将这小淫妇破身并狠狠肏死得了! 原本浅浅戳入蜜穴的食指忽然长驱直入,深入到甬道中间那层阻挡入侵的肉瓣才停下。 好在,这道处子肉膜不论前世今生,皆是他元循破开的! “啊……”炽繁秀眉微微蹙起。 今生从未被入侵过的蜜穴被修长的食指捅入,虽已湿透,仍有丝丝刺痛。 分明前世她只道出父亲是曾任太子太傅的崔伯渊,这暴君便心生动容旋即临幸了她。 今生她连那羊脂玉细笔都搬出来了,为何这暴君仍这般磨磨蹭蹭的? 她倒是想如前世对付大司马褚定北那般,把人药倒后,把阳具撸硬了便跨上去骑坐起来。 那褚定北虽生得眉目刚毅,人高马大,却是个地地道道的南方汉人。 褪下对方的亵裤她才知,权倾朝野的褚大司马胯间坚硬硕物竟生得粉白粉白的,看起来呆呆笨笨的。 张腿吞吃下去后,那肉屌竟会勃勃震弹,即便深埋穴内不动,亦会不断震抖着刺激敏感的穴肉…… 回忆起自己前世如何被另一个男人狠肏到泄身连连,炽繁竟不由地再次喷泄出大股汁水来。 赤红发烫的硕物被香喷喷的淫液淋了个湿透,元循只觉身下的巨物已肿大到发疼了,好似再不发泄随时要爆了。 如此根本不是在折磨这小妖妇,分明是在折磨他自己! 他骤然抽出埋在穴内的食指,还勾出一大缕晶莹剔透的暧昧银丝来。 随后合拢少女纤细的玉腿,滚烫肿大的肉茎与泥泞不堪的花肉紧紧相贴,快速顶蹭律动起来。 肿胀到吓人的硬棍死死抵着少女娇嫩的腿心如同狂风暴雨般厮磨剐蹭着。 两团绵软丰盈的雪乳又忽地被男人粗糙的大手握住,肆意抓揉把玩成各种淫靡的形状。 元循竭力压下要将阳物真正捅入少女嫩穴的欲念—— 定要好生将这小淫妇调教乖顺懂事了才行。 若早早让她承了雨露有孕,岂不是叫她恃宠而骄了! 崔炽繁见身上的男人只知乱蹭却毫无章法,心中满是不耐。 不免又怀念起前世最懂事听话的小和尚明空来—— 明空每每为她侍寝之时,都会手口并用将她服侍得爽快极了。 哪像眼前这暴君,只会提着肉棍乱蹭…… 约莫过了一个月,献城有功奉旨入京受封的大将军褚定北终于抵达了大魏的国都平城。 望着前世他待了近三十年的平城,褚定北心神恍惚了一瞬。 今生的此时此刻,那个嚣张跋扈、为非作歹的崔氏兴许还只是个大魏皇宫掖庭内的罪奴罢? 褚定北不免想起自己前世是如何被那水性杨花的毒妇崔氏戏弄的—— 一面与远在平城的他书信斡旋,一面却在洛阳行宫偷偷养起了年轻鲜嫩的小和尚。 明空那个下三滥的假和尚与后来的承宁帝元辙同岁,如今尚未降生于世。 而崔氏亦只是一个掖庭罪奴,似乎一切都还来得及…… —————— 宝贝们真的要做好防护措施,二阳的汐某已经连续几天都嗓子吞刀片了呜呜呜(;へ:) 顺便求一波收藏和珠珠呀! 每涨50珠的加更都记在小本本上了 后面好转了会一一补上的哈! 15.褚将军入宫面圣 大将军褚定北的部众绝大多数仍驻守着在寿春城中,已被大魏驻军正式收编。 而他本人,则带领百名亲卫马不停蹄北上。 抵达魏都平城,褚定北一连休整数日,却迟迟未得到任何封赏,甚至未能面见圣颜。 褚定北不免回忆起前世自己怀揣满腔悲愤与恸恨而献城投北之事。 虽于他而言已过去了近三十年,但他仍记忆犹新—— 武帝元循在他抵达平城的当日,便举办了盛大庆功宴席,宣他只身入宫赴宴。 太殿里灯火通明,酒宴正酣,众人饮至高兴处,开始离席四处推杯换盏。 而端坐在宴席主位的高大君王一身玄底十二章纹纁裳,头戴十二旒冕冠。 垂下的五彩冕珠之后,是一张硬朗英气的俊脸。 除了高鼻深目,瞳色略浅,其余竟与诸多北方汉人并无太多不同。 在褚定北的设想中,大魏皇室皆是茹毛饮血的蛮夷野人,北方汉人处于水深火热之中,惶惶不可终日。 他降生之时,晋室早已南渡多年,南边朝廷政权更迭,更是换了几番天地。 在此之前,他满腔热血,立志不负“定北”之名讳,誓要以毕生之力投身北伐,夺回广袤无垠的北方故土。 然,初次觐见北方大魏的君主,便颠覆了他有生以来的所思所想,后来更是对其心悦诚服。 即便他是来自南边朝廷的降将,武帝元循仍不拘一格地大胆重用他,每每委以重任。 只是不知有何变故,今生的武帝竟迟迟未宣召他入宫。 又过了近半个月,褚定北在这日黄昏后,忽然得到了如今的大魏帝王元循的急召。 今生确实并无前世那般的庆功宴席,连入宫面圣亦颇为仓促。 他一身半旧青色衣袍,身姿魁梧修长,似一株青松挺拔立在飘满霞红的天色里。 在内监的引领之下,一路阔步进入了皇宫中最为气势巍峨、富丽堂皇的太极殿。 书桌后的武帝元循只着一袭玄褐色常服,漫不经心地单手捧着一折奏疏。 怀中甚至抱着一名小宫女打扮的年轻女子,大手在女子娇躯上下游走,恣意取乐。 褚定北神色自若,自顾自单膝跪地,拱手郑重行礼。 而被元循禁锢在怀中的炽繁一颗心几乎要跳出嗓子眼。 方才她不过如寻常般立在一旁研磨墨汁。 这暴君却冷不丁地莫名问她,对近日献城投北的褚大将军有何看法。 崔炽繁略一思忖,特意捡了些好话来说。 并佯装小姑娘的娇怯作态,满是崇拜仰慕,称圣上英明神武,才会引来良将投奔。 偏生不知她到底哪句话捅了马蜂窝。 这暴君勃然变色,竟当场命人宣召早已抵达平城的褚定北入宫觐见。 略过了半晌,元循视线才从手上的奏疏移开,淡淡地瞥了一眼半跪在地上的人。 前世这大司马褚定北,论相貌是妖妇崔氏的姘头里垫底的。 既不如清俊修皙、面如冠玉的太医郗湛,也不如眉清目秀、唇红齿白的小和尚明空。 五官只能说还算周正,胜在武将出身,英姿挺拔,壮硕高大,浑身肌肉块垒分明。 床笫之间,亦是他的精力最为充沛,每每行事皆会叫那妖妇崔氏泄身连连,媚吟不止。 不知是想到什么,元循深邃墨眸骤然闪过一丝阴鸷与狠戾。 他随手放下奏疏,隔着衣物把玩起怀中少女两团绵软丰盈的雪乳来。 元循饶有兴味道:“原来褚爱卿已至,是朕疏忽了,快免礼罢。” “谢圣上。”褚定北施施然起身,垂眸望地。 “朕听闻褚爱卿抵达平城已有数日,可适应?” 元循说话间,大手揉抓的力道也骤然加重了几分,指腹极坏心眼地对准两粒娇嫩乳尖一顿研磨。 炽繁那张妍丽俏脸早已潮红,若非贝齿紧紧咬住下唇,早已不断溢出吟哼声来。 而她身下单薄的亵裤已渐渐晕湿,甚至将男人的衣袍染上点点水渍。 褚定北不卑不亢道:“回圣上,卑职在平城一切都好。” 元循又戏谑揶揄道:“朕久久未给褚爱卿封赏,褚爱卿可有怨言?” 褚定北不假思索道:“无论有无封赏,卑职绝无怨言。” 元循莫名嗤笑了一声,“褚爱卿携兵马献城,此乃大功一件,封赏自然还是有的,只是朕得好好想想。” 说罢,他沿着怀中少女的裙摆探入,不出意料摸到一片濡湿。 他便故意隔着亵裤掐了几下肉嘟嘟的花户,对准那已悄然挺立的小肉核儿重重一弹—— “嗯……”炽繁无法把控地娇哼出声来。 闻声,褚定北瞳孔微震,极快地略一抬眸。 便见帝王怀中的少女背影纤细袅娜,粉背玲珑姣好,衣领之上露出的半截玉颈白皙赛雪。 电光石火间,他竟想起那位在前世与他曲款暗通十年之久的皇太后崔氏。 尤其这娇吟声,极其相似。 但,此时此刻的崔氏应当还在掖庭为奴,怎么可能出现在太极殿侍君? 抓捕到了褚定北那瞬间的恍惚,元循眸底倏地染上怒意。 他冷声道:“天色已晚,褚爱卿还是先退下罢。” 褚定北思绪回笼,正色敛衽行礼告退。 一直到人离开了,炽繁佯装怯生生道:“圣上召见外臣,为何不让奴婢回避?” 男人却没有回答,只是紧绷着脸一把将人打横抱起,阔步走回寝殿内在狠狠丢在床榻之上。 立在床沿便掀开衣袍解开亵裤,粗壮滚烫的肉棍耀武扬威地弹跳了出来。 “啪”的一声,硬邦邦的肉茎便打在少女那张白皙赛雪的粉嫩脸颊上。 —————— 抱歉宝贝们,今天的更新来迟啦~ 16.大快朵颐(h) 方才见了前世的老冤家褚定北,崔炽繁心中五味杂陈—— 前世即便设法叫他成了自己的入幕之宾,可在朝堂之上,铁面无私的褚大司马仍十年如一日处处与她作对! 就在她思绪发散的电光石火间,那根粗壮滚烫的赤红肉棍又“啪啪”地拍打了几下她白皙无暇的脸颊。 紧接着,那浑圆硕大的龟头抵在少女粉嫩樱唇上研磨起来。 前端马眼沁出透明清液一下一下涂抹在软滑的唇瓣上,弄得水光油亮的。 “张嘴。”元循忽然大手掐着少女的下颔,恶狠狠威胁。 炽繁心中恼极,前世她何尝被这般折辱过! 偏生又不得不顺从地张口,只能颇为吃力地含住半颗鹅卵大的硕大龟头。 “嘶……”粉唇温热湿滑的包裹,让男人酥麻得倒吸了口气。 本就雄壮的硬物愈发胀大了一圈,他挺腰又入了一些,可少女的樱桃小嘴根本吃不消,已是被撑到了极点。 一双满含春情的杏眸噙着泪珠欲坠不坠,眼角都泛着绯红,楚楚可怜。 本就猩红着眼的元循垂眸一瞧,愈发想狠狠欺负她了—— 前世不是爱发浪勾来一群野狗般的奸夫扑上身狠肏吗? 如今不也只能乖乖雌伏在他身下! 此念头一起,男人只觉满腔热血沸腾,再次顶入了一些,感受着少女温暖檀口的湿糯包裹。 “呜呜……”炽繁口腔被填得满满当当,娇弱的喉咙被顶住,也只勉力吃下了不到三分之一。 男人这凶物虽滚烫坚硬如铁棍,好在并无腥膻异味,吃着倒也不算难忍。 小巧樱唇艰难地吞着一根热气腾腾的赤红硕物,还被浅浅地顶磨着。 不断分泌的清甜津液只能可怜兮兮地从嘴角淌下,看起来淫靡到了极点。 炽繁从掖庭浣衣局被调来太极殿当差也有一个多月了。 这么些日子来,她浑身上下被男人亵玩了个遍,偏生就是没有被正式临幸过。 阖宫上下只道她个小宫女得帝王日日专幸,谁能料到她至今仍是个未被开苞的稚嫩处子呢? 樱桃小嘴被这般庞然大物浅浅抽插着,炽繁颊肉实在酸软无力到了极点。 她尝试着用小舌舔了舔青筋暴起的棒身,意图叫男人早些缴械投降。 元循当即被舔得闷哼了一声,腰眼酥麻得险些没守住精关。 为了不在这小淫妇面前丢脸,他只能急急从粉嫩小嘴拔出肿大的肉茎。 甚至勾出了一大缕晶亮银丝,黏连在硕大肉茎与少女樱唇之间欲坠不坠,很是旖旎淫靡。 “谁叫你乱舔的!”险些被舔射的元循恼羞成怒 旋即他将躺在床榻边的炽繁提了起来,扬手“啪啪啪”地扇着她饱满浑圆雪臀。 “疼……呜呜……”炽繁吃了痛,原本蓄在眼眶的泪珠大颗大颗地落下。 又不知扇了多少下,元循骤然撕开她身上的水杏色杭缎宫装。 大手对准少女胸前两团丰硕饱满的玉乳就是一通乱揉,捏着两粒俏生生的红嫩樱珠一顿揉搓。 “啊……嗯……”炽繁吟哦连连,娇嫩乳尖很快便被玩得发硬红肿起来。 她上身已被男人半撕半解脱得寸缕未着,下身已剩一条单薄湿透的素色软缎亵裤。 元循一见那亵裤晕开大片水渍,心中怒火更甚—— 方才褚定北还在殿内,这小妖妇便喷出大股骚水来,岂不是叫那野男人闻了去了! 元循越想越是火冒三丈,揉抓胸乳的力道愈发加重了几分。 “圣上……好疼……”炽繁啜泣着抱怨,两团尚在发育的少女酥胸被粗糙大手抓弄疼得火辣辣的。 说话间,她那湿哒哒的腿心又是一阵涓涓细流淌出,穿过早已湿透的亵裤一直顺着纤细玉腿流下。 元循一气之下便撕开了那碍眼的小亵裤,一把将少女雪白脚踝抓住,并往上推高。 他咬牙切齿命令道:“把腿抓住把这骚浪的小屄露出来!” 说罢,又抓着炽繁的两只柔嫩小手,示意她自己抱住双腿,保持着雪白娇臀高高撅起,腿心大喇喇敞开的姿势。 炽繁虽身经百战,却从未试过自己做出这等淫荡姿势,羞恼得都快要哭了。 却也只能牢牢抱住自己的纤细双腿,整个泥泞不堪、水光淋漓的羞处都敞露出来。 只见少女的花阜浑圆饱满,肉嘟嘟微隆起,花缝内是娇艳的嫣红,娇软欲滴,湿漉漉一大片,引得人直想大快朵颐一番。 —————— 等下还有一更哈~ 补之前欠的250珠加更 300珠和350珠加更也会一一补上哒! 继续求珠珠投喂呀~ 17.食指大动(h) 被男人这道灼热目光凝视着的嫣红水穴,无法自控地一收一缩,吐出大股大股香甜的蜜液。 甚至倒流入少女胸口那被纤细玉腿夹出的深深沟壑中,蓄起一汪诱人的甘甜清泉。 元循不由地吞了口唾沫,英气喉结上下一滚动。 炽繁佯装懵懂无知,潮红着小脸道:“圣上,奴婢的小屄好痒……” 这一个多月来,不知为何这暴君虽把她放在身边,却迟迟不肯与她真枪实战。 但她仍不放弃要想方设法引诱撩拨对方,哪怕只一回,说不定她便能提前怀上皇嗣了…… 只要她有了皇嗣,这招人恨的暴君越早驾崩越好! 元循每每听闻这小妖妇天真烂漫地说出这等淫言秽语,心中皆怒气腾升—— 果真是天生性淫的小荡妇! 小小年纪便浪得没边儿了! 当即再次扬手恶狠狠地“啪啪啪”扇打少女浑圆丰盈的雪臀,打得臀肉一阵乱颤。 “圣上饶命……呜呜……”炽繁故作含羞带怯地低低啜泣着。 偏生她又暗搓搓抬起娇臀,将那湿漉漉的小水屄往男人胯间肿胀的阳根凑近。 就在两人性器就要碰上之时,元循却猛地往后撤了一下。 炽繁本就浑身难耐,宛如蚂蚁啃噬一般钻心的痒,见他这般更是大失所望。 日后待她重回皇太后之位,定要在背地里将这短命暴君挫骨扬灰! 就在她暗暗咬牙切齿之际,男人却伸手将这水淋淋的红嫩花唇剥开,上下来回抚弄起来。 一番轻拢慢捻抹复挑,不断发出“咕叽咕叽”的暧昧水声。 少女那敏感至极的小花蒂被粗粝指尖捏住且极快地揉搓按捻。 “啊……”猛烈的舒爽与快慰让炽繁浑身好似过电一般。 藏在花核之下的小珍珠颤抖着泄出一股清澈的汁水来,喷溅了男人一手。 元循手上动作未停,却忽然冷不丁问:“方才可瞧见那位褚将军了?” 炽繁拨浪鼓似的摇头,娇喘吁吁道:“没有没有……奴婢不敢……” 指尖捻揉小肉核儿的速度放缓,元循又问:“可听到他说什么了?” 炽繁再次乖巧摇头,故作娇怯道:“没有,奴婢什么都没听到。” “撒谎!”元循倏地横眉怒目,“没听到?那你方才为何颤着身子喷水!” 话音未落,他重重捏住那颤颤巍巍、充血肿胀的小花核,并连连弹打起来。 誓要狠狠惩罚这满口谎言的小淫妇! “啊……”尖锐的刺痛与汹涌而来的舒爽快慰让炽繁眼前一片发白。 炽繁心中暗恨,这暴君好不讲理! 分明方才是他在褚定北前面一通撩拨,她才淌出水来的,如今倒反咬她一口! 这暴君越是颠倒是非,炽繁越回想起那褚定北的好处来。 前世的褚大司马虽在朝堂之上爱与她唱反调,可在床榻之间却从来都是埋头闷声苦干,事事以她为先,从不敢怠慢折辱她半分…… 元循回想起方才褚定北听到小淫妇浪叫时的那瞬恍惚,心中又是一阵悔怒交加—— 就不该让这对前世的奸夫淫妇同处一室的! 两人现下分明毫无干系,他何必将前世的腌臜事与今生这单纯稚嫩的小女人混为一谈? 他回过神来,却见身下少女呜呜咽咽哭个不停,满脸泪痕。 大喇喇敞开的腿心内里,脆弱敏感的小花蒂已被他弹打得红肿不堪,惨不忍睹。 元循呼吸微滞,何必用前世的事来惩罚她! 思及此,他毫不犹豫埋头亲吮住着饱受摧残的小肉核儿来,温柔轻缓地细细舔舐着。 “嗯……”炽繁情不自禁地娇吟出声来。 男人又渐渐朝下,吮着湿哒哒的穴口,热切而贪婪地吮吸吞咽着甘甜且诱人食指大动的清香汁水。 高挺的鼻梁在肿胀敏感的小花蒂处来回轻轻刮弄着,湿糯的穴口当即再次喷泻出一大缕蜜液来。 香喷喷的汁液淅淅沥沥地喷溅在男人刚毅英气的俊脸上。 元循一边吞咽一边心中暗忖—— 分明只是个未满及笄年岁的处子,怎么会有这般源源不断的汁水,喷得他满脸都是? 胯间那根硕大坚硬的阳物早已胀到发痛,让他直想一鼓作气将这小淫妇破身,并插坏肏烂! 炽繁艰难抱在双腿的手早已酸了,两条纤细玉腿久久抬高亦是不住地打晃儿。 又不知过了多久,元循才终于松了口。 只是念及那小花蒂方才被他肆虐的红肿可怜,也没再如往常般用滚烫坚硬的硕物磨蹭少女的肉缝儿了。 只是抓着她那白嫩绵软的小手在赤红肉茎上下撸弄起来。 另一头,方才一直被这两人反复回想的褚定北被引着出宫后便径直回了如今暂居的客栈内。 他大马金刀端坐在床榻边沿,竭力调整内息压下浑身乱窜的欲念。 方才武帝怀中女子的吟哼竟叫他回想起了前世曾与他无数次抵死缠绵的皇太后崔氏来。 作为武帝临终托孤的顾命大臣,褚定北多年来在一众鲜卑贵族与嚣张跋扈的皇太后之间来回斡旋。 一直蹉跎到年至三十也尚未娶妻生子,甚至从未沾染过女色。 偏生一时不慎,叫那皇太后给药倒了,并在昏迷不醒中被其夺走了清白。 清醒过来后,他羞愤欲绝,当场就要拔剑自刎。 满心想着要到地府向一手提拔他至高位的武帝谢罪。 皇太后崔氏见状,却笑得花枝乱颤:“太好了,没想到这般容易便能把你除了。” 18.永和殿宣召 暮春三月的时节,雨生百谷。 大魏国都平城十年九旱,今年谷雨前后倒是接连落了数场大雨。 清晨突然一阵雷鸣电闪,天上墨云重重,一场暴雨转瞬将至。 偌大的皇宫太极殿寝殿内只余一身着蜜合色寝衣的单薄少女在蹙着秀眉怔怔出神。 因四下无人,炽繁那妍丽俏脸上的郁愤之色再没有收敛起来。 早在元循莫名将她从掖庭浣衣局传召到太极殿,她便隐约猜测对方与她一样死后重生了。 但,前世二人唯一的交集不过就是她怀上元辙那回。 而这暴君分明前世从不近女色,为何今生反倒早早将她弄到太极殿来? 如此也罢,偏偏他日日百般撩拨戏弄,就是不肯真正宠幸她。 甚至她至今仍无名无分,只是个太极殿内的小宫女。 如何不叫她在心底恨得牙痒痒! 就在这时,春雨大颗大颗砸落,发出“哗哗哗”的声响。 被安排给崔姑娘使唤的内监小林子脚步匆匆走了进来。 他手心捏了把汗,忙不迭禀报:“崔姑娘,永和殿传您过去一趟。” 永和殿乃当今嫡母皇太后慕容氏所居。 炽繁问道:“现下便要过去吗?” 说罢,她朝微开一道缝的雕花大窗打量了一眼,骤雨未歇。 小林子讪笑道:“回崔姑娘,就是现在,是永和殿的大宫女叱云姑姑亲自冒雨前来传唤您的。” 一提及慕容太后,炽繁不免回想起前世被群臣逼迫、孤立无援之际,不得不狠心亲自割下手臂嫩肉献上。 慕容太后常年风疾缠身,轻则头晕目眩,重则浑身麻木、口眼歪斜。 偏她却讳疾忌医,只信些故弄玄虚的术士,日日在永和殿焚香作法,弄得烟火缭绕。 前世的崔炽繁便是设法买通了那位最得慕容太后宠信的术士冯琼,上演了一出割肉献药的戏码。 思绪仍在发散,炽繁已自顾自地披上外衫,并自行梳洗了一番。 立在殿外的叱云姑姑面上已露不耐之色—— 这崔氏不过是个罪籍奴婢,竟敢叫她这永和殿大宫女晾在外头良久? 合该火急火燎、恭恭敬敬地出来向她问安才是! 直到寝殿大门再次打开,一个身着寻常宫女服饰、清妍如玉的少女款款而出。 叱云姑姑不加掩饰地上下打量了一番,目中满含鄙夷不屑。 “好一个崔姑娘,叫人一番好等。”她一字一顿暗讽。 炽繁心知这叱云姑姑向来尖酸刻薄,媚上欺下,是以心中波澜不惊。 她浅笑回道:“是奴婢不好,因方才圣上早朝前吩咐让奴婢好生歇着,这才叫您久等了。” 叱云姑姑当即一梗,没曾想这小罪奴竟敢以圣上的名头狐假虎威。 她也不敢接这话,只好冷冷道:“走罢,随我前往永和殿。” 一旁的小林子急忙撑开一柄青色大罗伞,牢牢跟随在单薄少女身旁为她遮雨。 自行撑伞的叱云姑姑瞧了更觉嗤之以鼻。 这般金尊玉贵的待遇,也不知这一介罪奴有没有命受。 所幸一路上春雨渐停,一行人并未淋湿多少。 跨入香火弥漫的永和殿,炽繁心中暗忖,也不知此时此刻的慕容太后究竟是敌是友…… 前世她一夕得幸遇喜后,慕容太后毫不犹豫下懿旨越级晋封她为正三品的贵嫔。 但却又在她顺利诞下帝王长子后,坚持要依照“子贵母死”的祖制要将她处死。 所幸,武帝元循从不是任人摆布的傀儡皇帝。 甚至是个极其离经叛道、雷厉风行的君王。 宗室群臣愈慷慨激昂进言该处死皇长子生母崔氏,元循反倒大手一挥,彻底下旨废除了这“子贵母死”的祖制。 永和殿的前殿内虽四处摆满香炉,烟熏火燎,却空荡荡的。 叱云姑姑趾高气扬道:“崔姑娘在此处好生等着罢。” 说罢,她才不紧不慢地迈入正殿内,亲自向慕容太后通传,并打算添油加醋说些什么。 这叱云姑姑前脚离开,后脚便有一位身着水红色繁花缎宫装的妙龄少女斗志昂扬地从侧殿而来。 炽繁略一抬眸,见是慕容韶华,瞬觉兴致盎然起来。 这慕容韶华是皇太后慕容氏的内侄女,名义上乃当今圣上的表妹。 慕容太后膝下无子息,所以一直将这个母家侄女养在身边。 这慕容韶华一直自视甚高,自认必能在慕容氏一族的扶持下成为新一任大魏国母。 偏生八字未有一撇,她的皇帝表哥便战死在南征途中。 慕容韶华轻飘飘地瞥了眼前这小宫女崔氏一眼。 “你便是太极殿的宫女崔氏?” 慕容氏一族是曾是前朝大燕皇族的后裔,亦是鲜卑贵族中汉化程度最高的。 但慕容太后与慕容韶华姑侄俩虽能说一口流利的中原官话,汉文倒是不甚精通,大字不识几个。 “奴婢正是。”炽繁佯装恭顺,但想起此人前世的所作所为,心中暗笑。 ———————— 今晚还有一更~ 19.狐媚惑主 前世这慕容韶华未能如愿成为武帝的皇后。 没曾想,武帝死后她便看上了武帝之子,也就是崔炽繁所生的元辙…… 阖宫上下皆知,承宁帝元辙痴傻宛如稚子,天不怕地不怕。 唯独远远见着这位慕容姑娘便当即掉头就走…… 这慕容韶华虽不得元辙待见,她的所作所为却给已是皇太后的崔炽繁添了不少笑料。 而眼下,这未满十三的慕容韶华仍满脸稚气。 她直言不讳道:“还以为你是个狐媚惑主的,看起来也不像啊。” 炽繁权当是夸奖了,只莞尔浅笑。 慕容韶华虽觊觎后位,却也没打算对这小小罪奴崔氏发难。 她心底里甚至巴不得这小罪奴早日怀上龙嗣才好。 毕竟大魏有“子贵母死”的祖制,代代坚守。 她的姑母慕容太后当年为了逃过一劫,便是硬生生把已成型的男胎给落了。 而她,虽想荣登后位,却从不指望能得到皇帝表哥的宠幸,更不愿意诞育皇嗣。 又过了好半晌,方才入内通报的叱云姑姑才搀扶着一位衣着华贵却单薄如纸的妇人缓步出来。 慕容太后常年病痛缠身,脸色煞白煞白的,羸弱不胜衣。 “奴婢参见皇太后。” “韶华见过姑母!” 两道少女嗓音同时响起,一道清甜温软,一道洪亮热烈,截然不同。 “都免礼。”慕容太后在正殿上方的主位坐了下来。 闻言,慕容韶华便笑眯眯地凑上前去,与自家姑母同坐一席。 慕容太后和蔼笑道:“臭丫头,半点规矩都不讲。” 慕容韶华耍赖撒娇道:“姑母疼我,在姑母面前自然不讲这些虚礼了!” “你呀!”慕容太后宠溺地轻刮了一下侄女的鼻尖。 而下方的炽繁一直颔首低眉,故作恭顺。 但听闻这对姑侄二人的亲昵对话,心中不免一阵唏嘘。 曾几何时,崔氏一族尚花团锦簇,她也是家中备受宠爱的小姑娘…… 前世身居高位、临朝称制后,不论她如何肆意祸国乱政,根本无法抵消半分失去至亲之痛。 主位上这对遍身绫罗珠翠的姑侄旁若无人地嘘寒问暖,仿佛没瞧见底下还有人。 平素连内监大总管谭福安都要谦让三分的叱云姑姑,方才被这罪奴崔氏顶嘴后气得咬牙切齿。 如今见这小罪奴崔氏在自家皇太后面前卑微如尘埃,叱云氏只觉痛快淋漓。 又不知过了多久,慕容太后状似恍然想起还有人在。 她淡淡道:“你便是太极殿的崔氏罢?上前些来让哀家瞧瞧。” “是。”炽繁垂眸款步上前。 慕容太后体弱多病,深居寡出,本不欲插手皇帝所居的太极殿之事。 偏生那些宗室贵族的家眷们却在这个月内轮番递帖子入宫求见。 目的皆是恳求皇太后处置了这位莫名出现在太极殿内的罪臣余孽崔氏。 其余外臣命妇也罢,连慕容太后的兄嫂们竟也轮番上阵劝她出手。 只因当初牵连崔氏灭门的“国史之狱”,慕容氏一族作为鲜卑贵族之一,也曾多次推波助澜。 方才贴身婢女叱云氏回禀说道这位崔氏极其嚣张跋扈,恃宠而骄,言语间颇为不敬。 慕容太后这才故意把人晾在一旁,再瞧瞧打量观察。 但一番端详下来,怎么看都是个温婉乖顺的小丫头。 “如今多大了?”慕容太后见少女虽稚嫩单薄,胸口却鼓鼓囊囊的,猜不准其年岁。 炽繁恭敬回道:“回皇太后,奴婢今年十四了。” 慕容韶华没料到这崔氏仅比自己年长一岁多些,视线当即落在了对方身段儿上。 只见这崔氏一身淡青色寻常宫女打扮,纤细如杨柳的腰肢却被束得紧紧的,愈发凸显上方那对高耸挺立的酥胸有多么丰盈饱满。 慕容太后忆起兄嫂所托,她该当即命人处置了这尚且无名无分的小罪奴才是。 平日帝王所居的太极殿内宛如铁桶一般,她根本无从下手。 眼下正是最好的机会,否则日后待其有了正式名分,可就更不好处理了。 而立在一旁自鸣得意的叱云姑姑早已悄悄吩咐了人备下鸩酒,只等皇太后一声令下。 与此同时,大魏皇宫内专门举行大朝的承庆殿里。 朝会刚散,龙椅之上的皇帝元循便利落甩袖,阔步离殿。 谭福安吃力地小跑跟上,气喘吁吁禀报:“启禀圣上,方才永和殿派人将崔姑娘接了过去。” 闻言,元循脚步微顿,英气剑眉微蹙。 “太后何故宣召崔氏?”他低声质问。 谭福安额间冒着虚汗,讪笑道:“奴才亦不知,只知是永和殿的大宫女叱云姑姑亲自来的。” 元循略思忖,便扬手道:“摆驾永和殿。” 前世经过一遭割肉献药的戏码,慕容氏与崔氏宛如蜜里调油一般。 今生却不一定了。 一更(微h) 今晨早朝刚散,元循身上玄底十二章纹纁裳与头上十二旒冕冠都没来得及换下。 便领着随侍的一众内监与亲卫,声势浩大疾步前往皇太后慕容氏所居的永和殿。 这些日子来,宗室群臣反复进言弹劾要处置太极殿内的崔姓宫女,元循不以为然。 不过是一个弱不禁风的小女子,也值得叫他们如此忌讳? 虽说前世的皇太后崔氏确实横行霸道,肆无忌惮扰乱朝纲。 但今生他必能将这单纯无知的小女子掰正调教过来。 近些日子来,崔氏可不就乖顺得很? 未经任何通报,气势汹汹的年轻帝王径自闯入烟火缭绕的永和殿内。 却见慕容氏姑侄正居高临下俯视着下方单薄纤瘦的少女。 连一旁立着的老奴婢都趾高气扬、鼻孔朝天。 元循瞬觉怒意腾升,一个箭步便将眼前这孤苦伶仃的弱质少女攥到自己身后。 炽繁被男人这风驰电挚的动作一惊。 尤其那大手箍住她纤细雪腕的力道,好似要把她的手掐断。 元循也不行礼,只冷声道:“皇太后无故将朕的近身侍婢传唤至此,所为何事?” 同居一座皇宫内,慕容太后却与这位年少继位的皇帝井水不犯河水,鲜少接触。 今日一见,骤然被他这目无尊长的狂妄举动而震撼。 慕容韶华性子急,话没经过大脑就脱口而出:“圣上怎能为了这个小小罪奴来质问姑母!” 慕容太后好歹为后数十载,很快便端起一抹慈笑。 “皇帝别急,哀家不过把人唤来瞧瞧,看看究竟何等姝色才叫你这般藏着掖着。” 元循倏忽冷笑一声,“这话说出来,皇太后自己信吗?” 闻言,慕容太后如鲠在喉。 慕容韶华气不过,嗤之以鼻道:“即便姑母想处置这崔氏又如何?不过是一介罪奴罢了!” 元循置若罔闻,“皇太后好生在永和殿内颐养天年,勿要插手太极殿的事为好。” 一句话,不疾不徐,威慑锋芒却展露无遗。 言罢,他便扯着身后的娇弱少女大步流星离开,冠冕垂下的十二旒玉珠串摇晃不止。 炽繁手腕被大手紧紧攥着,颇为吃力地小跑着才能跟上男人的步伐。 元循见她如此踉踉跄跄的,眉宇满是不耐,当即便一把将人打横抱起。 炽繁心跳漏了半拍,随即又佯装出一副含羞带怯的少女模样,伸手揽住男人的颈脖。 元循步伐愈发加快,“谭福安,即刻传令中书省,草拟诏书,册太极殿宫女崔氏为……” 说到此次,他略顿住。 半瞬,便又道:“为正五品贵人。” 内监大总管谭福安连连称是,忙不迭亲自转身朝中书省而去。 前世崔氏被幸后初封仅是最末等的无品采女,很快便诊出喜脉被皇太后越级晋封为正三品贵嫔。 如今仅在太极殿内当差便引出不少事了,若位分给低了,难免叫人误会他不重视。 若位分给高了,又怕这小妖妇忘乎所以,恃宠而骄。 正五品的贵人,不偏不倚正好。 炽繁故作喜出望外,又娇怯谦拒道:“圣上,奴婢一介罪奴,怎敢得此殊荣……” 元循早已健步如飞埋入太极殿的寝殿内,并屏退所有人。 嗅得二人身上满是永和殿内刺鼻的香火熏味,他浓黑剑眉拧得紧紧的。 眼明手快便将怀中窈窕纤瘦的少女如剥笋壳般剥得一干二净。 又朝寝殿一侧的浴间而去,将人放入随时蓄满热水的浴池内。 旋即才自顾自地解下自己身上的玄底十二章纹纁裳,摘下十二旒冕冠。 只见其体魄雄壮,肌肉块垒分明,线条匀称流畅。 银白色亵裤一褪下,那根粗壮雄伟的肉棒瞬间弹跳了出来,在炽繁的眼前晃荡。 赤红的硕大阳物坚硬如铁,不知何时已雄赳赳气昂昂地矗立着。 炽繁白皙如凝脂般的面颊绯红横生,艳若桃李。 衣物褪尽,元循径自跨入铺满青玉砖的浴池内。 少女乌黑云鬓方才在男人怀中蹭散,袅袅几缕落在白皙如新剥荔枝的肩头。 她的水杏双眸皎皎含星辰,颊边一对梨窝若隐若现。 元循双手从水下掐住她纤细腰肢,深邃俊眸暗含怒火。 “永和殿传召你便去?怎的如此蠢钝!” 炽繁粉唇微张,故作惊恐万状,“皇太后亲传,奴婢怎敢不去?” 男人粗糙大手一路朝上摸索,握住两团绵软浑圆的丰乳便是一顿肆意揉抓。 他咬牙切齿道:“皇太后传召便眼巴巴过去,朕要你在太极殿内好生待着却不当回事?” “圣上恕罪,奴婢知错了。”炽繁当即示弱,怯生生低下头。 元循一手再次往水下探,粗粝指腹捏住那腿心处娇嫩微凸的小肉芽儿细细摩挲。 “知错了也没用,朕须得好生惩治你一番才长记性!” 说话间,他的眸光渐渐火热了起来。 加更(h) “啊……”最为敏感的嫩核儿被男人揉捻,炽繁吟哼出声来。 元循双眸渐渐布上猩红,空着的另一手还有意无意地在少女胸口挺立的红嫩樱珠上摩挲。 上下两层刺激,炽繁娇颜酡红,低喘吁吁,羞处亦渐渐湿润了不少。 她心中恨极,实在想不通这暴君一个多月来怎的如此能忍! 为了泄愤,少女那浸在热汤下的绵软小手骤然握住了那根滚烫可怕的巨物一抓。 身前男人的呼吸猛地一滞,浅色瞳孔如鹰隼一般攫住她。 炽繁连忙佯装茫然无措,“圣上恕罪!奴婢不是有意的……” 偏生那水下的软嫩小手却一收一紧地揉撸着那硬邦邦的赤红肉棍。 “嘶……”元循倒吸了口气,腰眼酥麻,险些被她撸泄了。 他怒目圆睁厉声呵斥:“当真是个淫妇!” 本想狠扇几下她饱满的雪臀惩罚,奈何水中阻力太大,扇打下去竟如爱抚一般。 元循一把将眼前白皙赛雪、玲珑有致的小女人从水中捞起,一同跨出浴池。 他一脚稳稳立地,另一脚踩在浴池青玉砖的台阶上,让少女趴在他弯曲的大腿之上。 扬手就在高高翘起的白嫩玉臀上“啪啪啪”地拍打起来,一时间臀波乱颤。 “啊……”炽繁秀眉微蹙,说不上疼却又羞耻万分。 偏偏随着一下一下的拍打,娇嫩蜜穴竟被刺激得潺潺出水,流得满腿都是。 见她挨着打还敢偷偷摸摸发浪喷水,元循又是一阵大动肝火—— 今生若他再战死,这小淫妇身子这般浪荡,定还会如前世般找姘头的! 越是深入细想,男人越是暴跳如雷,嚼穿龈血。 一路将人拎到一旁的小榻上,勾起少女纤细玉腿,又将腿心水光淋漓的幽花层层剥开。 粗粝指腹对准那颗已然充血肿胀的小花蒂疯狂揉捻按戳起来。 “啊……”被快慰舒爽强烈冲击着,炽繁浑身好似过电一般酥麻。 穴眼儿一缩一缩吐出大股大股的香甜春水来,将小榻上的蜀锦织金罩子都晕湿一大片。 手上揉捻动作不停,元循又俯首张口叼住一颗粉嫩乳尖吮含舔起来。 不知为何,他莫名想起前世这小淫妇在太医郗湛身下被肏得不断喷奶的香艳画面。 明明心中义愤填膺,却又不由地吞咽了一口唾沫,喉结上下滚动几下。 这小淫妇乳儿生得丰硕肥美,奶水更是丰沛到了极点。 随时随地,只消轻轻一戳那鼓鼓囊囊的蜜桃香乳,尖尖儿便会喷溅出香甜乳白的奶汁来。 唯有郗湛这个叫他恨入骨髓的贱人,曾日日不知餍足地伏在崔氏身上贪婪吸奶! 元循当下吸吮娇嫩乳尖的力道越来越重,仿佛只要使力真能吸出奶水似的。 “圣上饶命……奴婢知错了!”炽繁娇嫩乳尖吃痛,只好娇滴滴连声求饶。 男人松口,咬牙切齿责问:“还自称奴婢?难道方才没听到朕的旨意吗!” 炽繁急忙怯生生道:“妾……妾身知错了。” 元循含吃起另一朵没被疼爱过的红梅乳尖,这回吮舔的动作终于轻柔了不少。 但也仍吃得咂咂作响,恨不得能当场吸出奶水来叫他一饱口福。 想到前世眼前这小女人在哺乳期挨肏便会自行喷奶的淫靡画面,男人只觉腹下几欲爆炸。 满脑子直想把这小淫妇肏得透透的,再把精水灌入这小嫩屄内,叫她大着肚子喷奶挨肏! 原本捏住小花核儿揉按的手指忽然朝下,长驱直入地戳入早已湿糯的穴口内。 虽未被彻底开苞,嫩穴这些日子来却已被男人修长粗粝的手指入侵抠弄过许多回。 湿哒哒的小穴里紧绷至极,即使只是一根食指都在里头寸步难行。 媚肉内层层迭迭的褶皱宛如无数种小嘴同时吮含吸附着骨节分明的手指。 淅淅沥沥沁出的汁水喷得男人满手都是,透明幽香的银丝在指缝间欲坠不坠。 元循布满茧子的指腹忽然对准穴内浅处一块微凸的嫩肉猛戳几下,来回刮蹭。 “啊……”炽繁当即玉颈后仰,浑身发颤,莹白可爱的玉趾紧紧蜷缩。 穴口上方藏匿起来的小珍珠骤然喷泄出一股清澈稀薄的汁水来,四处飞溅。 未等她缓过神来,粗壮坚硬的欲根抵了上来,在泥泞不堪的腿心磨蹭着。 一下接着一下,专抵着那柔嫩的肉缝儿研磨顶弄。 炽繁前些日子白忙活一个多月,心知他忍耐到极点也绝不会真正肏入,是以心中毫无波澜。 谁曾想,男人胯间那如鹅卵大的硕大龟头竟出人意料般凿入了湿漉漉的穴口…… 一更(h) 元循扶着硬疼到快要爆炸的赤红硕物对准身下少女已细小到几乎不可见的穴眼儿戳了进去。 一下便撞开她早已湿透松软的穴口,“咕叽”一声,那脆弱娇嫩的小孔被硬生生撑开。 穴口周围一圈嫣红嫩肉绷得紧紧的,虽然极其吃力,却依旧将圆硕龟头含进了大半。 两人的呼吸骤然急促了起来,本就雄雄勃发的巨大阳物更是连连抖动着。 光是入了个头,男人便知何为蚀骨销魂,腰脊酥麻不已。 身下宛如被劈开两半的痛楚让炽繁小脸瞬间发白,一双杏眸乍然氤氲水光。 元循情不自禁在这湿滑紧致的穴口抽插起来,却还是咬着牙避免过于深入。 鹅卵大的龟头一下一下地嵌入,发出“噗嗤噗嗤”的暧昧水声。 极致的快感从男人脊椎涌起,由硕大龟头蔓延全身,好似过电一般。 炽繁只觉身下密密麻麻的刺痛叫她疼到极点,却也只能咬着下唇强忍着。 她那白嫩如新剥荔枝的小脸浮着一层晶莹剔透的香汗,散乱的云鬓随性贴在脸颊与颈间。 而男人滚烫肉茎一点一点用肉棍推开紧绷的壁肉,如同开疆拓土一般。 偏生阳具前端一触碰到甬道内的那片阻碍,他又连连向后撤退,只剩下圆硕龟头在里头享受嫩穴的绞含—— 不行!前世这小妖妇只承一次恩尚敢携子乱政,今生若叫她早早怀上,岂不是更加肆无忌惮了! 思及此,元循抓着少女浑圆饱满的蜜臀剥开,让她腿心那片粉嫩春色尽数袒露出来。 藏在肉嘟嘟的花户内的小肉芽儿经过男人的一番蹂躏早已红肿不堪,颤颤巍巍地挺立着。 他好似手痒一般,对准那小淫核一弹—— “啊……嗯……”炽繁被这侵蚀入骨髓的强烈刺激弄得娇喘吁吁,媚哼不止。 不过被男人拨弹了几下,她就浑身发颤,一股股的晶亮汁水接二连三涌出,浇灌着那入了小半截的粗壮棒身。 见状,元循鼻息不由愈发粗重起来。 他掐着少女精致的下颔,咬牙切齿问:“日日喷这么多骚水,是不是存心想让朕把你肏得透透的!?” 说话间,元循连肉棍浅浅抽送的动作都顿了下来。 他又不容置喙命令道:“伸出舌头来。” 见男人身下律动顿住了,又迟迟不愿深入,炽繁心中不满,却还是乖乖巧巧伸出丁香小舌来。 见她吐舌的模样既娇憨又骚媚,元循心口又是一紧。 当即气势汹汹便将她粉嫩小舌勾进了自己口中肆意含吮舔吃,唇舌交缠之间不断发出“咂咂”水声。 身下泥泞不堪的交合处,元循仍是竭尽全力压下要全根没入狠肏的欲望,一直浅浅地进出,浅尝辄止。 可炽繁身子已软成一滩春水,呻吟声越来越低,也越来越娇媚…… 紧致湿糯的嫩穴骤然一阵收缩痉挛,把那硕大龟头夹绞得既快慰又刺痛。 莫名想起前世的独子元辙生得人高马大了,还撒娇卖痴要与身下这女人同睡一床—— 元循心中倏地一股郁气闷闷堵在胸口,愈发不想叫这小淫妇怀上了。 当即便强忍着抽身而出,偏她嫩穴吸得极紧,拔出时,发出“啵”的一声轻响。 忽然失了堵塞的穴口下意识翕张了几下,下一瞬就被喷了一大股滚烫浓稠白浊的阳精…… 嫣红湿润的花户被射了满满一大股乳白色浓精,娇嫩穴眼儿与肥厚的花唇被烫得连连抖颤。 元循目光热切地盯着这香艳的春光,刚发泄过的阳物瞬间重新硬胀起来的,雄赳赳气昂昂。 他当即将少女捞起并翻了个身,将她摆成翘起浑圆玉臀的跪趴姿势,庞然凶物再次顶入泥泞不堪的腿心。 就着那一大滩新鲜滚烫的精水,元循畅通无阻地用青筋暴起的棒身摩擦着湿漉漉的小嫩屄。 随后又换了好几种淫靡不堪的姿势,让少女跨坐在他身上,岔开纤细玉腿用湿哒哒的小屄磨雄壮的肉屌。 炽繁早已浑身酸软无力,自然也是男人掐着她不堪一握的细腰强制着她上下来回磨蹭。 连连数次,她身下被折磨得红肿一片,两瓣花唇被磨蹭得有些破皮,那小花蒂更是肿硬到缩不回去…… 一直到翌日临近晌午时分,饱受一夜摧残的炽繁才缓缓醒来。 只见本该在掖庭浣衣局为罪奴的令荷竟静静地垂首立在金丝楠木拔步床外。 “令荷姐姐,你怎么在这!”炽繁既欣喜又茫然。 加更 仔细一瞧,令荷身上所着竟已非掖庭罪奴那灰扑扑的粗布外袍,而是寻常的宫女装扮。 炽繁原本惺忪朦胧的睡眼乍然一亮,“令荷姐姐可是被调离浣衣局了?” 她这些日子虽有心想帮衬令荷,奈何她仅是个尚未真正承宠的小宫女,那暴君更是个喜怒无常的。 所以才一个多月来迟迟未能行动。 令荷眼含柔光,浅笑盈盈,“回贵人,是谭大总管得知奴婢与您曾是旧识,特意将奴婢安排过来近身伺候您的。” 听闻“贵人”二字,炽繁才忆起昨日的事儿来。 不过去了一趟皇太后所居的永和殿,便得了个正五品的贵人位分,倒也不算亏。 可既有了名分,恐怕便不能再久居太极殿内了…… 随时立在珠帘外的内监小林子,听闻声响,便脚步轻缓地凑了进来。 他讪笑道:“启禀贵人,圣上今儿早朝前说了,给您赐居昭阳宫正殿,即日便挪过去。” 炽繁心中暗忖,果然…… 这伴君如伴虎,尤其是个喜怒无常、恶迹昭着的暴君。 昨夜分明还与她亲热缠绵,今儿一早便要将她赶出太极殿了。 前世在太液池边的徽音阁内承宠后,她初封仅是最末等的采女,赐居昭阳宫侧殿。 今生倒好,直接住入昭阳宫的正殿了。 小林子又颔首低眉道:“待贵人挪去昭阳宫,日后便由奴才与令荷姐姐共同伺候您了。” 这小林子乃内监大总管谭福安唯一的干儿子。 方才谭总管这番安排,惹得底下恢谀诩喟档乩锛バΣ灰选� 还干儿子呢!不好生带在身边一同伺候君王,反倒还发配去服侍一个小小的贵人? 可见这小林子是谭大总管厌弃了! 连小林子自个儿亦是满心茫然不解。 若说干爹先前叫他听崔姑娘差遣,他倒没有多想什么,毕竟这崔姑娘日日待在太极殿内。 如今莫名挪到昭阳宫去,可就大不同了。 偏生干爹也没多加解释,只意味深长地吩咐让他好生服侍着崔贵人。 炽繁淡淡道:“既如此,待本宫梳洗更衣一番便启程前往昭阳宫罢,左右也没什么好收拾的。” 这句“本宫”的自称她倒是脱口而出,颇含威仪。 小林子忙不迭道:“哎,是!奴才这就命人去准备轿辇,还请令荷姐姐伺候贵人梳洗。” 说罢,他脚底生风般小跑着出了寝殿。 这下子寝殿内总算是彻底无旁人了,令荷才舒了口气,鼻尖瞬间发酸。 “炽繁妹妹……”她声音带着轻微鼻音,“你这些日子可好?有没有受欺负?” 令荷比炽繁年长四五岁,却看起来更为矮小瘦弱,柳眉圆眼,只算得上清秀。 炽繁笑着安慰道:“自然是好的,否则怎会得封正五品贵人呢?姐姐呢?高姑姑伏法后,姐姐在浣衣局可好?” 说话间,她已慢吞吞地翻身下了床。 双足踩地后却又整个人晃了晃,双腿酸软得叫她险些没站稳,羞处更是一阵火辣辣的刺痛。 令荷惊得心跳漏了一拍,急忙搀扶着她站稳了。 “炽繁妹妹这是怎么了?可是圣上他……” 炽繁勉强勾起一抹笑:“没什么,姐姐扶我换身衣裳罢。” 心中却是暗暗啐骂着,昨夜那暴君罄竹难书的恶迹。 破瓜之痛叫她受了,偏生又不一鼓作气入到底,甚至临喷射之际还抽身而出…… 底下人手脚倒是利索,昨日炽繁才得封贵人,今日一早便呈来了贵人规制的用度服饰,一应俱全。 换上一袭丁香紫团花纹交领窄袖袄裙,乌黑浓密的青丝挽成一个简单的随云髻,并斜插几支素钗固定。 待令荷搀扶着她缓步踏出寝殿,小林子命人准备的轿辇也已侯着了。 一行人便启程前往太极殿以北的昭阳宫而去。 而令荷与小林子二人则并肩跟随在轿辇后侧。 令荷极小声道:“林公公,方才奴婢见贵人略有不适,是否该请太医来瞧瞧?” 小林子眉头骤然一跳,“要的要的,奴才这就唤人去请太医。” 他当即使唤了个专门跑腿的小内监去太医院请人。 炽繁所乘轿辇前脚刚抵达昭阳宫正殿的大门前,后脚便有个太医带着小药童火急火燎地疾步前来。 未等炽繁启唇说什么,小林子与令荷便急急解释了一番。 炽繁只好道:“既然都来了,便宣进来给本宫把把平安脉罢。” 被太医院派来昭阳宫正殿的只是个寻常低品阶的医士。 而作为太医院内品阶最高的赵院正的“内侄”,小药童郗湛却是眼巴巴地跟来了。 不过短短一月未见,这清俊修皙的弱冠少年好似抽条了一般,仿佛又窜高了几寸。 郗湛一边手脚麻利地放下双肩所背的大药箱,一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悄悄打量主位上的小青梅,如今的崔贵人。 自从上回炽繁叫他别再跟去太极殿,他一个多月来老老实实遵守着。 可如今这是昭阳宫,不是太极殿,就不算违背了她的意思罢? 方才一听闻昭阳宫崔贵人传召太医,郗湛整颗心如坠冰窖,又好似被大石压着,透不过气来。 崔贵人?如今宫中唯一可能得封贵人的崔姓女子,可不就是被他藏在心尖十几年的小青梅崔漉漉吗…… “赵谨!拿脉枕!”见这小药童走神,刘医士连连低声催促。 炽繁闻声略一抬眸,恰好便对上了这面如冠玉少年的清朗眸光。 电光石火间,她心中忽生一计。 24.今生今世 今日的朝会迟迟未散,只因携兵献城而立下大功的大将军褚定北正式入朝受封。 如今的天下以秦岭淮河为界,划分南北两朝。 北方广袤无垠的中原大地已彻底被大魏历任帝王统一,惟有淮河以南,至今无法攻克。 褚定北所献的寿春城,便是大魏开国以来首次占领的淮河以南之城池。 尤其这寿春城是四通八达的枢纽之地。 向北沿淮水可至徐州、汝南,沿支流颖、涡水更可系入中原腹地,向南亦可沿淝水入长江,直指江南。 金碧辉煌的龙椅之上,气宇轩昂的帝王居高临下,俯视下方乌泱泱的文武大臣。 元循不疾不徐道:“功臣褚定北,既出身颍川褚氏,朕便加封颍川郡公之爵,再授予其骁骑将军之职,统领京师禁军。” 这褚定北前世虽与妖妇崔氏暗通款曲多年,但不得不说,确实是个文韬武略、忠心耿耿之材。 今生今世,元循仍打算再次南征,完成一统天下的万世之功。 是以更不可能早早处置了褚定北,甚至还要重用他。 褚定北单膝跪地,浑厚高声道:“卑职谢主隆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闻言,元循眸底闪过一丝精光,又道:“此外,朕打算为褚爱卿与朕之长姊义阳长公主赐婚。” 当今圣上虽是平真皇帝的独子,异母姊妹却有几位,均未婚配,久居深宫。 殿下一众文武大臣,尤其是鲜卑贵族们心中五味杂陈—— 好不容易在平真年间设法扳倒了众多中原汉人世族,如今又来了个南朝降将褚定北! 甚至还叫其统领京师禁军,迎尚长公主。 不料,褚定北却不卑不亢道:“圣上之恩,卑职感激涕零,铭感五内。只卑职全族皆惨死在南朝昏君手下,惟愿能为全族服丧叁年,以全孝道,求圣上成全。” 元循英气剑眉轻挑,意味深长道:“爱卿拳拳赤子之心叫朕动容,既如此,朕便叁年后再为褚爱卿赐下良姻。” 不知为何,褚定北蓦然想起他前世今生唯一的女人,眸光微动—— 崔氏如今应尚在掖庭为奴,他或许可以设法将她弄出宫…… 一直到散朝,群臣叁五成群、鱼贯而出,各自交头接耳。 “那崔氏当真手段了得,竟获封贵人了。” “看来圣上是铁了心不肯处置这崔氏余孽了。” “也罢也罢,不过是个低阶嫔御,待圣上充盈后宫自然也就把这崔贵人丢开手了。” “一会儿下官回了御史台便再写几封奏疏,恳请圣上迎立贤后,管理六宫……” 这几人虽只是喁喁私语,奈何褚定北常年习武,自幼耳目灵敏,竟将这些言语尽收耳底。 贵人崔氏?如今不过衡武四年,怎么会…… 褚定北被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扰乱心神。 他脚步微顿,下意识转头朝皇宫内廷的方向往去,墨眸微微眯起。 与此同时,内廷昭阳宫正殿内。 身着一袭丁香紫团花纹交领窄袖袄裙的贵人崔氏正倚坐在殿内的沉香木小榻上。 雪白皓腕搭在脉枕之上,任由满头银丝的刘医士为她细细把脉。 半晌后,刘医士神色凝重道:“臣观贵人脉弦细数无力,乃是阴虚之症,须得好生调理。 ” 略顿了顿,他又欲言又止道:“贵人近几个月勿要侍寝为好……多进补温性热性之物,忌寒忌凉。” 崔贵人这脉象,他一摸便知是纵欲过度所致的阴虚内寒。 而且是极其明显的阴精泄出过多,却未受阳精滋补。 阴阳失调,自然体虚。 在场几人闻言皆瞬间面红耳赤起来。 尤其是小药童郗湛,修皙如玉的俊脸烫得通红,可清朗眸底却暗含悲愤酸涩。 炽繁前世在媾和情事上经验丰富,甚至颇为放纵,自然听出了这医士的言外之意,不禁面染赧色。 片刻后,刘医士留下药方便领着小药童告退。 炽繁有意想留下竹马郗湛,细细详谈她方才所想之计。 偏这随时立在一旁的小林子是内监大总管谭福安的心腹兼干儿子,昭阳宫的一举一动定会落入对方眼中。 是以她才按捺了下来,只待时机成熟再见机行事。 随后便被小林子与令荷一左一右搀扶着到寝殿内的银红软烟罗帐内歇息。 炽繁又不免回想起前世与郗湛暗通款曲的七年里,她肚子根本无任何动静。 只是她不知的是,前世的郗湛为了不叫她落得始皇母赵氏的下场,暗地里日日服寒药。 这寒药乃是郗湛自己研制的男用避子药。 此寒药并不伤床笫之事,只是泄出的精水不足以让女子有孕。 此后,不论小青梅对他亲近或疏远,郗湛数十年如一日待其子元辙视如己出。 炽繁斜靠在云锦绣枕上,思绪发散间,眼皮渐渐沉重起来。 一直到夜色已深,圆月高挂,整座大魏皇宫万籁无声。 就在这时,男性特有的气息铺天盖地入侵了这银红色软烟罗帐床。 半梦半醒中,炽繁忽觉身下一阵凉意。 虽是春末夏初,昭阳宫内的地龙没再烧了,但她向来怯寒怕冷,寝殿内仍烧着炭盆取暖的,不该如此才是。 倏地,少女敏感细处被男人火热唇舌贪婪地亲吻吮吃,肉嘟嘟、白嫩嫩的花户被含吃得水光油亮的。 大舌又长驱直入,挑开两瓣肥厚嫣红的花唇撩拨。 对准那软嫩可口的小肉芽儿仔细舔舐咂吃,不断发出啧啧水声…… 25.一通折磨(h) 自重生回十七岁的一个多月来,元循夜夜温香软玉在怀。 乍然独自躺在太极殿的金丝楠木拔步床内,他竟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尤其今日在朝会上不得不正式封赏了妖妇崔氏前世姘头之一的褚定北。 愈发叫他连连忆起前世,那褚定北是如何用胯间生的古怪粉色的孽根把小淫妇狠狠肏透肏熟的。 甚至,在护送崔氏前往洛阳新都之时,褚定北那可恶腌臜的孽根一路上都捅在妖妇的小淫屄内不拔出来! 还日日用他那下贱的精水冲刷那淫浪的女穴! 所幸那褚定北与郗湛一样不中用,从未叫那妖妇崔氏怀上孽种。 也就只有他元循一人,能一击必中,叫那小淫妇初初开苞便身怀有孕! 思绪如此反复无常一直到子夜时分,他倏地翻身下床。 今夜特意留下来守夜的内监大总管谭福安一听窸窸窣窣的声响,便猜到了大概。 他谄笑询问:“圣上,可要奴才去请崔贵人过来侍寝?” “不必。”年轻帝王咬牙切齿,满含怒意。 然,下一瞬他已穿戴整齐,阔步走出了寝殿。 谭福安还打算再劝一劝,结果抬眼一瞧,人已经健步如飞朝昭阳宫的方向去了。 他也只好领着一群内监火急火燎地小跑着跟上去。 年轻帝王一路畅通无阻地闯入昭阳宫正殿的寝殿内。 却见银红软烟罗帐子内,睡梦中的少女樱唇不断溢出低低的娇吟。 本就满腔怒火的男人愈发火冒叁丈,当即将她单薄的软缎亵裤撕成两半。 见那腿心竟泛着亮晶晶的水光,元循呼吸骤然一滞。 见少女酣睡着,他下意识便埋头凑上去,张口吮住了湿哒哒的小穴。 又用舌尖勾住那敏感软嫩的小淫核儿,来回反复舔舐含吮。 感觉到大股春水浸湿了他的下巴后,才用粗糙的食指浅浅抠弄她的嫩穴。 炽繁身子本就敏感,自然受不住他这样亵玩,半梦半醒间愈发娇哼连连。 男人听见她娇媚欲滴的吟叫声,身下的肉棍早已经硬到发疼的。 少女亦浑身发颤,圆润白嫩的玉趾被汹涌而来的快慰刺激到紧紧蜷缩起来。 倏地,她就舒爽到犹如抵达了云端。 藏匿在湿糯水穴上方小珍珠无法自控地泄出一股清澈的蜜水来,喷得男人满脸都是。 元循这才粗喘着停了嘴上的动作,坐起身来用衣袖擦拭脸上的水渍。 修长带着茧子的手指仍在抽插着已经湿透的穴眼儿内。 男人浅色眼眸一瞬不瞬地盯着少女那张酡红俏脸,眸低满带着火热的欲。 整座空旷的寝殿静的只能听到手指插穴的暧昧淫靡“啧啧”水声。 元循另一只手也没闲着,动作娴熟地解开了少女身上单薄的亵衣。 这一解开,就漏出了大片美好风光。 蜜桃形状的浑圆美乳随着少女的呼吸微微颤抖,粉嫩娇软的乳尖被凉意刺激得渐渐发硬。 元循眸光愈发暗了下来,不假思索地含住了其中一个诱人采撷的樱珠,吃得津津有味。 “啊……圣上……”炽繁这下彻底清醒了。 身子早被他玩弄得软成泥了,声音也娇媚得能滴出水来。 听着她娇软欲滴的嗓音,元循亵玩抽插蜜穴的动作没停,声音暗哑低沉,却带着喷薄而出的欲—— “方才梦见什么,为何小屄湿漉漉的?” 旋即,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又拨开她如玉般白皙细滑、纤细修长的双腿,让粉嫩湿润的花瓣袒露无遗。 整个花阜与花户光洁如云,白嫩无暇,再拨开嫣红柔嫩的花唇,春光乍现。 那紧致到几乎瞧不见的小孔,被男人热切的目光刺激得轻轻蠕动,一翕一合地吐出大股香甜蜜液。 元循腹下骤然一紧,浑身上下的火气都冲到胯部,本就坚硬如铁的阳根更是胀大了一圈。 他举起自己粗长坚硬的阳具,就着少女那多到溢出的春水,在她肥嘟嘟的花唇上缓缓磨蹭着。 还故意用坚硬硕大的龟头,狠狠地顶弄那已经被他玩到肿胀的小花蒂。 被这一通折磨下来,炽繁已爽快到失声,只剩下细细的喘息,鬓间和颈后已满是香汗淋漓。 男人大手一伸,把少女纤细莹白的玉腿紧紧并拢,如往常般用肉棒飞快在她的股间抽插磨蹭。 青筋四起的棒身折磨着少女羞处那泥泞不堪的花唇、穴口和充血红肿的肉核儿。 趁势分开她无力并拢的玉腿,握着肉棒就顶将上去,炽繁顿时被顶得身子一酥,呻吟起来。 少女方才又被舔得泄身过,正是情动难耐之际,他便扶着巨大阳根往湿哒哒的穴眼儿顶,圆大的龟头硬生生将穴口撑开。 炽繁只觉腿间又涨又麻,蜜穴不断泄出淅淅沥沥的汁水来。 处女穴把男人的圆硕龟头咬得紧紧的,恨不得把他魂也吸进去。 元循咬紧牙关,就着湿滑的春水挺身浅浅抽动了几十余下。 仍然小心翼翼地克制着不深入,只让龟头玉前半截肉茎享受温暖紧致蜜穴的极致包裹。 花穴里层层褶皱随着他的抽插刮过他鹅卵大的龟头,一下一下地绞着蠕动,叫他爽快到头皮发麻。 好在炽繁如今这处子穴也不是头一次吃他这龟头了,又因非常湿润开拓到位,也没了昨日那般如同身子被劈开的疼痛。 她悄悄不停地收腹吸气,意图将身上克制律动的男人夹射…… 26.一通折磨2 这破不破身、得不得宠的,炽繁也无所谓了,她所盼不过是能早日怀上龙嗣罢了。 只需身上这男人的阳精灌入体内即可。 她愈发暗暗使力,让身下绷得紧紧,不断夹绞那热气腾腾的狰狞硕根。 元循额间青筋“突突”直跳,只觉那物被夹得生疼—— 他咬牙切齿道:“小淫妇夹这般紧做什么!” 若非竭力克制,恐怕就要当场缴械投降了。 约莫猜到身下这小淫妇的意图,他心中又是一阵怒气腾升—— 当即便咬牙切齿地将那泥泞不堪的嫣红花唇与那含着圆硕龟头的小屄口用力掰开。 那架势,似乎恨不得将那绷紧到极点的穴口扯开、扯松一些,好叫他那硕大龟头肏穴更顺畅些。 另一只手又捻着那充血发硬的小淫核儿揉搓捻弄起来,把人揉得娇喘连连,娇躯乱颤。 “啊……圣上恕罪!妾身不是有意的……” 男人手上揉捏得速度越快,绵里带筋的紧致水穴越是喷泄出淅淅沥沥的滑腻蜜液来。 元循猩红着眼,掐着她丰润挺翘的娇臀顶弄,就着湿滑的汁水又浅插了数百下。 “啊……嗯……”少女被入得浑身酥麻,羞处又有一股火辣辣的刺痛。 粗壮的赤红肉棍的前端直插入娇嫩花缝之内,两瓣嫣红媚肉被那巨大的龟头插得委顿不堪。 “噗嗤噗嗤”的暧昧水声越来越响,甚至盖过了少女的娇哼低吟。 见男人正入得起兴,应放松了警惕,炽繁故技重施,又猛地吸气收缩甬道。 “嘶……”元循倒吸了口气,硬邦邦的阳具就被紧致嫩屄夹得勃勃抖颤。 “莫不是想把朕夹断了不成!”他涨红脸恶狠狠质问。 偏生肉棍前端马眼大开,仿佛浓精随时就要喷泄而出。 赤红硕大的肉棒更无法自控般沉腰朝下一撞—— 竟捅入了此生这嫩穴从来没被入侵过的深处…… 露在水淋淋嫩屄外的棒身明显短了许多,少女平坦的小腹上那凸起的包块也极其明显。 “呜呜……疼……”炽繁小脸倏地煞白,两颗晶莹泪珠同时滑落,楚楚可怜。 身上这鲜卑男人的巨根是异于常人的巨大,比婴儿手臂还粗壮些许,却比石头还硬。 这一下狠入简直就像是被坚硬铁棍硬生生凿开细嫩狭小的小孔一般,叫人疼得死去活来。 而两人淫靡不堪的交合处更是有一缕微不可见的血丝渗了出来。 元循呼吸微滞,心跳倏地漏了一拍—— 该死!居然把崔氏这小淫妇破身了! 今生叫她早早得了宠幸,日后岂不是愈发有恃无恐了! 他当即就要往外拔,偏生那胯下雄赳赳气昂昂的凶器仿佛不听使唤似的。 竟一个用力破开了紧致甬道,将湿哒哒的紧屄入了个彻彻底底。 炽繁只觉体内好似霎时间被塞进了一根硕大铁棍,既酥麻酸胀,又热辣刺痛。 她双眸红红的,氤氲着雾气,这会子甚至都记不起要设法把人夹泄了。 既已顶穿了甬道中间那层阻碍,男人索性破罐子破摔—— “不是总想叫朕肏入你的小屄里吗?朕这便成全你好了!” 发狠般重重几下挺腰,大开大合在水淋淋的湿穴里顶肏起来。 凶悍狰狞的大肉棍整根没入初初开苞的少女嫩穴内,享受着娇嫩层迭的穴肉最为极致的绞含包裹。 红嫩嫩、湿漉漉的小屄口被赤红肉屌撑到发白透明,一下一下挨着狠入的淫靡画面,直教人血脉贲张。 不过数十下,竟把身下少女插得泄身连连,流了满床春水…… 元循不免回忆前世,这小淫妇在那些奸夫肏弄下鲜少有这般快泄身的,不免心中志得意满。 他又重新叼住身下少女嫣红软嫩的乳尖儿含吃起来,舌尖灵活舔舐,吃得咂咂作响。 既想把她的肚子肏大到胀奶,好叫他一饱口福,又深觉尚未将这小淫妇调教成乖顺贤妇…… 嫩屄内里层迭崎岖的褶皱绞含着肉棒,猛地一痉挛,只叫思绪发散的男人腰眼一酥—— 积攒了一夜的滚烫阳精不受控制地猛射出来。 少女娇嫩的花穴从上到下,被射了个彻彻底底,原本平坦的小腹都被灌得微微隆起。 炽繁喜出望外,终于有望怀上皇嗣了! 不曾想,下一瞬发泄出来的男人咬牙切齿地抽身而出,龟头拔出屄口时甚至发出“啵”的声响。 元循紧绷着脸,打开她纤细双腿摆成一个门户尽开的姿势。 再剥开红肿的花唇,作势要从嫩穴内抠出精水来。 炽繁惊慌失措:“圣上,别……” 然,男人粗粝指腹已戳入穴内,仔细抠挖起来。 他嗤笑了一声,“你以为,你一介小小奴婢配怀朕的龙嗣吗?” 那一缕又一缕的浓浊精液随着手指的动作流出来。 “呜呜……”少女的晶莹泪痕与香汗和在一起沾湿了鬓间的头发,丝丝缕缕地贴在娇嫩的颈间,好生可怜楚楚。 只见一股股的浊白滴滴答答往下淌,因混杂了她蜜液,愈发粘稠。 空旷寂静的寝殿内只有软烟罗帐内又抠精的“咕叽咕叽”水声,时不时夹杂着少女的低泣。 娇嫩小穴今夜初初开苞,本就红肿疼痛。 再被男人粗粝指腹如此不知轻重地又一番抠挖,更是刺痛难忍。 尤其她忍着耻辱雌伏在这暴君身下,不过是为了这龙精能灌入体内叫她受孕。 偏生都没含住半瞬,就被这暴君抠挖出来了! 与此同时,皇城以东,帝王新赐的骁骑将军府内。 新封的颍川郡公兼骁骑将军褚定北正翻看着京师禁军的各项账目与名单。 昏黄烛光摇曳,书桌前的博山香炉吞云吐雾,袅袅雾缕安神清幽,却压不下他心口的怪异躁动—— 新封的崔贵人究竟是不是她……? 27.迁都(微h) 转眼便是两年后,衡武六年正月。 今晨的大朝会临近尾声,元循忽然负手而立,居高临下俯视群臣。 “朕欲迁都洛阳,不知诸位爱卿可有异议?” 早在平真年间,久经战乱、残败不堪的洛阳城已举天下之力重修,焕然一新。 这石破天惊的话一出,下方群臣皆惊愕失色。 中书令尉迟樘慷慨激昂道:“圣上!北有柔然之冠,南有荆扬未曾宾服,西有吐谷浑之阻,东有高句丽之难。四方未能平定,国家尚待统一,怎可再大肆迁都?” “况且自先帝迁都平城以来,百姓安居乐业 ,国泰民安,一旦南迁,后果不堪设想,请圣上三思!” 元循眸光阴鸷,冷声道:“太祖皇帝开始都于东木根山,昭仁皇帝营建盛乐新城,皇考平真皇帝又迁都平城,朕为何就不能迁都洛阳?” 前世,他生前未来得及办成迁都的大业。 一直到崔氏临朝称制的第十五个年头,重新起用了大量汉人世族,才顺利迁都洛阳。 毕竟来自鲜卑贵族的阻力实在过大—— 鲜卑人的习俗是编发左衽,男子穿袴褶,女子衣夹领小袖,多数人不会说中原官话; 且新迁之民在洛阳居无一椽之室,食无担石之储,又不擅农业,自然不愿南迁。 然而,元循迁都主要目的却与崔炽繁是一样的,为的就是叫这些鲜卑贵族伤筋动骨。 半晌后,龙椅之上的年轻帝王好整以暇道:“既爱卿们不愿迁都洛阳,索性朕即日便领兵亲征南下,把国都迁到南边的建康城去罢!” 众人骇然大惊,纷纷跪地:“圣上三思!圣上不可啊!” 元循冷冷嗤笑,“既不许朕南征,又不许朕迁都,不若朕的皇位就给你们坐好了!” “微臣惶恐!” “圣上息怒!” 两害相较取其轻。 文武大臣们虽不愿内迁,但更畏惧南伐,故不敢再提出异议,遂定迁都大计。 经过多番商议,拟定了三个月后部分迁移洛阳,只留太尉兼平阳郡公等人暂时驻守平城。 作为帝王唯一的嫔御,崔炽繁自然随驾出行。 这两年来她虽仍是正五品贵人,却圣宠优渥,独得帝宠,阖宫上下再无人敢轻视半分。 如今正是阳春三月,气候宜人,浩浩荡荡的大队从平城启程,南下迁都洛阳。 途径邺城稍作休整之际,作为禁军统领的褚定北得到圣上宣召,急急前往觐见。 不料,他才刚靠近,便听闻一阵少女吟哼啜泣的声响从赤金腾龙驾雾浮雕的帝王銮驾传出—— “啊……圣上……太快了……” “嗯……轻一点……” 銮驾内的男人却久久不语,只是那“咂咂”水声与急急吞咽的声响越来越大。 褚定北刚毅脸庞先是一红,随即又乍然发青,唇角绷得紧紧的。 他自幼习武,耳目灵敏,自然辨别出了銮驾内里的男女在做什么。 尤其在前世,他就曾在平城前往洛阳的途中,做过一模一样的事。 “啊……呜呜……”少女呜咽娇喘再次打断了褚定北的思绪。 一阵淅淅沥沥的水声传出,前世对她敏感身子了如指掌的褚定北,自然猜到了她是被舔到泄出阴精了…… 他心中五味杂陈,胯间巨物却无法自控地硬胀起来,没开过荤又不曾自渎过的阳根胀疼到几欲爆炸。 甚至将深褐色直裰顶起来一个无法忽视的大帐篷。 早在两年前,褚定北已然得知前世的崔氏今生不知为何提前成了武帝的后宫嫔御。 他也只能按捺了下来,索性武帝元循迟早会战死在南征途中。 况且,他褚定北也定不会再重蹈覆辙,叫崔氏再被那淫邪可恶的假和尚明空哄骗了去。 “漉漉的小屄好紧,想把朕夹断不成?”男人沙哑低沉的声音从銮驾内传出。 紧接着,便是一阵“啪嗒啪嗒”的肉体撞击的淫靡声响。 “啊……肚子要被顶穿了……”少女被入得啜泣连连,娇喘吁吁。 褚定北浑身热血流窜,腹下骤然一紧,掩藏在衣袍之下的粉白阳根勃然腾跳着。 28.晋封选号(h) 宽敞恢宏如同一顶移动小屋的帝王銮驾内。 元循虽知今生小妖妇与褚定北毫无关联。 但重新踏上从平城南下迁往洛阳的路途,前世那些叫他暴跳如雷的画面不断浮现在他脑海里。 他早已察觉到了褚定北已至,甚至听出了对方呼吸急促不稳。 元循又故意低声哄着道:“乖漉漉,把乳儿捧起给朕吃吃……” 炽繁原就潮红着脸跨坐在男人腿上,双腿岔开,水哒哒的嫩屄吃力地裹含着男人赤红狰狞的硕根。 闻言她虽心底不耐烦,但也膝盖微用力,撑起上身将那圆润饱满的雪乳捧起喂到男人的薄唇边。 元循一边含吮舔吃着少女浑圆丰盈的两团雪乳,一边将那粉红软嫩的乳尖儿吃得水亮亮的,发硬发肿。 这番举动,被浇灌了到水光淋漓的棒身出来了大半截,只剩圆硕龟头还卡在小屄口。 但腿间那充血红肿的小淫核儿却正好贴在男人肌肉块垒分明的劲瘦腰腹上。 炽繁有些难耐,下意识扭腰摇臀,用肿胀凸起的小花蒂磨蹭着男人坚硬腹肌。 这一番乱蹭,竟蹭得泄了身,汁水喷溅得男人满腹都是,八块整整齐齐的腹肌仿佛被抹了油一般,亮晶晶的。 炽繁娇喘吁吁,浑身发颤,若非元循大手一直掐着她纤细腰肢,恐怕坐都坐不稳了。 元循胯间发紧,戏谑道:“可是漉漉的小淫核儿痒了?朕给你揉揉。” 话音未落,他就猛地将身上的少女往下一按,粗壮凶悍的赤红肉屌再次整根没入紧致窄小的水穴中。 元循又将大手探进少女腿间,一边搓弄着她的肿胀不堪的小肉芽儿,一边胯下如发狠般连连挺身抽插。 “啊!圣上轻……一些……妾身受不住……” 湿漉漉的小嫩屄被巨物飞速狠肏,敏感充血的小花蒂又被疯狂揉捏。 双层刺激直让炽繁好似过电一般,浑身酥麻发颤。 当下她再次嘤咛着泄了出来,嫣红花唇内的小珍珠骤然喷出淅淅沥沥的大股清澈汁水。 元循不由志得意满:“朕还没发泄,漉漉就泄了三回了。” 这话很显然在炫耀给立在銮驾外的人听的。 前世小淫妇的几个奸夫姘头里,这档子事儿能力最强悍的便是大司马褚定北。 太医郗湛温柔体贴,从不敢下狠力猛入;小和尚明空虽钻研了些房中术,知晓用道具来哄人,还手口并用,却到底年轻稚嫩。 惟有大司马褚定北只用那硕大粉白的坚硬肉棍便能把小淫妇肏得数次喷泄,甚至被肏晕过去! 如今刚泄身的少女小屄还在连连抽搐着,喷泄出来的阴精早已将滚烫坚硬的大肉棒浇了个湿透。 元循又握着她软弹的雪臀揉捏起来,“待抵达洛阳,不如朕给爱妃晋一晋位分?” 前世曾临朝称制二十多年的炽繁早已不在乎着后宫妃嫔位分的虚名了。 但她仍佯装惊喜:“当真?圣上说话可算数?” 说话间,炽繁骤然提腹收缩—— 自两年前彻底破瓜以来,也不知这暴君从何处古籍得知,女子月事前后行房难以受孕。 每每只等到她葵水前后的几日才肯用阳具肏入她的体内,平日只在外头磨蹭。 即便没克制住插入了,也强忍着拔出来再泄。 恰好今日不知为何,并非她月事前后,却直接肏入穴内了。 屄肉疯狂收缩叫元循险些守不住精关。 他竭力压下发泄的欲望,咬牙切齿道:“如今是正五品贵人,不若朕晋封爱妃为正四品嫔罢。” 炽繁只好故作双眸发亮,含羞带怯道:“妾身谢主隆恩!” 元循重新律动起来,好整以暇道: “恭、顺、贤、惠这几个封号里,爱妃中意哪一个?” 炽繁唇角微不可见地扯了扯,满心不耐烦。 却仍浅笑盈盈道:“回圣上……贤者,乃德才兼备之人,妾身恳求圣上赐下‘贤’号。” ‘恭’与‘顺’二封号自不必多说,‘惠’亦有温顺之意,也就只有‘贤’这一字尚可。 元循握住饱满浑圆的雪乳把玩,故意揶揄道:“朕观爱妃方才乖乖挨肏的模样颇为温顺可爱,不如还是用‘顺’这封号罢?” 炽繁闻言如鲠在喉,却也羞答答点头称是。 元循见她顺从应和,心中既畅快淋漓,又有隐隐的不悦。 他这泥泞不堪的嫩穴内抽送近百下后,猛地一顶,撞入湿穴深处的花心出,将白浊浓稠的阳精喷泄了出来…… 炽繁呼吸骤然微滞,眸中有些不可置信,又被滚烫浓精烫得浑身一颤。 又不知过了多久,两人从高潮余韵缓过来后,稍整理了一番。 元循确认少女浑身裹得严严实实的,才不疾不徐地踢开銮驾的木门。 一直立在外头的褚定北忙不迭作揖行礼,神色凝重。 “哦,原来褚爱卿已至,叫你久等了。”元循唇边是一抹诡谲的笑。 而他身后的炽繁暗暗打量着这高大魁梧的骁骑将军褚定北。 正逢这时,褚定北亦微不可见地极快抬眸一望。 电光石火间,只对视了一眼,这对前世的冤家便心中莫名有了猜测…… 29.前世番外一(男配h,不喜慎入) 承宁十七年,四月初七。 洛阳城千家佛寺宝盖浮云,幡幢若林,香烟似雾,梵乐法音,聒动天地。 尤其是位于城南的大魏国寺景明寺,沿途信徒法侣,持花成数,恭敬等候皇太后崔氏的降临。 明显超越帝王规制的皇太后銮驾方一抵达,毕恭毕敬的迎颂排山倒海而来。 “恭迎皇太后陛下!皇太后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如今是承宁帝元辙继位的第十七个年头,亦是其母崔氏临朝称制的第十七年。 依汉室旧制,帝王被尊称为“圣上”或“陛下”,皇太后亦被尊称为“陛下”。 但自三国两晋以来,皇太后渐渐与皇后、皇太子、诸王一同称“殿下”。 临朝称制十余年来,崔炽繁直到排除万难迁都洛阳,才从“皇太后殿下”一跃成为“皇太后陛下”。 甚至享受万千臣民山呼万岁。 发髻满头珠翠,衣裙繁饰华丽的皇太后崔氏在大总管谭福安的搀扶下,缓缓踏下銮驾。 她居高临下,唇边勾起一抹志得意满的笑,“都免礼罢!” 跪地行礼的上百人整齐划一高呼:“谢皇太后陛下!” 待崔炽繁款款踏入大魏的国寺景明寺,大将军兼大司马褚定北紧随其后。 褚定北从不信怪力乱神之说,此番不过是护驾跟随前来。 按部就班一番添香祭拜后,两人撇下一众宫人内监及护卫,在寺院深处的小花园内闲庭信步。 崔炽繁心下微动,故意打趣道:“如今四下无人,褚大司马怎的还这般冷着脸,不近人情?” 褚定北被这几句娇软欲滴的话激得粗壮手臂生出层细微的颗粒来。 他不矜不伐道:“回皇太后,臣向来如此。” 炽繁却似笑非笑道:“是吗?怎么昨儿夜里大司马却不是这样?反倒……” “皇太后慎言!”褚定北急急打断她。 悬浮无实体的元循在两人身上穿来绕去,咬牙切齿的模样,似乎恨不得当场杀了这对奸夫淫妇! 尤其是这个表面一套背面一套的褚老狗! 每每装得清高无情,且总被妖妇崔氏轻而易举撩拨起反应! 崔炽繁语出惊人:“哀家与大司马相好多年,还未曾在外头弄过,不如今日便试一试?” 褚定北心下骇然,微撇过脸目光冷冷地一扫四周。 此处是寺庙深处幽静小花园,早已提前清场,杳无人迹。 胯间硕物已被女人绵软小手握住并撸弄把玩,很快就苏醒膨胀起来,雄赳赳气昂昂。 “既然大司马硬了,便好生服侍哀家罢!”炽繁一双杏眸水光潋滟,嗓音软到仿佛滴蜜。 褚定北背脊一僵,酥麻感从胯间倏地蔓延全身。 炽繁往花团锦簇之中的青石板一坐,慢条斯理地解开上身衣襟,雪白无瑕的玉颈袒露出来。 旋即便是内里水杏色的亵衣、亵裤,不疾不徐地一点点解开,尔后尽数暴露在空气中…… 飘浮在半空先帝元循双拳紧紧攥着,目眦尽裂:“崔氏你这淫妇!青天白日的脱什么脱!” 恰巧,这时一个唇红齿白、眉清目秀小和尚明空偶然路过。 见一对男女欲行不轨之事,明空面红耳赤,忙不迭藏匿在一处灌木丛后。 元循怒火攻心:“小和尚!快出去打断那对奸夫淫妇!” 他只是一介亡魂,自然无人听到他暴跳如雷的怒吼大喊。 小和尚明空年方十八,自幼在寺庙里长大,除了入寺祭拜的香客,从未与任何女子接触过。 头一回见赤裸裸的女子娇躯,他白嫩的脸刷的一下通红。 小和尚明空无法自控地直勾勾盯着女人那两团肥美丰盈的雪乳,白花花的。 雪乳随着女人紧促的呼吸摇摇晃晃,又时不时上下颠抖,直把他的眼都晃花了。 良久,待小和尚明空回过神来,那高大魁梧的男人已被通体莹白赛雪的女子骑在了身下。 扭着细腰、摇着圆臀好一通胡乱磨蹭后,女子腿根处瞬间湿漉漉的,泥泞不堪。 又不知发生了什么,女人骤然被健硕精壮的男人一个翻身压下,被死死钉在花丛中的青石板上。 “褚定北……啊……你别急啊!”女子娇喘连连。 纤细玉腿大喇喇岔开,腿心处一抹湿漉漉的嫣红被男人硬邦邦的巨棍狠入着。 “嗯……轻点轻点!”女子娇嗔,怒目圆瞪。 男人却不语,只闷哼着埋头苦干,一下一下地猛烈撞击,把那细嫩处捣弄得汁水四溅,时不时喷出大股清澈液体来。 看着看着,自己胯下阳物挺得老高,小和尚明空又羞又恼。 亡魂元循即便已亲眼目睹他唯一的遗孀崔氏是如何纵情声色、放浪形骸的,可当下还是气得七窍生烟! 30.夹紧精水(h) 虽说前世的此时此刻,炽繁与褚定北二人尚无任何接触。 但方才目光一对上半瞬,莫名就有种对方也重生了直觉。 毕竟,炽繁前世与褚大司马相处的时间足足有二十余年,暗通曲款亦长达十年。 褚大司马前世仍是个雏儿的时候,即便与她唇枪舌战,也从没敢正眼直视她—— 永远都是毕恭毕敬,垂眸望地,或目视手中的笏板。 偏偏方才这年轻的褚将军,居然用一抹极其复杂的眼神极快地睨了她一眼。 分明就是前世的老冤家褚大司马被她骑在身下夺了初次后才会有的举动! 而褚定北,则是在今生诸多变故之下早已疑心并非只他一人重活一回。 方才一见贵人崔氏那暗含戏谑的打量,全然不似十六岁的妙龄少女—— 分明就是前世的皇太后崔氏! 无怪乎今生她会早早得宠! 心头万般翻涌,但两人面上丝毫不显。 一个仍是弱不禁风、娇滴滴的宠妃,另一个仍是年轻气盛、刚毅英果的骁骑将军。 狂妄自大的年轻帝王元循根本没料到,只这电光石火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只慢条斯理将方才饱受摧残的少女打横抱起,一跃踏下马车銮驾。 原来今日已抵达了昔日曹魏所建的邺城行宫。 虽比不得如今新修的洛阳皇宫,却亦是宫室林立,规模庞大。 只是许多宫殿久经失修,大队暂时入住了行宫以西的铜雀台。 铜雀台高十五丈,有屋百余间,楼宇连阙,飞阁重檐,雕梁画栋,气势恢宏。 窗户都用铜笼罩装饰,日初出时,流光照耀。又作铜雀于楼顶,高一丈五尺,舒翼若飞。 “爱妃想入住何处?”元循似笑非笑。 炽繁怯生生垂首,故作乖顺道:“妾身全凭圣上做主。” 元循迈上台阶的脚步稳稳当当,怀里抱着个人也大气不喘。 他忍俊不禁道:“既然爱妃这般乖巧懂事,便与朕同住罢。” 长达两年的调教与教训,他很自信已将这小妖妇崔氏驯服、驯顺了。 恰好近日便是前世怀上独子元辙的日子,索性便赐她一子。 前世独子元辙被崔氏养得天真烂漫、痴傻如稚子,亦是元循心中一大恨! 攀登了五丈左右的阶梯,元循抱着怀中娇弱单薄的少女踏入了最为恢宏宽敞的一处殿阁内。 扬手屏退一众随侍的内监宫人后,男人掀起少女身上的姜黄璎珞纹吴罗齐腰裙。 大手又朝腿心羞处一探,拇指与食指一勾一捻,一大股白浊精水黏连着晶莹蜜露,在指缝欲坠不坠。 他眉头蹙起,不悦道:“怎么不夹紧些,朕射入的精水都流出来了。” 炽繁心中恼极,却只能含娇带怯道:“圣上恕罪,妾身不是有意的。” 方才虽不是她亲自攀登阶梯,可一路上颠簸不已,浓稠白浆才顺着湿滑的蜜液一同淌出了穴口。 元循粗粝大手在少女娇嫩嫣红的花穴四周抚弄着,两瓣肥厚湿润的花唇与窄小紧致的穴眼儿被刺激得微微颤抖。 小屄口被男人火热的视线盯得一翕一合,一下一下吐出白浊粘稠混合透明湿滑的汁水来。 上方敏感的小淫核儿早在方才銮驾之内就被男人吮吃得肿胀充血、硬如石子,至今还颤颤巍巍地凸起挺立着。 如此香艳美景映入眼帘,元循只觉腹下一紧,热血浑身乱窜。 方才刚发泄过一回的硕大欲根再次膨胀发硬,翘得老高。 他状似无奈道:“也罢,朕且再入入你这小淫穴,这回可要夹紧了。” 炽繁虽不知这暴君怎么莫名改变主意了,但能早日怀上龙嗣自然是益事。 她佯装羞答答,潮红着小脸点点头:“是……” 也无须再次扩张,男人便扶着硬邦邦的巨大肉茎一鼓作气狠狠肏入湿哒哒的水穴内。 “嗯……好胀……”炽繁软绵绵撒娇,双眸瞬间氤氲水雾。 圆硕如鹅卵大的龟头直直撞入少女甬道最深处的幽蕊,甚至来回碾压厮磨,发出“咕叽咕叽”的暧昧水声。 此刻两人身上衣着仍完好无损,交合处却泥泞不堪,淫靡到了极点。 元循闷哼了一声,粗喘着威胁道:“肏开你的小胞宫再射,再不许你浪费了朕的龙精。” 炽繁闻言呼吸骤然一滞,如拨浪鼓似的急急摇头。 前世她与褚定北媾和之时,就曾无意间被捅开了胞宫口…… 那时她已是生产过的妇人,仍觉疼痛难忍,更何况如今她尚未有孕呢? 况且这暴君好生不讲道理!前两年浪费无数精水的分明是他自己,如今却这般折腾她! 她愈细想愈发怒火中烧,面上却一副楚楚可怜姿态:“圣上别……妾身知错了……” “朕别什么?漉漉说清楚。”元循低声问着,循循诱导。 说话间,他身下律动未停,肉体撞击的“啪嗒啪嗒”越来越响亮,似乎随时就要顶开那脆弱敏感的花颈口。 炽繁吸了吸鼻子,娇喘吁吁、断断续续道:“求……圣上别……嗯……肏开妾身……的胞宫……” 元循浅色眼眸布满猩红,却又冷不丁转移话题:“方才漉漉可看到骁骑将军褚定北了?” 31.一更(h) 炽繁自然抵死不认,嗓音娇软欲滴:“嗯……除了圣上……妾身哪敢多看旁人一眼?” 闻言,元循面上不显,心中却满是说不出的志得意满。 坚硬如铁的肉棍顶肏水淋淋蜜穴的速度放缓了下来,龟头亦不再如方才那般研磨着花心猛撞了。 他意犹未尽道:“看在漉漉如此乖的份儿上,朕今日暂且不肏入你的小胞宫内。” 话音未落,元循又将人一把悬空抱起,大手托着少女浑圆饱满的娇臀,时不时抓揉几把。 “啊……”炽繁心底一慌,下意识双手双腿都紧紧缠住身前的男人。 两人水光淋漓的交合处仍然紧密相连。 元循自认拿捏住了这小淫妇,再次恶狠狠威胁道:“可若你日后敢逆了朕的意,你这小胞宫还是要被朕狠肏几顿的。” 他可没忘前世那妖妇崔氏被褚老狗的孽根一个猛顶肏入子宫时哭得多么凄惨可怜。 也就他怜香惜玉,这般轻而易举就放过了她这小淫妇! “妾身……妾身什么都听圣上的!”炽繁佯装示弱的话张口就来。 随着男人在殿阁内走来走去的动作,硕大赤红的硬棍“噗嗤噗嗤”地抽插着泥泞不堪的水穴。 元循一边飞快挺腰抽送,一边不紧不慢地巡视参观这金碧辉煌的殿阁。 仿佛在故意用怀中少女羞处不断滴滴答答溅出的汁水在每一处留下专属的印记。 “啊……呜呜……”炽繁无法自控地低声啜泣。 纤细玉腿原本紧紧缠着男人劲瘦的腰,却在这一番狂风暴雨的狠肏之下,双腿逐渐酸软无力,只能可怜兮兮地岔开。 元循来来回回走了好几圈,享受着少女温暖湿滑窄小嫩穴的极致包裹与绞含。 崎岖层迭的穴肉一波接着一波的剧烈痉挛收缩,狰狞肿大的阳物仿佛被无数张小嘴绞夹着。 若非男人竭尽全力压制,精关早已失守。 整座铜雀台的每一扇窗都用铜笼罩装饰,日出日落时皆流光溢彩。 恰逢夕阳西下,漫天霞红,整扇铜窗斑驳各色光彩,熠熠生辉。 元循心下微动,当即将怀中被肏得绵软无力的小女人搁在窗台上。 炽繁略一歪头朝下望,整颗心瞬间跳到了嗓子眼—— 此处殿阁并非铜雀台的最高处,却也有五丈多高,约莫四、五层楼的高度。 一旦坠落,即便不是粉身碎骨,也定会当场丧命…… 这暴君今日难得将精水泄入她体内,竟是盘算着要了结了她的性命? “漉漉怕不怕?”元循那双明显异于汉人的浅色眼眸迸射着怪异诡谲的光芒。 鲜卑人本是黄发碧睛,但元循生母王贵人出身太原王氏,祖母杨贵嫔出身弘农杨氏,皆是中原汉女,这才中和了一些。 炽繁下意识屏住呼吸,耳畔一阵“嗡嗡”直响。 她小心翼翼地撒娇:“漉漉害怕,求圣上放漉漉下去罢……” 偏生男人就要与她唱反调,挺着那根赤红滚烫的硕根深入浅出地抽插着水哒哒的小紧屄。 “啊……圣上饶命……”炽繁心中恨极,却只能啜泣着求饶。 所幸,元循那粗壮结实、青筋盘虬的双臂紧紧箍住她不盈一握的细腰,才让她一直稳稳当当坐在窗台上纹丝不动。 许是惊慌失措到了极点,炽繁浑身潮红,颤着身子泄了出来—— 淅淅沥沥的汁水喷溅得满窗台都是,甚至顺着窗台下沿的铜雀雕像一滴一滴落到地面。 元循见她被自己肏到了顶端,心满意足,这才闷哼着死死抵住甬道深处的幽蕊发泄了出来。 本就高潮迭起的少女被滚烫浓稠的阳精一浇灌,只觉眼前一片发白,不知今夕是何夕。 元循仍粗喘着,却兴致勃勃:“此处前临河洛,背倚漳水,俯视中原大地……” 他欲要再说自己的雄图大业,却见被箍在怀中的小女人早已昏了过去,只得作罢。 抱着炽繁回到床榻之上,他生怕射入小嫩屄的精水再次泄出,便迟迟不拔出,用勃发的肉茎堵着。 奈何初至邺城行宫,需年轻帝王亲自处理的政务接踵而来。 守在外头的大总管谭福安通传几回都没得到回应,正急得团团转。 元循随手捡起炽繁随身携带的羊脂玉细笔,细细打量着,略思忖片刻—— 这玉笔约莫有他的食指粗,这小屄口生的细小狭窄,许能堵住。 旋即,他缓缓抽身而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玉笔捅入紧致嫩穴内。 “嗯……”昏迷中的少女下意识吟哼出声来。 只见这能吞下男人硕大阳物的小紧穴此刻竟死死夹住这食指粗细的玉笔。 甬道内的白浊男精甚至丝毫没有流出半滴来。 元循自鸣得意,略自行收拾一番便挥袖离开了。 一直到夜深露重,炽繁渐渐醒来。 朦胧睡眼一睁开,却见立在床边身着宫女服侍的令荷眼角红红的。 令荷面露难色,哽咽着问道:“贵人您醒了?身子……可有哪里不适?” 今日守在殿阁之外,她将炽繁的委屈啜泣与低三下四的求饶声尽收耳中。 既心疼到极点又恨自己无能为力,只能默默守在外头。 炽繁微微一怔,只觉身下似乎含着什么冰冰凉凉的物什。 她伸手一探,瞬时便知晓了捅在羞处内的是何物…… 忆起今日在狗皇帝身下遭受的耻辱,炽繁指甲深深陷入掌心,攥得紧紧的。 又不免想起今日所见那可疑的褚定北。 她抿了抿唇,倏地想到了个主意。 —————————— 晚点还有600珠加更~ 每涨50珠珠加更的哈! 继续求珠珠和求收藏呀!比心^3^ 32.暗中勾连 前世那小和尚明空为了讨好她,诸多花样都玩遍了,这小小的玉笔倒没让炽繁感到羞耻。 只不过恼怒这混蛋暴君趁着她昏睡过去把异物弄在她身子里罢了。 尤其还是由她父亲经手过的羊脂玉细笔…… 这两年来的旧恨新仇迭加,炽繁愈想愈恨不得将那狗皇帝大卸八块才好! 她气鼓鼓掀开云锦绣被,只见嫩粉色亵衣将上身裹得严严实实,下身却不着寸缕。 湿哒哒的腿心一截深紫狼毫凸出,仿佛是从少女嫣红娇嫩的花唇正中央生长出来似的。 望着如此淫靡不堪的画面,炽繁难免想象男人是如何握住此玉笔往里戳的…… 半晌后,她小心翼翼捏住露在穴口外的深紫狼毫,屏息凝神,一点一点往外拉。 偏生她越紧张,身下嫩穴咬得越紧,拔得颇为艰难吃力。 炽繁索性狠了狠心,猛地使力儿一鼓作气整根玉笔拔了出来,发出“啵”的水声。 倏忽没了堵塞,窄小细嫩的穴口一翕一合地蠕动起来,慢吞吞吐出混合着透明蜜液的乳白色粘稠精水。 炽繁心中暗道,从黄昏至今也该堵了有两三个时辰了,许是足够的罢? 但她为了保险些,仍老老实实地躺了下来,用软枕垫着臀部,迟迟不去沐浴。 立在一旁的令荷被她的一番举动弄得一头雾水,满腹狐疑。 炽繁又招手让令荷凑近些,压低声音道:“令荷姐姐,有件事,须得你帮一把才行。” 令荷点头如捣蒜,用气音道:“你说!我一定帮!” 炽繁旋即便贴在她的耳边极小声说了些什么。 令荷虽听得云里雾里的,不解其意,但也忙不迭应了下来。 炽繁再次小声强调:“姐姐可一定要避开人,尤其是小林子。” 小林子虽在她身边近身服侍,却是内监大总管谭福安的干儿子。 若叫他知道了,可不就全暴露出来了。 令荷勾起一抹浅笑道:“知道啦知道啦!我省得的。” 在邺城行宫休整数日,大队继续启程南下,前往新都洛阳。 临近洛阳城东边儿最重要的关隘——虎牢关,元循骤然下令让大队在原地停驻修整。 他自己则纵身一跃,跨上一匹汗血宝马,策马扬鞭亲领一千精兵巡视这个曾将他祖父明帝围困两百多天的关隘! 虎牢关,因周穆王在此牢虎而得名。 此关南连嵩岳,北濒黄河,山岭交错,自成天险,为历代兵家必争之地。 而京师禁军统领兼骁骑将军褚定北,则留在了驻扎大营内镇守着。 南迁大队驻跸邺城行宫之时,今生他提前交好的尚书右仆射独孤牧忽然命人送来一幅丝绢。 展开一看,从正面是一幅寻常的写意山水图,从反面却隐隐约约可见一头睡虎之状。 一直到今日他领悟了其中的深意—— 是崔氏预料武帝定会亲自巡视虎牢关,邀他在此处相见…… 尚书右仆射独孤牧虽是鲜卑大臣,却是个曲意逢迎、摇摆不定之人。 前世便屡屡在皇太后崔氏、大司马褚定北以及一众鲜卑贵族之间反复横跳,滑不溜秋的。 崔氏今生不知用何事拿捏住了对方,竟让独孤牧上赶着为她传递消息。 再凝神仔细观察正面的写意山水图,分明是前世二人曾经肆无忌惮媾和的小野岭…… 斟酌片刻,褚定北骤然起身,大步流星前往赴约。 而身着一袭寻常宫人打扮的崔炽繁早已等候多时…… 33.前世老冤家相见 虎牢关位于北豫州荥阳郡,约莫于明、后两日即可抵达新都洛阳。 正值三月初,惠风和畅、春意盎然。 在一炷香之前,炽繁与令荷在驻扎大营的专属营帐内互换了服饰。 在此之前,炽繁便提前吩咐了随从的小林子等人,无论何事都不许惊扰她午歇。 随后,她才戴着暗纱幂篱与面罩,一身宫女服饰遛出了营帐,疾步往附近的小野岭而去。 炽繁只会在此处待两刻钟,若等待的人超时未至,她便会果断离开。 就在她正欲转身离开之际,一身深褐色仙鹤纹官服的魁梧高大男人恰好出现。 许是来得急,他气息略有些粗重急促。 眼前的娇小女子面容遮挡得严严实实的,褚定北不敢贸然开口。 “褚大司马,别来无恙?”少女特有的娇软清甜嗓音传入他的耳畔。 褚定北终于确定了,前世的皇太后崔氏同他一样,重活了一回! “回贵人,卑职并非大司马,仅是骁骑将军兼京师禁军统领。” 他语气毕恭毕敬,仿佛并无经历重生之事。 闻言,炽繁低低地轻笑了一声,“既能找到此处来,褚大司马还装什么?” 褚定北背脊微僵,仍然肃面不语,欲要离开。 此时此刻,他并不想在与眼前的女人扯上关系。 现下武帝尚在,他褚定北若做出私通天子嫔御、淫乱宫闱之事,岂不是枉为人臣! 炽繁却深知这褚大司马是个吃软不吃硬的。 旋即便微微垂首,故作泫然欲泣之态,紧接着便委屈巴巴地低声啜泣起来。 虽隔着暗色幂篱,看不清少女秾丽清妍小脸上的泪痕。 可这楚楚可怜的低泣声也足以叫人心生怜惜。 前世褚定北与眼前娇小单薄的女人在朝堂上针锋相对多年。 也就在行床笫合欢之事时,她会快慰舒爽到泪眼汪汪,哭得梨花带雨。 在平日里,褚定北从未见过她这般委屈可怜的模样。 炽繁见他动容了,见缝插针哽咽着道:“褚大司马……此生我尚膝下空虚,惟有你能依靠了……” 褚定北虽仍不语,心口却好似被打了个闷拳。 良久后,他才启唇冷冷道:“贵人已然能使唤动尚书右仆射独孤大人为您传递消息,怎会只有卑职能依靠?” 炽繁见他如此刀枪不入,心中咬牙切齿暗骂着。 能使唤动独孤牧,完全是因为她情同姐妹的令荷那不为人知的身世! 令荷乃河东柳氏的长房庶女,其母仅是一介低微的侍婢刘氏。 而这刘氏却是尚书右仆射独孤牧同母异父的亲妹妹! 令荷是独孤牧的外甥女这件事也是炽繁前世成为皇太后临朝称制十几年后才偶然得知。 今生既然令荷还活着,自然要好生利用这道关系。 所幸令荷长相与其母、外祖母都极其相像,才能让滑不溜秋、左右逢源的独孤大人帮忙办成这件事。 但炽繁并不打算将此事暴露,只怯生生道:“独孤牧的性子大司马还不了解嘛?只消给些好处,什么事他不肯办?” 说罢,她又掀起衣袖,露出半截雪白皓腕,一道手指长的仍渗着血的伤疤极其刺眼—— 这自然是炽繁自己用金钗划伤的。 褚定北呼吸骤然一滞,双眸怔怔凝着少女负伤的雪腕出神。 他自幼习武,尚未弱冠便早早征战沙场,身上比这严重的伤疤累累无数。 却还是无法自控地心口一阵刺痛,好似被密密麻麻的针扎。 “这是圣上所伤?”褚定北闷声问道。 炽繁只哭哭啼啼,佯装泣不成声。 褚定北双拳紧紧握住,竭力压下想将眼前这娇小女人拥入怀中的欲望。 小半晌后,炽繁声泪俱下道:“前些天,驻跸邺城铜雀台之时,武帝险些将我从五丈高的窗台推下去。” 此话真假参半,便是元循听了也很难反驳。 毕竟他当时确实存心吓唬她,将人放在五层楼高的窗台上一顿狠入…… 不知过了多久,褚定北才低声道:“贵人想卑职如何帮您?” 34.抵达洛阳 是日夜深,数以万计来自北方平城的车马进入沉寂近百年的洛阳城。 帝王銮驾一路畅通无阻从闾阖门进入经过翻修焕然如新的洛阳皇宫,直达太极殿。 平城皇宫乃仿照洛阳皇宫所建,帝王所居宫殿皆名为太极殿。 而洛阳太极殿的正后方,则是历代皇后所居的显阳殿,亦是崔炽繁前世香消玉殒之地。 元循抱着怀中娇憨熟睡的少女,动作轻缓地从銮驾下来,阔步进入太极殿内。 随时在銮驾一旁护驾的禁军统领褚定北见状,心中五味杂陈。 才一被放在床榻之上,炽繁便缓缓转醒,但一双水光潋滟的水杏眼眸仍惺忪着。 在窗间透下的如霜月光之下,她一袭绯色苏缎宫装正被男人慢条斯理地褪下。 一身白皙赛雪的莹润肌肤暴露在空气中,被男人复杂而炙热的眸光激得微微泛起粉光。 隐约可见浑身遍布星星点点的暧昧红痕,独雪白皓腕处,有一道刺眼格格不入的伤疤。 炽繁故作软绵绵撒娇:“圣上!好冷呀……” 元循唇角绷得紧紧的,抠挖了一大块药膏细细抹在身下少女手腕开始结痂的伤口上。 自从虎牢关巡视而归,他刚瞧见崔炽繁上的伤口便是好一通雷霆大怒。 当即便下令处死当日所有近身服侍的宫人与内监。 即便前世为了排除异己、复仇雪恨而沾染不少人命的炽繁亦暗暗心惊胆寒。 她忙不迭解释是自己无意间把玩金钗时所伤,却也丝毫没能平息男人的怒火。 随侍之人死罪虽免了,但惩罚却落到了她身上。 除了受伤的手腕处,浑身上下无一处没被元循恶狠狠肆意亵渎淫玩了。 那滚烫赤红的坚硕肉茎朝少女娇嫩花穴深处射了无数次,灌得满满当当的,小腹微微鼓起。 仿佛恨不得要把前两年没射入小屄内的精水尽数补上…… 就好比现下,炽繁仍觉身下酸胀酥麻,连呼吸都能感受到穴内的大股白浆在涌动着。 元循疾首蹙额,一字一顿:“以后还敢不敢如此不知轻重弄伤自己了?” 这两年来长开后愈发明艳秾丽的少女连忙摇头似拨浪鼓。 还乖乖巧巧软声道:“不敢了,圣上恕罪,妾身再也不敢了。” 元循继续凶巴巴地威胁:“爱妃的身体发肤,每一寸皆属于朕,日后若再有此等事,朕可不会再如此轻易放过你了。” 崔炽繁故作胆怯点点头,甜软嗓音微微发颤:“是,妾身知道了。” 若非前些日子与褚定北暗中相会共谋大事,恐怕她在日日惯性伪装之下,也要渐渐分不清前世与今生了…… 见她如此乖顺可爱,元循暗暗自鸣得意,心中又一阵发痒。 早在方才褪下少女身上衣物之时,男人胯间硕物便渐渐苏醒抬头。 现下更是愈发膨胀,硬到发疼,勃勃弹跳。 可惜她腿间窄小细嫩的小穴一连两日承受他的雷霆怒火,至今仍红肿不堪,白嫩肥厚的花户更是被磨破了皮。 元循仔细净手后,褪下身下少女的素绉缎亵裤,并剥开她纤长莹白的双腿。 这大片刺眼的破损红肿看着很是骇人,男人呼吸都不由得慢了一拍。 他取出另一种专治红肿破皮的清消霜,挖出一块,用指腹均匀仔细地点点涂抹在红肿破皮的细嫩处。 被他那粗粝的指尖碰上,炽繁精致姝丽的小脸皱成一团,似乎疼极,一双眼眸噙着泪珠欲坠不坠。 因炽繁身下与手腕都碰不得睡,索性元循只用沾湿的巾子替她擦拭了一番。 他自己则在洛阳太极殿后方的白玉池内痛快清洗良久。 半躺在床榻之上的炽繁望着手腕那道已经结痂的疤痕微微出神—— 这两年来,这暴君待她的态度,越来越叫她看不懂了。 甚至,许多温情亲昵的片刻还会让她不由地心生悸动…… 只是曾临朝称制二十多年,至高无上、万人敬仰的皇太后陛下,又如何甘愿久居人下、百般隐忍呢? 她摸了摸含着满腹精水而微微隆起的小腹,眸底闪过一丝满是戾气的精光—— 待明年孩子出生之时,恰好便是暴君今生的死期! 另一头,入驻洛阳的数日后,褚定北忆起前世那淫邪小和尚明空在今生的诞辰将至。 他特意换上一袭寻常便装,亲自前往那明空和尚所在的景明寺。 不曾想,他竟遇到了一位从前在南朝的故人,此刻正挺着个高高隆起、随时要生产的大肚子…… 35.前世番外二(男配h,不喜慎入) 两人暗通曲款的十年里,早已欢爱媾合多次。 褚定北虽顾及此处乃寺院之地,却也没再过多扭捏,只闷哼着“啪啪啪”肏干起来。 已年过三十五的熟妇媚眼如丝,一双纤细莹润的玉腿被迫高高抬起,两瓣滚圆臀儿被男人握在掌中。 褚定北周正刚毅的面容紧绷着,额间的青筋突突直跳。 若只见过恐怕无人敢相信宫里那十八岁的承宁帝就是身下这小女人生育的。 他俯身飞速挺身律动,每往前顶一下,就将身下娇小女人顶得吟哼连连、媚叫不止。 “啊……太深了!褚定北……你个老匹夫轻一些……” 褚大司马如今已年过四十,这句“老匹夫”他倒不觉恼怒。 然而他身下粉白坚硬的肉茎抽送的力道却不由地加重了,一下一下狠狠捣入水淋淋的嫩穴深处。 “嗯……呜呜……” 穴内敏感的媚肉被反复来回碾磨,直叫她快慰舒爽到了极点,整个人酥软无力。 花穴更是无法自控地倾泻出大股大股的黏滑清香的汁水来,将身下的青石板浇湿一大片水渍。 胸口两只肥美浑圆的雪乳被撞得一晃一晃的,嫣红樱珠早已悄然挺立发硬,诱人采撷。 飘忽在半空的亡魂元循怒目圆瞪,七窍生烟,头顶竟真的直冒一缕缕青烟。 他咬牙切齿大喊:“好不要脸的奸夫淫妇!这是寺庙里头!仔细遭了天谴!” 又恶狠狠朝着躲在灌木丛后的小和尚怒骂:“你个厚颜无耻的秃驴和尚!看什么看!孽根如此短小还敢起反应了!” 明空暗暗窥视着这场活春宫,大气儿不敢出,面红耳赤,心跳如擂鼓。 胯间肉棍却胀硬得直发疼,浑身热血乱窜。 又见躺在花丛青石板浑身不着寸缕的美人儿双手沿着男人敞开的衣襟,在健硕魁梧的身躯上下摸索着…… 两人身下泥泞不堪的结合处好似打桩一般“啪嗒啪嗒”响个不停,上头的唇舌亦缠绵厮磨良久。 小和尚明空甚至能清楚看见男人的大舌是如何探入女人的樱桃小嘴内肆意搅动。 也能看到女人的粉嫩唇瓣、丁香小舌是如何被细细吮吃…… “嗯哼……”褚定北被那紧致窄小的嫩穴夹绞得连连粗喘,腰部持续快速挺动。 也不知崔氏这细处是如何生的,被他入了十年竟还如此紧绷,每每将他阳物咬得死死的。 褚定北虽只有过她这一个女人,却也或多或少听过一些部下酒后胡言乱语说的荤话。 他约莫知晓女子承受男根的甬道越为紧致越妙。 就好比当下,他就被崎岖狭小的嫩穴夹得背脊一阵酥麻。 也不知宫里那已经年满十八的承宁帝元辙,当年是如何从这连手指都能紧紧含住的产道内生出来的…… 亡魂元循已无数次亲眼目睹崔炽繁分别与太医郗湛和大司马褚定北颠鸾倒凤、抵死缠绵。 十几年来早该心如止水,置若罔闻才是,偏生他每一回都怒火攻心、暴跳如雷! 这是他元循名正言顺的女人,也是他唯一的女人! 若非他在南征途中一时疏忽死于非命,伏在崔氏妖妇身上百般肏弄,合该是他元循才对! “啊!要到了……”女人玲珑有致的娇躯一阵乱颤,玉臀倏地高高抬起—— 随着魁梧男人有力地狠肏,大股大股清澈稀薄的汁液淅淅沥沥地喷出一道弧线。 本就紧致逼仄的小嫩穴一阵抽搐痉挛,男人的精关彻底失守,他欲要拔出再泄,却来不及了—— 圆硕龟头前端的马眼在强烈刺激之下骤然大开,滚烫浓稠的白精已喷射在女人湿漉漉的紧穴内。 褚定北心底一紧,粗喘着道:“皇太后恕罪!” 崔炽繁娇喘吁吁,意味深长道:“大司马有何罪?” 亡魂元循恨得嚼穿龈血,在半空胡乱飞窜。 恨不得把褚老狗脏屌射入淫妇体内的精水仔仔细细抠挖出来! 而灌木丛后的小和尚明空闻言更是大惊失色,目瞪口呆—— 这居然是大魏的皇太后崔氏与大司马褚定北?! 褚定北沉默不语,只自顾自地半跪了下来请罪,欲伸手将穴内白浊阳精抠弄出来了。 “大司马不如用嘴吸出来罢,用手多没诚意呀?”崔炽繁饶有兴味道。 褚定北半跪着的姿势正好能注视着一翕一合蠕动着吐出白浆的穴眼儿与肥厚粉嫩的花唇,只觉身下巨物再次蠢蠢欲动起来。 但他却也顺了女人的意,张口含住那方才承受过他肉茎入侵的穴口,使力吮吸起来。 甚至勾起舌尖钻入肉弹软嫩的小屄内,模仿着交合抽插的动作。 方才被他射入体内的大股精水瞬时被吸了出来,填满男人整个口腔。 褚定北欲要将口中污秽之物吐到一旁的花丛里,却被崔炽繁阻拦了下来—— “寺庙圣地的花儿怎能被污秽阳精玷污了?还是大司马自己吞咽下去罢。”她满眼揶揄。 褚定北含着满口自己的精水,眉头紧蹙,只觉进退两难。 明空没留意看他究竟吞没吞下去,视线仍直勾勾地凝着女人腿心那片诱人的嫣红水嫩…… 他虽自幼被养在这景明寺内,却从没打算一辈子与青灯古佛长伴。 就在他怔怔注视着女人雪白娇躯出神之际,电光石火间,居然对上了女人那双饱含春情的杏眸。 明空呼吸骤然停滞,仿佛浑身血液倒流—— 发现了皇太后与权臣的私情,恐怕他的小命危在旦夕了! 没曾想,崔炽繁只戏谑地轻笑了一声。 旋即便不紧不慢地穿戴着方才散落一地的衣物。 她心中暗忖着,方才那偷窥的小和尚倒是长得俊美清朗非凡…… ————————————————————————— 今晚还有700珠加更呀~ 求珠珠投喂和求收藏(*/ω\*) 36.小和尚来历 “姨母为何会在此处?”褚定北神色晦暗不明。 他原本是来寻今生即将出世的和尚明空,没想到,见到的却是自己在南朝的姨母…… “你是……定北!?”妇人双眸乍然一亮。 原来这即将临盆的妇人,竟是褚定北之母南朝的南华公主的幼妹,浔阳公主刘氏。 “定北先进来,姨母再与你细细道来。”刘氏压低了声音,引着外甥朝景明寺内走。 褚定北望着亲姨母大到惊人的肚子,眉头紧紧蹙着。 近两年来,南朝内乱不断,皇位多次更迭。 当初那位屠戮褚氏全族的昏君早在褚定北献城投魏的数月后,也惨死在了自己的叔父手下。 去年岁末,南边的江山更是直接易了姓,从刘改姓萧。 而这位浔阳公主却是个极其尴尬的存在,既是前朝的公主,又是如今南朝皇帝萧绍的原配发妻。 刘氏领着外甥一路回了自己在景明寺内借居的厢房内。 姨甥两人对坐在一张古朴残破的八仙桌前。 褚定北心中五味杂陈,面色愈发凝重。 半晌后,他才问道:“姨母腹中之子,可是萧绍的?” “是他的。”刘氏抚着肚子,忿忿不平道:“萧绍那个乱臣贼子,竟敢篡权夺位!” 褚定北只觉不可置信,前世那淫邪下作的假和尚明空,居然是他的亲表弟…… 随即,又忆起前世的南朝皇帝萧绍在称帝之后的二十余年里,从未立后纳妃。 直到临终,才过继了个宗室子弟继承大统。 原来南朝皇帝萧绍唯一的子嗣,竟在北朝都城洛阳的景明寺内。 甚至在前世,成了北朝大魏皇太后崔氏的男宠…… 思绪回笼,褚定北又问道:“姨母是如何渡过淮水来到北边的?” 刘氏垂眸,悲恸道:“我本欲投河,以身殉国,不曾想被一艘商船所救,再醒来,已经抵达这洛阳城了。” 她旋即又道:“因商船的女主人与景明寺方丈有些渊源,我才借居于此处。” 褚定北思忖半晌,才道:“姨母身怀六甲借居佛寺终究不妥,不如搬到外甥的府中罢。” 刘氏面露喜色,却仍问道:“可会麻烦到你?” “自然不会。”褚定北竭力压下前世对和尚明空的憎恶。 当日便护送着姨母浔阳公主刘氏搬到了他在洛阳的新府邸内。 与此同时,洛阳皇宫内。 迁都数日来,因元循尚未安排他唯一的嫔御崔贵人的住处,炽繁仍暂时安置在太极殿内。 两年前,小林子刚被拨到昭阳宫伺候崔贵人,可遭了不少宫人内监的暗嘲冷讽。 结果这两年来,崔贵人独得圣宠,夜夜承恩。 即便位分没变动,可再也没人敢轻视她们主仆了。 这会子临近晌午时分,炽繁才刚起身,在令荷的伺候下梳洗更衣。 小林子忽然火急火燎地闯入殿内,气喘吁吁,脸上笑开了花。 “恭喜贵人!贺喜贵人!给您晋封的圣旨来了!” 闻言,炽繁却不以为然,继续挑选着梳妆台前的珠钗首饰。 想起那狗皇帝给她定下的封号为“顺”,便深恶痛绝。 一直到小林子的干爹谭大总管捧着圣旨入内,炽繁才不疾不徐地跪迎圣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贵人崔氏,质推柔顺,兰心蕙质,动娴礼教,淑惠贤良……以册印封尔为正三品贵嫔,尔其祗承象服,昭勤俭以流徽,笃迓鸿禧,履谦和而裕庆,钦此。” 竟是正三品贵嫔,而非上回所说的正四品的顺嫔? 炽繁佯装毕恭毕敬叩头,“谢主隆恩。” 大总管谭福安忙不迭谄笑道:“奴才恭喜贵嫔,这可是越级晋封了,可见圣上极其看重贵嫔啊!” 炽繁只好虚与委蛇,故作惊喜。 又试探着问道:“敢问大总管,圣上可有安排让本宫挪到哪一个宫殿去?” 谭福安面上笑容愈发暧昧起来:“自是没有的,贵嫔好生住在太极殿内便是,倒省些功夫。” 前两年在平城皇宫之时,这崔贵嫔虽居住在昭阳宫正殿,却几乎夜夜伴君承宠。 炽繁得知自己仍要住在太极殿内,心中不满,却也无可奈何。 一直到夜深,忙碌了一整日的元循回到太极殿径自沐浴更衣了一番。 大步流星回到寝殿内,却见娇小女人已侧躺在金丝楠木拔步床上熟睡了。 思及这小女人腹中应已怀上他们二人的骨肉,元循心中一软。 伸手在她仍平坦的小腹抚摸了几下,又将人拥入怀中,在少女白皙无暇的脸颊落下细细密密的吻。 半梦半醒的炽繁被男人火热的吻弄得痒痒的,便娇滴滴地低声哼哼了几句。 这一哼吟,倒一下子点着了男人本就躁动的欲火。 元循腹下狰狞的庞然大物骤然矗立起来,勃勃弹跳,浑身热血沸腾。 然而就在下一瞬,他整颗心如坠冰窖。 37.梦话暴露(h) 少女极小声噫语了一句:“别闹了元辙……” 元循高鼻深目的英俊面容骤然发青,冷似腊月寒冰,脑中嗡鸣作响。 许是今日睡前用过一碗安神坐胎药,炽繁仍未苏醒,睡颜娇憨,鼻息平稳。 元循怒极反笑,笑得胸腔震动,浅色眼眸发红—— 直到这时,他居然仍在庆幸这妖妇睡梦中脱口而出的,是他们二人的骨肉,而非那些奸夫姘头…… 倏地,殿外一阵雷轰电闪,夜雨倾泻而下。 寝殿廊前摆放的数盆绽放正盛的春海棠,被无情雨水肆意冲刷凌虐,惨不忍睹。 又是一声雷鸣巨响,金丝楠木龙床上的少女惊得忽地睁开了眼。 却正好对上了年轻帝王那森冷阴鸷、晦暗不明的眸光。 炽繁心中暗惊,尤其方才那剂安神坐胎药让她梦到了前世的独子元辙—— 莫非她睡梦中说了什么,被听见了? 见她醒来,元循倏地收敛了所有情绪。 弓腰埋首在她玉颈间,流连啄吻一路朝下,顺带这解开了她的衣襟。 “爱妃……”他刚唤,却又止住。 换作了哑声沉沉的:“漉漉,今夜怎的如此早就寝?” 他大手使力狠抓一把少女软滑肉弹的丰臀。 炽繁稍稍舒了口气,故作绵软撒娇:“回圣上,方才妾身原本要等您回殿的,奈何实在困极,这才睡了过去。” 在她说话间,元循修长的手指已撑开腿心两瓣肥嫩肉唇,娇嫩嫣红的花缝儿仍未湿润。 男人那布满茧子的指腹在软嫩滑腻的腿心内外细细摩挲着,每一寸都没放过。 炽繁娇腻腻地哼唧了几声,身下很快就沁出潺潺流水。 元循莫名轻笑一声,怒火充满胸腔。 嘴上却咬牙切齿道:“漉漉不乖,未等朕归便自顾自睡过去了,朕须得好生惩罚你才行。” 话音未落,指尖狠狠拨弄几下小心翼翼冒尖儿的小花蒂—— 果不其然,怀中女人猛地颤了一下,吟哼声愈发娇媚欲滴。 “嗯……圣上恕罪,妾身再也不敢了……”炽繁哼哼唧唧求饶。 男人粗糙大手猛地使力一下一下“啪啪啪”往湿润红嫩的小嫩屄上扇。 “啊……呜呜……好疼……”怀中少女颤着身子低低娇泣,声音软腻腻的。 没几下,小屄就被扇得殷红,滑腻腻的汁水四溅,整片嫩肉颤颤巍巍哆嗦着。 那细小到几乎不可见的穴眼儿,更是一收一缩吐着清香蜜液,诱人采撷汲取。 “疼了?”这淫靡不堪的春光让元循浅色眼眸布上猩红。 一番竭力忍耐,他才没似毛头小子般埋到少女的腿心尽情亲吮。 拇指与中指捏着两瓣肉乎乎的花唇挤到一处,食指肆意拨揉狎戏着肿胀到凸起的小肉芽儿。 “嗯……”一番亵玩之下,嫩穴彻底湿透,淌出淅淅沥沥的汁水来。 旋即,元循便扶着滚烫坚硬的巨大肉茎,就着湿滑蜜液,圆硕龟头一下下顶弄着柔嫩的肉缝儿。 “圣上别……”炽繁提心吊胆起来。 虽说尚未诊出喜脉,但前世这时她已然怀上元辙了。 元循倒没把庞然大物捅入穴眼儿内,只一下子顶碾上微微探出头的小淫核儿。 “啊……嗯……”炽繁娇躯直颤,钻心的电流顺着花核儿穿透了四肢百骸。 男人操着儿臂粗的粗硕肉棍凶煞挞伐着少女腿心的细嫩肉缝儿。 鹅卵大的龟头直将肿胀充血的敏感花蒂碾磨得变了形。 贲张的马眼使力一顶,红肿的小淫核尖尖儿一下卡入了马眼内被咬紧,炽繁娇躯狠颤一下。 “啊……呜呜……”她快慰舒爽到呜咽娇啼。 “嘶……”元循倒吸了口气,粗悍粗壮的硕根被肉蒂子卡入马眼刺激得狠跳了跳。 “朕尚未肏入,小淫妇哭什么哭!”他怒气冲冲呵斥。 炽繁心中恨极,也不知他怒从何来。 当下皇嗣尚未诞下,她也只能伪装楚楚可怜之态:“圣上恕罪,妾身不哭了……” 元循自然不会如此轻易善罢甘休,青筋暴起的硬棍持续顶磨碾研着泥泞不堪的花缝儿。 “噗嗤噗嗤”的淫靡水声响彻空旷寂静的寝殿,隐隐夹杂着少女隐忍的娇喘低吟。 就在炽繁颤着身子即将抵达顶峰之际,男人倏忽伸出大手紧紧箍圈住她脆弱修纤的玉颈—— 手中暗含的力道好似随时能把她掐到窒息而亡。 炽繁下意识屏住呼吸,酡红娇颜瞬间煞白煞白的…… 38.小淫屄朕肏不得?(h) 寝殿内万籁俱寂,只余窗外骤雨愈来愈大的声响。 元循胯间硕物仍紧紧抵在身下少女湿漉漉的腿缝儿内里。 大手却攥握在她脆弱不堪一击的颈间,指骨发青发白,手背青筋凸起。 他浑身热血叫嚣着—— 杀了崔氏! 不管她是否重生而来,都即刻杀了她! 今生不能再让她将他的帝王尊严踩在脚下践踏! 炽繁尚能呼吸,只是嗓音已发颤微哑:“圣上息怒!妾身哪里做错了,还请圣上明示……” 至高无上的皇太后尊位近在咫尺,她自然不想如此屈辱地死在这狗皇帝身下! “漉漉何错之有?”元循绷着牙关吐字,目光寒邃刺骨。 “不过朕以为,似乎要漉漉香消玉殒,才能彻彻底底属于朕。” 他这番咬牙切齿的话,意有所指。 手中的力道亦暗暗加重了几分。 炽繁深觉呼吸都艰难了起来,头昏脑涨。 但仍含情凝涕,努力道:“漉漉是圣上的人……身体发肤皆属于圣上……” 闻言,元循低低地笑,只是面上浮着笑,心里却燎着火一般。 不过须臾,他便缓缓松开攥着少女颈脖的大手。 炽繁当即大口大口地呼吸,玉颈处留下了一道刺眼狰狞的红痕。 未等她缓过劲儿来,男人便擒着她赛雪白皙的双腿高高举起,直将双膝压到她胸口处。 少女整个浑圆饱满的玉臀高高翘起,红嫩嫩、水淋淋的小屄朝上撅着。 炽繁心中七上八下,生怕他提枪肏入穴内。 前世她可听说过有妇人在孕期行房,生生弄到小产的…… 可惜天不遂人愿,人不遂人心。 元循冷肃着脸,赤红雄壮的阳物一点一点破开紧绷狭小的穴口,开疆拓土之势捣入湿哒哒的蜜穴内。 “啊……圣上别……”炽繁摇头如拨浪鼓。 她欲要挪动玉臀,吐出体内的硬棍,又被男人钳制得动弹不得。 “别什么?方才不是说,身体发肤皆属于朕?”元循恶狠狠质问。 尤其前世她在其他男人身下婉转承欢的淫靡画面,很可能今生的她也记起来了。 叫他如何不怒气腾升,嚼穿龈血! “怎的?这小淫屄朕肏不得?漉漉还想给别的男人肏不成!” 这姿势入得极深,男人粗硕的肉棍全根没入,只余两颗卵蛋紧紧贴着软嫩臀肉。 炽繁故作声泪俱下,怯生生道:“妾身不敢……只是腹部略有不适,有些受不住……” 听闻她说腹部不适,元循下意识垂眸打量—— 却见少女平坦的小腹骤然被顶起一个明显的硬块,是他埋在她体内的阳具。 男人本气势汹汹,可待见她泪眼汪汪的可怜模样,欲狠入一顿把她肏死肏烂在身下的心思顿时止了三分。 他也不急着挺腰抽插,只深埋逼仄的甬道内,享受着紧致嫩穴一阵阵痉挛收缩和极致的包裹含吮。 炽繁见他没蛮狠乱顶撞,心底暗暗舒了口气。 元循双手把玩着少女高高翘起的丰盈圆臀,软弹柔腻,触感极好。 随手扇了一记,只觉身下娇躯一颤,水嫩滑腻的花穴狠缩了缩,死死裹吸着硬邦邦的硕物。 最深处的幽蕊更是蠕动着嘬了一口顶端的龟头。 男人好似得了趣,当即又“啪啪啪啪”地扇打了起来,巴掌接二连三甩在娇嫩臀肉上。 “嗯……呜呜……”炽繁竭力压下心中的恨意与戾气,只能故作委屈地低泣着。 听着她的娇怯啼哭,元循只觉心尖也仿佛被细细钩子不轻不重勾了下。 “漉漉哭什么?”他不紧不慢地问。 炽繁哽咽着娇嗔:“好疼……圣上打得妾好疼……” 元循这才知少女白嫩嫩的娇臀竟几下就被扇出刺眼狰狞的红印。 雪嫩的臀肉被打得颤颤巍巍,娇弱又可怜兮兮,在男人掌下抖抖索索的。 他视线转移到两人泥泞不堪的交合处—— 花缝因吃力地含住一根赤红硕棍,藏不住的微微分开,穴眼儿更被撑到发白透明。 莹润的湿露淅淅沥沥淌出,打湿了大片床单。 炽繁见他略有动容之色,又可怜巴巴道:“妾身肚子好疼……求圣上让漉漉用别处伺候您罢……” 男人英气浓眉轻挑,“哦?如何用别处?” 却见少女主动捧起一对肥美圆硕的雪乳,合拢一起挤出一道深深的沟壑…… 做着如此淫靡的动作,偏生一双氤氲着雾气的杏眸红红的,好似小鹿般无辜可怜。 元循心口发紧,怜惜之余,剩余的火气也莫名渐渐消散了。 也罢!这小淫妇不论重生与否,今生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只是他没料到的是,有些事早已脱离了他的掌控…… ————————————————————————— 750珠加更来啦~ 每涨50珠加更,求投喂呀! 39.遇喜 翌日清晨,炽繁醒来时身旁的男人早已离开了。 她下意识摸了摸小腹,越想越是不妥。 昨夜虽说那暴君并未真正对她如何,但也终究被他那硕大到骇人的阳物整根没入了…… 前世她荣登皇太后之位后,先后有过几位入幕之宾。 却没一个是比得过这有着鲜卑人血统的蛮夷暴君的…… 炽繁当即便寻了个借口,命人传太医过来。 令荷与小林子一听,心下讶然,面面相觑。 小林子急忙小跑出殿外去吩咐小内监去太医院请人。 令荷则有条不紊地服侍炽繁起身梳洗更衣。 却见她白嫩玉颈有道明显刺目的红痕…… “贵嫔的脖子这是怎么了?”令荷呼吸微滞。 炽繁摸了摸仍微微刺痛的脖颈,摇了摇头:“没什么,寻件领子高的上衣挡挡便是了。” 令荷只好为她换上一身月白色素锦立领袄裙,乌黑墨发随意挽成一个低髻。 没一会儿,随驾从平城一同南下来洛阳的太医院赵院正便领着他的“内侄赵谨”一同前来。 这“赵谨”便是如今在太医院领着小药童差事的郗湛。 炽繁见竹马郗湛也跟着来了,不免有些无奈尴尬。 经过两年岁月的洗礼,当初那颔首低眉的弱冠少年已迅速成长起来。 俨然一副温文尔雅、清新俊逸的世家公子模样。 须臾,她才温声道:“本宫自昨夜起便小腹隐隐不适,还请赵太医过来把个平安脉。” 满头银发的赵院正忙不迭道:“是,微臣这便为贵嫔把把脉。” 随即他便示意“内侄”把脉枕取出,放在一旁的茶几之上。 炽繁略挽起衣袖,露出一截雪白皓腕,搁在脉枕之上。 赵院正屏气凝神,耐心谨慎扶脉。 半晌后,他抚了抚银白长须,眉头蹙起:“贵嫔之脉确实有些怪异……” 一旁的郗湛闻言,竟比炽繁本人还忐忑不安。 炽繁迟疑半瞬,便道:“赵太医不妨直说。” 近些天来她一直以安神汤药的名义服用坐胎药。 药方是她依照前世曾用过的方子开的。 那几味药也确实有滋补安神之效,只是几相结合起来,可助孕坐胎。 赵院正斟酌片刻,才问道:“贵嫔近日是否用过什么方子?” 炽繁微微颔首,“近些天曾用过一些安神助眠的汤药。” 她又询问道:“可是有什么不妥?” “贵嫔这脉象有些紊乱,若只服用了安神汤药也不该如此……”赵院正布满皱纹的面容满是不解。 炽繁不由地想起,前世此时她应该怀胎不足两月,脉象不显也是正常。 可也不该是脉象紊乱啊? 赵院正毕恭毕敬道:“还请贵嫔暂时停服一切药方,让微臣每日前来为您请脉。” 立在一旁的郗湛忽然拱手,恳切道:“还请贵嫔允许小的为您请脉!” 说罢,他略一抬眸,便对上了小青梅那双清亮若雪溪的杏眸,心中微颤。 赵院正眉头拧紧:“放肆,岂容你在贵嫔面前乱来!” 旋即他又恭敬请罪:“还请贵嫔恕罪!犬侄年少不更事……” “无妨,让他试试。”主位之上的少女打断了赵院正的长篇大论。 赵院正惊恐失色,却也只能使眼色让“内侄”仔细着些。 郗湛小心翼翼凑上前并半跪下来仔细扶脉。 触碰到小青梅手腕上的柔嫩雪肤,他瞬间面红耳赤起来,心口“扑通扑通”跳得飞快。 他竭力压下心底翻涌的复杂心绪,耐着性子聚精会神在脉象之上。 约莫过了一刻钟,郗湛仍在潜心贯注诊脉。 别说一旁焦灼紧张的赵院正了,便是被诊脉的炽繁都有些不耐了。 就在赵院正打算说些什么训斥“内侄”的话之时,郗湛才收回了手。 他垂眸轻声道:“虽脉象尚不明显,但贵嫔应是有孕了。” “当真?”炽繁盈盈水眸瞬时一亮—— 孩子来了,她重回皇太后之位的日子还远吗! 尤其今生她已提前与褚定北内外联手…… 令荷尚未反应过来,小林子已急匆匆跑出去向他的干爹谭大总管禀报此事了。 赵院正满眼不可置信,既震惊“内侄”的胆大妄为,也不解他从何时起如此进步神速。 另一头,太极殿以南的勤政大殿内,气氛僵持不下。 身着玄色大袖龙袍,头上戴着十二旒天子冕冠的年轻帝王却斗志昂扬、意气风发。 只因今晨一封八百里急报,大魏唯一在淮河以南的城池寿春城危在旦夕。 这寿春城便是两年前褚定北投诚所献。 近两年来大魏驻兵严加看管,奈何相隔淮水天险,而南边新称帝的萧绍又武德充沛。 寿春城不定哪日便会重归南朝…… 前世的此时此刻,同样是发生了此事。 是褚定北领兵平定的,甚至一举拿下了数座城池,立下显赫战功。 也因此让褚定北一路高升,位列三公,任大将军兼大司马。 而今生,元循特意提前迁都南下,也有为此战未雨绸缪之意。 他可不会再让褚定北借此机会步步高升了。 他郑重其事道:“朕意欲亲征,诸位爱卿可有异议?” 朝堂众人皆大惊失色,纷纷执笏跪地—— “请圣上三思!” “圣上不可!” 元循嗤笑,“朕意已决,爱卿们愿意跪便尽管跪着。” 旋即他不疾不徐安排:“朕于三日后亲征南下。中书令与尚书左、右仆射驻守洛阳,凡遇军国大事协同处理。” 说罢,他甩袖果决离开勤政大殿,不再管身后绵延不断的高声进言。 大总管谭福安紧随其后,一时拿不准圣上的心情,只好小心翼翼地开口。 “启禀圣上,方才太极殿传来消息,崔贵嫔似乎遇喜了。” 元循早有预料,倒不觉意外。 只一回想起昨夜之事,心中满是无法宣泄的郁愤,浅色眼眸瞬间布满阴森暴戾。 他低声吩咐了几句什么,才阔步朝后方的太极殿而去。 谭福安却立在原地微怔,满眼不可思议—— 果然伴君如伴虎,帝王的心思不可捉摸、深不可测啊…… ————————————————————————— 没到800珠的话今晚就木有加更啦 某暴君一边自我攻略一边作死(*/ω\*) 40.前世番外三(两个男配h,不喜慎入) 去年岁末,皇太后崔氏力排众议迁都洛阳。 然,仍有大批官僚贵族仍驻守在平城旧都不肯挪窝儿。 褚定北作为三公之首的大司马,只能在两都之间来回奔波。 恰好明日,他便要离开洛阳前往平城。 临别前夕,皇太后所居的显阳殿内,雕刻无数凤纹拔步床内旖旎春情蔓延。 和煦细风微微拂过,软烟罗帐子被吹开露出一道缝隙。 隐约可见一精壮魁梧的男人正埋在女人娇嫩的腿心间仔细耐心地含吮舔吃着。 作为亡魂飘在一旁的元循怒目圆瞪,七窍生烟—— 这表里不一的褚老狗! 人前铁面无私、刚正不阿,人后怎么吃得正欢?! 炽繁边娇喘边揶揄:“嗯……大司马……冷着脸做什么?服侍本宫……很委屈吗?” 褚定北刚毅冷峻的面容骤然绷得更紧了。 他仔细吮嘬了这柔嫩可口的小淫豆子半晌,一直吃到肿胀充血发硬才罢休。 良久,褚定北才回道:“微臣天生如此,并非冷脸。” “哦?”炽繁慵懒浅笑,好似施舍爱宠一般,还揉揉男人的头。 “既如此,大司马坐上来罢。” 说罢,她涂满鲜红蔻丹的绵软小手握住男人的那腾腾勃发的粉白肉棍揉了揉。 元循绕着两人飞窜,恶狠狠大喊:“妖妇,快把他的孽根抓烂!!” 然而他所作不过是徒劳,根本没人听得到他的声音。 崔炽繁只不时用指甲抠抠那个圆硕龟头上溢着清液的马眼。 而褚定北身下早已硬胀到生生发疼,再被她如此一把玩,更是难耐到极点。 炽繁深觉身心畅快—— 这愚忠的男人平日在朝堂上处处与她针锋相对。 到了床笫之间,不也乖乖臣服她了? 她对这个魁梧精壮褚大司马,如今就像是抚弄一只大狼狗一般。 旋即,她抬起玉臀骑着男人硬邦邦的肉棒来回蹭蹭,并缓缓就着湿滑的蜜液吞下硬物。 褚定北感受到胯间阳物被紧致温暖的甬道包裹夹弄着,舒爽快慰到闷哼出声来。 女人又嗓音娇媚如水问道,“大司马……可喜欢?” 飘在半空元循盯着两人的结合处,咬牙切齿怒骂:“淫妇!就这般离不开男人吗?!” 褚定北略抬眸,心口倏地一紧—— 只见女人光洁饱满的额头,白皙纤细的玉颈都沁着晶莹剔透的香汗。 整个人好似浮着一层雾光,美得不像话…… 然而,这女人却是一位嚣张跋扈的皇太后。 褚定北一手掐着她的杨柳细腰,另一手托着她的丰盈浑圆的雪臀。 将她臀儿猛地托起,又骤然使力按下,发狠般用力抽插起来。 娇小玲珑的女人一身雪肤白皙如凝脂,泛着细腻的粉光,眉目如画,仙姿玉貌。 健硕魁梧的男人肤色古铜,雄壮非凡,浑身遍布块垒分明的肌肉。 两人面对面交缠对坐,身下紧密相连,泥泞不堪。 随着男人的抽插律动,小腹上排列整齐的八块腹肌亦随之贲张。 这粗犷的力道让炽繁爽快得汁水横流,娇喘吁吁。 在男人硕大坚硬的肉茎进进出出的时候不断往外溢出,顺着俩人的大腿流下。 “噗叽噗叽”流得满床都是,将床单晕湿到几乎可以拧出水来。 女人胸前两团丰硕肥美的玉乳被撞得上下起伏晃荡。 泛滥成灾的小穴肏干起来更顺滑,也更舒服,男人闷声猛干,额上青筋突起。 他滚烫的巨物一跳一跳地狠撞入嫩屄深处,而花穴也一边喷汁一边收缩蠕动着咬他。 “狗男女!奸夫淫妇!”亡魂元循不论如何恶狠狠怒骂,心中的怒火都无法平息。 “啪啪啪啪”的肉体撞击一声响过一声…… 守在显阳宫寝殿外的宫人内监们无一不面红耳赤。 一直到数日后,褚定北已抵达了平城,洛阳皇宫中的小佛堂才修筑完毕。 崔炽繁忆起前些日子在景明寺所见那个面如冠玉,唇红齿白的小和尚。 便下令命国寺景明寺派几位僧侣前来诵经。 果不其然,她都未指名道姓,随同前来的就有这个小和尚了。 崔炽繁便传唤他独自前来小佛堂东侧的厢房内接见。 飘在半空的元循暗道不好,英气俊朗的面容瞬间绷紧—— 那鬼鬼祟祟偷窥的小和尚,上回可是因这妖妇起了反应的! 明空听闻通传心中微讶,但也恭敬前往,并规规矩矩行礼。 只见坐在软榻上的明艳女人身着一袭藕荷色齐胸吴罗裙。 裙头把一双鼓鼓囊囊的娇乳勒得紧紧的,大半雪白饱满的乳肉尽数袒露出来。 她一副好整以暇的模样:“这位小师傅可识字?” “回皇太后,贫僧只略识一些字。”明空颔首低眉,心口“扑通扑通”乱跳。 尤其回忆起前些天所见…… 明空清俊修皙的面容瞬间染上一抹红。 亡魂元循当即暴跳如雷:“臭和尚脸红什么!” 崔炽繁又问:“略识一些字也无妨,佛经总看得懂罢?” 明空迟疑了半瞬才点点头。 一旁的宫人忽然递给他一册《观无量寿佛经》。 “小师傅上前来为本宫诵经罢。”崔炽繁轻笑着吩咐。 闻言,明空双腿好似灌了铅一般,一步步挪得极其艰难。 心中暗暗期盼着什么,又觉得似乎绝无可能。 直到他踱着步子走到软榻前,原本守在厢房内的宫人内监早已识趣退下。 崔炽繁见这小和尚眉清目秀的脸红扑扑的,愈发兴致盎然。 趁少年认真诵读期间,她不紧不慢地解开了裙头上的系带…… 亡魂元循勃然大怒,嚼穿龈血:“淫妇!不许脱!不许脱!” 然而他的怒吼根本无人听到半分。 半晌后,明空视线微移,才知软榻之上的女人衣裙早已松松垮垮的。 雪白莹润的娇躯若隐若现,两团丰盈浑圆的玉乳更是暴露在空气中。 炽繁朝他招招手,笑盈盈道:“小师傅过来。” 明空面上更是烫得不行,注视着送到自己口边的嫣红软嫩乳尖,下意识咽了口唾沫。 元循气急败坏,仍叫嚣:“臭和尚不准吃!不准吃!” 沉默了好一会儿后,小和尚小心翼翼望了一眼女人的神色。 见她眉目含春,才缓缓张口,将红嫩樱珠含入口中。 乳尖儿被湿热的舌扫过,炽繁低低哼吟着。 她垂眸便能看到少年俊秀修皙的脸贴在胸乳跟前,不知为何竟觉一阵畅快淋漓。 元循火冒三丈,上蹿下跳:“崔氏妖妇!这和尚分明跟元辙年纪相仿!你也下得了手!” 少年眼睫低垂着,乖乖含着她的乳珠用舌尖细细舔弄,轻轻啃咬。 崔炽繁浑身颤栗,娇喘着后仰玉颈,又将乳尖又送前了些。 小和尚含吃没有什么技巧,只凭着本能,却让她舒服得莹白玉趾直蜷缩。 他一时将她嫩白乳肉吞入口中,一时又舌尖舔弄她凸起发硬的嫣红蓓蕾。 细细的电流从胸口处蹿出,炽繁快慰得浑身酥麻,身下已渐渐淌出淅淅沥沥的汁水。 元循猜到即将发生的事,倏地勃然变色…… 41.朕不会负你 待元循阔步进入太极殿内,方才前来请脉的太医已然离开。 只见他的崔贵嫔正倚坐在床榻上,半阖着眼,似乎有些打不起精神来。 而立一旁的内监小林子正端着一碗热腾腾的血燕红枣羹。 似乎作势要喂床榻上的女人服用羹汤。 元循眉头骤然蹙起,冷冷瞥了一眼这小内监—— 不过寻常模样,长得白净瘦弱些,甚至还有残缺。 他一把夺过小林子手中的血燕羹,冷斥道:“还不快退下!” 闻言,小林子大惊失色,火急火燎地退下了。 原本有些困倦的炽繁亦乍然清醒了,状似一副茫然无措的模样。 然而,方才吩咐让小林子近身服侍分明是她。 也是她故意想叫小林子惹怒眼前这气势汹汹的男人的。 毕竟小林子是大总管谭福安的干儿子,她平日一举一动尽数被他们收入眼底。 若能把小林子赶走就最好不过了。 “圣上这是怎么了?”炽繁语气缱绻温柔,嗓音绵软甜糯。 元循内心澎湃叫嚣着,恨不得把这疑似重生的妖妇当场击杀。 可笑的是,他方才竟还因一个内监而气恼酸涩不已! 一直到手上的血燕羹凉了些许,元循才在床沿坐了下来。 慢条斯理用调羹将血燕羹一勺一勺地喂到女人口中。 炽繁却有些拿不准这男人的心思了。 昨夜的那般暴跳如雷,险些将她掐到窒息,如今又这般体贴入微,连羹汤都亲自喂…… 但她也只乖乖张口吞下男人投喂的血燕羹。 良久后,盛着血燕羹的琉璃碗见了底。 元循随手放在一旁的小几上,问道:“朕听说,爱妃似乎遇喜了?” “回圣上,脉象尚不显,应是的。”炽繁佯装含羞带怯回道。 旋即,她又拉着男人的大手放在自己仍然平坦的小腹上摸了摸。 故作心花怒放,“圣上!就是这儿,可能有您与妾身的孩子了!” 原本心烦意乱的男人不知那根心弦被触动,蓦地将眼前的小女人拥入怀中。 下颔抵在小女人单薄的香肩之上,耳鬓厮磨。 他声音低沉发闷,好似威胁,又好似诱哄:“漉漉乖乖的,别动什么歪脑筋,朕……不会负你。” 炽繁自然没当回事,只故作乖巧听话地点点头,“是,漉漉一直乖乖的。” 元循直直盯着少女一双水光潋滟的澄澈杏眸,意图辨别与之前是否有什么区别—— 或许只是她有孕后无意间梦到了前世的独子元辙,而非重生呢? 炽繁装作羞赧不已,小脸潮红:“圣上这般望着妾身是何故?” 元循倏地轻笑了一声,粗壮结实的双臂一收紧。 好似要把怀中这娇小女人死死钳制禁锢在自己怀中—— 是了,若是前世的妖妇崔氏重生了,怎会有这般可爱的少女娇态? 分明是他今生好好调教的漉漉才会如此。 是属于他元循一人的崔漉漉! 旋即,元循满是爱怜地在小女人白嫩无瑕的面颊落下一连串的细吻。 “昨夜可是吓着漉漉了?”他忽然闷声问道。 炽繁小嘴微撅,故作委屈巴巴的模样:“圣上别欺负妾身了可好,好疼的……” 说话间,她把立领衣襟解开,袒露出雪白玉颈中间那道红到刺眼的掐痕。 元循呼吸微滞,分明始作俑者就是他自己,偏生这时又觉心头好似被针扎一般。 而太极殿外,大总管谭福安一面训斥着这蠢钝的干儿子小林子,一面在心头揣摩圣上的意思。 帝王亲征在即,唯一的贵嫔遇喜本该是大幸事。 然而方才圣上吩咐他所为,却叫他怎么也琢磨不透…… 一直到三日后,年轻帝王意气风发,亲领十数万精兵挥师南下。 崔炽繁面上故作不舍担忧,实则心潮澎湃。 若如前世褚定北收复寿春城一般,耗费个一年半载,她腹中的胎儿恰好已生下来了。 重活一回,她早已对朝堂上一众文武大臣了如指掌,也无须再如前世那般割肉献药换取生机! 与此同时,宫外的骁骑将军府内,忽然一婴孩的啼哭声传出,响彻云霄。 隔了一道院门,褚定北都深觉震耳欲聋。 他至今难以置信,前世最为深恶痛绝的淫浪和尚居然是他的亲表弟。 甚至还是南朝皇帝萧绍此生唯一的子嗣。 萧绍发疯一般大举进攻寿春城,无非是因为发妻浔阳公主刘氏最后一次出现在人前,便是在寿春城内。 谁曾想,这浔阳公主刘氏已辗转来到了北朝的新都洛阳,甚至诞下一子。 褚定北原本今生欲要提前斩断小和尚与崔氏的孽缘,倒意外知晓这桩秘事。 思忖半晌,他决定先压下此事。 如今当务之急,还是在虎牢关之时与崔氏密谋之事…… 虽说今生武帝亲征,而非派他南下,甚至命令他驻守洛阳不得离开半步。 然而至今留守在寿春城五万大军,却曾是他的直属部下,甚至是他两年前带领着投魏的。 42.合谋 衡武六年八月,仲秋时节。 年轻帝王在数月前便领着三十万大军浩浩荡荡渡过淮河,兵临寿春城下。 因有前世南征的经验,元循不费吹灰之力,轻松夺回寿春城。 他又以讨伐南朝篡权逆贼萧绍为名,大举南伐,分兵围攻赭阳、义阳、钟离三地。 元循在寿春城重新整顿收编大军,沿着淮河一路向东,亲领精兵一举攻下钟离。 南朝的新帝萧绍本是前朝浔阳公主的驸马。 称帝之初本就内乱不断,根本无暇应对来自北方锐不可当的攻势。 元循望着淮河水面烟水茫茫,忆起前世崔炽繁是在年末腊月十三诞下他的独子。 算了算日程,他有把握能在此之前班师回朝。 与此同时,大魏洛阳皇宫正举办着一场盛大筵席。 原来皇太后慕容氏从千里之外的旧都平城出发,一路走走停停,历经半年之久,终于抵达新都洛阳。 此宴便是为了迎贺慕容太后入主洛阳皇宫。 在场的一众王公贵族,都一副别别扭扭的中原汉人装束。 早在迁都之前,元循便雷厉风行下达诸多政令。 其中便有命令所有鲜卑贵族移风易俗,摒弃以往的编发左衽,一律如汉人般束发右衽。 灯火通明的大殿内,席位高朋满座。 只余正上方主位,与东侧首位尚无人落座。 主位自然是留给皇太后慕容氏的,剩下的位置则属于如今后宫唯一的贵嫔崔氏。 众人见这崔贵嫔久不至,不由地窃窃私语—— “那崔氏竟还未前来?” “这可是皇太后的宴席,她可真是好大的排场!” “呵,不过怀了皇嗣就如此嚣张,生不生得下来还两说呢!” “哎,谁让人家得了圣上整整两年的椒房专宠呢?” 正巧这时,挺着五个月孕肚的贵嫔崔氏被搀扶着款步踏入殿内。 只见她身着一袭茜香凤尾罗六幅裙,外披大红色的织金锦缎袍。 满头乌黑青丝拢结于顶,梳成高高的髻,佩以珠翠金玉。 虽只淡敷薄粉,朱唇轻点,却也足以端丽冠绝,艳冠群芳。 众人心不甘情不愿地起身行礼:“参见贵嫔。” 炽繁早摸透了这些人的心思,自是置若罔闻,故意晾着他们。 可未等她在东侧首位坐下,殿外便传来内监尖利的通传声—— “皇太后驾到!” 在场所有王公大臣极其家眷纷纷再次行礼,这次则毕恭毕敬许多。 “诸位都起来,不必多礼。” “谢皇太后!” 慕容太后缓缓落座,淡淡瞥了一眼东侧首位的女子高高隆起的腹部,若有所思。 她对这位崔贵嫔倒没什么意见,甚至希望她一举得男。 反正大魏有着子贵母死的祖制。 无论龙椅上坐着谁,都动摇不了她这嫡母皇太后的地位。 待殿内众人归席坐定,正式开宴。 礼乐奏起,丝竹齐鸣,余音绕梁。 宴席过半,众人推杯换盏,高谈阔论。 炽繁状似不经意般,与位次靠后的骁骑将军褚定北对视半瞬。 旋即,她便寻了个由头离席出了大殿。 待打发走除了令荷以外的随侍宫人后,炽繁又绕着殿前长廊散步几圈。 倏地一个侧身,便拐入一处曲折离奇的暗廊内。 强健壮硕的高大男人已在里头等候良久。 炽繁笑盈盈道:“大司马可是久等了。” “微臣亦才到此处,并未久等。”褚定北压低声音回道。 他垂眸凝视着眼前娇小女人高高隆起的孕肚,神色晦暗不明。 如今尚在母体的胎儿,前世可是用一副嬉皮笑脸的模样一击将他毙杀了。 炽繁又问道:“大司马一切可安排妥当了?我们母子的性命,可全指望在大司马身上了。” 褚定北敛下眸底的情绪:“一切都布置妥当,只等武帝退兵北还。” 原本他并不打算与眼前这野心勃勃的女人合谋,只打算耐心蛰伏—— 等待着依照前世的轨迹,武帝元循骤然暴毙在南征途中。 然而,崔炽繁却告诉了他,武帝今生的诸多诡谲离奇之处—— 种种迹象表明,武帝元循与他们二人一样,重活了一回。 无怪乎今生武帝的诸多举措都与前世截然不同! 半晌后,炽繁故作无助地扯住男人的衣袖摇了摇。 怯生生地软声道:“还请大司马再帮个忙,内监大总管谭福安近来诸多怪异之处,可否帮我查一查?我有些怕……” 身怀六甲的小女人丰腴了不少,眼角眉梢透着一股柔情似水的风韵。 褚定北毫不迟疑便应了下来。 目光却又再次落在了她如同寒瓜般浑圆的肚子上。 炽繁心领神会,当即拉着他的大手放在高高隆起的腹部。 故作娇滴滴道:“今生我再给大司马生个一儿半女可好?” 很显然,她只是随口一说。 褚定北却骤然屏住呼吸,下意识联想他们两人的骨肉会是什么样子的…… 秋去冬来,转眼便到了今年岁末。 距离崔炽繁前世的产期仅剩半个多月。 亲征南下的年轻帝王势如破竹接连攻下淮河以南数座城池后,又骤然鸣金收兵。 分别派兵驻扎各座新纳入大魏版图的城池后,他毫不犹豫领着数千精兵撤退北上。 即便已入冬,淮水却并未结冰,渡河仍需乘船。 就在元循乘船渡淮之际,数艘熊熊燃烧的扁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破了规整的船阵…… ————————————————————————— 今天有850珠加更,大概晚上来~ 悄咪咪说,已经开虐了暴君了(*/ω\*) 43.暴君遇袭,妖后产子 冒着冲天火光的十几艘小舟自西顺流东下。 元循浅色瞳孔骤然一缩—— 这分明是从寿春方向来的。 定是褚定北那个老狗! 他火冒三丈,咬牙切齿地环顾四周。 偏生南北两岸皆相距甚远,除非即刻跳下淮水,否则无处可避! “圣上!这可如何是好?”副将焦灼万分,惊慌失措。 这些载满柴草膏油、雄雄燃烧的小舟正疾速顺流而下。 他们所在的主船被“哐啷”一声狠狠撞了几下。 一丈高的帆布瞬间被点燃,浓烟滚滚,烟熏火燎。 主船船身亦被撞开一处大洞,冷冰冰的淮河之水猛然灌入,整艘船摇摇欲坠。 元循当机立断,高声喝道:“卸甲!下水!” 将士们与他皆身披近百斤的金属盔甲,若不提前卸下,恐怕入水后将寸步难行。 说罢,他率先解下盔甲,只身跳入冰冷刺骨的河水中。 上千精兵以手疾眼快卸甲,并接二连三主动下水。 火船浓雾之后,倏地箭如雨下,密不透风。 无数将士来不及下水就身负重伤倒下。 连伏在江水中的元循,也不知何时中了箭。 肩上伤口血流不止,鲜血在江面晕开。 他脸色煞白,朝着洛阳的方向怒目圆瞪,险些嚼穿龈血。 好一个褚老狗!居然玩阴的! 元循不断在脑中回想身怀六甲、孤立无援的崔炽繁。 小妖妇今生被他调教的如此温顺乖巧,岂不是要被欺负得骨头都不剩了! 这个念头竭力支撑着他往淮水北岸游去。 就算只剩最后一口气,他也要回洛阳去! 然而,失血过多让他实在难以为继,尤其越是游动,伤口出血越快。 寒夜江面浮尸无数,元循也渐渐沉了下去…… 翌日,八百里急报传回新都洛阳—— 天子归途却遭遇突袭,至今下落不明。 一时之间,朝野上下暗潮汹涌,人心惶惶。 近支宗室子弟怎开始上蹿下跳起来,意图染指皇位。 一向深居简出的慕容太后一道懿旨下来,才镇住了这些人—— 当务之急,先集结各州兵马前往淮河沿岸搜寻皇帝。 其次,贵嫔崔氏身怀龙裔,且即将临盆。 若生下来是男丁,便是首选继承人。 另一头,内监大总管谭福安手持密旨,下令封锁太极殿寝殿,软禁贵嫔崔氏。 炽繁提前数月已知会有这一遭,心中冷笑。 但她仍故作茫然无措,一双湿漉漉的水杏眼眸红彤彤的。 蹙起秀眉,怯生生问道:“敢问谭大总管,这是何意?” 谭福安轻叹了口气,久久不语。 他总不能说,早在在年初,圣上亲征之前便命他立下密旨。 只要圣上在南征途中有任何意外,第一时间赐贵嫔崔氏殉葬…… 只不过他看在贵嫔即将临盆的份儿上,才自作主张,改成了暂时软禁太极殿内。 半晌后,谭福安才缓缓安慰道:“贵嫔好生养胎,圣上定会回来的!” 然而,天底下最不希望元循回来的人莫过于崔炽繁了。 但她仍故作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圣上吉人自有天相,定能平安归来的!” 说着说着,挺着个大肚子的娇小女人忽然泪如雨下,泣不成声。 连谭福安这阉人都深被触动,心生怜惜…… 转眼就到了腊月十二日深夜,炽繁如期破水发动。 而突遇袭击的当今圣上仍下落不明。 是以所有人的注意力全聚焦这崔贵嫔这一胎上头。 炽繁却很清楚自己还要次日清晨才能生下来,倒也不怎么紧张。 她不紧不慢地吃了一碗燕菜粥与一碗参汤补充体力。 骁骑将军兼京师禁军统领褚定北以守卫皇嗣为由,亲自伫立在太极殿外守着。 褚定北常年习武,耳目灵敏,清晰可闻殿内生产中的女子一阵又一阵的凄厉哭喊声。 与此同时,一盆接着一盆的血水从殿内端出来…… 那被他紧握在大掌内的剑柄险些被他捏碎。 即便知晓前世崔氏顺利诞育皇子,褚定北仍无法自控地焦虑失措,眉头死死拧着。 甚至在心中开始抗拒数月前崔氏曾说的要为他生下一儿半女的话。 直到次日,腊月十三日的早晨辰时一刻。 一个正好六斤重的男婴降生,嗷嗷哭声响彻整座太极殿。 这下子,有人欢喜有人愁。 当即就有人马不停蹄向慕容太后进言,要求遵守子贵母死的祖制,当场赐死贵嫔崔氏。 不曾想,不仅皇太后慕容氏没同意,连朝中都有不少大臣都反对此事。 原来崔炽繁在怀胎期间也没闲着,早已暗中打点好了一切。 或威逼,或利诱,或示弱,总之顺利解决了这番危机。 紧接着翻了个年,御驾亲征的年轻帝王仍然不知所踪。 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44.不愧是她的儿子! 国一日不可无君,家一日不可无主。 多番权衡之下,群臣决议,若三个月后再无任何消息,便拥立唯一的皇嗣为新帝。 再遥尊那位下落不明的衡武皇帝元循为太上皇。 炽繁未出月子,暂时只能按捺下来专心修养,耐心蛰伏。 她半躺在床上,浑身裹得严严实实的,手中捧着一个汤婆子暖手。 令荷正在一旁的小床上逗着襁褓内已经睁眼的婴儿。 她叹道:“这孩子倒是随了父亲,生了一双浅色眼眸。” 炽繁回忆前世儿子元辙长大后的模样,简直跟那暴君好似一个模子印出来的一样。 思及此,不免又有些担心前世她死后,那宛如稚子的痴傻儿子该如何应对一切…… 半晌后,她忽然道:“令荷姐姐,寻个由头安排褚将军前来,我有事要问他。” 令荷不假思索便点头应下。 她又问道:“如今密旨已毁,谭大总管那边,可还要处理?” 内监大总管谭福安原本手持令崔炽繁殉葬的密旨。 一直到前些天,尚未满月的小皇子被确立为下一任帝王。 谭福安生怕小皇子长大后记恨自己逼死其母,便主动投诚,交出密旨并当场销毁。 炽繁思忖半瞬,才道:“谭福安是个识时务的,既然密旨已毁,便不必再管他了,日后还有用得上他的时候。” “是。”令荷又道:“我这就去传召褚将军过来。” 随即,她唤乳母们来将小皇子抱去侧间,自己退了出去。 正巧,褚定北当下便在宫中,刚从勤政殿与诸位宗室大臣商议完出来。 得了传召,他一路畅通无阻,大步流星进入太极殿内。 “微臣拜见贵嫔。”褚定北不矜不伐,拱手行礼。 只见他一身褐色鹤纹官服,银冠束发,体魄雄壮,虎背熊腰,立在殿内好似一座小山。 炽繁勾起一抹盈盈浅笑,“褚大司马不必多礼。” “不知贵嫔宣召微臣前来,所为何事?”褚定北不卑不亢问道。 炽繁仍半躺在床榻上,软声打趣:“无事便不能见你吗?” 褚定北下意识抬眸,正巧对上了女人一双含情脉脉的水杏眼眸,心律刹那失衡。 忙不迭移开了眼,他才从那种受蛊惑的状态解脱出来。 见他肃脸不语,炽繁才开门见山道:“原先没来得及问,不知大司马前一世是何时离世的?” 褚定北迟疑了半瞬,才一字一顿道:“承宁二十三年,九月十一。” 炽繁闻言惊诧,“本宫崩逝没一个月,你也死了?” 紧接着又追问:“元辙呢?本宫走后,他如何了?” 褚定北刚毅肃穆的面容,神色突然变得古怪起来。 他努力以轻描淡写的语气道:“微臣,正是丧命在他的手上。” 炽繁微怔,眸中满是不可置信。 心中却暗喜,不愧是她崔炽繁的孩子! 既然有胆魄除去权倾朝野的大司马,想来前世的元辙也定不会如她设想那般,备受欺辱的…… 旋即她又收敛了情绪,压低声音问:“如今仍未找到武帝的尸首吗?” 褚定北只摇头,缄默不言,神色凝重。 于他而言,武帝元循前世今生皆有提携之恩。 他却因一己之私,做出这等恩将仇报、欺君罔上之事,委实枉为人臣…… 炽繁一眼看穿他的矛盾心思,心中嗤笑。 极快酝酿情绪后,她忽地下了床,缓缓走到高大健硕的男人跟前。 因尚未出月,娇小女人浑身上下裹得臃肿,但一双潋滟水眸红彤彤的,含着泪珠。 炽繁虚虚地揽住男人劲瘦的腰,佯装怯弱:“如今我只是个任人拿捏的小小贵嫔,如同俎上鱼肉,幸好有你。” 褚定北背脊一僵,只觉从头到脚好似无端过了遍战栗。 女人清幽淡香的气息一靠近些,他胯间硕物便瞬间起了反应,甚至硬胀到生疼。 他无法抗拒这种自心底隐秘处腾起的丝丝缕缕的颤栗和愉悦。 前世如此,今生,也一样。 不知过了多久,褚定北低声道:“微臣会命旧部早日搜寻到尸首的。” 即便人还活着,也会变成尸首。 否则一切前功尽弃,功败垂成。 炽繁眸底闪过一丝喜色,却没多说什么。 与此同时,远在千里之外的谯州涡阳郡,淮水北面支流涡河沿岸一处村庄内。 一个异族长相的高大男子气若游丝地瘫在堆满干草与木柴的棚内。 ————————————————————————— 今天有900珠加更哦! 等下就来!!! 45.暴君获救 男人原本壮硕魁梧的身形肉眼可见地消瘦了大半。 此刻面色煞白,毫无血色,一双浅色眼眸迷离恍惚。 一个干瘦矮小的古怪老头慢悠悠走了过来,皱巴巴的手端着个裂口的陶碗。 他不紧不慢道:“鲜卑白虏,该用朝食咯!” 元循被老头口中的蔑称气得牙痒痒,张了张口,喉咙却失了声。 数日前,他欲凫水渡过淮河,却因失血过多在水中昏迷。 近卫们意图护驾,奈何淮河深不可测,宽广河面之上浓烟滚滚、火光冲天,根本无法看清帝王所在之地。 待他再次醒来,已被这古怪老头从河滩边捡回来了。 老头又笑:“蛮夷小儿别费劲了,你起码得好些天才能说话呢。” 说罢,便把手中端着的黍米粥搁在地上。 “喏,快吃罢!” 元循气急败坏,却也无法,甚至只能吃下这嗟来之食。 狼吞虎咽喝完整碗稀粥后,他艰难地用气音询问:“如今……是什么时候?这……是何处?” “今儿是大年初一。”老头接过一滴不剩的陶碗,又道:“这里啊,是蒙城。” 大年初一! 元循瞳孔猛地一震,脸色骤然铁青,只觉惊雷炸响头顶。 距离他渡淮遭遇火袭,居然已过了一月有余! 老头又絮絮叨叨说起各种琐碎事,元循却充耳不闻,双眼直直发愣。 出征之前,因崔氏梦语让他心生疑虑,他便给谭福安留下密旨—— 如他亲征途中有任何意外,赐崔氏当场殉葬。 如今他失踪一月有余,莫非…… 想到这个可能,元循浑身血液倒流,脑袋“嗡嗡”作响,似要炸了。 极大的悔恨就铺天盖地的将他湮没。 狂妄自负的他,自信重活一世,绝不会重蹈覆辙。 即便是死,也要拉着崔炽繁与他一起。 再不许她如前世那般,将他的帝王尊严置于脚底践踏! 谁曾想,还会有当下这等情况! 元循不顾肩头被河水泡到溃烂的伤口,挣扎着站起身来,踉踉跄跄要往外走—— 他要传递消息回洛阳!昭告天下,他元循还活着! 依谭福安的性子,一定会等皇嗣诞生再执行密旨,或许,她还活着…… 怪老头气笑了,“我说,你这黄头鲜卑奴是要做什么呢?” 话音未落,尚未走出柴棚的高大男人骤然“轰”的一声倒地。 失血过多兼在河水飘浮多日,又一连昏迷一个月。 元循连站起身来都需咬牙用尽全力,怎么可能顺利走出去? 忽然,怪老头家的大门被敲得轰隆作响,外头大批将士在村庄内挨家挨户搜寻。 急促的脚步声和嘈杂的喊叫声此起彼伏。 老头气鼓鼓道:“作孽啊!这是要把我的大门都给拍坏了不成!” 说罢,他脚底生风般冲了出去,誓要好生训斥一顿这些蛮横的官兵们。 然而,老头才刚拔下门栓,大门就被骤然推开。 几个身着军装的士兵闯了进来—— 其中一人高声道:“我等奉命前来搜查寻人!近来可有见过一个身形高大、鲜卑长相的男子?” 帝王亲征却下落不明的消息至今捂得死死的,只有洛阳城内少数宗室王公大臣知晓。 各路人马也只得了命令要在淮水及其支流周边搜寻一个身形高大的鲜卑男子。 院内柴棚里的元循听完声响,便知晓这是来找他的人。 他顿时心中大喜,再次挣扎着要起身。 但仔细分辨这些士兵的口音,元循又莫名觉得有些不对劲。 怪老头再无方才的气势,讪笑道:“大人们寻人是为何?难不成是在通缉要犯?” 领头的军官淡淡瞥了他一眼,“上头下达的命令,咱也不知,反正就是搜人!” 其余几个士兵已然在院内正屋翻找了个遍,正朝着屋后的柴棚而去…… 46.前世番外四(男配h,不喜慎入) 果不其然,飘在空中怒气冲冲的元循所猜测的事还是发生了。 厢房以外,小佛堂内数名僧人正虔诚诵经,而这厢房内却春情弥漫,艳光四射。 亡魂元循气得上蹿下跳,“你们给朕停下!” 好不容易等到褚老狗回平城了,怎么又来了一个新的!!! 小和尚明空仍埋头在女人丰盈胸乳前,含吮软嫩可口的乳尖。 一时吃得入了神,也不知头顶的青布僧帽何时被摘了下来。 许是有些日子未曾剃,小和尚的头顶是板寸短发。 崔炽繁好整以暇伸手一摸,有些扎手,还怪有趣的。 明空只觉恍若梦中—— 自从上回在景明寺内见到皇太后与当朝大司马在后花园内颠鸾倒凤。 他几乎夜夜梦遗,对象皆是那位秾丽艳姝、风情万种的皇太后陛下。 或许,现下也仅仅是一场旖旎春梦? 亡魂元循围着两人飞窜,恶狠狠咒骂:“腌臜小秃驴!还不快松口!” 可惜他白费口舌了,压根儿没人听得见他的怒喊。 玲珑有致、肤如凝脂的女人,在两团雪乳被轮番含吃后,明艳精致的小脸布满春情潮红。 “嗯……”崔炽繁娇喘吁吁,半晌忽然问道:“小师傅多大了?” 听着女人娇媚似水的声音,明空腹下愈发胀痛起来。 腾腾搏动的肉棍仿佛随时要把灰扑扑的袈裟顶穿。 他红着眼低低回道:“贫僧今岁十八了。” 崔炽繁轻笑了一声,“巧了,小师傅跟皇帝同年呢。” 明空俊美无俦的脸庞霎时红得发烫。 他自然知晓眼前这明艳动人的女人是当今大魏皇帝的生母。 元循闻言暴跳如雷,“果然!这小秃驴跟元辙同龄,崔氏妖妇你也下得了手!还不快把人赶走!” 炽繁却笑盈盈打趣:“这就害臊啦?” 她抬手,慢条斯理褪下了眼前少年身上灰扑扑的袈裟,并上下打量起来—— 小和尚虽清瘦,却并不羸弱。 浑身上下遍布一层薄薄肌肉,看起来充满有力量,朝气蓬勃。 明空整颗心提了起来,浑身热血疯狂流窜。 直到他身下素色亵裤被解开,一根硬邦邦的肉色阳具猛地弹跳了出来,打在女人细嫩的小手上。 元循气笑了,“什么玩意儿!阳具生得这般小也配叫男人!?” 炽繁下意识握住掂了掂,略有些失望。 其实这明空小和尚的阳物在男子里算不上小的,几乎有儿臂粗长,已算得上天赋异禀。 可惜他身前这位皇太后,前后有过的男人都非常人能比。 如此一来,这明空小和尚阳物的尺寸居然就是垫底的。 但炽繁也不恼,毕竟这小和尚模样确实长得好,剑眉星目、清俊修皙。 虽然年轻稚嫩却又并不阴柔,反而是英气十足、气宇轩昂。 这容貌,也就只有那位高鼻深目、英俊非凡的短命暴君前夫能与之一比。 从未示人的命根子被女人绵软细嫩的小手握住把玩,明空只觉腰眼酥麻到极点。 若非他咬着牙竭力忍耐,恐怕早已精关失守,一泻千里。 然而他身前这女人是个坏心眼的,故意用涂满鲜红蔻丹的指甲抠弄圆硕龟头上吐着清液的小孔。 “嘶……”明空猛地倒吸了口气,坚硬如铁的肉棍勃勃胀大了一圈。 炽繁见这小和尚还算有定力,这才放过了他。 旋即,她勾勾手示意让小和尚在软榻上躺下来。 自顾自褪下已经湿透的亵裤后,便一下子跨坐在少年俊美的脸上。 明空俊秀双眸瞪得老大,有些不知所措。 薄唇却已下意识张开,并含住了女人湿漉漉的嫣红媚肉。 “奸夫淫妇!”亡魂元循咬牙切齿,火冒三丈。 “嗯……”炽繁舒爽到哼哼了几声,又软声道:“用舌头舔一舔。” 明空尝试着用舌尖舔弄口中那颗软滑的小肉粒,并渐渐加快速度。 本就湿润的花缝儿瞬间涌出大股滑腻的蜜液来,顺着少年修皙清俊的脸庞往下流。 明空无意识地吞咽了几口,发觉这汁水竟是甜丝丝的,愈发热血沸腾。 半晌后,炽繁又抬起玉臀挪了挪,被含舔到充血肿胀的花蒂,来回蹭着男人高挺的鼻梁。 明空仔仔细细吮舔着两瓣肉嘟嘟的花唇与蠕动着吐出蜜液的穴眼儿,胯间肉茎已肿痛到极点。 直到骑在他脸上的女人颤着身子泄了一回,他竟趁其不备,胆大包天地颠倒了姿势。 气势汹汹地把女人压在了身下,坚硬滚烫的阳物在泥泞不堪的肉缝儿一顿乱蹭。 亡魂元循气恼得在小和尚身上穿来穿去,“秃驴给朕滚!小孽根做什么呢!” “嗯……”炽繁吟哼连连,有些空虚难耐。 嗓音娇软欲滴道:“小师傅……快……些进来罢。” 闻声,明空心口一阵发颤—— 身下女人高高挽起的发髻早已散乱,迷离杏眸氤氲着水雾,脸颊染着绯红,美得好似一幅画。 见他呆呆愣愣的,有些心急的炽繁索性坐起身来,又把人推倒并骑了上去。 岔开腿对准那硬邦邦矗立着的肉色硬棍往下坐,一点一点吞下,直到整根没入—— “嗯!”两人同时叹慰出声来。 飘在半空的元循无能狂怒,气愤到牙痒痒。 明空小和尚这个童男初次肏穴,根本不得其法,只能依照本能挺腰抽送。 紧致窄小的嫩穴将他咬得紧紧的,崎岖层迭的穴肉随着他抽插的动作,一下一下吸吮着他的棒身。 厢房内“噗嗤噗嗤”的暧昧水声响个不停,夹杂着女人的娇喘与少年的闷哼。 到底是个毫无经验的雏儿,小和尚不过律动了数十下,便粗喘着喷射出极大一股浓稠白浊的阳精。 ————————————————————————— 950珠加更晚点码好就来! 求投喂 求收藏 1000珠也有加更呀~ 想冲1000珠点亮两颗星星(*/ω\*) 47.天不遂人愿 夜色融融,天地间一片沉寂,月儿没入云雾中,只隐约能看到些轮廓。 新都洛阳皇宫正中最为巍峨的太极殿。 原本侯在寝殿内的宫人与内监尽数被屏退。 身形娇小玲珑的女人伏跪在床榻上,娇颜酡红,衣襟松松垮垮。 一双白皙素手正捧着两团涨奶到发硬的玉乳,小心翼翼地揉着。 两颗挺立的嫣红樱珠泌出乳白色的奶水,都挤在一个金制如意祥云纹大碗内。 一番动作下来,炽繁气喘吁吁,额间沁着细汗。 因尚未出月子,她还不能服用回奶的药物。 偏生她的奶水极其丰沛,每过一两个时辰就胀痛不已,只能硬生生挤出来。 炽繁本想索性亲自哺育儿子便罢。 奈何一想到前世元辙长大成人,比她还高出两个头的模样,又有些难为情。 咬牙坚持着终于将奶水挤干净后,她整理好衣襟便躺好。 金丝楠木拔步床内能容纳四五个成人,如今只炽繁一人躺着,未免显得空荡荡。 她蓦地想起,在那暴君亲征南下之前,他们二人竟是同床共枕了两年之久。 前世,不论是青梅竹马的郗湛,抑或是后来的大司马褚定北、小和尚明空,几乎没有与她同宿过夜。 只因她不喜入睡之时身旁有人,都在雨歇云收后直接把人赶走。 想着想着,又觉那暴君元循也并非一无是处—— 至少夜间她口渴之时,他都愿意起身给她倒茶喝。 半梦半醒想小解之时,他也耐着性子抱她去恭桶…… 想到那暴君兴许已经一命呜呼,炽繁心中莫名一阵五味杂陈。 但她很快就平复了下来。 帝王的恩宠不过是过眼云烟、虚无缥缈,只有牢牢握在自己手里的权力才是真的。 万一暴君今生多活几年,立后纳妃、充盈后宫,再弄出一大堆孩子来。 她这个小小贵嫔与庶长子元辙岂不是朝不保夕、岌岌可危? 果然,他还是早早龙驭宾天为妙! 然而,天不遂人愿。 翌日清晨,天未亮透,天际方露出鱼肚白。 掌控了整座皇宫禁卫的褚定北一路畅通无阻,疾步闯入太极殿内。 未等值夜的宫人反应过来,他便一把将睡梦中的小女人捞起。 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他,眉心紧紧拧着:“快醒醒!” 炽繁起床气重,不耐烦道:“作什么!大清早的,扰人清梦!” 褚定北压低声音道:“晋王元徐的亲卫在淮水支流涡河沿岸找到了身负重伤的武帝。” 一听这话,本还睡眼朦胧的小女人,双眸倏地睁大,满是不可置信。 “你的人怎的这般不中用!”炽繁恼极,气鼓鼓挣开了男人抓在她玉臂上的大手。 褚定北语塞,紧绷着脸解释:“本是微臣的旧部先找到武帝,却被晋王的人马打了个措手不及。” 顿了顿,他又道:“如今消息尚未传入洛阳,微臣已安排好一切,现下贵嫔立刻随臣离宫还来得及。” 炽繁忽然轻笑:“离宫?我为何要离宫?” 即便暴君活着回来细查淮河火袭之事,这弑君之罪也查不到她的头上来。 褚定北铁青着脸,一字一顿:“贵嫔莫非忘了,您与谭大总管一同销毁密旨的事?” 炽繁微怔,脑中极快地思索这事她该如何金蝉脱壳。 “销毁密旨不亚于弑君谋逆,武帝不可能善罢甘休的。”褚定北郑重其事。 “况且,武帝失踪期间,微臣多次与贵嫔相见,贵嫔以为自己还能全身而退吗?” “你!”炽繁嗔目瞪他。 暗暗斟酌片刻,她又问道:“带我离宫,你又待如何?” 褚定北道:“贵嫔随微臣一同渡淮南下,南朝皇帝萧绍的独子如今在微臣手上。” 这自然有他的私心—— 到了南边,她今生就彻底属于他一人了。 而他口中的南朝皇帝萧绍的独子,也就是前世的小和尚明空了。 今生小和尚明空尚未降生就早早被褚定北发现了身世。 炽繁暗暗心惊,前世临朝称制二十余年,她自然知晓南朝的皇帝萧绍一生无子。 她不解:“你如何能确定是萧绍的儿子?” “萧绍原配发妻是微臣的亲姨母,如今也在微臣府上。”褚定北回道。 炽繁迟疑不决,却也清楚暴君元循回洛阳定会一一清算这些日子发生的事…… 与其在洛阳等死,不如南下博得一线生机。 “我要带上元辙。”她斩钉截铁道。 褚定北微微颔首,“这是自然,微臣会安排妥当。” 侯在太极殿外等着为小青梅请平安脉的郗湛,远远便瞧见了禁军统领褚定北从殿内领着个戴着幂篱的宫女往外走。 原本他并没有放在心上,然而,那宫女的身形与走路的姿势,叫他深觉熟悉…… 旋即,他悄悄跟了上去。 眼熟 深夜,谯州刺史府内。 遍体鳞伤的年轻帝王面上毫无血色,正奄奄一息躺在床榻上。 “可将朕的消息传回洛阳了?”元循嗓音尚未完全恢复,带着明显沙哑。 除了肩头的箭伤溃烂流脓,他身上还有各种大大小小的伤口。 立在一旁的晋王元徐嬉皮笑脸:“传了传了,圣上放心好了!您关心的崔贵嫔与小皇子也好着呢!” 元循面如寒霜,冷冷睨对方一眼。 他向来不待见这个玩世不恭的晋王堂弟—— 尤其前世这晋王还联合宗室大臣挤兑崔氏母子,意图谋夺皇位。 “明日一早便启程回洛阳。”元循以不容置喙的语气命令。 若非他在河水里飘了几日,又接连昏迷一月,体力实在无法支撑,恐怕早就亲自快马加鞭赶回洛阳去。 “圣上就这般惦记着崔贵嫔?”晋王吊儿郎当道:“这贵嫔也不是省油的灯儿,在您亲征期间,不仅设法笼络住了慕容太后一族,连滑不溜秋的独孤牧都站在她一边。” “闭嘴。”元循蹙眉打断,“退下。” 只要她还活着,其余皆是无关紧要的小事。 晋王讪讪地摸了下鼻子,旋即便告退了。 元循浅色眼眸微眯,回忆当日渡淮之时遭遇的火攻突袭—— 淮河两岸的数座城池早被他攻下,并派人驻兵封锁,根本不可能被猝不及防突袭。 惟有上游的寿春城,尚有五万将士是褚定北昔日旧部…… 今生他虽不如前世那般极力抬举重用褚定北,却也并未有任何苛待之初。 莫非,褚定北与他一样,也重生了?! 思及此,元循无边的怒火一瞬间爆发,浑身散发着狠戾的气息,眸中杀意一闪而过。 翌日一早,辉煌富丽的帝王銮驾浩浩荡荡启程回京。 沿途围观的百姓只知当今圣上得胜而归,班师回朝。 纷纷津津乐道着这位年仅十九的年轻帝王是如何一鼓作气、势如破竹攻下数座城池。 与此同时,两架低调宽敞的马车已连夜出了洛阳城。 能同时容纳五六人的车厢内,崔炽繁与竹马郗湛、老冤家褚定北三人对坐,相顾无言。 而尚未满月的小元辙则被令荷与乳母抱着坐在后头的另一架马车上。 与之同坐的,还有褚定北的姨母浔阳公主刘氏,以及前世的小和尚明空。 驾车的车夫与沿途护送的一百名近卫皆是褚定北近两年来细心培养的心腹。 昨日一早,郗湛发觉禁军统领身边领着的宫女颇为熟悉,自顾自就跟了上去。 果不其然,就是他那刚诞育皇嗣的小青梅炽繁! 褚定北隐约知晓前世这郗太医也曾是皇太后崔氏的入幕之宾,当即便想将人甩开。 郗湛却满脸恳切道:“贵嫔尚未出月,在下略懂医术,一路跟随也能照料着些。” 未等褚定北作出反应,炽繁已招手让人一同上了马车。 经过一日一夜的马不停蹄,终于来到了距离洛阳城六百里外的悬瓠城。 炽繁涨奶疼得厉害,刚踏入客栈便火急火燎地入了厢房最里头。 褚定北与郗湛都不放心,急忙紧随其后。 隔着一道屏风,淅淅沥沥的水声响起,伴随着女人软软的低哼。 甜香醇厚的奶味迅速蔓延开来…… 两个大男人呼吸微怔,瞬间面红耳赤,浑身热血飞窜。 郗湛这个彻头彻尾的雏儿便罢,褚定北却有着前世的记忆。 无数香艳旖旎的画面在他眼前一闪而过,衣袍之下的粉白硕物骤然勃发,顶得老高。 过了好半晌,炽繁稍收拾了一番才出来。 却见这两人的神色一个比一个怪异…… “这是怎么了?”她小声问道。 郗湛抢先回道:“没……没什么!” 正巧这时,店小二已把数样菜品与饭食一一摆在了厢房外侧的八仙桌上。 褚定北竭力调整内息,压下躁火,沉声道:“先用膳罢。” 炽繁微微颔首,正欲坐下来,视线却莫名落在了褚定北姨母刘氏怀中的孩童身上—— 这南朝皇帝萧绍的独子,怎么看起来有些眼熟? 杳无踪迹 浔阳公主刘氏已知晓眼前这明艳姝丽的女子是北朝大魏皇帝的妃嫔。 却不明白她好好的宫妃不当,为何要与她们一同南下…… 而刘氏怀中还差两个多月才满周岁的男童,正睁着一双亮晶晶的眼眸左顾右盼。 这小男童生得精致可爱,眉清目秀,光看五官便知日后定是个清俊修皙的美男子。 沉吟半晌,炽繁忽然明知故问:“敢问褚将军,这位是?” 褚定北也不打算隐瞒,沉声道:“这是微臣的姨母与表弟,去岁年初在洛阳景明寺偶遇,才得以重逢。” “景明寺”三个字,他说得格外的重。 炽繁自然心领神会,面色霎时僵住—— 任谁见到自己曾经的男宠尚是婴孩的模样,恐怕都是尴尬到极点。 尤其这男宠只比她的儿子大上几个月。 更让炽繁意外的是,前世被她当作小宠物驯养挑逗的明空小和尚,竟是南朝雄主萧绍的独子…… 待她回到厢房后,夜深露重,乳母已与小元辙在长榻上睡着了。 令荷本想睡在床边的脚踏上,却被炽繁拉上了床。 “这是宫外没那么多规矩,令荷姐姐上来陪我一起睡罢。”她极小声道。 令荷倒也不扭捏,从前在掖庭为罪奴之时,她们两人也常常抱成一团睡,相互取暖。 “令荷姐姐会怪我擅作主张逃出宫吗?”炽繁忽然软声道。 今生的令荷已逃过死劫,甚至寻回了至亲舅父独孤牧。 如今却只能跟她一起南下逃亡,流离失所。 令荷只嗔道:“若你不把我带上,我才真的要怪你。” 许是因一天一夜的舟车劳顿累极,两人方一阖眼就沉沉睡去。 直到次日清晨,一行人继续南下。 当天夜里便抵达淮河北岸的下蔡郡凤台县。 隔江相望的,便是已归入大魏版图却仍是褚定北大本营的寿春城。 几人乔装成南北往来的商客,乘船渡淮。 与此同时,元循仍在从涡阳回洛阳的途中。 途径汝阴郡并停驻休整之时,洛阳宫中传来了急报—— “启禀圣上!贵嫔崔氏与皇长子在三日前莫名失踪,翻遍整座皇宫与洛阳城都杳无踪迹!” 闻言,元循整颗心如坠冰窖,脑中当即发出尖锐的嗡鸣—— 杳无踪迹!怎么会! 电光石火间,他想起了今生颇为可疑的褚定北,莫不是…… 半晌,元循遽然发出短促的笑,满腔却是抑制不住的血腥气。 “来人!不回洛阳了!集结驻守义阳、钟离、盱眙的二十万大军,即刻围堵寿春城!” 四周诸位将领们有些摸不着头脑,却也只得听令照办。 连日来在銮驾内养伤休整的元循忽地一跃上马,领着大队杀回马枪,再度南下。 一路快马加鞭、马不停蹄,当天夜里他便抵达凤台,并乘船渡淮。 虽暂无任何线索,但元循却断定褚定北这个南北两朝的叛臣只能回到大本营寿春去。 大船尚未靠岸,元循极目远望,双眸直直凝神着对岸码头。 暴戾阴鸷的气息骤然萦绕全身—— 那个叫他殚精竭虑、忧心忡忡的女人,此刻竟被两个男人一左一右搀扶着下船! “快!即刻靠岸!”元循咬牙切齿,厉声吩咐。 数名掌舵的船工心里猛地一咯噔,手忙脚乱地忙活起来。 而不远处码头上,炽繁忽觉眼皮一跳,心中有种不祥的预兆。 “怎么还要等?咱们先走罢!”她摇了摇身旁魁梧男人粗壮的手臂催促。 见她这般好似撒娇的举动,褚定北心中莫名软和了些许。 他耐着性子解释:“再等等,我的旧部马上就到了,一同出发更为稳妥。” 另一旁的郗湛神色颇为晦暗不明—— 他从不知,他的小青梅是何时与这褚将军如此熟稔的…… 就在这时,又有一艘大船靠岸,撞在岸边发出“哐啷”的声响。 追兵 炽繁下意识回头一望,背脊骤然僵住。 褚定北一行人见她神色有异,亦转身一探究竟。 原来重重撞到岸边的大船,甲板上迎风矗立着一个高大俊朗的异族男子。 男人较之从前消瘦了不少,鲜卑血统特有的高鼻深目愈发棱角分明。 斜飞入鬓的剑眉拧得紧紧的,浅色眼眸阴霾密布,迸发着滔天怒火。 “快走!追兵来了!”褚定北急声道。 恰巧这时,他在寿春城内的旧部派了一百精兵,带着车马前来接应。 一行人兵荒马乱地登上马车,却已来不及—— 来势汹汹的年轻帝王纵身一跃下了船。 随之而来的,是来自四面八方的魏军,在顷刻间便包围了整个码头。 一旁的郗湛手疾眼快将刚满月的小元辙从乳母怀中接过来,生怕有什么闪失。 这可是他的小青梅怀胎十月历经千辛万苦才诞下的孩子! 他这一番动作,当即引起了元循的注意—— 居然是郗湛那个奸夫! 他怎么会在此! 元循大步流星越走越近,周身萦绕着暴戾阴鸷的气息。 褚定北与郗湛二人下意识侧身将两人中间娇小的女人护住。 这也愈发引得元循怒火腾升,暴跳如雷—— 这是他元循的女人,他们凭什么! “挟持妃嫔与皇嗣,褚定北你好大的胆子!”元循咬牙切齿怒斥。 他本试图从女人明艳精致的小脸上寻出被胁迫的怯弱与身不由己。 偏偏她神色自若,甚至看起来并无半分不情愿! 褚定北自知罪孽深重,但事到如今都回不了头了。 “如今只能强行冲出重围了。”他低声与身旁几人道。 旋即,褚定北一把将身侧的小女人抱上了马车。 还招呼抱着小元辙的郗湛与姨母等人一同上去。 “你以为你们还逃得掉吗?”元循怒极反笑。 又冲着马车上一字一顿怒吼,“崔炽繁,给朕下来!” 本在酣睡的小元辙乍然被惊醒,“嗷嗷”嚎啕大哭起来。 郗湛有些手足无措,忙不迭轻摇着孩子要哄他。 元循听闻自己儿子的哭声,心中更是五味杂陈—— 连孩子都一起带走了!这是何等的决绝! 原先他还一股脑儿将弑君大罪尽数按在褚定北这逆贼头上。 如今也再不能自欺欺人了。 就在这时,副将面露难色,支支吾吾禀告传来的急报—— 从建康而来的南朝新帝萧绍正领着二十万大军,兵临城下。 元循嗤笑一声,便是天王老子来了也挡不了他要带他的女人和孩子回去! 他再次恶狠狠道:“崔氏炽繁!带着孩子下来,朕饶你不死,当作什么都没发生。” 炽繁却不信,这武帝前世今生可都是个眦睚必报的。 待他回到洛阳,得知她销毁密旨等事,怎么可能容得下她? 她抬眸示意褚定北即刻动身突围离开。 褚定北点头,对坐在车榬上的车夫道:“出发!” 可未等车夫扬鞭,这架乘坐了七、八人的大马车已被魏军围得密不透风,动弹不得。 元循怒气冲冲箭步上前,强行打开马车大门。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那荆钗布衣不掩天姿国色的小女人掳下马车。 褚定北与郗湛本欲伸手扯住她,却又担心两相争夺之下伤了这个刚出月子的娇弱女人…… “啊!”炽繁不由地惊呼出声来。 转眼就被高大男人紧紧钳制在火热的胸膛中。 又是一阵声势浩大的兵马奔腾而来,左右夹击码头之上的大魏军队。 骑在战马之上领头的俊美无俦的男子厉声喝道:“鲜卑魏帝!还我妻儿!” 元循定眼一瞧,又是火冒三丈! 此人竟与前世的明空和尚长得足足有九成相像! 他口中所说的妻儿又是谁?! 喜脉「Рo1⒏red」 萧绍出身兰陵萧氏,本是南方刘氏王朝的驸马,尚浔阳公主刘楚嫄。 刘氏皇室成员为争权自相残杀,朝廷实权渐集于萧绍一人手中。 因夫妻二人成婚近十年都膝下空虚,萧绍即便有反心也一直按捺着。 直到前年八月末,妻子浔阳公主忽然诊出喜脉—— 萧绍当即胁迫幼帝颁布禅位诏书,并于建康南郊登基称帝,改国号为大齐。 偏偏却在立后大典的当天,他那身怀六甲的妻子在宫中凭空消失了! 一直到十日前,褚定北命旧部向建康城皇宫内暗传消息。 得知失踪两年之久的妻子将渡淮经寿春城回建康,萧绍马不停蹄亲领大军驻扎在附近的城池内。 只稍有风吹草动,他便即刻带兵攻入,救出妻儿! 马车内的前浔阳公主刘楚嫄一听到熟悉的声音,瞬间屏住呼吸—— 即便早已知晓此番南下定要与萧绍会面,但她现下仍是如坐针毡,芒刺在背。 而马车外,元循怒目圆睁,瞪着怀中的娇小女人。 他咬牙切齿:“崔炽繁!这又是谁?!” 炽繁极力想挣脱男人的怀抱,反倒被男人强健有力的双臂箍得更紧了。 “好疼!”她气鼓鼓嗔怒。 本就刚出月子尚在哺乳期,胸口时不时胀鼓鼓发疼。 如今双乳还被死死挤压在男人硬邦邦的胸膛上。 元循微怔,忽地想起什么,才略松开了些许。 此时此刻,码头四周两军兵戎相见,大战一触即发。 骏马背上的萧绍只见那疑似北朝魏帝的鲜卑男子怀中圈着个女子。 他心里猛地一沉,高声喝道:“无耻蛮夷!放开朕的妻子!” 元循闻言勃然变色,怒火攻心—— 哪来的不自量力的混账东西,竟敢在他面前自称“朕”,还大言不惭觊觎他的女人! 炽繁心下微动,急忙回头眺望。 看清来者稀世俊美的容颜,她便确认了对方的身份。 “这是南朝新帝萧绍。”她压低声音解释道。 元循眉头愈发拧紧了几分,浅色眼眸如鹰隼般狠戾—— “你真是好样的!又是何时招惹上这野男人的!?”他愤恨到险些嚼穿龈血。 如今元循已确信当初她梦魇唤出元辙之名并非偶然了! 这女人绝对与他一样重活了一回! 甚至上个月他渡淮遭遇火袭也定与她脱不开干系! 炽繁不加掩饰地怒怼,“萧绍的妻子在马车内,不是我!” 元循闻言倏地松了口气,但脸上仍紧紧绷着。 旋即,他又朝马车内厉声喝道:“褚贼!还不快把朕的儿子交出来!” 抱着小元辙的郗湛尚未反应过来,怀中的孩子已被令荷一手夺走,并跳下了马车。 “圣上!皇子殿下在此!求您放过贵嫔罢!”令荷抱着襁褓“扑通”跪地。 不远处骑在马背上的萧绍看不懂这北朝魏帝到底在演什么戏,也不敢轻易上前去。 南北双方大军暗暗胶着,甚至开始互相挑衅。 元循自知此番虽调集多座城池的兵马在此,却未做好即刻开战的万全准备。 当即便示意副将钳制扣押住这名怀抱皇嗣的宫女。 他自己则将怀中的女人单手扛在肩上,脚底生风般登上方才搭乘的大船。 “放我下来!”炽繁使力挣扎,双腿蹬个不停。 褚定北与郗湛二人见状心急如焚,相继跳下马车。 欲要追上去,却被层层魏军包围,以刀刃相拦。 无奈之下,也只能眼睁睁看着崔炽繁母子被强行掳走。 而不远处的萧绍更是摸不着头脑了—— 他分明是来接自己的妻儿的!人呢!? 元循一路疾步回到大船的厢房内,一把将怀中娇小女人重重地扔在小榻上。 事到如今,炽繁索性破罐子破摔,也懒得在他面前伏低做小了。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她歪着脑袋不愿与男人对视,一副慷慨赴死的模样。 元循更是暴跳如雷,“你想死?” 他嗤笑道:“呵,朕偏偏不如你的愿,让你生不如死!” 说罢,元循一气之下撕裂了女人身上的粗布麻衣。 却见最里层的软缎亵衣在胸口处点布料湿哒哒的,冒着一股香甜醇厚的奶香味儿……